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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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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闭了闭眼,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殿下!”
  玉衡看向床上,朝声音方向回道,“苏苏,我在呢。”
  “我知道你在!”长宁怒道,“到我床上来,会死吗?”
  玉衡呼吸一窒,惊讶看向床上,“苏苏……”
  “会死吗?”长宁又问。
  “……”
  “怕死的话……”长宁咬了咬唇,冷冷一笑,“那你走吧,别来了。”
  主动都不会的男人,要他有什么用?
  长宁气得眼角都红了。
  难不成,还要她下床去,将他提到她的床上来?
  她主动?
  男人不会主动,别叫男人了!
  看到玉衡来找她时,她还以为,他胆子变大了,哪知,只是来单纯的跟她说话?
  单纯的说话,白天说就行了,有必要大晚上的来说?
  “好,我到床上来。”玉衡听出她的声音中,怒火越来越大了,不敢不听她的话,便撩起帐子,退了鞋子,爬上了床。
  刚想寻个妥善的地方坐下来,抬头时,不经意看到长宁的样子,玉衡惊住了。
  只见长宁坐在床的里侧,冷着脸,散着头发扭头看着他,两只白皙诱人的胳膊放在被外,一直到两肩处全裸着,被子堆在胸口处。
  里面没穿?
  他脸一红,身子下意识地往床外挪。
  “你敢走?”长宁冷笑一声,伸手去抓,将他抓到了床上。
  玉衡跌在她身侧。
  长宁欺身而上,坐到了玉衡的身上,双手一掐他的脖子,冷笑道,“我是鬼吗?你跑什么跑?”
  玉衡定睛看去,原来,长宁并没有裸着,而是穿着亵衣。
  但这亵衣,穿比不穿,更叫人心神不宁。
  仅半尺宽的布,裹着那片诱人,让人想抓下来,看看里头的风景。
  帐子外的蜡烛光,透进帐子里来,他能清晰地看到长宁亵衣上绣着的几朵梅花。
  杏色的亵衣,艳红的梅,十分的刺目。
  冷艳的梅,此时看着,竟透着一股子魅人的妖艳。
  玉衡顿觉一阵口干舌燥。
  长宁坐在他的身上,渐渐感到他的身体起了异样,心头更是狂跳起来,她松开手,翻身坐到一旁去了,“把帐子掩好,蚊子要跑进来了。”
  她背对着玉衡坐着,去拢头发。
  头发被她拢到胸前去了,露出光洁的背来。
  晃得玉衡一阵晕眩。
  “……好。”玉衡盯着那背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去掩帐子。
  再回头时,更将他吓了一大跳。
  那绣着红梅花的亵衣,不见了。
  长宁面对着他,坐在里侧的床上,正用直勾勾的目光看着他。
  玉衡猜不透她的意思,想要她,又怕她是一时犯糊涂,清醒之后,跟他闹一场。
  一把年纪了,还闹腾起来,真的很头疼。
  “苏苏……”玉衡试探着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长宁气得想拍死玉衡,世上还有比他更呆的男人吗?
  一个女人光光的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他,他居然问,她要干什么?
  “天气怪热的,把衣服脱了。”
  “……好。”玉衡老实地点头,照着做了。
  脱了上衣和长裤后,玉衡不敢脱了。
  再脱的话,就没有遮挡物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床上。
  很容易犯错的。
  他不敢。
  长宁的目光,盯在他的亵裤上,“这不是衣服吗?”
  “是的。”玉衡点头。
  “脱了。”
  “……”
  在玉衡犹豫着时,等不及的长宁,伸手去扯掉了。
  玉衡彻底呆住,脸上火烧一片。
  长宁坐在他的面前,眯着眼问他,“十五年前的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
  玉衡:“……”又问这话?什么意思?
  长宁又想翻旧帐?
  上回是拿刀砍,这回又是做什么?
  滴蜡油?
  玉衡的目光,瞥向帐子外燃蜡烛的地方。
  他听天佑说,有人这么玩过。
  玉衡想像着,滚热的蜡烛油,滴到敏感部位的惊恐感受。
  那一定会要人命。
  玉衡顿感脊背一凉。
  长宁见他发着愣,心中无语又气愤,伸手一勾他的脖子,将他摁到床上去了。
  两人倒在一排。
  “我讨厌主动,你个混蛋!”长宁咬牙切齿,将手伸了过去,狠狠抓住一物,“别跟我说,你不会主动,那我……那你……你马上给我滚回你的北苍国去!咱们路归路,桥归桥,老死不相往来。”
  玉衡见她眼中浮着委屈,叹了口气,“苏苏,我是怕我主动了,你会觉得是我欺负你,我怕你委屈。”
  “可我现在就想你欺负我。”长宁哭了起来。
  玉衡心头一慌,忙吻了过去,堵住她的哭声,“好好好好,我主动我主动,我欺负你。”
  长宁心情烦躁,混混沌沌之时,忽然感到身子一阵异样,她赫然抬头看向上面的男人。
  玉衡也惊讶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再没有隔阂。
  长宁扬唇一笑,“又不是头一次,老夫老妻的,你拘谨什么?该怎样就怎样。”
  玉衡心头一松,“……好。”
  ……
  次日一早,辛妈妈来到长宁的卧房前看情况。
  玉衡昨天晚上来过之后,就没有离去,想必呀,两人住一起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卧房前去看,屏风里头有低低的说话声。
  间或着,响着长宁的轻笑声。
  声音愉悦。
  辛妈妈好笑着摇摇头,走开了。
  大热天的活动了筋骨,她得去备些洗浴水了。
  ……
  长宁和玉衡的关系和好了,玉娇那里,却出了问题。
  今天一大早,玉娇刚起床,就收到一封奇怪的信。
  信是柳叶拿来的。
  柳叶说,是门房那儿送来的,有个姑娘指名道姓要玉娇亲启。
  柳叶便送到玉娇的手里了。
  玉娇看到信中内容,气得当下就拍了桌子。
  柳叶也认得几个字了,慌忙打开信来看,半猜半认的,看懂了信中的内容。
  差点没把柳叶吓死。
  信中说,誉亲王宠辛过的女人,要求见玉娇,问玉娇这个即将过门的正妻,给那女人一个什么名份。
  大婚前来了个小妾身份的女人,这是要坏事啊!


第099章 神秘女人
  玉娇冷着脸,甩着袖子,大步往卧房外走。
  脚步踩在木头地板上,“噔噔噔”直响,带着一股子怒气。
  柳叶慌忙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小姐,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一定是有人嫉妒小姐的日子越过越好了,才使出这么一招挑拨离间的阴险之计。誉亲王不可能是那种人啊!”
  “我这不是很冷静吗?”玉娇平复着心情,扭头看向柳叶。
  柳叶的力气也真够大的,将她拉得动也动不了。
  “你这气哼哼的样子,还叫冷静?”柳叶眨眨眼,好笑又好气地看着玉娇。
  心中直后悔,她没有事先偷偷看看玉娇的信,这下可好,出事了不是?
  将玉娇气得脸儿都变色了。
  玉娇心中冷笑,她要是像长宁提着刀去找玉衡那样,那才是不冷静,她现在心平气和地去见人,还不叫冷静?
  “我又没有提刀去跟对方厮杀,怎么叫不冷静?”
  柳叶,“……”她眨眨眼,“小姐,你能不生气吗?好好说话的那种?”
  玉娇闭了下眼,沉了沉气息,道,“我不生气,我是正妻,我气什么?跟一个妾身份的女人生气,我不是掉了身份?”
  柳叶松了口气,“对对对对,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处理事情,要靠智慧。”
  玉娇想笑,柳叶还教起她来了?
  “去通知黑水备马车,我去见见那人。”
  柳叶微愣,“现在就去呀?”
  “现在不去,几时去?”
  柳叶苦着脸,“小姐,家里都开始来客人了,你要是出了门,有客人要见小姐怎么办?郡主问起小姐来,怎么办?郡主昨天还再三叮嘱了呀,不准小姐出门的……”
  “我能出去多久?”玉娇抽回了被柳叶抓着的胳膊,“我要是不出处理好这件事情,难道,让她在我大婚的那天闹起来?像锦夫人闹我娘的婚礼一样?”
  柳叶一愣,“那不能,小姐的脸面都要被丢光的。”
  “所以,我要安安静静地大婚。谁挡我道者,休怪我不客气!”玉娇转身继续往外走,“走吧,你去通知黑水备马车,顺便,通知下霜月,就说我要出门一趟,叫她收拾一下跟我出门。”
  见劝不住了,柳叶只好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玉娇走下绣楼,柳叶去霜月的房间,喊霜月去了。
  霜月正在嗑瓜子,听说郁娇要出门,惊吓得直眨眼,“后天小姐大婚,她还要出门,做什么?”
  柳叶苦着脸,“有女人说是被王爷宠幸过的女人,写信问小姐,给她安个什么身份。”
  “呸!”霜月吐了几片瓜子皮,“什么身份?打死她,给个贱人的身份,要不要?”
  柳叶叹了口气,“霜月,小姐要大婚了,打死人这种事,于婚礼来说,不是晦气?”
  “那就打个半死!”
  柳叶眯着眼,冷笑道,“小姐说带你出去,你看着办吧,如果是刁蛮的女人,那就打个半死好了,敢在小姐大婚前夕威胁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就算真被宠幸过了,等小姐大婚后再说,不是一样的?”
  霜月冷笑,“我们王爷不可能有其他女人!”
  “可那女人的信上,说得振振有词有呀,说是铁城和白尘和认识她呢,她叫焦娘。”柳叶道。
  霜月吸了口凉气,白尘和铁城也知道?
  那两混蛋,和谁一起窜通,给玉娇添乱?
  “我去看看。”
  霜月往绣楼前走来,玉娇已经候在那里了,脸色十分的难看。
  “小姐……”
  “你主子可真会干好事。”玉娇冷冷一笑。
  霜月:“……”
  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因为长宁不准玉娇擅自离府,所以,玉娇走的是后门。
  再说了,有霜月跟着,根本没有人发现,玉娇已经离开了苏府。
  苏府的后门处,停着玉娇的马车,黑水看到头上罩着斗笠的玉娇,快步走来,忙挑了帘子,“玉小姐。”
  玉娇没看黑水,冷着脸,弯腰坐进车内,声音清冷说道,“去牡丹园。”
  牡丹园是京城的一处景点,因为园中种满了牡丹,而被先帝命名为牡丹园。
  京城中人,休闲时,常去那里游玩。
  位置在西城区,离苏府较远。
  听说是去牡丹园,黑水惊讶得睁大了双眼,“小姐,那个地方很远……”
  “出发!”玉娇淡淡吐了两个字。
  黑水一头雾水的看向霜月,小声问道,“霜月,什么情况?”
  霜月狠狠瞪他一眼,“出大事了,快走,别惹小姐生气就是了。”
  “好,好好。”现在,谁敢惹玉娇啊,万一她不高兴了,不上花轿了,可怎么办?
  楚誉会拿刀劈了他的。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牡丹园。
  因为天热,出门的人并不多。
  牡丹园的大门前,只停着一辆小小的马车,车夫坐在阴凉处打盹。
  黑水将马车停在牡丹园大门的一侧,霜月先走下马车,来扶玉娇。
  怕玉娇晒,霜月还撑了把遮阳油布伞。
  对于牡丹园,玉娇并不陌生。
  按着信中说的地址,玉娇找到了那个小凉亭。
  凉亭的三面种着牡丹,一侧,种有高大的合欢树,树阴洒下来,倒也阴凉。
  亭中坐着一人,是个杏衣女子,背着身子,看不到容貌。
  但只看那背影,就可看出,那是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
  尽管玉娇心中相信,楚誉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背着她有了其他女人的男人。
  她相信他喜欢了她两世。
  但是,事情不可能空穴来风,总会有一点牵连在里头。
  所以,她还是来了,想一查究竟,这其中的原因。
  是什么人,在挑拨她和楚誉的关系?
  “原来是这个女人?”霜月冷笑,“小姐别去了,奴婢将她捆起来,命人送到长白山喂老虎去。”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答,我得查原因,你别冲动。”玉娇看了眼霜月说道。
  霜月心中愤愤然,也只好点头,“是。”
  主仆朝凉亭走来。
  亭子中坐着的杏衣女子,听到脚步声,忙转身来看。
  看到缓缓走进亭子中的玉娇和霜月,眉尖挑了挑。
  玉娇同样穿着一身杏衣,衣摆上绣着折枝海棠花。
  不过呢,衣料却是昂贵的云锦。
  亭中女子的杏衣裙,却是普通的苏绣。
  她的目光在玉娇的裙子上转了转,脸色马上不自然起来。
  撞衫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是廉价货遇上了高等货。
  她真后悔穿这身衣衫出来。
  “是你约我吗?焦娘?”玉娇淡淡看向亭中女子,声音清冷问道。
  这女子有些眼熟,可她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你便是玉娇?”焦娘眯了下眼,打量着玉娇。
  玉娇的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垂着长长的面纱,看不到真容。
  霜月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呀?其他人有闲心见你?也就我们小姐好心情,百忙之中见你一见。”
  “她戴着斗笠,我看不到容貌,当然不敢相信了。”焦娘淡淡回道。
  “那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玉娇。”玉娇取下头上的斗笠,目光如剑盯着焦娘,“看清了吗?我可是假的?”
  斗笠取下的那一刻,焦娘身子一僵,这张脸……
  她真后悔来见玉娇,她以为,她的模样儿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那种迷得让人不忍挪目的容貌,但看到玉娇,她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就好比田边的野菊,玉娇是牡丹园的牡丹。
  “果真是玉小姐。”焦娘点了点头。
  她并不认识玉娇,不过呢,从这份气度上,她也猜到了,来者只可能是玉娇。
  能叫那个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动心的,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甘拜下风。
  玉娇将斗笠递给霜月拿着,她则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了,淡淡看向焦娘,“我来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和誉亲王之间的事情。你们是几时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
  她的声音轻缓,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焦娘的心头,莫名乱跳起来。


第100章 ,原来是她
  焦娘斟酌了半天,不知从哪一句话,开始开口才好。
  玉娇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冷冷一笑,“怎么,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我很忙。”
  说着,她理了下裙子摆,一副要站起身来的样子。
  焦娘想到有人的提醒,忙说道,“是在牛山镇。”
  “牛山镇,那是什么地方?”玉娇脸色一变,目光微缩,冷冷问道。
  这女人并不像撒谎的样子,真跟楚誉认识?
  “去往崇州方向的阳平县,有个小镇,叫牛山镇。”
  “崇州方向,阳平县?”玉娇冷笑,“王爷一直在京城,没去过阳平县,你敢骗我?”
  焦娘摇摇头,“玉小姐,奴家没有骗你,今年三月末四月初的时候,王爷就在阳平县啊,他的护卫铁城和白尘都知道奴家,奴家姓焦,小名小金花,是唱戏的。”
  霜月看向玉娇,“小姐,三月末的时候,王爷奉旨前去崇州查苏家的事情,不过,没去成,但在阳平县呆过一些日子。”
  玉娇的眼风刀子,“嗖”地一下扫向霜月,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霜月用得着提醒吗?
  霜月吓了一大跳。
  又不是她犯错,玉娇为什么这样看她?
  明明是楚誉犯错好吧?
  “那么,你跟王爷之间,又是怎么认识的?”玉娇看向焦娘,继续问道。
  “当时,奴家的戏班,正在牛山镇搭台唱戏,王爷前往观戏,就……就看上了奴家,花了一千两银子,将奴从戏班赎出来,买在身边近身服侍。”
  “……”
  “对了,王爷当时住在镇子上的福顺客栈竹字号客房,奴和他住一起……”
  “胡说,你骗谁呢?我们爷自小到大,都是男侍服侍,从不近女子身,怎么会跟你住一起?”霜月气得脸都白了,“再说了,你是什么身份,我们王爷又是什么身份?会一眼看上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个女人可真不要脸!
  玉娇跟楚誉好了这么久了,都不敢光明正大的住一起。
  这女人算什么?
  “是真的,不信,你们去问铁城和白尘呀。”焦娘说道,“这种事,我没有必要自己抹黑自己吧?一个女人说跟一个男人住一起了,这不是自毁名声?”
  焦娘说着说着,眼角都红了,委屈地哭了起来。
  霜月气哼哼冷笑,“焦娘,这话呢,你要是说跟其他男人,人们兴许是相信的。”
  “……”
  “但是,你说跟我们王爷有什么,那是不可能会有的事情,就算你是告到顺天府,也没人相信你的话!”
  焦娘抬头,拿帕子角擦着眼角,看向霜月,“我没有说谎。”
  霜月继续冷笑,“你说你没有撒谎,骗你自己还差不多。你骗人的把戏,就跟你诬陷一个三岁小儿,偷了个十斤的西瓜一样,让人啼笑皆非,他拿得动吗?”
  “……”
  “我们王爷就是这种情况,他自小得了一种病,不能近女色,一近女色就浑身抽搐不停,轻时昏迷一天两天,重时昏迷十天半月。”
  “……”
  “不吃药,醒都醒不过来。他跟你住一屋,他不要命了?”
  焦娘:“……”
  楚誉有这种病?
  可她不甘心,咬了咬唇,又说道,“虽然我没有跟他有肌肤相亲,但是,他却公开说我是他的女人了。”
  “……”
  “我虽是个戏子,却是个姑娘家,被他收为屋里人,却忽然不要我了,我将来还怎么嫁人?”
  “……”
  “玉小姐作为他将来的正妻,就不该管管他的后宅事?就任凭他坏了我的名声,又不要我,我将来还怎么活呀……”
  焦娘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霜月最讨厌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了,气得撸起袖子就想打焦娘。
  玉娇神色不动,淡淡问道,“你想怎么样?”
  焦娘停了哭声,玉娇这是……怕了?
  也是啊,倒底是个小姑娘呢,比她小了好几岁。
  听说,玉娇才刚刚过十四岁。
  焦娘叹了口气,“我不求别的,只求得个名份,找个归宿度过余生。玉小姐将来是王爷的正妃,王爷身边的女人,该是什么身份,当然得正妃娘娘来决定,所以,奴家斗胆找到玉小姐。”
  “我要是不给你名分呢?”玉娇冷冷说道。
  焦娘微愣,抬头看向玉娇,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玉小姐,王爷身分高贵,就能随意坏其他女人的名声了?”
  “……”
  “既然不愿收下奴家,为何要公开认了奴家?哦,对了,玉小姐要是不信,还可以问问兵部的陈侍郎和虎啸军营的刘将军,他们都知道,王爷收了奴家。”
  霜月马上看向玉娇,这事情,可闹得有点儿大呀。
  朝中官员也知道了?
  玉娇迎上霜月的目光,脸色更阴沉了。
  霜月慌忙将眼挪开,完了完了,玉娇生气了。
  这回真生气了。
  玉娇当然生气了。
  当时,陪同楚誉往西行时,的确是那两个官员随行。而且,楚誉的身边,也的确是白尘和铁城跟着。
  这个焦娘说得振振有词,显然,事情是真的了。
  楚誉为什么收个妾?
  “这件事,我得回去问问王爷,再给你答复,明天这个时间,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到时我会给你具体消息。”玉娇拂了下袖子,站起身来。
  “玉小姐,王爷后宅的事,不是该玉小姐做主吗?玉小姐为何还要问王爷?”焦娘抬头,眨眨清澈的大眼睛,看向玉娇。
  这话说得有点儿挑拨的意思了,意思是说,玉娇没用,王爷要不要纳个妾,玉娇做不了主。
  霜月脸色一变,冷笑道,“谁说玉小姐做不得主了?你是想挑拨她跟王爷的感情?”
  焦娘慌忙低下头,“奴不是那个意思。”
  霜月继续冷笑,“我们小姐去问王爷,是想了解下事情的真实性,难道,随便一个女人说,她是王爷宠过的女人,玉小姐就都点头同意,收进王府?王府再大,也装不下这全京城的女人吗?”
  焦娘抿了抿唇,不敢接话了。
  玉娇看了焦娘一眼,对霜月道,“霜月,我们走。”
  “是,小姐。”
  主仆二人走出亭子,离开了。
  焦娘看着走远的玉娇,目光渐渐变冷,玉娇,比她想像得要聪慧,这件事,不晓得能不能成功。
  她眯了下眼,快步走出亭子,从另一处出口,离开了牡丹园。
  。
  霜月回头,发现那焦娘也离开了,忙对玉娇说道,“小姐,一定是这个女人赖着王爷呢,王爷怎会看上她?”
  “……”
  “就算王爷要纳妾,这京城的好女人,大把的有啊,她算哪根葱?轮得到她?”
  “……”
  “她一定是来骗钱的,故意开个价码,要小姐给她一个名份,小姐不肯给,她就会转而要钱。”
  “……”
  “小姐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血光来,不如,给点钱打发走算了,……,哦,奴婢手里也有钱,要不,奴婢去打发走?”
  “不必了。”玉娇冷冷说道,“她不是骗钱的,她就是你主子收的妾!”
  “不可能的!”
  “就可能!”玉娇冷笑。
  她想起这焦娘是谁了。
  焦娘是江州一个戏班的戏子,去年快过年时,戏班进京寻生意,林家二房的老太爷,请了那个戏班进二房唱戏。
  当时,她是林婉音,去林家二房时,也曾看见过这焦娘,焦娘跟两府里的丫头们聊得很和睦,还跟林佳兰走得很近。
  二房的丫头们说,这焦娘的一言一行,和林婉音很像,像姐妹俩。
  为此,阮妈还训斥过二房的丫头,训斥她们不该拿一个下贱戏子,同林婉音相提并论。
  事后,她还责备过阮妈,说,戏子也是人,没偷没抢没卖身,靠本事赚钱,哪里下贱了?
  “王爷不会看上她的。”霜月辩解说道,“那种女人,根本入不了王爷的眼。”
  “她在去年时,就入了你们王爷的眼!”
  霜月吸了口凉气,“小姐……,不……不可能吧?”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玉娇冷笑。
  认出了焦娘,玉娇又想起了一件事。
  去年,焦娘所在的戏班,也去过裴家长房唱过戏。
  裴家有什么活动,身为裴家未来媳妇的林婉音,当然也会去了。
  当时,裴家也请了楚誉。
  焦娘在戏台上唱戏时,楚誉就一直盯着焦娘看。
  如果是其他人上台,他则扭头跟一旁的人闲聊,焦娘一出来,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去看焦娘。
  不喜欢的话,为什么那么样看?
  “啊?”霜月心头一阵哀嚎,楚誉有二心?被玉娇亲眼看到了?“小姐……,真……真有这回事?”
  玉娇还能饶得了楚誉?
  “走了,回去了!”玉娇也不要霜月撑伞遮阳了,大步往牡丹园园门口走去。
  霜月吓得不轻,慌忙跟上。
  黑水正等得无聊时,看到玉娇冷着脸走出了牡丹园。
  那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
  就像,哪个仇人没杀死,从玉娇眼前跑走了一样,一脸的愤怒。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黑水不敢问玉娇,快步走到霜月的面前,小声问道。
  “出大事了。”霜月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玉娇,叹着气摇头,“先回先回。”
  “究竟怎么回事?”黑水好奇呀,好奇死了,“你们去见谁了?”
  霜月发现玉娇坐进了马车,才敢对黑水小声说道,“小姐发现,王爷在外有女人,她去见那个女人了。”
  黑水:“……”女人?他怎么不知道?
  楚誉有几双鞋子,几件衣衫,他们这些护卫全都知道,怎么不知道,楚誉还有另外的女人?
  “是谁呀?”黑水又问。
  “霜月,黑水,去誉亲王府。”马车里,玉娇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顿时吓了两人一大跳。
  “是!”黑水一推霜月,小声问道,“马车要走快,是要走慢?”
  发着脾气的玉娇,很难伺候啊。
  虽然,他时常看到玉娇,玉娇是什么脾气,他们几个护卫,也知晓了七七八八,但霜月和玉娇,几乎形影不离,所以,出了事情的时候,黑水还是先问霜月。
  霜月眯了下眼,“赶快点,事情越早解决越好,拖久了夜长梦多。”
  “好好,听你的。”黑水连连点头。
  霜月坐进了马车,黑水一扬马鞭子,将马车飞快赶上了大道,风驰电掣一般,往誉亲王府而去。
  马车里,霜月一直安慰着玉娇,说楚誉不是那种人。
  不过呢,玉娇根本不理会霜月,一直冷着脸坐着,一言不发。
  霜月心里头没辙了,只能叹了又叹,默默替楚誉燃一只香。
  好自多福吧,誉亲王诶。
  大热的天,出行的人不多,京城长街上的马车,屈指可数,所以,黑水的马车,一路畅通,再加上他赶车的速度很快,并没有花很长的时间,马车到了誉亲王府。
  但停的不是正门前,停的是后门处。
  这更让霜月和黑水猜不透玉娇的想法了。
  “小姐,下车吧?”霜月小心地问着玉娇。
  玉娇坐着没动,而是对黑水说,“黑水,去将白尘和铁城叫出来,你先别说是我找他们!更不准让王爷知道,有人找他们。”


第101章 郡主磨的那把菜刀呢?
  黑水一愣,啥意思?
  “快去!”声音冷厉。
  吓了黑水一跳,“是!”
  也不敢走后门了,黑水直接身子一翻,跳进了院墙内。
  轻功绝高,落地无声。
  马车内,玉娇的神情,格外的冷峻,嘴唇紧抿,一言不发,吓得霜月不敢吱声。
  但两人这么干坐着,真让人煎熬。
  霜月捡起玉娇丢在一旁的小扇子,卖命地给玉娇扇着风。
  玉娇淡淡看她一眼,不说话。
  霜月:“……”
  总感觉,有大事发生啊。
  啊啊啊——
  ……
  黑水进了誉亲王府。
  因为是在后门处,所以,并没有看到什么仆人。
  有个暗卫发现了他,闪身出来,好奇问他,“黑水,你不走大门,为什么走后门?走后门就算了,居然翻墙?王爷知道了,可有得你好果子吃了,如今,王爷大婚在即,王妃马上来王府了,你得要改掉这些陋习。”
  自从楚誉和玉娇好上之后,楚誉就对誉亲王府的所有人,定了新规矩。
  命这些习武之人,随时保持斯文人的样子。
  比如,说话不得大声,更不准说粗俗的言语。
  三言两语不合时,要坐下来谈判,不能像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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