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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诱夫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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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婉被他碰到了头,这下更急了!
嫪婉:“萧寐你是诚心来给我捣乱的是不是!你到底想干麻?”
萧寐:“我……我是来帮你的,你不让我戳我就不戳啊,我跟你一起看还不成么?”
嫪婉:“我不需要你帮!”
萧寐:……
萧寐:“那……那我不帮你,我帮欢儿总行了吧!咱俩一起捡回的他,凭什么你能关心他,我就不能?”
嫪婉:“行!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偷听完告诉你!”
……
萧寐便蹲在窗户下老实的等着,嫪婉重又凑了回去。
先前他俩吵嘴时,已经错过了开头寒暄的一段儿,这时再听,便有些直入剧情了。
让嫪婉很窃喜的是,吴睿德并未明确提及小顺子给他写信之事,而是极其自然的关切了伤势,又提起了九娘和欢儿。
而小顺子似乎也料到吴睿德迟早会掩人耳目的来探望自己,是以,也未将他的半夜闯入看得奇怪。
小顺子勉强撑了撑趴着的身子,脸上有些痛苦的说道:“公子,小的明白您好不容易走到今日,不想被欢儿耽误了前程……可是九娘走的冤呐!”
吴睿德站了起来,转过身子负手背对着小顺子。
有那么一瞬,嫪婉很是担心他会察觉被人窥视,不过显然她是多虑了。因为吴睿德眼中已蒙了层泪水,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吴睿德很是悲恸的咽了下,嗓音有些凄凉:“九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上回见过欢儿后,只听说这是个爹死娘亡的苦命孩子,却着实不知九娘是何时走的。
小顺子双手俯撑着床板,悬起上半身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大颗滴在床板的褥子上。然后哽咽着讲述起那阵子的事。
“自打公子跟小的说想要娶景莲公主,让小的回老家想法子劝九娘改嫁后,小的就想了无数种说辞……可是那些说辞,小的确信没有一种能让九娘真正死心!”
“公子怕九娘年年来京城寻,迟早有一日能得知真相。可小的实在是想不出个法子,能让九娘在您娶公主前改嫁啊……最后小的只能告诉九娘,公子您在刚进京时得的那场大病里死了!”说到这儿,小顺子已是泣不成声。
……
吴睿德听小顺子提起那场大病,突然心里有了些愧疚。他转回身子,往床根儿前挪了两步,泪眼看着小顺子,“这不怪你,这都怪我……是我害了九娘,害了欢儿,也害了你……小顺子,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小顺子突然声音激动,狠狠的摇了摇头,“小的逼九娘改嫁不是为了公子,是为了九娘和欢儿!”
“公子娶景莲公主,可能会仕途坦荡,也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这条歪路是公子自己选的,哪天命丧于此也不冤枉!”
“可是九娘呢?九娘寒窑苦等,却有可能等来的是因你的欺君之罪被一同牵连!”小顺子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抽出一只手来,哆哆嗦嗦的指着吴睿德怒吼:“你犯的这可是夷三族!具五刑的重罪啊!!”
吴睿德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两步,他又何尝不曾想过这些后果。‘公主’这个台阶是那么好踏的吗?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不过他也只是一瞬的惊吓,很快便释然了。“哈哈……”他放肆的大笑了几声,“三族?我吴睿德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九娘如今也不在了,只剩了个就见过一回面、无甚感情的儿子……我有什么怕他夷啊诛啊的?”
小顺子绝望的望着他,知他已彻底被荣华富贵迷了双眼,无药可救了。
小顺子叹了一声,声音已由先前的悲伤转至绝望后的冷静,他说道:“公子,从今后您娶您的公主,做您的皇亲国戚。小顺子安心做自己的奴才,这辈子只求能伺候好歧王殿下,报答殿下的提携之恩。”
“小的与公子,自此断绝往来。”
吴睿德对于小顺子的急于撇清,想得有些龌龊,便冷笑了一声:“哼,小顺子,你这是怕日后会被我连累?”
小顺子闻言心里气不过,但瞪了他一眼后,很快又觉得跟这种凉薄的疯子实在没什么计较的必要了。毕竟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在心上了。
吴睿德见小顺子一脸的厌弃之意,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便又阴阳怪气的说道:“小顺子,我知道你恨我。不过你别怕,你只是我的伴读书童,不管日后夷三族还是诛九族的,都不会轮得到你的!况且你曾有恩于我,我不只不会连累你,还会报答你!”
……
许是保持同一姿势太久,嫪婉脚下有些麻了,便先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看着萧寐讷讷道:“伴读书童?小顺子在进宫之前是吴侍郎的书童!”
“而且他上回给你说接到家书回容阳,原来竟是去劝九娘改嫁了!”
“这么说来,九娘是因着小顺子的善意谎言,才投河的……”
第55章 亲密接触了
嫪婉一连复述了几句; 却发现萧寐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她; 她便奇道:“你怎么不说话?你是觉得这些跟你没什么关系?”
“那……小顺子刚刚还说要安心做你的奴才; 这辈子只求能伺候好你; 报答提携之恩!”
萧寐终是应道:“这些我自己都听到了。”
嫪婉:……
她这才想过来,她只是没让萧寐看; 但并不影响他听。自己一句句转述的确很是多余。她便晃了晃腰身; 活动了两下腿脚,就又凑回去看了。
吴睿德递了方帕子到小顺子跟前; 方才哭的一塌糊涂,想让他擦把脸。可小顺子随手一推便将那帕子推到了地上。
吴睿德也没恼,弯下身子复又捡起,缓缓说道:“小顺子; 不管你如今和以后怎么看我,我一生都会拿你当恩人看待,我永远会记得你当初为我做了些什么……”
“别说了!”小顺子悲切的低吼了句,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显得很是痛苦,“求求你别再说了……”
可吴睿德没有要住口的意思,他自顾自的沉浸在那些往事中。
“三年多前,你跟着我从容阳城来到京城赶考; 奈何我一直记挂着卧病在床的爹; 加之承受不来这里的水土,很快便得了病。这一病就错过了那年的会试。之后便传来爹的死讯,我再也无心回容阳; 气急攻心也倒了下来。直到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耗光了,还是治不好。你为了凑药钱,四处找门路,最后还是差一大笔钱,你竟将自己卖了!”
这些往事显然令小顺子极其痛苦,他哭的有些虚脱了,啜泣道:“进京前,老爷曾再三叮嘱小的,一定要保护好公子。小的答应过老爷,老爷在天有灵,看着呢……”
吴睿德看着床上伤势依旧严重的小顺子,心中愧疚之感更甚:“三年前,你为了救我进宫当了太监。三年后,你又因为欢儿险些陪上一条命!我们吴家欠你的。”
吴睿德这话倒是发自肺腑的,比起就见过一回面的欢儿来说,他更看重这个为他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小顺子。
小顺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哽咽着摇了摇头,默默往肚里咽了一口泪水。
吴睿德有些落寞的坐到了床前的墩子上,有些无力的说道:“小顺子,你别恨我……为了不白费你的牺牲,后来我拼命考中了,再后来我爬到了户部侍郎的位子……这一路走来,始终都是我一个人……只有我自己。你再等我做了驸马,就想法子把你从誉秀宫里要过来。”
说到这儿,他突然有些兴奋起来:“到时你住在我的驸马府里,我让所有下人都拿你当半个主子敬着!我一定好好补尝你这些年为我受的苦……”
小顺子听完这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当吴睿德是真疯了。
顿了顿,他才冷冰冰的说道:“莫说岐王殿下的人是旁人要不走的,就算是殿下舍得让小顺子走,小顺子也舍不得离开殿下。”
这话有些刺痛了吴睿德。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已无亲人,只剩一个忠仆了。若是连这个忠仆的心也不再向着他,那么他当真是孤独的了。
当然,他还有个欢儿。只是欢儿那种无甚感情的单纯血脉延续,并不会让他感觉到半点儿亲情的温馨。
他不由得皱着眉头诘责道:“小顺子,你自小就进了我们吴家做我的伴读书童,可你伺候歧王才三年!你现在是有了新主子,就不翻脸不认旧主子了吗?”
小顺子虽已不愿拿他当正常人看待,却还是被这话激起了一阵儿心酸!方才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是他,现下骂自己翻脸不识旧主的还是他!
吴睿德见小顺子连解释都懒得,心中便更加恼火!直言侮辱道:“民间有句俗话叫做‘人属于他生长的地方,狗属于它吃饱的地方’,你自幼在吴家长大,这才吃了誉秀宫三年的饭,你就忘恩负义了!”
说着,他又扫了眼小顺子的下半身,好似恍然悟道了什么,便惊恐的问道:“还是说,因为你断了那活儿,就开始对男主子有依赖之心了!”
小顺子脸憋的通红,他早已心寒至极。他很想大骂一顿这个做贼喊抓贼的吴睿德!可主仆一场,他终是忍住了。然后他将脸埋到褥子里,无声的大吼了一声泄愤!
屋外的萧寐却是站不住了,他真想一脚踹开门进去把那个吴睿德狠揍两拳!
一个堂堂男儿,为了区区药钱就贱卖了自己的一生……如此披肝沥胆的忠仆,却被旧主这般羞辱!
可萧寐刚刚朝门迈了迈腿,就被嫪婉挡在了身前。她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子,看着他,然后用力摇了摇头。
萧寐深吸一口气儿,重重的阖上了眼,强行让自己心静下来。
嫪婉见他已是安份了,便想再凑回窗前去看看。怎料刚刚一想转身,恰逢萧寐睁开双眼。萧寐一把扯回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子扳正,然后不待她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儿,便将她搂进了怀里!
嫪婉:……
她完全是懵的。萧寐搂她不是头一次,却是头一次这么莫名其妙!那么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所为何来?
萧寐也说不清。他没有思索那么多东西,只是在方才那一刻,他心底乍然生出来两种情愫:
其一,为保护欲。他迫切的想要保护好身边之人,不管是他喜欢的,还是追随他的。
其二,为发泄欲。他心中有火难泻,她却不许他去揍那个吴睿德,那她便要负责。
嫪婉几欲推开他,奈何完全推不动。
此时的萧寐,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想要尊重她的念头。他只想任性一回,抱够了才算。嫪婉越是想要推开,他便越是贴的更紧!嫪婉越是企图挣扎,他便将她的双手钳的越死……
……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将胳膊松开。嫪婉便如解绑了绳索的囚犯,边向后退着身子,边舒展着浑身的骨骼……
萧寐的力气太大了,她完全是被他平日里看似彬彬有礼的样子给唬住了!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以后再见萧寐,她身边儿得带两个功夫好的亲随。
萧寐向她伸出了只手,意思是想拉她再去听窗户根儿。可嫪婉边摇着头,边更向后退了小半步。
这时萧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眼神有些凌厉的威胁道:“你是想让我抱你过来?”边说着,边再次向嫪婉伸出了手。
嫪婉接也不是,推也不是,心情很是复杂……心中只道这人今晚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就成这副德兴了!
她很想提醒他一下:她是嫪婉,是悉池国的公主,能不能放尊重一点儿!
可她终是没有说出口,妥协的将手递了过去。
萧寐刚握住她的手,二人就听到小顺子屋里的门儿响了一下,应该是吴睿德打算离开了。
萧寐拉着嫪婉往墙根儿的草药架子下一蹲,看了眼她身上,又觉得她的绛紫色裙子有些招眼儿,便将自己玄色的大斗篷撩开往她身上一披,便将她整个身子裹了进去。
嫪婉的心猛烈的跳动了几下,这感觉太过熟悉……
每回披到萧寐的斗篷,她的感觉都能瞬间回到那个梦里……噢,不,那不是梦。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她的前世。
她永远记得斗篷披上身时的那种温暖,与之相对的便是之前的凄凉。尽管前世都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甚至断气前的种种她皆记不起,可那种绝望感却是始终刻在她心里。
只有萧寐给过他一丝温度。
她没有在意从门里走出来的吴睿德,甚至都没有瞧一眼。她全神贯注的盯着萧寐的脸,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在他脸上看些什么,只是看着看着,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凑了凑……
萧寐被她这不易察觉的‘亲近’惊到了,错讹的看着她。明明之前还很抗拒……难道是刚刚搂她搂的很舒服,把她征服了?
这时,小顺子房里的灯熄灭了,整个后院儿里唯一的一点儿光源也没了。
夜深了,比嫪婉和萧寐来时又黑了许多,当真可算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嫪婉甚至看不见方才还在她眼前的萧寐。只是他的那件大斗篷依旧罩在她身上,那么人也应该就在离她极近的位置。
就在她稍稍有些慌张之际,突然感到额间有一团热雾袭来!她本能的想要靠后倾去,可颈背间立马抵过来一只大手,不只让她无法向后闪躲,还将她又往前抵了一把!
那团热雾瞬间化作实体,碰在她的额头上,触感湿湿软软的,就这样在她眉心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是停止了,气也不敢喘了,整个人完全僵在那儿!
显然,这是萧寐。他竟趁她看不见,偷偷亲吻了她的额头!
“你!”嫪婉忍不住发出声责怪的腔调,可开了口却又不知能责怪他什么。毕竟她连人在哪都没看见,仿佛自己是在怪一团空气!
“怎么,不喜欢这样?”萧寐的声音有些慵懒、有些无赖,就这样毫不知羞臊的挑衅着:“那要不要试试下面?”
很快,嫪婉就察觉到那团热雾又靠近了她的嘴唇……然后她赶忙伸出双手,紧紧的将整张脸捂住!
第56章 又进了一步
“噗哧~”
嫪婉听到萧寐的憋笑声; 才缓缓将手指叉出个缝儿; 露出一双眼睛来。尽管这双眼睛在如墨的夜色里; 睁着和闭着没丝毫分别。
她忍不住怯生生的唤了句; “歧王殿下?”这是她今晚头一次叫的这么正式。当然,眼下她确实需要营造点儿距离感。
一双手扎实的扶在她的双肩上; 顿时有种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丝裙传递到她的身体上。那手像是刚刚捂过烫婆子。
“好了; 本王不逗你了,别害怕。”萧寐扶着她; 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他那样做居然只是为了‘逗’她?嫪婉心里简直要骂人了……这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子玩家家酒吗?说亲就亲上了,差点儿初吻都要被夺走了,居然说只是在‘逗’她?
忍住……忍住……忍住……
嫪婉在心里默默念了三遍,才没有爆发出来; 眼下先离开这里最重要。至于萧寐……以后还是少见为妙。反正她再半个月就要离开梁国了。
她克制了下情绪,平静的说道:“还是先离开这儿吧。”说完,她便伸出手想去摸寻身边的药草架子,缕着这一排架子能走到门口处。
“哎!”萧寐小声惊呼道:“公主你……你这是报复!”
嫪婉茫然,刚才摸到他身上去了?
奇怪,摸到的也不像胳膊啊……没手腕儿粗,一缕就到头儿,还没有手。
“刚刚是碰到殿下了吗?”嫪婉瞪大着眼睛; 却只觉得自己像个睁眼儿瞎; 啥也看不着。
“嗯……”萧寐有些难为的应了句,伴着几声强压着的粗气,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那碰殿下哪儿了啊?”嫪婉心想方才也没用力啊; 无非就是随手抓了一把而已,又不至于弄伤。
萧寐支支吾吾的没再正面应她,而是绕开她移到她身后的药草架子处。他的方向感还是不错的,清楚的记得架子就在那个方向。
嫪婉已知对面是萧寐,便转过身盲人摸象似的,架着双手往前摸去……
“公主你……”
萧寐这句没说完的半截话儿,着实把嫪婉吓了一跳!
方才她的双手就环在萧寐的腰上,还将他鞶带上的玉饰当成是不明的异物,仔细摸了两把。
“殿下你刚刚不是在本宫的对面吗?”嫪婉心下无比委屈,他怎么突然跑到她身后来了!
“嫪婉你!”
她心下顿时紧张起来,有一丝不详的感觉。他怎么不叫她公主了……
她慌张的想要抽回双手,却被萧寐一手握着一只更往腰后扯去,瞬间连带着她人也跟着贴了上去!
“歧王殿下……请自重!”
“嫪婉,你今日是纯心要来试本王定力的么!”萧寐的声音似责问,又极其暧昧。
嫪婉无力的解释着:“本宫只是无心……”
“那本王现在也只是无心……”说着,萧寐握着嫪婉的双手,将她推在了墙上。
“本宫……本宫……”
“公主,你这是在谁面前自称‘本宫’呐……”此话落定,萧寐已将滚烫的嘴唇紧紧的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两只手被萧寐扼着手腕儿,死死的钉在墙上,动弹不得。身子也被他逼得紧贴着墙面儿上,没有一点儿逃脱的余地。任由着他的唇顺着秀挺的鼻梁往下游去……继而,他在她的鼻尖儿轻嘬了一下,然后粗喘着气缓缓将唇移开……
就在嫪婉的心里刚刚有一丝脱离的平静时,那团热雾再次猛烈的袭来!这次径直覆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嫪婉吓懵了,心中脑中毕是空白一片,只觉天旋地转、头昏目眩!
萧寐先是轻轻的在她唇上碰了两下,她的嘴唇如两片花瓣,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他见她也没多大的抵触,便更加放肆了些。
他微启着嘴唇将她的唇瓣轻轻嘬起,她被迫张启的唇间便泄漏出更加浓郁的花香。他抵不住那芬芳的诱惑,探出舌头小心的舔舐,似有花汁溢出,令他越发如痴如醉……
嫪婉好似被他唇间的炙热驯服了般,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全凭着他的力气在支撑着。
……
许久后,萧寐的余光看到门口照进来一抹微弱的光。他便将身子移开了一些,只双手环着嫪婉的腰枝。
嫪婉也顿时从方才的梦中惊醒,惊恐的看着门口处。
然后他们便听到:“布谷~布谷~”的声音。
嫪婉一下便听出,这是巧彤的声音。虽然这次没有提前说好暗号,但以前有类似事情时,她们总是这样约定:布谷鸟叫代表催她快点儿。
于是嫪婉也回以暗号:“喵呜~喵呜~”意思是知道了,这就出去。
如此,她们主仆便算是交流完毕。
而萧寐则是一脸的纳闷:“你这是在做什么?”
有了这些光亮,嫪婉反而不敢再抬头看他,只低着头,妄图掩藏自己脸上的羞赧。
她以蚊蝇之声说道:“巧彤在催我了,我要回去了。”
萧寐脸上满是不舍和责怪,他责怪的自然是巧彤。毕竟今晚于他而言,颇有一刻值千金的意思。
嫪婉想要从他手臂间抽身,他非但不放,还又将身上往前欺了一步,贴着她问道:“婉婉,你明日会后悔吗?”
嫪婉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丢下一句:“现在就后悔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寐愣在原地,脸上似笑非笑,似哭不哭的盯着嫪婉甩袖离去的背影,摸不透她心下到底是喜是恼……
嫪婉一出太医院后院儿的门,就气呼呼的扯着巧彤的袖子往前头走去。
“哎哎哎……公主……”巧彤措不及防,被拽着倒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快回汀兰斋!”嫪婉命道,似乎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巧彤心想这该不是溜墙根儿暴漏了吧?怎么出来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她赶忙急跑了两步,将藏在一旁的轿夫唤了出来。
嫪婉直到坐进了轿子里,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她掏出帕子使劲儿擦了几下嘴唇,又撩开轿帘儿冲着外面狠啐了两口,这才开始仔细琢磨一个问题:先前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寐力气再大,她也不至于连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最初她确实无法逃脱,可到后来他已经不扼着她的手腕儿了,搂她的力道也是温柔的,她那时完全可以推开他!
可是她为何没有?
想到这儿,她越发的来气!最可气的不是萧寐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她居然可耻的配合了!
“不要脸!”
嫪婉莫名的将心理话喊出了声,连轿外的人都听到了她这一嗓子。巧彤和几个轿夫都有些懵,他们没做错啥呀,公主这是突然发的哪门子火……
“这是被下降头了吧?”嫪婉小声问自己。
自打查清张孺人的事件真相后,她不就一直拿萧寐当个凶手看待的么?
况且他都与婉静郡主私相授受定情信物了,现在却又如此调戏她!
她怎么能和这种人暧昧至此……
……
待轿子停进了汀兰斋的北殿,嫪婉突然吩咐道:“备洗澡水,本宫要沐浴。”
巧彤万分不解的看着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差点儿就流下泪来。这都折腾到丑时了,本以为回来终于能睡了,公主又要接着折腾……
“快去备水啊,你愣着干麻呢?”嫪婉又吩咐了一遍。
巧彤委屈,心里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面儿上却点着头跟捣蒜是的。
待瑰清池的池水兑好,嫪婉去衣泡进了池子里,又对身后的巧彤吩咐:“去拿青盐和漱盂来。”
“公主,您晚膳后不是漱过口了?”巧彤不理解,公主刚刚在太医院不可能又吃东西啊,干麻又要漱口?
嫪婉有心不耐烦了,有些怨愤的瞪着巧彤:“你是来伺候本宫的,还是来管教本宫的?”
巧彤立马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公主赎罪!奴婢知错了……”
“起来吧……”嫪婉看着她,又有些心疼。她平日里真的极少训斥巧彤,今日只是迁怒了。
“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拿青盐和漱盂来。”巧彤说着,便退了出去。
……
待嫪婉全都忙和完,鸡都叫了。
她换好干净的衣裳,站在院子里呆呆的望着有些微亮的天空,对身旁的巧彤说道:“明日本宫就拉着景莲公主去跟皇后娘娘说,咱们提早回悉池。”
巧彤打了个激灵,这下完全不困了。使劲儿揉了揉眼,“公主,为何走得这么突然?”
巧彤肯定是想不明白啊,就嫪婉这好管闲事儿的性子,明明今晚还兴致勃勃的去听人墙根儿呢,这会儿又要撒手不管拍屁股走人了?
怎么可能啊!
可是她见嫪婉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回她。她便又猜测:“公主,是不是今晚在太医院发生什么奴婢不知道的了?”
嫪婉回过头看了看她,她的确是自己的心腹,可是这种羞事委实难以启齿啊……到底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巧彤看着嫪婉一脸的愁容,似是在犹豫不决。她便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今晚果真是发生事情了!
她突然哭丧着个脸,哄劝道:“公主,奴婢自小就以当您肚里的蛔虫为骄傲……您有什么事儿可别憋着啊,奴婢就算再愚钝,好歹臭皮匠还顶三分之一个诸葛亮呢!奴婢总能替您分点儿忧的……”
嫪婉看着她笑了笑,在这大梁宫里暖心的人不少,可要说真正的贴心人却只有巧彤一个。
嫪婉拉着她的手在石台上坐了下来,就着月色,将这阵子的事情和盘托出。
当然,她唯一隐瞒的是前世的回忆,只将那说成是个梦。
……
巧彤听得极认真,只是却有些质疑嫪婉的武断。
“公主,奴婢只知您是来大梁找寻梦里的恩人,却不知这其间辗转发生了这么多误会。不管当初您是因何会做那梦,您与那恩人总归是千里相会,难道仅凭一盒相似的药膏,还有婉静郡主的几句话,就认定了恩人是恶人?”
嫪婉看着巧彤,有了一瞬的迷惑……
第57章 借机表衷心
但沉静下来想了一想; 嫪婉很快又觉得自己不可能冤枉了萧寐!
她皱着眉头对巧彤说道:“自古这判案都讲究人证、物证; 如今这案子可算是人证、物证俱全了!还有什么误判的可能?”
随后她又带着点儿不甘; 悻悻道:“不过就是证据再齐全; 也没有人能判他罢了……”
巧彤歪着脑袋想了想嫪婉的话,还是摇了摇头; 说道:“公主; 就算这物证假不了,人证总可以造假啊。从上回广宴殿夜宴时; 奴婢就看出那个婉静郡主非什么善类了!谁知道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撒谎?”嫪婉仍是不解。毕竟她当初也不是以问案的形式取证的,完全是佯装闲聊套出来的证词。
巧彤便一点一点仔细给她分析起来。
“公主,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全大梁的人都知道那个婉静郡主一心要嫁给歧王殿下,当歧王妃!她若是诚心离间您与歧王; 那可一点儿都不奇怪!”
“您是假装无意去套取情报,可不能排除她将计就计来个有心离间啊!况且她也明白,无论她再怎么栽赃歧王,歧王也少不了半根毫毛,却是能让您对歧王死了心!”
“再说了,她自己说送了信物给歧王,公主可有亲眼见歧王贴身带过那东西?还有啊,歧王可有回赠信物给她?”
“依奴婢看啊; 这个婉静郡主绝对不简单!张孺人事件的真相; 她知道的未必比公主少!”
……
嫪婉傻傻的看着巧彤,忽地惭愧起来,自己竟比个婢女还单纯。明明平素不是这样易哄骗的; 这次怎么就轻信片面之词了!
又或是关心则乱?得知了萧寐是前世的恩人,扑的心思越多反而越易被利用。
她此前之所以不去找萧寐当面对峙,原因无非是觉得他亲口说的,未必是真相。
可是若想听真相,法子倒也不是没有,眼下就到了景莲公主的生辰。
……
月前,司天监曾上奏,说是夜观星象,发现荧惑守心大凶之象。
起初梁文帝只是祭祖拜天,下诏令宫中禁挥霍奢靡。可后来宫中发生了一连串儿的祸事。
先是二皇子坠湖,后又是靖王差点厥过去,紧接着便是张孺人没了……这期间还有黄河水患,死了百姓无数!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逼的梁文帝想不信邪都不成!他这才听取了司天监的提议,立即着手给景莲公主择选驸马,冲冲宫里的晦气。
若依着徐皇后原本的心思,景莲公主的这次生辰该是大操大办的。可顾虑到宫中的禁挥霍令,她也只得一切从简。最后只邀请了景莲同辈的皇子公主们,然后让司乐府随便出几个歌舞助助兴。
所以这个生辰最终办得,也就只跟个平日里的小宴会般。
场面儿跟上回敬妃娘娘为庆靖王能下床走动时,是一样的规格。只是靖王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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