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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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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辛妈妈说起郁娇和楚誉,她心中羡慕,又为女儿有个男子心疼着心感安慰。
  她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年轻男女互相喜欢着啊,这叫情不自禁。拉拉手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你有男人喜欢着,还会搂着你走呢!”
  辛妈妈老脸一窘,她讪讪一笑,说道,“时间不早了呢,郡主要不要休息?”
  “我将这朵花做好了就休息,你累了的话,自己去睡吧。”长宁朝她摆摆手,又低头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儿去了。
  辛妈妈看了她一眼,应了声“是”走出了屋子。
  她回头看了眼长宁的卧房窗口,心中暗忖,看来,长宁的心情是好的,那么,锦上添花的好事,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辛妈妈如是想着,连夜赶往了誉亲王府。
  ……
  芦生寻楚誉和郁娇没有寻到,到林府看望林伯勇,又发现林伯勇和林唯枫正在议正事,他帮不上忙,日子无聊,便回誉亲王府睡觉去了。
  林伯勇喜欢他,已经在林府里寻了个园子,给他做住处,但一时之间还没有修缮好,所以,他仍住誉亲王府里。
  辛妈妈到了誉亲王府,寻到他的住处的时候,他刚刚熄灯睡觉。
  誉亲王府的大管事纪管家,伸手拍着他的卧房门。
  “芦生,起来啦,有人找!”
  芦生刚闭眼,听到纪管家的声音,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谁找我?”
  “你开门就知道了。”
  芦生点燃灯,硬着头皮去开门,灯光照在来人的脸上。
  芦生看到辛妈妈的脸,吓得头皮一紧,“我真不是坏人,你一直追我做什么?”这个老妇,居然追到誉亲王府来了?
  辛妈妈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叹了叹,又对纪管事道,“我想单独跟芦公子说些事情。”
  纪管事认得辛妈妈,这可是当年,长宁身边的第一女护卫,武功高强。
  是楚誉丈母娘的女仆,纪管事哪敢得罪,笑道,“辛妈妈请便,有事情尽管吩咐。”说着,转身走了。
  “多谢了。”辛妈妈道了谢,朝芦生说道,“公子,唉……”
  芦生被辛妈妈瞧得一头雾水,眨眨眼,“你是谁?找我究竟做什么?”
  辛妈妈进了屋里,“公子,请进来说话。”
  芦生关了门,眨眨眼,自己寻了椅子坐下了,“这可是誉亲王府啊,我师兄是楚誉。”
  “我知道。”
  “你知道?”芦生惊讶问道,“那你还敢寻来?”
  “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辛妈妈看着芦生,忽然问道。
  芦生一愣,眨着漂亮的双眼,“不知道……,不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想不想见你娘?”辛妈妈问。
  芦生心头一酸,“不想。”顿了顿,“她将我丢掉,估计也不想我,那我还想她做什么?不想!”
  辛妈妈叹了一声,“她并没有丢弃你,她是……”
  芦生年纪不大,但很聪明,他听出了辛妈妈的话中之音,眯着双眼问辛妈妈,“你……你说,我娘,并没有丢弃我?你认识她?你知道我是谁?”
  辛妈妈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要不然,我为什么一直追着你?”
  “那我是谁?”


第047章 大舅哥,妹夫这厢有礼了(二更)
  虽然,他的口里说的,从不在乎他的父母是谁,但是,看到郁娇有母亲,还认了个义父时,他心中是羡慕的。
  虽然林伯勇收他为义子,但义父跟亲父,这份情感,还是差了一些。
  此时,听到这老妇人说,知道他的生母是谁时,说不激动不渴望知道,那全是假话。
  他心神乱跳起来,袖中手指微微颤抖着,等着这老妇人的回答。
  “她是长宁郡主。”辛妈妈叹了一口气,“她并没有抛弃你,当时,她不知道,生了两个孩子……”
  “你说什么?长宁……长宁郡主?”芦生深吸一口气,没一会儿大声怒道,“我不相信!你骗我!”
  他是长宁的儿子?
  他怎么会是长宁的儿子呢?
  没人跟他说过,他还有亲娘活着!
  谁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师傅只说,他是被人弃在芦苇丛里的弃婴,今生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叫他务必快乐的活着,学各种本领,今后必有一番大作为。
  所以,他快乐的活着,管他父母是谁?
  也许父母双亡呢?
  如今,忽然有人跟他说,他是长宁的儿子。
  这让他无法接受!
  辛妈妈早料到这孩子会排斥她,心中会有想法,会恨着长宁。
  “我没有骗你,我是长宁的陪嫁侍女。”辛妈妈说道,“当时的事情……”
  “你走,你这个大骗子!我父母早死了!”芦生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脸的不耐烦,将辛妈妈用力往门外推,“我师傅跟我说,我父母临终前,将我交给他收养,我哪来的亲娘?你少来骗我!滚!”
  辛妈妈被芦生推到了门外。
  砰——
  门无情地关上了。
  辛妈妈转身,望着紧闭着的房间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早料到,他会是这种态度。
  任谁得知母亲还在,自己却被弃被他人收养着时,心情会平静着。
  况且,有个妹妹的身份还这么高贵,日子过得还这么太平,而他却寄养在他人篱下,靠人救济过日子。
  两相相比,他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她不怪他的粗鲁。
  “公子,你不想听我说,我还是要说。”辛妈妈说道,“当时,长宁郡主生下的男胎,是个死婴……”
  屋中,心乱如麻的芦生,正站在门后望着屋顶发呆,听到辛妈妈的话,他身子狠狠一颤。
  不是他想的那样?
  辛妈妈又说道,“郡主二十五岁才怀上孩子,好不容易生下来一对双生儿,却有一个是死婴……,若是让刚刚生下孩子的她知道的话……”
  “……”
  “于是,大家没敢跟她说实情,只对她说,她只生了个女儿,不是双生儿,而是单胎。怀着孩子时,是太医院的稳婆查胎儿看错了。”
  “……”
  “为了不让郡主在月子里伤心,当时,平南王夫妇处死了一批人……”
  芦生转身,望着门,冷冷一笑,“诚如你说的,当年双生儿之一的男胎是个死婴,你怎么又说我是长宁郡主的儿子?你哄人呢?婴儿死都死了,哪里还有活的?”
  “我怀疑,死婴并没有死,而是活着的……,而且你跟你的外公平南王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你和四小姐的年纪,又是一样大小,你又没有父母……,”
  “这世上长得像,却毫无血亲关系的人,大有人在。年纪相仿,却是孤儿的人,随处可寻到。你少跟我扯关系!既然都说是死婴了,还来认我,当我是傻子?”芦生冷笑。
  “公子啊——”辛妈妈叹了一声,“因为当时,说双生之一的男孩儿是死婴的,是郁丞相和当今皇上啊,不是郡主!”
  “……”
  “她生完孩子累得虚脱了,还是难产……,孩子是死是活,生了几个,她什么也不知道。”
  “……”
  “我和郡主的另外几个女仆全都不准进产房,不知里头的情况,全被挡在园子里。产房里间是宫中的嬷嬷们和太医,产房外间是丞相府的人和皇上。”
  “平南王夫妇呢?”芦生问,“长宁郡主生郁娇时,平南王夫妇还在世吧?做为娘家的平南王府,就没人管她?”
  辛妈妈叹道,“当时,平南王妃被太妃传进皇宫里去了,消息递不进去。”
  “……”
  “平南王奉旨出城,去城郊兵营巡查去了,得到消息更迟。”
  “……”
  “等他们得到消息,赶到郁府时,死胎孩子已被郁丞相派人送走了。”
  芦生心头震撼,怎么会是这种情况?
  如果这老妇说的是真的,这么说,他冤枉长宁了?
  可是……
  芦生冷冷一笑,“就算……,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就算,我真的是长宁的儿子,可是我……,不会原谅长宁郡主!”
  辛妈妈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公子的想法,我只负责说清事实,公子要不要原谅郡主,这是公子的决定。我这外人,不干预。”
  “还有件事,我要问!”芦生望着门,说道,“你说,死婴孩子被郁丞相送走了。他说送,就送走,事后,你们就没有追问一下?”
  辛妈妈说道,“查过了,可是,可查不到。送死婴的嬷嬷忽然失踪……,我当时怀疑,被人灭了口。”
  芦生默了一会儿,“你走吧,这件事情,我要想一想。我不能任由你说,我就信你。”
  辛妈妈点头,“是,那我走了。”
  她看着紧闭的门,又叹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去,快步消失在夜色里。
  辛妈妈一边走,一边想着,看来,她的做法是对的。
  如果贸然跟长宁说起芦生的事情,长宁震撼激动之下,一定会前来寻找芦生。
  而芦生呢,对于抛弃他的亲娘,心中又是抵触的,这样的母子相见,只怕是,误会越来越深,越发叫长宁伤心焦急。
  还不如,从侧面跟芦生说。
  辛妈妈走出芦生住的小园,发现,前方一株树下,有人提着灯笼,候着她。
  确切的说,是两个人。
  提灯笼的纪管家,和,穿着家常衣的楚誉。
  楚誉退了白天常穿的,耀眼高贵的紫色亲王服,改成了素色的月牙白袍,温文尔雅望着辛妈妈。
  “王爷,纪管家。”辛妈妈走上前,朝二人一礼。
  “你去找了阿芦?跟他说了?”楚誉问。
  辛妈妈点了点头,“老奴没有跟郡主说,想了想,还是先跟芦公子说说吧,看看他的想法如何。”
  “……”
  “毕竟,当年的事情,不是郡主能左右的,如果芦公子不原谅郡主,而郡主又知道了他的存在,对她是个更大的打击。”
  楚誉点头,“你的做法没有错。”
  辛妈妈松了口气,“多谢王爷支持。”
  楚誉笑,“说来说去,阿芦还是我的大舅子,我这妹夫,可不敢马虎了他,我支持的也是自家人。”
  辛妈妈道,“时辰不早了,老奴还要回去看郡主,阿芦公子,就拜托给王爷了,他听了老奴说的话,情绪不大好呢。”
  “辛妈妈不必担心,我看着他长大,他的脾气,我是最清楚不过了。”楚誉说道。
  辛妈妈又道了谢,这才跟着纪管家离开了。
  楚誉则往芦生住的小园而来。
  园子门半掩着,正屋的门也关着,不过,从门缝里,透出了灯光。
  楚誉走了上去。
  他推了推门,推不动。
  “阿芦?”
  “……”
  “大舅哥!”楚誉微微一笑,“妹夫这厢有礼了。”
  说着,他还朝正屋门的方向,拱手深深行了一礼。
  心中则腹诽,唉,要哄年纪小的媳妇,还要哄年纪小的大舅哥,将来的日子,是不是不太美妙?
  门忽然拉开,芦生怒气冲冲站在门口,瞪眼看着行着礼的楚誉。
  “谁是你大舅哥?好不要脸,乱认亲戚!走开!”居然还行礼,呸!
  臭不要脸!
  楚誉见他开了门,直起身来,挤进屋里,笑了笑,“前几天,你还追着娇娇认哥哥,怎么不记得这回事了?”
  “……”
  “你是娇娇的义兄,当然是我的大舅哥了?我哪里乱认亲戚了?”
  芦生:“……”
  楚誉走到上首坐下了,笑着瞧着他,“过来坐,跟你说正事。”
  芦生心中烦闷,没有坐,而是,站在门口,斜着眼,瞄着他。
  真是孩子气!
  楚誉伸手揉揉额头,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怪着长宁郡主。”
  “关你什么事?”芦生冷笑。
  “她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是娇娇的生母,我当然得关心了,我们马上是一家人了。”楚誉道,“还有你,我也关心。”
  “所以,你现在是帮她说话?”芦生冷笑。
  “阿芦。”楚誉抬眸,眸光沉沉望着他,“你知道吗?你并不是郁丞相的孩子。”
  芦生心中更加惊讶起来,“你说什么?我不是郁文才的儿子?那我父亲是谁?”
  “我不清楚,这件事情……,只有长宁郡主自己知道,可她不想说。”
  芦生眯了下眼,“那又如何?”
  楚誉说道,“阿芦,虽然长宁郡主是下嫁给郁丞相的,但是,你觉得,他能容忍长宁郡主,怀上他人的孩子?而且,生的还是男孩儿?”
  “什么意思?”没有见过大宅争斗的芦生,听不懂楚誉的话。
  楚誉又说道,“长宁的孩子,是嫡子!而当时,郁丞相已经和自己的平妻,生下了三女两子!”
  “……”
  “两个儿子已经很大了,忽然间,长宁生了儿子,你说,长宁的家产,还有其他两子的份吗?”
  芦生的眸光微缩。
  他虽然不懂大宅的争斗,但是他懂大齐的律法。
  分家产时,嫡子女是继承大头,妾生的庶子女,只能得到小部分。
  像长宁这种,是下嫁的身份高的女子,郁府的家产全是长宁的情况,嫡子嫡女会得长宁的所有家产,庶子女只能得到郁文才的家产。
  但显然,郁文才的家产,跟长宁的相比,那是拿一块石头跟大山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郁文才就动了心思?害怕长宁将家产给了自己的儿女,不给他的儿女?
  “你是说,郁文才有意害死了男婴?也就是……我?”芦生眯着眼,问着楚誉,“怕我继承郡主的家产?”
  “对,他如果想害死当时的你,只会是这种想法。”楚誉回道。
  “哼,自私的老匹夫!”芦生咬牙冷笑,“我若想要,他别想得到一文钱!”
  楚誉又说道,“另外,还有其他人,也不希望长宁郡主生下男孩儿。”
  “……”
  “平南王夫妇只有长宁郡主这一个女儿,长宁郡主的儿子,是要继承平南王的兵权的。”
  “……”
  “长宁郡主如果没有儿子,兵权会被皇上收回。所以,嫉妒平南王势力的人,也不希望长宁郡主,生下男孩儿。”
  芦生听着楚誉的述说,烦躁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
  他站在当地,默默想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他当年的“死”?还有着这许多的阴私算计?
  “只是不知,你为什么又到了北地。”楚誉说道,“难道是,正如师傅说的,你有好运照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楚誉站起身来,朝芦生走来,他伸手拍拍芦生的肩头。
  “不要恨长宁郡主,当年她,真的很不容易,有人对她纠缠不休,意图坏她名声。偏偏父亲的兵权,是削了又削,已无能力护她。”
  “……”
  “等她生下孩子,平南王夫妇相继离世,更加没人护她了,而郁丞相呢……”
  “……”
  楚誉冷笑,“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长宁郡主,他只当长宁郡主是棵摇钱树,是块爬升的好跳板!”
  “……”
  “长宁郡主为了保护郁娇的名声,不得不装疯卖傻十年整。”
  说完,他从芦生身边走了过去。
  正如辛妈妈说的,有些事情,需要芦生自己去想。
  旁人左右不了。
  楚誉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芦生站在原地,还在想着他的话,如果楚誉说的是真的……
  那么,他真的错怪长宁郡主了?
  ……
  次日一早。
  郁娇吃罢早点,正在园中看新开的茉莉花。
  这时,收集消息的霜月来了,“小姐,王爷有消息送到。”
  “嗯,说说看。”
  “辛妈妈昨天晚上去找芦生了,说了身世情况,芦生起初不相信,还很生气。后来,王爷又跟他说了长宁郡主的事情,他后来没生气了,不过,他还是不肯相信,他的真实身份。”
  郁娇伸手掐了一朵茉莉,放在鼻下闻着,点了点头,“这也不能怪他,换作我,也会不相信的。”
  “……”
  “再说了,家人并不是养不起孩子的那种人家,而他却流落在外,险些死掉,他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想法。”
  “……”
  “不要逼他,让他自己想想吧。不管怎么说,郡主并没有丢弃他,郡主并不知情。”
  霜月点了点头,“王爷也是这么说的。”
  郁娇看了看天,“马车备好了吗?我要出门了,今天要去聚贤书院了。”
  霜月一脸的黑线,“小姐,你真的要去找李家小公子?”
  “嗯,要去。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帮忙。”郁娇从一旁的石桌上,抱起正在闭目养神的灰宝,朝园子门走去,这家伙吃了睡,睡了吃,为什么不长个儿呢?几个月了还是这么小,“你别那么大惊小怪。”
  郁娇回头瞥了眼霜月。
  霜月眨眨眼,能不大惊小怪吗?“小姐,那是小白脸啊!”
  郁娇这是要红杏出墙吗?
  “那也没有你家主子的脸白!”
  霜月:“……”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
  郁娇带着霜月,来到了府门口。
  才走下台阶,就见前方不远处,郁文才和锦夫人生的二儿子郁人杰,正坐在高头大马上,大声地骂着一个人。
  那人瘦瘦高高的个子,穿着一身朴素的天青色长衫,像个穷书生的书童。
  不过呢,十四五岁的年纪,却长得很是清秀。
  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地说道,“长得可真好看啊,这谁家的孩子?怎么就惹着郁家的二少爷了?”
  “从小爷的马腿下,钻上二十个回合,小爷我今天就不要你赔衣衫了。”郁人杰一指马腿,冷傲一笑。
  一旁相随的几个小厮,一起哄笑起来。
  霜月眸光一沉,咬牙怒道,“小姐,锦夫人的小儿子是活腻歪了吗?居然骂起了阿芦?呀,阿芦怎么来郁府了?”
  郁娇站在台阶一侧,静静地看着,冷冷一笑,“他是在找死,阿芦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喂,你聋子了?还不快钻马腿?”郁人杰又开始骂道,同时,手里的马鞭子,狠狠朝芦生抽来。


第048章 芦生算计郁人杰
  芦生身子一闪,躲开了郁人杰抽过来的马鞭子,与此同时,他眸光一沉,手指一弹,什么东西弹到了马的眼睛上。
  马儿吃痛,忽然嘶叫一声,在原地跳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撒开马蹄驮着郁人杰狂奔而去。
  吓得人们飞快闪身让开。
  但是呢,人是躲开了,东西不会躲。
  马儿奔跑的速度很快,又是发着疯的跑,横冲直撞间,撞倒了路边停着的一顶轿子,还踢翻了几个水果摊。
  人们吓得惊吓连连。
  当然,也惹得众人怨声载道,吵着嚷着叫郁人杰赔银子。
  郁人杰没料到马儿会忽然发疯地跑起来,又吓又怕双手死死地抱着马脖子,大声叫嚷着,“救我,快救我啊!你们这些蠢货!”
  可那马的速度太快,谁追得上?
  “救我下来有赏!”郁人杰又高声叫喊着。
  有赏也救不下来!
  没人有那个胆子。
  “赏钱一百两!”郁人杰的声音越喊越高。
  还是没有人应声。
  “二百两!”见无人来救,郁人杰又开始加价。
  “二百两啊,银子很多啊,快救救我家公子!”有郁人杰的小厮,惊惶着向路人求救。
  但是呢,郁人杰平时的人缘并不好,路人只认识他却跟他不熟,不想救,也不会救。
  府里的护卫们,则是厌恶他平时傲慢不讲理的脾气,有心想让他吃吃苦,会救的也说救不了,“马儿跑得那么快?怎么救?看,二公子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台阶一侧,站着郁娇和霜月,二人冷眼静静地看着热闹。
  “小姐,芦生果然出手了。这下子郁二公子有得苦头吃了。”霜月小声地嘿嘿一笑。
  郁娇微微一笑,说道,“再看看,看看阿芦要做什么。”
  这时,芦生弹了弹袖子,走到郁府府门前的一辆马车旁,手一伸,向赶车的说道,“马儿借给我用用。”
  这是郁娇的马车,赶马车的是黑水。
  黑水是楚誉的护卫之一,前些天,刚被楚誉派来给郁娇做护卫兼赶车。
  刚才,郁人杰和芦生发生冲突的时候,黑水想上前帮芦生,但被芦生的眼神给制止了。
  黑水心中纳闷,才一个晚上而已,这个喜欢上窜下跳的毛孩子,怎么忽然变得深沉了?眼神也格外冷戾了?
  但芦生一肚子的坏水,却是令黑水佩服的。
  黑水武功虽然高,却怕芦生的宝贝——各种毒虫。比如,毒蛇毒蝎子毒蜘蛛……
  他一个不高兴,会将这些东西,扔到恼恨之人的被窝里去。
  黑水想起被芦生整的一次,吓得两腿一夹,捂着自己的宝贝,不敢不听他的话了。
  “哦……”黑水怕芦生算计,老实的解开马缰绳,将马递给了芦生。
  “一会儿还你。”芦生翻身上马,抖了抖马缰绳,两腿一夹马肚子,口里喊了一声“策”,奋力朝郁人杰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黑水一愣,芦生这是要做什么?
  另一处,霜月也是不解地眨眨眼,问着郁娇,“小姐,芦生这孩子是不是被刺激得变傻了?他这是要做什么?救人?”犯得着吗?
  摔死郁人杰才好。
  郁娇却微微一笑,“再看看吧,他可不是要去救人。”
  “那他想要做什么?”霜月踮起脚,探头往前看去。
  “再牵一匹马儿,我去看看!”另一方,黑水朝郁府的守门人,高声说道。
  “哎,是是是。”有仆人应了一声,牵马去了。
  黑水是郁娇的护卫,且是誉亲王派来的,郁府的人都认识,谁敢得罪?
  从芦生牵走了黑水的马儿后,便有仆人另寻马儿去了。
  一是给黑水备用,二是,他们也要骑马跟上前去看看究竟。
  就算郁人杰再怎么让人讨厌,但不能看都不看,丞相会发火的。
  一伙人跟着往前跑去。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霜月心中好奇,很想跟上前看个明白。
  “好,去看看。”郁娇说道。
  黑水已经重新套好了马车,霜月扶着郁娇坐了上去。
  马鞭子一扬,黑水将马车赶了出去,和一众人,一起往郁人杰和芦生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郁人杰被疯马驮着,狂奔乱跳地往前跑,吓得他的魂儿都飞了大半。
  他惨叫着连连喊着救命,马儿一路跑过,却没有一人救他。
  正当他绝望时,有一人骑马跑到了他的身边,两匹马儿并驾齐驱。
  “多少银子一救?”来人冷冷开口。
  郁人杰扭头,发现说话的,居然是那个青衣书童!
  他坐在一匹马上,十分娴熟的策着马儿,这马技,让人心生嫉妒。
  “两百两,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够你吃上好几年的了!”郁人杰心中冷笑,“另外,我这身被你的袖子蹭过的衣衫,也不要你赔了。”
  这个青衣小子,穿得这么寒酸,一身下上,加起来还不到两百文。
  给他两百两,他做梦都会笑醒。
  两百两?芦生心中冷笑着。
  他虽然穷,但是,他的毒术一流。
  他给人治病,以毒攻毒,能让死掉的人,再活过来,穷人免费富人收诊金千两,两百两算什么?
  “不够!”芦生冷笑。
  两百两都不够?这小子坐地起价是不是?
  郁人杰心中火气直冒,可他眼下正在危难之时,咬了咬牙,只好放低身段,妥协说道,“那就三百两。量你小子,这辈子也没有见过三百两的银子。”
  “三万两银子!想要我救,马上给,不想我救,我马上走人!小爷我也不是闲得发慌,跑来跟你废话的人!”芦生冷冷一笑,说了一个数字。
  “什么?三万两?”郁人杰惊得呼吸一顿,“你狮子大开口啊!”
  “这么说,是不要我救了?那随你!”芦生拉了拉马儿的缰绳,掉头就走。
  郁人杰心中慌了,“回……回来,三万就三万!”
  他被马儿驮着跑了这么久,也只有一个芦生跟来,显然,其他人全都是些蠢货,废物,救不了他的人。
  他不想死,他先让芦生救下自己再说。
  芦生听他同意了,调转马头重新又跟上了郁人杰,“写字据!”
  郁人杰:“……”这小子是想死吗?还要他写字据?
  “不写?那么说,是想赖账了?”芦生冷笑,“抱歉,那我不救了。”
  “回来,写就写!”郁人杰咬了咬牙,同意了。
  “喂,过路的各位大哥大姐大嫂大妈大爷大叔大婶子们,这位郁家二少爷要我救他,说是给我好处费三万两银子,他同意立下字据!我得三万两。劳烦大家给我做个见证,我散银五百两给大伙儿茶水钱!”
  轰——
  人们沸腾了。
  做个见证而已,就得五百两的好处?
  这路两旁,也没有几个人啊,十几个人而已,均分下来,一人也有三二十两啊!
  等于大半年的生意了啊!
  好处很丰厚,人们一齐高声喊着,“同意了,小公子,你救吧,他要是不立字据,咱们陪你一起上丞相府讨说法去!”
  芦生长得漂亮,再加上,被敲诈的可是那个人见人恶的郁人杰,于是,大家纷纷同意了。
  得银子,看着刁蛮公子挨整,这真是人生之中一大快事。
  “多谢啊!”芦生高声喊了一声多谢,同时,袖中手指一转,一根筷子粗细的绳子,从他袖子中飞出,卷向了郁人杰。
  绳子卷到了郁人杰的腰上。
  芦生用力一拉,将郁人杰扯了过来,带到了自己的马上。
  他伸手一拉马缰绳,马儿停了。
  惊魂未定的郁人杰,趴在芦生的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好!好身手!”
  “漂亮!”
  “好厉害啊!”
  路两旁围观的人,热烈地鼓起掌来。
  郁人杰心中那个气啊,这个青衣小子,是将他当猴子整了?救下他也不让他坐好!
  郁娇和霜月的马车,这时候也到了近前。
  她一直挑着帘子,看着前方,原来,芦生是想这么“救”郁人杰!
  郁娇的唇角勾了勾,会心一笑。
  “小姐,看,芦生救了郁人杰,还要了三万两银子!”霜月笑道,“不过,以我跟芦生打交道多年的了解,他不可能会,仅仅只得这三万的好处。”
  说完,她狡黠一笑。
  郁娇眨眨眼,“哦?他还有后招?”
  “芦生最爱财,三万在他眼里,只是小数字,他呀,一定会再拿两个三万,才会收手。”霜月嘻嘻一笑。
  “那最好,一直猖狂的郁人杰,正好叫他老实一下。”郁娇冷笑。
  这个时候,郁人杰的小厮们也到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郁人杰从芦生的马背上,救了下来。
  被马儿驮着跑了一阵,郁人杰的骨头都要跌散了,脚一挨地,他腿肚子一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公子……”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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