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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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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尹在一旁干着急:“那你好好想想!一个细节也不要放过!小宛国的太子去见了皇上,本府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我与大人同去!”谢鹤江道,又吩咐杜俨之,“你暂时留在这里照应。”
  杜俨之对谢鹤江点了点头,三人便一同走了出去。
  等他们都走了,景仲立刻去关了门,凑到李玉娇身边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他们都走了。”
  李玉娇长叹了一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刚才杜御医说的呢?他都看清楚了,你没看清楚?你果真不如他高明吗?”
  “他是大夫我是仵作,我们本质上是不一样的好吗?”
  “那看刀口不都差不多吗!”
  “哦,那你看陆捕头整天还挎着把刀,难道他也能看的出来?”李玉娇说着,看向陆正,是个问询的意思。
  陆正肃着一张脸看李玉娇:“我没这个本事。”
  “你看吧。”李玉娇朝景仲耸了耸肩。
  景仲翻了个大白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了,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府尹大人和大将军都离开了,你们不出去坐镇吗?”李玉娇看了看陆正,又看了看景仲。
  景仲哼了一声:“看你这个样子,是在赶我们走啊?”
  李玉娇摇了摇头:“我的大少爷啊,我现在是嫌疑犯,我在这里是被关押,你想什么呢?”
  “我说关押才是关押,我说休息就是休息,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仵作在这里发号施令了?”景仲暼了李玉娇一眼,“你真以为我还要把你绑起来是怎么的?”
  “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那你就让我一个人好好休息休息好不好?”李玉娇双手合十,向景仲求了求。
  景仲好笑:“瞧你这个样子,要休息到客房去休息吧。”
  李玉娇摇了摇头:“就这里吧,我哪儿也不想去。”
  景仲还欲再说什么,就被陆正给扯了出去。
  景仲不高兴:“干什么呀?”
  陆正关了门:“你让她一个人在里面!等她想明白了看清楚了自然会告诉我们。”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一起推理的吗?”
  陆正白了景仲一眼:“在这种事情上,我觉得还是她比较靠谱。”

  ☆、1510

  杜俨之说的很对……李玉娇心里这样想着。
  凶手确实很熟悉人体的构造,他虽然杀了兰赫,在兰赫的身上制造了多处伤口,看着狰狞可怖,好似兰赫在生前有多么痛苦一样。
  但其实并没有,凶手是先杀了兰赫,然后才制造的这些伤口。
  凶手杀了人,制造了凌。辱他的假象,然而事实上,却不想让他痛苦。
  这是为什么?
  凶手和兰赫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让他死。
  自己来的时候,守门的捕快还在门外,兰赫又是怎么进去的?
  好,就算他是爬窗户或者是揭了瓦进来的。
  凶手为什么要留着自己呢?
  自己看到他行凶杀人了,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灭口?
  他栽赃给一个小小的仵作又有什么用呢?
  李玉娇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尤其是那个凶手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虽然没有看到凶手的样子,可是却记住了凶手身上的味道。
  ***
  “小宛国的这些蛮子,简直是蛮不讲理。尤其是那个三皇子,我真恨不能上去抽他两个嘴。巴。”
  “人家还恨不得想上来抽你嘴。巴呢,实话告诉你吧,你和他争锋相对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副嘴脸。”
  “嘁,我比他长的不好看的多?”
  陆正冷哼了一声:“你没听小宛国的侍女说么,你这样的小白脸子到了他们那里也就只能换一头羊。”
  “什么?”景仲气死了,“本公子长的这么俊俏在他们那里只值一头羊么?”
  “你以为呢。”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眼前的门忽然开了。
  是李玉娇从里面拉开了门:“老远就听到你们两个在吵了,还挺有趣的。不过能换一头羊确实是有点少。”
  “就是!”景仲不服气的道。
  李玉娇紧接着说:“要是我的话,我就用两头羊来换你。”
  “什么呀,才两头,我看要两大群才可以吧。”景仲笑着上前,“看你也知道拿我开玩笑了,现在是不怕了吧?”
  “我什么时候怕过,大不了一死。”李玉娇无所谓的说。
  可陆正却是不愿意听她说这样的话的:“不许胡说。”
  “哟哟哟,”景仲一听陆正这语气,立刻就在旁边酸了起来,“人家想说什么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景寺正!”李玉娇瞪了景仲一眼,“我决定了,等我头上的伤一好,我就去和陆捕头学练武。”
  “干什么?”景仲好笑,“你打算不当仵作去当捕快了啊。”
  他说着,自顾的先笑开了:“哈哈哈,就你这小身板,当贼人家都嫌你太瘦了。”
  李玉娇拉下了脸:“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想揍你。”
  陆正见他们俩这个鬼样子,当即泼下一碰冷水来:“等你为自己洗刷了冤情再来说这件事情吧,你想跟我学武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说到这里,李玉娇不禁收了脸上的笑,看向了陆正。
  陆正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样看我?”
  李玉娇勉强笑了笑说:“有话问你。”

  ☆、1511

  “有话你就直接问,做什么这样看着我?”陆正垂眸看了一眼李玉娇。
  李玉娇目光闪躲,看向别处:“之前不是说看守尸体的捕快昏迷了么?怎么样,他现在醒了没有?”
  “还没有。”陆正皱了皱眉,“杜御医给看了看,他是穴位处被人给扎入了一根银针,所以才导致了昏迷,说是没有一个时辰醒不来。”
  李玉娇正是想问这捕快是如何昏迷的,现如今一听陆正的答案,一双眉毛不禁紧紧拧了起来。
  虽然李玉娇的目光闪烁,但是陆正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从李玉娇的脸上移开过。
  此刻他见她这般神色,心中感到不好:“怎么了?难道杜御医说的不准?事实比他说的更加严重?”
  “怎么会呢?”李玉娇忙说,“他是大夫,专门给人看病的,他说的话自然是准的。”
  “那你为什么一副这么忧心的样子?”
  “没有啊,我不忧心,这是条线索。既然凶手是用银针的话,那就把我们的搜查范围缩小了不是吗?”
  陆正嗯了一声。
  李玉娇也点了点头。
  景仲闻言道:“可是一发现兰赫死后我们的人和小宛国的人都四处搜遍了,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
  “凶手肯定是有所准备,而且很了解驿站内的情况,”李玉娇说,“如果我们没有发现公主的尸体,如果景寺正没有在兰赫的肩头砍下一刀,留下无法掩藏的痕迹,兰赫就不会暴露。
  如果他没有暴露的话,或许就不会死。现在他一暴露,紧接着就被杀了,这只能说明凶手或者说幕后主使者就在驿站内。”
  “那照你这么说,凶手可能根本就没有跑,还在这里。”
  “是啊。”李玉娇说,“也许他还是一个我们谁都想不到的人。”
  “什么意思?”景仲立马问道,“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线索没有告诉我们?”
  李玉娇没有回答景仲,而是转头看向陆正。
  “陆正。”她说。
  她很少叫陆正的名字,一般都是叫他陆捕头。
  所以陆正感到微微惊讶:“怎么?”
  “其实有时候我很矛盾,”李玉娇深吸了一口气,“以前我总觉得如果至亲犯了罪的话,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该大义灭亲。可是后来我又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我的亲人并不是十恶不赦,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话,或许我根本做不到大义灭亲,我会和其他包庇者一样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还是要站在亲人这一边……”
  “你想说什么?”陆正没有听李玉娇把话说完,打断了她。
  李玉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凑到了陆正的鼻子前:“你闻到了吗?我身上的味道。”
  景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从陆正和李玉娇脸上的神情来看,他知道现在他们在谈论的这件事情很严重。
  陆正感到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把抓住了李玉娇的手腕:“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其实陆正抓的她有些疼了,但是李玉娇没有吱声:“你先回答我,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仵作房。”陆正答。

  ☆、1512

  “这……”景仲看了看李玉娇,“说明你没把手洗干净啊。”
  李玉娇闻言,看向景仲,无声的摇了摇头。
  景仲一挑眉:“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没有看到凶手的脸,但是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李玉娇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陆正。
  陆正的面色沉了沉,他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
  景仲眯了眯眼睛:“你确定吗?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里停放了公主的尸体,所以不管怎么样都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尸体味儿?”
  “景寺正,”李玉娇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我们说的不是尸体的味道,是仵作房里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我对味道不是很敏。感,你不说清楚的话我自己是发现不了的。”
  李玉娇皱眉:“我们因为经常要和尸体打交道,手上和身上很容易染上尸体的味道,所以我们会有特质的洗手皂,这种洗手皂的味道再加上那些尸臭,差不多就混合成了仵作房里的那种味道。”
  景仲闻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个我倒是有所察觉,你们仵作房的味道确实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李玉娇嗯了一声。
  景仲也哦了一声:“照你的意思说,你怀疑凶手也和你一样,是干仵作的?”
  李玉娇又嗯了一声:“而且杜御医之前说的那番话也没错。”
  景仲点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陆正立刻开口:“那你就去查,查京城下属衙门的仵作,看看他们今天都在干什么,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景仲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可是下属的县衙这么多,而且我们没有时间了,我怕查起来有困难。”
  “难道因为有困难我们就要放弃调查吗!”
  “不是啊……我不过是有一说一,你忽然这么大声干什么?”景仲白了陆正一眼,“好端端的忽然爆发,简直吓死个人。”
  然而对于景仲的控诉,陆正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似压根就没有听到一样。
  李玉娇见状,于是就劝景仲:“景寺正,你还是赶快吩咐下去吧,正是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们才要争分夺秒。”
  “啊?什么分什么秒?秒什么?”景仲不懂争分夺秒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抓紧时间,等这件案子过去了我再给你解释这个词的意思。”
  “你说的啊!”
  “当然了。”
  景仲这才被打发走。
  他一走,李玉娇就被陆正拉进了屋子里。
  “你什么意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可以直说了?”陆正紧紧盯着李玉娇,此刻他站在暗处,脸上神色不辨。
  李玉娇见了,忽然有些心疼:“那个人的身形……跟师父很像。”
  陆正闻言咬着牙低声道:“你不是一进来就被打晕了吗?你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我或许是眼花了,但是那个味道不假,还有我的工具箱,那个人很熟悉,直接就取了我的解剖刀,别的东西一概没有碰。”

  ☆、1513

  “那又怎么样?”陆正瞪圆了眼睛,“他首先就找到了刀不可以吗?”
  “可以!”李玉娇见陆正俯身压向自己,头越来越低,于是偏头躲了躲,“我也只是说很像,我并没有断定说是师父,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就是要和你一起分析,我当然是希望我看错了。”
  陆正想也不想的说:“你肯定是看错了。我爹他现在出门在外,怎么可能出现在驿站。而且他的手还受了伤。”
  李玉娇。点点头:“我正想要和你说这个。”
  “这有什么好说的?”
  李玉娇皱眉:“在你们来之前其实我已经看过兰赫的尸体了,那些伤口都是在他死后弄上去的,每一个位置凶手都找的很好,但是我发现刀口深浅不一。”
  “那又怎么样?”
  “说明凶手的手可能受了伤,用力不均,所以才会导致伤口深浅不一。”
  “可笑,就算这些我爹都符合,可是我爹为什么要杀小宛国的使臣?别说我爹了,就是我,这也是第一次和小宛国的人打交道。”
  说到这里,李玉娇的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你还记得小宛国人身上的香味吗?”
  “我记得,这跟我爹有什么关系?”
  李玉娇回忆着说:“师父离开的前一天,我碰见他在巷子口和人下棋,当时我买了肉骨头炖汤,师父说等饭做好了就叫他回去吃。
  可是等我把饭做好后,去巷子口找他的时候,他人却不在那里了。于是我就去了师父平日里经常去的地方,希望能找到他。
  可是我前前后后找了两条街,都没有找到师父。那个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我想着可能是我和师父走岔了路,所以我当时就打算回家去,说不定那个时候师父已经回去了。
  我就抄了近路,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可是没想到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小宛国的人。那是我第一次闻到那种香味。”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了家,回家之后我发现师父已经在厨房了。然而就在那个小厨房,就在师父的身上,我闻到了那股香味。”
  陆正怔了一下:“你说我爹和小宛国的人见过面?”
  “只是短暂的见面的话是不可能遗留下香味的。”
  “不可能!”陆正好笑,“我爹从来不认识什么小宛国的人,更加不会和他们来往。或许是那个人渴了,去家里讨水喝,所以才进了我们的厨房呢?”
  李玉娇依旧眉头紧皱:“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但是我的猜测也不全是错的啊。”
  “你的猜测?”陆正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你的种种猜测,都是在说我爹就是杀人凶手,我觉得这很可笑,我不能赞同你的说法。或许你闻到的味道根本就是你自己身上的。”
  “你以为我不想吗?”李玉娇垂了垂头,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陆正,“那这个呢?我们还要怎么自欺欺人?”
  陆正垂眸去看,片刻后,他楞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着手去接李玉娇手里的东西。

  ☆、1514

  那是一个青灰色的小荷包。
  很小,正面绣了一个歪七扭八的‘正’字。
  说来好笑,这正是出自陆正的手笔。
  陆正生下来就没了娘,他从小的衣服不是别人帮做的就是买的,衣服裤子哪里破了的话也是他爹替他缝缝补补。
  等到他八岁的时候,自己也学会了一些简陋的针线活儿。
  有天他爹没依他,他生气,偷了他爹的荷包就给扔粪坑里去了。
  事后想想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挨打,于是就自己找了块布,给他爹缝了一个。
  当时不知道发什么疯,还在荷包上绣上了自己的名字‘正’
  虽然后来他爹发现了他干的‘好事’结结实实的把他给揍了一顿,但还是把那个他亲手做的小荷包当做宝贝一样。
  即使那个荷包又丑,又丑,但他还是每天戴在身上。
  这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陆正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进荷包紧紧的攥在手里,不敢置信,再三问李玉娇:“你确定吗?你确定这就是你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吗?”
  看陆正这个样子,李玉娇心里更加难受了,她点了点头:“是的,我确定,我非常确定。”
  陆正闻言,一言不发,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好像入定了一般。
  李玉娇不想看他这个样子:“陆正,你说句话,好吗?”
  陆正抬手捏了捏眉心:“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你不是说你有时候会很矛盾吗,你不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的亲人犯了事,你也会选择包庇吗?”
  “是,”李玉娇低低的说,“到现在我还是很矛盾。可是现在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了,你想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我说过,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你什么意思?”陆正抬眼看李玉娇,眼中忽然有了光。
  李玉娇坚定的说:“师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我听你的,如果你选择不查下去,如果你选择离开这里,和师父一起,我愿意和你们从头开始。”
  李玉娇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陆正却犹豫了,他皱着眉头说:
  “不对。李玉娇,这不对。我是一个捕头,我爹是一个仵作,你也是一个仵作。我们不能这么做。我爹他从前不是这么教导我的。”
  “是,”李玉娇红着眼眶看陆正,“师父也不是这么教我的。可是如果你打算带着师父一走了之,我愿意和你们一起,不管衙门,不管齐国,也不管什么小宛国了。”
  “不,我要找到我爹,我要问清楚,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就算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陆正说完,开了门就往外去。
  李玉娇也跟着出去了。
  然而他们刚踏出房门,就见外面忽然涌入了一群官兵。
  陆正认得他们,他皱眉,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将李玉娇护在了身后。
  “他们是什么人?”李玉娇问。
  陆正道:“是刑部的人。”
  “刑部的人也来了,”李玉娇凝眉,“看来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李玉娇话音一落,就听刑部那边带头的人大声喝道:“来人,去把那个涉案的女仵作给我锁起来。”

  ☆、1515

  “谁敢!”陆正两道剑眉竖起,拔刀拦在了李玉娇前头。
  李玉娇抬手轻轻搭上了陆正的手臂:“别这样,你拦不住他们的。”
  刑部那人也是认得陆正的,公事公办的说:“陆捕头,我们也是奉命办差,请你配合。”
  陆正丝毫不惧:“她是我们衙门的人,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们刑部的人不能动她一根寒毛。”
  “陆捕头,我说了,我只是奉命行事。现在我们要把人带回去。如果你一定要拦在她前面的话,我们也只能把你也一起带回去了。”
  陆正皱眉,正要说话的时候,李玉娇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你别忘了,你还要找到师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师父到底有什么苦衷,如果你现在也跟着我一起进了刑部的大牢,那后果是怎么样我们谁也说不准。”
  李玉娇说完,向前跨出了一步。
  她伸出双手,对刑部的人说:“我跟你们走,不必为难陆捕头。”
  那人见状,立刻朝左右使了个眼色。
  立刻就有人上前拿铁链锁了李玉娇。
  陆正即刻走下台阶,在李玉娇面前停下,又对刑部那人说:“她是被栽赃的,她只是个弱女子,你们绝对不能对她动刑。”
  “放心吧陆捕头,如果上头没这个意思的话,我们是不会滥用私刑的。”
  陆正目送李玉娇离去,然后立刻骑马出了驿站。
  陆正回到了家中,找到了陆仵作离开之前留给自己的那封信。
  他仔细的将那封信看了又看,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现在李玉娇被带到了刑部,按照正常流程的话,很快会进行三堂会省。
  到时候府尹大人,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会出面,小宛国的太子和皇子应该也会在场。
  想到这里,陆正忽然有些害怕。
  这些都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他们在处事的时候更多的是站在政治利益上,所以就算李玉娇不是真的凶手,最后他们也可能会为了政治利益而牺牲李玉娇。
  但这不是陆正想要的。
  他于是一把将信揣进了怀里,打算立刻去驿站找景仲,和他商量一下。
  好歹他爹是大理寺卿,他或许还能说上几句话。
  陆正找到景仲的时候,景仲刚好也在找他。
  景仲看到陆正之后,首先就劈头盖脸的把他给骂了一顿:“我发现你平时只有本事跟我斗,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我吩咐下属办点事的空档你就让刑部的人把李仵作给带走了呢?”
  “不是我让刑部的人把她带走的。”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和我咬文嚼字了。总之就是你无能就对了。”
  “好了!”陆正瞪了景仲一眼,“你现在说的都是废话,皇上的命令谁可以违抗。我来找你正是要和你商量这件事情的。你快点去找你爹打探一下情况。”
  “那你跟我一起。”
  “不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什么事情比李仵作的事情还要重要?”
  陆正严肃的说:“找到真正的凶手。”

  ☆、1516

  “真正的凶手?”景仲一听这话,立刻拉下了脸,
  “你们是不是有趁着我不在的时候交流一些重要的线索了?于公你们两个都是衙门的人这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这个案子是大理寺和衙门一起在办,所以你们不应该隐瞒我。于私,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你说!”
  景仲越说越气,一根手指几乎要戳上陆正的脊梁骨了。
  陆正皱眉,一把拂开了景仲的手:“是!我们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的话你就把你们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陆正垂眸,内心深处十分煎熬。
  “你怎么了啊?”景仲也察觉到了此刻的陆正和平日里不同,皱眉问道,“为什么吞吞吐吐,这可不是你一贯的行事作风。”
  陆正嗯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爹。”
  “啊?”景仲眯眼,想了又想,“你在说什么啊?这件事情和你爹有一文钱的关系吗?他不是早就出远门了吗?”
  “是,他是这么对我们说的。”
  “不对!”景仲围着陆正走了一圈,“你这神色和说话的语气都不对,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你快点把话给我说清楚。”
  陆正知道自己是再隐瞒不下去了,于是便将李玉娇的发现全都告诉了景仲。
  景仲听完,第一反应和当时的陆正一眼:“我不信,陆伯伯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啊。依照你们的说法,那他从手臂受伤到离开京城全部都是计划好了的,他图什么呢?”
  陆正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我不知道。”
  “那你刚才不是说特意回去取了陆伯伯临走前留下的一封信么?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
  “你拿来我看看。”
  陆正便依言把信从怀中掏了出来。
  景仲接过,迅速看了一遍,末了说道:“从信的内容和字迹上来看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和破绽啊。”
  “我知道。”
  “或许……”景仲斟酌着字句说,“陆伯伯根本就没想过要留下些什么线索,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我们根本不可能会有收获。”
  “所以我要找到他,或许他人现在就在驿站内。”
  “哎,等等,你先别急着走。”景仲忽然把手中的信纸摸了又摸,“你不觉得这封信的信纸和其他信纸不一样吗?好像纸张的颜色特别黄,然后特别厚。”
  陆正看了景仲一眼:“我没有注意。”
  景仲一拍大腿:“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他说着,立刻跑到陆正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你弯腰下去!”
  “你要做什么?”陆正一边质疑着,一边按照景仲的话去做了。
  景仲随即将信纸铺在了陆正的背上,然后拔下了自己头发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把信纸从中间缓缓挑开了。
  “陆正……”景仲说,“你一定想不到,这薄薄的信纸里居然还有个夹层。”
  陆正一惊,立刻直起了身子:“快拿来给我看看。”
  “诺,给你,这上面画的是个图案,有点奇怪的图案,但是好像又有点眼熟。”

  ☆、1517

  “我也觉得有些面熟,可是一时半会儿我想不起来了。”
  陆正从景仲手中接过了图案,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景仲盯着盯着,忽然问道:“唉?你记得小宛国的太子和三皇子吗?我看他们两人身上挂的玉佩,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你确定吗?”陆正不肯放过一点线索,急忙追问景仲。
  景仲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看你问我的样子好像押宝一样,搞的我压力好大,我现在都不敢确认了。”
  陆正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懊恼的说:“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东西。”
  他叹了一口气,忽然低声的说:“如果她在就好了。”
  “嘿嘿,”景仲闻言笑了笑,“虽然你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我还是听见了,你是说李仵作对不对?”
  陆正嗯了一声:“她比我们都要细心。”
  景仲点头表示赞成:“你没注意到也不奇怪,你好像都没有近距离的和小宛国的皇子们接触过。但是我有,这么一想的话,就算你手上的图案和他们身上所佩戴的玉佩不是一模一样,那也是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十分相似的。”
  陆正嗯了一声:“你快去吧,我担心她那边会出事。”
  “那你呢?你不一起去吗?”景仲顿了顿说,“或许此刻她最想见到的人是你。”
  陆正扬了扬手中的图样:“我还要去查查这个。”
  “可是据我所知,小宛国的太子和三皇子现在都不在驿站,你如果想要对比图案的话,最好还是跟我回城内一趟吧。”
  “不必。”陆正伸手在景仲的肩头拍了拍,“我自有打算,你快走吧。”
  “那好!跟你说这些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那边一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的。”
  景仲走后。
  陆正就偷偷的溜到了小宛国太子的住处。
  因为他们带走了身边的精锐护卫,所以此刻守院的不过是一些普通士兵,而这些人,根本就难不住陆正。
  陆正先进的是小宛国太子的房间。
  他在太子房间一个上锁的箱子里找到了太子的朝服,这朝服上的图案和他手中的相似,但仔细对比,并不完全一样。
  但这个发现已经足够让陆正沮丧了。
  因为这个事实证明李玉娇说的没错,他爹真的和小宛国有关系。
  可是陆正相信,他爹所做的这一切一定都是有苦衷的,否则他也不必在留给自己的这封信里做这样一个夹层。
  兰赫被杀之后,衙门、大理寺以及小宛国的人把整个驿站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人。
  可是他又没长翅膀,不可能凭空飞出去。
  那么剩下的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他藏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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