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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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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郑仲文已经看见了被侍卫背在背上的周焦,周焦昏迷着,下巴满是鲜血,面色苍白,显是受了极重内伤的模样。
    “他怎么了?”郑仲文问。
    侍卫道:“郑王爷,太子在街上被一个奇怪的人打伤。”
    祁溶月一手扣住周焦的腕脉,周焦的手很冷,非常冷,像是刚刚从冰潭里爬出来一般,这很不正常,“是谁打伤了他?文儿呢?”
    侍卫忙道:“是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抢走了郡主,太子殿下拼命去救,可那人功力出奇的深厚,我们连边都没挨上,太子殿下还受了重伤。”
    三人皆是面色大变:“你说什么?文儿被抢走了?究竟是谁干的?”郑仲文怒急,一把揪住了侍卫的衣领。
    侍卫也是无奈,发生这样的事,并非他们所愿,如今太子又这模样,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侍卫摇头:“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来头。”
    万琨怒道:“无缘故的,他怎么会抢走文儿?其中不可能没有缘由。”
    祁溶月见周焦的脸色越来越差,忙道:“先带焦儿进去疗伤,他伤的很重,再不施救,就来不急了。”
    侍卫赶忙一脚踹开大门,领着三人入府。
    侍卫将周焦平躺于床榻,万琨挤上前,一把扣住周焦的腕脉,一股奇寒之气冲指而来,他赶忙缩手:“这是什么功法?怎会有如此重的寒气?”
    祁溶月摇头:“从未见过,功力十分霸道,不是一般的高手。”
    周朝的几个侍卫也知道祁溶月和万琨都是神医,连他们都说出这种话,那太子殿下是不是没救了?
    几个侍卫纷纷跪倒在地,朝着祁溶月磕头:“公主,求公主看在太子叫您一声师傅的份上,救救他吧。”
    祁溶月道:“不用你们说我也会救他,你们都出去吧,琨儿留下。”
    万琨知道祁溶月要做什么,如今若想救周焦,唯一的办法便是为他行针,逼出体内的寒气。
    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人是知疲知倦的,但在行针过程中,却绝对不能中断,否则寒气便会倒转逆行,破坏他体内的经脉,造成无法恢复的内伤。
    所以祁溶月才让他留下,在必要之时,二人交替换手,成功面更大些。
    溶月朝万琨道:“琨儿,我知道你怨他,我又何尝不怨,可他是周焦啊,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同门兄弟,更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无论他犯了什么错,我们都该给他改过的机会,不是吗?”
    万琨轻叹:“我明白,我都明白。”

  ☆、1588。第1588章 可他是周焦。

第1587章
    若换做是别人,他早就手起刀落,将之手刃。
    可他是周焦。
    事不宜迟,溶月取出针包,让万琨为他脱去衣裳,周焦身上的皮肤已经被体内的寒气冻成青紫色,周身冰凉,再这么下去,血液一旦冻结,他必死无疑。
    催元活血迫邪针法,自她学成此针法后,统共用过两次,一次是当年随师傅游医至一处雪山脚下,救了一个在雪山中迷路,九死一生才逃出雪山的游侠。
    那位游侠当时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体内寒毒积淤,可那寒毒,却只是寻常的寒气,与周焦这种不同,她并没有十分的把握,眼下只能尽力一试。
    门外的郑仲文十分焦心,不止担心焦儿的伤势,也担心被人掳走的文儿,到此时,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更何况,那人掳走文儿,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更是不得而知。
    “带着郡主的人,究竟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
    侍卫摇头:“回王爷,那人二十出头的模样,究竟是什么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太子也不认识,哦对了,郡主好像叫他云天。”
    云天?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中,有这号人物吗?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的意思是说,郡主和这个云天认识?”
    侍卫又是摇头:“究竟认不认识属下也不知道,郡主的情况您也清楚,她这些日子虽然恢复了一些记忆,可心智仍然停留在五岁,许多事情我们也说不好。”
    “他们还说了什么?”
    侍卫扭头看向站在院中角落的一位青年,高声道:“小七,你过来。”
    “王爷,小七当时就在太子身边,他或许听到了什么。”
    郑仲文朝小七问:“你都听到了什么,如实说来,不许有一个字的遗漏。”
    小七迅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他始终在太子殿下身边,确实听到了一些话,“回王爷,那人并不认识太子殿下,可他却知道是太子殿下偷走了郡主,太子殿下当时也颇为惊讶,问他究竟是谁,他却不肯说。”
    郑仲文面色微变:“他说他知道是焦儿偷走了文儿?他真这么说的?”
    小七点头:“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自文儿在伏牛山被周焦带走,不过短短二十日,在这二十日间,此事他们只对周安提过,再没有别人。
    他虽不喜欢周安这个人,可他相信周安,一定不会在背后搞鬼。
    更何况,这个带走文儿的人,还打伤了周焦。
    那究竟是谁呢?他又如何知道文儿和周焦的事?
    郑仲文朝小七问:“可看出此人的武功路数?”
    小七摇头:“此人根本没有出招。”
    “什么?没有出招?你焦儿怎会伤成这样?”
    小七想起当时的情况,现在也能感觉到寒气迫人,心中十分的后怕:“那人只是挥了挥手,太子殿下便重伤至此,他连兵器都没有,身上只用一块白布围着下半身,披头散发,连鞋都没穿,说话也不太熟练,十分怪异。”

  ☆、1589。第1589章 天才突然觉醒

第1588章
    郑仲文想破了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来江湖上有这样一号人物,按说武功高到这般地步的人物,他就算不是江湖人氏,也能有所耳闻,可却没有半点关于这个人的消息。
    “看来只有等周焦醒来再说了。”怕就怕,连周焦也不知此人的来历,那他要到哪里去寻回文儿?
    琉璃城外的一座青山,云天带着文儿来到山中,文儿说饿,他就抓了两只兔子,打算学着当初祁溶月烤鱼的方法,将兔子给烤了。
    文儿却抱着兔子不放,不肯将兔子给他,他无奈,只得下水抓鱼,折腾了好半天,这才将鱼架上火。
    这时文儿已经将两只兔子放了,兴冲冲的跑回来:“熟了吗?我好饿。”
    云天摇头:“还没,先等等。”
    文儿在他身边坐下,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觉得很凉爽,忙又往他身边靠了靠,“你身上好凉快,真舒服。”
    她的手臂挨着他的手臂,温热柔软,一股子淡淡的馨香钻入他鼻间,闻之身心舒畅。
    他勾唇,笑容清冷:“不觉得冷?”
    文儿摇头:“不冷啊,很凉爽,感觉很舒服。”
    他面上的笑容更甚,坚硬冰冷的心,仿佛有了一丝的裂缝,一缕缕带着少女馨香的温暖,正一丝丝的从裂缝往里侵入。
    文儿细白修长的手指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并将自成的脸靠了上去:“好凉快。”她嘴角带着微笑,眨眼的功夫便陷入了梦乡。
    听着身边人儿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云天淡漠的脸上,缓缓现出了一丝温柔,原来,被一个人依靠,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被她搂着是这样的滋味,仿佛那颗无比寒冷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
    不远处的树丛传来细微的动静,他眉头微挑,俊目冷冷的扫向那处树丛。
    突然,一只身形巨大的猛虎从那树丛后扑出了来,虎掌狠狠拍向念文,锋利牙齿朝着念文纤细的脖颈咬去。
    云天冷哼:“找死。”他身形未动,只伸出左手轻轻一挥,一道极寒的劲气自掌心而发,将那猛虎一掌击翻在地。
    猛虎巨大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死翘翘了。
    黑黄相间的条纹皮毛上,迅速的覆上了一层薄霜,仿佛置尸于雪域寒川之间。
    刚刚猛虎的吼叫声响彻山谷,就算战斗在顷刻间结束,可已经发出的声音,却是无法收回的。
    奇怪的是,念文竟然没有醒过来,依然睡的很香甜。
    云天伸手敷在她的额头,闭目感知她脑中窒伤的恢复情况。
    片刻后睁眼,他垂目看着躺在自成怀里熟睡的女孩,轻声道:“看来你很快就会恢复记忆。”
    若非当日她被周焦那小子偷走,它在恢复功力后,再将她带入寒潭,恐怕现在早已恢复如初了。
    今日她重新来到他的身边,身他身上极寒之气的滋养,激发了她自生来便隐藏于血脉中的寒带,她就像是一个血脉沉睡了多年的天才突然觉醒了。

  ☆、1590。第1590章 技能

第1589章
    寒带会令她的武功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且因她体质的特殊,就算血脉觉醒,也不会变得像他这般寒意逼人,令普通人根本无法近身。
    直到火上的鱼烤燋,她也没有醒来,始终窝在他怀里,甜甜的睡着。
    他抱着她,来到一处山洞,洞里有一方积满了灰尘的石床,洞里还堆着一些木柴,以及未曾清理过的一些柴灰。
    他将文儿放在石床上,自己在洞中又生了一堆火,生火是他新学会的技能,当他还是寒蛟时,这种事情不需要会,可现在他成了人类,这种事情,就必须要会。
    外头有小兽奔过,他随手掷出一颗石子,小兽应声而倒,他将小兽捡回,直接扯下两条腿,撕去外皮,就这样将血淋淋的兽腿架在火上烤。
    烤肉这种事,他并不太熟炼,也不知道要放盐巴和佐料,以为只要烤熟了,那就一定是美味。
    可谁知,当他吃到自己烤的肉时,却是难以下咽。。。
    次日晨,云天坐在洞门口打坐,清晨的山间,凉风习习,晨露微寒,是他最喜欢的时晨,这时候打坐,尤其能清心静意。
    躺在石床上的念文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漂亮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洞顶,脑子有些晕呼呼的,她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她怎会在这?
    记忆如溪流般,一点点的流入她的脑间,血腥,肃杀,生死离别。
    那一夜,她守在万琨的身边,感觉到他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离开,意识到她将要失去他。
    她伏在他身上哭,祈求他不要死,不要离开她。
    她看见万琨胸口的血洞里有一束白光,她想看清那是什么,却什么也看不清,接着,她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再后来,她醒了,在水里,很冰很凉的水,可她却觉得很舒服,一点也不冷。
    有一只很大很大的寒蛟陪在她身边,她当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当自己是个孩子。
    寒蛟带她去见了娘亲和爹爹,又带她去了一处十分神奇的地方,那里的兽都很大,出奇的大,花草树木,无一不比她所见过的大十倍百倍。
    那里的兽类对她很有敌意,除了寒蛟。
    寒蛟为了保护她,几乎耗尽功力,它将她送回爹娘的身边,它则沉入潭底休养生息,而焦弟却偷偷带着她离开了伏牛山。
    所有的记忆,她都记得,包括此时就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究竟是谁?为何要将她从周焦手里夺走?为何在他身边只一天,她的失忆症便痊愈了?
    在她睁开眼的时候,他也睁开了眼,却没动,他在等她动。
    他想知道,她恢复了记忆,那么,在她恢复记忆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所以他没动。
    念文看着他的背影,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一块白布,黑发披散着,看不见他的脸。
    她记得他的脸,那张脸十分俊美,却又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说他没有名字,于是,她给他取了很多名字,白云?她勾唇,幸好他没有同意用这个名字。

  ☆、1591。第1591章 休想甩开我

第1590章
    她坐起身,朝着那纹丝不动的背影道:“云天!”
    纵然是素不相识的人,可他却并没有伤害她,他有机会,也有能力伤害她,可他没有,她知道他不会。
    云天微怔,原来她正常的叫一个人的名字时,是这样的声音,真好听。
    他没有转身,身形依然未动:“你不怕我?”
    念文下床,站在床边看他:“我为什么要怕你?”
    他笑,是啊,她为什么要怕他,他从来都没打算伤害她。
    她从自己的头上取下一只青玉簪,缓步走到他的身后,“你这头发也太乱了,我帮你簪发吧。”
    云天想到昨日在琉璃城里见到的周焦,周焦的头发冠在头顶,扣碰上一个精美的玉冠。
    她说的簪女,是那样的吗?
    不待他应声,她的手便已经撩起了他的头发,将他齐耳之上的头发尽数挽起,束成一个小髻,用玉簪固定住。
    这个发型,是万琨最常束的发型。
    “好了。”她松开手,退后了一步。
    云天觉得头脸间清爽了不少,难怪人类都喜欢束发。
    他起身,缓缓转过身,望向那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女孩。
    文儿淡笑:“云天,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但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现在,我要走了,我爹娘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我得回到他们身边。”
    云天舒展的俊眉微微皱起:“你要走?”
    文儿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
    当然?
    当然!
    他想起那日,他尚在潭底休养,祁溶月的声音在潭口传来,那般着急,那般焦虑。
    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没有找到女儿,一定很着急吧。
    “可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云天问。
    念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想,他们一定会去周王宫,我先让人送信回周王宫,我相信周伯伯一定会有办法找到他们。”
    “那你呢?”云天问。
    她扭头,看向洞外的远方,楚朝的方向。
    “我要先回楚都。”万琨是否还活着?
    那天夜里,在她昏迷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她昏迷之后,又发了什么?
    云天耸肩:“既然你没有别的伴,介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去?”
    她收回目光,定定的看着云天:“云天,你究竟是谁?”他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突然将她从周焦身边带走,她突然就清醒过来。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她不信只是巧合。
    云天淡笑:“我是云天,你的朋友。”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不能说吗?”
    云天耸肩,“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该如何说,或许是还没到说的时候,文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她点头。
    他又道:“文儿,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她看着他极为认真的脸,突然笑了:“我若说不行,你会走吗?”
    他摇头,依然认真:“在这个世上,我只认识你,只有你一个朋友,你休想甩开我,我会跟在你身边,一直,一直。”

  ☆、1592。第1592章

第1591章
    他不说,或许是有他的难处。
    他要留,或许是有他的目的。
    无论是什么,她都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他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若要伤害她,或打算做什么事,根本不需要假装。
    她含笑点头:“既然我无力改变现状,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一起吧!”
    云天弯唇,浅淡的笑意从他眼中流出,溢向唇角,扩至整个面容。
    她侧目,看到被他放在角落里的烤兽腿,表皮已经黑焦一片,里面却仍有红色的血水往外渗。
    两只烤兽腿,只有一只上头被咬了一口。
    看来某人并没有吃上一顿美味的晚餐。
    洞中的篝火尚未完全熄灭,她往火上添了些干柴,朝云天道:“再取两只兽腿来,我饿了,不吃饱,恐怕没力气赶路。”
    云天点头,转身走出山洞,将昨儿丢在洞外的小兽又捡了回来,扯下另两只腿,暴力的撕掉皮毛,将之拿回洞里,递到了文儿的面前。
    火势渐起,她接过兽腿,用缠在腰间的软剑,将兽腿切成块状,再将之插在削尖的木棍上,“这样切成小块一点烤,比较容易熟。”她将肉架在火上烤,时不时翻个面。
    云天在她身边坐下,闻着烤肉扑鼻而来的香气,耸了耸肩:“我以为只要放在火上烤,就能烤出好吃的食物。”
    她扭头看了眼他俊美的侧脸,好奇道:“你连烤肉都不会,那你平日都吃什么?”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带着钱的人,连烤肉都不会的话,真想象不到,他每天都在吃什么。
    云天想说,烤肉虽然好吃,但因他不会,又嫌麻烦,便一直都是吃生肉的,在寒潭时吃的便是生肉,离开寒潭后,吃的也是生肉。
    只到昨日来到琉璃城,在那面摊上吃了三碗牛肉面,那是他变成人类以来,吃的第一次正常食物。
    这些话,他终是没说,只淡声道:“树上的野果味道也不错。”
    吃野果能长得这般高大健壮?
    显然不能。
    “是吗?”她淡笑,不再发问,他看来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连平日吃什么都不愿告诉她。
    她将烤好的肉递到他的手里,“没有调味料,味道会差一点,你先尝尝。”
    云天接过她递来的烤肉,张嘴便咬了一口。
    她刚想说小心烫,他却已经将肉给吞了下去。
    “好吃吗?”小心烫变成了好吃吗。
    云天点头:“好吃,很香。”说着,他又咬了一口。
    十几年前,它第一次吃到的人类美食,是她母亲在寒潭旁烤的鱼。
    或许就是从那时起,它的内心深处,开始对人类生出了好奇。
    十几年后,它再次尝到这种滋味相同的食物,以一个人类的身份。
    人类的味觉比寒蛟更为敏感,食物的好坏,一入口便能清楚的分辨,好吃就吞下,不好吃就吐出来,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而当他还是寒蛟时,他吃生肉,活着的生肉,滋味如何他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根本就没有滋味,它吃,只是为了果腹,仅此而已。

  ☆、1593。第1593章

第1592章
    见他吃的香,文儿只吃了一小块,剩下的全给了他。
    “你就吃这么一点?”他挑眉,尽管自己吃了大部分的烤肉,可仍然感觉饥饿,而她却只吃了一小块。
    她淡笑:“我饭量本就不大,你吃吧。”
    他没的客气,接过剩下的烤肉,一口口吞食干净。
    他吃东西时很粗野,大口咬,大口嚼,大口咽,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和他俊美的外表,高贵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想纠正他,可看看这里的环境,罢了,待回到京都,再好好教他吧。
    青山脚下有一条溪流,是从青山顶上流下的泉水,清凉甘甜。
    她蹲在水边洗脸和洗手。
    他学着她的模样,捧水净脸,搓洗手掌。
    她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的指缝里还有血迹,这很脏,要洗干净。”
    她抓着他的手,将之按在了水里,帮他一点点的搓洗干净。
    他的手很凉,非常凉,像是从冰川深处挖出来的万年寒冰,奇怪的是,明明这般的寒凉,可她却觉得是很舒服的温度,甚至有一种亲切感。
    真是见鬼,她怎会有这种感觉。
    起身时,她瞥见小溪流的下游,水面竟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
    随着他的手离开水面,那层薄薄的冰层也很快就化去。
    “你练的是什么功?”她问。
    云天摇头:“我没练什么功,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上有一股很可怜的寒气,连这流动的溪水都能被你的寒气凝结成冰,可见你体内的寒力有多恐怖。”
    云天哦了一声,面色没什么变化:“这是天生的,不是练功而成。”
    是吗?
    她没反问,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就算她问,他也不会说。
    下山后,他们没有再回琉璃城,而是直接往北走,北边,是楚朝的方向,是她的家乡,是万琨在的地方,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
    琉璃城,锦绣庄。
    一直在门外焦急等待的郑仲文终于等不了了,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从天明,到天黑。
    那关上的房门,始终没有开过。
    他冲到门前,轻轻推开那本就虚掩着的房门,万琨正坐在床边,手速极快的为周焦施针,溶月一脸疲惫的坐在床的另一头,不停为万琨递针。
    房间里很冷,比外头要冷上许多。
    走到溶月身边,他低声问:“怎么样了?”
    溶月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并没有抬头看他,以免分心误事,只低声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你先出去吧,再过两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再过两个时辰?到那时,天都亮了,这小子就算醒来,他们还能上哪里去找文儿?
    仲文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出门,乖乖的等在外头。
    他这前脚刚出门,小七等人便围了上来:“王爷,太子殿下他怎么样了?”
    郑仲文摇头:“还不好说,再等等看吧。”他也不清楚实际情况,还是不要随便给他们希望的好,免得到时失望更大。

  ☆、1594。第1594章

第1593章
    时间缓缓而过,天黑了又亮了,那扇紧紧闭着的门,终于从内边被打开。
    几个侍卫再次冲上前,朝面色憔悴的祁溶月道:“公主,太子他,他怎么样了?”太子的安危,关系到他们的生死,他们比谁都要更紧张。
    祁溶月轻轻点头:“没事了,你们的太子没事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
    溶月走出房间,走到仲文的身边:“焦儿没事了,你也别担心了。”
    仲文轻哼:“谁担心他了?若不是他,文儿怎会莫名其妙的被人劫走?他犯下这等大错,我为何还要担心他?”
    他的口是心非,写在了脸上,溶月又怎会不明白,“等他醒了再说吧。”仲文一直将周焦当儿子看待,周焦重伤,他怎么可能不着急,说不担心,不过是嘴硬赌气罢了。
    万琨也从内室走了出来,朝门口的侍卫道:“先不要给他穿衣服,等半个时辰后,他的身体不再冰凉时,再给他穿。”
    万琨走到郑仲文的面前,问:“这是什么功夫,您知道吗?”
    郑仲文摇头,眉头再次紧拢:“不知道,从未听说过,这般霸道的寒冰之气,挥手间便将人重伤至此,简闻所未闻。”
    溶月叹了一气:“或许是我们久未入世,不知这江湖中已经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万琨,你速去安排,让你们万家的情报网好好查一查,究竟这人是什么来厉,他劫走文儿,又有什么目的。”
    万琨正有此意,立时便道:“好,我这就去安排。”他转身匆匆离开,前往距离此地最近的情报网点。
    夫妻二人正在膳堂吃饭,刚喝下半碗白粥,小七便匆匆闯了进来:“王爷,公主,太子殿下他醒了,您二位快去看看吧。”
    二人赶忙丢下碗筷,随小七赶往周焦的房间。
    仲文快步疾走,嘴里也没闲着:“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是说至少要一个时辰?”
    溶月道:“一个时辰是我的估算,他毕竟打小练武,内力也算深厚,提前醒来也不稀奇。”
    二人进房时,恰好瞧见周焦不顾侍卫的劝阻,从床上下地,脚刚沾地便往前扑倒,幸好侍卫在身边,稳稳将他托住,又给他弄回了床上。
    见溶月和郑仲文进来,周焦面现愧色,涨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师傅,师爹,徒儿对不起你们。”
    仲文冷哼:“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这臭小子,亏你还有脸叫我们师傅师爹,瞧瞧你做的好事。”
    周焦沮丧着脸,眼里满是急迫:“师傅,师爹,文儿被那人带走了,我打不过他,我——”他羞愧的无地自容,心里又十分害怕,怕文儿因此而出什么意外。
    溶月上前了两步,朝周焦问:“可知那人的来头?”
    周焦摇头:“从未见过,也未曾有怨,可怪的是,他一见面便知是我从你们身边带走了文儿。”
    “他可有恶意?”溶月问。
    周焦仔细回忆,摇了摇头:“对我算是有些恶意,虽然他伤了我,但我想他并没有杀我之心,否则,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1595。第1595章

第1594章
    那人的力量之强大,是他前所未见过的强悍,那人若要杀他,只需一掌便可做到,可他没有,且他现在还活着。
    “对文儿呢?”溶月又问,面色泛出紧张。
    周焦摇头:“他对文儿似乎并没有恶意,他虽强行带走了文儿,可他却没有伤害文儿,文儿还为他取了个名字,叫什么,云天?”
    溶月松了口气,对文儿没有恶意就好,只要文儿还活着,他们总会找到她的。
    仲文朝周焦道:“他们或许还没有离开这琉璃城,想要找到他们,需要你这个太子的帮忙。”
    周焦明白过来,忙朝身边的侍卫道:“速取我令牌,前往衙门调兵,就算将琉璃城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找到他们。”
    侍卫领命而去,房里便剩下他们师徒三人。
    溶月也不再避讳,直接了当的朝周焦问:“焦儿,你告诉师傅,带走文儿,究竟想做什么?”
    周焦面色涨红,他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样,却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这么快。
    “师傅,我喜欢文儿,从小就喜欢,在我生命最灰暗的时候,她走进了我的生活,为我点亮了一盏明灯,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和我一起度过美好的每一天,文儿已经在我的生命里扎根,她就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我没办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我不能失去他。”
    “所以你就像个贼一样偷走了她?”仲文挑眉,看着周焦,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周安,那个害他差点痛失挚爱的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周焦的父亲。
    果然是子承父业啊!
    周焦低下了头,面对这样的指责,他无可反驳。
    溶月道:“焦儿,你可想过,文儿早晚是会恢复记忆的,到那时,你要如何向她解释?”
    周焦一脸茫然,他想过,可他不知道。
    “你和文儿一起长大,应当知道她的性子,她是个十分要强的孩子,若她知道你为了占有她而做出这等强盗的行为,她会如何看你?这份偷来的感情,你认为你守得住吗?”
    他摇头,双手紧紧抓着自己两鬓的黑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焦儿,我想你父亲一定告诉过你,强求,是不可能得到幸福,强求,只会毁了自己,和自己爱的那个人。”
    郑仲文冷哼,嗤声道:“他父亲或许会告诉他,若不能顺其自然的得到,便只能使些手段,不论过程如何,得到,便是得到,是吗?”
    周焦摇头,“不,我父王并没有这样说过,他曾告诫过我,强扭的瓜不甜,若属于我,便无需强求,若不属于我,强求也是无用,呆我,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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