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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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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回王府后,怎么收拾那小子!
哪知辛妈妈却摇摇头,“王爷,他没有到静园,他是……”辛妈妈一把抓着郁娇的手,惊喜说道,“四小姐快说,他在哪儿?他现在多大年纪了?他叫什么名字?”
郁娇隐隐觉得,辛妈妈问她的事情,不简单。
“辛妈妈,他虽然是我的义兄,但是我对他的情况,并不了解,他是王爷的师弟,是我义父林将军新收的义子。所以,他才说他是我的义兄。我也只见过他一回。”郁娇如实说道。
“王爷,他……,请王爷说说他的情况。”辛妈妈又望向楚誉,因为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了。
楚誉的心中,也犯起了狐疑。
见辛妈妈十分的焦急,便点了点头,说起了芦生。
“他是个孤儿。十四年前的一天,我师傅外出时,在一条河的芦苇丛里,发现了一个装在木盆里的小婴儿。”
“……”
“他光着身子没穿衣,肚子上盖着一片荷叶。师傅说,当时的他,年纪只有一月左右。”
“……”
“师傅见他可怜,就收养了。因为在芦苇丛里捡到的,就取名芦生。前几天,芦生寻到京城来投奔我。”
辛妈妈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又说道,“肚子上盖着荷叶?那么,是夏天时见到他的?是夏天的几月?”
楚誉说道,“当时是七月。”
辛妈妈更加激动了,“当时的他,才一月左右的年纪,那么,七月捡到的,往前推一月,就是六月生的了……,到今年,十四岁……”她望向郁娇,目光中闪着惊喜,“和四小姐一样的年纪。”
郁娇心中疑云丛生,眯着眼问辛妈妈,“辛妈妈的心中,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辛妈妈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对,是天大的秘密。”
“是,关于阿芦的?他……,可能和我有关系?不,是和我娘有关系?”郁娇也紧张问道。
“他可能是四小姐的双生哥哥。”辛妈妈说道。
郁娇惊得呼吸一顿,忙看向楚誉。
长宁生了一对儿女?
这件事情,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楚誉和她对视一眼,心中也是疑惑重重。
郁娇凝眸问道,“辛妈妈,阿芦才一月大就被王爷的师傅捡到了,辛妈妈之前从未见过他,怎么就断定,他就是我的哥哥?是娘的另一个孩子?”
辛妈妈说道,“他像平南王啊,小姐。平南王年轻的时候,老奴就到王府为仆,天天见到王爷,将王爷的相貌早已熟记在心了。”
“……”
“刚才见到那孩子,发现,他就跟王爷年轻时,一模一样啊。”
“……”
“而且,你们说的年纪,也正好相吻合啊。”
楚誉问着辛妈妈,“辛妈妈,据我所知,郡主当年只生了娇娇一人,怎么又会有个双生哥哥在?当年是怎么回事?阿芦怎么又到了遥远的北地?”
“……”
“长宁郡主的名号太响,生了两个孩子,却少了一个孩子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传出过消息?”
“辛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郁娇也急忙问道。
因为郁娇的身世特殊。
长宁的遭遇特殊,所以,楚誉和郁娇二人,都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辛妈妈叹了口气,“当年,郡主怀的是双生儿,那个人派了宫中有经验的嬷嬷来给郡主验肚子时,就发现了。”
郁娇静静地听着,她知道辛妈妈说的那个人是谁。
是正德帝,正德帝以为,他那天宠幸的女人是长宁,长宁怀了孩子,当然会派人来查看长宁的身子了。
“然后呢?”郁娇问,“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在京城,为什么阿芦去了遥远的北地?”
“那是因为……”辛妈妈想起往事,冷冷一笑,“所有的人,都容不下郡主生下男孩儿!”
“为什么这么说?她生的男孩儿,影响到了谁的利益?”郁娇冷冷问道。
第045章 天上掉下个大舅哥
辛妈妈叹了口气,“四小姐,因为郡主的身份与众不同啊。”
郁娇和楚誉静静地看着她。
辛妈妈叹道,“当年,皇上以为宠幸的女人是郡主时,对她的态度开始大变样。”
“……”
“后来得知她怀了孩子,更是喜出望外。这便惊动了宫中的人。”
郁娇冷笑,“他们担心,皇上会将娘的孩子接到宫中去?如果是男孩儿的话,就会威胁到储君之位?”
辛妈妈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楚誉说道,“皇后娘娘和郡主的关系非常好,她不会嫉妒郡主的。”
“……”
“再说了,皇后娘娘一直知道实情,知道皇上宠幸的女人不是郡主。”
“……”
“而且,当时是她救了郡主,她将中了药的郡主转移了,塞了个宫女给皇上。”
辛妈妈说道,“王爷,老奴和郡主都十分熟悉皇后娘娘的为人,不会怀疑是她。当时出来反对皇上的,是太妃和贵妃娘娘。”
郁娇冷笑,“陈贵妃的儿子三皇子,深得皇上宠爱,陈贵妃当然不喜欢,还有个女人的孩子,来分三皇子的宠爱了。如果另一个女人生的是儿子,更是不能容忍,是不是这样,辛妈妈?”
当初,传出裴元志是正德帝的儿子这个消息时,陈贵妃鼓动一宫的嫔妃来阻拦,断掉了裴元志入楚氏之路。
陈贵妃善妒,当然不会容忍其他的女人,也进宫跟她分宠爱了。
辛妈妈点头,“是的,陈贵妃善妒,还悄悄来过郁府,警告过郡主,不得入宫。”
“……”
“郡主为了保护孩子,说孩子不是皇上的,是郁丞相的。”
“……”
“同时警告陈贵妃,如果陈贵妃敢散播不好的谣言,毁了她的名声的话,平南王苏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
“陈贵妃见郡主态度坚决,又的确是一副不喜欢皇上的样子,便信以为真了,没有再找郡主的麻烦。”
“……”
“除了陈贵妃,还有太妃娘娘也不喜欢郡主生男孩儿。”
郁娇眸光一沉,“这又关太妃什么事?”
“难道是因为,安王?”楚誉问道。
辛妈妈点头,“对,是因为安王,当时,平南王是这么说的。郡主怀着小姐的时候,安王正是年轻有为大展身手的时候。”
“……”
“当时,皇上一直在明里暗中削弱平南王的军权势力,让安王掌权。”
“……”
“如果郡主生了个男孩儿,等于说,平南王府后继有人了,安王和裴太妃,哪里能安心?”
“这些人,可真是自私!”郁娇冷笑,“平南王的兵,大部在南方,他是在南方起来的势力。”
“……”
“而安王的势力在西北,他们是两个并列存在的人,根本没有冲突。安王和太妃还由此嫉妒平南王的话,实在是小人胸襟!”
楚誉又说道,“娇娇,辛妈妈也说了,郡主的身份特殊,她的背后,有平南王府。嫉妒平南王府的人,当然不愿意看到她生男孩儿了。”
辛妈妈又说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郁府的人。”
郁娇微愣,“他们也容忍不了我娘生男孩儿?都有谁?”
辛妈妈冷笑一声,“还能有谁?便是郁丞相和锦夫人,还有死掉的大少爷!他们怕郡主生下嫡子,大少爷二少爷就分不到家产了。”
“……”
“当然了,一些姨娘们,也在老爷的跟前吹耳边风,说双生子不吉!如果郡主没有儿子,他们也能分下家产。”
郁娇眸光一沉,冷笑道,“这郁府的家产,全是我娘的,我娘生男生女,和他们有什么相干?这些人未免太无耻了!”
辛妈妈也冷笑,“他们当然无耻,但郡主当时,还不能离开郁府。”
郁娇默然。
她懂辛妈妈说的意思,当时,正德帝对长宁狠追不放,长宁担心自己名声不好,影响到了孩子,所以,忍着郁府的无情,也要住在这里。
这里再怎么不好,她还有一个正夫人的身份。
“然后呢?”郁娇眯着眼,问着辛妈妈。
“然后……”辛妈妈的目光,变得悠远起来,“郡主生了一对龙凤胎,小姐是妹妹,另一个男孩子是哥哥。”
“那……哥哥是怎么不见了的?”郁娇焦急问道。
“孩子一生下来,不会哭,脸色发青。当时,有太医也在,都在说,那孩子是个死胎……”辛妈妈叹息一声,“郁丞相就说,既然是死胎,就得马上送走,让郡主知道了,会伤心的。”
郁娇眯了下眼,“于是,他就将哥哥扔了?”
辛妈点了点头,“当时皇上也在呢,他点的头同意的。”
郁娇眸光闪了闪,“平南王和平南王妃呢?他们的女儿生孩子,还出现死胎的事,他们当时的想法呢?就能容忍这些人,将孩子说扔就扔了?”
辛妈妈说道,“郡主生孩子时,是辰时末刻。平南王当时不在京城,辰时初刻,他就被皇上调离城外几十里的军营里,去巡查去了。”
“……”
“而平南王妃,也是一大早的,就被太妃请进宫里去了。一直到天黑才出宫,平南王到半夜才回京。”
“……”
“他们二人都没有看到死胎孩子。为此,平南王妃还狠狠地训斥过丞相,责怪他不等她回来安排,平南王怒得将郁丞相打了一顿。”
“……”
“但接生的婆子和太医们都说,的确是死胎。王爷王妃怕事情闹大了,让郡主知道了,郡主更加的伤心,这件事,就此瞒了下来。王爷和王妃也就没有再追究了。”
郁娇又问,“我娘一直不知道,她生了两个孩子?”
辛妈妈道,“她当时不知道,她身子弱,王妃不准我们说。再说了,皇上以为郡主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也下令瞒了下来。”
“……”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了些日子,郡主出月子后,她还是听说了这件事。但是,死胎已送走,她除了伤心,也只有默默伤心,一点办法也没有。”
“……”
“可今天,老奴忽然看到王爷的师弟芦生,心中起了怀疑,当年的男胎,根本不是死胎,是活着的!被一些害怕郡主生男孩儿的人,做假给扔了。”
“……”
“只是,不知怎么的,又到了北地……”
辛妈妈说完,叹息一声。
楚誉这时问道,“辛妈妈,这件事情,要跟郡主说吗?”
辛妈妈犹豫了一下,“让老奴先见见那孩子吧,看看他的意思,他若是恨着郡主,怪郡主没有尽养育之恩,还是先不跟郡主说吧。若是不恨的话,老奴马上去跟郡主说说。”
郁娇和楚誉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也好。”
她第一次见到芦生的时候,芦生虽然是一副乐呵呵,对自己是孤儿身份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看到她喊着林伯勇为义父时,眼神狠狠跳动了一下。
显然,他是羡慕嫉妒的。
否则,也不会马上爽忙的地认林伯勇为义父,追着她认哥哥。
说明,他心中向往着有家人相陪。
商议后,楚誉便给了一块腰牌给辛妈妈,“辛妈妈拿着这块腰牌,可以随时去誉王府找芦生,不会有人阻拦的。”
辛妈妈接在手里,感激地道了谢,“是,多谢王爷。”
楚誉微笑,“辛妈妈,你不必说客气,假如阿芦真的是郡主的儿子,那么,就是本王的大舅哥了。”
辛妈妈微愣,笑着点头,“说的是呢。”
楚誉心中却笑不起来了。
芦生那毛孩子,一直想当他的大舅哥。
没妹子,就认了郁娇做妹子。
没想到,他还真是郁娇的哥哥,这将来,会不会坐到他的头上拔毛?翻了他的誉亲王府?
楚誉头疼地揉了下额头,为什么会忽然出现一个大舅哥?
还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大舅哥”!
马车重新起驾,到了郁府的府门口。
辛妈妈是悄悄出府的,便不好同楚誉和郁娇一起进府门,对二人说道,“老奴先去看看郡主,再去找小公子。”
郁娇点了点头,“也好。”
辛妈妈下了马车,身影一闪,往暗处飞快而去,跃进郁府去了。
赤焰跳下马车,上前敲了门。
郁府的大门,很快就开了。
出门迎接的,不是守门的仆人,而是郁文才的长随,郁来旺。
他借着灯笼光,看到赤焰站在门口,笑道,“赤护卫啊,可是王爷和四小姐回府了?”
“正是。”赤焰没什么表情地说道,敲了三下才开门,全都睡死了?
郁来旺转身,对身后的小仆说道,“王爷和小姐回来了,快去通知丞相。”
小仆答应一声,拔腿就跑走了。
郁来旺则飞快往府门外走来,迎接郁娇和楚誉。
远远地,他就拱手问安行礼,“王爷,四小姐。”
郁娇和楚誉已经走上了台阶,她也听到了郁来旺对小仆吩咐的话。
她淡淡说道,“不必通知了,来旺叔,我和王爷,亲自去见丞相。”
“郁管事,前头带路吧?”楚誉不冷不热的声音,淡淡说道。
郁来旺微愣,他发现,今天的郁娇,脸上的戾气,特别重!
而且,楚誉的脸色,也不大好。
难道是,他们被太妃责罚了,心中有怒火?转而去骂丞相?
“四小姐,可是太妃刁难了小姐?”郁来旺走在郁娇的身则,小心地问道。
郁娇偏头,淡淡看他一眼,“来旺叔来郁府多少年了?”
郁来旺一愣,郁娇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他笑了笑,说道,“四小姐,老奴是郁家的远亲,小时候就跟着丞相呀,那时候,是他的书童。”
“这么说,跟着丞相有二十年多年的时间了?”郁娇淡淡问道。
“是呢,大少爷出生,老奴就在府里了。”
郁娇点点头,“哦,这么说,我出生时的事情,来旺叔知道得很清楚哦?”
郁来旺的心中,七上八下的,郁娇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差不多吧,府里的事情,大大小小记得一些。”郁来旺说道。
“我刚才从宫中走了一圈,听宫中的老宫人们说,我娘,也就是长宁郡主,生我时,还生了个男孩儿,可有这回事?”郁娇停了脚步,神色莫名看着郁来旺。
这个郁来旺,是郁文才的远亲,也是他的长随,郁文才的事情,他全知道。
她要旁敲侧击的证实一下,是不是这些人,将阿芦扔了。
“什……什么?”郁来旺被郁娇的话,吓得差点摔倒。
“我是说,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来旺叔,你年纪长,一定记得十四年前的事情吧?”郁娇笑微微说道。
“唉,老奴最近得了头疼病,时常记不起过去发生的事情……”郁来旺揉着额头说道。
这个人在撒谎!
郁娇心中冷笑,那么,长宁生了两个孩子,有一个成了“死胎”的事情,郁来旺一定知道!
“郁管事的年纪不大,怎么就记不住事情了呢?”楚誉笑,“是不想记起来,还是不想说出口?”
楚誉一问,郁来旺更怕了。
他们,他们为什么忽然问这件事?
这时,前方有灯笼光飘过,郁文才的声音,在大老远就喊着,“王爷,娇娇,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老夫还担心太妃娘娘会给你们出难题,让你们难堪呢。”
郁娇停了脚步,静静地看着朝他们走来的郁文才。
等郁文才走到了近前,郁娇淡淡开口,“父亲,女儿刚才到宫里走了一番,遇上一个老宫女。她说,女儿原本还有个哥哥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不在府里?”郁娇的声音渐渐变冷,“是不是父亲将他丢了?”
------题外话------
第046章 当年事
看到郁娇和楚誉并排走来,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女婿,但能给自己带来荣耀,他也认了。
郁文才正要讨好他们,说几句好听的话时,听得郁娇这么冷刺刺的一句话,吓得他的脊背顿时一凉。
心里七上八下起来,连呼吸也慢了半拍。
“郁娇,你胡说什么?什么哥哥?没有的事!”郁文才心中慌乱,但是表面上,还是装着镇静,“你娘就只生了你一个!”
他在官场混了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还怕郁娇这个黄毛丫头不成?
死不认账不就是了?
郁娇眨眨眼,“原来,那老宫女说的都是假话?”
“当然是假话了!”郁文才说道,“如今你和王爷大婚在即,有些人是见不得我们郁府好,见不得你好。”
“……”
“故意编排一些是非出来,在诋毁我们家,让你们不能安心地顺利地大婚。”
“……”
“那些混话,你最好别听,免得乱了心神,影响心情。”
楚誉在一旁又淡淡开口,“可是丞相大人,那宫女说得煞有介事的。”
“……”
“说,孩子生下来是死胎,但是后来又活过来了。只是,不知去向了。”
“……”
“丞相大人,孩子去了哪里?哦,对了,那是太妃身边的老宫女,她应该不会说假话吧?”
郁文才一愣,抬头看向楚誉。
楚誉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唇角的笑容,是笑非笑,看着令人心头发忤。
郁文才心中腹诽,楚誉说得这么详细,莫非,他们真的是从宫中听来了消息?
虽说,当年正德帝处死了接生的老嬷嬷,还寻了个错处,杀了那个给长宁看病的老太医。
但是,宫中的太妃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太妃又并不喜欢长宁和郁府。
难不成,是裴太妃发现裴家倒霉了,嫉恨着郁府越来越红火,故意透露出当年的秘辛,用来挑拨离间郁府和誉亲王府?
还在郁娇即将嫁入誉亲王府的当头,让他被郁娇嫌弃?
想到这里,他发现瞒不下去了,索性,承认下来。
若不然,被郁娇怀疑上,恨上了,他的这郁府,可就有麻烦了。
“唉——,并非老夫要隐瞒啊。”郁文才叹了一声,伸手捋着胡子,“郡主当年,的确是生了一对双生儿,头胎是哥哥,只可惜——”
“他没死吧?”郁娇眯了下眼,盯着郁文才,冷冷问道。
果然,郁文才承认了!
郁文才摇摇头,“不,是真的死了,是个死胎。但是郡主的精神出现了恍惚。”
“……”
“她不相信孩子是死胎,逢人便问,她儿子去了哪里?”
“……”
“这就是你娘,发病的原因,所以郁娇,出了这种事,值得宣扬出去让人人都知道吗?。”
郁娇的眸光微闪,唇角扬着冷笑,“真是死胎吗?为什么那老宫女说,孩子没死?”
郁文才脸色微沉,说道,“郁娇,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怎么忽然又糊涂了?”
“……”
“死胎的事,难道是为父一人说了算吗?当年,皇上也见着了,太医也见着了,接生的嬷嬷的也见着了。”
“……”
“如今,有人反说,孩子不是死胎,定是有人故意挑拨你我父女的关系。”
“……”
“故意在你大婚时,闹出点事情出来,让你不能安心出嫁!大喜的日子里,故意整出些事情来为难你。”
一旁站了许久了,听了半天话的郁来旺也说道,“四小姐,这件事,老爷并不是有意要瞒着小姐的。”
“……”
“实在是郡主因为死胎一事,精神坏了,不宜再受刺激,所以,大家商议着,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
“……”
“小姐,你不能怪老爷啊,老爷并非有意这么做的。”
说得,多么的冠冕堂皇!郁娇心中冷冷一笑,长宁根本没疯,她是装的!
不过,事情过了这么久,又有正德帝参与其中,郁文才是不会承认孩子没死的。
她来问郁文才,也并不是想从郁文才的口中,打听孩子的去向,郁文才不会也不可能告诉她!
她只是在求证,对于少了一个孩子的事情,郁文才的态度。
“我知道了,父亲。”郁娇点了点头,“我能理解父亲的想法。”
杀一个嫡子,让庶子继承家产的恶毒想法!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为父也是逼不得已啊。”郁文才又是一声叹息,“哦,对了,太妃娘娘没有太为难你们吧?”
“没有。我这不平安回来了吗?”郁娇淡淡说道。
“是呢,你比惜月她们机灵,遇事总会逢凶化吉。”郁文才点点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郁娇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声,朝楚誉点了点头,朝自己的翠玉轩走去。
早有翠玉轩的人,得到府门口传话人的通知,前来迎接她。
但见郁娇楚誉和郁文才站在照壁一处说着什么话,柳叶和霜月没敢走上前。
楚誉将郁娇送到,也没跟郁文才客套什么,转身便走了。
郁文才又赶紧着陪笑相送。
“王爷,老臣送王爷,王爷好走。”
“不必了,丞相大人请回吧!”楚誉没回头,淡淡挥挥手,走出府门,坐走马车,扬长而去。
郁文才讨了个没趣。
。
柳叶提着灯笼,霜月扶着郁娇,三人往翠玉轩而行。
霜月回头看了眼府门方向,问着郁娇,“小姐,太妃没有为难小姐吧?”
“有你主子在,她敢为难我?”郁娇瞥了眼霜月,微微一笑,她第一次觉得,狐假虎威,是这么的有意思。
裴太妃一心想着要训斥她一番,遇上楚誉蛮横不讲理的几句话,是彻底没辙。
霜月得意一笑,“那就好。”
柳叶好奇,又问了郁娇宫中的事情。
郁娇笑,“下回带你进宫,你就知道了。”
……
郁娇回自己园中去了,楚誉也走了。
郁文才这才松了口气,带着自己的长随郁来旺,往自己的书房而来。
郁来旺开了门,点了灯,这才看向郁文才,“老爷——”
郁文才提起袍子摆,冷着脸坐下了,没什么表情地看向郁来旺。
“你迎接四小姐的时候,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怎么忽然问起了双生子一事?”
郁来旺苦着脸,“老爷,老奴什么都没有说啊!只问了声好,再没多一句闲语。”
“……”
“是小姐自己问起来的,一见老奴,就跟老奴说,她在宫里听说了一件事情,说郡主当年生的是双生儿,还有一个孩子,去了哪里?”
“你怎么回答的?”郁文才冷着脸,沉声问道。
郁来旺一脸的委屈,“老爷,这么大的事情,连皇上都下令,不得再提,老奴哪里敢说?当然是说,不知道。就在这时,老爷就来了。四小姐就去问老爷了。”
郁文才伸手捋着胡子,凝眸沉思起来,“奇怪了,郁娇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她会不会怪罪老夫,没有跟她说起这件事情?”
郁来旺说道,“老爷,这也不怪老爷啊,是皇上的主意啊。”
郁文才看了他一眼,挥挥手,“去备洗浴水,老夫要沐浴休息了。”
“……是。”郁来旺应了一声,离开了。
虽然,郁来旺一再安慰他说,主意是皇上出的,但是,郁文才的心情,却并没有好起来。
因为,那双生儿没有死的事情,只有他知道,和一个已经死掉的老嬷嬷知道。
长宁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怎能容忍长宁有个儿子活着?
她有儿子,哪么,他的两个儿子,就得不到郁府的家产了,这叫他如何能忍?
宫中有流言传出,说长宁的孩子是皇上的,惊得陈贵妃都来郁府警告长宁了。
显然,娘娘们也是不希望长宁生下男孩儿的,那还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呢,事情有其他人压下去。
他让那协助接着嬷嬷打杂的婆子,拿沾了毒水的银针扎向婴儿。
于是,一个“死胎”就成了。
既然是死胎,还要着做什么?
当然是扔了。
处理掉“死胎”之后,他又亲手处死了那个收了钱,扎死婴儿的嬷嬷。
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正德帝也当然不能容忍,长宁生下死胎了,这传出去,有损他的威严。
几方力度压下来,事情从此埋入尘埃。
但事情都过了十四年了,怎么就被郁娇得知了?
郁文才伸手揉揉额头?
他一想,反正孩子都死了,他怕什么?
郁娇一嫁,将来这郁府,就真正到了他和儿子的手里了。
……
辛妈妈回到静园,发现,长宁的卧房里,还亮着灯。
长宁有个习惯,每天不到午夜,不会入睡。
要么,静坐床上打坐,平息心情疗养身体。
要么,坐在灯下看佛经静心。
要么,画些画儿,打发苦闷的时间。
这一天,也不例外。
不过,长宁没有觉得日子难过,她反而觉得日子过得太快,因为她找到了有趣的事情做。
她在操心郁娇的嫁妆。
等女儿出嫁的日子,兴奋又激动,让她更加无法安心入睡。
她在灯下,为女儿做鞋子。
女儿在丰台县散养七年,于针线方面,一定生疏。
反正她没什么正经事情要做,干脆做些鞋子好了。
楚誉说,大婚的礼服,已经全都交与宫中的绣娘们做去了,不需她操心。
想来也是,郁娇是一品亲王妃,婚服仅次于皇后的,一套大婚礼服,物件儿多得数不胜数。
种类繁多不说,做工也复杂。
若是一个人做,快则半年,慢则一年。
她想帮忙,也帮不上忙,时间不允许。
可她想为郁娇做点什么,于是,选择了做些平常穿的鞋子。
长宁正在灯下做鞋面,一针一线,做得极为认真,这时,辛妈妈走来了。
“郡主……”辛妈妈站在门口,两手不停地绞着袖子,眸光中闪着激动与兴奋。
长宁停了手里的活,扭头看她,“怎么啦?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
“没?那你激动什么?娇娇出什么事了吗?”长宁干脆放下针线,坐正身子,看着辛妈妈。
她不能走出静园,但又担心郁娇,便常常叫侍女阿辛去打听外面的情况。
“……是。”辛妈妈有意想说,没出什么事。
但她的神情太激动了,已经引起了长宁的怀疑。
她只好开始编谎话,笑道,“奴婢刚才路过府门口,正好看到誉亲王送四小姐回来,两人手牵手呢,甜甜蜜蜜的样子。”
又道,“唉,虽说是晚上,仆人少,但是,万一给人看见了呢?这不,就叫老奴看见了,他们也不避讳一下……”
说完,辛妈妈还笑了笑。
长宁虽然活了四十岁,却没有经过儿女之事,从来没有被男子牵过手,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喜欢是什么滋味。
听辛妈妈说起郁娇和楚誉,她心中羡慕,又为女儿有个男子心疼着心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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