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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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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回去休息了,根本不知道太子妃会去清歌苑这件事情,属下也审问过白露了,她说是韵妃派人说想见太子妃的,也是韵妃宫里的下人引着她们去的,结果她们一进清歌苑就觉得情况不对劲,然后太子妃让她进内寝去见世子,结果她被人打晕了,后面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一口咬定韵妃是在她们进房间之前就受伤的。”
说道这里,戚风顿了一下,过后才继续说道,“对白露用过刑了,她也没说别的,属下看来她可能真的都不知道,因为侍卫的确实在韵妃内寝发现白露的。”
戚风有些心虚,最近太子对琉璃居那位很不一般,他是知道的,如今审问白露用刑,哪怕这是寻常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觉得理亏了一瞬间。
果然展怀安脸色有那么一瞬间更冷了,“用刑?还没确定罪状,谁允许你用刑的?”
展怀安想起洛倾对白露那个丫鬟的重视,眼底酝酿着风暴,戚风没想到他反而如此大,一时间更心慌得惶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过后,或许是展怀安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很快就收敛了身上的火气,“还有一个婢女呢,审问过没有。”
戚风松了一口气,提起另外一个在场的人,心底却沉了沉,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正斟酌了片刻词句才说到,“还有一个婢女,很奇怪,就是那个秋云,她的证词跟白露完全不同,她说是太子妃自己去的清歌苑,刺伤了韵妃,她身上的伤也是跟太子妃争执,想救韵妃的时候被太子妃伤的。”
戚风只如实说了情况,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他不过是个展怀安的近身侍卫,什么话该不该说,是他们学会的第一件事情。
两个丫鬟,证词完全不同,展怀安两手交叉着握在勉强,沉思着,必定有一个人撒谎了,那么到底是白露没了维护洛倾撒谎,还是秋云?
展怀安对这个丫鬟没有丁点印象,更不知她跟洛倾的关系如何,不过洛倾宽宥下人,倒是太子府众所周知的,孩不会有什么处不下去的深仇大恨,要这般嫁祸洛倾。
屋子里又恢复了沉默,展怀安脑海里将事发当晚的在场的人关系过了一遍,“那个领路的丫鬟怎么说?”
戚风和六安互相望了一眼,最后还是戚风有些胆怯地将头垂得更低,“还在找,那个丫鬟白露和秋云都说没见过,一直以为是清歌苑新进的丫鬟,可清歌苑最近没有新丫鬟进院。”
闻言,展怀安啪地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是在告诉孤,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一个丫鬟吗?她还能在太子妃飞了不成?”
一个丫鬟,可动用那么多人找了两天都没找到,戚风自知道理亏,也不敢多说,“殿下息怒,是属下失职。”
展怀安只觉得心中的怒火更甚,到底是谁,竟敢这般愚弄于他,这太子府还成了那些宵小之人的后院了不成?还陷害太子妃,洛倾怎么可能除掉世子,当初若不是她即使唤来幕荛御医,这世子只怕都没命生下来。
很久,展怀安才平息好自己的情绪,“给孤盯紧点,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个丫鬟而已,翻了太子府也给孤找出来。”
戚风和六安连声应是,展怀安揉着眉心坐在那儿,心底烦闷得很,“世子和韵妃情况怎么样?”
一直盯着大夫那边答复的六安上前回到,“回殿下,大夫说世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意识韵妃娘娘失血过多,醒不醒的过来,还得看造化。”
目前重重情况都指认太子妃是凶手,可殿下不发话,太子府谁敢多言,六安和戚风是觉得奇怪,却也是两个人都一样清楚那些事情不该多嘴。
听了两人的情况,展怀安紧锁的眉头也没有松开片刻,反而蹙得更深了,目光扫了眼下面胆战心惊的两个人,语气还算平稳地问了句,“你们觉得太子妃会是凶手吗?”
六安和戚风两人都惶恐地看了展怀安一眼,头重重磕在地上,异口同声道,“属下不敢。”
展怀安隐隐又有动怒的征兆,努力压制着轻声问了句,“不敢?跟孤分析分析,是如何个不敢法。”
六安和戚风心底都是不安的,这种时候稍微哪里说错了半句,可都是掉脑袋的大事情,说错了就是是构陷太子妃,说对了……情况还不明朗,谁敢保证真的说对?
可这太子都问了,他们又哪里敢不不答?两人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六安惶恐地上前一步,观察着展怀安在动怒边缘的脸,挣扎了许久之后才轻声说道,“属下认为,太子妃娘娘并没有杀害韵妃和世子的动机,她们虽平日有些小摩擦,但没到致命的程度,且太子妃之前还救过世子,若早就存了杀心,相必不会多此一举。”
六安一席话中规中矩,却是实打实第告诉展怀安,他没怀疑过太子妃,不仅如此,还觉得太子妃是被人诬陷,很明显的表达出他是跟太子妃统一战线的。
戚风沉默着,心底却吐槽这六安真会做人。如此一来两边都不会得罪,吐槽归吐槽,戚风却觉得六安说得有一定的道理,更何况事到如今,太子还没有惹着惩罚太子妃的模样,他们这些做下人,若连这点审时度势都不会,如何在太子府自处?
想到这里,戚风也跟着六安的意思继续说下去,“殿下,目前虽琉璃居的丫鬟秋云一口咬定太子妃就是凶手,且多收集到的情况来看,太子妃看上去似乎真的是凶手,可属下认为,这一切或许只能别人迷惑我们的罪证,毕竟太子妃真的没有明确的杀人动机,而且前不久洛家刚刚出事,太子妃这时候不可能有心情对付韵妃和世子。”
一句洛家前不久刚刚出事,但是提醒了展怀安,他神色更是清冷,这一切发生得太巧合了,且全都是针对这洛家而来。
洛司修重伤未愈,洛倾就陷入这般境地,困死身已经向父递交了辞官令书,相信父皇也很快就会批准下来,这一切到底谁是幕后黑手,为什么始终对付洛家?他又想起前不久洛倾和他说的情况,难道真如她自己猜测的那般,有人躲在暗处时刻对付着她?
想到那时候洛倾脸上的惶恐和绝望,展怀安心底却无端坚持一个想法,洛倾不可能是凶手。
听了两个人的话,展怀安面上面无表情,心底却已经把很多事情都串在一起过了个边,没多久,外面就就有人传,大夫求见。
展怀安很快让他进来,过了这两天1;150850295305065的观察,情况比之前好多了,世子相信很快就会醒来,身体里也没有任何潜在的病痛威胁,只是这韵妃,听大夫的意思,跟刚刚六安汇报的差不多,尽人事听天命了。
世子性命是无忧了,韵妃情况也不算太坏,展怀安总算感觉舒心了那么一点,只要等秦韵醒过来,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展怀安不想这件事情走漏出去,自然是吩咐那个看大夫在府上住下,看病需要的药材和其他所需的东西,都让人下去给他准备好,那大夫是个识趣的,况且太子府能给他的酬金也高,能住在太子府也是他的福气,自然不会拒绝。
世子和秦韵都是需要有人时刻守着的,大夫留下来也方便许多,展怀安吩咐人安排好人,有让下人再多叮嘱几遍不准多嘴,他这又自己亲自去清歌苑见秦韵。
那个平日太子府最咋咋呼呼,精力旺盛的秦韵,此刻面色还有些苍白地躺在那里,本来生下世子之后,她情况就一直不是很好,森田两头两头生病,请的大夫也没调理好,可如今她这情况可比那时候糟糕多了。
展怀安虽然一众侍妾众多,真正令他动心过的却没几个,他给秦韵生下他孩子的机会,秦韵身份是一个层面上的考虑,其实心底对她还是存了几分夫妻情义,毕竟这个女人从来就没什么心机,虽自栩聪明,却从没害人之心。
☆、第148章:逾期审问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终究还是妨碍到别人了,所以惨遭毒手。还有世子,不过才两个月的孩子,虽说帝王家无情,可终究是自己的亲骨肉,展怀安现在只要看到世子,从前对着他笑眯眯的小脸如今一点声息都感觉不到,就心疼得不得了。
思及此,展怀安不仅握住秦韵冰凉的手,心底暗暗给她承诺,一定会早日找出那个幕后的人,不管那人本意是要针对洛倾还是秦韵,都不是他能忍受的,想他堂堂世子,若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好,往后该有什么能力继承这王朝。
在清歌苑待了没多久,展怀安终于起身去了琉璃居,而洛倾这时候也是独自点灯坐着,听到外面侍卫行礼的声音,沉寂许久的心更沉了几分。
展怀安没有第一时间来向她求证,而是派侍卫把她守在了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洛倾心里很清楚,无非就是怀疑,不相信罢了,这时候听他来了,从心底就是反感。
甚至还有些失望,洛倾自己也不清楚,这失望到底是原主残存的意识,还是这段时间相处以来,她隐约对展怀安的那么一点点改观。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接受他的那个丁点好意,还白白被苏眉那个神经病惦记记恨。
他宁愿让人去审问下人,也不问问自己这个当事人,根本就是对自己没有信任的,她何其无辜,可这个男人独断专行惯了,怎么可能真的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虽然没有被直接移去刑政司,这让洛倾多少存了几分侥幸,至少她还有机会翻身,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原谅展怀安给她的这种冷处理。
洛倾没想多久,展怀安就已经推开门进来了,洛倾左手臂动弹不得,也只是简单给他行了礼,就从新坐了回去,中途不小心牵动手臂,都是疼得眉目紧锁。
可真的对上展怀安憔悴的容貌,和眼底的黑眼圈时,洛倾心底的怨恨反而淡了几分,贵为太子又如何,连自己的孩子女人都保护不好,当初该说什么护着自己,他如何能护着自己?
真是悲哀,或许这就是他们这些所谓的王公贵族必须面对的问题,享受人情冷暖的同时,世态炎凉也只能自己忍受,甚至不能轻易将脆弱示人。
展怀安自然察觉到了洛倾护着手臂的动作,刚想发问,洛倾却先他一步说道,“韵妃和世子还好吗?”
洛倾神色和眼底担忧,自然没能逃过展怀安的打量,知道她是出自真心,他神色也就暖了许多,不似进门那般沉闷,“大夫说世子明天就能醒,韵妃情况也在好转。”
洛倾知道情况不是很好,秦韵没醒,没人能证明她的清白,相必秋云飞审讯的期间,已经说了她不少坏话,不过还好世子没事,“没事就好。”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展怀安不知该如何这般沉默地跟洛倾相处,明明看她神色也不是很好,相必这两天也很累,却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语气问了一句,“两天过去了,太子妃就没有话要对孤说的吗?”
洛倾瞧着他的神色,心底一冷,两天过去,所以这两天,他是让她反省自己的过错的吗?她只觉得悲哀和痛楚,明明已经猜到事这个结局,却还是觉得意难平。
过了许久,她低下头,掩饰自己嘴角的那抹苦笑,“说什么?本宫说了,殿下你就信吗?”
这个时候,洛倾不过存了一点点的侥幸,展怀安没把她交出去,甚至下令不把消息传出去,不管出自什么原因,已经算是给了她面子,洛倾对展怀安态度也就有很大的收敛,没有一上来就像从前一般冷言冷语。
因为肩膀疼得厉害,白天上的止疼药似乎这个是撑到极限了,疼得厉害,洛倾脸色也白了几分,两晚没睡好,她的神情并没比展怀安好多少。
屋内还有知道情况的六安和戚风,毕竟是外人,展怀安就算对洛倾有意袒护,此刻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看她神色这么不好,也是忍住先一副审问的模样,“孤信不信,也得听太子妃说了之后。”
洛倾按住左边的肩膀,轻轻一用力,脸色就更白了几分,她也毫不避讳,额头上冷汗都疼了出来,左边的手垂着一动不动,“殿下看到了吗?本宫这左手,这次怕是真要废了,骨头都碎了,殿下若觉得本宫是凶手,那这伤如何解释,本宫还能自残不成?不管殿下信不信,本宫是被冤枉的,韵妃和世子不是本宫害的,本宫也是受害者。”
说道这里1;150850295305065,洛倾苦笑一声,犹豫了片刻,决绝地说道,“殿下派人守着这琉璃居,可就在今日凌晨,有人进来威胁本宫承认罪状,废了本宫的左手,逼迫本宫甚至用洛家威胁,殿下还觉得是本宫害了韵妃和世子吗?”
屋内的三人听了这话,神色各异,而展怀安面色已经完全沉了,威胁洛倾?在他派人守着的琉璃居,在他眼皮子底下,这根本就是当他这个太子是死的,展怀安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拳头,望着洛倾得手臂,微微垂着,看得出来之前骨折了。
而洛倾却神色淡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展怀安说不出心口什么滋味,过呢许久也才轻声问了一句,“凌晨时分?太子妃何不呼救。”
洛倾似乎脂粉他会这般问一般,脸上不在意地冷笑更深了,“本宫也想呢,毕竟谁会想死,可这琉璃居守卫或许睡得太沉了,竟没一人听见,若不是那此刻目的不在杀了本宫,只怕现在殿下见着的就是妾身尸体。”
展怀安此刻已经不算是坟墓了,侍卫睡得沉?只怕是呼吸的,他这太子府,几个侍卫也想翻天了不成?
展怀安对负责侍卫的戚风使了个眼色,那人很快反应过来,抱拳退后就出去了,洛倾大概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也就没多说。
洛倾知道展怀安这是想给她一个交代,神色缓和了不少,握着自己的左手,神情多了几分软弱的委屈可怜,“殿下还记得前段时间的承诺了?殿下说过会护妾身周全,可如今妾身被人陷害再先,遭人威胁在后,殿下如今还来问罪,妾身难道就不冤枉吗?”
洛倾可怜委屈的轻柔语气,还有微微发火的眼眶,虽然没哭没闹,展怀安却实打实地觉得难过,他何尝不想相信洛倾,可今日不过一个试探,就让洛倾这般难过了,他又该如何?
而展怀安这般被洛倾牵动着情绪,却不知洛倾心底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她想看看这次展怀安的态度,若他执意为难自己,那自己就不能等到伤口好了才能太子府了,一定得提前走,或许还能考虑要不要抓住白天陆宴卿伸过来的援助之手。
展怀安对洛倾多了几分怜惜,也就忘记了他此来的目的,吩咐伸手的六安道,“给太子妃请个大夫来。”
洛倾抬起头,制止了六安的行动,“不用麻烦了,琉璃居最多的就是药酒伤药之类的,妾身之前已经简单处理过了,再说了,如今本宫的伤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你怎么想?眯是想让妾身活下来,还是以死谢罪,妾身包不包扎伤口全凭殿下。”
展怀安被那句以死谢罪刺痛心脏一般,叹息一声轻轻说道,“孤给你再从新包扎一下吧,你自己如何方便?”
他往前倾正想却握住洛倾的左手,却被洛倾往后一步躲开了,洛倾躲开了他,神色还委屈得几乎下一秒就哭出来,展怀安不知如何处理时,洛倾已经脆弱地说道,“不用了,殿下最近已经很忙了,只不过小伤,殿下让白露来伺候妾身就行了。”
洛倾假意难过委屈,做戏半天也不过是想得到白露,白露被他们带走两天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比起秦韵和世子,她的确更担心白露。
儿展怀安听到洛倾的询问却更心虚了,白露被戚风用了刑,他虽没过问,却也一定知道伤得不轻,只怕短时间不能让洛倾简单她,否则不知道又得怨恨他到什么程度。
想起会被洛倾用那种责怪失望的眼神打量,展怀安就下意识觉得心底不舒服犹豫半天也只说出一句,“白露是当时在场主要人质,只怕得等这件事情结束,才能回来,琉璃居多是下人,孤从新给你挑个婢女伺候你这段时间。”
洛倾神色一僵,那句从新挑选仿佛意味着白露不可能回来就一般,她心底难过,眼底的眼泪也滑了下来,“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白露已经不在了吗?妾身为何要换个婢女?”
洛倾直接哭诉起来,倒是真让展怀安措手不及,展怀安从没没在洛倾眼底看过那么深沉得绝望和难过,想她是误会自己的意思,很快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太子妃若不习惯别人,那孤明日就让人送白露回来就是。”
说着话,展怀安还伸手为洛倾擦了擦眼泪,洛倾还在楞神,没反应过来,也就没拒绝。
洛倾吸了吸鼻子,知道白露还活着,就够了,虽然展怀安说送回来,她就知道白露一定受伤了,却还是放心就些,也就收敛了眼底的怨恨,假意道谢,“多谢殿下体谅。”
虽然洛倾一直拒绝,展怀安还是强硬给洛倾包扎了手臂,用药敷起来,不顾洛倾的黑脸,把她的手臂吊了起来,弄好洛倾手臂,戚风也回来了,没进房间,站在外面给展怀安点了点头。
想起外面的侍卫,展怀安神色一冷,洛倾屋内东西乱七八糟的,很多东西摔碎了,也没人进来帮过她,洛倾没说谎,看来这些侍卫,是时候该整治整治了,公然不顾太子妃呼救,不管出自何原因,都留不得。
洛倾尚且还是太子府得女主人,就这般被他们看轻,不给他们点教训,是不是往后还得造反?
☆、第149章:走漏风声
洛倾不知道展怀安心中所想,不及不过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制止,那些侍卫竟然敢收了苏眉的好处折磨她,就该料到这个下场。
展怀安要离开的时候嘱咐洛倾一句,“韵妃的这件事情,太子妃是不是冤枉,孤一定会查清楚,这段时间就委屈太子妃了。”
洛倾站起身来送他,屈膝行了个礼,“多谢殿下,本宫相信殿下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韵妃和世子受到的伤害,本宫所受得屈辱,相信殿下一定会公正对待。”
洛倾说道这里,却犹豫了一下,过了很久她才坚定地望着面前的展怀安,轻声说道,“若殿下真的找不到别的证据,一切都证明本宫是那个凶手,还望殿下看在两秒夫妻的情分上,赐本宫一个痛快的想法,也别为难洛家……”
洛家已经对朝廷没有任何的威胁了,洛岐山辞官,洛司修重伤,洛倾不想自己的恩怨把他们牵扯进来。
展怀安听了洛倾的请求1;150850295305065,神色有点不太好看,“太子妃尽管放心,只要孤还在一天,就不会让人冤枉了你,证据孤自会命人去找,太子妃就不要太忧心了。”
洛倾心底冷笑一声,不会让人冤枉她?展怀安估计是忘记洛倾从前受过的那些伤了,那一次不是因为被陷害诬陷。
此刻洛倾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感动得模样,“多谢殿下能为本宫着想,不过……殿下,韵妃身边的人,你还是好好审查一下吧,毕竟那天晚上那个丫鬟,本宫也是中了她的计。”
洛倾原本不想多嘴这件事情,可想着若一直查不明白,最后还是她背了一个黑锅,她就忍不住说了这些。
展怀安听了随意点点头,最后打量了洛倾杂乱的屋子一眼,很快离开了,确定人都走远了,洛倾从新坐回椅子上,神色上的彷徨无助早就被狠厉取代,白露一定伤的不轻,而她如今却得对着伤害白露得罪魁祸首危险讨得周全。
洛倾双手握成拳头,牵动身上的伤口也全然不顾,而她不知道的是,从她这里离开以后,展怀安立刻下令戚风处置了一批原本守在琉璃居外面的侍卫,秘密全部处决。
哪怕其中有人无辜,也一个都没放过,不顾太子妃安危,一条错误就足够取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太子府虽下令封锁消息,可这么大的事情,又是被人刻意安排,怎么可能真的瞒得住,那幕后主使轻轻费点功夫,太子妃行刺韵妃和皇世子的消息,很快就在临阳城传得人尽皆知。
展怀安第二日上朝时,整个朝野都在讨论这件事情,不管是谁,平日跟洛家有无恩怨,这个时候倒全同仇敌忾,一致要求处置太子妃。
更有人把洛倾之前得行为拿出来大作文章,隐约有逼迫展牧废除太子妃的意思,哪怕展怀安在朝堂上有意力保洛倾,也是无能为力。
更别说秦家,身为监察使这个时候更是抓着洛倾的过错不放,誓要为秦韵讨个公道,其实展怀安心底清楚,他们最大的一面,不过是洛倾之前整顿商铺的事情,这可是断了秦家很大的一条经济来源。
加上如今洛家朝堂上无人,洛倾这个太子妃,似乎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境地,平日里有没有恩仇的,都上来掺和一脚,秦家不过签了个头,成堆要求废立太子妃的奏折堆满了展牧的御书房。
展怀安跪在御书房里,顶着展牧一张黑沉的脸,心底的压力疏解不开,只要展牧率先开口问了一句,“这件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朕?”
展怀安下意识地皱眉,他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以为他可以解决,可不过过了两天,事情已经在临阳城传开了,完全压不下去,他就算想保洛倾,也无能为力。
此刻面对展牧的压力和责怪,他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父皇,这不过是儿臣的家事。”
展牧一掌拍在桌子上,周身的气场全然沉了下去,“家事?秦家洛家,如今大半个朝堂都牵涉进来了,全来逼迫朕,你还觉得是你的家事?身为太子,连这点事情都闹成这个样子,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着,展牧还觉得气不过一般,随手抄起桌子上的奏折,看着跪在地上的展怀安,却终究没能扔下去,心底却实在事气不过,脸色都涨得通红。
展怀安头低垂着,不敢反驳,“父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展牧手撑着额头,不知道想什么,眉头紧锁着,过客许久,他才扫了展怀安一眼,不疾不徐地语气却直接给洛倾判了死刑,“太子若解决不好这件事情,那就交给掖庭司处理,朕相信他们会一定给皇世子一个交代。”
展怀安突然抬起头来,愣住神一般望进展牧坚定的眼神里,“父皇,这件事根本不可能会是太子妃做的,父皇给儿臣一些时间,儿臣自然会给父皇和秦家一个交代。”
把洛倾交给掖庭司?怎么可能,那是他的太子妃,他还没承认她的罪责,谁敢说她有错?掖庭司是个什么地方?洛倾若真进去了,别说如今她身上还有伤,就算是安然无恙进去,也别想毫发无损出来。
展牧听到他这句话,脸色就更难了,那种真正上位者的威压,压的展怀安踹不过气来,“你若能证明,为何两天过去了,反而闹到这般田地?不是朕逼你,是群臣都在逼朕,孰轻孰重,太子难道拎不清吗?”
展怀安长舒一口气,却依旧觉得心底闷得难受,不想就这般妥协,“父皇……”
展牧直接扬手打断他的接下来的话,声音清冷却不容抗拒,“就这样吧,交给掖庭司,朕累了,太子请回吧。”
说完,展牧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完全就是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展怀安纵然心底千头万绪想说,此刻也不敢放肆,起身告退了,等他关上御书房的大门,展牧睁开眼睛看了身边的太监一眼,那老太监了解地点点头,追着展怀安的背影出去了。
展怀安刚走下台阶,就被唤住了,他回头望着一直跟在展牧身边的公公,神色一激动,“公公……”
那太监却制止了他的话,恭敬地行礼以后带在了前面走着,“圣上让奴才送送殿下,殿下这边请。”
展怀安觉得迷惑,他来皇宫,何时还需要人引路了,不过想起这是父皇身上最信任的人,也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无言,直到送到宫门口,那太监才低着头,轻声说,“奴才就送到这儿了,殿下慢走,还有陛下让奴才告诉殿下一句话,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孰轻孰重,希望殿下考虑清楚,奴才告退。”
那公公说完,不顾展怀安的脸色低着头就往回走了,展怀安楞在原地,只觉得周身发凉,一个女人而已吗?
他明白父皇的意思,这是在警告他放弃洛倾是吗?洛家已经倒了,洛倾这个太子妃没了后家的依靠,也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了,放弃了这个太子妃,他还可以在临阳城有很多的选择,那些显贵人家的小姐千金,随便出来一个都比洛倾矜贵。
弃了洛倾,才能保住那些群臣弹劾他这个太子,父皇在告诉他不能因小失大,因为洛倾的事情一意孤行得罪群臣,可他如何能这般就放弃洛倾了?
他原本还以为洛家没落了,他和洛倾是不是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吗?如今看来,当初果然是他想得太多了,身边来来往往的宫人瞧着一件阴沉的太子,没人敢上前行礼。
站了不知道多久,展怀安心底才想起一个人来,随手招呼一个下人过来,“皇后娘娘可在宫中?”
皇后平日对洛倾百般维护,或许可以为洛倾求得一段时间,只要有时间,他就还有机会找出真正的凶手来。
那个宫人低着头,轻声说道,“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三天前去红香寺替陛下寺祈福了。”
不在宫里?展怀安只觉得头更疼了,这一切怎么都好像设计好了一般,所有的一切对洛倾都没有半点好处,他挥手打发了那个宫人,越想越觉得压抑,最后干脆一拳砸在宫墙上,“该死!”
太子府上,洛倾自然不知道外面因为她的事情,整个临阳城都闹开了锅,白露已经被送来了,身上全是皮肉伤,她看着都心疼,可除了给她用最好的伤药,别无他法。
而宫里的办事效率也快,那天展怀安前面刚进太子府,后面掖庭司的人,就带着人上门来了,没能扭转个局面,又是圣上只能下令来拿人,他连去琉璃居见洛倾的颜面都没有。
琉璃居内,洛倾刚刚给白露上好药,外面就吵闹了起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洛倾迎上去,很快就见到身着掖庭司服的侍卫,她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那些人还算有礼,走到她身边行了个礼貌,虽然皇上让人送洛倾去掖庭司,可她明面上还是太子妃,该有的礼数不能废,“太子妃娘娘。”
洛倾点点头,轻声说道,“大人有事吗?可这是父皇的意思?”
掖庭司只属于皇上管辖,管理和政治宫中和达官贵人府上一众犯错了女眷,都由掖庭司审讯和定罪,可直接用刑。
☆、第150章:人间地狱
哪位带头的大人站直身体,“圣上口谕,请太子妃娘娘去一趟掖庭司,协助调查皇世子遇害一事。”
那大人说话一顿没顿,表情也是十分冷漠,仿佛这种事情,他已经做了无数次,而他说出圣上口谕时候,院子里的人,包括刚从屋内出来的白露和洛倾,已经全都跪在了地上。
白露身体本就有伤,此刻听到掖庭司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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