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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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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求也是无用,呆我,可我——”
    “可你不甘心,不甘心喜欢了十几年的姑娘拱手于人,不甘心自己输给别人,更不甘心还没有努力过便要放弃,是吗?”溶月逼问。
    周焦点头:“是,我是不甘心,所以我才做出这种事,我想趁着文儿现在这种情况,和她待在一起,让她慢慢喜欢上我,依赖上我,可是——”

  ☆、1596。第1596章

第1595章
    “可是你发现,你错了,文儿从始至终,只拿你当兄弟,无论是三岁五岁,还是十三岁十五岁,都一样,你再如何努力,也无法改变。”
    “焦儿,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文儿的错,更不是琨儿的错,感情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在一个人心里生产,那是单相思,唯有在两个人心里同时拥有,那才是相爱。”
    “焦儿,你和琨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都很优秀,文儿之所以选择了琨儿,并不是因为你那段时间的离去,更不是因为你不在,所以琨儿乘虚而入,填补了谁的空缺,琨儿和你一样,在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文儿,只是他喜欢的方式和你不一样,或许他的方式,更适合古灵精怪的文儿,而你,在文儿的心里,始终是个弟弟。”
    周焦有些蒙,他愣愣的看着祁溶月和郑仲文:“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文儿和万琨?他们——他们在一起了?”
    祁溶月点头:“没错,文儿接受了万琨,我也是知道不久,不过,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周焦白着脸,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以为,就算文儿现在不喜欢他,她的心也是自由的,他凭借努力,早晚能赢得她的心。
    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大错特错。
    “好了,你先休息吧,有什么话,等找到文儿再说。”她长叹一息,转身离开房间。
    问世间,情为何物?
    情这个字,害了多少满腔热血的少年人,情这个字,伤了多少男男女女的心。
    ————
    念文和云天离开青山后,一直往北赶,走了一天的官道后,他们终于看见了一座小城。
    念文兴奋的跳了起来:“终于可以买马了,我这两条腿都快走废了。”
    云天在人类的世界游荡了些时日,已经知道买东西是要花钱的,“你有钱?”
    念文摇头:“我没有,但万琨有啊,他们万家的产业,遍布楚周两朝,前头这座城里,肯定有万家的商行,我去找他们要点盘缠,应该是不难的。”
    云天不知这万琨是谁,可她每次提到万琨时,面上的笑容就格外的灿***和他说话时笑容灿烂多了。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知为何会不舒服。
    二人进了城,在城里多番打听,果然找到一家万屋堂。
    万屋堂里的掌柜是周朝当地人,对楚朝的事并不清楚,念文自表身份后,他们并不能判断真假。
    “郑姑娘,不是我们不肯帮你,实在是对于你说的这些,我们也辨不清真假。”
    郑念文有些急,她头上只剩一根发攒,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已经给了别人,现在只剩下手上的一对金镯子,这是周焦送给她的礼物,虽然她向来不喜金银之物,可这毕竟是周焦的一份心意,就这么当了,也有些不舍。
    左思右想后,她从左手上取下一只金镯子,递到了掌柜的手中:“姚掌柜,这只赤金镯子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很珍惜,若非现在急需回楚朝的盘缠,我是如何也不肯当了的。”

  ☆、1597。第1597章

第1596章
    顿了顿,她又道:“您替我先收着,待我回到楚朝,定会派人前来赎回,还请掌柜在此期间,莫做他用。”
    掌柜接过镯子细看,是成色十足的赤金,雕纹十分别致,不是寻常银楼可以买到的精品,用来换两匹马和一些盘缠,倒是有些亏了。
    可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自然要做对自己有利的生意,这生意有利,他才愿意做。
    “好,姚某就先收下了,待姑娘回到楚朝后,再派人来赎回也不迟。”这当然是客气话,去当铺当东西的人,大多都会说上几句这种话,可又有几个回去赎过?
    更何况,楚朝与周朝远距千里,谁会为了一个镯子而派人来赎?
    姚掌柜很爽快的将两匹马和一点盘缠干粮交到了郑念文的手中。
    离开万屋堂,郑念文从小包袱里取出一小包散碎银子,掂了掂,顶多不超过二两。
    呵——这姚掌柜还真是小气。
    “这万屋堂看来没有给你面子啊!”云天一手牵着马,忍不住调侃。
    念文轻叹了一气,苦笑道:“确实,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并不认识我,是我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里毕竟不是楚朝。”
    “那镯子就这么给别人了,心疼吗?”云天问。
    念文摇头:“也不是心疼,只是有些可惜,那是焦弟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是他的一片心意。”七日前,周焦给她办了生辰宴,送了她很多礼物,多是些首饰和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这对镯子,是周焦亲手给她戴上的。
    他当时说,希望戴上这镯子后,她就能永远的留在他身边,她当时反问,带着镯子就永远不离开他身边,就像栓住马儿的金环吗?
    周焦当时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在一个烤饼的小摊前,她用所有的银子,买下小摊上所有的烤饼。
    足足有四十多个。
    她吃的不多,十个便够她回到楚朝。
    可云天的饭量奇大,十个都不够他吃一顿。。。
    他们再次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带着仅有的烤饼,骑着两匹干黄的瘦马,离一节小城。
    身上没有了钱,住宿也成了一个问题,他们没有钱住客栈,只能是走到哪里,便宿在哪里。
    七天后,他们终于穿过了周朝的边境,回到楚朝,回到陇西。
    “这里就是楚朝?你的家乡?”云天看着眼前的荒原,挑眉问道。
    念文道:“这里是陇西,是楚朝和周朝的边境,我的家在京都,距离此时还有千里之遥,咱们恐怕还得再赶七日的路才行。”
    云天耸肩:“赶路倒无所谓,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一顿饱饭?”
    远处便是连绵成片的军帐,是陇西大军的驻军之地,而她的父亲并肩王,便是这二十万大军的统帅,若她去营里讨顿饭吃,再顺便要点盘缠,应该不难吧。
    “现在,现在就能让你饱餐一顿。”她笑了起来,在这一瞬,仿佛阳光都变得更加灿烂。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1598。第1598章

第1597章
    “什么人擅闯军营?”军营大门外,两个手持长刀的士兵冲了出来,拦在了二人的身前。
    郑念文翻身下马,朝那士兵道:“我是并肩王府的长乐郡主,你们的钟将军可在?”
    士兵一听长乐郡主的名号,并没有立时收回了手中的长刀,二人面色皆变,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沉声道:“听闻长乐郡主早就死于京都叛党之手,你为何要冒长乐郡主之名?究竟意欲何为?”
    念文眉头微皱,怎么感觉眼前这两个士兵表情怪怪的,说话也是奇怪,透着一股子阴怪气。
    她道:“我与你们的钟将军见过几面,你若不信,大可叫钟将军出来一见,他自能分辨正假。”
    那士兵想也不想便驳道:“钟将军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还不快速速退开,否则,莫怪我等刀剑无眼。”
    说到刀剑无眼,念文注意到二人手中的刀,刀尖与刀身是并弯形,手柄特别长,这种兵器在楚朝并不多见,更何况是对兵器控制极严的军营。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她侧目看去,他骑马大前的将军,不正是她要找的钟将吗?
    士兵想要将她推开,免得拦了将军的路。
    可他的手却没能碰到念文,而是一掌推在了郑念文身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的身体奇寒无比,又仿佛有一股吸力在他身上,他的手被那男人的身体吸住,只见那男人身体轻轻一抖,他便听见几声咔嚓声,手臂软软的垂下。
    这时郑念文已经拦下了钟将军的马。
    钟将军身边的副将立时拔出了长剑,剑尖指着郑念文:“什么人?”
    郑念文不理他,眼睛直接落在钟将军的身上,钟将军也在看她,眼里有惊艳和疑惑之色。
    “姑娘有事?”
    念文面上的喜色渐渐淡去,他说姑娘有事?
    他没认出她?
    这不可能,钟将军每年都会从陇西回一躺京都,每次回去爹爹都会请他去府里喝酒,她叫他钟叔,他叫她小文儿。
    钟叔每次从陇西回京都,都会给她带礼物,多是些陇西特有的小玩意,那些东西虽然不值钱,却是钟叔的一片心意,特意在民间为她搜罗的玩意,她始终都珍藏着。
    去年他们还见过,她不信钟叔会认不出她。
    除非眼前这人,根本不是钟叔。
    她扬了扬眉,淡淡笑着“听说钟将军的夫人快生了,正四处寻找女大夫,小女恰好懂些医术,可为将军效劳。”
    先前拦下她的两个侍卫一听这话,面色又是一变,这丫头前言怎的不搭后语,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他们正想提醒钟将军一句,却听钟将军已经开了口:“确有此事,你若真是大夫,那可就再好不过,本将的夫人下月便要临盆,有你照顾她,本将就能安心了。”
    念文的心立时沉下,眼前的这位钟叔,绝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钟叔。
    钟叔至今未娶,哪来的待产夫人,她随便胡言一句,他便顺水推舟。

  ☆、1599。第1599章

第1598章
    她的眼睛瞥向‘钟将军’的鬓角及下巴,寻常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可念文不是寻常人,她的易容术得自简蕴真传,‘钟将军’的易容术虽然精妙,可却依然逃不开她的眼睛。
    看来钟叔出事了,想及这两个侍卫佩的刀,像极了东越国的兵器,东越国与楚朝东离境比邻,国境并不大,起码比起楚朝来说不大,是个民风十分剽悍的国度,长年以游牧打猎为生,个个都是在马背上讨生活的好手,造就了剽悍的民风。
    据传,东越国的士兵,一个能顶其他国家的士兵十个,个个身强力状,身手敏捷,又不怕死,谁要跟他们打仗,除非有万马千军集中压制,否则,一定被他们突破围防,便很难再拦住他们。
    如今东离大军的统帅已死,军心涣散,正是东越国出兵的好机会,眼前的‘钟将军’,会不会就是东越国派人扰乱陇西大军的奸细?
    “这位是?”‘钟将军’的目光落在了云天的身上。
    念文忙道:“回将军,他是我的助手,云天。”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钟将军’目光湛湛的盯站念文,毕竟像这么漂亮的姑娘可不常见,他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
    念文淡笑:“我姓关,关文儿。”
    一旁的守门士兵想要提醒他们的将军,这个女子显然是在说谎,她刚刚明明自称是长乐郡主,长乐郡主应当是姓郑才对,怎的现在又说自己姓关?还改口自称是大夫。
    他们想开口,可却发现,就算张开了嘴,却依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他们的脖颈侧,正扎着两根明晃晃的银针。
    钟将军摆手:“关姑娘,请!”
    念文立时跟着钟将军的马侧进入军营,她侧目朝云天使了个眼色,云天却看不懂她是何意。
    无奈,她只得刻意拉开与‘钟将军’的距离,压低声道:“刚刚门口那两个家伙,怕是会坏事,你寻机解决一下。”
    寻机?
    要解决这两个小喽啰,还需要寻机?
    云天扬挥了挥手,两道无形的寒气朝距离他数十丈的营门处掠去。
    寒气入体,他们当时只觉身体一冷,接连哆嗦了几下,感觉很不舒服,想呼救,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念文急道:“你怎么现在就动手了?一旦让他们发现,我们岂不是要露馅了?”
    云天道:“不必担心,他们现在不会有事,只是会发寒病,起码也要昏迷个几日才会死。”
    念文松了口气,不会马上死就好,如此她的身份也就不会曝光。
    她加快了几步,跟上了‘钟将军’的马,笑道:“将军,不知夫人住的大帐在哪里?”
    ‘钟将军’摆手:“哎,这个不急,关姑娘第一次来军营,本将得为你接风洗尘,这样,你先去营帐里歇息一下,一会本将再派人请你过来。”
    念文求之不得,立时应下:“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将军了。”
    “好好好——本将就喜欢像关姑娘你这样的爽快人,来人,带关姑娘和云公子去休息。”

  ☆、1600。第1600章

第1599章
    两个士兵引着念文和云天去到一处空置的军帐。
    士兵指着军帐道:“二位请在里面稍作休息,一会再来请二位去赴宴。”士兵说话时,口音有些怪,和刚刚在大营门口的两个士兵口气十分相似,看来是一伙的。
    念文见他们不打算进去,便迅速撩开帐帘,一双眼睛瞪着帐内道:“呀,这里边怎么有人?”
    两个士兵闻言,赶忙冲了进去,进了帐内才发现,根本就没人。
    而这时,念文的手掌已经劈中他们的后颈,他们连一句呼叫声都没发出,便倒下了。
    念文朝云天道:“咱们换上他们的衣服。”
    云天不解:“为什么?去吃顿饭还需要换衣裳吗?”
    念文摇头:“你现在还是先忘记吃饭的事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云天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现在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可她说的,总是对的,他听就是了。
    二人换好衣裳,戴上士兵的帽子,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什么端倪。
    将两个士兵藏好,他们大摇大摆的出了营帐,先在营中溜达了一会,大概摸清了地形。
    军营很大,并不是二十万大军都同在一个营中,军中有一位主帅,便是她的父亲郑仲文,一位骁骑大将军,便是钟叔叔。
    另有分管各营的副将十数名,每个副将都管着一个大营,每营有一万到两万人。
    她现在所在的大营,便是钟叔叔所在的赤火营。
    钟叔叔若还活着,便一定还在这营中的某处,只要她找到钟叔叔,立时便能揭穿那贼人的真面目。
    “钟将军近日也不知怎么了,动不动就动用军令,单副将跟了他这么多久,他说杀就杀了,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说的是啊,何止是单副将,黄马营的刘副将不也被处死了吗?”
    “这些人可都是跟了钟将军多年的良将啊,战功说不上赫赫,可也是受过皇上嘉奖的,将军他怎么能不上报朝廷,就直接用军令处死了呢?”
    “你没听他说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压根就没打算上报朝廷吧!”
    “今天也不知道轮到谁,现在军中人心惶惶,比打了败仗的气氛还低沉,再这么下去,真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念文听到这,几乎可以断定那‘钟将军’,定是敌军派来乱我朝军心的奸细,甚至不止是乱军心这么简单,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大阴谋。
    她偷偷抓了一个士兵,逼问其营中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里。
    可惜那人是个杂兵,平日只做些收拾打扫的事,这种事问他,等于是白问。
    可也巧,那杂兵的同伴来寻他,却是个包打听,虽然只干杂事,可却喜欢打听营里的大小事,被念文一逼问,他便什么都倒了出来。
    原来前不久钟将军在营里划了一片地,那片地上有十几间营帐,除了他指定的人,其他人都不得进入那片区域,否则必死无疑。
    这事营中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也是偶然中得知,没想到今日竟派上大用场,救了全营的兄弟。

  ☆、1601。第1601章

第1600章
    将这两个杂兵打晕后,念文和云天迅速来到杂兵说的那片特殊区域,若钟叔叔还在营里,便一定在这里头。
    这片区域几乎被人围了起来,数步一岗,且尽是些腰佩弯刀的士兵,和先前在大营门口,以及被她在营帐中放倒的几个士兵所有兵器几乎一模一样。
    他和云天现在腰间挂着的兵器,就是这样的弯刀。
    “干什么的?”士兵将他们拦下。
    念文取出之前在士兵身上搜出的令符,沉声道:“是将军命我们前来。”
    一见那令符,拦路的士兵赶忙侧身让开,“请!”
    两人大摇大摆的进去,果如那杂兵所说,这里有十几间营帐,并不是每间营帐都有人住,最大的那间不必说,自然是‘钟将军’住的地方。
    而守卫最多的那简,想来就是关押要犯的地方。
    有云天这超级强者在,就算置身于千军万马中,她也不会觉得害怕,更何况,眼前那些士兵,恐怕连她都打不过吧。
    她故计重施,将手中的令符拿了出来:“将军让我来提人犯。”
    那士兵皱眉:“提人犯?提谁?”
    念文道:“将军说,此人姓钟。”
    那士兵面色大变,立时拔出了腰间弯刀:“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看来暴露了,既然如此,那她就没必要再装。
    “还能有谁,当然是钟将军派我来的,怎么?你不信?”她手指轻弹,两根极细的银针从指间射出,袭向那士兵的脖颈。
    眼前这看似寻常的士兵,没想到竟是个厉害角色,只见他身形微晃,轻巧的避开了她的银针,弯刀挥舞着砍向念文的面门。
    然而念文还没来得及出手,那恶狠狠扑向念文的士兵,突然倒飞了出去,身体直接砸进了营帐。
    这个动静可不小,立时便引来更多的人。云天道:“你进去找人,外边交给我。”
    念文正有此意,二话不说便钻进了营帐,那被云天摔进营帐的士兵再没有起来,青着脸躺倒在地,人事无知。
    营帐内架着两根圆木柱,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被铁链吊锁在圆木柱上。
    男人昏迷不醒,满面血污,根本分辨不清原本的模样。
    她冲上前,扯开男人沾满鲜血的衣领,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方铁锁,别人挂金锁银锁,他挂的却是铁锁。
    因为这是他娘亲将他送人时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从小到大他一直戴在身上,从未取下过。
    他说,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重新遇到他的母亲,而这片铁锁,便是他们相认的唯一证据。
    她眼眶微热,不断的摇着钟叔叔的身体:“钟叔叔,你快醒醒。”
    原本昏迷着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这张脸,让他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郡主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些人说,并肩王府的人都死光了,一个不剩,他在悲痛之下,中了奸人暗算,这才沦为阶下之囚。
    “郡主?”
    文儿点头:“是我,钟叔叔,是我,你等着,我来救你出去。”

  ☆、1602。第1602章

第1601章
    她手中没有足够锋利的兵器可以砍断锁住钟叔叔的铁链。
    也没有足够坚硬的粗针可以打开那巨大的铁锁,正急得团团转时,云天由外而入,见念文这模样,忙问“怎么了?”
    念文指着足有自己手腕粗的铁链道:“钟叔叔被锁住了,我得救他离开。”
    云天点头,几步上前,双手握住那铁链,轻轻的扯,臂粗的铁链便被轻易扯断。
    念文惊的合不拢嘴,他这手劲也太大了吧,试想他的手去扭一个人的脖子,但那头颅会像球一样被他轻易的拧下来。
    这种力量实在太可怕,万幸他不是她的敌人,否则,想要战胜他,恐怕要到下辈子了。
    钟将军也被这种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力量给吓到了,瞪着云天问念文:“他,他是什么人?”
    念文扶住钟叔叔,笑道:“他是我的朋友,放心吧,有他在,我们不会有事。”
    钟将军之前还在担心,担心郡主就算将他救出这间大帐,也未必能带着他走出大营,说不定,反而会连累郡主。
    现在见识到了云天的力量,他知道自己的这点担心,算是多余了。
    三人往外走,云天在前,念文搀扶着钟将军在后。
    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主帐那边的‘钟将军’,他带着身边的高手冲了过来,恰好瞧见之前在大营外自称关文儿的姑娘扶着钟离从大帐中走出来,帐外的地面上,躺满了他的手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钟将军’指着念文吼道。
    念文冷笑:“是能要了你命的人,你假冒我钟叔叔,混在这营里,究竟意欲何为?”
    ‘钟将军’冷哼:“本将不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就是钟离,你扶着的那个,是东离上官家的叛党余孽,是我正准备押送朝廷的要犯,你若识相,就速速将他交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念文摇头:“不,我想你应该为自己的死活而担忧了。”
    ‘钟将军’冷笑:“就凭你们?”在他眼里,对手虽然是三个人,可却有一个是受了重伤的废物,只有两个人,而他有千军万马。
    “你以为你们能从这大营里走出去吗?”他的目光落在钟离的身上:“看看他的样子,谁会相信,他才是钟离?”
    念文道:“不需要别人来相信,我信便行,云天,这个人,我要活口,其它的,死活不计。”
    云天点头,眼前这些人类,在他的眼里,跟蝼蚁几乎没有区别。
    要他们生,要他们死,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刚开始时,他还不太会用人类的手掌去控制自己的力量,而此时,他已经学会了该如何控制他体内恐怖的力量。
    他伸手,一道恐怖的气息朝‘钟将军’扑去,他想拔剑,可他的手就像固定在了剑柄上,他甚至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接着,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股强大可怕的力量往前拖行,而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甚至连喉咙都仿佛被人用东西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1603。第1603章

第1602章
    直到,他的脖颈,被那青年抓在了手中。
    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从一个嚣张的‘将军’,沦为亲近死神的阶下之囚。
    手举弯刀的士兵们愣了一会,回神时,纷纷举着刀朝云天扑来。
    云天挥手,一股强悍至极的力量冲向朝他扑来的士兵。
    这些士兵,并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钟将军’从东越国带来的顶尖高手,伪装成普通士兵的模样,与‘钟将军’一起潜伏在营中,为‘钟将军’所用。
    然而,再高的高手遇上云天这样的对手,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还没搞清楚情况,人便躺在地上,痛苦与黑暗渐渐将他们笼罩,明天的太阳,或许再也见不到了吧。
    一拨倒下了,又有一拨人接上,他们一步步往大营另一头走去,这里是‘钟将军’自限的地盘,养着自己的亲信,关着反抗他的忠良将士,而另一边的大营,却依然是郑家军的地盘。
    这边的动静实在不小,自然而然便引来了大营那头的郑家军,他们身为军人,见到这种情况,自然而然便提了兵器上前护将。
    郑念文扶着钟离越过界限,朝着那些面目惊慌又警惕的士兵道:“这位才是你们的钟将军,你们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
    钟离此时满面血污,被折腾的不成人形,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看起来像是钟离的存。
    便是他的声音,也十分嘶哑,没有了往日的高吭威严。
    士兵们没有轻易相信念文的话,也没有继续往前,而是站在了原地,目光疑惑的看着郑念文的钟离。
    一位小将这时站了出来,他朝郑念文道:“你说他是我们钟将军,可有证明?”
    念文面色沉冷,气道:“他是你们的将军,长年累月和你们在一起,就算他现在被恶人折磨的脱了人形,便做为最亲近的你们,怎会认不出自己的将军?”她气愤的指着那些被云天一掌掌击翻在地,再也起不来的东越国士兵,喝道:“而他们,明明就是异族人,你们却睁眼瞎般看不见?他是说话你们一样,还是使的兵器和你们一样?在他们占据这里之前,大营是什么样,而在他们占据这里之后,大营又是什么样?你们动动脑子好好想想,这还想不明白吗?”
    他们都是小兵小将,平日唯将军之令是从,脑子有时用不用都无所谓,习惯了听令行事,不习惯见事思考。
    此时被郑念文这一喝骂,他们突然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先前的种种疑惑仿突然有了答案。
    这位姑娘说的没错,那个连续杀了好几个副将的钟离,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将军,他们的将军,绝对不会利用那莫须有的罪名,排杀异己。
    钟离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一个青年身上,他伸手指着那个青年,“小八,你母亲的病好了吗?”
    小八的泪水哗的一下便涌了出来,这是他们的将军啊,眼前这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就是往日那威武不凡的将军啊!

  ☆、1604。第1604章

第1603章
    赤火营足有两万人之众,小八不过是营中最为普通的一个士兵,按说,将军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便是副将也未必能叫出他的名字,更何况,是他家中老母的情况。
    月前,小八去求过将军,说家中老母病重,无钱医治,希望能预支些饷钱急用。
    将军得知后,给他预支了三个月的饷钱不说,还自掏腰包给他凑了二十两银子,并放了他十天假,让他速去速回。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仅小八身边几个亲近些的兄弟知道,再无人知晓。
    这时钟离的目光又落在了人群的另一处,指着那手持短剑的青年道:“阿同,我送你的短剑,用的还称手吗?”
    阿同身形一震,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呆呆的盯着眼前的钟离。
    紧接着,钟离又轻易的叫出了几个人的名字,包括他们的小名,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日与他们开玩笑时一模一样。
    再想想这大半个月来发生的事,钟将军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来大营里与兄弟们把酒言欢,也没有再亲自来过练兵场,还杀了几个平日与他交情甚好,且忠心耿耿的副将,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如今看来,并不是他们的钟将军变了,而是做下这些错事的钟将军,并不是他们的钟将军。
    “现在你们可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将军了?”念文朝士兵们问道。
    有一部分人点头,他们能确认眼前的将军就是他们的将军,可还有一部分人,他们平日与将军接触不多,到此时也无法真正的分辨清楚,只能不做判定,依然保持沉默,并警惕的持兵相对。
    念文走到云天身前,示意他放开那假货‘钟离’。
    云天松手,钟离摔倒在地,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可这张脸,依然是众人所熟悉的钟离的脸。
    念文迅速在他身上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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