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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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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是喜宝送的,喜宝则说,这些茶水点心,是你园中的珍珠安排好,让她送来的,她什么也不知道。而珍珠又说,是你亲自准备好,让她找人送的。郁娇,对于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第039章 霜月霸气反击
珍珠是当初锦夫人派到翠玉轩的。
同时去的,还有一个叫琥珀的。
琥珀不老实,没呆多久,就被郁娇使了一计,赶走了。
当初郁娇的园子里缺人,珍珠老实,郁娇便留下了珍珠看园子做做杂活,几个月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夭蛾子。
想不到一直不吱声的珍珠,也背叛了,柳叶心中怒火腾腾。
“不是我。”郁娇目光清冷,看了眼屋中众人,“我堂堂一个誉亲王的准王妃,犯得着去害一个大内公公吗?我有那个必要吗?”
“你当然有必要了。”郁明月冷笑,“因为,黄公公要带你进宫见太妃娘娘,你不想去,可黄公公执意要立刻带你去,你就生气了,在报复黄公公是不是?”
“……”
“在府门那儿,黄公公想让你马上进宫去,你却丢下黄公公,自己一个人进了府里,还叫自己的赶车护卫,拦着黄公公,给黄公公难堪。”
“……”
“这件事情,府门口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呢,你还想抵赖?”
郁娇冷冷一笑,“我为什么不马上跟着黄公公进宫的原因,我不是跟黄公公说了吗?”
“……”
“黄公公也同意了,我的护卫拦着黄公公,是请黄公公进府里休息而已,怎么到了你的口里,就成了我跟黄公公起了冲突了?郁明月,你居然诬陷我?”
她的目光伶俐,脸色冷然,盯得郁明月心头一颤。
郁明月的眼神乱闪了一下,抬了抬下巴,“我可没有诬陷你,我是见什么说什么。再说了,有两个丫头做证呢,我怎么就诬陷你了?而且老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连老夫人也敢质疑?”
郁明月冷笑一声。
郁娇望向郁老夫人,“老夫人,那两个丫头呢?”
郁老夫人朝一个婆子点了点头,“将她们带上来。”
“是,老夫人。”一个穿蓝大褂的婆子,应了一声,走到隔壁的屋子里去了。
不一会儿,她的身后,跟着一高一矮两个丫头,一起走了过来。
个子高大,孔武有力的,是珍珠,个子微瘦小些的,是喜宝。
喜宝呆愣愣地朝众人福了一福,立于一旁,不敢说话了。
珍珠也跟着行了礼,不过呢,看到郁娇的时候,眼神微微缩了一下。
“你们两个,说我陷害黄公公?”郁娇淡淡看向二人。
喜宝摇摇头,“没有,奴婢……奴婢是实话实说。”
珍珠则说道,“四小姐,奴婢是按着小姐的意思做的,四小姐怎么忘记了?”
跟在郁娇身侧的柳叶,当即大怒。
她冷冷盯着珍珠,“珍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叛徒,四小姐平时待你不好吗?你居然敢诬陷四小姐?”
“我没有诬陷,就是四小姐吩咐的!”珍珠大声说道,“四小姐一回到翠玉轩,就马上找到了我,她说,黄公公敢小瞧她,她定要给点颜色黄公公看看,于是,就将准备好的点心茶水,叫我派个人端去给黄公公。”
柳叶气白了脸,“你胡说八道,你个三等丫头,小姐哪有功夫理你?小姐进了园子里后,阮妈立刻招呼桃枝和我,去服侍小姐沐浴更衣去了。”
“……”
“更好衣后,小姐片刻都没有耽误,马上去见黄公公,她几时吩咐你去害黄公公了?正如小姐说的,她犯得着吗?”
珍珠冷笑,“你不是小姐,你怎么知道小姐会怎么想?”
“你……”柳叶大怒。
要不是这会儿有郁府的主子在,要顾及着郁娇的形象,她能冲上前,甩两个大巴掌给珍珠。
柳叶转身看向郁老夫人和黄公公,扑通着跪下了,“老夫人,黄公公,奴婢证明,四小姐并没有指使珍珠做陷害黄公公的事,而且,我们整个翠玉轩的人,都可以做证。”
珍珠继续冷笑,“四小姐想害人,怎能嚷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做证也没有用!整个翠玉轩的做证了没有用,因为,园里子的人,都被四小姐收买了,四小姐时不时会打赏她们,她们哪会说反话?”
“是啊,你也得了不少小姐的赏钱,为什么你说反话,来诬陷小姐?”柳叶讽笑。
珍珠一愣,马上又说道,“因为我不想同流合污。”
郁娇身边的两个丫头,吵了起来。
郁惜月和郁明月相视一笑。
“珍珠说得对,柳叶,你发誓也没有用,因为,郁娇呀,她是背着人做的恶人!”郁明月冷笑一声,“不过,珍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她转身看向郁老夫人,“老夫人,不如,派人到四妹妹的园子搜了一搜,做了恶事么,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来。”
郁老夫人有心不想搜,她叫人将郁娇找来,只是想问一问情况,给点黄公公的脸面,让他寻个台阶下,原谅郁娇。
郁娇再说两句赔礼的话,这事就算过了。
必竟,郁娇下月要大婚了,马上就是誉亲王妃了,黄公公,也没有必要,对郁娇太难堪吧?
哪知,黄公公坐在那儿,并不表态,而且,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老夫人,您府上的三小姐,建议搜一下,您的看法呢?四小姐说她,并没有害咱家,咱家也不想冤枉她,不如,搜个干净,让她洗脱嫌疑?咱家也不必跟四小姐因这点小事结怨不是?”黄公公望向郁老夫人,淡淡说道。
郁老夫人一愣,这个黄公公还紧抓不放了?
可黄公公开了口,郁老夫人哪敢说个不字?
太妃的儿子安王出了事,但太妃的地位仍在那儿,她不敢惹,同样不敢惹太妃的人。
郁老夫人只好点头答应了,“如此,倒也不差——,钱婶金锭,你们二人带四个人,到四小姐的翠玉轩里搜一下。”
金锭和一个胖脸婆子应了一声“是”,走出去了。
外头,只听钱婶的声音说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我一起走。”
有几人答应着。
几个脚步声,渐渐远去。
郁明月和郁惜月对视一眼后,站起身来,“老夫人,孙女儿想去看看情况。”
郁老夫人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去吧。”
郁明月大喜,“是。”她看了眼郁惜月,朝黄公公福了一福,“小女先行告退。”便走出去了。
郁惜月也站起身来,“祖母,孙女也去看看,仆人多,人多手杂的,诬陷了四妹妹,也不好是吗?”
郁惜月,依旧是一副关怀备至的姐姐的模样。
郁娇抬眸,淡淡望向郁惜月,心中好一阵嘲讽,这姐俩这么急急赶去,是想看她的笑话?
同时,她心头一亮,难道,是这二人哪一人,搞的鬼?
不过,她可不怕这些人去弄出什么“证据”出来,有霜月在,她们得逞不了。
因为郁惜月性情温柔,长得好看又懂事,尽管做了丢丑的事,郁老夫人对她,还是很喜欢的,点了点头,“去吧,你看着也好。我放心。”
“是。”郁惜月心中大喜,也朝黄公公施了一礼,走出去了。
郁怜月眨眨眼,不甘落后地站起身来,也说要去看看。
郁老夫人不耐烦了,也同意了。
不过,郁怜月临走时,走到了郁娇的面前,她朝郁娇点点头,说道,“四姐别担心,不是你的话,你就别怕,我跟着去,是想看看她们有没有毛手毛脚的弄坏你的东西。”
这么好心?
郁娇淡淡抬眸,笑了笑,“五妹妹有心了。”
“我是你亲妹妹呢,你咋说话这么客气了?”郁怜月微微一笑,带着自己的侍女走出了屋子。
亲姐妹?
几时当她是亲姐妹了?这些人?郁娇心中一笑,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吧?
……
由于有郁惜月和郁明月的监督,钱婶和金锭一行人,不得不将步子走得飞快。
钱婶和金锭,是想将事情快些办好,好回去交差,毕竟天色已经不早了。
一会儿后,郁娇还要跟着黄公公进宫见太妃呢。
而郁惜月和郁明月,还有郁怜月这三人呢,是等着看郁娇的笑话。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翠玉轩。
霜月没有将事情公开,因此,这些人进了翠玉轩后,翠玉轩的人,是一脸懵怔的。
“你们要做什么?”看到来者不善的一群人,管着园子的阮妈,当下就怒了。
“哟,阵势不小呢!”桃枝叉着腰,冷冷一笑。
两人一怒,其他的丫头婆子们,也跟着冷着脸,看着钱婶郁惜月一行人。
如今,郁娇的身份,今非昔比。
再过些日子,连郁文才见了郁娇,也要拱手问安了。
因此,翠玉轩的人,根本不惧怕这府里的其他人。
钱婶知道阮妈在郁娇心中的地位,桃枝更是将来的陪嫁大丫头,因此不敢太得罪阮妈和桃枝。
她笑了笑说道,“我们是奉老夫人之命,前来搜园子的,应付差事而已。”
“搜园子?搜什么园子,为什么要搜?”阮妈脸色一沉,冷冷问道。
大户人家家里,但凡是遇上了搜园子的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事,阮妈在林府多年,和林家二房的人打交道多时,早已见多了这种事。
明面是搜,暗中,指不定有什么阴谋诡异呢!
“哟,我们小姐犯什么事了?”桃枝的目光,冷冷一扫众人,冷笑问道。
“这个……”钱婶正要开口,被她身侧的郁明月打断了话,“你们的四小姐,做了坏事,老夫人命钱婶前来搜一搜。怎么,不让人搜?是不是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们四小姐身份尊贵,值得亲自动手害人?笑死人了!”桃枝讽然一笑。
阮妈也冷冷一笑,“我们小姐的身份,犯得着去害人吗?这府里,有谁,又值得她去害?”
“就是,一品亲王的未婚妻,谁见都要磕头的,她这是有多看不起自己,还是有多看得起这府里的人?值得她亲自去害人?”桃枝眉梢一扬,冷笑说道,“她即便是日子过得无聊了,要害人,也是去害和她同等身份的人!”
“你……”郁明月气得脸色都白了。
真是岂有此理,当初,最让她看不起的桃枝和柳叶,她伸伸手指头就能弄死的人,一个个的怎么变得牙尖嘴利了?
哼,仗势欺人,了不起啊?直后悔当初没有除了这两个贱丫头。
桃枝抬了抬下巴,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的是:这叫风水轮流转,我就是了不起了,你打我啊?
可把郁明月气坏了。
“阮妈,让她们搜吧,小姐为人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时,霜月走来说道。
说着话时,她朝阮妈眨眨眼。
阮妈一愣。
不过,她马上就心领神会了。
阮妈并不是个软弱任人欺的人,当初跟着林婉音管家,她办事一直是雷厉风行。
阮妈的目光清清冷冷扫过众人,冷冷说道,“既然是老夫人的吩咐,那就搜吧。不过呢,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小姐屋子里的物品,大多是长宁郡县的随嫁品,价值千金。”
“……”
“还有不少是誉亲王送来的,而他的东西,都是皇家贡品,一个小小的花瓶,也是价值不菲。”
“……”
“你们行动的时候,一个个的小心一些,别到时候,‘证据’没有搜到,反而要赔东西,惹得一身的债,被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给利用了。”
钱婶和金锭两人,神色同时一变。
她们当然知道,郁娇不会干这等蠢事了,也猜出是有人陷害郁娇。
这般提醒,让她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你们都小心一些,谁坏了东西,谁赔!”当下,钱婶就对跟随的四个婆子丫头,大声吩咐起来。
婆子丫头们的月银钱,还不到一千文呢,哪敢弄坏郁娇的东西?一朵花,也是不敢的。
“是,知道了。”
“那就行动吧。”钱婶朝众人点点头,和金锭一起,朝翠玉轩的主屋走去。
郁明月和郁惜月呢,两人本来想趁着这回搜查,让郁娇破点财,没想到,郁娇的人狡猾啊,心思缜密得跟狐狸似的。
两人的计划落空了,脸色同样不好看了,跟着钱婶一行人的后面,也往主屋走去。
郁怜月是墙头草,不参与,但是呢,哪有热闹,往哪儿钻,也跟着走过去了。
桃枝不放心这些人,马上紧跟其后。
等这些人走开后,阮妈马上问霜月,“霜月,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搜园子?”
霜月刚刚离开了一会儿,所以,阮妈问起了霜月。
“有人不怀好意呢!想干坏事。”霜月冷笑,“不过,阮妈不必担心,小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她吩咐我,有人要搜,就尽管让人搜好了,那些人的奸计,不会得逞了。”
霜月一脸的自信。
她是郁娇的第一大丫头,她的话,就是郁娇的话了。
而郁娇呢,年纪小,但办事极有分寸,从没吃过亏。
阮妈这才放心下来,“好,我明白了,我先跟进去看看。”
阮妈带着另一个婆子刘婶,和两个扫洒的丫头,进了正屋。
霜月眸光一转,将手指放在唇角吹了一吹,藏身在园子里一株树上的灰宝,马上叼着一个纸包,飞快跑出去了翠玉轩,按着霜月事先交待的任务,办事去了。
人多,所以,搜寻得很快。
一间间屋子,一个个柜子,全都搜遍了。
郁娇的绣楼,丫头的屋子,都没有放过。
连大家的床底下,床板,被子里,床帐子上头,花瓶里,甚至是鞋子里,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搜遍了。
但是,没有找到所谓的“证据”。
郁惜月的脸色,渐渐地变了,眼神也乱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明明吩咐珍珠,将那药包放在郁娇的床板底下的,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这么短的时间里,郁娇的侍女,给郁娇换洗被子了?
发现了那个药粉包,然后,给扔了?
可是,她吩咐的时候,明明都下午了,换洗什么被子?
不可能的事呀!
郁惜月想不出原因来。
郁明月听郁惜月说,想了个法子,收拾一顿郁娇,心中跟着大喜,飞快跟来看热闹。
眼下,她见郁惜月的神色变了,心头也是咯噔了一下。
计划落空了?
“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什么也没有搜到,奴婢们先回了,要回老夫人话呢。”钱婶朝郁家三姐妹,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慢着!”霜月走了过来,冷冷说道,“你们就这么走了?”
钱婶脸上讪讪的,“四小姐是冤枉的,我这要急着去跟四小姐汇报呢!”
“哼!”霜月冷笑一声,“我们小姐明明是清清白白的人,却平白无故的被人诬陷说,毒害了黄公公。如今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我们小姐白白受人白眼,白白受了一顿气,这笔帐,怎么算?”
第040章 护妻
钱婶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霜月的话。
金锭见钱婶不开口,她也就不说话了。
反正呢,这里有郁家的三位小姐在呢。
她只是个跟班而已。
看二小姐几人,一副十分想搜查翠玉轩的样子,黄公公中毒的事,八成是这姐妹三人搞的鬼。
因为这三人,平时就跟郁娇不和。
如今翠玉轩的人机灵,没有让她们抓到把柄,还不如,让这三人,自己处理自己惹下的乱摊子好了。
金锭如是想着。
所以呢,她学着钱婶的样儿,袖手站在一旁,不发一言,装糊涂。
钱婶和金锭不回答,霜月果真问起了郁家三姐妹。她眉梢一扬,继续问道,“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你们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
“我们小姐,手里有皇上颁发下来的圣旨,她的身份,是誉亲王的未婚妻,你们就这么随意的诬陷她?诬陷不成功后,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拍拍屁股走人?”
郁明月是火爆脾气,马上冷笑道,“放肆,你个贱婢,你敢用这种口气说本小姐?”
霜月不甘示弱,“你们是小姐,没错,但是,只是没有封号的小姐而已!”
“……”
“我们小姐,目前的身份是五品县君!从下月开始,她的身份会是一品亲王妃!”
“……”
“你们如此藐视她,是藐视誉亲王呢?还是藐视皇家的尊严?还是藐视大齐的律法?嗯?”
霜月毫不客气地冷冷说道。
郁府的这些个小姐虽然是主子,但是,并不受宠。
郁惜月被三皇子玩弄了,丢了名声,三皇子迟迟不来接她,还要不要郁惜月,还是个未知数。
郁明月被昭阳公主害瞎了一只眼,又是满脸的伤痕,已经被郁老夫人和郁文才放弃了,连嫁个仆人也不会要的人,霜月更加不会放在眼里。
另有一个,是个小小的庶女郁怜月,更是撼动不了郁娇的地位。
“你……你……你你你……”郁明月被霜月戳到痛处,气得脸都白了,大怒着扬手就朝霜月的脸上扇去,“贱人!”
霜月会武,眸光微闪,身子微微一偏,让开了郁明月。
郁明月的手扇空了。
因为冲过去的速度很快,她收不住脚了,整个人往前扑去。
扑通——
霜月的身后,是个锦鲤池。
郁明月掉池子里去了,狂喝了一大口水。
吓得郁明月的丫头,飞快跑去拉她,“三小姐,你还好吧?”
好在池子只有两尺深,郁明月只呛了口水,吓了一大跳而已,并没有性命危险。
但霜月却不放过,这个奚落她的好机会。
霜月冷着脸,耸耸肩,“三小姐,你要自杀,请到别处去,别在翠玉轩里自杀,四小姐下月大婚,你这是想故意害她?给她晦气?”
郁明月已经就着丫头的手,从池子里爬了出来,正拧着衣衫上的水呢,听到霜月的话,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由于她的样子太过于狼狈,引得钱婶几人,和翠玉轩的人,纷纷掩唇偷笑。
郁明月不仅有落水的狼狈,还因为,头纱掉了,露出了面目狞狰的脸。
可她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察觉人们在讽笑。
郁明月抹了把脸上的水,推着自己的侍女,大怒着指着霜月,“去,将这个贱婢的嘴,给我厮烂了!”
郁明月的丫头,吓了一大跳,她哪敢打霜月?
这可是郁娇的大丫头,打了霜月,不就是打了郁娇的脸吗?
那是找死啊!
丫头筹措着,不敢上前。
郁明月火了,扬手打了一巴掌自己的侍女,“没用的东西!”
丫头委屈极了。
“三小姐,你要打我呢,请去问誉亲王同不同意!我虽是四小姐身边的丫头,但是,拿的可是誉亲王府的俸禄!”霜月冷笑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个玄铁腰牌出来。
高高举起,亮给大家看。
只见那块两寸长,半寸宽的腰牌上,赫然刻着几个凸起的金字,“誉王府。”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这块腰牌,齐齐吸了口凉气。
原来,霜月是楚誉的人!
也难怪,霜月敢如此嚣张了。
这下子,谁还敢动霜月?
郁明月的丫头,吓得飞快后退两步。
而扬言要打霜月的郁明月呢,更是吓得脸色死白,不敢再说什么了,气势一下子矮了一大截。
“我可以证明,她不是翠玉轩的人,她是受王爷之托,前来保护四小姐的。”桃枝扬眉说道。
以前,霜月的身份没有分开,是怕引起外人说郁娇的闲话。
楚誉和郁娇,两个未婚男女,有了牵扯,是非闲语就会多起来,于郁娇的名声不利。
如今两人再过一个月就要大婚了,楚誉心疼未婚妻,送一个侍女在未婚妻身边保护着,就没有什么好奇怪好议论的了。
郁惜月看到霜月手里的腰牌,嫉妒得两眼发红,为什么郁娇这么好命?一早就被楚誉相中?还送一个侍女给郁娇?
她哪里不如郁娇了,怎么会落到做人妾,还要被嫌弃的地步?
还有,搜查翠玉轩,为什么没有找到那个药包?
钱婶怕这小小的事情,真引得楚誉跑来郁府责问郁娇的事情,她这管事的人,也会吃麻烦。
钱婶忙走到郁明月的身边,亲自扶着郁明月,笑了笑说道,“三小姐,这还真是誉亲王府的人呢,三小姐就此算了吧?”
郁明月打人不成,掉到了水里。骂人不成,反被霜月骂,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气。
又发现霜月是楚誉的人,她还能说什么?
她骂霜月不是找死吗?
“哼!”郁明月狠狠瞪了眼霜月,又骂着自己的侍女,“走了,看什么热闹?”
“慢着!”霜月忽然冷喝一声,脚步一闪,拦着了郁明月的去路,“三小姐,事情没完呢,就这么走了?”
郁明月心中,咯噔了一下,冷冷说道,“你想干什么?”
霜月笑,“三小姐,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三小姐二小姐,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我们什么也不干,我们是来看热闹的,既然没有热闹了,我就走咯!怎么,你是誉亲王的人,还能拦着我,不让我在自己家里行走不成?”郁明月冷笑。
“三小姐当然可以随意走路了,不过,三小姐提了要求搜翠玉轩,为什么,三小姐不让人,搜自己的园子呢?”霜月扬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郁明月脸色一变。
郁惜月的眸光一闪。
霜月继续说道,“而且,你们说搜翠玉轩,就搜翠玉轩,欺负我们小姐年纪小,是不是?”
“……”
“既然搜,何不,搜个欢喜?大家一起搜呢?说不定呀,害了黄公公的人,藏在其他的地方,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
霜月偏头看向钱婶,“钱婶,你的意思呢?办事,可要公平,不能放过凶手哦!”
钱婶原本就不敢惹霜月,这回,见霜月亮出了誉亲王府的腰牌,更是不敢得罪了。
她连连点头称“是”,又对郁惜月几人说道,“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不如,大家都搜一下吧?洗清嫌疑,也免得落人口舌不是?”
搜了郁娇这里,没有发现“证据”,要是不搜其他的地方,郁娇闹起来,老夫人责问起来,也不好回复。
再加上,自己的地方,并没有任何的药包,所以,郁惜月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我没有意见。”
“我也没有意见,搜就搜吧!人又不是我害的。”郁明月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也没有意见。”五小姐郁怜月跟着说道。
钱婶点头,“那好,既然三位小姐都没有意见,那就开始搜吧。这里离着二小姐三小姐住的地方近,去两位小姐的住处吧。”
“是。”丫头婆子们一起应道。
钱婶一吩咐,大家马上离开了翠玉轩,急匆匆去往郁惜月郁明月的住处去了。
当然呢,随行的,少不了有翠玉轩的人,跟着前去看热闹。
比如,此时手头上,没有什么差事好干的桃枝,和正闲得发慌的霜月。
半道上,完成任务的灰宝,从草丛里钻出来,跳到霜月的肩头上,也跟着看热闹去了。
和搜郁娇的翠玉轩不同,因为住处小,郁惜月和郁明月两人合往的小园,只消片刻时间,就搜到了“证据”。
一包放在郁惜月梳妆盒里的——药包。
有婆子递到了钱婶的手里,“钱婶,这药包上,写着庆和堂三字,里头包着药粉呢,只是,不知是什么药包。”
郁惜月看到那个药包,吓得脸色大变,袖中的手指,都颤抖起来了。
怎么回事?
她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钱婶打开药包,闻了闻,脸色忽然一沉,“巴豆!”
“不可能,我二姐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郁明月当即叫嚷起来,“你是不是认错了?”
钱婶冷笑,“老奴的父亲,是乡下的郎中,老奴自小跟着识草药,罕见的药材,老奴不识,但巴豆这种常见药,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老夫人都不质疑老奴的识药本事,怎么,三小姐不相信?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拿去给大夫认认。”
钱婶懂药材的事,阖府皆知。
郁明月张了张口,不敢多话了。
郁惜月心中,忍着一肚子的火气,目光冷戾地盯着她的侍女,侍女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奴婢一直跟着小姐呢,什么也不知道啊!”
她又狠狠瞪向其他人,其他三个侍女也是摇摇头,“小姐,您的卧房,刚才锁着门啊,奴婢们进不去呢,并不知情。”
郁惜月傻眼。
对呀,她出门时,锁了门,搜的时候,她才拿钥匙开的门,旁人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
郁惜月是哑巴吃了黄连,一时有口难言。
霜月冷笑,“哟,我们翠玉轩呢,无风便是浪了,随便一个丫头指责一下,你们就要搜?”
“……”
“你们的住处,见雨也说是晴?真正是,只许你们搜他处,不许他人搜你们处?搜到东西也不承认,那要怎么搜,才承认?”
钱婶也冷笑,“搜到这包药粉的,是老夫人跟前的老仆人刘嬷嬷,还有老夫人的梳头大丫头金锭,三小姐怀疑,是她们二人做假?”
郁明月一愣,更不敢说话了。
钱婶又道,“老奴只负责带人搜,不管搜到什么,只管向上汇报。你们要辩解,到春晖院去吧。”
郁怜月见那二人又失了势,借机落井下石,“二姐姐,你这是做贼,喊抓贼呀!这药包,明明在你的住处嘛?”
气得郁惜月和郁明月,脸色发青,却无语反驳。
……
钱婶带着搜到的“证据”,回到了郁老夫人的春晖院。
黄公公正等得不耐烦,因为,天色已经黑了,太妃那儿还等着他的回信呢,他不能一直耗在郁府里。
郁府里今天的闹剧,是郁娇故意拖延不想进宫呢,还是,本身就是郁府的后宅问题?
就在这时,郁老夫人派去搜查的人,回来了。
钱婶一进屋,问了声安后,从袖中取出一个药包,递给了郁老夫人,“老夫人,搜到了,巴豆粉。”
郁老夫人一愣,看了眼悠闲坐着的郁娇,沉着脸盯着钱婶,恨不得,盯死钱婶。
她的意思是说,知道是郁娇干的,就可以了,没必要在黄公公的面前说出来吧?
这不是惹怒郁娇么?
郁娇一发火,那还不得闹翻天?
但钱婶是何等聪明的人?跟随郁老夫人身边多年的老仆人,只消一个眼神,就看出了郁老夫人的心事。
她马上接着说道,“是在二小姐的卧房里搜到的,而且,搜的时候,那卧房门还上着锁呢,显然,是二小姐不想外人进去随意翻看的意思,这是将她的贴身侍女,也防着了。”
言外之意,难怪会藏有这种的东西了。
老夫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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