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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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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一事……”聂良目光游移,略显尴尬地道,“药方中有甘草,分量可否重一些?”
怕苦?
卫慈用眼神询问,聂良在“苦死”和“丢人”两个选择犹豫一秒,果断选择后者。
一直当背景板的丰真:“……”
他好像知道了某个秘密。
聂良病重无法起身相送,只能让卫応代替,周全礼节。
等离开一段距离,丰真的八卦因子忍不住了。
“子孝为何救他?”
虽说不了解聂良在聂氏的地位,但总觉得这人不好应对,留着是个祸患。
“聂氏家主乃是聂良的爷爷,这位老人家年轻时候也是一代风云人物,如今年纪大了,精力旺盛,依旧不输年轻人,一手掌控聂氏权柄。”卫慈神色冷淡地道,“他虽未昏聩,但也没有选出合适的继任者。时间拖得久了,膝下子嗣羽翼渐丰,人心浮动,开始肖想不该肖想的。”
丰真一下子就想到了浙郡许氏。
许裴和许斐两兄弟斗得这么凶,可不是爷爷偏爱幼孙,引起嫡长孙和嫡次孙的争夺?
聂氏的情况比许氏还复杂,许氏老太爷的两个儿子都死了,只留下两房孙子,聂氏则不同。
“各房都觉得自己有希望,岂能和平相处?”卫慈眸光闪过一丝回忆,前世隐居中诏汴州,他也曾收到聂氏二房的招揽,试图让他和兄长效力的五房打擂台,“聂良可是孙辈最出色的,他还占了五房嫡长子的名头。若得到老太爷的青眼,连带五房水涨船高,所以有人忍不住了。”
丰真听后,这才明白其中原委。
“这么一说——聂良若是活着,反而能将聂氏的水搅得更浑?”
卫慈点头,“正是这个理。”
丰真咂嘴,“真瞧着,那个聂良不简单,若让他活着肃清聂氏内政,届时可是个劲敌啊!”
“慈说了,聂良的身子骨不适合过度耗费心血和精力。”卫慈垂眸道,“再者,聂氏内部势力交错,想要肃清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做到的。聂良虽是孙辈最出色的,但聂氏五房的地位权利并不大,若非如此,出使他国的任务也不会落到聂良头上。他想肃清聂氏,路还长呢。”
丰真嘴一抽,呆呆问了句,“若是不遵医嘱——”
卫慈道,“易损寿数。”
内斗这种事情,基本每个世家都有,哪怕家风清正的上阳风氏也免不了。
不过风氏看得清楚,风瑾和风珏从小就被教育不能和身为宗子的大哥风珪抢夺,树立根深蒂固的印象。虽说此举有些残忍无情,但风氏的根底和风气的确是诸多世家最干净的。
第1098章 反戈一击(六)
“主公不正愁无人牵制聂氏?”卫慈笑道,“聂良便是最好的棋子。”
这还是自动送上门的棋子!
对此,丰真只能为卫慈打call,无脑喊666。
“让聂氏陷入内斗,这法子都想得出来,不是算计胜似算计,你这人怎么那么阴呢?”嘴上嫌弃,但丰真眼底流露的情绪却不这样,“不过,真倒是好奇一件事情,你怎么对聂氏的情形如此了解?自古家丑不外扬,聂氏内斗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怎么会传扬得到处都是?”
卫慈整日忙碌政务,跟着大军到处打仗,哪有时间搜集外界情报?
中诏和东庆的贸易往来基本关闭,几乎没有别的消息渠道,卫慈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卫慈双手负背,微风一吹,衣袂翩飞,他遥望天际轻叹一声。
丰真伸长了耳朵听答案,卫慈却道,“天机不可泄露。”
丰真:“……”
你这样会失去宝宝的!
卫慈扛不住丰真幽怨的眼神,无奈道,“日夜观星,算出来的。”
“你怎么不说是孤魂游鬼告诉你的?”
观星能观出这些,卫慈真以为他丰真不了解星象之术?
卫慈从善如流地答,“慈不仅能通灵驭鬼,还通晓兽语,知道植株说什么。”
丰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嗤笑道,“卫子孝,说一句‘你很胖’,你还真喘气了。”
二人斗嘴几句,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家驻地。
卫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姜芃姬,聂良回到聂氏,怕要掀起一场风浪,暂时管不了沧州。
“这个消息真是雪中送炭啊。”姜芃姬道,“不过——聂良斗得过聂氏其他老狐狸不?”
姜芃姬开始担心聂良不够给力,要是他太快“阵亡”了,岂不可惜?
卫慈笃定地道,“聂良有聂氏鬼才之称,若非他暗中谋划,聂氏也不会这么强势。如今聂氏要卸磨杀驴,他心中怕是寒心得很。主公,别瞧聂良生得无害,但他绝非优柔寡断之人。留着这些毒瘤祸害聂氏,宗族基业绝对会被败光。他那个性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聂氏衰败。”
“按照子孝的说法,此人并非愚钝之才。”姜芃姬双手环胸,蹙眉道,“他应该知道着手整理内斗,必然无暇顾及沧州,白白错失一个良机。纵虎归山,后患无穷,他会不知?”
卫慈笑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聂光善知道又如何?”
有得必有失,顾得上这头就会忽略那头,聂良知道如何取舍。
前世那会儿,卫慈和这位聂氏鬼才接触很少。
从仅有的了解来看,家族在聂良心中占了很重的分量。如今这个形式,到底是向外扩张、任由家族内乱重要,还是肃清家族重要,聂良心中有一杆秤,不会因小失大。
姜芃姬道,“这事子孝决定吧,我信得过你。不过,聂氏离开之前要先解决沧州的事情。”
聂氏向黄嵩施压,姜芃姬才能以此为把柄向黄嵩换取沧州二郡。
要是聂氏使团离开了,只怕黄嵩那边会耍无赖。
卫慈道,“喏。”
第二日,风珏和程靖代表黄嵩前来拜访。
二人也算识趣,他们没有责问姜芃姬为何派兵入谌州之类的蠢话——谌州这事儿是黄嵩做得不地道,姜芃姬还以颜色,他们也无法斥责,不然连黄嵩都骂进去了——二人性格干脆果断,稍微试探姜芃姬的口风,心中有了底,风珏便透露出想要用沧州二郡换回谌州的建议。
姜芃姬笑着依靠凭几,“这是伯高的意思?”
风珏不动声色地道,“自然是我主的意思,珏虽受主公信任,但也不敢擅专。”
“沧州二郡乃是兵家必争的肥肉,伯高竟然愿意用它们换取谌州,这不是亏大了?”
风珏道,“我主与柳州牧亲如兄妹,一家人何时说过两家话?我主并不在意这点得失,重要的是两家结盟稳固。先前孟湛之事,我主处理得不好,日夜担心那事会让柳州牧心生嫌隙。思来想去,唯有此举能弥补柳州牧一二。还请州牧勿要嫌弃,珏也好向主公复命,让他安心。”
风珏看不到,一群迷弟迷妹隔着位面给他疯狂打call,评论更是五花八门。
【终非昨夜星辰】: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直播间全是戏精和睁眼说瞎话的大佬。
【雨烟然】:要不是一直追更,清楚事情的始末,我还以为黄嵩真的吃亏了。他和主播只是虚假的塑料兄妹情啊,为啥到了风珏口中成了模范兄妹?这就是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
【莫丹思】:睁眼说瞎话还不够,关键是脸皮要厚,我就喜欢这样没皮没脸的。
【紫晶】:虽然风小弟出场次数不多,但真的很喜欢啊,给大佬打call。
姜芃姬没理会弹幕的内容,笑着道,“我与伯高并非外人,怀玠这么说,我可是不依。”
风珏道,“如此说来,柳州牧是应下了?”
姜芃姬露出宠溺的微笑,“既然伯高喜欢谌州,这谌州便给他了。”
风珏面露迟疑之色,半晌才开口。
“珏还有一事,不知柳州牧准备如何处置。”
“怀玠有什么话尽管说。”
风珏问,“孟湛残杀皇室,颠覆乾坤,我主派兵救驾,派兵驻扎谌州。不过,柳州牧帐下猛将误以为他们是乱兵,将其俘虏扣押——珏冒昧问一句,州牧想好如何处置他们了么?”
这是向她讨要俘虏了呀。
姜芃姬笑着眯眼,很是大方。
“既然是一场误会,我怎好扣押伯高的人不放呢?待靖容过来了,我让他去督办此事。”
本以为姜芃姬会故意刁难或者扣押俘兵,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
风珏暗中松了口气。
离开主帐,程靖对着风珏道,“靖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
风珏蹙眉,“是啊,柳州牧的神态太过轻松,似乎不惧四面环敌的局面。”
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话说得容易,想要做到,何其艰难。
二人结伴离开,碰巧见到熟悉的身影匆匆离开,神色有些异样。
程靖瞧了眼聂洵离开的身影,“他怎么在这里?”
风珏状似淡定地道,“诚允与孟恒是兄弟,接触亲密一些也是正常的。”
第1099章 怀疑渐深
程靖眉头一跳,迟疑地问道,“亲如兄弟么?这二人关系倒是不错——”
风珏默了下,那日地牢发生的事情并未传出去,故而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程靖不在其列。
他淡淡地道,“亲兄弟。”
程靖眼角的神经似乎要脱离控制,好似有什么话几欲脱口而出。
亲兄弟?
短短三个字,程靖再联想聂洵的身世和孟恒的身世,脑补出一场惨烈的士族后宅大戏。
“走吧,主公还等吾等回去复命呢。”风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波澜,这个敏感的关头聂洵和孟恒交往甚密,纵然是兄弟情深,但也让人心生疑窦。若是被主公知晓,还不知道会脑补什么,“如今时局动荡,忌讳猜忌内斗。诚允品行为人都信得过,此事还是瞒下来吧。”
程靖明白风珏的意思。
猜忌不仅会让君上远离臣下,同样也会让臣下心生失望,从而远离君上。
不过,二人倒是忘了——
他们有意帮忙遮掩隐瞒,架不住有人一直盯着聂洵打小报告啊。
风珏二人回去复命的时候,发现黄嵩的表情并不是很好,阴沉的表情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他看到程靖和风珏联袂而来,立马收敛残留酝怒的表情,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风珏拱手复命,“不辱使命,业已办妥。”
黄嵩面色稍霁,口气温和几分,“办妥就好,辛苦二位了。”
风珏察觉黄嵩的异样,试着问道,“方才见主公神情不虞,可是碰见难题了?”
“怀玠……你、你觉得诚允是怎样的人?”黄嵩对风珏的信任远胜旁人,这个问题若是换做其他人问,他多半会顾左右而言他,将人打发走,但风珏不同,“此人……当真没异心?”
风珏惊骇,“诚允待主公忠心诚恳,怎会有异心?主公为何说出这等令人寒心之语?”
黄嵩面色一讪,浮现出几分羞愧。
他的确不该因为原信三番五次的挑唆和打小报告,继而怀疑聂洵的忠心。
他叹道,“那便是我多心了。”
风珏神色严肃地问,“莫非,又有什么人在主公面前进谗言?”
黄嵩也不隐瞒,毕竟原信和聂洵不对付,经常性打小报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风珏默了下,心底泛起一丝烦躁,面上却收敛多余的表情,认真劝谏道,“主公,事情还未有定论,且不可擅自猜疑揣测。您若是有什么疑虑,大可唤诚允过来,开诚布公地问个清楚。他若行事坦荡,自然没什么可隐瞒的。若他真有异心,神情动作也会露出破绽。”
与其脑补猜疑,令君臣二人逐渐离心,不如问当事人。
黄嵩面上的尴尬浓了几分。
风珏对聂洵的信任让他无地自容。
“此事是我的不对,一定会好好与诚允致歉。”
风珏听了这话,心下一松。
殊不知,黄嵩的“道歉”并非上门和聂洵推心置腹、彻底消除怀疑。
倒不是黄嵩觉得和臣下道歉丢人,仅仅是因为登门道歉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聂洵,自己因为旁人的小报告猜忌他么?
不能登门道歉,黄嵩想了想,赏赐如流水一般送到聂洵那边。
收到丰厚赏赐,聂洵这边一头雾水。
他最近没有立功也没有喜事,为何主公突然给自己这么大的赏赐?
老者尊者赐,少者卑者不可辞。
主公赏赐下来的东西,自然要好好收着,却不知让原信越发恼火和生气。
聂洵与孟恒交往紧密,疑似怀揣异心,不但没有得到重罚反而收到厚赏,这算什么事儿!
众人虽没有将矛盾摆在明面上,但彼此心知肚明。
直至聂氏使团突然提出辞行,这颗埋入地底的炸弹彻底引爆了,炸蒙了一圈人。
因为聂氏的压力,黄嵩多番考量之后才会答应用沧州二郡换取谌州。
所以当聂良率领聂氏使团提出辞行的时候,黄嵩面上笑嘻嘻,心里MMP。
聂良大老远从中诏过来就是为了耍他?
聂氏使团说走就走,连个征兆都没有,更别说进一步施压威胁——那黄嵩这边放弃沧州二郡的举止便显得愚蠢了——难怪,风珏和程靖过去的时候,姜芃姬没有半分为难就答应了。
蓦地,黄嵩想起一个细节——
沧州二郡换取谌州这事儿,虽说是风珏的劝说让他下定决心,但最初的提议人却是聂洵。
不过想想当时的情形,聂洵的建议不失为一条很好的退路,谁知道聂氏变卦这么快,打得众人措手不及。黄嵩只能将这点异样情绪压下,耗费大量时间和心腹重新商议接下来的安排。
若是这样,黄嵩过个几天便能释怀这事儿。
奈何原信不肯罢手。
在他看来,聂洵这是“恃宠而骄”、“不知好歹”!
主公三番五次地放过他,他不思尽忠报恩,反而恩将仇报。
“老夫便是舍了一身剐,定要让主公看清此人的真正面目。”
原信揣着上断头台一样悲壮的心情,连夜拜访黄嵩。
黄嵩只能从被窝中爬出来,寝衣外披着薄衫,神色充斥着困倦。
“原校尉,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留到明日再说,非得连夜拜访?”
这会儿看到原信,黄嵩就忍不住头大。
原信老泪纵横地道,“主公,这是聂洵与柳羲里应外合的铁证啊。”
黄嵩一听这话,原先压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面上却只剩阴冷。
“哦?这话怎么说?”
原信道,“前些阵子,末将时常看到聂洵与柳羲那边的孟恒交往甚密,二人谈话总要避开旁人,似乎聊一些不可告人的内容。再之后,聂洵向主公建议用沧州二郡换取谌州。末将以为,定然是柳羲那边得到什么风声,知道聂氏使团即将离开,顾不上沧州之事,所以她才授意让聂洵误导主公。若非如此,柳羲为何要吃这个亏,没有丝毫刁难便答应换取之事?”
当时那个情况下,谌州换取沧州二郡可是很吃亏的,还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原信越想越觉得聂洵的建议不安好心。
黄嵩面色变了又变,半晌才道,“此事,我心中自有定论,原校尉勿要插手。”
原信听了这话,心中愤愤不平。
他很清楚,黄嵩这是要偏袒聂洵,帮着隐瞒。
第1100章 离间计,初见效
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纵然杨思速度不慢,他抵达沧州的时候,聂氏使团前脚刚走。
“主公,思来迟了。”杨思主动请罪,声音还带点儿鼻音。
连日打仗赶路,他都没时间打理仪容,瞧着格外狼狈。
典寅也赶忙请罪,“末将来迟,还请主公恕罪。”
姜芃姬将二人虚扶起来,“不迟不迟,来得正好。靖容,你这声音听着不对劲,可是病了?”
杨思道,“偶感风寒,吃几剂药便好了。”
典寅却拆台,“军师连日忙碌,几乎抽不出空喝药修养,这风寒快一月了。”
姜芃姬拧眉,“去请军医给靖容仔细诊治,纵是小病小灾也不能轻视。”
这是好意,杨思无法拒绝,反而觉得心里暖啊。
聂良是被人投毒才“风寒不治”那么久,杨思纯粹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这才拖延一月。
卫慈暗中瞧了军医开出的药方,的确是对症下药,这才放心让人拿下去开药煎熬。
“子孝,你可知聂氏使团为何突然离去?”
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聂氏肯松口?
卫慈和杨思通了气,大致说了一遍最近的形势,好让对方心里有个底。
杨思听后咋舌。
“早知如此,思也不用日夜疾行,瘦了自己。”
养不好病便没有食欲,杨思这阵子消瘦了好几圈啊。
卫慈用狐疑的目光瞟了对方一眼——
哪里瘦了?
正说着,姜芃姬唤二人进帐。
“伯高在谌州的兵力,靖容全都安顿好了?”
姜芃姬还想拿到沧州,目前来说,谌州对她的战略意义并不大。
杨思打起精神,出列道,“谨遵主公命令,已经将俘兵妥善安顿。”
“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沧州二郡和谌州的交换事宜,干脆也由靖容去办吧?有意见么?”
目前还是病号的杨思暗中咧嘴——
他也不敢有意见啊。
【彩虹甜心】:嗷呜——许久不见了,小思思!!!
【绿箭薄荷】:疯狂为小蓉蓉打call!怪只怪狠心的主播,竟然几年不让他出场!
遥想当年,杨思初登场,圈粉无数,粉丝团规模庞大。自从姜芃姬把杨思遣派去浒郡,导致直播间这几年根本没有他的身影,不少粉丝抛弃“旧爱”,投奔“新欢”怀中。
目前还坚持粉杨思的,多半都是他的死忠粉。
【白起】:哼,主播还真是丧心病狂,小蓉蓉还是个病号呢,你能不能有点儿爱?
【我的老公许撩撩】:主播要是有爱了,杨思才会吓得肝胆俱裂吧?
【恋与制作人】:跪求主播不要再把小蓉蓉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了,留在身边多好。
观众们爱得疯狂,可惜杨思这个当事人混不知情。
“喏,必不负主公厚望。”
杨思作揖一拜,领了这件差事。
“对了,浙郡许氏兄弟的情况如何?”
好歹是未来的对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杨思道,“许斐不用忌惮,倒是这个许裴——主公要稍微留意一下。”
姜芃姬道,“哦?”
“许斐为人激进,性格悍勇却鲁莽,如今被他堂兄许裴打得龟缩一地,眼瞧着是坚持不了多久。若无意外,应该翻身无望。”杨思道,“许裴则不同,这人礼贤下士又出身名门望族,招揽不少人才俊杰,其中以心腹谋士韩彧为最。韩彧此人,奸诈精明,心思缜密,不好对付。”
“韩彧?文彬么?他怎么说也是渊镜先生的高徒,若是泛泛之辈,太对不起先生的教导。”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姜芃姬第一印象便是当年河间汍水下游的俊美少年。
杨思点头。
他勉强算得上渊镜先生的养子,按照关系来说,他和韩彧等人也算是师兄弟呢。
杨思简略汇报浒郡这几年的事情,姜芃姬听得认真。
杨思的能力卓越,几年下来双管齐下,不仅把浒郡治成铁通,维护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还费心费力维持和许裴的联盟,斗智斗勇。数年下来,不出一丝差错,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靖容,这些年着实辛苦你了。”
“思之本分,不敢邀功。”杨思谦逊道。
说完了杨思,接着轮到了典寅。
对于典寅,姜芃姬并没有询问军政,反而出题教考。
结果出乎意料,典寅这个不通文墨的人竟然能对答如流。
“这几年,典副校尉下了狠功夫学习啊。如今脱胎换骨,当真惊人。”
姜芃姬帐下武将大多都晋升好几级,唯独典寅升到副校尉便没有动静了,不是她吝啬或者典寅立功不够,仅仅是因为典寅的根基最浅,她想好好磨砺一番再重用。
有勇无谋的武将,终究是走不长久。
一番教考,刷新她对典寅的固有印象。
典寅露出一抹憨笑,拘谨道,“多亏杨军师不嫌末将愚钝,时时指点。”
统领一个势力,光靠个人魅力是不够的,还需软硬兼施,该奖就奖,该罚就罚。
姜芃姬不是个吝啬的人,杨思和典寅应该得到他们应得的奖励,才能好好为她肝脑涂地。
当黄嵩听到杨思专门负责此事,心头火气蹭蹭上涨——
这人便是专门克他的!
原信是个武夫,思考问题也凭自己喜好。
他看出黄嵩懊悔用沧州二郡换谌州,虎声虎气道,“主公若是不愿意,毁约便是。”
黄嵩被原信说中隐秘的心思,既尴尬又羞恼。
未等他开口,一旁的聂洵道,“原校尉可算过沧州境内,柳羲有多少兵力?”
原信见是聂洵,冷哼一声,“至多五千。”
聂洵道,“若是先前,这个数字没错。可杨思带兵从谌州入沧州,同样带了两千兵力,加起来便是七千。除此之外,柳羲的主力驻扎在千岩郡边境,谌州边境还有杨思从浒郡带来的精锐。零零总总,绝不下六万。原校尉可想过,这么多的兵力一起发动,吃亏的是谁?”
想要毁约,也不看看形势!
原信被聂洵一阵怼,心头火气直冒,忍不住说道,“聂先生如此了解柳羲兵力,可见是下了苦功夫的。不知这些消息是从哪里来的?真是自己查的,还是你那好兄长暗中透露的?”
聂洵神色大变,俊美如俦的面庞似刷了一层白灰。
第1101章 君臣嫌隙
“原校尉这是何意?”
聂洵铁青着脸,埋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起,手背青筋崩了出来,可见主人此时的心境。
原信见聂洵还“负隅顽抗”,面上狞笑一下,用不阴不阳的口吻问道,“何意?聂先生平日里聪慧绝顶,何必在这个时候装聋作哑?你敢指天发誓,你和柳羲帐下孟恒没有丝毫干系?”
聂洵咬紧后槽牙,帐内众人的视线随着原信这话,齐刷刷汇聚到他身上。
除了少数几个人,旁人只知道聂洵和孟恒私交不错。
这二人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揣着这种疑惑,他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
原信在这个时候发难,可见聂洵和孟恒的关系应该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深一些。
“怎么,聂先生不敢发誓?”
原信咄咄逼人地追问。
纵使长着络腮胡须,旁人也能从他的眼睛肿看出一丝得意神。
他哼哼冷笑,口吻轻松惬意,“若是不敢,那就是变相地承认了?”
聂洵紧抿着唇,漆黑的双目死死盯着原信。
“原校尉想让洵承认什么?承认孟恒是洵的兄长?是又如何!洵未曾做出对不起主公、泄露机密之事!原校尉何必这般阴阳怪气?想往洵身上泼污水,请拿出铁证,不然便是诬陷!”
听见聂洵承认他和孟恒的关系,旁人也是惊诧。
他们和聂洵共事数年,还未曾听过聂洵是孟恒的亲弟弟。
若这是真的,聂洵隐瞒不说做什么?
不同阵营的兄弟又不止他们一对,将关系公之于众也不妨碍什么。
偏偏聂洵选择隐瞒,难免会让人多想。
原信诧异聂洵当众承认,但他可不会因此放过聂洵。
“有没有变节背叛,这事儿可不是聂先生一张嘴便能撇干净的。”原信阴仄狞笑,“聂先生,若非你与孟恒暗中勾结,提前知道什么,你为何要建议主公用沧州二郡换取谌州?”
面对这个逼问,聂洵感觉可笑。
“洵非圣人,岂能算无遗策?”
鬼知道聂氏使团抽什么风?
来的时候来势汹汹,走的时候毫无征兆。
原信冷笑,“狡辩无用,事实已是如此。若想证明自己可信,请先生拿出铁证。”
聂洵被原信这般胡搅蛮缠气得三尸神暴跳。
若非二十余年的涵养让他维持镇定,恐怕已经甩袖走人了。
无意间,他余光瞥见坐在上首的黄嵩,本就糟糕的情绪立马沉入冰冷寒潭。
从原信发难到现在,身为主公的黄嵩未曾出声阻拦原信,这说明什么?
说明黄嵩对他产生了猜忌怀疑,借由原信的口问个明白,顺便敲打他。
想到这里,聂洵发热的脑子迅速冷却下来,愠怒的表情转为冷淡。
他矜傲地道,“罢了,原校尉不信便不信,洵对主公忠心耿耿,只需主公相信便好。”
话音刚落,坐在上首的黄嵩适时出声打断。
他不轻不重地斥责原信,罚一月的军饷,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惩罚举措。
聂洵见后,那点儿冷意膨胀蔓延,强势侵占他的四肢和大脑。
主公果然生疑了——
黄嵩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答应和兰亭交换,自然不能言而无信。此事交由友默和……诚允一起督办,务必要做得稳妥一些,不能让兰亭看了笑话。二位可有其他意见?”
聂洵和程靖出列道,“喏。”
之后又谈了什么,聂洵无心在意,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会议结束,众人散去。
聂洵出了帐篷,略带寒气的风吹打脸颊,让他打了个寒颤,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诚允,借一步说话。”
程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聂洵神色一暗。
“友默也信原校尉的话?”
程靖道,“自然是不信的,你怕是中了柳羲的离间计。”
纵有血缘关系,但一对从未谋面的兄弟能有多少感情?
孟恒时常找聂洵,虽说只谈私事不谈公事,但种种巧合凑到一块儿,让人不得不怀疑。
程靖了解姜芃姬的奸诈,所以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聂洵苦笑一声。
“不管是不是离间计,主公那头已经生疑,岂是轻易就能打消的?”
怀疑的种子已经扎根发芽,再想消除,哪有那么容易?
这事儿也怪原信,若非他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打小报告,黄嵩未怎会生疑。
聂洵道,“再者——若无原校尉从中挑事儿,主公又怎会质疑洵?若孟恒与洵亲近是柳羲授意,那么原校尉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惹事,总不该也是柳羲的意思吧?主公他——”
聂洵本想说黄嵩治下不严、对外戚偏信偏听,可眼前这人是黄嵩倚重的程靖,他说不出口。
“原校尉确实过分。”程靖沉声道,“屡次谗言,主公对他都是轻拿轻放,实在是有失偏颇。”
程靖相信,黄嵩一开始是坚定不移站在聂洵这边的。
若是那个时候,黄嵩就严厉惩戒原信,或责骂或贬斥,原信有这个胆子到处打小报告?
正是因为黄嵩的纵容,这才助长了原信的气焰。
聂洵叹了一声,眉宇添了几分愁色。
“友默的意思,洵明白。主公是主公,原校尉是原校尉。洵不会因私废公。”
程靖说这些,无非是为黄嵩开脱,打消聂洵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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