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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淼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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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芋蛋双手用力摇着高大姑的胳膊,急道:“姨,高河打过你,你不要跟他走。他会为了银钱打死你的。”
  许淼淼缓缓道:“打死倒是不会,可能会听外人的话,把你卖掉。”
  王大宝激动的道:“娘,高河浑得很,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你可千万不能跟他过。”
  刘喜儿委屈的哭道:“娘,原来在你心里我没有高河重要,你为了他不要我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高大姑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望着女儿、女婿哭道:“我错了。我犯蠢了。我糊涂了。我以后不管高河了。”
  “娘。”刘喜儿跪在地上扑进高大姑的怀里大哭。
  这几天她劝过高大姑,可是没有用,高大姑听不进去。刚才王大宝跟高大姑吵架。她特别怕王大宝一生气休了她,把她与高大姑赶出家门。
  许淼淼语重心长的道:“人啊不逼到一定的份上不会奋发图强。你就跟高河说,他要还是个汉子,就自己去镇里打杂工挣钱,别总想着靠这个靠那个活。”
  “是。”高大姑送许淼淼出门。
  许南眼尖,借着月光看到墙壁上有个人脑袋,扯了一下许淼淼的袖子,手指过去。
  许淼淼特意提高声音道:“高河要是还有救,就会去挣银钱。高河要是没救了走上偷鸡摸狗的路,被官府抓了做牢,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与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
  许家姑侄走后,王大宝见高河这次没有翻墙进来,想着家里得再养条大的凶狗才行。
  高大姑横下心来,站在院子里朝着高河大声道:“高河,我与喜儿都靠大宝养着。大宝跟你同岁,两年前大宝就在县城镇里打杂工养活二宝、洋芋蛋。你力气比大宝还大,个子也比大宝高。你去镇里、县里打杂工养活自己。”
  刘喜儿把高大姑拉回卧房,而后把门砰的重重关上。
  王大宝去解手回来,高河已经不见了。
  高大姑是那种想通透下了决定就要做到的人,自此再不管高河了。
  高河没得靠了,只能去县城、镇里打工试试。
  他脑子蠢又冲动,吃亏上当过好多回,渐渐磨练出来了,赚的银钱也够用了。
  后来看见军队招募,就去参军,左耳缺了一小块,竟是被选上了,生活也就稳定下来。总算没有偷鸡摸狗被官府抓住做牢。这些是后话。
  次日,阳光明媚,河风轻送,许家人坐着多多、花生拉得板车出发前往大镇。
  顺着三里河岸的路走,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走中间的路二里多,路过大梨村村民的地,翻一座小山,路过贺黑子住的贺村,再走八里路就到大镇了。
  大镇比小镇大一倍,镇子主街的两头各有一座客栈。
  客栈是农民住不起的,是给驻军亲属探亲住的。能看到带着孩子的少妇及老人出入。
  春忙已经结束了,方圆十几里的农民都到此卖粮食、鸡蛋、菜、鞋、牲口等,还有驻军的军士来卖旧的军衣等物。
  “姑,那里卖大牲口,您快看。”许南惊呼一声,“哟,那是什么,怎么长得那么怪?”
  许家人都顺着许南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马、骡、驴、猪、羊的中间站着一只头小颈粗长体毛褐色的大动物。
  这只大动物个子很高,比马都高出很多,简直是鹤立鸡群。
  它的背上有两个凸起的大包,特别引人注目,身旁围着很多瞧热闹的男女老少。
  许淼淼惊讶之后,忍不住高声道:“骆驼!”今个真是巧,竟在大镇看到卖骆驼的。
  许清林认得骆驼,是儿时在长安城见到的,没想到女儿也认识,笑道:“淼淼,你知道骆驼?”
  “知道。骆驼食草,极能忍饥耐渴,可以在没有水的条件下生存二十天,没有食物可生存一个月之久,能负重物行走沙漠,被喻为沙漠之舟。”(摘自网络)
  许南激动的叫道:“我们过去瞧瞧。”
  “看骆驼走。麻烦让一让。”许磊直接把一双儿女扛在肩上,给家人开路挤了进去。
  有人认出了许磊这个大个子,一看他带着儿女,身后还有家人,跟同伴道:“那是小梨村的地主许家。他们肯定是来买骆驼。”
  同伴摇头道:“骆驼比马还贵,我看许家都买不起。”
  卖骆驼的是两个魁梧的青年军士,都穿着春秋比较厚的军绒衣。
  圆脸的军士见许家人穿戴好,便特意上前几步,跟许磊道:“大哥,这头公骆驼今年四岁,是商人送给我家将军的礼物。我家将军要调到南地去,就把它卖了,也不多要你银钱,只要四十两。”
  有个卖马的老头在人群里不服气的道:“四十两还不多?我家的母马才卖二十两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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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淼淼出药低买良马

  有个卖粮食的妇人惊呼道:“一亩良田四两银钱,这头公骆驼能抵十亩良田?”
  “太贵了。这谁家能买的起。”
  “是啊。买了它回去,它不能犁地,又不能产崽,要它干什么?”
  “他们在这里卖了好几天了,都没卖出去。”
  “我听说他们还去县城卖了呢,没有人买。”
  “富裕的人家要买也买马,谁会买它呢?”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圆脸军士脸色尴尬,见许磊摇摇头,就不再吭声了。
  公骆驼嘴里不停的咀嚼着,也不知道吃的是啥。
  它的目光温顺,小孩子伸手摸它,大人拍拍它的驼峰也不生气。
  许文、许佳见到公骆驼就不让许磊走了,要一直看着它。
  另一个方脸军士见许文、许佳年龄与家里的儿女相仿,就把他们轮流抱上了骆驼背。
  “好高啊。”
  “我能看到好远!”
  这下两个小孩子就更不想离开了,不过以前过了很苦的日子,知道银钱不好挣,都没开口叫长辈买下骆驼。
  许南想试骑骆驼,但是不好意思,就拉着老乌去挑马了。许清林紧跟上前。
  三人与刚才卖马的老头一边聊一边看老头的母马。
  “瞧,许家人要买马,在看张老汉的马。”
  “张老汉的马在这里也卖了好几天了吧?”
  “可不是吗。他的马又不是军马的后代,还卖二十两银钱。”
  “他说他的马是母的,能下小母,低于二十两银钱不卖!”
  “二十两了再加点不如买匹军马的后代。”
  几个卖大牲口的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议论着,把张老汉气得吹胡子瞪眼,扭头狠狠瞪了他们几眼。
  “张老汉,我们说得是实话。”
  “是啊。乡里乡亲的,你别多要人家银钱。”
  “许家上次一口气买了两头驴子。你不如让点银钱,今个把母马卖给许家得了。”
  张老汉气道:“你们知道什么,我这母马血统好的很,不是一般的马。”
  卖猪的瘦老汉哈哈大笑,问道:“你说说啥血统?”
  张老汉急道:“反正就是血统好。两年前我在县城买它时,花了十三两银钱。现在要不是我老婆病了,我急着带老婆去金城看病,不会卖掉它。”
  这下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嫂子得了什么病?”
  “你在这里好几天了,怎么没听你说过?”
  张老汉愁眉苦脸道:“我老婆去年秋天被蜘蛛咬过,开始只是手指有点麻痛还有点肿,她没在意,如今整只右胳膊肿了麻痛不能动,饭做不了,夜里痛得哭。镇里县城的郎中都说没办法,让我带她去金城。”
  瘦老汉目光同情,“哟,嫂子真倒霉,怎么被毒蜘蛛给咬了。”
  卖羊的中年汉子苦着脸道:“咱们这里的毒虫不多,可是一旦有就毒性很厉害。前年,我被一只很不起眼的蜂子咬了脖子,当晚就昏迷不醒人事,差点死了。我老婆把我家的良田卖了一亩半,又凑了一两银钱,才够给我付药钱。”
  许南俯在许淼淼耳边低语,说了许多话,见她点点头,便去跟张老汉道:“老爷爷,你这匹母马不错,我家有心买,不过你这价钱有点贵。”
  张老汉摇摇头,“不讲价。低于二十两银钱不行。我要去金城给老婆子瞧病,银钱少了看不了病。”
  许南见十几道目光望过来,便道:“老爷爷,请借一步说话。”
  张老汉牵着母马跟着许南去了人少的地方。
  许南不急不慢的道:“我家有祖传的去毒药丸,借你一丸,你拿去给老奶奶服下,若老奶奶的病好了,你看着折几两银钱,余下的银钱我们另付。怎么样?”
  张老汉以为听错了,待许南重复一遍,老眼瞬间炯炯有神,道:“好。你把去毒药丸给我,我这就回去给我老婆吃。”
  许南问道:“你不怕我家的药丸有毒?”
  张老汉有些激动的道:“我曾经听李村的人说你家有神医。你家跟我家无怨无仇,不可能害我家。”
  许南一本正经的道:“那好。我家的去毒药丸也是有数的,给你一颗就少一颗。我家跟你家没有任何的契约,就把去毒药丸先给你家,你家一定要信守承诺。”
  “娃娃,你去张村打听一下我张老汉的为人。我是扣门小气,可那是会过日子。我买卖东西从来不骗人,童叟无欺。你听我发个誓言可好。”张老汉牵挂老婆的病,连忙发誓。
  许南便朝站在不远处的许淼淼做了个成功的手势。
  许淼淼便与邓红进了一家布店,借了店里的茅房解手,在无人的时候把空间里的解毒药丸及消炎药取出来。
  许南把药给了张老汉,嘱咐道:“药是我家祖传的,没有多的。你不要给别人说药的事。”
  张老汉都顾不上说谢,急匆匆骑上马就回家了。
  瘦老头好奇的问道:“娃娃,你们家不买他的马了?”
  许南摸摸脑袋,语气很遗憾的道:“价钱讲不下来,他要是便宜些我家就买了。”
  瘦老头就点点头道:“也是。谁家的银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
  许清林、老乌、许南定下了就买张老汉家的母马,别的马就不看了。
  许淼淼本想再买一头公马,这样一公一母,说不定今年就能下小马驹了。不过还是不要太露富招摇。过几个月再说。
  她与邓红带着带着黄娟去买了布,又买了上等的彩线及一堆东西,出了铺子叫上家里的其他人去吃馄饨。
  镇里的馄饨摊摆在街头客栈的对面,卖的比县城便宜,量也大一些。住客栈的军士的家眷也在这里吃馄饨吃饼。
  许淼淼吃到一半,感觉到有人在瞧看,抬起头环视,没有熟悉的人,继续吃馄饨,而后猛的抬头。
  客栈二楼最边上的一间客房窗户啪的关上了,没看清关窗户的人什么模样是男是女。
  许佳笑眯眯问道:“姑,你怎么不吃了?”
  “我被一个馄饨咽着了。”许淼淼边吃边抬头看客房的窗户,窗户始终纹丝不动。心想是不是误会了,其实没有人看我。
  许家人满载而归,路上还遇到去大梨村、张村走亲戚的一对小梨村的村民夫妻。
  村妇腆着脸大大咧咧的道:“他姑,梨花观修建三清宝殿雇了许多人。我们不认识观里的人,你家能不能给引见一下?”
  许淼淼来小梨村这么久,没见过村妇两面,况且求人的事就这样随意的在路上说,这太不把她当回事了,便道:“咱们村里不止我二哥、大宝侄子在梨花观做事,你们赵族的人也有几个。”
  村妇有些不高兴的道:“他姑,我听我们族那几个人也是你家给帮忙进梨花观做事的。”
  许淼淼直言道:“我家跟他们家关系好走得近。我家跟你家没有走动过。”
  村妇没好气道:“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这都开口跟你说了,你都不愿意帮一下。”
  许南坐在前面的一辆板车上面,回头眼睛带笑问道:“赵七婶,我家还有一亩地没有种,你们能不能给种种?”
  许淼淼接着道:“我家这都开口跟你说了,你们都不愿意帮一下?”
  赵七婶气得还没有开口,她男人赵七就大声道:“我天天被你这头母狼折腾腰累都要断了,要种地你去,我不去!”
  赵七婶羞得打了赵七一下胳膊,“没脸没臊的,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
  邓红低头忍着笑,许磊伸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腰,她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许家的两辆板车加快速度把赵七夫妻渐渐甩下,直到看不到人影。
  一连三日大镇的人没见到张老汉及他的母马,也没见到两个军士与将军的骆驼,都觉得奇怪,难道有人把母马、骆驼都买了。
  又过了一日,从小梨村传出来消息,张老汉骑着母马到了许家,当着三个证人的面收了许家十五两银钱,把母马卖给许家了。
  又过了几日,从张村传来消息,张老汉老婆的病痊愈了。
  “张老汉老婆要是早好两天,张老汉就不会卖母马。”
  “一头四岁康健的母马怎么着也能十八两银钱。”
  “估计张老汉拿着十五两银钱给老婆买了药,老婆吃了药才好了。”
  众人纷纷猜测,有人去张村走亲戚时,竟是特意去问张老汉。
  “我遇着个医术堪比神医的游医,给了个解毒的药丸,要了我五两银钱,我老婆吃了药丸病就好了。”张老汉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感激。
  实情是他只要许家五两银钱,许家硬是给了十五两银钱,让他能够接着购买马做买卖。
  “五两银钱真多。不过比你去金城一趟花的少多了。”
  张老汉便道:“那是当然。我要是带老婆去金城,光是吃喝住客栈就得好些银钱,还别说看病买药。二十两银钱估计都不够。”
  “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县城看看有没有卖母马驹的,再去买一匹。”张老汉想养一匹母马,等养大了下小马驹,到时送给许家一头小马驹报恩。
  许家多了一头母马,许淼淼怕母马被公驴骑了生下骡子,就让奴仆在羊圈旁边建了一个马圈,专门养母马。
  许佳、许文给母马起了好几个名字,全部被许南否了。
  许南得意洋洋的道:“这是姑给我买的马,它的名字我起。以后它就叫追风。”
  许佳问道:“它有多多跑得快吗?”
  许文激动的道:“大哥,你让追风跟多多比比谁跑得快。”
  晴空万里,河风轻轻。
  许家人在小梨村河岸的土路上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牲口赛跑。
  参加比赛的是老选手多多、新选手追风及不被任何人看好的选手糖糖与花生。
  村里的大人孩子闻讯都跑出来瞧热闹,还有几个汉子出来专门维护安全,让人都站在土路的两侧,不要往中间去。
  许清林骑着追风、许南骑着多多(他想骑追风可是还没学会)、老乌骑着糖糖、乔伯骑着花生,并排站在一条线上。
  小青拿着一面锣站在四头大牲口的旁边,得到许淼淼的示意就敲了三下锣。
  四人骑着四头大牲口往前跑,两侧是男女老少激动兴奋的欢呼,不由得亢奋起来。
  花生刚跑出不到十丈,就停下来嗯嗯的叫,任凭乔伯怎么吆喝都不肯跑了。
  多多竟是第二个停下来不跑了,慢悠悠的走到了花生的跟前,脑袋蹭花生的背,有几下还蹭到了乔伯的大腿。
  老乌急道:“多多,你往前跑。”
  乔伯嘿嘿笑了几声,道:“多多发情了。”
  老乌却是无奈的道,“多多,你发情也没用,你是骡子生不了崽。”
  那边糖糖扭着小尾巴拼命跑着,可是跟追风的距离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拉下很远了。
  许清林骑着追风,朝着黄河上游的方向奔跑,情不自禁仰天大笑,开怀之极,“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骑马。”
  他一时高兴,竟是骑着追风快要跑到李村地界的河岸,回头都看不到小梨村的人了,连忙一拉缰绳停了下来,然后骑着追风慢慢回去。
  这一路他想起了很多尘封的往事,曾经的生活是那样的潇洒随意,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爹,追风跑的真快。”许淼淼的目光落在了追风的身上。
  这是匹毛呈褐色,看上去很普通的母马,不过许清林与老乌都说以它的体型及长相,其实不普通,身上肯定有着千里马的血统,只要训练一下跑起来比军马都要快。
  许清林哈哈笑道:“淼淼,我教你骑马。”以前家族的女子都会骑马,有几位骑术比男子都高明。
  许淼淼前世在边防跟牧民学过骑马,便道:“爹,你信不信我会骑马?”
  “是吗。你竟是无师自通。好。那你上马骑骑。”
  许淼淼兴致勃勃的道:“我今个穿着裙子不便,明个我骑追风给您瞧瞧。”
  许清林目光期待,心里想象着女儿骑马的样子一定会跟亡妻少女时一样英姿飒爽,风采迷人。
  花氏特意走了过来,问道:“他姑,你们家还要买大牲口吗?”
  许淼淼笑道:“家里的大牲口已经够了,不再买了。”
  花氏噢了一声,又道:“我娘家村里的有个亲戚养着一匹公马,托我问问你家要不要。”
  许淼淼一听是公马,眼睛一亮,便道:“过些日子再说。”
  花氏嘴角上翘,看样子许家还想买一匹公马跟追风配对。
  十几个小孩子想要坐一坐四个大牲口,许文、许佳大方的同意了,让他们轮流坐了一下。
  黄昏之前,许家人满脸笑容在村里人羡慕的目光中把四头大牲口牵回了家。
  过了几天,仍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小梨村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孩子都在村口玩。
  一个穿着比较讲究的中年妇人骑着一头很高大长得很奇怪的大牲口从河岸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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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得三画闻忆云死讯

  “那是什么大牲口,怎么背上有两个大包?”
  “刚才这个大牲口吃了路边的草。”
  “大牲口进了咱们村,快去看看去了谁家。”
  一群小孩子跟着大牲口一直往小梨村的深处走去,最后走到了许家的大门前。
  中年妇人说话非常的温柔,叫开门之后,道:“奉我家主子之命,把骆驼送给你家淼淼小姐。”
  “原来是林二妹,快请进。”乔伯满脸笑容接过骆驼的缰绳,把它栓在了门前的一株树杆碗口粗的梨树上,而后让小青守着骆驼,把中年妇人请进去。
  许文、许佳干货都不吃了,跑出来瞧看骆驼,在村里一群孩子用羡慕的目光仰视中骑上了骆驼,发出极为欢悦的笑声。
  许淼淼笑盈盈带着林二妹去了书房单独说话。
  “忆云一切可好?”
  “许小姐,我们主子还算不错,即将前往金城。”
  “那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许淼淼轻叹一声,很想问那日在大镇客栈暗中看她的是不是李忆云,还是忍住没有问了。
  “我们主子除了骆驼、茶叶,还有这三幅画都送给您。”林二妹解开背上带的包裹,里面有三个用彩线绑着的画卷。
  许淼淼目光扫了一眼两个装着茶叶的小漆盒,就落在了三幅画卷上,伸手要去展开画卷看。
  林二妹目光慈祥,凝视眼前的秀美善良睿智的少女,柔声道:“许小姐,我们主子特意嘱咐,三幅画卷上系着三种彩线,请您按着红、黄、绿的顺序,每隔十日打开一幅。”
  “好。我现在不打开看了。”
  “切记不要把打开的顺序弄错了,也不要提前打开。”
  “好。红、黄、绿的顺序,我记下了。”许淼淼还想问问李忆云的现状,林二妹却是向她福了一福告辞要走,“你别这么急着走。我给忆云带些东西。”
  林二妹便坐在书房里等待,以为许淼淼会去厨房做烧鸡之类的吃食,要等半个时辰以上,谁知很快许淼淼就返回,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半尺长宽高的方型榆木木盒。
  “你们与忆云去的那地方,虽是富贵然而凶险也多。我有些药给你们备用。”许淼淼打开了木盒,共有三层,每层又分九个格。
  林二妹见每个格里都装着一个瓷药瓶,药瓶上面还绑着写有药名药效的蝇头小字纸条,细致到不能再细致,很是动容的深深鞠躬道谢,双手接过木盒用布包严实背好。
  许家人见林二妹走了,纷纷邀请她再来做客。
  许南凑上前问李忆云的情况,被许淼淼用犀利的眼神瞪得退后两步。
  谁知林二妹细声细语的跟许南道:“我们主子曾在梨林看过你练武,赞你有恒心,日后在武学上定能有一定的成就。”
  许南眼睛精亮,“李小姐真的这样夸赞我了?”
  “真的。我们主子有几次想跟你过过招。”林二妹见许南眉开眼笑,跟着笑道:“我们主子的武功不低。你可不能放松练武。以后若有缘,我们主子跟你比试。”
  许南兴冲冲的道:“劳烦你给李小姐带个口信,我一定好好习武。”
  许淼淼轻轻摇头,对这个傻侄子无话可说了。
  林二妹走后,小梨村凡是在家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幼都跑到许家大门口瞧骆驼。
  不要以为小梨村的村民孤陋寡闻,就算是永靖县城也有很多人没有见过骆驼。
  许淼淼决定把骆驼养在马圈里面,跟追风做个伴。
  邓红笑道:“爹,咱们家刚盖了马圈,幸好淼淼让盖的高,不然还得重新盖。”
  许文、许佳为了给骆驼起名字又吵嘴,最后许淼淼决定,“今天是三月二十九——立夏。骆驼就叫立夏。”
  “立夏这个名字好记也好听。”
  一旁围着立夏里三圈外三圈的村里人也都觉得立夏这个名字好吃,还有人开起了几个以节气为名的村人的玩笑。
  “冬至,快来瞧瞧你弟弟立夏。”
  “春分,快去山上割草喂你弟弟立夏。”
  赵冬至是个少年倒还好,赵春分都已经快五十岁了,还被人开玩笑。
  一群人哈哈哈没大没小的倒是在许家大门口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夜深人静,许淼淼坐在床边,把三个画卷拿出来看了又看,忍了忍还是没有解开彩线。
  如此这般惦记担忧的过了十天,终于到了打开系着红色彩线画卷的时候。
  大清早,许淼淼睁开眼就坐起来,把昨晚特意放在枕边的画卷拿起来,打开红色彩线。
  一尺宽、近两尺高的绢画,上面竟是画着一具黑色的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绝色少女。
  少女长发披散没有梳鬟,也没有半点发饰,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嘴唇青白,显然是死人。
  “忆云!”许淼淼又惊又慌,忍不住叫出声来,这画上棺材里的少女正是李忆云,顿时心痛异常,失声道:“忆云怎么给我画得是这样的画?”
  许南正好要去梨花观练武从窗外路过,忙敲门问道:“姑,你怎么了?”
  许淼淼抹了泪,用正常的语气答道:“没。没什么。我做了一个恶梦。”
  许南仍是问道:“我听你叫李小姐的名字,你是不是梦到李小姐出事了?”
  “我可能是说梦话。你去吧。”许淼淼望着画,这只是一幅无字画,还是李忆云本人画的,并不是真实的,不明白李忆云为何要画这样的画让她伤心悲痛。
  门外没有动静了。
  许淼淼心里有着深深的疑问,很想去打开系着黄色绳子的画卷,可是林二妹的嘱咐就在耳边响起:许小姐,切记不要把打开的顺序弄错了,也不要提前打开。
  “忆云,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你是生是死?”许淼淼泪水落在了画卷上。
  一个时辰之后,许淼淼出现在了梨花观。
  流云正在忙着建三清宝殿的事,被一堆的人围着。
  许淼淼一时心急,在人堆外面高声道:“流云仙姑,您可曾知道忆云现在可好?”
  “淼淼,李香主自从那晚本观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与观主还惦记着她的消息。”流云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见许淼淼秀眉紧蹙,把她带到了偏僻的地方。
  许淼淼缓缓道:“刚才我唐突了,不该当着那么多问忆云的事。”
  流云目光柔和,微笑道:“没关系,那些人不是卖石头就是卖木头还有卖砖头,眼里只有银钱,根本不会在意你心里惦记的李香主。”
  许淼淼问道:“你知道忆云现在如何?”
  流云低声道:“说好并不好,说坏也不坏。”
  许淼淼便道:“恕我愚笨,猜不出这是什么意思?”
  流云伸手拍了拍许淼淼的肩膀,“你一句两句给你解释不清,你不如去县城打听一下,这几天应该已有她的消息。”
  许淼淼满脑子李忆云的安危,被流云说的越发的担心。
  一个中年的道姑急匆匆跑至,“师姐,观主请您立即过去商议大事。”
  流云握了握许淼淼冰凉的小手,俯在她耳边小声道:“对于李香主来说,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最终是好事。你不要多想。”
  许淼淼得了这几句话,心情终究好了些,回村之后,就派了许南、老乌去县城里打探消息。
  到得黄昏,主仆二人回来。许南失魂落魄。老乌连声叹气。
  许淼淼见二人这幅模样,吓得连忙问道:“有忆云的消息了?”
  许南目光呆滞,摇摇头失声道:“她没了。”
  许淼淼问道:“忆云身子那般康健,还会武功,怎会如此年少就没了?”
  老乌苦着脸道:“李小姐是个孤儿,天生命薄,患有异病,不能太疲惫,不能在人多的地方,静王妃就把她送到梨花观静养。”
  许淼淼不停的摇头,喃喃道:“忆云的面相那么好,谁说她是天生命薄?”
  老乌接着道:“李小姐前些天在观里差点被掳受了惊吓,静王妃就把她接回王府。谁知,李小姐刚进王府没几天就出事了。”
  许淼淼失声问道:“她出了什么事?”
  老乌长叹一声,“静王的两个儿子,一个刚没了原配,一个正室空缺。他们见李小姐生得太好看,都想娶她,竟是酒醉之后就在静王府里面打起来,一个当场被另一个打残废,还有几名侍卫被误杀了。”
  许淼淼立即对静王的两个儿子心起恨意,怒道:“才有一个儿子被打成残废?哼,两个儿子都打死了才好!”
  老乌见许淼淼满脸怒容,生怕她再气出个好歹,可是事情不说完不行,只有接着道:“李小姐正好在场,受到惊吓晕厥,当晚旧病发作就没了。”
  许淼淼瞬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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