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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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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包括刚从屋内出来的白露和洛倾,已经全都跪在了地上。
白露身体本就有伤,此刻听到掖庭司三个字,吓得身子都抖得险些跪不住,掖庭司?那怎么能是小姐能去的地方?会死在里面!
洛倾心里很明白,这些人能直接走进来,没有人阻拦,相必太子也是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可笑她之前还求展怀安给她和痛快,他算什么太子,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护不住。
洛倾此刻也担心自己会不会进了那个地方,只怕就再也出不来了,那可不是太子府的暗室能比的地方,上次太子府的暗室就差点要了她的命,这次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洛倾冷笑一声,这时候心底却是冷静的。
看了身边的白露一眼,洛倾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起身时候,偷偷将袖中的银两塞进了带头那个官人的手中,“大人既然事奉皇上的命行事,本宫自然配合,只是本宫身边这个婢女,跟了本宫信么这么些年,已经吃尽苦头了,这次在里面,对本宫的刑法,本宫自然没有怨言,只求大人帮本宫个忙,保这个婢女不受少受凌辱之苦。”
宫女进了牢狱,会经历什么可怕的下场,洛倾猜抖能猜到,她已经是顾不上自己了,可至少不能把白露牵扯进来,那大人收了洛倾的银两,想着这次事情,圣上也还没有定罪,洛倾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也就答应了下来。
白露眼泪早就爬满了脸颊,脸上的旧伤还没好,心底一片凄凉,她家如此善良的小姐,到底是遭的什么罪,要受这种屈辱?她好歹是个太子妃啊,却美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竟连自己都护不住了。
洛倾伸手给白露摸了把眼泪,心底平静得没有丝毫涟漪,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白露,苦了你了,跟了我这么一个小姐,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白露眼泪掉得更凶了,“能伺候小姐,是奴婢的福气,若有下辈子,奴婢还伺候小姐。”
两人说完话,洛白露就站在了洛倾身后,洛倾勾唇笑了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别的,最后也是没有任何挣扎地,任由掖庭司的人将刑具带在她的肩膀上。
太子妃被掖庭司的人高调从太子府带了出去,这事自然呢很快传来了,太子府后院个个关心着这件事情的进展,展怀安面前她们自然不敢多嘴,却是全部聚集在后院里,三三两两讨论着事情的进展。
由幸灾乐祸的,也有心疼洛倾的,洛倾进了掖庭司,太子妃这个位置,哪怕她还没让出来,自然也有许多人盯着,这很多人中,就包括上次自从失去孩子后,性情大变的楚绵绵,她已经沉不住气,开始暗中部署了一些计划,而这心情的转变,自然少不了苏眉的煽动。
而齐珺怡和郁沁,却仿佛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关心,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动作,清歌苑的偏院极,郁沁刚刚看着大夫给秦韵号里脉,此刻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神色沉着,让人看不出情绪。
贴身婢女娇娇推开门进来,“沁夫人,雪美人来了,要见吗?”
小初?这个人平日完全跟她没有交集,这个时候来做什么?郁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想不清楚,却还是吩咐人请了她进来。
小初很快进来,两人分位虽相同,可郁沁进府时间比小初早,又得展怀安敬重,小初见了她,也是恭恭敬敬行礼,唤了一声姐姐,几分真心却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郁沁平日就不爱和后院的女人们打交道,此刻也没主动开口,等着小初,果然没多久她就忧心地轻声感慨一句,“妹妹听说太子妃的事情,想着平日后院里,也就姐姐跟娘娘关系最亲近,怕姐姐难过,过来陪陪姐姐。”
她话虽说得有情有义,可几分真心实意,郁沁还是能判断出来毕竟小初上位时间太短,在她们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
郁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小初,神色有些寡淡,“太子妃身为太子府的女主人,说不上和谁关系亲不亲近,雪美人不用刻意过来一趟。”
小初神色一僵,不知道怎么接话,可转身郁沁又吩咐身边的下人去上点心,又跟她聊一聊的趋势,她心底慌了下,突然不知道郁沁到底什么意思?
郁沁让人把点心送上来,望着面前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的小初,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雪美人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该站对立场,太子妃就算如今进了掖庭司,那她也还是太子妃,该不该得罪,雪美人还是下去好好想想吧。”
从郁沁哪里没得到半分好,小初出来以后自然心底气得愤愤不平,不得罪?这种时候她在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她的身份出身,孩子生不下来,她往后靠谁?
从清歌苑出来,小初不过站在拐角处考虑来几秒,很快去了楚绵绵的寝室,郁沁身边的人把这消息告诉来郁沁,郁沁摸着茶杯,这太子府后院这下是彻底静不下来了。
太子府后院尚且乱成这样,更何况掖庭司?白露身上得伤刚刚上药,很快添了新伤口,洛倾哪怕还没有定罪,也免不了受罪。
哪怕送进来的那个大人,说了太子正想办法保洛倾,可掖庭司这种地方,就是朝廷最阴暗的地点所在,进了这里,就算是当今皇后,也免不了受苦,更何况是如今洛家已经倒台了的洛倾。
再朝堂上,洛倾没了靠山,就算太子对她还有几分旧情,可一旦被定罪,谁也就救不了她,掖庭司的人不过收了点点好处,对洛倾的刑法,更是不可能轻松应对。
白露被关在旁边,洛倾时不时就能听到她痛苦的呼唤,哪怕白露死命咬牙撑着,也是无济于事,声声听在洛倾耳边里,比任何酷刑都让她难受。
年前一个年长的嬷嬷手里把玩着皮鞭,似乎见惯了进来这里受刑的各类身份的人,对洛倾丝毫不在意,“太子妃娘娘身份尊贵,生来就没受过罪,只怕不知道,这掖庭司,还有个好1;150850295305065听的名儿,叫人间地狱,娘娘若不想体验一下这蚀骨的滋味,还是早点交代清楚得好,奴婢也是为您好。”
洛倾冷冷嘲笑一声,人间地狱吗?呵呵,她已经领教到了,白露隐忍的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听得她心在滴血,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还真如同在地狱挣扎煎熬一般。
可洛倾知道,哪怕她心底再害怕,在这些跟风的有狗面前,她也得端着她的身份,她的骄傲自尊,“嬷嬷说笑了,人间地狱的滋味,本宫自然不想领教,嬷嬷既然知道本宫还是太子妃,就该明白,皇上都还没定罪,你有什么权利对本宫滥用私刑?就不怕传出去,你有命收钱没命花吗?”
洛倾的声音很轻,语气也很平淡,丝毫不带情绪一般,却是听得那嬷嬷愣了一下,还真是冷静呢,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端出自己的架子来,“看来娘娘还不太了解这掖庭司,进了掖庭司就归掖庭司管,哪怕是太子殿下来了,那么救不得娘娘你,奴婢到底有没有滥用职权,不是娘娘说了算的。”
掖庭司的人胆子居然已经大道这种地步了吗?洛倾知道进来的时候,送她们来的那个人,吩咐过不可以对白露动刑,可她们前面答应着,进来里面又完全事另一副样子,这里根本就没有王法可言。
那嬷嬷见洛倾沉默,很快吩咐身后的两个人。上前不由分说就把洛倾身上的太子妃官服脱了下来,还有身上所有的首饰,全都取了下来,“娘娘可千万别存了侥幸心理,不然后面可能承受不住着失望,进了掖庭司的门,从没有人安然无恙离开的,皇上都下令把你送这来了,就算太子有心,他也救不了你,废除太子妃的消息,相信很快就会传开,你说那个时候还有没有人来说奴婢滥用刑罚?”
洛倾深深呼吸一口气,沉着脸色,“你尽管试试,到底是本宫死在着掖庭司,还是有朝一日你死无全尸?”
那嬷嬷丝毫不在意洛倾的威胁,反而笑眯眯的,“奴婢怎么样,就不用娘娘担心了,娘娘还是想想自己,这细皮嫩肉的,可如何承受得起这些刑具,奴婢可不会心软手下留情,毕竟也是进了掖庭司一趟,掖庭司的刑具很久没尝到鲜血了。”
洛倾眉头一皱,刚刚脱她外衣的两个婢女很快上前,力气很大的将洛倾扭到柱子上绑了起来,那嬷嬷满意地笑了,上前摸了摸洛倾的下巴,一脸恶心神色,“娘娘记住了,奴婢姓苏,娘娘若不小心下了地府,也好好记得奴婢的名讳。”
洛倾眸子一眯,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苏家的人,只怕她别想在这掖庭司好过了,只是她没想到,苏家的手何时伸得这么深了?
还没反应过来,手心已经被那苏嬷嬷捏住,用力不让洛倾动弹,洛倾想挣扎,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另外两人取了夹子来,夹在了她手上。
☆、第151章:针锋对剑芒
临阳城郊外五十里的茅草屋内,赫连荀浑身是血放在偏僻的草垛里,呼吸几乎微不可闻,左肩膀往下一点的位置上插着箭,差一点就射穿他的心脏,炽炎带着人找来的时候,空气里已经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完全掩盖。
炽炎心口一跳,正准备将人立刻带离这里,赫连荀却只撑着最后一口气说道,“这里很安全,先给本皇子把箭拔了。”
炽炎动作一顿,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不知道如何下手,他从来没有治疗别人的习惯,虽然他们杀手亡命天涯,很多时候都会给自己做简单的包扎,可他那里敢拿这点技术去对待赫连荀?“公子,属下先送你回去,还是请大夫吧,属下害怕……”
赫连荀已经疼得身上骨头都来酥软了,精神已经开始涣散,却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倒下,只能吊着最后一口气冷声吩咐,“别废话,等送回去,本皇子血都流干了,而且赫连君既然敢让人刺杀本皇子,一定是早就有了安排,回去也不安全。”
说起被已经离开东越的赫连君摆了一道的事情,赫连荀就觉得身上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心理的怨恨充斥着整个胸腔,恨不得把赫连君踩在脚下。
炽炎闻言一顿,神色也跟着更严肃就起来,“是属下的错,竟然没早点发现根据地被赫连君掌握了,害殿下受伤。”
说着这些话的期间,炽炎也不再犹豫,取出身上带着的止疼粉洒在赫连荀的伤口处,在旁边点了堆火,为佩刀消毒,颤抖着替赫连荀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下,取出了箭头。
赫连荀紧咬着牙关,期间之忍不住时候轻声哼了几声,心底想着这次被袭击的事情,已经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这次他身边得人并没有跟他很久,一定事出了背叛者,被赫连君从中作梗收买了。
一旦开始赫连荀处理伤口,炽炎手法随生疏,却还是很坚定动作也很快,没多久功夫,就把箭头拔了下来,并且把身上的黑袍撕下来为赫连荀简单包扎了止血。
一切处理好时候,赫连荀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额头上鬓发也算是湿的,炽炎心疼地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扑灭了地上得火堆,扶着赫连荀就要离开这里。
赫连荀拉着他,微微喘着气,“走地下通道,回一品香。”
炽炎1;150850295305065眸中的神色一瞬间深沉了许多,这种时候主子还要回去?“殿下,一品香已经被赫连君知道了,并不安全,炽昕她们都撤走了,去了一品香也没有能够照应的人。”
赫连荀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整张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而扭曲,还是别的,神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一品香最安全,赫连君的人现在一定在四处找本皇子,不会料到我们会回去。”
这次吃了赫连君的亏,赫连荀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他必须回去,才能给赫连君一个教训,他居然敢偷偷在东越的临阳城设暗卫,就得承受他们有来无回的风险,他都还没找他算账,他居然就该算计他?该死!
赫连荀见炽炎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很快说道,“别犹豫了,不回去,难道这次牺牲的兄弟的血,就白流了吗?内部的人管是谁,只要跟这次泄露行踪有关,本殿下一个都不会放过。”
炽炎内心也因为赫连荀的这次劝说松动了起来,的确,他们这次损失了很多兄弟,几乎是主子从新回东越后人手的三分之一。
这些人虽平日给炽炎相处不多,可有任务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炽炎不可能做到不在乎,想了想,他也就答应带着赫连荀从地道回了一品香,毕竟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有意拒绝,主子也不会听取他的意见的,很多时候主子是个固执的人。
阴暗潮湿的掖庭司监狱里,洛倾披头散发地被固定在架子上,鼻尖被血腥味和潮湿的腐烂味道充斥着,大脑一阵阵得晕眩,首手上的伤口牵扯着她存在着片刻的清醒。
大门被打开,似乎有人进来了,那人居高临下看着浪狼狈不堪的洛倾,似乎是勾着嘴角冷冷地笑了一声,洛倾动了动眼皮子,终究是没能完全睁开眼睛。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手指间传来的疼痛很快蔓延了她的全身,耳边白露的痛苦呻吟似乎什么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洛倾的心却更是揪在了一起,白露可别是有了什么好歹。
“噗……”冷水兜头泼了下来,本就衣着单薄的洛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睫毛上都是水珠,顺着脸颊一路给滑进衣服里,手指的伤口泡了水,疼得她神经都是麻木的。
那苏嬷嬷趾高气扬地站在她面前,勾着洛倾的下巴看了一眼,轻声说道,“哟,我们太子妃终于醒了,怎么这才开了个头,就受不了了,当真事金贵。”
洛倾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却不想就这般被屈打成招,撑着足够一点力气,洛倾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敢在这里对本宫动用私刑,想必一定是你背后的人给呢你这个权利,只是你以为,把本宫弄死在这里,你就真能坐享齐人之福,别做梦了,摆在你面前的不过两条路……”
洛倾说到这里,因为体力不支,只能听下来呼吸了一下,喘着粗气,苏嬷嬷似乎心情不错,居然没阻止洛倾,反而笑吟吟地说到,“那奴婢恭听太子妃娘娘指教。”
洛倾冷冷哼笑一声,“眯还没想明白,看来注定也就是一个终生奴才的命了,你真以为你替你背后的主子杀了人,出去她还会留着你的?她不过是利用你吧了,当时候没了利用价值,你手上又有她的把柄,你以为凭你知道奴才还能从她手中活下去?若你没听她的不杀本宫,本宫离开这里,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这两条路,苏嬷嬷觉得如何?”
那嬷嬷一听,神色已经没了刚刚那种自然望着洛倾的目光多了记得考究,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楞楞地没说话。
洛倾又看着刚刚拿冷水泼她的两个嬷嬷,神色一顿,心底盘算着该如何给让她们放过自己,片刻后眸子一眯,再抬头时候目光带了几分同情,“你们两个,帮着苏嬷嬷给本宫用刑,苏嬷嬷的下场都尚且凄惨,更何况你们?常年在掖庭司这种地方动用私刑害人,你们就不怕遭遇报应吗?是,以前做了很多次这种勾当都没问题,可纸包不住火,本宫就不信,你们真能夜夜安眠?”
洛倾的声音很低,因为本身没有任何力气了,声音本来就很飘,语气里带了几分柔弱的同情和怜悯,听得苏嬷嬷身后的两人脸色刹那白了。
她们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跟以前不同,她们也知道,可那吩咐的人说了,她们不得不做,否则还没等洛倾说得那些实现,她们就已经死在了掖庭司,成了掖庭司无数冤魂野鬼中的一个。
那两个人的定义显然没有苏嬷嬷那么深,洛倾的一番话,就已经让他们脸色难看了起来,相必视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洛倾神色一松,忍者身上的疼痛,慢慢琢磨着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困境。
洛倾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这般为那人卖命,不过是为了银两,本宫可以给你们双倍,只要你们给本宫里几天时间,在皇上还没下令提审本宫期间,不对本宫动用私刑,本宫日后若有翻身的机会,也会记得你们的好的。”
苏嬷嬷察觉不对,狠狠地瞪了身后差点被洛倾收买过去的两个婢女,神色一冷回头瞧着洛倾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太子妃说笑了,银两这东西,不管多少也该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奴婢可受不起娘娘得银两,再说了,洛家如此已然落到这般田地,娘娘还想杀人未遂的罪名,娘娘还想离开着掖庭司,真是痴人说梦。”
真是个不好对付的老狐狸,这个时候还能够清楚地分析利弊,洛倾皱起了眉头,身上疼的厉害,她不能在继续受刑了,不管是那种,都必须停止了,否则她很有可能在皇上还没查清楚这件事情之前,就被弄死在了掖庭司里。
洛倾眉毛一挑,轻声说道,“你就如何知道本宫不会离开掖庭司,嬷嬷相必在掖庭司当差也多年了,这掖庭司是否真的有进无出,难道嬷嬷不清楚吗?本宫也不跟你废话,银两的事情,本宫的外袍子里有一千两银票,相必比你主子给你的多出不少,你拿了去,只要给本宫几天时间不为难本宫,本宫日后定规感激不尽,这掖庭司当差的人不止你一个,嬷嬷不要这个机会,莫非还想便宜了别人不成?”
那苏嬷嬷几乎是一听洛倾说银票得数目,眼睛就瞪直了,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了身后的婢女,就去把洛倾衣服里面的银票全部搜了出来,神色一喜,“多谢娘娘看得起奴婢了,既然如此,奴婢就遂了娘娘的愿,只是做做样子还是不能省略的,动手的。”
说完,她就不顾那两个人如何执行了,接着将洛倾衣服上,凡是值钱得玩意全部弄了下来,整理进了自己的衣包裹里面。
☆、第152章:准备插手
而那两名婢女见苏嬷嬷真准备一个人独吞了那些银两,心底不平衡,对洛倾下手几乎事轻得不能再轻,根本没心情搭理洛倾,只盼望着快点结束了,告诉找苏嬷嬷好好盘算一般。
废了半天嘴舌,洛倾总算讨来了一个轻松一点得生活,鞭子打在身上比昨日轻了许多,就是不知道白露怎么了,懵躲一次是一次,洛倾轻轻喘这气,不知道这种日子,她还要过多久?
早知今日,她那天就该听了陆宴卿的话,跟着他离开着伤心地,只是如今想来,是什么都不可能了,保命才是要紧。
而洛倾不知道被他惦记着的陆宴卿,正在赫连荀的一品香里,因为她的事情跟赫连荀打交道。
赫连荀身上的伤刚刚被回一品香之后从新包扎了一下,依旧很难掩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和中药味道,望着面前不请自来,且喝茶喝得怡然自得的陆宴卿,赫连荀几乎是下意识就排斥。
陆宴卿虽是一个人来的,可显然来者不善,果然,赫连荀刚刚在吃药的搀扶下坐下,炽炎还没离开,陆宴卿就已经低声说道,“赫连公子,本王记得警告过你,不要打她的主意,莫非赫连公子觉得本王离开临阳城了,就不知道她身边的事情了吗?”
陆宴卿的声音一惯的低沉性感,尾音处微微上扬这,不怒自威,果然是为洛倾而来,赫连荀纤长的睫毛垂着,掩下了眸子里深沉的情绪。
过了许久,他才挥手旁身边炽炎出去,轻声不在意地回了一句,“本皇子不知恭亲王这话从何说起?本皇子何时招惹她了?”
陆宴卿闻言也不恼怒,只轻声笑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着,眼角缺是冰冷得不见丝毫笑意,“本王说得是不是真的,三皇子心里很清楚,本王也不是一个喜欢将话说得过于难听的人,你跟她有生意上的往来,在她落魄时候伸出援手,本王感激你,却还是不得不警告你一句,她不是你该觊觎的人。”
赫连荀只觉得左肩膀下的伤口疼的厉害,像是扯到心脏般,疼得他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恭亲王说笑了,你一不是阿倾的父兄,二不是阿倾的相公,本皇子对她如何,还不劳你来感谢,同样,本皇子对她到底是合伙人的依赖还是男女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陆宴卿闻言,扣着茶杯的手指轻轻一用力,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的神色就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周身气场凌厉得赫连荀头皮都麻了。
不过片刻陆宴卿却反而笑了起来,“看来三皇子是真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你是觉得就凭你如今的能力?你敢与本王相抗衡?本王不过给你个忠告,至于本王和她什么关系?呵呵,你是第一个这般问本王的人,一个本王等了17年,守了17年的女孩,你说本王够不够资格。”
赫连荀彻底愣住,十七年,洛倾如今也不过十七岁,难道说?这或许不是不可能,难怪众人皆传言陆宴卿不近女色,原来十心底早被人占据了,这这般下来,赫连荀还是觉得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如何,他如今连赫连君都得退避三舍,更何况陆宴卿,他根本惹不起,想到这里他神色更暗淡了一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里,身上的伤口再疼,也牵动不了他的情绪。
陆宴卿将在手心把玩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一惯清冷的声调,“本王这次前来,是想请三皇子帮个忙,作为回报,赫连君这次刺杀你的事情,本王替你肃清余孽。”
帮忙?自己又什么地方能够帮助到陆宴卿的?赫连荀不解,可陆宴卿只讲随身的一个锦囊放在桌子上,不多解释就离开了。
陆宴卿有求于赫连荀,之所以前面态度强硬,不过是想看看洛倾在赫连荀心底能占据多重要地位,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接下来的请求会不会是无用功。
而试探过后的结果是,他已经不需要再多说别的了,赫连荀的确会放手去救洛倾,不惜一切代价。
而等在一品香外面的柏瞿十分不能理解,见陆宴卿出来了,也就不避讳地低声问道,“公子这般在乎洛姑娘,何不自己动手?说不定洛姑娘感恩公子的好心,还会对公子更好些。”
陆宴卿眸色深沉,暗涌着的情绪是旁人看不真切的,过了许久,他才轻声说道,“她绝不是那种谁救了她,就会以身相许的人,再说,如今本王身边尚且不够安全,她若真来了,不会比现在的处境更好,她还太小,还需要经历历练太多,不急,本王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这几年了。”
柏瞿望着陆宴卿的背影,似懂非懂地跟了上去,
赫连荀望着桌子上的锦囊,在陆宴卿离开不久后,终于还是将它拆开了,什么样的请求,是陆宴卿宁愿帮自己解决赫连君的余孽,都不能插手的事情?
可锦囊里面的内容,却让赫连荀的脸色彻底沉了,刚刚陆宴卿对他的威胁,最后给他的震撼都及这短短几行字。
看来他能明白陆宴卿的顾虑了,毕竟着牵涉了东越皇家,他尴尬的身份的确不好直接出面,再者这个时候他还是在边境的人,突然出来在这里,也解释不过去。
然而这些都不过让赫连荀随意在意一下,过了许久,他才将目光从纸条上移开,唤来门口的炽炎,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责问,“太子府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本皇子!”
这段时间赫连荀都没在临阳,昨日刚回来就遭遇袭击,他还真是一时不察就忘记洛倾这段时间的遭遇。
炽炎吓得跪在地上,知道赫连荀问的是洛倾,神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主上息怒,这段事情你太忙了,加上有伤在身,属下觉得这毕竟是外人的事情,不敢拿来烦扰你。”
赫连荀忍不住狠狠踢了面前的桌子一脚,动作太大扯动的身上的伤口,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盯着地上的炽炎,“外人?炽炎,你跟在本皇子身边这么多年,连最基本判断都不会了吗?她若是不相干的外人,这段时间养军队和联络人手的银两,从何而来?”
炽炎神色一顿,一时间也来不及好好考虑赫连荀说得是真是假,只轻声说道,“主上,太子妃不过被送去了掖庭司,太子都同意的事情,相必不会有大碍。”
赫连荀眸子一眯,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掖庭司?陆宴卿的消息上直说洛倾有难,让他出面帮个忙,可他竟然不知道洛倾进了掖庭司?那种吃人不骨头的地方,该死,这么重要的事情,炽炎还真是敢瞒着他。
炽炎察觉赫连荀更动怒的,更是头都不敢抬起来,跪在地上,面无表情,虽知道这事赫连荀生气是应该,可他却半点认错的想法都没有,一个别国的太子妃的生死,本就跟他们没多大关系。
更何况,他们如今自身难保,赫连荀不知道炽炎心中所想,若是知道只怕会想亲手掐死炽炎,“你下去吩咐一下,让弟兄们准备准备,把人救出来。”
炽炎早就猜到赫连荀知道后会是这个反应,可真的听到命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不高兴了,“主上,这可不是小事?掖庭司不比太子府,我们没有地道了,进那里去,谈何容易,这本来就是东越自己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何必牵扯进来?”
顿了顿,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了,炽炎也不管赫连荀会不会生气,直接说道,“主上,如今我们自己都尚且自己难保,这次被袭击已经折损了这么多兄弟,难道为了个女人,还要拿弟兄们去冒险吗?”
赫连荀面色一冷,伤口已经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炽炎,你现在是在违抗本皇子的命令吗?”
炽炎担心赫连荀的身体,却还是强撑着问道,“主上的命令根本就不合理,难道属下也要盲目追随吗?”
赫连荀眸子一眯,神情里透露出了轻微的杀意,这是迟早第一次如此大胆的违抗他的,还是因为救洛倾的事情,赫连荀神色一沉,连炽炎抖尚且如此排斥,更何况别的兄弟?
想到这里,赫连荀身上的怒气散了许多,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上的纸条给了炽炎,“刚刚那恭亲王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的,恭亲王在东越的真正实力无人能知,能得他求一件事情,往后也算结交一个朋友,更何况,他还承诺处理这次的袭击事件,相信结果一定比我们预料的好,这个时候承了陆宴卿这个情,帮他救出洛倾,对我们往后的帝王大业也有帮助。”
炽炎看了纸条上面的字,他也7清楚陆宴卿在东越的能力,可是……“主上觉得,陆宴卿真的会帮我们吗?他为什么不自己出手?”
赫连荀一愣,片刻后轻声笑了起来1;150850295305065,“陆宴卿承诺过得事情,何时没办成过?他不会食言的,更何况救出洛倾,她还能替我们赚足够银两,到时候养军队,也不困难了,一举多得。”
炽炎还保持着那个动作跪在地上,闻言轻轻抬头打量了赫连荀一眼,主子说着话的神情,救洛倾,真的只是因为陆宴卿所托?真的只是因为洛倾能够赚银两?有新奇的想法和点子,是个不错的人才吗?真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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