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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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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二皇子妃身后,见到久违的人莫名有些激动;三皇子回京这半个月,她写那么多封信过去都没回响,气得她几乎要自己闯进三皇子府里瞧瞧哪些狗奴才作祟。
可是暗桩进不到前院,三皇子府前院被护卫得犹如铜墙铁壁油不泼进。有个机灵的暗桩想找新来的这批护卫套套近乎,竟然以怀疑是奸细为由被抓起来拷问,以前埋下的钉子完全起不了作用,无奈之下只能走步险棋,趁着万寿节时在宫里见面。
自三皇子现身她就一直紧盯着,可这炙热的视线也没有让赵鸣轩转头看一眼。
这大殿中几个没热切的注视?尤其是对三皇子别有想法的人家,然而这热切的注视却是赵鸣轩讨厌甚至想逃避的,怎么会多看?
因此多热切的注视都被统一无视掉消弭在半空中了,不过谢侧妃的火热视线没让三皇子多瞟一眼,倒让涂绍昉远远的注视了片刻,继而让他得出个结论:二皇子真眼瞎,身边的女人当着他的面给别的男人暗送秋波居然都看不见。
一直没转过来看她,谢玉颜气得堵心,不过又很快平复,反正三皇子要坐到她身旁,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谁也没想到推着轮椅的宦官竟然一直往前往前,一路直驱到玉阶前,赵鸣轩正要呵斥,一群内侍搬着桌案,抬着木板,捧着杯盏而来,麻利摆放起来。
玉阶之上,新摆放的位次与储君夫妇的桌椅一左一右持平,众人眼睁睁看着宦官推着三皇子的轮椅走到玉阶之上,直到与太子相对的位置才停下。
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朝臣、命妇纷纷或别开眼或低下头,涂绍昉心想,不知姐夫的脸色青了没有?
“是我给圣上提意见,给三皇子安排这个位置。你们俩都是嫡皇子,有别于其他皇子,当然应该坐一起啦。”
伴随着悦耳的娇俏声,永福郡主突然钻出来,展颜嬉笑:“想给你们个惊喜所以事先没相告,两位哥哥不会怪我吧?”
若非众目睽睽,赵鸣轩真想抄起酒壶砸过去,这疯丫头搞什么?太子妃想要打圆场,赵竤基抢先表示,一脸笑意和蔼的说无碍。
殿内众人神情各异,许多人都在想,永福郡主这波仇恨拉得可真好。唯独谢玉颜是气,气得差点冲上去,这么一来所有安排全部白费了!
闵贵妃仪态万千的到来,已是最后第二位,见此情形微愣,听内侍解释,踏着步子淡雅无波地往她的位置走。
太子和善大方,三皇子可没那么好说话,目光阴沉的盯着她,傅归晚只能走过去,挥开守着的内侍,冷嘲道:“没看到你的老相好来了,我怕你守不住!”
一句话令赵鸣轩破功,他狠狠拍桌,吼道:“疯丫头!”
麟德殿一震,再次静下来,甚至有人在心底打鼓,敢骂永福郡主为疯丫头,也不知两人对上谁胜?
太子只能做和事佬,太子妃连忙跟上,傅归晚嫌太子妃碍眼赶走了,再解释:“我怕距离太近有人要暗送秋波。
这混账被弄得骨头酥了会把持不住,这才特意将他们隔开。只是这混账的位置不好排,我也想过让他和大姐姐一块儿坐,可更不妥当,只好如此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赵鸣轩怒道:“把这话给我收回去,否则我跟你没完!”
“三弟,福儿也是关心则乱,你就别太求全责备了。”赵竤基劝道:“今寿宴即将开始,父皇很快会过来,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赵鸣轩咬牙忍住了,傅归晚张扬一笑,抱起笃笃笃跑到她脚边的雪团,得意洋洋地走掉,这欠揍的劲,气得三皇子几乎想跟她打起来。
太子殿下无奈啊,万寿宴上抱只猫来成何体统?就算抱来了,干嘛非在三皇子面前炫耀,自小都是大妹来劝这弟弟,他总不能此刻把妹子喊来吧?
好在皇帝陛下很快就到来,大殿内所有人跪迎圣驾,三皇子有多少气都得先往腹中咽。昌和帝来到最高处落座,望着麟德殿的热闹喜庆,宣布众人平身。
笙歌奏乐,舞姬翩翩入场,寿宴正式开始。
“国舅!”
在场并非一位国舅,但昌和帝喊得必定是他的小舅池丞相,皇帝感慨道:“朕今日忆起先帝,这50年来你与先国舅为朕殚精竭虑,舅父更是因为朕而英年早逝,外甥感怀五内,敬小舅一杯。”
这可是皇帝的第一杯酒,份量之重所有人都明白,但羡慕眼红也全都白搭,谁让池丞相有这个本钱。
池奕站起来与皇帝外甥对饮,其实他真实的想法是不想理会这个外甥,可看在这么多人在场的份儿上,只能给这个面子。
皇帝的第二杯酒,喊了靖国公。
靖国公乃朝堂兵马大元帅,战功卓著,为武将之首,更是只位列丞相之下,皇帝的第二杯酒与之对饮情理之中,公卿朝臣们嫉妒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昌和帝笑意不减,话锋一转却道:“朕20年不曾检阅过铁焰军,恰逢朕万寿之喜,靖国公你便传召——”
“圣上!!!”
高昂的喊声盖住了皇帝温润的嗓音,众人侧目,只见池丞相竟砰然站起,盛副相摸摸圆墩的身体,险险的想,幸好他慢半拍由相爷出头顶上了。
傅归晚有点生无可恋地倒在朝霞身上,相爷一说要动铁焰军居然这么快来了?!朝霞诧异地摸摸她的额头,还疑惑:“归晚你突然不舒服吗?”
“唉,一言难尽啊,你和重惠慢慢吃喝,我走开会儿。”
“你要去……哪?”朝霞眨眨眼,就看到小姐妹猫着腰鬼鬼祟祟往玉阶那边去了。
整个殿内的人都看到,永福郡主行为偷摸着要去找圣上,在途径太子和三皇子中间的位置时,差点被颗葡萄扔到弄脏她的裙子,之所以差点是因为郡主她反应敏捷的跳开了。
是三皇子扔葡萄袭击,永福郡主趁势站直身体停止前进,目光阴阴地转向三皇子,两个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真不愧是圣上最疼爱的三皇子和圣眷无双的永福郡主,在万寿宴上在圣上眼皮底下甚至在和丞相议论军国大事时,他俩竟然就敢过招,许多朝臣命妇想。
太子妃都忍不住看向丈夫,实在没想到三皇子敢在父皇眼皮底下出手,他们要不要出面?赵竤基面上淡笑,内心:这俩倒霉孩子。
池丞相没为那点小插曲所扰,正经劝道:“您万寿的大喜之日何必提军队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当年因权皇后病故,您的50万寿也没好好办。
三皇子和永福这俩孩子又常年在外,今年终于团圆了,咱们就该想些高兴的事;天大的烦心事也得等今天过完,让大家准备万寿节献礼吧?”
“国舅,朕只是要检阅铁焰军,检阅我朝最精锐的军队而已,何来打打杀杀?何况朕已经20年没有检阅过铁焰军,再不检阅恐怕铁焰军只记得他们的统帅而不知君王了,这才真是不妥,靖国公以为可对?”
非得今天当众把底牌亮出来吗?池丞相有点郁闷,靖国公淡定应道:“圣上英明。”
“好,靖国公你便传召——”昌和帝这回依旧没把话说完,被跑来的姑娘扯了扯龙袍,殿内所有人都看着太子随即出面把两位劝住了,永福郡主蹬蹬蹬跑到圣上身旁,然后扬扬手中的项链,语气很像撒娇:“圣上下令之前先看看福儿的项链,漂亮吗?”
其他人:“……”
昌和帝无奈而宠溺地瞪孩子一眼,视线落在孩子手中握着的金项链,目光逐渐生变,这金项链的挂坠是块残月形血玉,血玉内部中央有团烈焰在熊熊燃烧?!
这是……铁焰令!能统帅十万铁焰军的铁焰令?!
皇帝略微震惊的眼神凝视这块铁焰令稍许,视线往上,长叹道:“老夫人给的?”
“对呀,福儿及笄时老夫人送给我的及笄礼,福儿刚收时到还新奇呢,我还没见过玉中能有团火焰燃烧的血玉。哦对啦,福儿还有件新鲜事告诉圣上,我看到有个老人家在挖金矿,真的是座金矿,福儿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金矿,”
“哪个那么无视朝廷啊永福,”
永福郡主清脆悦耳的愉悦声三皇子殿下赖洋洋的调侃声打断了,赵鸣轩转过轮椅,把被迫咽下的闷气还给她。
“自来采矿权可归朝廷所有,私下开采可是蔑视朝廷无视国法该当抄家下狱,开采金矿可要株连三族!谁那么想找死啊,而你既然看到还不将其抓起来法办,故意纵容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啊,永福。”
昌和帝突然被儿子逗乐了,傅归晚侧过身,笑眯眯的说:“老人家说他的长子叫权威,外孙叫赵鸣轩,好像就是你的外祖父哦,大兄弟。”
被愚弄的三皇子:“……”这疯丫头绝对故意的!!
殿内众人连个八岁的孩童估计都能听出来永福郡主故意在玩三皇子呢,太子殿下都觉得弟弟憋屈,想笑又觉得不厚道拼命忍住。
忽闻偌大而安静的麟德殿响起一道清晰的嘲笑声,众人看去,果然是任性妄为的丞相敢这么大胆嘲笑出声,下一瞬,圣上也笑了起来,太子心想,他也别委屈自己憋着了吧。
被嘲笑的三皇子:“……”他和这疯丫头没完!
还好相爷及时收住笑声,高声道:“圣上,别让福儿拿三皇子开涮了,免得这俩孩子真得当场打起来,开始万寿节献礼吧。”
皇帝:“好,就依丞相所言。”
大总管师恩领旨,上前两步高声道:“请众位皇子亲贵及大臣献礼!”
赵鸣轩咬牙把这口闷气暂且咽下,今晚他再和这个疯丫头慢慢算账;傅归晚走下玉阶时很明显感到被两道阴森森的目光注视,心中腹诽,这混账肯定要发疯病了。
位置靠前的众位都看到三皇子对永福郡主阴沉狠厉的目光了,四皇子皱眉,五皇子不着痕迹的勾勾嘴角,心道再多添两把火,这三哥应该能下定决心了吧。
太子都被身侧的太子妃扯了扯衣袖,赵竤基心说:多大点事,这种矛盾以前多了去了,这俩倒霉孩子吵一架就能雨过天晴。
看她回来,朝霞郡主脸上都挂满担忧,重惠提醒:“三皇子看你的神情几乎要吃了你,你跟他算结仇了。”
“姑奶奶还会怕他不成?!”傅归晚冷哼,心中叹息,这不是得想办法跳过铁焰军这茬,只能借那个大兄弟来用用了。
舒缓动听的管弦之乐犹在,助兴的舞蹈已悄然退下。万寿节献礼自来是重头戏,不知多少大臣挖空心思准备以求博得圣上欢心。
第一位献礼者自是储君夫妇,礼单很中规中矩,太子为了不抢三弟和永福的风头,特别连样当众展示的宝物都没备上。
落在殿内众人眼中,各有计较,原本以为接着该轮到二皇子,没想到太子妃笑盈盈的说:“父皇,儿臣还有两件喜事想向您禀告。”
“哦,太子妃说来听听?”
“回父皇,是五弟与三妹的终身大事。”涂绍玥心里苦逼,面上只能端着亲切大方一心为弟弟妹妹的长嫂风范:“五弟和三妹年岁不小了,儿臣看闵贵妃不上心就帮着选了两个,想禀与父皇。”
殿外阳光明媚,投入大殿之内的光影明暗飘忽,片刻后昌和帝嗯了声,叫这双儿女:“有兴趣听听你们大嫂给挑的人选吗?”
“父皇明鉴,论年岁儿臣和五弟怎么也比不上永福吧?”三公主赵思怡冷嘲:“大嫂真有心做红娘还不如给永福牵牵红线。”
“三妹这话就不对了。”赵竤基瞬间接话,抱着会气哭对方的决心道:“福儿乃我大熙最珍贵的姑娘,岂是你能比的?
只要福儿愿意,20岁乃至25岁还不嫁人也无所谓,你可不一样,变成老姑娘就没男子愿意娶你,将来会很凄凉。”
众人头顶一片乌鸦飞过,太子妃差点没捂脸,涂绍昉心说,姐夫,没想到您这么毒舌!
然而三皇子更毒舌:“大哥此言差矣,思怡如果不想嫁人岂非要兄弟们养她一辈子?你可不能这么烂好心,否则这些小的都要吃穷你了,干脆送到庙里为朝廷祈福。”
“三皇兄?!”
赵思怡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气得眼圈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以前疼爱她的兄长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好了,三公主已经16岁,是该定亲了,否则不好找人家。”昌和帝只得打住儿女,道:“姑且就听听太子妃的提议。”
“是,父皇。”涂绍玥颔首,摆出最诚恳的姿态:“父皇,您瞧我二叔家的绍珝,可还配得上三妹妹?”
堂弟而非亲弟?涂绍珝兄妹俩怔了怔才意识到太子妃堂姐提议的不是自家而是他们家,兄妹互相看看都有点紧张,他们可从没想过尚三公主。
又有谁不知三公主养在闵贵妃膝下,朝臣贵妇们或疑惑或不解,最多的猜测:莫非东宫在示好拉拢?
“贵妃,你意下如何?”皇帝问,从神情上半点看不出他的想法。
“太子妃厚爱了。”闵贵妃优雅起身,向君王敛衽施礼,禀道:“臣妾其实早为五皇子与三公主相看好,只是担心对方另有中意的亲事,这才多观望了一两年。”
昌和帝自然得问问:“哪两家,还需得贵妃如此小心观望?”
闵贵妃颔首:“禀圣上,臣妾为三公主相中的乃是靖国公府上的小公子,为五皇子相中丰国公府上的大姑娘。”
谁都竖起了耳朵听,更有大臣、贵妇拿眼往闵家的方向看,还以为凭闵贵妃对侄女的抬举劲,五皇子妃会出自外祖家。
朝霞郡主诧异地冲表姐眨眨眼,重惠县主摇头,心下感叹,这回云裳不必烦扰了。
顾云裳小脸涨红,心头乱跳,双手紧握,怎么都没想到会选到她头上?三公主赵思怡低头,小脸也红起来,瞧着不免有些害羞。
傅归晚皱眉,三公主的驸马怎么会选到靖国公府?
涂绍昉也怀疑自己听岔了,靖国公、西宁侯,选这么两位军中举足轻重的大将与直白的曝露他们的野心有何异?这完全不似闵氏以往的作风!
太子尚在疑惑,皇帝已很明白的叫人:“丰国公意下如何?”
“圣上您知道的,这样的大事臣可拿不了主意,得我大姐决断。待微臣修书给长姐,拿到回信才能给您和闵贵妃答复。”
丰国公这个答案在所有人的意料中,哪怕他很乐意也得去问凤陵郡主;而谁又不知,凤陵郡主的幼子20岁还未定亲。
不少人不免拿眼去瞧项小公子,就见他很淡定。项四这回靖国公府拼桌,坐林三身侧,林重逸都惊讶了,压低声音道:“你媳妇都要被抢走啦你还这么冷静?”
“你媳妇才要被抢走了?”
“我可是好心跟你说,你看你舅舅很乐意,顾大姑娘本来就没想嫁给你而是想嫁皇子,你爹娘如果觉得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帮你,你还能娶到表妹吗?”
项四不想听他聒噪了,拣只桃子塞给他:“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昌和帝算作认可丰国公的回答,再叫靖国公,甚至对方能给出的答案,他也很清楚。
“圣上,闵贵妃厚爱了。”靖国公脸黑,说话也黑:“微臣家的三小子是个不省心的,已经看中三个姑娘,还没定好想向哪个提亲,实在不敢再招惹皇家公主。”
项四看向身侧的小伙伴:“你什么时候有中意的姑娘了还三个?”你这么花心合适吗?这样的大事不告诉兄弟一声合适吗?
“没有啊,我不知道。”林重逸自己都惊悚了,高声喊道:“爹——”
“闭嘴!”靖国公表示很生气:“你个不省心的兔崽子,你爹我为你的亲事操碎了心。圣上面前,还敢喧哗吗?”
池丞相与盛副相纷纷别开眼,见过儿子坑爹的,就是没见过老子这样坑儿子的。昌和帝也觉得惨:“贵妃,既然靖国公也愁着,三公主就别掺和了,你觉得呢?”
“圣上,既然林三少爷久未落定证明那三位姑娘皆不合他的心意,您圣旨赐婚,将三公主下降岂非两全?”
昌和帝的笑意收敛了一丝,再问靖国公的意思。靖国公说话更黑了:“圣上,闵贵妃养大的公主,林家消受不起。”
第080章
麟德殿霎时一静; 这种话,靖国公难道要与闵贵妃撕破脸吗?
闵尚书皱眉,他们何处得罪了林家竟令靖国公连最基本的颜面都不顾了?闵斓倾脸上刚浮现的笑意褪的干干净净,三公主赵思怡猛地抬头看去; 小脸气得发白。
三皇子闲适地品茶,只当看戏; 储君夫妇侧目; 五皇子大怒:“靖国公你好大的胆子!母妃看得起你才想让三姐下降,你可别不识抬举!”
“是闵昭仪给脸不要脸吧!”
携着讽刺的女声高昂刺耳,女子红衣似火,灼热了所有人的眼;能对着如今的掌宫贵妃喊出闵昭仪三个字,哪怕一个倒酒的小宫婢也知道; 只有永福郡主。
权尚书默默把要迈出去的右脚缩回来,那他就再观望下; 暂时不凑热闹。
“天下数以千计文武官员以丞相为首,大元帅居次位;便是见国母; 丞相与大元帅都无需跪拜; 只需行半礼以示敬意。”
傅归晚走到玉阶前,嘲讽的招摇:“靖国公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 储君尚且对国公爷礼敬三分。
你个黄口小儿凭着皇子的身份就敢对靖国公大放厥词; 眼里还有太子吗?哪怕盛皇后在世也不能抬举兵马大元帅,你母妃也配?
一个后妃代管后宫区区三年9个月就已得意洋洋到目中无人,你们母子是没把先皇后和太子放在眼里还是想造反啊?”
“傅归晚你含血喷人!”五皇子气得差点没跳脚; 闵贵妃随即向天子跪下,没有反驳亦没有辩驳,只冷冷淡淡的说:“请圣上明鉴。”
“哪怕永福措辞不当,也确实是五弟你不对在前。”这种时候,太子必须站出来,喝道:“你的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你摆皇子的架子也不是这么摆的,亲事讲究你情我愿,要结亲不是结仇,既然林家已有中意的姑娘,对方明显无意还硬要掺和妥当吗?
靖国公婉言谢绝了,你就大发雷霆颐指气使想硬逼,你们这是要结亲还是逼亲,你平日行事还有点分寸吗?还不快给靖国公道歉。”
五皇子赵珩斌攥紧拳头,小白脸涨得通红,压下恼怒与不甘,应了声,再向前几步,向靖国公作揖致歉。
靖国公还礼,当此事揭过,奈何五皇子定要问问是哪三位姑娘。他瞟了永福郡主一眼,淡定道:“回五殿下,我家这小兔崽子太不成体统了,竟然相中永福郡主,丞相家的三姑娘,丰国公府的顾大姑娘,正愁不知要向哪位提亲。”
其他人:“……”
朝霞夸张地捂住嘴巴,盛苡言惊呆了,池静姝小脸一红,难道不是秋枍吗?顾云裳俏脸通红,连耳根子也红,为何她在内呀?
丰国公都觉得难以置信了,他家大姑娘这么抢手啊?靖国公府的三少爷18岁没定亲,不在等表妹吗?
项四对身侧的小伙伴目瞪口呆,不过三皇子殿下俊脸有点青,连看戏的心情都没了。
赵竤基忍不住轻咳一声,五皇子赵珩斌有点哑口无言,看中傅归晚?林家疯了是吧?!更多数人被惊到了是真的,纷纷朝那位彪悍的林三少爷看过去。
“爹,您在胡说什么?”
林重逸被看得面红耳赤,跳起来要纠正他爹,奈何他爹狠啊,靖国公当即高声骂道:“兔崽子闭嘴,再敢招惹姑娘家还要硬拖着郡主令圣上不快,我就打断你的腿!”
再向永福郡主请罪:“郡主放心,虽然这兔崽子多招惹两个姑娘,但你绝对排在第一位,只要你松口,明日我就拎着儿子上门提亲。
今后他敢多看别的姑娘一眼,我就打到他跪地求饶。郡主你现在不愿意松口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嫁人,我家兔崽子就不定亲,永远候着您回心转意。”
瞧这话说的!愉妃和四皇子当场脸色难看,太子殿下脑门三条黑线,赵鸣轩拳头捏得咯吱响,今晚他不跟这疯丫头算账绝不罢休。
傅归晚憋屈的咬牙,相爷果然没说错,靖国公就是个混蛋!
苏望姀愣是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傅经柏瞥了眼老父看不出表情的脸色,硬着头皮站起来打算缓和下时被别人家的年轻人抢先了。
项四一溜烟蹿到白玉阶前跪下,朗声道:“圣上,林三相中3个姑娘太不靠谱了,我可只相中郡主一人。从我14岁起我娘就跟我说,想让永福郡主给我做媳妇。
也是郡主不嫁人,我就不定亲。您瞧四皇子磨磨唧唧一点没有要娶郡主的意思,想必没多少真心,不如您把郡主许配给我吧。”
众人内心:原来项小公子你和凤陵郡主是在等永福郡主,不是等表妹啊!
丰国公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苦,小外甥你咋不早说,闺女无意又不好硬逼,害得我这两三年都不敢面对你!
原本以为小表哥一直在等自己没想到竟然是个乌龙,顾云裳都不知什么感觉了。
太子殿下都在心底说,真是好大一个误会。昌和帝真有点糟心,可没等到他能做出反应又窜出来一位,这人多得都让他有点头疼啊。
涂绍昉冲到玉阶前跪下,还和身旁的项四对视了眼,他即刻转过头面君,禀明:“圣上,林三他们皆遵从父母之命未必真出于本心,我是实实在在心悦郡主,想娶郡主为妻。我现在就可以起誓将来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种时候还不站出来,他师妹可能真要成别人家媳妇了。
涂绍姡钩两谡獬〈笮偷那笄字忻换毓瘢肀叩牡艿芤丫杀汲鋈ィ徽煞蛱嵝芽醇币丫艿美显叮祭床患袄彩毖勖敖鹦恰
太子妃眼睁睁看着弟弟下一瞬间窜出来,脑中警铃大作,太子都觉得要完了,他怎么和父皇交代?
“你闭嘴!”傅归晚连连打断,这混蛋疯了吗?
“且慢!”权尚书高喊,心里腹诽那个混蛋表弟也不知道帮他拦,小跑过去,对着年轻人苦口婆心的劝道:“庭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放着大片千娇百媚的鲜花不要非找个母老虎,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你这孩子真的太年轻,不懂事啊!”
“权尚书?”涂绍昉愣了愣。
“别想永福郡主了,你看我闺女怎么样?”权威没废话的进入正题:“你放心,你娶我闺女之后,你想纳多少妾室,养多少红颜知己,我绝对支持你。”
涂绍昉:“……”
权秋枍俏脸涨得通红,太子殿下想捂脸,忍住了,捏了捏眉心;太子妃涂绍玥硬着顶上:“权尚书,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太子妃言之有理!此事我们改日再谈,圣上面前,自然还是该谈郡主的亲事。”权威特别痛快的转变话题:“圣上,老臣不才想为永福郡主与三皇子保个媒。”
众人一惊,赵鸣轩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昌和帝露出笑意就被他小舅抢先,池丞相忍无可忍爆发了:“权威你个兔崽子有完没有?你再给老子多句话,我就写信告诉你老娘,你骂她母老虎!”
权尚书立怂,靖国公一本正经道:“相爷,我表哥不敢说话了,我代他给您说一句,他绝对不敢多话了。”
“你们俩兄弟半斤八两,你还能比你哥好到哪儿去?”相爷对这个更看不顺眼,对龙椅上的外甥说:“圣上,今日是您的万寿宴,别耽误您的兴致;听听太子妃的五皇子妃人选,就继续吧。”
“国舅言之有理。”这话题的确不好再纠缠下去,昌和帝笑着说:“不过,朕对翼国侯家的大公子倒有两分兴趣。年轻人,你方才说心悦永福郡主,还能做到娶郡主为妻之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太子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点,三皇子控制着自己的脸别黑,傅归晚是真的脸黑了。
涂绍昉点头:“是。”
“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不是随意说着玩的,你凭什么能担保自己将来不会变?”昌和帝倒真有半分好奇这个年轻人能说出什么话来。
“禀圣上,小臣的老师与师娘这辈子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小臣自幼耳濡目染,只要能娶到心悦之人为妻,必定一生珍之爱之再无他念。”
“你的老师?”昌和帝有点讶异,想了想,想起来:“朕记得先翼国侯在长孙十岁时送出去拜高人为师,是哪位高人啊?”
涂绍昉颔首:“圣上,小臣的老师正是权尚书的父亲。”
权尚书的父亲不就是三皇子的外祖父,太子妃的亲弟弟拜三皇子的外祖父为师?除少数知情者外的其他人被弄懵了。
太子妃和她的妹妹弟弟们被震惊到了,赵鸣轩更不可思议,昌和帝一愣,确认道:“谁,你说谁?”
“禀圣上,家师乃已故权皇后之父、三皇子的外祖父、昌和10年辞官云游的上上任当朝丞相!”涂绍昉说得铿锵有力。
大殿内的人都听清楚了,几乎被这则消息震撼到,闵郅恺眼中闪过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傅宗弼饱含惊讶、意外以及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的目光投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更已有人拿眼悄悄看太子的脸色了。
“权相?”昌和帝目光微变,看向永福郡主,傅归晚走上玉阶,走到龙椅侧,点头道:“真的,您不用怀疑了。”
“好歹也算件事,你个孩子也不跟朕说一声。”昌和帝点点孩子的额头,傅归晚无奈:“冤枉啊,我倒想跟您说来着,可还没到我原本打算回京的日子就传来三哥哥坠马的消息,我急匆匆赶回来,贵妃已经病得不能起身,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许小事呀?”
“好好好,你有理。”昌和帝转向太子:“太子,你的妻弟师从权相,你可清楚?”
“父皇,儿臣清楚,这孩子头回见我就向儿臣言明了。”太子殿下如是说。
储君此言算是把许多看热闹的心思浇灭了,更多的是不信,毕竟这种时候这样的场合,太子没有第二种说辞,心里再愤怒也得顺势圆下,连太子妃涂绍玥看丈夫平静无波的神情,心里都咯噔了下。
昌和帝意味不明,倒忽然明了方才权尚书提及的亲事:“权尚书,如此说来是权相喜欢这个小徒弟,想招为孙女婿?”
“圣上英明!”权威感激涕零,他那混蛋表弟为着亲事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何尝不是?
涂绍昉默默捂把脸,他就说权尚书热切的不对劲嘛。
皇帝把事情理通顺了,略微沉吟,拷问道:“年轻人,你既然师从权相,就该知道朕这位老岳丈辞官时年仅51岁,你可知为何?”
“禀圣上,是为家族源远流长。”涂绍昉抬头,朗声道:“我朝开国丞相、第二位、第三位丞相皆出自权家,权家一门三相。
家师更是30岁位极人臣,此后执掌朝政大局整整21年,太容易成为皇权的心腹大患。老师辞官云游能保权家、权皇后与三皇子安稳。”
赵鸣轩惊讶极了,他以为是他外祖父喜欢闲云野鹤的清闲生活才会早早辞官,更没想到权家竟能一门三相?
太子赵竤基亦是惊讶,他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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