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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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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动不了。大约被点穴了。”郁娇坐在地主,“这些是什么人?”
据她所知,不是只有郁人志的几个人吗?难道是,裴元志在下暗手?
“不清楚。”霜月一边同那几人厮杀,一边往郁娇这边挪过来。
她用力踢倒一个人后,飞快扶起郁娇,同时,手掌用力,解了郁娇的穴位。
灰宝见霜月处于下方,跳起来相助。
小东西虽然小,但是,它左突右跳间,竟然将那几人绕晕了。
霜月得了相助,一脚一个,全都踢倒在地。
“走,下楼去!”霜月拉着郁娇飞快往楼下去跑去。
谁知,又有更多的人往楼上冲来,这些人,个个手拿砍刀。
“小姐,怎么会有这么的人?”霜月也惊讶了,郁娇不是说,只有郁人志找来的四个杀手吗?
“退回二楼,从窗子口跳下去。”郁娇沉着吩咐着。
“好。”霜月道,拉着郁娇往回跑。
二人正以为今天逃不掉时,楼梯上忽然传来惨叫声。
数个人被人踩倒在地。
郁娇回头,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快往二楼跃来,很快到了她的面前。
“四小姐,你没事吧?”
郁娇眯了下眼,左青玄?
他不是个书生吗?武功怎么这么好?
郁娇点头,“我还好,这里忽然出现了不少匪徒,拦在了楼道上,我和我的侍女正打算从窗子口跳下去。”
“跟我来。”左青玄拉过她的手,带着她飞快往楼道另一头的窗子口跑去。
霜月见有人相助,心下松了口气,提着剑挡着追来的匪徒,边打边退。
左青玄已带着郁娇到了窗子口。
“这里很高,四小姐,得罪了。”左青玄道,然后,他弯下身子,将郁娇打横抱起来,抱着她跳了下去。
郁娇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到了一楼的楼下。
霜月愣了愣,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小白脸?她脸色一沉,随后跟上。
左青玄抱着郁娇继续往前跑。
郁娇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左公子,能否放我下来?”
“你确定,你跑得得那些人吗?”左青玄道。
郁娇往后面看去,果真有不少人追了过来。
“将这里围起来,有人勾结匪徒杀人了。”有一队兵差模样的人,往这里大步跑来,“所有人不得出入!违者格杀勿论!”
“从楼上跳下来几个人,他们一定是匪徒,不准他们跑了!”
四五个兵差提着宽口大刀朝他们跑来。
霜月眨眨眼,“小姐,这里怎么会有兵差?”
郁娇也不想不明白。
她让景蓁去报案,举报裴元志杀了人,也只是跟一个亭长报案,这里离着丰台县县衙门还有七十多里,离着京城虽然只有五十里路,但没有京官设在这里,必竟,只是一座小集镇,不会设官衙。
管着这处治安的,只是个亭长。
“那是路过此地的刑部侍郎所带的一些护卫。”左青玄道,“他为人古板,被他抓着了,不会好过,我们快走。”
左青玄抱着郁娇,往一辆马车处跑来。
霜月见左青玄一直抱着郁娇,越看越不顺眼,“左公子,劳烦放下我家小姐,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身为夫子,难道不懂?”
左青玄淡淡道,“要命还是要名声?”
霜月:“……”这是借口占便宜吧?
可就在这时,左青玄正要带着郁娇坐进马车,又有一人忽然从一侧的小巷里闪身出来,将郁娇抢了过去抱在怀里。
“四小姐,府里的马车在那边,这不是郁府的马车。”说着,抱着郁娇往另一处方向跑去。
郁娇微愣,楚誉?
此时的楚誉是一身普通的黑衣,脸上贴着人皮面具,而且,将声音也伪装了,要不是她之前已见过了他的这副样子,还以为是个陌生的人。
“对,这不是我们府上的马车,我真糊涂了。”郁娇回头朝左青玄微笑道,“刚才多谢左公子相救,这是我的暗卫。有他相助,我已经没事了。”
左青玄停了脚步,没有追上前,朝郁娇点了点头,微笑道,“好,四小姐保重。”
楚誉带着郁娇,坐进了小全子赶的马车,霜月抱着灰宝,随后跟上。
不过,小全子并不在这里。
也被郁娇派去办事去了。
马车里,郁娇惊讶看着楚誉,“你怎么来了?”
“是呢,我怎么来了。”楚誉冷笑,“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敢算计裴元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冷血的人。”
郁娇叹了一声,“我担心他进了丰台县城后,会惹出事来,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拖住他。”
“拖住他?”楚誉眯了下眼,“你如何拖住他?他狡猾如狐狸,怎么会上你的当?”
郁娇扬唇一笑,“因为,他太自大了,居然杀了一个人!”
楚誉眸光微缩影,“他杀了谁?”
“郁人志的护卫!”
“然后呢?”
郁娇坐正身子,冷冷一笑,“杀人么,当然是要偿命的!”
……
景蓁按着郁娇的吩咐,带着自己的侍女,去集镇上亭长家报案,说,路过一处荒宅时,看到有个死人弃在那里。
没想到,有个刑部侍郎路过这里,被亭长接到家里在吃饭。
一听说死了人,刑部侍郎和亭长马上往荒宅赶来。
他们在死尸的身上,发现了一根断掉的玉佩上的穗子。
而这时呢,小全子又跑来这里说,茶楼里出现了匪徒,正提刀抢劫呢。
亭长和刑部侍郎又带着人匆匆往茶楼里赶来。
几个匪徒见势不妙,一个个做鸟雀状,全都散开跑掉了。
“一楼没人,二楼再看看。”刑部侍郎对护卫们说道。
“来人,上二楼搜!”亭长也吩咐起了自己的随从。
于是,搜来搜去,搜到了裴元志和牛子的茶室。
门一拉开,众人看到里头的情形,一时惊住。
亭长一阵惊呼,“打搅了,打搅了。”正要转身离去时,有人说道,“看,这根穗子,跟死尸身上的,是一样的。”
第204章 ,裴元志入狱
亭长眯了下眼,“拿过来!”
“是。”一个小厮跑上前,从地上的一堆衣衫中,捡起一根朱红色的穗子,递向亭长。
亭长捏着穗子,眯着眼,细看了一会儿。
的确很像,断开的痕迹,相当的吻合。
“哼,一定是这两人中的一人杀了人,将他们捆起来!”亭长看向左右厉声喝道。
之所以说要将两个人一起抓,是因为,裴元志已被牛子脱得一丝不挂。
而牛子呢,也只穿着一身女子的肚兜,和女子的粉色亵裤,没有穿外衣。
这种玉佩上的穗子,又是系在外衣上的,所以,在分不出是谁的穗子时,亭长发话,将两人一起抓了。
牛子大惊,“冤枉啊,这不是小人的,小人是穷人,哪里买得起玉佩啊!”
“是不是你的,由侍郎大人审了再说。带走!”亭长朝左右挥了挥手,“动作快点!”
“是,老爷!”有人应了一声,冲过来几个人。
这处小集镇因为离着京城近,百姓们都不敢为非作歹,除了有少量的打架事情,乡邻们争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命案。
偏偏刑部侍郎办完公差回城经过他这里,出了一桩人命案子,他不给办得认真一点,刑部侍郎到京里或是到丰台县令那儿告他一状,他这亭长还当得了吗?
亭长虽小,也是官啊,管着方圆十里的乡民呢。
有两个提刀的小厮,和两个衙兵差,一齐来抓裴元志和牛子。
裴元志想说自己是京城永安侯世子,谁敢抓他小心狗命。
但又往身上一看,他一丝不挂,还被一个长得跟男人一样的女人骑坐着,传了出去,他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将来,他还怎么做官?
这样一想,裴元志唯有在心里生着闷气,不敢发作。
更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
他心中则在企盼着,冷义发现他被抓,一定会马上赶来救他。
同时呢,他在心中想着,说他杀了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玉佩穗子,又是几时断掉的?
有小厮往他身下看了看,哈哈笑着,胡乱抓了件衣衫,免强围在裴元志腰间。
裴元志动弹不了,任由这些人将他带走了。
牛子见抓他的人个个凶狠,不敢反抗,只好跟着走。
再说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根本没杀人。
亭长想在刑部侍郎的面前表现一番,得意洋洋着,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将两个嫌疑犯带到了楼下。
因为裴元志披头散发着,又只在腰间围着一件衣衫,光着脚,连鞋子也没有穿,完全不是往常温文尔雅,贵气逼人的富家公子形象。
加上他不开口,坐在楼下等着亭长搜寻结果的刑部侍郎,并没有认出他来。
刑部侍郎只懒懒说道,“哼,这两个嫌犯,一定要仔细地审,看看还没有同伙!不老实的,大刑侍候着!”
亭长走到刑部侍郎的面前,讨好着笑道,“是,大人,您放心吧,卑职一定好好地审问。卑职这长风亭,自打大齐开国以来,就没有发生过命案,可不能任由这两人坏了这里的风气。”
“说得好。”刑部侍郎抬了抬袖子,“走,审案子去。”
裴元志和牛子,被带到了一座祠堂模样的大宅子里。
因为是公开审案子,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
密密麻麻的人,挤在祠堂门口的两侧。
看到牛子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居然穿着粉红小肚兜和粉丝小亵裤,人们齐齐哈哈大笑起来。
“嘿,那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吧,穿着绣花红衣呢。走路还扭扭捏捏的。”
“不对,男的,看,胸都没有。”
“女的,看,脸上抹了胭脂。”
“女的!”
“男的!”
“我说女的就是女的,就在刚才,这二人还在四季香茶楼里野合呢,这女的坐在这个男的身上,嘿,那叫一个彪悍霸气。”
“啊?就这样的长相?这男的还愿意要?”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男人爱女人的爱好啊,就跟有人爱香喷喷的牛肉汤,有人爱臭哄哄的臭豆腐一样。各有所爱呗。”
“哈哈哈,好一个各有所爱!”
“哈哈哈——”
有人形容起牛子的彪悍,和裴元志的顺从,神情惟妙惟肖,惹得更多的人哄笑起来。
牛子不以然,他一直在青楼里打杂,见多了卖笑的场面。
裴元志就不同了,他可是世家子弟,自小到大,受过良好的家教,如何吃饭,如何行礼,如何坐,如何走路,都经过族里夫子的严格调教,今天受了奇耻大辱,他是敢怒不敢言。
看一眼走在另一侧的牛子,恨不得杀了他。
当然,他心中更加恨起了郁娇。
祠堂中,刑部侍郎坐在上首,他的左下首方向,坐在长风亭的亭长。
“带人上来!”亭长冷喝一声。
“是,老爷。”
有几人将牛子和裴元志押了上来,“跪下!”
牛子自觉地跪下了,裴元志不想跪,被人踢了一脚。
他本身就中了软筋散,被人一踢,由不得他不跪了。
“将死尸抬上来!”亭长朝外头高喝一声。
“是,老爷。”
很快,有两个人跑出去抬人去了。
不多时,一副担架抬进了祠堂。
担架上头盖着块白布,人们吓得慌忙闪身让开。
两个小厮将担架放在了地上。
“将布揭开!”亭长喝道。
“是。”
一个小厮将布揭开。
只见担架上的那个人,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血口子,鲜血染得胸前的衣襟,一片血淋淋。
裴元志眯了下眼。
牛子吓得眼皮一跳,马上嚷道,“冤枉啊,小人没有杀人。”
亭长怒喝,“那么,这根玉佩上的穗子,是你们两个中,谁的?快说!”
牛子道,“小人是万花楼的,今天是第一回 接客,平时穷得连胭脂都买不起,而且,小人的相貌又是这样的,从来没人打赏小人银钱,哪里买得起这种玉佩?”
“那么,是你的了?”亭长眯着眼盯着裴元志。
牛子道,“是他的,他是小人的恩客,是他请小人进茶室里服侍他的。”
亭长走到两人的面前。
他捏起裴元志身上的衣衫来看,点头道,“嗯,这身衣衫,价值千两,能买得起这等衣衫的人,当然买得起玉佩了。”他又看向牛子的身上,皱着眉头道,“一身的劣等衣衫,脸上也是劣等的胭脂水粉,粗手粗脚,一看就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穷鬼。”
“对对对,小人是穷鬼,小人全家都是穷鬼,几代人都没见过玉佩呢。”牛子忙点头。
“抬起头来,让本老爷看看!”亭长眯着眼,看着裴元志。
有一个小厮撩起裴元志的头发。
亭长冷笑,“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居然是个狼心狗肺的杀人犯,可见,人不可貌相。”
刑部侍郎盯着裴元志的脸,捏着胡子尖略有所思。
这个人的相貌,怎么看着好眼熟啊?
可别是京城的哪个贵公子吧?
“你叫什么名字?”刑部侍郎问着裴元志。
裴元志哪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虽然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人命官司不会叫他吃苦头,他动动自己的关系,这事就可过去。
但是那样一来,他被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丑八怪给扑倒在地,又啃又咬的事,就会传遍开去。
这里离着京城不远,只怕,不出一天的时间,他裴元志的名声,就毁于一旦。
将来回京,他会被人指着脊梁骨笑的。
裴元志不想被人如此笑话,便说道,“小生名叫氏元,江州人氏。去京城做生意的,路过这里住店,与这死掉之人发生过口角。但是,小生没杀他,他是怎么死的,小生不知道。”
他说着一口江州话。
刑部侍郎听这声音,眯了下眼,嗯?不是京城的人?那么,他认错人了?
不是京城的人,那就好办好了。
一个外乡人,更是好办。
“亭长,他说死者的死,不关他的事,可本官觉得,就是他杀的。狡辩也没用!”
“对,狡辩也无用,来人。将他带下去,关起来!由侍郎大人带到京城,交与刑部亲自审理去。”
“是!”几人小厮和护卫一齐走上来,将裴元志拖下去了。
牛子见裴元志被带走了,自然明白不关他的事了,欢欢喜喜地朝刑部侍郎和亭长叩头行礼,“两位青天大老爷,请受小人一拜。”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亭长挥手让牛子快走。
这人长得太丑了,看着都不想吃饭了。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牛子欢欢喜喜地走了。
他回到了茶楼,寻回自己的衣衫,和藏起来的一锭银子,悄悄跑掉了。
他在青楼里劈柴,一月只有五百文,干上一年都没有十两银子,他早就不想干了。
今天意外得了十两银子,现在又得罪了那个贵公子,不跑的话,不是傻子?
牛子没回青楼,揣着霜月给的银子,喜滋滋跑回山里的老家去了。
而青楼里呢,少了个劈柴的,再找一个就是了。再说了,老鸨意外得了五十两银子,她才懒得去管牛子的死活。
没人找她要人,她才懒得找。
……
郁人志带着剩下的三人,一直埋伏在客栈里,只等到了天黑就行动,好刺杀郁娇。
没想到,郁娇出门去了,半天还没有回来。
正当他恼火时,他的一个护卫前来汇报说,这处集镇的亭长,找到杀死他护卫的凶手了,已被关了起来。
郁人志眸光阴沉,手指紧握,“哼,本少爷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地人,敢杀丞相府大少爷的人!备马!去找亭长!”
他一定要亲手教训一下,那个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恶徒!
杀他的人,简直是从老虎嘴里拔牙,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是,大少爷!”护卫应道,转身备马去了。
郁人志怒气腾腾找到了亭长。
亭长仍同刑部的侍郎在一起。
亭长不认识郁人志,但是这个刑部侍郎认识啊。
刑部侍郎当下就惊讶说道,“哎呀,是郁大少爷啊,您怎么来了这处小集镇?”
堂堂刑部侍郎居然对一个青年公子如此尊敬着,亭长心中明白,这位高瘦个子的年轻人,一定是个身份尊贵之人,又听得说是姓“郁”,难道,是京城丞相的儿子?
亭长不敢大意,忙恭敬地朝郁人志陪笑问安。
郁人志冷冷说道,“本少爷路过这里,却不料,护卫被人杀了。”
刑部侍郎和亭长大惊之色,“啊?谁人敢杀郁大少爷的护卫?本官绝不轻饶。”
郁人志冷笑,“你们已经将犯人关起来了,本少爷此时前来,就是来看看他的嘴脸的,请大人和亭长行个方便吧?让本少爷前去见一见那人。冤有头,债有主,本少爷今天不亲自罚一罚他,如何对得起冤死的护卫?”
第205章 ,挨揍(二更)
原来死者是郁人志的护卫。
刑部侍郎和亭长,两人心中同时庆幸道,幸好抓到凶手了,不然的话啊,得罪了郁大少爷,这日子就难过了。
这可是丞相府的大少爷啊!
“是是是,郁大少爷说的极是,本官已将凶手关起来了,你可以随时去看。”刑部侍郎讨好说道。
亭长和刑部侍郎,亲自带着郁人志,来到关押裴元志的地方。
因为地方小,也没有专门的牢房。
他正生着闷气时,有个小厮走来,将一碗不明药物,往他嘴里狠狠地灌去。关押处,只是间废弃的屋子,由刑部侍郎的两个随行护卫,及亭长的三五个手下小厮,一起看守着。
“人就在屋里,拿铁链子锁着胳膊腿呢,郁大少爷请进吧。”亭长陪笑说道。
屋子中,裴元志正坐在地上,闭目调息。
他中的软筋散,剂量很足,连他这个武功高手,都手脚无力,可见,下毒之人的用心,十分的恶毒。
他究竟是怎么中的毒?
郁娇,就真的这么恨他么?
裴元志的目光中,渐渐地透出杀意来。
同时呢,他心中又恼恨起了冷义。
该死的,冷义那家伙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救他?
郁人志跟着亭长和刑部侍郎进了屋里。
只见屋中的柱子上,锁着一个人,长得细皮嫩肉的,像是个富家子弟,不过呢,模样儿很是狼狈。
那人披头散发,一身的淤青跟牙印。
没有穿衣,连脚也是光着的,只用一件外衫,围着腰间。
郁人志眯了下眼。
亭长见他一脸的疑惑,马上说道,“这家伙太放肆了,杀了人之后,还有胆子去嫖|妓,看,正在欢好时,被在下等抓住了。”
“哼,这是想在临死前,做个风流鬼吗?”郁人志冷笑。
他也不看屋里关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是犯人,马上对身边跟随的另一个护卫陈金来说道,“给本少爷打!重重地打!敢杀本少爷的人,他是活腻了吗?”
“是,大少爷。”陈金来撸起袖子,大步朝裴元志走去。
裴元志想转身来看郁人志,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但这样一来,他的身份又曝光了,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只好生生的忍着。
陈金来是习武之人,拳头硬如铁锤。
裴元志又中了药,没有内力护体,几拳下去,裴元志就被揍得鼻子出血,口角歪斜。几乎不成人样了。
“别打死了。让本公子看看他的嘴脸,本公子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杀丞相府大少爷的护卫,哼!”郁人志见“杀人犯”被狠揍了一顿,抬手制止了护卫陈金来。
他也看出来了,这家伙长得细皮嫩肉的,一定是哪个富家子弟。
可再怎么富家子弟,见到他丞相府的大少爷郁人志,都得矮上一头。
所以,郁人志才没叫陈金来打死“犯人”,而是傲然地走到裴元志的面前来。
陈金来抓起裴元志的头发,用力往后拽,以便让裴元志的脸,更好地展现在郁人志的面前。
郁人志冷笑着走上前,来看裴元志的脸。
这一看不打紧,郁人志顿时吓得神色大变,心头发凉。
裴元志?
坏了,他打了裴元志?
可……
不对呀?裴元志是个任人揍的人吗?有人对裴元志言语不逊几句,裴元志也会马上还击。
他的护卫陈金来,也认出了裴元志,更是吓得身子一抖,慌忙松了手。
郁人志转身问亭长,“这个犯人叫什么名?”
“氏元。”亭长回道,见郁人志脸色惨白,马上问道,“有何问题吗?郁大少爷?”
“没什么问题,你们抓得很好,抓得很好,辛苦了。”郁人志讪笑着,拍拍亭长的肩头,走出了屋子。
陈金来见郁人志走了,也赶紧跟着走了。
只有一个亭长,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屋子外头,刑部侍郎见郁人志出来,讨好着上前问道,“郁大少爷,这个犯人该怎么处置?”
郁人志眼珠子一转,裴元志不说自己是裴元志,那正好,他也装作不认识,反正啊,是这两个傻瓜抓来的。
和他有什么关系?
将来他和裴元志面对面了,他就推说,什么也不知道。
“大人是刑部侍郎,熟悉律法,怎么还问本公子?该是大人自己做决定啊,一切按着律法来。”郁人志说道。
“对对对,按着律法来,明天一早,本官就会押解他回京,听候刑部大人发落。”刑部侍郎笑着回道。
郁人志的眸光闪了闪,又小声说道,“大人,那家伙既然敢无缘无故地杀人,一定是个残暴的人,您得让人看好了,可别让他跑了,再乱杀无辜。”
刑部侍郎点了点头,“对对对,郁大少爷提醒得对。来人——”刑部侍郎朝随从喊了一声。
一个随从来到刑部侍郎的面前,“大人,您吩咐。”
“你这么做……”刑部侍郎对那随从小声的吩咐起来。
随从眨眨眼,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去了。
护卫陈金来拉过郁人志,小声地问着他,“大少爷,刚才那人……怎么那么像裴世子?”
想到自己刚才打了裴元志,陈金来心头好一阵发怵。
裴元志会不会杀了他?
郁人志冷笑,“怕什么?又不是咱们抓的他,以后见了面,就当作,不知道罢了。我相信,裴元志也不敢提起这件事来,要不然啊,为什么刚才打他时,他一句也不吭声?还不是怕人认出来了?呵呵——”
陈金来想了想,笑道,“对对对,那亭长还说,裴世子和一个不男不女的女人在茶室里野合,被人看了去呢,而且,不是他上那女人,是那丑女人上他。他一定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身份。”
“哼,就是这个理!”郁人志想到这一点,心中松了一口气,再不怕打了裴元志这件事了。
而屋中的裴元志呢,几乎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该死的,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
……
亭长和刑部侍郎安排好“犯人”的事,又来向郁人志汇报。
郁人志的心中,这时闪过一个想法来。
“本公子认为,杀人犯一定不只这一个,一定还有同伙,请亭长和侍郎大人,多派些人去搜查。”
这样一来,于混乱之中,他才好对郁娇下手。
真是上天助他!
不,是裴元志助他。
郁人志越想越得意。
亭长和刑部侍郎两人微愣,不管有无同伙,郁人志抓着这件事不放,他们也不敢怠慢。
这位可是丞相府的大公子。
两人一起忙说道,“是是是,郁大少爷的事,当然会鼎力去办了。”
“那就多谢二位了。”郁人志微笑,眼底里,闪过一抹得意。
……
郁娇被楚誉带到了马车上,霜月心下大松了口气,将马车马上赶了出去。
郁娇不放心景蓁主仆和小全子,忙问霜月,“霜月,景小姐和小全子呢?”
霜月心中直翻白眼,郁娇自己都有危险了,还管着其他人?“放心吧,小姐,景小姐聪明着呢,她和小全子已平安回到客栈去了。”
郁娇放下心来。
才松口气,就迎上楚誉幽深沉沉的眸子。
郁娇眨了下眼,“你有话跟我说?”
“对。”他道,语气不大好,“行动前,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居然私自做着决定,去对付裴元志?他要是冷血起来,你是他的对手吗?”
郁娇微笑,“可他不是中计了吗?”
楚誉的眼神缩了一下,他是刚刚到集镇上,茶室里的情况,还不清楚,只从景蓁的口里,得知了大致的情况。
“你如何让他中计的?”
第206章 ,自大,所以输了
郁娇眸光清洌,扬唇一笑,“他太自大了,太自以为是呢。他以为,我到了他的面前,会成为一个任他揉捏的小兔子。谁知呢,我让他成了一只兔子。”
“……”
“我在那只茶壶的茶嘴上抹了药,那种药,跟他平时饮的茶水相克,所以,别人饮了茶水没有问题,他饮了茶水后,马上就会倒地。”
“……”
“他还以为自己中了软筋散。可那种药,更比软筋散厉害,会让他,七天七夜手脚无力,而且,没有解药。”
楚誉听说郁娇下了药,目光马上看向赶车位上,“霜月——”
外头,霜月嘻嘻一笑,“主子,当然是奴婢的药了,嘿嘿——”
“这月的奖励银子没有了。”楚誉冷冷说道。
霜月一愣,“为什么?”好几百两呢!
“自作主张,该罚!你们的主意,算计的是万一他中了计。可万一他不中计呢?四小姐就只有死路一条!还不该罚?”
霜月低头叹气,“是,明白了。”
郁娇睇了楚誉一眼,朝霜月方向说道,“别叹气,你主子不奖励你,我来奖励。”
霜月的眼睛一亮,“是,多谢小姐。”
楚誉的眉尖死死皱起。
郁娇转头看着他,“她现在是我的侍女,你管不了她!”
楚誉:“……”
……
集镇街角一处不起眼的小巷里,停着一辆华丽的大马车。
一个灰衣人从路口闪身出来,脚步匆匆走了过去,朝马车俯身一礼,“大少爷,人没有找到。”
马车帘子从里挑起一角,露出郁人志的半个身子。
他面露戾色的脸,隐在昏暗的光线里,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没找到?她遁地逃走了?哼,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再去搜,地毯式的搜!”
“是!大少爷。”护卫陈金来抱拳应道。
郁人志眯着眼,心中怒不可遏,郁娇,这个屡屡坏他好事的死丫头,遁地了?
哼,不管她逃到哪里,他都会要她不得好死!
……
楚誉和郁娇离开茶楼后,发现沿路上都是不明身份的人在追着他们的马车跑。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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