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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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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管她逃到哪里,他都会要她不得好死!
……
楚誉和郁娇离开茶楼后,发现沿路上都是不明身份的人在追着他们的马车跑。
阳光下,隐约可见那些人腰间挂着的明晃晃的大刀。
“霜月,这些是什么人?”郁娇挑了帘子,问道。
“不清楚呢!小姐,奴婢也在观察中。”霜月将马车赶得飞快起来。
“弃马车,我们不回客栈了。”楚誉忽然说道。
郁娇点了点头,“对,客栈不能回了,如果被人困在镇子上,我们只有被活捉的份。”
楚誉命霜月将马车赶往一处小巷口,借着墙体的遮挡,拉着郁娇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而霜月呢,则继续赶着空马车往前而行。
“这叫兵不厌诈。”楚誉轻笑。
“我们现在去哪儿?”
“跟我走!”
郁娇被他拖进了一间民宅。
好在宅子里没有人在,家中之人都外出了。
楚誉扶着郁娇,在廊檐下的椅上坐下,他则走到宅子门边去查看,宅子外头,静悄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确认无人前来后,楚誉这才走到郁娇的面前来。
不过呢,脸色不太好。
郁娇眨了下眼,望着他,“怎么啦,楚誉?”
“你知不知道,你中了他人的圈套?”楚誉望着郁娇,脸色沉沉,“不是跟你说了吗?老老实实地呆在京城里,哪里都不要去?可你呢,居然往丰台县而来!丰台县里,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呢,暗流涌动。”
郁娇淡然一笑,“我知道,我那同父异母的大哥,一定在借机算计我。”
梅姨娘自己管着帐目,怎么可能愿意他人来插手?
约她前来查帐,事情可不会那么简单。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预谋。
她出门时,遇上了郁人志和郁明月,兄妹二人阴阳怪气地说了一番话,就已让她怀疑了。
“那你还跟着前来?”楚誉的脸色,已然是十分的不好看了。
“丰台县里,一定有什么古怪,对不对,楚誉?”郁娇抬头看他,“林世安秘密来了,郁文才堂堂一个丞相,也居然出公差来丰台县。而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硝石山。”
楚誉叹了叹,“郁娇,那里很危险。”
郁娇却道,“关于林婉音的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我得亲眼看着那些人由高处而跌落!”
“娇娇……”
“我不会有事的,楚誉。”她要活到最后。
那些人不在她的眼前一个一个的下地域,她怎能死呢?
她会保护好自己。
……
霜月离开后,收到了楚誉的秘密信号,马上寻到了这里。
她轻轻巧巧地跳入院子中。
“主子。”
楚誉和郁娇正在小宅里闲坐,他目光冷峻问道,“那些追杀的人是什么人?查清楚了吗?”
霜月点了点头,“有郁人志的几个护卫,还有些人,武功奇怪,看不出路数来,而且,武功相当高。”
“除了郁人志的人,其他人有多少人?”楚誉又问。
“有二十人之多。”霜月回道。
郁娇看向楚誉,“那会是什么人?追杀你的,还是杀我?”
“不会是追杀你,娇娇。”楚誉微笑,“大约是针对我的,我不是透出,来了丰台县吗?一定是有人发现我又悄悄地来了这里。”
“主子和小姐还是呆在这里吧,这里安全。小姐住在客栈的消息,不少人都知道了,去了客栈里,反而是危险的。”霜月又说道。
郁娇点了点头,“好。”
可谁知,小宅的一侧,这时忽然响起了喊杀声。
霜月眸光一变,冷笑道,“这是不死心呀!”
“娇娇,不必担心,有我在。”楚誉见郁娇忽然站起身来,眯着眼看向墙外,忙抓着她的手。
郁娇回以一笑,“是,我不担心。”她知道,他会一直在她身边。
“不要让他们逃走啦!侍郎大人有令,抓到匪贼,格杀勿论!”
喊杀声离他们很近,郁娇不禁蹙起了眉头。
霜月马上抽出身上的软剑,“主子,小姐,奴婢去看看情况。”
说着,她跳上墙头,去看外面的情形。
没一会儿,她跳下墙头,往楚誉和郁娇这儿走来。
“主子,巷子里来了不少人,全是衙役,还混杂着不少黑衣人。”霜月道。
她的话才落,就有几只羽剑射向了宅中的一株枯树。
而那箭羽的尾部,带着火苗,不一会儿,枯树着起了火。
“不好,得离开这里。”楚誉抓着郁娇的手,往声音少的方向走去。
“对,我们要是一直藏在这儿,这片住宅会被烧成灰烬。”郁娇也说道。
楚誉带着郁娇,霜月提剑断后,三人悄然离开了小宅。
小宅旁的小巷里,只有少量的几个黑衣人把守着。
楚誉出手极快,三两下,打倒了一个。
有两个,被霜月的剑刺倒一个,被灰宝的爪子抓倒一个,受伤没死的,霜月马上补了一剑。
“出巷子里,往丰台县方向走。”楚誉道,“那里的路偏僻,藏人好藏。”
“是。”霜月提剑,往前跑去。
三人出了巷子口,发现,有一辆马车横在巷子口。
郁娇认出,这是郁人志的马车。
“那是郁人志的马车。”郁娇眯了眼,“他会不会在上面?”
“奴婢去抓他。”霜月马上提剑冲上前,不过呢,让霜月意外的是,车上是空的。“车上没人在。”
“无事,迟早有一天找他清算!”楚誉冷笑。
他带着郁娇坐上马车。
霜月识趣说道,“奴婢断后,主子和小姐先行。”
说着,她提剑往另一个方向冲去。
楚誉从马车里,捏了一粒棋子,直击前面奔跑的马儿。棋子射到马的后腿上,马儿嘶叫一声,更加卖力的狂奔起来。
街上,空气中飘浮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氛,行人与小贩们已如惊弓之鸟早逃了个精光。
楚誉的马车,在街上疾驰。
马车外有笃笃笃笃的声音响起,那是羽箭射在车身的声音。
郁娇眯着眼,冷笑道,“楚誉,我们还是被人发现了,听,有羽箭射来了。”
“嗯,听到了。”楚誉道,“……小心。”
口里说着小心,身子却扑向了郁娇。
郁娇:“……”
“还是躺下吧,这样一来,箭羽射不到身上。”
郁娇咬着牙,“我懂,可是楚誉,你可不可以躺到旁边去?”压她身上像什么话?
这是借机占她便宜吗?
她这小身板,全身没几两肉,他压着也不怕搁得骨头疼?
楚誉皱眉,“旁边软垫子上扎着两只箭,万一上面有毒呢,娇娇?”
郁娇脸色一沉,“右边有箭,左边呢?左边还有空地呢!”
楚誉的目光,往左边瞥了一眼,“左边有只枕头,也不晓得是郁人志用过的,还是他的女人用过的,本王嫌脏。”
郁娇无语,“……”
她冷冷瞪他一眼,说东说西的,不就是说,喜欢趴在她身上吗?
当她瞧不出来。
呵!
无人驾驽的马车,一路往前狂奔。
马车后面的追兵,却是越来越多。
那阵阵马蹄声,响如闷雷,一直往丰台县方向而去……
……
集镇的另一处。
茶室的二楼,一间雅室里,有一人临窗而立,正挑起帘子,抬眸看向纷乱嘲杂的街道。
这人一身白衣无尘,飘逸俊美。
只是呢,那目光格外的冷,唇角边浮着志在必得的讽笑。
“主人,郁小姐已经离开集镇了。”有护卫走来,恭敬回道。
“她人呢?现在在哪儿?”
回话的手下,抬头看他一眼,犹豫说道,“还……还在那马车上。”
“那你怎么还敢回来?”白衣人冷笑,转身过来,目光如剑盯着手下,“还不快去追!”
“……是”,手下人吓得身子一颤,慌忙离去了。
……
郁娇发现,马车渐渐地颠簸起来,但那追击的马蹄声,却没有减少,“楚誉……”
楚誉从她身上一跃而起,踢开那几支箭,挑了帘子看向外面。
郁娇则是挑了另一边的帘子,看向马车的另一边。
此时的马车,现在正行走在一条两边都是山石的山凹里。
后有追兵,跳下来更是不行,因为小路极窄,无处落脚不说,只怕会被追兵的箭射成刺猬。而左前方又是悬崖。
悬崖下,是滚滚的河水……
“娇娇,怕不怕?”楚誉放下帘子,回头看向郁娇。
“郁娇偏头看他,怕什么?”
“跳崖!”
这样一直跑下去,迟早会被追上。
再说了,马车哪里跑得过单马?而且,目的又大。
“不怕。”郁娇回道。
楚誉放下心来,“那好,我带着你跳下去,我们从河里游水离开。”
说着,他将郁娇往怀里一拉,同时抬脚踢开了马车门。
两人从车里滑了出去。
楚誉搂着郁娇,两人同时落水。
河水湍急,两人落水,很快就看不见身影里。
数十丈高的岸上,站着的黑衣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你们几个,马上跳下水里寻人,你们几个,从那边绕过去寻人,你,快回去报主人。”
“是!”几人分开行动。
有几个跳下悬崖,落入水里。
但楚誉呢,也当然看到有人跟着跳下,拉着郁娇潜入水里,往河边游过去。
岸边有一处地方,长着不少高高的水草,足可以藏人。
楚誉带着她藏进了水草里。
那些追杀者,在水里扑腾了半天后,哪里看得到楚誉?
一个个没头绪地寻了一会儿,又往其他地方游走了。
到太阳快要落山时,整个山谷里陷入了寂静。
楚誉才敢拉着郁娇,爬到岸上。
郁娇往前方看去,这里是一片密林。
因为是山谷里,加上天色已不早了,越发显得幽深静谧。
“看来,晚上得在这里过夜里。”楚誉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不过呢,娇娇别怕,有我在呢。”
郁娇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未说话。
就算楚誉不在,只有她一个,她也不会饿着。
前世小时候,她跟着林伯勇进过山林行军,如何在野外生存,她早已学会了本事。
夕阳余晖下,浅金色的阳光,照着郁娇的半边脸颊,原本如玉脂般秀气的脸,更加柔美了几分。
水珠儿挂在头发丝上面,如雨后梨花。
楚誉望着她,愣了片刻神。
郁娇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环视四周的情况。
第207章 ,看光了就跑?(一更)
对于陌生的地方,她总习惯上打量一番,再说了,这天又马上要黑了,也不知林中是否藏着危险。
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异样后,郁娇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又见自己衣衫全湿了,便伸手绞着衣衫上的水。
这般下去,只怕会生病。
郁娇想了想,便问楚誉,“你可带有火折子?”
她走得匆忙,根本没带这种东西。
要是没有火,这一晚就得穿着湿衣过夜了,山谷里凉风一吹,不病着也会遭罪。
不需郁娇问,楚誉已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
“有。但光有火折子,没柴火怎么行?我去寻些干柴来生火堆,你坐在这里不要乱走动,天黑,山路又不平,随处都可能有危险。”楚誉走到她的面前,说道,又伸手摸摸坐在郁娇身旁抖着身上水渍的灰宝,眼神忽然凌厉,“看好你主子,如有闪失,本王就将你剥了皮当晚餐。”
他知道灰宝是只灵兽,稍微有些风吹草动,灰宝就能感知得到。
而且,灰宝很护郁娇。
虽然它个子小,从头到尾巴处,也只有他手掌般大小,但是攻击起人来,并不比一个会武的男子本事差。
灰宝被楚誉一恐吓,吓得马上跳进了郁娇的怀里,身子抖个不停。
“娇娇救命啊,娇娇救命啊——,老子的肉根本不能吃!”
郁娇又好笑又好气,睇了眼楚誉,“放心吧,我不会乱走动,它也会护着我的,你快去吧。”
楚誉点了点头,往四周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危险时,才转身离开。
不过呢,他也不敢走得太远,就在附近寻着枯枝。
郁娇抱着灰宝,坐在石头上,朝不远处的河水里张望着。
她担心那些杀手会寻过来。
还好,河里只有湍急的河水,并不见任何人影。
她又回头望向十几丈远的楚誉。
只见楚誉将长外衫卷起在腰间,别在腰带里,又将大袖子挽在胳膊中间,露出了一截强有力的手臂。
郁娇的眸光闪了闪。
想不到,从小养尊处优的楚誉,也会野外生存的本事。
他折断枯枝的手法,很是娴熟。
没过多久,楚誉就搂着一抱枯树和一捧枯草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野山鸡。
灰宝看到那只肥硕的野山鸡,两眼放亮。
小舌头还舔了舔嘴唇。
楚誉看着它扬眉,“看在你尽心护主的份上,一会儿赏你一只鸡腿。”
灰宝哼哼,“小气!老子要两只。”
郁娇揉揉它的头,“我会给你另外一只鸡腿。”
“嘿嘿,这还差不多。”
楚誉听不懂灰宝的话,但看它一会儿龇牙,一会儿在郁娇怀里撒娇,估计是不满意自己的食物分配。
“去,再抓一只来,就给你两只鸡腿。”楚誉拎起灰宝脖子上的皮毛,将它往草里一扔。
灰宝“嗷唔”一声,跑掉了。
郁娇眨眨眼,“你让它抓野鸡,它会?”
“不会就不准吃!”楚誉放下野鸡,开始生火。
郁娇好笑着摇摇头,走来帮楚誉。
楚誉见她挽着袖子,走过来要生火,便伸手扶她坐回去,说道,“你坐在一旁,我来。”
郁娇干坐着,看着他生火,“那我做些什么?”
“你看着等吃就好。”楚誉道,又抬头看她,“有我在,你可以什么也不必做。”
郁娇看到楚誉眼底闪过一抹情愫,忙垂下眼帘来。
楚誉见她不说话,脸色微窘,唇角扬了扬,生火去了。
他寻了三块石块堆成一个简易的灶堂,然后,将一些枯草放入灶堂里,用火折子点着了火,再放上枯枝。
很快,温暖的火堆生起来。
“你先烤着火,我去洗野鸡。”说着,楚誉拎着野鸡往河边走去。
河就在两丈远的地方,郁娇转身就能看到他。
发现楚誉背着身子,蹲在河边洗杀野鸡,她便开始脱衣衫,不过呢,她不敢脱太多,只脱了外衫。
拎着外衫的衣领,抖开来烤干。
楚誉洗杀好了野鸡,回头时,见郁娇穿着一身中衣,在烤衣衫,他眸光微闪,放下野鸡,走到上游些的地方,脱了自己的衣衫,走进了水里。
郁娇烤了半天火,也不见楚誉回来。
她往河边看去,只见一块石板上,放着一只洗杀干净的野鸡,却不见楚誉的人。
往上游些的地方,歪倒着一双靴子,一侧的一块青石板上,放着几件衣衫。
那是楚誉的。
“这是……洗澡去了?”郁娇扬眉,想着他会游水,便没在意,继续烤自己的衣衫。
可是呢,她的一件外衫已经烤得半干了,仍不见楚誉从水里出来。
郁娇心头不由得揪起。
她将外衫往身上胡乱一披,大步往那两只放靴子的地方走去。
她站在河边望向河水里,河水不算太清,不过,藏个人,她还是能看清的。
只见河水里,隐约可见有个身影一直埋在水里面,随着河水的漂流,一起一浮。
“楚誉?”她喊了一声,里头没人应声。
郁娇心头一跳,慌忙跳进水里,去拉那个人,“楚誉,楚誉,你快起来!”
楚誉被她拉出水面,“娇娇?”他一脸懵怔看着她,“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我以为你淹死了……”郁娇恼恨道,又惊然看见他的样子,慌忙转身,怒道,“你为什么不穿衣?”
楚誉一丝不挂坐在河边浅水处,因为水太浅了,身上所有的部件,能看得清清楚楚。
“洗澡为什么要穿衣?”楚誉一脸无辜,他站起身来,掬了把水,将身上沾着的一块淤泥洗去,然后,闲适地伸手去拿青石板上的衣衫。
“你还有理了?”郁娇恼恨着往岸上走,“我喊你半天你为什么不应声,害得我……”
楚誉看着她的背影,扬唇微笑,“娇娇担心我?”
“想得美!”大约因为生气中,脚不择路,郁娇的脚被水草一绊,身子不由得往后倒去。
这一撞,将楚誉又撞回了水里,郁娇也跟着顺势倒下。
她也掉水里了。?
慌乱中,她的手摸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惊得她慌忙缩回手。
郁娇的脸,噌地一下红了,
“混蛋!”也不看楚誉,她提着裙子摆,走上岸去,原来烤得半干的衣衫,又湿了。
楚誉:“……”他从水里站起身来,重新抹干水渍,去拿衣衫穿,“娇娇……”
郁娇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他?脚步带着怒气,走到火堆边去了,一声不坑地坐下来。
灰宝的嘴里叼着一只野山鸡,邀功似的跑到郁娇的面前,摇摇尾巴,一脸的讨好。
“还是你乖。”郁娇揉揉它的头,气闷着脱了外衣接着去烤干。
“娇娇?好像,刚才吃亏的是我。”楚誉也走了回来,皱眉说道。
郁娇不看他,“怎么就你吃亏了?”
“被你全看光了。”
郁娇:“……”
“你不该负责?”
“你有什么好看的?”郁娇怒,转身过来。
只见楚誉只穿着一件亵裤,上衣未穿,下衫未穿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抓着一把湿衣。
“穿上穿上!”郁娇慌忙回过身来。
“全被你看到了,你不该负责?”楚誉道。
强词夺理!
郁娇恨恨地抱着灰宝,将灰宝迎向他,“它也看到了,让它负责吧。”
灰宝吓得大叫,前爪握紧,“不要啊——”
楚誉眯着眼,眉尖死死皱起,“它是只兽!娇娇!你让一只兽对我负责?”
郁娇轻咳,“总之——,这事儿得再议!”
“不,就这么决定了,你得负责到底。”顿了顿,楚誉又道,“难道,你看光了就跑?”
“……”
“反正呢,你也被看我过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好了。”
第208章 ,大家彼此相看了,扯平了(二更)
“楚誉!你不讲道理!”郁娇扬眉怒目。
“如何不讲理了?”楚誉问,眉头皱起,一脸的无辜模样望着她。
郁娇:“……”她眯了下眼,盯着楚誉,“刚才,是不是你,故意装死引得我去河边看你的?然后,故意不穿衣引得我去看你?说吧,是不是的?”
以男色诱人的小伎俩,她如何看不出来?
啊,没想到楚誉会是这样的人。
她记得,她是林婉音的时候,他见了她会远远地走开,会一本正经跟身边人说话。
目不斜视,脸上从不带笑。
看到女人会退避三舍,更会厌恶得直皱眉头。
跟所有人说话,都是一副老气横秋,禁欲和尚的模样。
什么青楼,曲艺坊,这等吃花酒女人多的地方,他是从不会去的。
谁想到呢?现在的楚誉,堂而皇之地站在她的面前,敢一丝不挂的,还敢大言不惭地对她说,要她负责。
他可真是个无赖!
她觉得,跟不讲理的人说话,真的好累。
索性呢,她不理他了。
还不如跟灰宝说话呢!
楚誉见她脸上怒气腾腾的,倒有没生气。
“娇娇,你这般说话,才是不讲理,我进林子里找枯树枝,弄得一身灰尘,难道,不该去河水里洗洗?洗得高兴了忘记了出来,也有罪?”
“洗澡没罪,在我面前不穿衣才有罪!”郁娇怒目。
“那在谁的面前不穿衣,才有罪?”楚誉扬眉。
郁娇:“……”她柳眉一竖,眯起双眼来,“你还敢在别的女人面前,一丝不挂?”
“不敢。”
“算你识相!”
郁娇看他一眼,未说话,继续烤衣,心中却道,他是要敢,试试他的皮!
楚誉未穿外衫,而是将他的湿衣,挂在火堆旁的一根枝丫上晾干,又开始烤那只剥洗干净的野山鸡。
他将野山鸡串在一根枝丫上,放在石头堆成的灶上烤着。
见灰宝两眼放光地看着烤着的野鸡,还嘴馋地舔舌头,他眉头一皱,“那只不是你的,这只才是你的。”
小小的兽,居然也分得出,哪只肥哪只瘦?
灰宝叼回的这只太瘦了,当然是他和灰宝吃,他抓的那只肥的,灰宝想也不要想。
那是郁娇的。
楚誉左手拧着灰宝叼来的野山鸡和小匕首,另一只手拧着灰宝,往河边走来,“一起来杀野鸡!”
灰宝惨叫,“嗷唔——,老子只敢吃,不敢杀!”
四条小短腿在空中蹬啊蹬,可是楚誉听不懂它叫嚷什么,依旧将它带到河边去,摁在石头上坐着,“老实点,敢跑回郁娇那儿去,本王杀完了野山鸡,下一个杀你。”
灰宝吓得身子一抖,老实地坐着,四只爪子着地,紧张看着楚誉,“……”
楚誉之所以带离灰宝,是因为,这小东西居然是只雄的,而郁娇一身湿衣贴在身上,越发显得身材玲珑,让这小东西看了去,简直是侮辱郁娇。
灰宝不懂楚誉的想法,看着楚誉拔野鸡毛,惊得身上的毛一竖,“……”
郁娇回头看向河边,她估摸着,楚誉剥的那只野鸡,少说也要一刻的时间才剥好。
眼瞅他没来,郁娇便拿起楚誉的外衫,往前方的草丛里走去。
楚誉的衣衫,因为拧得干一些,又被他挂在通风处,风一吹,火一烤,差不多干了。
而她的裙子,因为太厚重,层层叠叠好几层,一直是半湿的,再加上她身上的里衣还未脱下,一身湿淋淋的披在身上,很是难受。
她想着,不如全脱了,且先穿楚誉的,将自己的衣衫烤干,再换回来。
楚誉不在,灰宝不在,正好快速更衣。
郁娇进了草丛里,飞快脱衣。
楚誉在河边洗杀着野山鸡,因为他将灰宝带来了,担心独自一人的郁娇,便时不时的抬头去看。
刚才还在的郁娇,这时忽然不见了。
他眸光一沉,扔下正清洗的野山鸡,飞快往土坡上掠来。
原先的火堆处,不见郁娇,四周也不见。
不过呢,他发现前方的一丛草丛里,荒草在晃动。
楚誉捡起一根树枝,就掠了过去。
“什么人?”他一下惊住了。
“啊——,混蛋!”郁娇惊得脸色大变,她刚将湿衣脱光……
郁娇慌忙拿衣衫挡着面前,但慌乱中,挡了下面,忘记了上面。
楚誉,“……”他眯着眼,盯着郁娇,“你怎么在这儿更衣?”
“难道要我站在外面的空地上更衣吗?万一有路过的山民看见了怎么办?出去出去!被你看光了,出去!”郁娇大怒。
他都不问一下问吗?就这么贸然跑进来?
一定是成心的!
“当心里头有蛇!”楚誉耳根一红,转过身去。
“放心,我不怕蛇!”郁娇冷嗤,她从小就会捉蛇,怎么会怕蛇?
但是呢,她的话一落,草丛前方窜来一只山猫来,龇牙裂嘴望着她。
“楚誉……”郁娇轻声喊道。
这回,她不得不向他求救了,要是她穿着衣衫,她会想法同山猫对抗。
可她身无寸布,怎么跑动?
光着身子跟一只猛兽搏斗吗?
“怎么啦?”楚誉未转身,问道。
“救我……”郁娇怀里抱着衣衫,脚步慢慢退向楚誉。
看来,她下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野外更衣了。
这只山猫就是老天派来,专门跟她做对的。
一听郁娇在呼救,楚誉惊得飞快转过身来。
他眯了下眼,冷嗤,“原来是只畜生!娇娇不用怕。”
山猫龇着牙,凶狠地向二人扑来。
楚誉飞快抱起郁娇闪身跳开,同时,他折断一根树枝,用力射向山猫。
他投射得很准,树枝直刺山猫的脖子。
噗——
鲜血飞溅。
山猫哼哼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就动弹不了了。
郁娇松了口气。
“好了,没事了。”楚誉安慰着她。
“……是,多谢。”郁娇点头。
可这时,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正横躺在楚誉的怀里。
这回呢,手里捧着的几件衣衫,遮住了上面,没有遮下面。
而且,楚誉光着上半身啊,而她寸布未着,肌肤相亲,这感觉……很异样。
她一抬头,正迎上楚誉的目光,目光灼灼,能将她烤化一般。
郁娇心跳加快,脸一下子红了。
“混蛋,混蛋,快放开我!”郁娇用力去推楚誉,“说,那只山猫是不是你弄来的?”
从他怀里跳到地上后,怒目问他。
楚誉的脸一黑,“娇娇,我是那么厚颜无耻的人吗?”
“你有前科!”郁娇怒道,他偷看过林婉音沐浴,还说不是厚颜无耻?郁娇将他推得转过身去,“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偷看一次的话……”
楚誉背着身站着,目光往后扬,“偷看一次怎么样?”
“……”郁娇匆匆在穿衣,穿楚誉的衣衫,“我会一年不跟你讲话。”
这可有点儿狠。
楚誉认真点头,“绝不偷看。”以后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不能因小失大。
楚誉的衣衫很宽大,郁娇卷起裤管,卷起袖子,用力系好腰带,才免强能走路。
“好了,你可以转身过来了。”郁娇拍拍衣衫,说道。
楚誉依言转身,然后,惊讶看着她。他之所以将自己的衣衫先弄干,就是想让郁娇换上他的衣衫,再烘干她的衣衫的意思。
他没事先说,是怕固执的郁娇拒绝他的衣衫。
没想到,聪明如她,自己明白了这一法子。
他可以只穿亵裤去烤衣衫,她是女子,却不能这么做。
郁娇抬眸,“等我的衣衫干了,再还你。”
“好。”楚誉莞尔一笑,大方点头。
“还有呢。”郁娇抬步往火堆边走,斜斜看了他一眼,“我们两人,是不是扯平了?”
楚誉紧跟其后,“扯平什么?”
“你刚才说,我看光你了,要我负责,可刚才呢,你看光我了,难道不是扯平了?”
楚誉:“……”
郁娇又斜了他一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话可是你说的啊。”
第209章 ,心疼(三更)
楚誉认真地点头,“所以,娇娇,我打算对你负责到。”
郁娇却摇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说,我都不计较,被你看过这件事了,而且你一看就是两回。你只不过被我看过一回,我又是女人,你是男人。你连这也要计较的话,楚誉,你的气量未免也太小了。”
楚誉死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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