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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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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想理她了?”玉笙耿着脖子。
“那你回去汇报一声平安,再出来办事也不迟!”林唯枫可不像玉衡那般斯文着,纵容玉笙,不容分说的,拉着玉笙拽着就走。
“喂喂喂喂,你放开我。”
“不放,有本事你将我打趴下。”
玉笙心中是无语的,他哪里打得过五大三粗的林唯枫?
就这样,林唯枫将调皮孩子玉笙给拽出了茶馆。
玉衡也跟着一同离开了。
……
就在玉笙被玉衡堵住去路的时候,玉娇也看到玉衡走来了,为了不被挨骂,她带着霜月悄悄离开了。
倒也不是只为了躲玉衡,而是因为,除掉了成风,还有两个人,要收拾一顿。
左青玄,林芷兰。
不过呢,玉娇和霜月才回到茶室的一楼处,就听不少人在哄笑着,“想不到,清幽的茶室里,还有这等艳事!哈哈哈哈——”
一伙人站在通往二楼的楼道处,不停地哄笑着,议论着。
“说什么呢?”玉娇好奇着探头看去。
“奴婢去看看。”霜月没让玉娇前去,而是让玉娇坐在一处人少的角落里候着,她去看情况。
她耳朵尖,已经听到了二楼上,有人在起哄着。
而且,其中一个是林唯枫的大嗓门。
林三爷不是离开了吗?
这么快,就又回到茶馆里来了?
难道是来收拾他的堂侄女林芷兰的?
“哟哟哟,这个不是林世安的二女儿吗?啧啧啧,自己的老子娘一死,就卖起身来了?”
“老兄?哪个林世安啊?”
“这京城里,还有哪个叫林世安?不就是那个,为了升官发财,将自己大哥毒倒,吞了长房家财的,忠毅将军林伯勇的堂弟,林世安么!呸,不对,不是林将军的堂弟了,已经被除族了!”
“呵呵——,原来是那个小人啊!呸,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有其父其母,必有其女呗!”
霜月眯着眼,那林芷兰和左青玄,不是在一处吗?
林芷兰用美色勾上了左青玄?还是左青玄,强人所难,非礼了林芷兰?
好吧,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让他们丢丢丑也好。
霜月伸手扒拉开人群,用力挤上了二楼。
只见一间茶室的门开着,不少人围着,笑着,看着里面。
霜月伸着脖子,往里看去。
只见左青玄昏倒在地,人事不醒着,而那林芷兰呢,衣衫半敞着,坐在左青玄的身上,不停地扯着左青玄的衣衫。
神色一脸的贪婪。
霜月眯了下眼,朝昏死的左青玄,伸手弹去一粒小石头。
但让她意外的是,左青玄动也不动。
装死装得像啊!
她想冲进去将左青玄拉起来,暴打一顿,将他打醒,让他也丢丢脸。
又一想,以左青玄狡猾的性子,只会说,他刚才昏倒,什么也不知道。
根本教训不了他。
“哼!,便宜他了。”霜月撇撇唇,只好没去管左青玄,转身往楼下走,去寻玉娇。
这时,她不经意间,看到一间茶室的门,悄悄开着一条缝隙,一个烟柳色衣裙的女子,正眯着眼看向左青玄和林芷兰那里。
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霜月懂唇语,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不是,玉娇说的,那个裴家二小姐吗?
她为什么骂林芷兰,是废物,没办好事?
霜月心中好奇,悄悄往裴二小姐裴元绣的茶室,走了过去。
第096章 ,苏苏,晚上我能住苏府吗?
霜月将耳朵贴在茶室门的一侧,运用内力,屏息去听。
里头,裴家二小姐裴元绣正在抱怨,“林芷兰太叫我失望了。”
“小姐,别气了,林芷兰就是个废物,不值得生气。”丫头劝着她。
裴元绣哼了一声,“勾引个人都不会,可不就是个废物么?她怎么将玉笙放跑了?她勾引左公子做什么?啊呀,真是个废物呀,白白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
“那左公子现在昏迷着,等他醒了后,发现被林芷兰非礼了,还能饶过她?她再想接近玉笙,就没有机会了!”
霜月眼神一缩。
嗯?原来,林芷兰的出现,是这个裴二小姐教唆的?
她这是想找打吗?
霜月撸起袖子,就想冲进茶室去,暴揍一顿裴元绣,却不料,那茶室的门忽然开了。
好戏没看到的裴元绣,带着两个丫头,一脸阴沉地从茶室里走了出来。
过道上有不少人,正看着另一间茶室里林芷兰的笑话,霜月不好下手,只好放她走了过去。
等到裴元绣走到楼梯上时,霜月朝一个看热闹的汉子悄悄弹去一粒石子。
那汉子的腿一疼,没站稳当,身子一歪,倒在了裴元绣的身上。
裴元绣走在楼梯的下方,汉子站在楼梯的上方。
“哎哟——”裴元绣和她的两个丫头,被楼梯上的汉子撞倒了。
三个人如同三个球一般,从楼梯上骨碌骨碌着滚了下去。
砰砰砰——
摔了个狼狈。
裴元绣的衣衫也歪了,发髻也散了,又发现有汉子们对她指指点点的,挤眉弄眼的笑着,气得她脸色都白了。
该死的,刚才是怎么回事?
“谁推的?”裴元绣一个丫头,恶狠狠地叉着腰,怒目而视看着楼梯上的一众人。
那个撞人的汉子,发现撞倒了一个贵小姐和她的丫头,早就吓得躲进了人群里。
丫头哪里寻得到人?
其他人正忙着看热闹,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理会丫头的问话。
“珠儿,咱们走!这里不是发怒的地方。”裴元绣是大家闺秀,在大众广庭之下发脾气,只会掉了自己的身价。
“是,小姐。”大丫头刚才重重摔了一跤,心中正火着呢,奈何自家小姐不让她发脾气,她只好愤愤然地转身,同另一个丫头,扶着裴元绣离开了。
霜月弹弹袖子,大摇大摆地朝玉娇走去。
“小姐。”霜月压低着声音,将刚才听到的,楼上看到的,全都跟玉娇说了。
“裴元绣?”玉娇眸光一沉,“原来是她?是她撺掇着林家兄妹,一起暗算我哥哥的?又是左青玄,又是林家兄妹,这是双重暗算呀,要不是阿笙聪明,这会儿指不定怎么着了他们的暗算了!”
“这里人多,不宜动手,所以奴婢放她走了。”霜月叹道,“不过小姐放心,奴婢在外面寻到她,一定打得她满地找牙!”
“在这里的确不宜动手,她要是在这里出事了,找不到仇家就会赖上喜花的茶馆,我们不能连累喜花一家。在外面的话……”玉娇眯了下眼,“找机会行事……,不过……”玉娇又疑惑说道,“奇怪了,她为什么要针对阿笙?”
“奴婢去查一查?”霜月道。
“嗯,查个清楚。”玉娇点头,“我总不能,家人被人暗算了,还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
“不在家老实呆着,你还要查什么?”有男子的声音,在玉娇和霜月的身后,忽然响起来。
说话的音量并不高,因为透着一股子的怒意,吓得二人身子一僵。
玉娇和霜月,一起转身来看。
只见楚誉穿着一身墨色便装,背剪着手,立于二人身后,脸色十分不好看地望着她们。
“奴婢去跟茶馆的东家道个别,先行离开,先行离开了,嘻嘻——。”霜月讪笑着,侧着身子,从楚誉的身边走过去。
走过去后,她大松一口气,然后,拔腿就跑了。
就像被老虎追着跑的兔子似的。
玉娇跑不掉。
“你……你怎么来了?王府的新房布置好了?”玉娇一副做了错事的小媳妇的表情,望着楚誉。
笑得讨好。
娇媚地眨眨眼。
唉,谁给楚誉报的信啊?
待她发现是谁,一定不轻饶!
“哼!再不来的话,本王担心成婚那天,找不到新娘子。”
玉娇,“……”她再怎么忙,还是会记得自己是哪天出嫁好吧?
楚誉怎么能这么说她?
楚誉走上前,伸手一抓她的小手,将她往茶馆外拽,“四季香茶馆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本王要是一点儿都不怀疑有鬼的话,岂不白活了?”
“没什么大事……”
“是呀,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将左青玄的两个暗卫算计了,同时呢,将左青玄也算计了。”
“左青玄将阿笙困着,我不能不管!”
“都说了,那小子不会有事的,你真是多操心!他现在不是很好?”能困住玉笙的人,还没有生下来。
“我是她妹妹嘛,他又正在闹脾气,我哪能真不管?”
两人已经走出了茶馆,楚誉将郁娇塞进马车里。
赶车的赤焰将马车赶得飞快。
马车很快就跑了起来。
“那就是个长不大的混小子!”楚誉头疼得揉了揉额头,待他的大婚一过,一定狠狠地收拾玉笙!
“也不尽然,他并不浑。”玉娇说道,“我怀疑,他一直呆在左青玄的身边,是不是想做什么?”
楚誉眸光微沉,“你发现什么了?”
“是你说的啊,他是个聪明人,既然聪明,怎可能一直呆在左青玄的身边?左青玄又那么的狡猾!”
“娇娇,你现在,该操心你大后天的婚礼,会不会走错了路,认错了人。”
玉娇好笑,伸手一搂他的脖子,“这天下,我将其他人全认错了,也不会认错你。”
“哼!”楚誉冷着脸,心中却十分享受着她的搂抱,“左青玄和那个林家小姐,是你叫人安排的?”
“不是。”玉娇道,“应该是阿笙。”
楚誉点了点头,神情微微舒缓一些,“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你担心他害我?”玉娇扬起唇角。
“对。”楚誉道,凝眸望着她的脸,“我不希望,这个时候,出任何的事情。”
……
楚誉和玉娇,一起回了苏府。
得到消息的柳叶和桃枝,早就候在府门一则,一见马车停下,她们马上将玉娇护送到翠玉轩去了。
两人不停地埋怨着玉娇,不该悄悄跑走,害得她们差点儿被楚誉罚了。
“好了好了,我不会再悄悄跑走了,我不是寻笙公去了吗?”玉娇好笑着对她们做着保证。
“他早就回来了,倒是小姐,一直不回来。王爷才着急了,又亲自去接小姐。”柳叶说道。
玉娇回了后宅,楚誉拜见了玉衡和长宁之后,这才叫人传来霜月,仔细地盘问着今天的事情。
“小姐去找笙公子,意外地发现,左青玄身边的护卫成风,是当初在山林中追杀小姐和主子的黑衣人之一。而且,成风还是扯坏喜花耳垂的那个人。”自知瞒不过去的霜月,马上老实交待。
“果然是左青玄!”楚誉冷冷一笑。
“主子一直怀疑是他?”霜月眨眨眼问道。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暗袭他,将他抓起来拷问,这个办法行不行?”霜月说道,“咱们这么多的人,就不信抓不到他?奴婢记得,他的武功,并不在主子之上啊!”
楚誉轻轻地摇摇头,眼神中带着愤怒与一丝无奈,“他不能死!你们若是抓到他,他不甘受辱,自杀了,可就……”
“可就怎么啦?”霜月忙问。
楚誉说话怎么吞吞吐吐了?
“左家天机阁阁主,会一门咒术,你可记得?”
霜月点了点头,“记得,杀敌一千,损兵八百的咒术,他若想害人,他自己也活不久的咒术,奴婢根本不惧怕!他那亲叔叔不是快死了么?咒术用多了的下场。”
“可本王惧怕!”
霜月心头一惊,“你……你为何怕他?你对他承诺什么了?”
天机阁的咒术是,向阁主寻求帮助时,必须献出一件财物让阁主满意,之后,他们会动用咒术,帮着请愿之人,完成心愿。
但若是请愿之人的财物,是假的,或是价值不对等的话,天机阁主会对请愿之人,用咒术施罚。
轻则大病,重则丢命。
楚誉的手里有势利,怎可能求到左青玄的面前?
“不是本王,是玉娇。”
“玉小姐?”霜月吸了口凉气,“她……她怎么会……寻求左青玄的帮助?是几时?”
“三月的时候,她去找左青玄,问那个陷害林家大小姐的田永贵的下落,她拿自己的命交换。”
“她的命?”霜月大惊,“她疯了?”
如果许下诺言,天机阁主不需当面杀人,千里之外,也会要了那人的命!
难怪楚誉早已怀疑左青玄,却迟迟不对左青玄下手。
这是怕左青玄,随时收走玉娇的命?
“不是她疯了,而是本王……,没有料到一件事。”当时的他,没有想到,玉娇便是林婉音,所以,才害得玉娇去请左青玄帮忙。
那时候的玉娇,无权无人无钱,她是抱着同裴家同田永贵同归于尽的想法,才对左青玄许下那个承诺吧?
是他间接地害了玉娇。
楚誉心中十分自责。
“奴婢听不懂主子说的话。”霜月被楚誉的半截话语,弄糊涂了。
“总之,先不要动左青玄!等我去问了姬师父,再来定夺。”
霜月只好点头,“好。”离开时,她又想起一件事来,“主子,左青玄动不了,还有一人,奴婢可以去收拾吧?”
“谁?又是谁惹着玉娇了?”
“裴家二小姐裴元绣,不晓得为什么撺掇着林家兄妹去算计玉笙公子,玉小姐生气了,叫奴婢去查。”
“这件事,自有本王来查,你不必管了。”楚誉道,“你的职责是,替本王管好王妃,若是本王那天娶不到人,本王将你射城门上挂起来晒成人干!”
霜月吓了大一跳,“是!奴婢不敢。”
……
楚誉离开了苏府,回到誉亲王府后,马上安排赤焰去查裴家二房的情况。
赤焰的动作很快,在天黑前回来了。
“怎样?”楚誉站在新房碧落园前,问着赤焰。
“查清了。那个裴二小姐和他哥哥忽然来京,是来讨好裴家长房的,目的是,想让裴兴盛收裴二公子为继子,好继承长房的钱财。”
“继承?本王命人抄了他们裴家,看他如何继承!”想到不久前,裴老夫人进宫撺掇裴太妃,意欲罚玉娇的事,楚誉冷冷一笑,“真当本王要大婚了,就百事不管吗?凡在本王大婚时,给本王的身边人添乱者,一律除!赤焰,马上执行!只要不见血光,怎么罚都行!出事了本王担着!”
因为大婚在即,本着喜喜庆庆办喜事的想法,楚誉才没有继续动裴家人,所以才让那些人暂时逍遥了一些日子。
没想到,那些人活得不耐烦了,等不及想去受虐!
那就成全他们!
“是!”
……
楚誉在忙着罚添乱者。
玉衡也在忙。
忙着管教儿子,忙着哄长宁。
他记得长宁说,只要儿子回来了,就同意他住到苏府。
不晓得长宁会不会,说话算话?
晚饭是一家四口一起吃的。
气氛还算融洽。
晚饭后,儿女各自散去了,玉衡并没有离去。
长宁坐在静园的正屋中,查看宾客的名单,玉衡坐在一旁看着她。
“苏苏,有件事……”
“快说,忙着呢!”
“我晚上能住苏府吗?”
第097章 睡不着,来看你
长宁身子一僵,赫然回头看向玉衡。
“你……”
男人的眼睛里,闪着些许期盼,神色温柔。
另外,还夹着几分小心翼翼。
“你说的,笙儿回来了,我可以搬进来住。”玉衡怕她反悔,赶紧着强调了一句。
长宁飞快将头扭过,心头狂跳起来,口里讪讪说道,“这府里的屋子多的是,你随意挑一间吧,不用问我。”
“那好,我叫天佑去搬行李。”玉衡说完,转身走出去了。
脚步明显地,带着轻快。
长宁一愣,这男人,一点都不推让一下?
不矜持一下?
胆子变大了吗?
可别只是表面做做样子哄她。
辛妈妈站在正屋的院子里,端着个铜盆洒着水,压浮尘散暑气。
她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会心地笑了笑。
听到有脚步声从屋里走出来,辛妈妈停了洒水,站在一旁,候着玉衡。
不一会儿,玉衡走出来了,脚步轻快走下台阶。
“殿下,你看中了哪间屋子?老奴给您先收拾收拾。”辛妈妈笑道。
玉衡当然不敢跟长宁住一块了,只说道,“辛妈妈看着办吧,只要住进府里,好方便照拂府里的事务,住哪里都行。”
“诶,是是,那老奴斟酌着安排。”辛妈妈笑道。
玉衡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离去了。
辛妈妈匆匆倒了铜盆里的水,擦擦手,快步进了屋里。
只见长宁捏着单子,眼睛瞧着屋中的不知明处,不知在想着什么。
“郡主?衡王殿下说,他的住处由老奴安排,老奴想问,给他安排在哪里住下才好?”
长宁没反应。
“郡主?”
“啊?”长宁吓了一大跳,愣愣回过头来,“什么事啊,阿辛?”
辛妈妈眨眨眼,长宁这是想什么想得出神了?
脸色绯红绯红的?
“衡王殿下刚刚离开的时候,老奴问他喜欢住哪里,好提前安排一下。他说随意。虽然说是随意,但老奴担心安排得不好,让殿下不满意。所以问问郡主的意思。”
长宁柳眉一竖,冷笑道,“他还敢挑地方?让他住就不错了!”
辛妈妈眨眨眼,这怎么又生气了?
“那么,安排在哪儿?”
“庆春阁吧。”长宁淡淡说道。
辛妈妈愣了一瞬,马上又笑道,“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庆春阁,就在静园的一侧,和静园只隔着一丛竹子。
是座十分幽静的小园。
园中的五六间房屋,宽敞透亮。
那里,原本是长宁用来给玉娇长大了住的,但后来,玉娇六岁就被郁文才送到乡下去了。
玉娇再回京时,又住到别处去了。
因为是长宁亲自布置过的宅院,虽然她常年闭门不出,但是,也无人敢住到那里。
一是担心长宁有一天,疯病忽然好了,怕长宁发怒,二是,郁文才存着私心。
不让长宁的住处附近,有其他人住着,好引得正德帝前来见长宁。
哪想到,他们没有见着长宁,反倒让长宁安静地过了七年。
辛妈妈欢欢喜喜地,安排玉衡的住处去了,长宁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她怎么就答应了?
她该拒绝呀!
她这么不矜持,会不会让玉衡觉得,她是迫不及待的要他?
呵呵——
让他住进来,也不一定会让他爬她的床。
……
玉衡离开静园,马上吩咐天佑去搬他的行李。
其间,辛妈妈走来,告诉了他住的地方。
听说是庆春阁,玉衡没有不高兴,而是微微一笑同意了。
天佑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扛着一个楠木箱子来了。
“殿下,您的换洗衣衫,有三套,不够明天再去取。”天佑喜滋滋地将箱子举给玉衡看。
终于有人要他们家殿下了,可太好了。
“嗯。”玉衡眉眼含笑,微微点头。
“哦,对了,殿下,您住哪儿?”
“庆春阁。”
“庆春阁?在哪儿?”
天佑跟着玉衡,进了庆春阁。
发现庆春阁就在静园的隔壁,天佑不厚道地笑了笑,小声对玉衡道,“殿下,您可以随时去爬墙。”
玉衡脸一沉,“面壁思过去。”
天佑去面壁了,口里还在嘀咕着,“就殿下这老实的性子,哪辈子能打动长宁郡主呀?”
玉衡站在庆春阁前的空地上,往静园方向看去。
爬墙?
他用得着爬吗?
光明正大走进静园,多方便?
……
转眼天黑。
洗漱后,玉衡打发天佑去睡去了,他穿着一身家常衣,信步往静园走来。
月儿明亮,并不需要掌灯笼。
因为府里没有郁家的人,王家兄弟们,全都守前院去了,静园并没有护卫。
里头的仆人,依旧只有一个辛妈妈。
玉衡站在静园的院子门前,正要伸手敲门,门却忽然从里开了。
辛妈妈手里端着一个盒子,从里走出来,望着玉衡笑道,“是殿下啊,快请进吧,老奴去给玉小姐送东西。您自己请便啊。”
说着,快步往翠玉轩方向走去。
玉衡眉尖微微皱了皱,进了静园,反手将院子门关了。
反正辛妈妈会武,进静园,不必走院门,翻墙也可。
玉衡熟门熟路的,进了正屋。
然后,往长宁的卧房走来。
不过呢,他可不敢贸然闯长宁的卧房,而是在卧房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卧房的门开了,只穿着一身中衣的长宁,踩着便鞋,从里走出来。
月光照进屋中,长宁看清了坐在屋中的男人。
“你你……”长宁心头乱跳,“你怎么在这儿?”
玉衡站起身来,愧疚说道,“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
长宁眨眨眼,“你不是有个随从吗?天佑呢?”
玉衡叹了叹,“已经睡了。我跟王家兄弟们,又说不到一块,所以,才走来这里,看看你睡了没有,要是没睡的话,……我们说说话吧?”
------题外话------
捂脸遁走,明天补上。
第098章 到我床上来,会死人吗?
说话?
长宁微愣,说……,她和他,说什么?
长宁虽然无数次幻想过,和玉衡亲亲密密地在一起时的情景。
也幻想过,两人这么没有隔阂地说话,但是,真正面对面在一起了,她却犯愁了。
这之前,她和他也单独相处过,但不是说儿子的事情,就是她在抱怨着他当年的无情。
两人在一起时,总是以吵架结束。
抛却一切恩怨的在一起说话,这还是第一次。
她要说些什么才好?
长宁捏了捏袖子边,斟酌了半天,才吐了一个字,“……好。”
声音很轻,轻得就像微风拂过叶儿,发出的轻微的声晌。
玉衡赫然抬头看她,心跳更加跳快了几分。
长宁的一个“好”字,如同她伸着纤纤手指,拨动了玉衡心头的那根琴弦。
因为是从床上刚刚爬起来的,长宁的一头长长的青丝,凌乱地垂于身后,几缕发丝遮着一边的脸颊,依稀可见她清亮的眸子中,闪着慌乱。
玉衡心中莞尔。
“那……,坐吧。站着不累吗?”玉衡微微一笑,伸手指着身侧的椅子,给长宁让座。
长宁看他一眼,目光挪到了玉衡坐过的椅子上。
椅子并排有两张,她想了想,坐到他身侧的椅上,“你也坐。”
“好。”
两人并排而坐,两张椅子之间,放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茶桌。
茶桌上放着两个茶碗。
天热,辛妈妈时常在茶碗里装着凉茶,以备长宁随时饮用。
长宁下意识地,伸手去端离她近的茶碗。
“睡前不要喝茶,会失眠的。”玉衡微叹一声,伸手去按长宁的手。
他的手指温暖干燥,惊得长宁飞快收手。
慌乱之间,长宁的手指掀翻了茶碗。
茶水泼了出来,洒到了长宁的衣衫上,湿了一大片。
长宁“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玉衡发觉自己又闯祸了,惊得赶紧说道,“苏苏,我不是故意的。”又道,“好在不是热茶。”
长宁抬头,狠狠瞪他一眼。
正想跟他好好说几句话,缓和一下关系,这厮居然将她衣衫弄脏了?
心中那点儿刚刚升起来的好心情,一下又没了。
长宁冷着脸,进屋更衣去了。
“对不起呀,苏苏,真不是故意的。”玉衡慌忙跟上。
长宁不理他。
径直走到衣柜房,找衣衫。
屋中燃着一只细细的蜡烛,光线昏暗,玉衡担心长宁看不清衣柜中的衣衫,便端起桌上的烛火,走了过去,帮长宁照明。
长宁发现衣柜中忽然变亮了,回头看一眼玉衡,还是没理他,捧着一套中衣,往屏风后走去。
玉衡下意识地追着她的脚步,跟了过去。
长宁怒得回头,“我要换衣了,你跟着做什么?”
玉衡这才发现,已经跟到床这边来了。
“哦,我一时走忘记了。”他赶紧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桌上,退出到屏风外去了。
长宁一愣。
这就走了?
她问一句为什么跟着她,他不是该回答成,“我帮你更衣吗”?就老实地走了?
呆子!
长宁气哼哼地扯身上的衣衫,脱得只剩里面的亵衣亵裤,但她并没有穿中衣,而是撩起帐子,就这么半裸着,睡床上去了。
将冰丝薄被往身上一裹,睡觉。
长宁生气后,玉衡就老实地坐了回去。
可等了半天,不见长宁出来。
玉衡站起身来,探头朝卧房里看去。
烛光从屏风后透出来,里头很安静。
不晓得她换好衣衫了没有。
玉衡不敢看,也不敢问,便又坐了回去,等着。
长宁睡到床上后,并没有瞌睡,她一直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声音。
玉衡在做什么?
干坐着?
还是,走了?
他要是敢走的话……
长宁气哼哼地一掀薄被,望向帐外,“衡王殿下?”
正坐得百无聊赖的玉衡,听到长宁的声音,马上站起身来,“苏苏,你叫我?”
虽然她的声音中,隐着怒火,但玉衡并没有生气,至少,她并没有一个人呼呼大睡去,将他丢在一旁不理不问。
长宁更怒,怎么这么呆傻啊?
“你难道不是衡王殿下?”长宁冷笑。
玉衡走进卧房,“当然是。”走到屏风后,不敢再往里走,“何事?苏苏?”
长宁咬牙,他就不能走进屏风内,跟她说话?非得像个外人一样,站在屏风外?
她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他不成?
“进来!”
玉衡一愣,进去?
“哦。”玉衡抬脚往里走。
走了两步,又一想,万一长宁没换好衣,被他看到不和谐的地方,她生气了怎么办?
这样一想,他就不敢往前走了,只站在屏风外,小心问道,“苏苏,你穿好衣了吗?”
长宁气得磨牙,他强行占她的时候,那股子勇气从哪里来的?
叫他进来就进来,管她穿没穿衣?
“叫你进来就进来!”
“哦,那我进去了。”玉衡绕过屏风,走到床前来。
床上帐子垂着,帐子里头,有长宁轻哼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怒气。
玉衡不知要怎么做才好,立于床前。
长宁发现,玉衡的脚步声停在床前,隔着帐子,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
长宁闭了闭眼,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殿下!”
玉衡看向床上,朝声音方向回道,“苏苏,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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