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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书之呆萌将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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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七夕么……真有意思。
下山的路上,景七夕明显察觉到身侧的小丫鬟有些不对劲,瞧着她那一脸生闷气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是怎么了?”
第101章 郑诗双至
小丫鬟从某女子的魔爪中挣脱后,这才有些委屈地控诉起来:“小姐今日真是鲁莽了,那方荼是好对付的么?您若有什么万一,奴婢该如何向将军交待。”
一开始小姐并未告诉她,今日上山是要对付那曾在江湖上搅动血雨腥风的方荼,她本以为小姐上山只是一时兴趣,天知道当时看着小姐利落地对着放荼射出箭矢的那刻,她心跳都快停止了。
她虽说功夫不差,可对上那方荼,根本就不够看,幸好,他最终被饼干解决了。
原本只以为那是只中看不中用的蠢狐狸,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厉害。
蠢狐狸似乎察觉到有人骂它,蓝眸凶狠地瞪了小丫鬟一眼,自然,以它的体型和模样,做此番动作,只一萌字能够形容。
回到安国侯府,孟管家没有询问她今日出府去做了什么,晚膳后陪她下了两局,便去处理些许琐碎的事物了。
刚走近颐元阁,景七夕便察觉到来自于某人的视线,抬眸与倒挂在房梁上的唐诛对上,眉毛微挑:“换处地,别吓着人。”
这话倒不假,夜深人静,一男子倒挂房梁,黑发低垂,半掩其面,默不作声,只一双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瞅着人,确像是冤死的厉鬼。
心塞了一整天的唐诛,此刻还被这般嫌弃,心中当真是憋闷,双颊微鼓,转身,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儿似的消失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只有景七夕心里明白,他定守在此处。
摇摇头,景七夕不禁在心里默默反思了一番,她今日是不是做过了?
这唐诛平日里就跟个牛皮糖似的,她在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且经常向殊殊打小报告,这些她倒是不在意,毕竟,总的来说,唐诛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平日里除非她主动唤他,否则都见不着人影的。
可今日四衡山一事,她却并不想让殊殊知道,有些事,如今她还不能讲,是以,为了将唐诛留下,小小威胁了一番。
景七夕:你今日若跟着我,我便跟殊殊说,你占我便宜,摸了我的手,还偷看我洗澡。
唐诛:……冤枉啊,他哪敢!(少夫人可不能无端扭曲事实)
景七夕:反正你自己思量,殊殊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而且,我带着饼干,也没几个能真伤了我。
最终,唐诛在景七夕的一番威逼利诱下,终于乖乖地留在府里,只是,一整天,心都是悬着的。
四衡山匪徒一事,虽说损失惨重,但方荼此人,朝堂众人还是清楚的,四皇子能在他手下逃脱,当真是上天庇佑,皇帝关心一番后,亲自下令让他回宫静养,并让御医时刻侯着。
至于那后续的事,失去了头目的匪徒,在训练有素的官兵围剿下,自是溃不成军,不到半天便投降了,那些被强掳上山的女子,朝廷都给予了物质上的补偿,并将其护送回家,而粮草,自是加了一半的兵力,连夜运往北疆。
要说,此事脸色最难看的,要数太子了,有方荼在,除掉淳于谦本就是手到擒来之事,可没想到方荼居然就这么死了!
虽说他与方荼之间的关系很隐秘,该是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但愿是他想多了,只是,失去了方荼,之后的许多事就有些麻烦了。
一直处于观望状态的二皇子略带深意地看了眼太子,四衡山匪徒一事,他只是隐约猜到与太子有关,所以,当时才没有请命前往平匪乱,只是,没想到连方荼都被他拉拢,幸而,那方荼死在了四衡山,倒是除了他一心头大患,只是……
“公输兄觉得,那方荼是何人所杀?”
他可不信老四的那番说辞,当日,必定有其他人在场,只是,他却猜不到是谁,且为何相助老四。
公输衍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敛去了眼底复杂,一头绸缎似的黑发用一红线束在身后,垂到腰间的发丝慵懒地随风微动,狭长的双眉如月弯,深邃的黑眸,俊美中带着阴柔,邪魅中又带着丝丝冷冽,红唇微启,“不知,只是,对方定是江湖高手,或某隐世之人。”
他倒是不介意给这二皇子些错误的建议,毕竟,他如今存在的意义,不正是如此么?
“对了,我要的那批武器进展怎样?”
那可是他一大倚仗,一旦完成,就算是太子,又有何惧?
公输衍邪魅地一笑:“一切顺利,只需半年,便可完成。”
“好,”太子失去一大助力,而他反而即将得到一批威力惊人的武器,两相对比,淳于肃只觉得心里一阵畅快,“走,今日本宫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御书房,
文武百官离开后,淳于帝便去了御书房,批阅了一炷香的奏折后,手靠在书案上,揉了揉眉心:“季德,你说,朕平日里是不是有些太小看老四了?”
季德看着已经有些苍老的皇帝,恭敬地回道:“四皇子毕竟是龙子,有如陛下这般的父皇,终究是差不了的,或许,以往只是太子和二皇子太过优秀罢了。”
淳于帝点点头:“或许吧,今日怎不见皇后?”
每每他批阅奏折时,皇后都会贴心地给他送莲子汤之类的,今日都这么晚了,居然仍不见踪影,淳于帝因此暗暗摇头,这习惯一旦养成,当真是日日记挂啊。
他与漪晴这夫妻也做了二十载了吧,当初的本意,不过是为了拉拢戚山,后又因绾儿的关系,对她心生怜意,如今,不知不觉,他的大半生都有了她的痕迹,擦不掉,抹不了,要说没丝毫感情,终究是不可能的。
“皇后娘娘昨日感染了风寒,叮嘱了手下的宫女给陛下送参汤,那宫女就在门外候着,可需要奴才唤人进来?”
听闻皇后病重,淳于帝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道:“皇后生病,怎不通知朕?摆驾,去慈元殿,对了,把御医一起带上,朕要立刻知道皇后的情况。”
“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帝都繁华的街道,行人,马车来来往往。
这日,一辆颇有些艳丽华贵的金镶玉马车驶入了帝都,惹得来往百姓频频回头,似在疑惑哪家如此招摇。
流连间,那马车停了下来,一直纤纤素手掀开了车上的锦缎门帘:“这位小哥,请问皇宫怎么走?”
那小哥刚咬下一口包子,冷不丁地被这么一唤,差点没呛岔气,缓过一口气才悠悠道:“直走东转便是了。”
直到马车走远,周围的那些好奇的百姓才围过来。
“方才那女子是哪家的?”
去皇宫,身份肯定不低。
“对啊对啊,她年岁几许,容貌如何?”
听那声音,年纪该不大,正是适婚年纪,难不成要嫁入皇家?
那小哥面对铺天盖地的询问,一时间也有些懵逼,他想说,他不认识那女子,容貌嘛,虽说很美,但比之帝都的贵女,还略逊一筹,至于这人嘛,一副颐指气使,看不起人的神情。
却说这边,马车开到宫门前,便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皇宫重地,马车止步,你是何人!”
“大胆,我乃皇子妃的亲妹,此番寻亲,来皇宫探望,你这等小小的侍卫也敢阻拦!”
车内的娇喝让侍卫眉头微皱,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名上前询问道:“不知是哪位皇子妃,带我等前去通报一番?”
那车内的女子有些蔑视地冷哼了一声,真真将蛮横无理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姐姐乃四皇子的妃子,如今更是怀了小皇孙,不是你这等下人能惹得起的,识相的,就赶紧给我让开。”
这番话一出,两侍卫眉间隐隐都有了怒气,他们平日里见过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可从没有谁这般不知礼数,蛮横霸道。
四皇子妃?还是怀了皇孙的?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四皇子确实有一侧妃怀孕,可那早就流产了,真不知道这自称侧妃妹妹的女子,怎的这般有底气,在皇宫重地叫嚣!
“不管是谁,没有通行令牌,一律不得进去皇宫半步,再靠近一步,别怪我等不客气!”
说着,两侍卫单手握戟,面不改色地守卫在宫门前,一时间,那艳丽奢华的马车竟是半分前进不得。
车内的郑诗双气的掀开帘子,从那车上跳下来,不管不顾的冲到那两侍卫面前。
她好不容易才瞒过爹爹和哥哥,偷偷赶到帝都的。
自从上次见到那一身红衣的将军大人之后,她便深深地爱上了他,明明只有那一面,却叫她日思夜想。
那景七夕凭什么,相貌普通,又一副随时都会死掉的病秧子模样,要说比背景,她也不差。
是以,怀着这种不甘心,她来到了帝都,来到了皇宫,姐姐如今有了皇孙,有她出面,嫁入安国侯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她有信心,既然将军能看上景七夕那样地,那就同样能爱上她!
“你们给我让开,否则,我定让我姐姐砍了你们的头!”
两侍卫依旧纹丝不动,只是,再看向郑诗双的眼神,多了些许轻蔑。
第102章 绿油油的小棉袄
有这样一个管不住嘴的妹妹,那侧妃还真是倒霉,皇宫这种地方,规矩众多,等级森严,稍不留心,便是万劫不复,凭她刚刚那几句话,被有心人听去,或许都会给那侧妃引来绝顶般的祸事。
许是郑诗双的声音太大,一时竟惊扰了路过此处的云妃。
她身着蓝白相间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脸颊挂着两个梨涡,白里透红,淡抹胭脂,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掺杂着丝丝妩媚,迎春髻上一只金丝八宝攒珠钗平添了几分贵气。
云妃瞧着宫门处的动静,眼神微眯:“走,去看看所谓何事。”
身侧的嬷嬷恭敬地搀扶着云妃,朝着宫门走去。
两侍卫见着云妃,直接无视掉郑诗双,半跪行礼,“参见云妃娘娘,”
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郑诗双,听见两侍卫的称呼,再瞧着这美妇的装扮,顿时明白是大人物来了,心里略微思量了一番,便趁着那侍卫不注意,跑到云妃的跟前跪着,一番哭诉,
“云妃娘娘,你可得为民女做主啊?”
方才为了让自己更可怜些,她心里一狠,在腿上狠拧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青了。
云妃看着抓着她裙摆不放的女子,微微皱眉,片刻后,悠悠道:“你为何事喊冤?”
郑诗双一听,觉得有戏,顿时像倒豆子般将方才的事添油加醋般说了一通,那两个侍卫简直要被这女人气笑了,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女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可碍于礼数和云妃的地位,两人终是闭口不言。
云妃并不是愚昧之人,瞧这两侍卫的神情,便知道那小女子说的恐怕有些失真,不过,倒是让她听到了些有趣的事:“你说你是江南人,那你可认识那安国侯府的将军夫人?”
郑诗双点点头:“回娘娘,自然是识得的,只是我们并不熟。”
郑诗双提到景七夕时眼中的嫉恨没有逃过云妃的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嘴角一弯:“我与你倒甚是有缘,且随我回宫,坐下慢慢聊。”
一听能进宫,郑诗双脸上止不住的笑容,“谢娘娘,”
有了云妃的命令,两个侍卫自然不可能再将郑诗双拦在宫外,只是,这四皇子与二皇子从来就不是一派的,如今四皇子侧妃的亲妹妹,被二皇子的母妃带走,这皇宫怕是又难平静了。
不过,这等事,早已不是他们小小的宫门侍卫所能管的了,两人相视一眼,重新回到岗位,对于方才之事,都是十分默契地绝口不谈。
另一处,郑听云从宫女那儿听说她那二妹的事后,心里恼恨地骂了句“蠢货”,因为上次的事,那温芷本就处处跟她过不去了,如今她那妹妹居然还来给她添乱。
去了云妃那处?
让殿下知道,她该如何交待!本就失了孩子,若因为此事让殿下离心,她还能有什么倚仗,又凭什么跟温芷斗?!
安国侯府,
景七夕坐在树下,手中拿着一个精致可爱的小棉袄,这是她让绣娘师傅给饼干做。
天气渐凉,本来雪狐天生不畏严寒,她并不打算给它准备,可某天饼干瞧见翻糖和铃铛身上的新衣服后,就天天往她怀里凑,一开始她不理解饼干的意思,直到它将那两只的新衣服给叼了过来。
那小家伙许是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景七夕也只好给它也准备上,此刻桌上的几件,就是按着饼干的尺寸,昨天刚做好的。
将饼干放到石桌上,指着那堆衣服:“看看喜欢哪件,”
小狐狸抖了抖耳朵,眯眼看了会儿,直接坐到一绿油油的棉袄上,冲景七夕叫了声。
“啾啾~”
绿色……也好,饼干这一身白,等下雪后,丢到雪堆里估计也找不着,可这绿色却显眼啊。
“等立冬后,再给你穿上,”
她实在怕现在就穿上这棉袄褂子,会将这小家伙热着,毕竟,那一身蓬松浓密的皮毛可不是摆设。
小狐狸很喜欢它的新衣服,坐在身下,屁股都不愿意挪窝,雪白的大尾巴在绿褂子上一扫一扫的,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
跟它熟悉了的黑猫似在好奇,跳到它身边,一时间,一黑一白倒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近日,她也加厚了衣服,只是手暴露在外,一会儿,便有些凉了,此时的北疆,定更加寒冷,她的殊殊是不是依旧那一身白衣呢?
景七夕自是不知,习武之人,抗寒能力自是非比寻常,且过多的衣服只会是累赘,束缚行动,是以,驻守北疆的将领,除了少部分身子骨弱的,基本上都只加了件薄薄的单衣。
大帐内,万俟殊坐在首位,淡淡地看着下方的将领。
只是这日,较之以往,氛围更加凝重。
“经上次一查,发现了东夷竟偷偷潜入山地,欲挖其隧道,幸而将军英明,有所察觉,及时端掉了隐患,”
倘若真让东夷暗中修成了这直达营地后方的隧道,那后果当真是难以想象。
“是啊,那东夷还真是异想天开,当真以为我等都是纸糊的么!”
“听说还生擒了对方的营将,经此一事,看他们还敢耍什么花样,”
景子常听着几人的对话,眉头却一直紧锁,不对,这很不对,东夷人何时这般有脑子了,另辟蹊径,如此巧妙的计谋,若非将军,当真是连他都要被瞒过了,他可不认为那东夷会就这么偃旗息鼓。
“将军,臣以为,这开凿隧道一事,有一便有二。”
是了,倘若真以为只有那一处,才是天真了,谁又能保证,那处不是对方打的幌子,用来掩饰其真正的意图?
万俟殊点点头,显然,景子常与他想到一处去了。
拿出营地四周的地形地貌图,在桌上平铺开来,举手投足间流透着一股优雅沉静,散发着生人勿进般清冷孤高的气息,仿若沉寂死水般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地图,片刻后,提笔在其上勾画出了几处地方。
“派人速查,”
语罢,起身走出了营帐。
孟羽将地图收起,看着那见怪不怪的一群人:“冬日已到,待此事解决,小饮一番如何?”
军营中虽有硬性规定不能喝酒,可偶尔小酌一杯,过过瘾还是可以的,尤其如今天寒地冻的,少许还可暖身。
众人闻言,顿时一扫之前的阴郁,孟羽这话,定是经得了将军同意的。
“我觉得将军此番从帝都回来后,心情就美丽了许多,”居然主动同意他们喝酒了,当然,是小饮,若醉了,可是要受处分的。
“许是娶了美娇娘吧,”一右脸留着一道伤疤,手拿大锤的汉子挪谕道,“瞧景参将这模样,便知将军夫人是何等姿色,这温柔乡,纵是百炼成钢的男儿,也会甘心化为绕指柔,”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某参将身上,景子常毫不在意:“小七自是极好的女子,”
在他心里,也就将军这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至于相貌?作为一名合格的妹控,他表示,小七无论什么样,都是美美哒,比之那些帝都贵女都分毫不差。
一说到媳妇儿,某个至今未婚的高龄剩男忍不住嘀咕道:“俺如今都快三十了,却一个婆娘都没有,景参将,景大人,你还有没有别的妹妹,给俺介绍介绍呗,俺定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这话说的,当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五大三粗的成年男子,如今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地抓着景子常的一只手,四周有瞬间的凝滞,一个个不嫌事多地瞧着有些僵硬的景参将。
景参将默默地收回手:“此事我怕是帮不上忙了,家中只有一个妹妹,以后若见着适婚未嫁的好姑娘,会替你说上一说的。”
这场闹剧指不定什么时候结束,孟羽抱着半人高的地图悄悄离开,刚走没几步,便见着少主站在枯树枝上看着远方,不用问他也知道,是想念远在帝都的少夫人了。
这俩小夫妻才温存没几月,便生生分离,都快半年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这边的战事。
不过珠珠办事却是让他满意,少夫人每日生活起居都事无巨细地记载了下来,也只有少主在看那些册子时,才多了分生气,不至于那般孤独淡漠。
眼下,最重要的是派人查探少主划出的几处地,他心里隐隐有种直觉,这背后恐怕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中州大陆终究平静了太久,离群雄纷争,战事四起怕是不远了。
话说回来,那有些蠢萌蠢萌的小丫鬟,如今不知怎样了,有没有想他?
蠢萌的小丫鬟今日正在一别院跟唐诛比武,说是比武,不过是单方面的受虐。
唐诛乃浮屠阁十大高手之一,虽说平日里总是受气,可欺负他的那些人都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之徒,有些赫赫凶名的。
小丫鬟虽由景子常亲自带出来的,可与这经过杀手组织残酷训练,九死一生的唐诛相比,自是略差一筹。
第103章 纳妾一事
至于这两人为何会打起来呢?还要怪唐诛同志一时贪吃了。
本来景七夕就着宫里赏赐的食材,给小丫鬟做了一碗佛跳墙,满满一大碗海鲜,加上浓郁美味的汤底,光是闻着味儿,都叫人食欲大增,更何况是饿了一天肚子的唐诛呢?
他想着每日守在这侯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少夫人的膳食,他不敢动,可这一小小的丫鬟,他却没那么顾忌了,只是,没想到这丫鬟看似蠢蠢的模样,脾气居然这么火爆,他才刚尝了一口,便被她缠上了,因为是少夫人的侍女,他不好下重手,是以,一打就是一个时辰,就这会儿功夫,他肚子又在抗议了。
唐诛心里琢磨这,要不先将她打晕,再偷溜走,反正这侯府中也没什么危险。
要说他这人吧,除了少主和孟老大之外,还没真正怕过谁呢,上次向少夫人妥协,也不过是她拿少主威胁他来着。
越想,唐诛越觉得是这个理,身形一转,出现在小丫鬟身后,趁她没反应过来之际,五指成刀,对着脖子一坎,小丫鬟身形一顿,下一秒,便晕了过去。
唐诛将人拖到屋内安置好后,端起桌上的一大碗佛跳墙,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真是太机智了。
此刻的唐诛并不知道,他这所谓的“机智”,竟让他在未来的某段时间,饱受他所畏惧的孟老大的折磨,其中的心酸,只言片语是道不尽的。
一个下午,景七夕也没见着小丫鬟的踪影,想来是又被什么趣事给留住了,心里便没在意。
她今日收到了大哥的来信,信上说,卓家那边出了些事,他担心卓易烟的安危,便将家里的事交给了六哥。
想到六哥那跳脱的性子,整日对着账目和算盘,愁眉苦脸,无精打采的模样,她就忍不住一笑,不过,如今六哥也不小了,此次这事,对他来说正好是个锻炼,将那浮躁的性子磨一磨,总会是没有害处的。
只是,卓家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大哥这般着急,他没有功夫,在那等高手如云的江湖世家,又该如何保全性命!
一时间,景七夕又有些担心。
她的哥哥,自是十分厉害,可总有些事,光凭智慧是无法解决的,想着,将信收好后边去找了孟管家。
“原来是这事,少夫人请放心,老奴这就派人速去卓家,大公子不会有危险的。”
“那七夕就谢过了,”
毕竟是孟家的人,浮屠阁的事,他终究还是有话语权,而她,如今虽嫁与了殊殊,可却没过多干涉他的事。
且关于唐诛的存在,孟况一早就知道,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几日后,一近侍太监带着皇帝的口谕,突然亲临安国侯府。
皇帝此番是几个意思?
景七夕听完这内侍的传旨,心中忍不住一番思索。
“公公可知,皇上传我进宫,所为何事?”
那太监服了服衣袖,满脸笑意:“这咱家就不知道了,不过,圣上心情甚好,想来该不会是坏事,夫人不必过于忧心,既然这旨意送到,那咱家便先行回宫了。”
这口风还真是紧,看着远去的太监,景七夕良久沉默不语。
自从上次在那偏殿见到婆婆的孤坟,又了解了当年的一些事,她便对这皇帝没有了好感,甚至于隐隐有些厌恶。
她的夫君,本该从小被父母疼爱长大,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却被皇帝亲手毁了,甚至于在婆婆死后,也让得他们夫妻不得安宁。
她心里清楚,皇帝对她,绝非善意,之所以没亲自对她动手,不过是顾忌着夫君和她的几位哥哥。
此番进宫,虽不会有危险,可到底皇帝心思未明。
“天儿,准备一下,随我进宫。”
“是,”
面见皇上,她便不能再像往日那般穿着随意,失了安国侯府的颜面,即使她并不喜那些繁重华贵的服饰。
不多时,在一小太监的带领下,她便来到了夙阳宫。
刚踏进宫门,便见着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人显然也是识得景七夕的,与她视线相对,眼中满是傲然。
景七夕淡淡地移开眼,行至殿中央,双膝半屈:“臣妇拜见皇上,”
淳于镠深深地看着那行为举止叫挑不出丝毫错处的女子,右手微抬:“安国夫人不必多礼,快起来,”
“不知皇上唤民妇来所谓何事?”
不仅二哥和四哥在,就连本不该出现的郑诗双也在。
心中隐隐有了一番猜想,双眸微沉。
“倒也是喜事,自从安国侯夫妇双双离世后,整个安国侯府便只剩殊儿一人,着实冷清异常,如今他既主动求娶你,想来也对成亲一事也并不抗拒,”
所以您老人家就要给她夫君塞小妾?还是像郑诗双这般劣质的?景七夕眼神微冷。
“你一人操持安国侯府偌大的家务,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今日朕去云妃那儿,刚好见着这郑家二小姐,甚是满意,所以想做个主,让她以妾室的身份进侯府,”
力不从心?安国侯府有孟管家在,每日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若多个郑诗双,怕是要添倒忙吧。
心中虽满满的诽腹,可面上依旧一片淡然:“圣上处处为夫君着想,臣妇心里甚是感激,只是,夫君素来不喜生人靠近,郑小姐此番进府,怕是不合适吧。”
景姜维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心里为自家小七鼓掌,这郑诗双倘若真嫁进安国侯府,那必定是个祸害啊。
想当初他和二哥每日清晨出府去私塾,暴露都会“偶遇”这女子,明明极尽可能地忽视了她,可她硬是凑上来,脸皮之厚,当属他见过之最。
后来还是二哥有办法,给了她一次教训,终是绝了她的心思。
没想到啊,她如今胆子大了,居然敢跑到帝都来蹦哒,还往安国侯府凑,要知道,小七可是他们最宝贝的妹妹,碰者,绝不轻饶!
余光看了眼身侧的二哥,他今日脸上的笑意较往日更加深了,周身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连他都觉得一阵怪异。
显然,郑诗双让他动怒了。
二哥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其手段和能力自是常人无法比拟的,再加上这些年执掌刑部,心思更加难以揣测了。
他曾听说,一敌国的奸细被抓后,刑部的那些人用尽各种方法,什么鞭打啊,铁烙啊,水淹啊等等,这要搁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受不了如实招供了,可那奸细意志之坚定,闻所未闻,连五指都削了,也不说一个字儿,硬生生疼晕过去。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二哥满脸笑意地出现在审讯房,命人将其五花大绑,且用一黑布蒙上双眼,让他不能视物。
做好这些后,又将人关在一蒙着厚重黑布的笼中,仅露出些许透气小孔,并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那些个官员都被二哥的举动弄得一脸懵逼啊,谁都不相信那能够忍受住各种酷刑的奸细,光这样被关押起来,就能乖乖招供,连他也是半信半疑的。
事实证明,他二哥就是个天才,就这般过了三四天后,那奸细竟有些崩溃地敲打着铁笼,嘴中重复着“放我出去,我什么都招,”。
这件事一时间轰动整个朝堂,那些文武百官看二哥的眼神隐隐暗含着忌惮,再没有之前的轻视。
皇帝听完景七夕的一番话,沉默着似在思索,郑诗双怕她因此而不能如愿嫁给将军,心中虽然满是对景子昂的恐惧,可到底爱慕之心胜过了一切。
走到大殿中央跪下:“皇上,民女爱慕将军已久,心中早已发誓非君不嫁,民女不求什么地位,只希望能一生陪伴在将军身侧服侍他,至于姐姐说的将军不喜生人,可当初你与将军初识时也是陌生人啊,姐姐能做到的,为什么妹妹就不行呢?难道姐姐不愿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么?”
哟嚯,梨花带雨,当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这要搁在现代,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吧。
这郑诗双又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能走进殊殊的心里?
还有,共侍一夫?这是变相地指责她是妒妇吧,她可不相信郑诗双这么有脑子,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她不答应就是大罪过一般,一其中,怕是有云妃的指点。
只是,她何曾与云妃有交集?除了……曦公主。
是了,她那唯一的女儿,虽说是咎由自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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