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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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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意和秋霜跟着姚遥,瞧着她脸上郁色不褪,两人对视了一眼,秋意冲着秋霜皱眉使了个眼色,秋霜一撇嘴,摇了摇头,秋意一眯眼,面上带出股厉色,秋霜一皱鼻,白白眼,张了嘴,无声吐出一句话来,瞧口形,大致是,你怎么不去。
  “你们俩个打什么哑迷呢?”姚遥前头漫行,随口问向后头的两个秋。
  秋意立时面上带出笑意,紧走了两步,扶了姚遥的胳膊,轻道:“还不是秋霜,想问问夫人何时去瞧瞧小少爷?我们几个也想得紧,想一并跟去看看呢。”
  “是吗,秋霜?”姚遥未瞧秋意,只淡声问向跟上来的秋霜。
  秋霜嘟了嘟嘴,接道:“是呀,夫人,还真是念着小少爷,您若去,定要把我们几个都带上,让我们也一并瞧瞧小少爷。”
  姚遥挑眉扫了一眼秋霜,道:“也就是你个实心眼的,老让人作伐子,我若是你,早反驳了回去。”
  秋霜眨眨眼,接道:“奴婢知晓夫人慧眼,定能瞧出那起子人的鬼心思,奴婢就做那个老实的,踏踏实实的。”
  “讨厌,说谁呢?”秋叶唇间带笑,一巴掌打了过去,秋霜早提防着,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半靠在姚遥身上,娇道:“夫人,快惩治了恶人吧,越发破罐子破摔,无所顾忌了。”
  这话一出,秋意便真的恼了,轻放了姚遥的胳膊,一边嘴里嘟念着,你个死妮子,越发坏嘴了,一边追打了过去。秋霜绕着姚遥边叫边逃,欢声笑语间,姚遥心境倒真宽了不少,但心内的失落也越来越甚,青春这东西,真是逝去得快呀。
  姚遥第二日便叫山水入府,一则为了去纵儿学院这事,问问能否还通融通融;二则便是小桃所说的山水阻碍方少逸的事;三则,则是姚遥想那日由冬麦陪同,提前同她先见个面,商量一下。
  实际上,姚遥要见冬麦是想让其调查一下西山学院的情况,为了那日姚遥扮男装混进去查看先打个准备战。好吧,姚遥已决定冒次险了,这念头动了便消也消不下去,索性就做回出格的,冬麦有功夫,到时真出了什么问题,溜得也容易不是?
  山水带着冬麦入府,姚遥便让秋叶先拉着冬麦喝茶吃点心,回头再同她聊。山水,则是被让到小书房,姚遥与其谈了起来。秋霜秋意随侍。
  待人敬了茶,姚遥便开口询道:“安排妥当了?”
  “回夫人,已安排妥当,与先生打过招呼,那日小少爷有半日时辰。”
  “噢。”姚遥点点头,略思量了片刻儿,问道:“若拿了大公子的帖子,我也进不得学院?”
  “夫人。”山水面露难色,斟酌半刻儿,方回道:“学府也并非绝不许人进入,不过是不甚方便罢。夫人若执意要去,待我与学院交涉一番,寻个合适的时间也可。”
  “唔,那我执意要去。”
  “这个……”山水一时倒被姚遥的咄咄逼人弄得有些不好接话,他略一迟疑,回道:“若如此,夫人两日后便先见见小少爷,入学院之事,我先安排安排,何时去,您待我的消息,这般,可好?”
  “好。”姚遥立时应下。
  “不过……”山水一顿,姚遥心道,来了,转折来了,早料到不过就是推三堵四,无限延期罢了,这一招使得跟程承宇极像,区别只在于,一个独断,一个委婉,结果却是一致。
  “你说。”姚遥执茶啜了一口,盯着山水,应道。
  “夫人得有耐心,一时半会儿的,入院时日怕是定不下来。”
  “行,我等得,只要能进去,何时都行。不过,年前总能行的吧?”距离过年还有小半年,若这点小事还要拖到年后,姚遥也便有话应付山水。
  “差不多吧。”山水含混应道。
  姚遥瞧他这态度便有气,前几年,姚遥每次提出去看程承宇,他就这个态度,直敷衍到纵儿快五岁了,这事还没着落。索性也不指望他了,姚遥也看出来了,这人,不知程承宇去前是如何交待的,为自己做事,一向是要划好范围的,圈内的倒是竭心尽力,圈外的便是推诿不定,罗哩叭嗦的。
  她按了按心内的火气,执了杯又啜了一口茶,淡声问道:“山水,方公子是我旧识,你是否与其有何误会?”
  山水立时便静了下来,他沉默半晌儿,方道:“是我的错。”
  姚遥一见其这表现,那心底的火便压也压不住,腾腾地就上来了,她捏着杯子,紧皱着眉头,心里默念一二三,可到了,还是没压回去,她一掷杯子,不耐地道:“什么是你的错?阻了人家的生计?处处与人填堵?好在,你手段还算温和,没绝了人家的生路,也或许是,还打着日后再行计较的主意?你什么意思?”
  “是我妄断,夫人消气,我自去堂里领罚。”
  “罚什么罚?”姚遥烦躁地挥了挥手,续道:“我瞧不着那个罚,也瞧不得那个罚,罚,罚个P,罚。”姚遥一时口快,脏话出口,方觉自己失了态,她下心内的烦闷,长呼了一口气,又思量了片刻儿,才低声问道:“你行这些事端,为得是你们少爷,还是你们小少爷?”
  山水噤声了,姚遥待了半晌儿,也未见他答话,着实有些无力。她叹了口气,轻道:“我没那心思,你也犯不着动那些手段,何事做得,何事做不得,我心里有数,你真心不必操心太多。”
  “我……”山水张了张口,低声回道:“是我做过了,夫人如何处置我均可,山水甘愿领罚。”
  “算了。”姚遥有些疲累地挥挥手,接道:“方公子是我旧识,未来盛京时,曾帮我不少,且我小桃姐姐在槐州也承他多加照拂,如今,他的买卖,我那姐姐也是入了股的,日后,你能助便助得,不能助也不好再阻了。”
  “是。”山水歉声应了。
  一时屋内便陷入沉寂,姚遥对着这样的山水,只觉深深地无力,那感觉,就象自己不过是因着程承宇的附属,纵儿娘亲的身份,这人才对自己照顾有加,偶尔听谴,而非自己的原因。便如同,脱了那两层干系,自己与其不过就是路人,区别仅在于,他是自己叫得上名字的陌生人。
  

40、第37章

  屋内静默了一忽儿,姚遥便沉声道:“行了;你走吧;我留冬麦再说会儿话,饭后再来接她。”
  山水起身;长揖一礼;便要起身告退。姚遥坐于椅上,轻点了一下头;待人迈步向门外走去,她才低声幽然出口:“他已走了这许多年;还是不行吗?还是换不来半分真心相待吗?”
  已至门口的山水脚步立时一顿;他踌躇片刻儿;还是向门外迈去。姚遥这下真心失望透顶了;她喃喃道:“想必脱了承宇与纵儿;我对你们来说,怕是什么干系也没有了……”
  这下,山水那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了,怎么可能一点干系也没有呢?姑且不论那关系是万脱不开的,便是脱开了,这人心均是肉长的,几年相处,这位夫人不骄不躁,待人真诚有礼,半分苛待也无,更不论她对旁人的那份尊重,如何能不让人动容?
  山水定住脚,思量半晌儿,而后转身长揖至地,道:“夫人,此次是山水僭越,夫人不罚山水,山水也要自领二十鞭。且……”他顿了一下,低声道:“少爷当日嘱咐过山水,若夫人有何心思,不能拦,不许拦,是山水擅专,失了规矩……”
  姚遥听闻山水提及程承宇,已是脸色大变,哪里还顾得上他后半断自责的话,只抖着声音打断山水,问道:“承宇,承宇他同你说过什么?”
  “夫人。”山水语气涩然,这么多年来,程承宇在各人心头地位依然,不能忘怀,他续道:“少爷嘱咐山水,若夫人想……”他迟疑片刻儿,续道:“想再走一步,莫要拦,少爷道,道他欠您良多……”
  姚遥心内大恸,眼眶便立时热得生痛,她紧紧闭了眼,却仍止不住那泪顺着颊边滑落,如此静了半晌儿,她才哽声轻道:“他……,他是欠我太多,得了心,却亏欠了半生的相伴……”
  山水沉默,心下也有悲意,他保持着长揖至地的动作,分丝未变,直待姚遥再吩咐什么。
  姚遥静静地流了一忽儿泪,才低声道:“没事了,你走吧,我的话若还有些份量,那二十鞭,你便不要领。若不当我是什么人,你就自便吧。”姚遥话里透着浓浓地倦意,她对着山水挥挥水,喻意让其退下。
  山水略一迟疑,起身唤了一声:“夫人。”
  “走吧。”姚遥低声命道,此刻的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只有满心的悲伤,与程承宇那句“莫拦”在脑子里回荡。她一时搞不清楚程承宇这句话是对自己的宽容还是存了旁的什么心思?她的心很乱,思绪很杂,猜不透程承宇此话背后的深义及其当日的心境。
  山水低头想了一瞬,便又对着姚遥揖了一礼,退了下去。
  姚遥无神地忘着窗外的景致,轻声吩咐道:“秋霜秋意先出去,我想自己一个人坐坐。”
  秋霜秋意一直在屋内做隐身随侍,知晓姚遥与山水的对话,此时听了姚遥的吩咐,不由地担心唤道:“夫人……”
  “别说什么,我只想自己待一会儿。”姚遥疲惫地合眼,低语道。
  秋霜秋意对视一眼,无奈地应道:“是,夫人。”
  两人在外轻掩了门,未曾合严,留有缝隙,不时偷偷看一眼,只见姚遥长臂直伸于桌,半边脸轻放臂肩,痴痴地望着窗外,却瞧不清楚是否还在流泪。
  两人俱有些心急,一时咬唇跺脚,商议不出什么对策来,对于姚遥,虽说其一向比较宽容,但有时乱了规矩,那惩罚还是极严,不打不骂,只将人遣了出去,洗菜,洗衣,喂猪,种地一溜干下来,还未必再招回身边,她身边的这几个秋都是经过千锤百练留下来的,对于她的脾性摸得极透,晓得何时可以玩笑几句,何时不能有半分忤逆。
  两人皱眉嘟嘴,无声地嘀咕半晌儿,却还是未听姚遥的召见之声。无法,只好一个望天愁苦,一个望地发闷,如此待了小半个时辰,却见秋叶从客房内撩帘出来,两人一见她,眼睛俱都一亮,指了指屋子,打了个手势。秋叶会意,知晓这是夫人情绪低落,又一人在屋内独思,她咬唇想了想,忽地冒出个主意,打了个稍待的姿势,转而回了屋子。片刻儿后,她扶着冬麦出屋来,向小帐房行去。
  秋霜秋意瞪了瞪眼,悄悄地冲着秋叶竖了竖大拇指,秋意得意地一挑眉,边走边道:“薛夫人慢行,此刻夫人心情怕是不好。一人憋在屋内。”
  “夫人,经常如此?”冬麦迟疑问道,她在的那两年,姚遥悲痛,伤心,但因小少爷还小,下力劝了几回便转了心思,便将精力全部花在小少爷身上了,后来,自己离了如宇山庄,便不知夫人细节了。
  “嗯,也不是常常,偶尔吧。”秋叶略想了一下,才开口答道:“夫人在小少爷跟前,自持得很,若非心情极糟,很少这般作为,从前在山庄时,偶尔清晨起得早,会在田间独自坐坐。”
  “哦。”冬麦叹了口气,应道,心下却在思量,也不知山水与夫人谈得什么?人走了,却闹得夫人心情如此低落。实话说,秋叶有些好奇,见冬麦低头沉思,也使了眼色去问询,秋霜秋意齐齐拼了个“少爷”的口形。秋叶会意,心内也在叹气,也便少爷能让夫人心绪起伏如此之大。
  冬麦在门口轻敲了敲门,道:“夫人,我是冬麦。”
  姚遥这才恍然,抬头瞧了瞧时牌,已是过了巳正,竟让冬麦耽搁这般久,姚遥忙按了按眼角,略整理了一下妆容,起身开门去迎冬麦。
  姚遥将冬麦让了进来,歉意道:“真是忘了时辰,把你自已一人撂屋里那般久。”
  冬麦小心地看了看姚遥面相,见她眼眶微红,精神还过得去,便笑着应道:“夫人客气,我整日也无事,就盼着来府里同夫人聊聊天。”
  姚遥嗔怪了她一眼,骂道:“说你客套,你还真客套上了,若真是整日无事,便府里来帮我吧。”言罢,她长指遥空点了点她,续道:“你呀,离我跟前久了,便越发生份了。”随后,她转而吩咐秋叶,道:“尽早备饭,午初用过,便送冬麦出府,孩子还小,离不得太久的娘。”
  “是,夫人。”秋叶屈膝应了,退下自去交待了。
  姚遥携了冬麦的手,一边向主屋行去,一边将自己的目的告知她,姚遥的意思便是:让冬麦提前探听一下门卫的情况,然后寻两个与她们身量相当,气质相当的学子外出耽搁一忽儿,当然,也得顺便借借人家的衣服,名字,学籍……,不过,真的只一会儿功夫,误不了许久。
  姚遥提了自己这个冒然的想法之后,便就想着如何应对冬麦的推脱或是反驳,不论如何,一定也要拉着她上船。却不料,冬麦听了姚遥的目的,便真的低头思考分析情形与可形性。这倒大出姚遥意料之外,不过,刚刚那极为失落的心情倒真找补回来一些,可见,自己的人格魅力还算过得去,真给自己混出一个死忠来。
  待两人细细商议了过程,以及应变反应,姚遥心下便放了一半,有冬麦帮衬,这事便能成八九分,姚遥甚感宽慰,提了提精神,迅速抛掉负面情绪,拉着冬麦用过午饭,便早早送人出府了。当然,临行前,姚遥着重嘱咐莫要让山水知晓,冬麦略沉吟片刻儿,倒是应了。
  第二日,天气睛好,冬麦早早过府,与姚遥在屋内又细细聊了好一忽儿,才跟车往西山学院处行去,这西山学院距程府倒真是不近,直行了近一个时辰,才见着在酒楼前等待的山水。
  姚遥扶着秋叶下车,带着纱帽四下一扫,竟真是半山上的酒楼,倚山而建,三层之高,群山环绕,景致极其美妙,放目望去,秋季里各色林叶顿时让心神都为之一爽,不论菜品如何,单论此地,这酒楼已属极品了。上山的路还有颇远,但已能在此瞧见山顶的巍峨门楼,姚遥心内赞了赞,由此也明白,山水此次何以竟与程承池不谋而和地选了此地让纵儿进学了,单论这地点,硬件条件便相当过关。
  门口堂倌儿一待姚遥转身,便虾腰迎上,客气招呼道:“夫人您请。”山水在旁一侧身,恭敬让道:“夫人,三楼雅间。”
  “好。”姚遥淡声应了,冲着堂倌儿微点了下头,才扶着秋霜的手进了酒楼。
  人不甚多,堂下坐的人不多,姚遥只余光扫了一下,便径自随着小二上了楼,至三楼雅间,小二退出屋去,姚遥才脱了帷帽。
  细细打量这装饰,竟是个小型书房的样子,有书架,宝阁,颇为精巧雅致,姚遥透过半掩的窗向外望了望,立时觉出空气清爽,很有心旷神怡之感,她招呼冬麦并几个秋坐了,笑道:“真是个好地方。”
  秋意立时在旁附应:“嗯,夫人,此地还真是好,空气好,景致,瞧着就心情舒爽的,小少爷在此进学,准能安心定心,学业有成的。”
  姚遥笑笑,很是喜欢听这类的话,关于孩子,但凡是夸奖的,不论真的虚的,适度的,过度的,听到耳里,都是高兴的,姚遥一向不做那虚伪的谦让,什么孩子不才之类的话,她从来不说,尤其在孩子跟前,夸便夸了,姚遥只让纵儿晓得知礼道个谢。其他的,只笑着应下,不论自己这等行止有多反俗,不过,她见的人少,一般亲密的,均了解她这一点。
  待茶点上来,姚遥又焦心地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门外山水的声音:“小少爷这边请,夫人在此等候。”
  “嗯。”小人大颇为沉稳有架式的声音。
  姚遥听了声音,立时从座上起身,门便由外而开,近半个月未见的小人便出现在她眼前,不见不知道,一见竟真的湿了眼眶,心内的想念竟是如此之甚。
  纵儿进屋便柔声唤了一句:“娘。”
  娘哽噎一下,只能抿嘴点头,不敢开口,怕其听出异样。
  门又被轻手关上,纵儿环视一圈,这才跳了起来,蹿至姚遥怀里,蹭了蹭头,撒娇道:“娘,纵儿太想你了。”
  “嗯,嗯。”姚遥搂着他,单手抚着其发际,应道:“娘也想纵儿,想得要命。”随后,便迭声询道:“可还适应?吃得好吗?睡得好吗?学业辛苦吗?先生待你好吗?有同学欺负你吗?过得还快活吗?”
  小家伙在怀里“嘿嘿”笑了两声,回道:“娘莫担心,都好。”
  “那怎么看起来,瘦了这般多?黑了这般多?”姚遥担忧地问道,自古有慈母多败儿之说,到了姚遥身上,这点发挥地尤为淋漓尽致,好在纵儿根子好,还未被惯出什么毛病来,当然,姚遥大体上还是该管还管的,但骨子里的那股子柔劲,却是褪不掉了,但凡有些异事,那定当要冒头做主。
  “唔,是结实了。”小家伙举了举小胳膊,捏了捏拳头,道:“娘,你看,多硬实。”
  “好,好。”姚遥柔柔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着应了。小家伙说完,又钻到姚遥怀里,蹭了蹭,轻问道:“娘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让纵儿放心。”
  姚遥听闻此话,立时感动地滑下两行泪来,小人真的长大了,知道关心体贴人了。她抬手拭了眼角的泪,笑着应了。
  娘俩儿便如此有问有答的聊了起来,期间,冬麦与几个秋识趣地出屋候着,直待上了菜品,才进来侍候,小半天的时间,竟是过得极快,待过了午正,山水进屋询道:“夫人,小少爷这期学子,午后还要歇上半个时辰,您看,是不是……”
  姚遥忙点头,道:“那便回去吧,尽早回去,莫让先生寻了错处。”言罢,又不舍地替他理了理衣襟,嘱道:“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随后又附其耳侧,轻声道:“身体比学业要紧,记住喽?”
  “嗯。”纵儿笑着应了,挥挥手,随着山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不给力;真心受伤害;自己给自己投个雷鼓励一下;看看;那个飞鱼就是本尊;呵呵;自己是自己的小萌物;很有笑点。


41、第38章

  姚遥悠悠地望着纵儿远去的背影,不由地长叹了口气;心内失落极了;她百无聊赖地回了雅间,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发呆出神;片刻儿;才回过味儿来对伴着她的几个秋,道:“你们吃了没?定是没吃呐。唉;把你们几个都忘了,快唤小二儿来把这桌撤换了;你们吃吧。”
  几个秋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两天情绪波动颇大的姚遥;此时听了她的吩咐;不由地笑了笑;秋叶张口道:“夫人;不用了,就着您和小少爷这几碟子菜,尽够我们吃了。”
  “那可不行。”姚遥皱了眉反驳道:“一是均冷了,二是,咱们好不容易出来吃一顿,再让你们拣剩的,我这可不过去。甭说那些没用的了,让小二儿拿来菜单,你们点些自己想吃的,出来一趟不容易,可着劲地吃一回,下次还不知又到何时呐。”
  “瞧夫人说的,好像以后便没机会了似的。不过是因为夫人出门出得少,连带这种机会也少之又少。这日后呐,夫人要常出来走走,带着奴婢们也长长见识,虽说咱府上的厨子手艺也是一流的,但长年吃下去,也出不出鲜来了,夫人多出来几回,我们也跟着沾沾光。”秋霜一串话说下来,倒逗得姚遥笑出了声,她嗔怪地骂道:“快去唤小二点菜上来,堵了你的嘴,这妮子茬口越发刁了。”
  “夫人,您也觉得秋霜欠敲打了吧?回了府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秋意在旁佯作认真地伸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转脸又续道:“不过,她这话倒真有些道理,夫人出门着实太少了。”
  几个秋立时附合出声。
  姚遥撇眼瞧着她们几个作戏,抿嘴不言语,片刻儿,小二儿叩门声传来,秋叶几人立时住了嘴,恭敬侍立于姚遥周边,待小二递了单子,几个秋轻声低语点了几样,小二儿领命下去了。几个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由地均笑了。
  姚遥在旁断语:“愈发会装了。”
  “夫人。”四人一齐嗔声唤道。
  屋内正笑闹着,屋内又传来了敲门声,几个秋立时噤声敬立,小二陆续将菜上来,招呼一声,“慢用”,便退了出去。姚遥招手唤道:“快吃吧。”
  几个秋互相瞅瞅,也不客气,一同坐了桌子下首,执了筷子,姚遥瞧着天色,计量着冬麦想必快到了。果然,不过小半刻,门上又传来声音,秋叶起身开门,冬麦便闪身进来了。
  姚遥眼睛立时便亮了几分,冬麦微不可闻地点点头,姚遥喜上眉梢,招呼道:“快同她们一起吃点儿,吃过了,再办事。”
  冬麦点头,几个秋立时起身,让至姚遥下首坐下,又递了碟筷,一同吃了起来,姚遥眼见着她们吃得香甜,也跟着又叨了几筷子。冬麦用饭极快,不过小半刻儿,便吃好放了筷子,几个秋见了,也一并放了筷子,姚遥笑笑,道:“你们慢慢吃吧,此次只能我与冬麦进去,你们便在这里等我,不过小半个时辰,便能回转,若薛管事来寻,只说我眯上一会儿,再起程回府。”
  几个秋互相瞧瞧,秋意试探地问道:“我们还是跟过去一个吧?守个门,放个风的,总还可以。”
  “呵,不过是进去转上一小圈,又非做那盗抢烧杀之事,何以还需守门把风?安心,不过片刻儿便回。”姚遥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阻了秋意的意图。
  冬麦笑笑,安抚道:“有我随着,出不了什么差池。”
  几个秋只好点了点头,冬麦便将随身的包裹打开,取了套长衫出来,姚遥欣喜地拿了过来,说道:“还真是跟纵儿身上的服饰一般无二。”
  冬麦笑笑点头,能不一样吗?那穿着衣服的两位还在隔壁睡着呐。
  几个秋侍候了两人穿好衣衫,扎好巾帽,两个翩翩浊世公子便静立四人眼前,几个秋满意地点点头,赞道:“真是温润尔雅,风流倜傥,夫人,很有才子风范哦。”
  姚遥立时便笑了,板着身姿走了几步,颇有些架式,旁边的冬麦此刻却从怀里掏了个小瓷罐,打开了,对着姚遥道:“夫人,冬麦给你再改改容颜,应能更容易。”
  姚遥忙应声凑了过去,片刻儿过后,几个秋惊道:“咦,还真是似是而非,不像夫人了。”
  冬麦起身端详了一忽儿,解说道:“做不到十分像,七八分总是有的,好在,不过只需片刻儿功夫。”
  姚遥点点头,拿了铜镜瞧了一瞧,便道:“快些走吧,早去早回,纵儿也拖不了山水多久。”对地,姚遥已悄悄跟纵儿说了自己的计划,小家伙,虽说觉得也有些不妥,但好玩的感觉占了上峰,何况,是娘挑头组织,小小心灵里,觉得只要是娘要做的,便均是对的,不妥那是归另一码事。
  冬麦点头应了,姚遥又叮嘱了几个秋两句,才与冬麦出了门。
  两人同骑一马,快行至了学院。
  学府大门巍峨耸立,颇为威严,两只石狮子面目肃然蹲立门侧,冬麦先行下马,扶着姚遥的手将其扶下来。立于门前,姚遥心内立时便起了上辈子逛游清华学府的那种敬畏之感。
  很明显,这是西山学院正门,姚遥凑近冬麦,小声问道:“没后门走吗?”
  冬麦讶异看她一眼,摇摇头,姚遥撇撇嘴,询道:“那怎么进去,没什么手礼,名帖,身份证明之类的?”
  冬麦皱眉细细的打量了姚遥一番,应道:“夫人,这是学府,身上这套衣衫便是名帖,还何用其他?”
  “啊?这样啊?”姚遥狐疑地应了,敢情这时代不兴蹭课,旁听,外加乱蹿的啊?
  “走吧。”冬麦此言一出,人便似整个变成另外一人,气质,感觉,就连嗓音都变得极为陌生,这下改姚遥惊诧了,她瞪眼盯着冬麦,从未发现过冬麦还有这等技能,冬麦眼神也变得如同未入社会的清涩青年一般生嫩,新鲜,她看了姚遥一眼,极轻声地嘱道:“夫人跟紧我,敛神,少言。”
  姚遥忙应了,随在牵马的冬麦身后便进了西山学院的大门。
  门口长胡子的老先生打眼瞧了她们几下,冬麦微欠了身,恭敬道:“许先生,我们回来了。”姚遥跟在身后,也恭敬地欠了欠身,就是鞠一躬也不为之,对待这些瞧起来便满腹学识的老先生们,姚遥满心敬仰。
  “唔。”那便快进去吧,老先生颇为威严地挥挥手,将两人放了过去。
  冬麦道了声“谢谢。”便拉着姚遥急步向里行去。
  那老先生瞧着两人步子大且快,又老声吩咐道:“慢点,还未到开课的时辰。”
  “是。”冬麦扬声应了。姚遥耳听得那老先生清晰地责怪声:“年纪轻轻,就是不稳事,急步三跳的……”
  姚遥不由地在心下笑了笑,却觉得份外温暖,纵儿在这种环境下,应是受益颇多,只要在其心内植下感恩的种子。
  学院内景致悠然,百年大树林立青石路两旁,有亭台楼榭于其间,给人以幽深,肃静之感,冬麦拉着她穿入林子,将马栓于一秀亭旁,便悄声道:“我带夫人瞧瞧小少爷日常进学的教屋,和其宿寝的地方,咱们便回,好吗?”
  “好。”姚遥忙应下。
  冬麦点点头,便携着姚遥在林子里转了几个弯,未至林尽头,便听得有嘈杂辩学之声,应是两派人在论着什么;姚遥微垂着头随着冬麦走进了人群。
  姚遥不知冬麦如何在半天时间获知这般多信息,她寻的这两个青年应是在学院里为人比较低调的,两人跨进人群,那些同样服饰的学子们眼神都欠奉,更别提招呼了。冬麦在前微低了头,拉着姚遥穿过这些学子进了那幢高三层的教屋。
  冬麦进了屋内,便在姚遥耳侧介绍道:“这座教屋均是近考学的学子,小少爷的教屋还要再穿一座,学院如此安排,是要低龄学子懂得敬重,而大龄学子要知晓爱护。”
  “啊,这你都知晓。”姚遥小声地赞道。
  “唔,略一打听便知晓了。”冬麦轻声解释道。
  “挺好。”姚遥打眼扫了一圈,窗明几净,空气清爽,一间屋内不过十来个桌子,想必是定员教室,十来个人而已,姚遥只觉甚是满意。冬麦携着姚遥脚下不停穿过两栋屋子,至纵儿进学的教室,冬麦指给她,姚遥细细瞧了,与前头的规格相同,只是桌几小了些,上头整齐地摆着教具,姚遥分明瞧见胡桃大小的竹木棕色算盘,不由地笑了笑,嗯,此地甚好,想来是什么都教些的。
  姚遥瞧了一忽儿,便轻扯冬麦的袖子,道:“走吧,去纵儿宿寝之地,抓紧瞧瞧,便回去吧。”
  “好。”冬麦应道,拉着她穿过教楼,向其后方行去,边走边悄声道:“小少爷的宿寝之地离教屋不远,约有半里。”
  “嗯。”姚遥点头,很快便跟着冬麦到了纵儿的住宿区,景致极好,各色月季在屋前屋后盛开着,冬麦拉着姚遥巧妙地避开巡视的教员,至纵儿的寝室,姚遥打眼瞧着,竟有一居室的规格,冬麦轻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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