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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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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鑫曾问楚誉,为何不跟左青玄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但楚誉不说原因,也不准他们几个说。
楚誉脾气古怪,再加上他一直没钱,还要靠楚誉养着,他便听着楚誉的安排,不跟左青玄说暗号的事情。
难道是两人,同时喜欢上了什么东西,有着矛盾?
前年,左青玄和楚誉二人同时看中了一把剑,被楚誉抢先一步买走了,左青玄因此冷了一个多月的脸,看谁都不高兴,更不理楚誉。
他弹弹袖子,脚尖点地,身子飞快一闪,消失在原地,不一会儿,又出现了樱园的正屋门口。
正屋中点着烛火,楚誉和另一人,正对桌而坐。
坐楚誉对面的那人……
西门鑫眯着眼,摸下巴,坏了,像是郁娇?
他急走了两步,将身子藏于一株树后,探着头往屋中仔细去瞧。
果不其然,正是郁娇。
西门鑫头疼地往后退了两步,拿扇子不停地敲着头,麻烦大了,郁娇怎么来了这里?
又一想,郁娇当然会来了,郁娇是光明正大的来,是来丰台县郁家别庄办事情的,楚誉是跟着郁娇来的。
楚誉为了讨好郁娇,请郁娇来樱园坐坐,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看这两人正亲亲密密,眉来眼去地说着话,显然,关系不是一般的深。
上回,他得罪了郁娇,郁娇扬言,见他一次打一次,今天郁娇见了他,会不会要楚誉打他一顿?
可他打不过楚誉啊!
但要是不见楚誉,他这消息还怎么卖?银子怎么到手?没银子怎么给小九儿做七夕的礼物?
要是被楚誉从另外的途径知道这件事情,他就一文钱也得不到了。
卖消息得趁早。
晚了就不是秘密了。
“西门鑫!”楚誉的声音,忽然喊道。
他早就发现西门鑫来了,西门鑫正站在园中的一株树后,犹犹豫豫地走来走去着,不知在干什么。
西门鑫头皮一紧,只好从树后走出来,摇着扇子,哈哈笑着,往正屋的屋里走。
“哟,娇娇小姐来了?”又拿扇子朝楚誉点点,“楚誉,你可终于来了,我等你半天了,哈哈哈,好想你。”
楚誉皱眉,稀罕他喜欢?
呵——
“西门大少,本小姐也等你半天了。”郁娇冷冷看着他。
西门鑫干干一咳,讪笑道,“郁四小姐,你要等,就等楚誉吧,本公子有其他女人等,咳咳,话不要乱讲,要是引起误会,可是要出大事的。”
郁娇又气又笑,这个西门鑫,装死呢?
她目光一沉,“我问你,你还敢不敢欺负我表哥?”
西门鑫摊手,一副装死的样子,“郁四小姐,那主意可是楚誉出的,我只是拿他钱财,替他跑腿而已。”
郁娇冷笑,“他只是叫你骗走景昀,可没叫你坏他名声!”
“娇娇建议,我见到你后,最好打你一顿。”楚誉声音凉凉。
西门鑫一蹦三尺高,大怒道,“楚誉,郁四小姐,我算看出来了,哼!你们两个黑心黑肝的人,是在合伙欺负我呢!故意挖坑骗我往里跳,是不是?哼哼哼,本来呢,我来这里找你们,是想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消息。但是呢,你们现在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不说了,哼,本大少走了,不奉陪了!告辞!”
他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楚誉眯了下眼,“什么事?”他让西门鑫盯着裴家别庄,难道,是那庄子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西门鑫的脚步顿了顿,手中摇着的扇子也停了下来,但他依旧不转身,哼哼着继续往前走。
“对不起,本大少不想说!”他高傲地扬了扬头。
只是呢,在走到门槛那儿的时候,他的脚步才慢了下来。
楚誉眯了下眼,“站住!你是不是有钱了,不稀罕本王的银子了?”
“哼!”
“不想娶小儿了?”
“哼!”
“景公子玉树临风,出身书香世家,为人谦和,正是叶家家主中意的女婿人选,本王闲事无事,很想做个媒,牵个红线,撮合他二人。”
“楚誉,你敢!”提到叶九儿,西门鑫终于怒了,那可是他的底线,西门鑫马上转身过来,怒指楚誉,“景昀比我还大一岁,足足大了小九儿十岁,你就忍心让小九儿嫁一个老男人?”
“你大她九岁,对于她来说,不也是老男人?”楚誉声音凉凉。
郁娇坐在一旁不说话,笑着捧着茶碗,闲闲看着楚誉教训西门鑫。
西门鑫,“……”他咬了咬牙,泄气说道,“楚誉,算你狠,我服了你了。”
“那就说吧,你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楚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他。
“给三万两,我就说。”西门鑫将手伸向楚誉。
楚誉眯了下眼,对郁娇说道,“景昀真的很配小九儿,是不是,娇娇?”
郁娇笑着点头,“对,很配。”
西门鑫咬了咬牙,忍着怒火,“算了,便宜你了,就一万两吧,拿一万两银子出来,我马上说。”
楚誉看向正屋外,“黑水,速去裴家别庄附近打听一下,那庄子里出什么事了。”
“是。爷。”屋外,黑水应了一声,大步离去。
西门鑫怒道,“五千两行不行?关于裴元志的,他那么狡猾,黑水能打听到什么出来?裴元志身边的暗卫,武功可不弱,黑水进得了庄子,可不一定打听得到消息。”
楚誉还未说话,郁娇先说道,“是什么事?说得好呢,我给你五千两。”
这西门鑫一副急于想卖掉消息的样子,可见,并不是小事情。
西门鑫见楚誉没有反对,心中喜道,就是说,楚誉同意郁娇的做法,给他五千两了?
于是,他摇摇折扇,笑得得意,“本公子刚刚得知,裴元志是正德帝的私生子。”
第239章 ,正德帝夜进郁府。
。
郁娇心头大惊,楚誉的神色,也是陡然一变。
西门鑫将二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手里的折扇,越发摇得欢快了,他心中暗道,看来,他的这个消息,令二人十分的震惊。
瞧,他们的脸色齐齐大变。
没准啊,楚誉会加钱给他。
西门鑫越想越得意。
“说具体些,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听来的?”楚誉的眸光中,寒意渐甚,“我要知道,事情只是传说,还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他早就知道正德帝风流成性,四处留情,从正德帝不停骚扰长宁郡主一事上,就看出来了。
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正德帝敢胆大得给永安侯戴绿帽子,郁文才卖老婆求官求地位,永安侯却不缺地位。
他就不怕永安侯老羞成怒?
西门鑫笑得得意,桃花眼角勾起,风流无比,“当然是真的,要是假的,九儿会嫁给景昀。啊呸呸呸呸!要是假的,现在来个雷劈死我。”
他真是脑子抽疯了,拿九儿发誓,九儿能配景昀?不不不,景昀哪里配得上九儿?
老男人一个!
郁娇见他发着狠誓,眸光沉了沉。
西门鑫的誓言这般狠毒,可见,他说的并不是慌话了,事情一定是真的了。
“那就快说!”楚誉催促着他。
“你们两个听好了……”他说了一句,眼珠子马上转了转,又道,“五千两太少。”
“不加价!”楚誉冷嗤,“要就拿去,等黑水回来,你信许一文钱也拿不到了。”
“楚誉,你个抠门的!”西门鑫跳起脚来,咬牙切齿。
“省下来给媳妇。”楚誉面不改色,心不跳,“能抠则抠。”说完,看了眼郁娇。
意思是说,我抠来的钱,都是给你的。
郁娇:“……”她不缺钱,好不?
西门鑫气急,“钱多了当心砸死你!”
“钱多有钱多的用处,你这穷人加单身汉子是永远不明白的。”楚誉闲闲说道,“整个大齐国给本王,本王也会嫌少!”
西门鑫彻底无语,“本大少服了你了!”他彻底泄气了,“行了行了,五千就五千吧。”总比一文钱都拿不到要好。
他真怕黑水打听了消息来,就没他什么事了。
虽然裴元志为人警觉,但是,不是还有个二愣子姑娘江元杏吗?
江元杏要是将事情真相嚷给了黑水听,好吧,他的五千银子就飞了。
西门鑫想到这里,觉得不能因小失大,便将刚才听到的,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全说给了郁娇和楚誉听。
从他如何进了裴家别庄,到如何离了裴家别庄,其间什么人什么表情,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动作,一件一宗说了个清楚明白。
郁娇和楚誉对视一眼,两人均未说话。
“怎样?我有没有撒谎?”西门鑫笑得得意。
一张长得跟女子似的脸,越发显得妖娆,桃花眼角微勾,似要将人的魂儿勾走。
这双眼,也幸好是看着他。楚誉心道,敢这般看郁娇,他会挖了西门鑫的眼!
楚誉听完西门鑫的诉说,冷冷一笑,眸光微缩。
郁娇却笑了笑,淡淡道,“原来——”
她心中冷嗤。
她到今天才终于明白,那裴元杏为何恨着林婉音,在林婉音死后,常常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林婉音。
林婉音的冤屈已经真相大白了,但裴元杏依旧说林婉音是水性扬花的女人,还说,谁喜欢裴元志,就会恨谁。
林婉音活着的时候,裴元杏也曾不止一次的,暗中算计过林婉音。
她当时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对裴元杏那么好,裴元杏还要害她?
原来,裴元杏叫江元杏,并不是裴元志的妹妹,只是个隔了好几层关系的远房姨表妹。
不是至亲的兄妹,当然是可以喜欢裴元志了,也当然会恨上其他的女人了。
还有裴元志,他密谋所谓的大事,难道是想,爬上那个最高的位置?
他也配?
“呵——”楚誉忽然冷笑一声,“那又怎样?”
他神色冷峻,并不在意的样子。
西门鑫“啪”的一声,收了折扇,然后飞快地往楚誉跟前走了两步。
他狠狠地眨眨着眼睛,“楚誉,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说,那又怎样?你你你……,太自大了,会吃亏的。”
楚誉冷笑,“这不是自大,这是事实。之前呢,他是本王的表侄儿,现在呢,成了本王的亲侄儿,变来变去的,仍是晚辈!还不是一样的见了本王要行跪礼?嗯,没准呢,跪的机会还要更多。”
西门鑫一愣,没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嘿,对呀,本大少怎么没有想到呢?对对对,他胆子再大,还敢对亲叔叔下黑手?就不怕世人耻笑他?”
郁娇可没有楚誉那般神色轻松。
她眉头微蹙,说道,“楚誉,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不一定有效果了。”
她和楚誉的计划是,给裴元志安一个私做火弹的罪,但如果他是皇子的话,正德帝不一定会罚他。
现在想想,也难怪裴元志胆大得敢害死林婉音和林伯勇了,原来是有人给他撑腰,也难怪,林伯勇的死,会不了了之了。
因为,有裴元志参与其中,正德帝在这个案子上,当然是和着稀泥了。
一对忠心的臣子父女,哪里比得了亲儿子亲呢?
可是,事情哪能这样算了?
这次扳不倒裴元志,她还有下次,只要她活着,必跟裴元志斗到底!
楚誉见郁娇蹙眉忧心,他握了握她的手,淡然一笑,“娇娇,不管上头那人罚不罚他,这件事,一定得做。”
郁娇看向他,点了点头,“你将事情都准备好了,箭已上弦,哪有放弃的理?再说了,不试一试,怎知不行?对不对?”
楚誉冷笑,“对!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四次,总之呢,绝不会罢休!这朝中,也不尽是裴家人说了算,这齐国的天下,也不尽是那个人说了算!”
西门鑫见他二人说着说着,又拉起了小手,他甩着袖子,一直咳咳咳着。
“我没瞎!”明知他家小九儿还不理他,让他一直干着急着,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夜里梦里只能想想,也越想越伤心,偏偏这两人公然在他面前拉小手气他。
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能拉小手了不起吗?
不拉小手会死人吗?
楚誉淡淡扬眉,微带得意地看着他,那脸上的表情写的分明是,我就炫耀了,怎么着?
你打我呀?
自己没眼力见跑来找奚落,活该。
楚誉现在十分不想看见西门鑫,因为天色很晚了,便站起身来,拉着郁娇往后堂走。
西门鑫更气了,“……”扇子摇得飞快,扯着嗓子在后面大声道,“我看中了这宅子里的一间小院,里头种着几株芍药花的那间,我去住了哈。”
“随你,太阳出来之前,你若出院子门的话,那五千两就没了。”楚誉没回头看他,淡淡扔了一句给西门鑫。
西门鑫朝楚誉狠狠瞪一眼,摇摇扇子转身就走,口里冷笑道,“呵,这是防着本大少去偷看你们亲热?了不起啊!本大少如今,银子最重要!谁稀罕看你?”
楚誉耳力好,凉凉说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西门鑫:“……”
郁娇被楚誉带到了后堂,穿过后堂的后门,一直往后面走,也不知经过了几处弄堂,几处小花园,便到了一处清幽的小园前,园子门半开着,隐隐听到里头有流水的声音。
“怎么会有声音?”郁娇好奇问道。
“是山泉水的声音。”楚誉说道,“进去看看吧,这是当初,父皇和母后一起住过的屋子。因为紧挨着后山,有山泉水留下,所以,这处园子,到了夏季,很是清凉。”
郁娇点了点头,跟着楚誉一起进了园子。
有小路蜿蜒向前,楚誉右手牵着郁姣,左手手里,捏着一粒夜明珠来照明。
绕过几处花树,便到了正屋,正屋的一侧,果然可见有山泉水从后山往下流,在正屋的一侧,积成一汪潭水。潭水池一侧,有个口子,水溢出后,又往前方流去。
“这泉水,冬暖夏凉。”楚誉道。
“嗯。”郁娇点头。
才点头,她便觉得忽然身子一轻,楚誉竟将她抱了起来。
郁娇的脸色一红,死死抓着楚誉的胳膊,低怒道,“你带我去哪儿?一起进水里,不好吧?”
虽然,楚誉恐吓西门鑫,若西门鑫跑出他住的小园门,那五千两的银子就没有了,但是万一,西门鑫不想要五千的银子,而是跑来他们这里偷看,她不得被西门鑫笑死?
“天黑,潭边的石块上又长了青苔,我担心你走下去会滑倒而摔跤,娇娇,你想什么呢?”
郁娇,“……”她狠狠瞪一眼楚誉,“楚誉,是你想什么吧?我是担心西门鑫跑来了,取笑我而已。”
楚誉却闲闲说道,“放心吧,这处庄子,四处是机关,他进得了小园,但想出来,却难了。因为那园子的机关,是看太阳的,没有太阳,人一进了园中,就不会开屋子的门。”
“要是遇上了接连几天的下雨天呢?”郁娇问道。
“那就自认倒霉了,樱园主人不开门,闯入者会一直被关在屋内。”
郁娇无语:“……”心中则在沉思,先帝建立这处庄子,真是煞费苦心了。
有了机关屋子关住西门鑫,楚誉放心和郁娇去洗泉水浴。
郁娇想将他赶走,却赶不走,心中无可奈何,进了这里,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好了。
“娇娇,我帮你更衣。”
郁娇:“……”她低怒道,“这不是更衣,这是脱衣。”
“脱了再穿。”
……
郁家别庄前面的道上,有一马车,疾驰而来,最后,在庄子门前缓缓地停下了。
“公子,到了。”小车夫朝车里轻轻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从车中走下一位白衫公子。
马车头的马灯,将他的身影拉得瘦长,朦朦的笼灯中映照下,清楚可见,这是位仪容俊美,如谪仙般的男子。
他眯着眼,眸光清冷看着正从庄子里跳出来的,一只灰褐的小东西。
“郁娇呢,在里面吗?”
小东西正是灰宝,它是从郁家别庄里跑出来,准备去寻郁娇的,冷不防,被刚刚到来的左青玄给逮住了。
灰宝吓得身子发抖。
“主主主……主人,她不不不不在在在。”
“你怎么将郁四小姐跟丢了?”左青玄声音冷冷,目光毫无温度看着灰宝。
灰宝吓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它哼哼吱吱说不出话来。
“还不快去找,如若再跟丢了,本公子会将你炖了,熬汤喝。”左青玄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然后,他松开手,惊吓过度的灰宝,一蹦老高,窜进夜色里,寻郁娇去了。
左青玄这才走进了马车,“走。”
车夫长风点了点头,“是。”马车跟着灰宝去寻郁娇去了。
……
丰台县城里,几方人各自在盘算着自己的将来,形式剑拔弩张。
更互相派人,监视着对方。
一百多里远的京城里,却是一派祥和。
长街寂静。
皇宫西角门处,有一个穿一身黑披风的男子,和一个点头哈腰的中年男子,一前一后,走出宫门来。
守门的两个太监,朝那两人点了点头,很快将宫门关上了。
那个佝偻着身子的中年男子,披着黑披风的黑衣男子,坐进早已停在宫墙一侧多时的马车里。
马车很普通,是那种丢入人群里,也找不到的那一种。
黑披风男子坐进了马车后,佝偻的男子才敢小声地开口,“皇上,现在去哪儿?”
“去郁府。”黑披风的男子,正是正德帝,声音清冷。
佝偻身子的男子,正是正德帝身边的大太监,王贵海。
王贵海愣了愣,还是应了一声,“是。”亲自将马车赶了出去。
马车里,正德帝的神色,冷如寒霜,他要问问长宁,为什么不说,是跟了别的男人?
郁文才这个老混蛋,对于当年的事情,究竟知道得有多少?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这个最主要的人,却不知道?
这可真打脸!
第240章 ,长宁之计(修正)
二更天的京城御街,空无一人。
正德帝的马车,如风驰电掣一般,一路疾驰。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所以,王贵海对前往郁府的路极为熟悉,加上正德帝正在发火之中,因此,行路的时间,比以往少了一半。
马车在郁府的府门前,缓缓停下。
打扮成一般老仆人的王贵海,收了马鞭子,看了眼前方黑底烫金的“丞相府”的牌匾,转身看向马车,恭敬地说道,“皇上,到地方了。”
“嗯。”正德帝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紧接着,一只瘦削的男子之手,轻轻地挑起了帘子。
那大拇指上,一只硕大的碧玉扳指,在马车头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彰显着扳指主人的尊贵身份。
正德帝阴桀的目光,直直盯着丞相府的府门,似要盯出个窟窿一般。
王贵海见他挑了帘子来看,马上从赶车位上走下来,说道,“老奴这就去敲门。”
正德帝未说话,只淡淡看了王贵海一眼,他习惯于无声地吩咐着。
王贵海在他身边服侍了快三十年,早已熟悉了他的脾气,知道他心中所想。
这个时候,郁府的大门正紧闭着,门口左右的两个石头大狮子,正安静地蹲在府门两侧,傲视地看着前方。
因为是丞相府,石头狮子也比普通官员府前的石狮子,更加威严。
王贵海往那石头狮子上瞧去了一眼,眼神中闪出一丝鄙夷。
因为,他太清楚,这郁府的滔天富贵,是怎么来的。
若不是里头那个疯子郡主,有郁府的存在吗?
只可惜啊——
王贵海叹了一声,抬手抓着高大府门上的一只铜环,用力地敲了敲。
敲了五六下,才听有人在门后高声喊了一声,“谁啊?”
“速速开门!”王贵海细着嗓子嚷着,“黄老爷来了。”
正门未开,但从一侧的小门上,开了个小窗子,有一人提着灯笼,探着头往外瞧了瞧。
正看到王贵海冷然的胖脸。
王贵海不止一次来郁府,守门的人早已认识这个胖子大总管。
守门人望着王贵海的脸,心中顿时吸了口凉气,王贵海穿着便装前来,这么说……
是那位爷来了?
守门人的目光,又移到府门台阶下的马车上,果然,他看到了正挑着帘子望着郁府府门的正德帝。
正德帝的目光,冷戾阴桀。
守门人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对王贵海说道,“是是是,这就开开开门,您稍等。”
皇上又来了?
又来找丞相?皇上的脸色不好看,可别是老爷要挨罚啊。
守门人慌慌张张地跑去开大门。
高门府邸的大门,一般是不会轻易打开的。
只有在府里有红白喜事,或是府里的人加官进爵时才开,再或者是,有比郁府身份更高贵的大官前来,才会开正门,一般的情况,只开正门两侧的门。
仆人们出入则是走角门。
今天来的却是正德帝,府里当然要开正门了。
正门大开,王贵海扶着正德帝从马车上走下来。
正德帝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进了府门后,守门的几个仆人马上跪下行大礼,“皇上。”
正德帝熟门熟路地径直往里走,王贵海细着嗓子冷喝一声,“还不快去通知你们的丞相大人?难道叫爷空候着吗?”
“回王公公,已经有人去通知丞相去了。”其中一个年长的仆人恭敬回道。
府门一侧的暗处,藏着长宁郡主的嬷嬷辛妈妈。
辛妈妈听得王一汇报说,丞相府有神秘人前来拜访。
她心中便起了疑心,马上来到府门前查看。
果然,同她猜想的一样。
来的人是正德帝,也只有正德帝,喜欢大半夜的前来丞相府,让丞相府的人开着正门相迎。
不知真相的人,还以为皇上十分看中郁文才,大半夜的亲上丞相府来商议家国大事。
可事实上呢,正德帝是去私会丞相的夫人。
不,不是私会,而是强迫丞相夫人屈服于他!
说出来,当真是讽刺啊!
看着渐渐走远的正德帝的身影,辛妈妈一刻也不耽误,身影一闪,飞快奔回长宁郡主的静园。
同时,她心中纳闷着,自从长宁疯了之后,正德帝已经有好几年不曾来骚扰长宁了,今天未何忽然前来?
而且,正德帝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难道是……
正德帝也得知了,当年那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人,正德帝是来找长宁问罪的?
问罪?
辛妈妈的唇角扯了下,心中更是冷笑起来。
倘若真是这样,她真想骂骂正德帝,居然还有脸来问罪?
逼得长宁装疯卖傻十年整,他还有脸来?
是皇帝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辛妈妈越想越生气,也越来越担心,因为,她太熟悉正德帝的脾气了。
她担心他会以权施压,让郁文才逼迫长宁就范。
辛妈妈想到这里,更加加快了速度,赶在正德帝的前面,回到了长宁的住处,静园。
彼时,长宁刚刚入睡,听得辛妈妈的脚步声忽然急匆匆的离开,又听到王一说,暂时代替辛妈妈守在她的卧房门前,她的睡意一下子全无。
事情有些反常,她不得不忧心起来。
女儿不在府里,辛妈妈为何会忽然离开?她去看谁?
正想着时,辛妈妈回来了。
“郡主。老奴可以进来吗?”辛妈妈在她的卧房门口,轻声喊着她。
长宁眉尖微挑,这么晚了,辛妈妈还来找她,可见,真的是有事发生。
她飞快掀被起床,走去开了卧房门。
“郡主。”门一开,辛妈妈便急急走进来,“那个人来了。”
长宁的呼吸一顿,惊得睁大双眼,“你……你说什么?他……,楚正元?”
“对,正是他,跟以前一样,穿着便装,只带着王贵海而来。”辛妈妈见她神色大变,忙扶着长宁的胳膊,“不过,郡主别担心,咱们园子里多了四个护卫,量他也不敢闯进来,老奴跟郡主说起他,只是想让郡主提前知道,他来了而已,让郡主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虽然如此,长宁的脸色仍是越来越白,身子开始发颤,红着眼角怒道,“我都这样了,他还不放过么?”
辛妈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郡主,莫非是誉亲王暗中查当年的事,惊动了皇上,让皇上生了疑心,前来问责了?”
“他还有脸来问?”长宁咬牙冷笑,“他就不怕真相公布出去,他的颜面尽失?让天下人都笑话他?”
辛妈妈默然不语,正德帝当然不怕,因为,正德帝料定长宁不敢说,料定郁文才不敢说!
长宁的目光看向屋外,“我不能再忍了!”
辛妈妈眨了下眼,“郡主,你说什么?”
“我不能再忍!”长宁看着辛妈妈,目光忽然变得冷戾,“之前,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人,我拿他没有办法,但是今天,我的身边还有四人,我为什么还要怕他呢?”
辛妈妈听不懂,忙问道,“郡主要怎么做?如果公开了他来到静园的事情,可郡主的名声……”
辛妈妈一脸忧心地看着她。
“放心,我的名声不会有事的。”长宁冷冷一笑,“你马上去叫王家兄弟四人进屋来,我有事情吩咐他们。”
辛妈妈见长宁一脸的震定,神色冷然,不敢不听,马上走出卧房,到屋外喊那四兄弟去了。
四人就蹲守在长宁正屋的附近,听得辛妈妈喊他们,一个个马上闪身出来。
“辛妈妈,出了何事?”王一是老大,当先问着辛妈妈。
一次喊出他们四人,可太不正常了,四兄弟,个个神色肃然。
“郡主有事吩咐,一起进屋来。”辛妈妈朝四人各看一眼,说道。
四人对视一眼,跟着辛妈妈进了正屋。
长宁郡主已经换好了衣衫,穿着一身家常夏衫,站在正屋的上首处。
王一几人已经知道,他们四个守护的传说中的“疯子郡主”,并不是个真正的疯子。
而是一个聪慧睿智的妇人,是装的罢了。
“郡主,属下们到了。”王一四个,一齐上前行礼。
长宁朝四人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皇上已经进了郁府,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闯入静园内。”
王一几人诧异问道,“郡主,他为何会闯入静园?”
长宁涩然一笑,“总之,他是个无赖,他进来之后,你们不必理会他的身份,给本郡主往死里揍,理由便是,小偷!”
王一和另外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一亮,打人?往死里打?
反正呢,那正德帝是穿着便装而来,他们装着不认识好了,往死打里,活该!
“是,属下们明白了。”四人一起回道。
辛妈妈还是有些担心,等四人离去后,又问道,“郡主,这样行吗?”
长宁冷冷一笑,“他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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