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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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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没处理。
现在回来绝没可能再放纵,要么把府里的规矩拨正,要么您把三叔分出去,让三叔带着他生母离开,要么把她送到庄子上。”
傅归晚淡定的威胁道:“否则恕孙女不孝,不搅和到祖母与您和离决不罢休。反正祖母30多年前就对辛姨奶奶忍无可忍了,和离没准正和她的心意。”
“胡说些什么!”傅经柏糟心的呵斥,让祖母和祖父和离,亏得想的出来,他女儿怎么就这么能呢!
“经柏,归晚虽然胡闹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傅宗弼感慨道:“为父放任30多年了,是不能再放纵下去,对辛姨娘确实该把规矩拨正,免得她真忘了为妾的本分。”
他看向儿孙,温声道:“辛姨娘虽有不妥,经莲和经芙也有些养歪了,可经茂还是个好孩子,不能因为他姨娘伤了你们兄弟、叔侄的情分。
经柏,你们兄弟之间为父不担心,可归晚的性子有些尖锐霸道,为父不得不小人之心。大丫头你想要祖父给你表个态,你也给祖父表个态吧?”
傅经茂满脸羞愧:“父亲,姨娘与两个妹妹大错,儿子自该为她们承担;您这把岁数还要为我们操心,儿子已经愧得无颜见人。您放心,若是姨娘3个月内不改好,儿子就带姨娘分出去,绝不能再让姨娘顶撞母亲。”
“这倒是,反正祖父已经把分家的章程拟好了,我爹得五成家业,二叔得三成,三叔你与四叔各得一成。明面上就这点东西,又不会再改,私底下嘛——”
傅归晚冷哼了声,嘲讽道:“祖父哪怕把他大半个私库给三叔你,旁人也不得而知,你住不住在这个府里对你是没多少影响。”
“晚儿不得再放肆!”
傅大老爷加重语气喝止,对着父亲和弟弟致歉弥补他女儿言语过失,再把态度摆明白,等到二弟表过态,压着长女表态。
“爹,你这种老好人不叫好人而是傻子,没准人家在背地里就骂你傻。”傅归晚冷嘲道:“光说好话有什么用,把我爹刚才给的银票还回来呀!
娘可跟我说了,爹你想给三叔5000两表示歉意,还要我再给补个三千两。瞧我来时书房中的情形您肯定已经给了,而三叔也收了。
三叔真有点悔过之心早就该主动拿出来了,需知无论是谁想白拿我爹的银票就是在和我抢钱,我爹的私库少一两,将来给我的嫁妆银子就得少一厘。”
“还能少你的嫁妆吗?”傅经柏心塞的不行:“你想要多少嫁妆,爹砸锅卖铁也会给你凑齐,行了吧?还不快给三叔道歉。”
“大哥,归晚提醒的是,是我疏忽大意了。”
傅经茂羞愧地取出银票还给兄长,傅经柏自然不可能再收,推脱之间被闺女抢走了,他真是心塞啊:“晚儿不得胡闹,把银票还给三叔。”
“爹,这是我们家的钱,这叫物归原主。”傅归晚利索的把银票收好,然后放大招:“其实我心地很好的,我真和三叔计较能让他只还您的五千两吗?”一本正经的扯谎道:“当然是连同我的20万两全部吐出来。”
此言一出,父子四人无一不惊。
“丫头你说什么,什么、什么20万两?”傅经樟差点没跳起来,傅经茂更不可思议:“归晚你可不能瞎说,三叔何时欠过你银两,何况是20万两?”
“这里又没有外人,三叔就别装了。”傅归晚一脸看透的了然,一副叔侄好的架势道:“你为调回京都假造祥瑞的证据全在太子手上。
我花20万两才拦住,否则祥瑞之事能这般轻飘飘的揭过吗?知道三叔你拿不出来,我也没让你还呀。”
傅经柏与二弟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不可置信,傅经茂脸色变了又变,肃然道:“假造祥瑞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归晚你可不能这般诬陷三叔。”
“这书房里谁不知道呀。”
她爹和二叔妥妥的不知情,谁让他们老实呢,傅归晚用□□无缝的表情说:“三叔你要装也该在外面装,在这里还装就没意思了。”
“大侄女你把话说清楚!”傅经樟脸色难看极了:“什么假造祥瑞,我和你爹可从不知道这样的事。祥瑞怎么会是假,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你们一个个装得有意思吗?分明是你们算计好的,你们想用祥瑞调三叔回京,再借祥瑞污蔑太子非天命所归,我猜的没错吧?东宫的火可烧得正旺,我实打实的给了涂大少爷20万两银票才把这火灭下去。”
“所以你就凭着自己的猜想也不和家里通气,轻易就被东宫唬住,伸手就把20万两给出去了!”傅宗弼想不生气也忍不住,瞧瞧这糊涂事!
“你平日里的精明伶俐劲哪儿去了,这种大事上居然犯糊涂!20万两,不是20两,你真不知道四皇子有多缺银两吗?”
“我这不是为家里吗?我又不是钱多烧得!”傅归晚火大而委屈:“一个个都不承认是吧,行,派人去翼国侯府找涂大少爷来对峙!
如果东宫的证据是伪造的,我保证把银票要回来,否则算我自作多情,三叔今后无论出个什么事,我绝不插手。”
“好!”傅老太爷拍案决断道:“就按大丫头的意思,让涂家把20万两送回来。”
傅归晚心中腹诽,八成是想用池家和盛家欲送嫡女入东宫为良娣的流言来逼退翼国侯府,所以这老太爷有恃无恐呢,但愿涂少爷不会让她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傅归晚:我那个糊涂老爹绝逼眼瞎得透透的了
涂绍昉:终于要轮到我出场了,准备放大招,YOYO!
第027章
日头高升,还不到午膳时辰,书房中已有奶香四溢。
傅归晚右手边的高几上摆着一碟银丝卷,一碟鸳鸯奶糕,一盅羊乳,她则捧了碗糖蒸酥酪吃的津津有味。
“晚儿,差不多够了。”傅经柏再次被折腾得没脾气:“再过个把时辰就该用午膳,你现在吃多些午膳还能用多少?”
闺女喊饿要回明珠苑用些小食,父亲不让,只能让厨房把大姑娘的点心送到前院来,然后这丫头吃到现在了。
“好吧。”傅归晚把糖蒸酥酪放下,让下人把三样糕点端出去,羊乳留着,她当茶喝。
“归晚行事太没分寸,银两在你手上无疑白白被挥霍,连同涂家待会儿送来的20万两你全部交上来,祖父来管。”
“祖父,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了,傅家成绝户了,要我个姑娘来养家吗?”
傅经柏心中叹息,面上只得斥道:“晚儿,怎么和祖父说话?”
“为父的做法是不妥。”傅宗弼摆摆手,语重心长道:“可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归晚,这可全是为你。”
“我还没嫁到皇家,怎么能说为我?”傅归晚推脱道:“是祖父您早早的帮着四皇子对付东宫,这是你的大局,可不是我的,更不要说为我。”
“祖父的大局难道不是为你,为你的皇后之位?”傅宗弼沉声问:“大丫头,你说这种话不觉亏心,不怕伤祖父的心吗?”
“我可以不要。”傅归晚爽快道:“四皇子全靠傅家在给他支持着,傅家临阵退场,他没有能力对我们反扑。我说,我不想当皇后不想嫁入皇家,祖父,你愿意放手吗?”
书房中一静,傅经柏三兄弟齐齐看过去,老太爷冷笑一声:“大丫头,你本事了,连祖父也敢随意戏弄!”
“我只是想提醒祖父,我还没嫁过去!”傅归晚气道:“愉妃连让四皇子去请赐婚的圣旨都不肯,我们还这般尽心尽力,当心人家拿我们当冤大头!”
“瞎说什么,你行事太霸道跋扈,愉妃无非是担心你将来不敬婆母。”傅宗弼打算多劝几句好趁早送孙女出阁,管家便来禀告两位姑奶奶要请大姑娘去颐寿堂。
傅归晚挑眉:“两位姑母今早何时来的府里呀,有去看过她们的生母吗?”
“回大姑娘,大姑奶奶巳时一刻来的,二姑奶奶巳时三刻来的,皆是一到府里便去看望辛姨奶奶。约莫又过了两刻钟,两位姑奶奶偕同往颐寿堂去了。”
“然后就要请我过去?”傅归晚哼笑道:“这般算来她们与祖母应该没说过几句话,我若此时过去岂非妨碍了祖母与姑母母女谈心?”
管家拿眼去看老太爷,傅宗弼道:“让两位姑奶奶先陪她们母亲说话。”
“别忘了告诉祖母,出嫁的姑奶奶回府里来自当先问候母亲,傅经莲姐妹俩如果连这点规矩也不懂,今后少回娘家为好,免得丢人现眼。”
傅归晚看管家告个退要退出书房,及时喊住他传个话,管家怔了怔,再次看向老太爷。
“先去颐寿堂回话。”傅宗弼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加重语气与孙女说:“娘家是倚仗,你两个姑母哪怕性子有些歪,慢慢教着总能扳回来,大姑娘这话未免过重了。”
“您听到管家传的话了吗?要请我过去!”傅归晚冷笑:“什么意思,对我下达命令吗?这里是她们的娘家而非她们的家,换句话说就是她们再来傅家已然是客了。登门做客敢对府里的主子颐指气使,还要我给她们好脸吗?”
“晚儿,父亲只有经莲和经芙两个姑娘,她们自然和嫡女无异。”傅经柏叹了声,劝道:“哪怕出阁了,回府也是全家娇宠,毕竟是你的姑母,你就不要太求全责备了。”
“爹劝我之前可以先去颐寿堂瞧瞧,你就能看到你的两个庶妹在对你的母亲大发雷霆!”
傅归晚讥讽道:“如果爹爹迁就包容30多年,宁可委屈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改不了,我无话可说。但你们要迁就包容是你们的事,对我就不必了。”
“大丫头!没说不板正,但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知道您疼爱女儿,您是当家人,您要慢慢来自然按您的意思。”傅归晚和颜悦色道:“但您也知道孙女的性子,您可千万叮嘱好姑母,别来惹我。”
“你——”
“祖父非要谈此事,归晚以为实在没什么可谈的。”傅归晚站起来,淡淡道:“您没别的事吩咐,孙女就不留着碍您的眼,先告退了。”
“坐下!”
傅宗弼顺顺气,只得先把此事暂且搁置,谈另一件事:“京都已是尽人皆知,盛家与池家有意送嫡女入东宫为太子良娣。
太子妃迟迟没有行动,就是要等我们家大丫头回京把此事挡住。正好涂家要送银两过来,不如就此解决,归晚先来说说该让翼国侯府付出多少代价才划算?”
就知道老太爷是打这个主意,傅归晚随意扯别的:“祖父,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问您,去年我听到有人说,我的双胞胎哥哥叫归旭,为何我唤做归晚?我的名字用破晓的晓岂不是更恰当?”
“谁在说这种没头没脑的事?”
“也不算没头没脑吧,我也有点好奇,既然三哥用旭字,您怎么会想给我用晚字?”
“归旭的旭字是你爹定的,你的名字先定下。”傅宗弼无奈道:“你是嫡长孙女,祖父便决定亲自取名,正琢磨用哪个字好时正值晚霞绚烂,就用了晚字,你难道嫌归晚不好听想改名归绚吗?”
“别别别别别。”傅归晚连连摆手,干笑道:“我纯粹好奇的问问,归晚很好听,我没有改名的意思,您多虑了。”
老太爷嫌糟心的别开眼,道:“方才祖父问的,你先说来听听。”
“我回答之前还有一问。”看他们都无奈的看着她,傅归晚轻咳:“这回是正经事,祖父、爹爹还有两位叔叔,我想问你们,当前,我朝第一世家是哪家呀?”
“又拿长辈寻开心是吧!”傅经樟瞪一眼过去:“人人皆知的事,还问!”
“你们才敷衍我,既然人人皆知,再和我说说怎么了?”
“自然是太子的外祖家——华国公府盛家。”傅经茂接过话,压住眼底的向往与火热,尽量让自己语气平淡些。
“前有盛皇后为国母之尊,老华国公为当朝丞相;盛皇后薨,老华国公年老致仕,圣上又立嫡长子为太子,现任华国公与父亲并列为朝堂副相,盛家风光无限。”
傅归晚神秘一笑,看向老太爷,傅宗弼眼前一亮,哈哈大笑:“大丫头想待价而沽?涂家是太子妃娘家,盛家乃太子外祖家,池家又是圣上外家,各家都有泼天富贵啊!”
“爹,这不妥吧,晚儿要拦住盛家与池家嫡女入东宫,若是我们再去与盛家、池家周旋只怕会适得其反。”
“我们与盛、池两家还怕多几桩过节吗?”傅宗弼决定道:“大丫头,既然那两位姑娘皆在你手下的毓馨社做副社长,你就与她们多聊几句。
涂家,祖父来与翼国侯谈。先看看他们三方给出的价,这么大的好事我们哪怕坐地起价亦无妨。”
傅归晚乖顺的应了声好,又多聊几句,大管事便在书房外禀告,翼国侯嫡长子到了。
书房门打开,身着七品官服的年轻男子稳步走来,少年相貌俊逸而神情平和内敛,毫无富贵公子的轻浮倨傲之色,见此傅老太爷和他的庶子傅经茂不约而同更放心了些。
京都传闻,翼国侯的嫡长子很平庸。
大家看到的也是这个情况:求学拜师都不敢报出书院和老师的名号,学成归来没考中,只能靠家族荫蔽入仕,更没在人前显露过半点文采学识,他二叔家的堂弟每每都以太子妻弟的身份自居,也没见他站出来吭过一声。
涂绍昉就是从衙门被叫回来的,回府后面对父亲的疑惑也没来得及解释,取上20万两银票就跟着来傅家,陪永福郡主好好唱场大戏!
礼貌性的给在座诸位问声好,走到永福郡主跟前,把手中的木匣奉上:“郡主给的二十万两银票悉数在此,您不信大可当场检查。”
“这么大笔数额当然得检验。”傅归晚接过木匣,打开就见一叠银票,在心底连声啧啧,这家伙可有不少私房钱呢。
每张银票面值一万两,总共20张,她自己数一遍,再让三叔核查一遍,确定无误后把这叠银票重新放回匣中,然后把这只黄花梨木匣抱在怀里。
“算你识相,没给本郡主耍花样。行了,没你事了,走吧。”
“好,不过我既然来了傅家又见到郡主那便顺势提示您一声,关于东宫会多两位新良娣的流言,您想以此来向翼国侯府提条件就不必了。”
傅归晚睨他:“为何?”
涂绍昉很诚恳:“因为此事翼国侯府已经妥善解决,不需要麻烦郡主搭把手。”
“你们涂家能有这本事?”
“当然,不信的话郡主可以看着,我大姐不去向圣上请旨会不会影响东宫与盛、池、涂三家的关系。”涂绍昉作揖道:“小臣告辞。”
没成想这个年轻人当真就这么走了,他离开书房后傅宗弼父子才渐次回过神,刚回神,方才出去的人又回来了。
“刚才走得急忘记与傅相说了:三天之内,30万两,傅相拿出来,伪造祥瑞欺君罔上的证据太子就一把火烧掉。否则,慢则两月,快则一月,三年前傅相没把亲弟保住时的心情就能再体验一回。”
第028章
有魄力!
张口就又给提高十万两,傅归晚心中大笑给他叫好,看来今天真能有场好戏。
反观傅经柏兄弟脸色就有些差了,傅宗弼可没被这种叫嚣吓唬到:“老夫活了60载,贵为朝堂副相,还没有一个黄毛小儿敢在我面前叫嚣,凭他是侯府嫡子还是太子妻弟?!”
“是吗?”
涂绍昉上前两步,直视傅老太爷的眼睛,慢慢将实情陈述出来:“傅经茂18岁考中进士,以末等翰林院侍诏之职入仕,6年内升五级。
他24岁时以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外放去做七品县令,到他30岁已是正五品。五年前,也就是傅经茂外放堪堪6年,他30岁时,傅相就到吏部活动过欲要将之调回京都。
这五年来你们父子有多急切,傅相给吏部施压过多少回,动用过多少人情势力,而傅经茂又活动疏通过多少官员,撒了多少白银出去?
傅副相若是记不清了,太子可如数记着,更是看着你们百般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假造祥瑞欺君罔上,再顺势向东宫泼盆脏水,简直胆大包天!”
语气一变,涂绍昉冷嘲道:“永福郡主圣眷深厚,可不是傅家圣眷浓,如此忤逆之事还想保住傅经茂安然无恙,也得问问东宫、宗亲和满朝勋贵大臣答不答应!”
东宫完全是有备而来或者说真的是有证据在手而非吓唬,傅宗弼缓缓握起拳头,傅经柏兄弟的脸色难看起来,傅归晚出于现实需要,脸色自然也不好。
“倒持干戈,授人以柄。”
涂绍昉恭维道:“12年内连升九级,一年又4月就能升一级!皇戚宗亲还没升得那么快,傅家一个小小的庶子居然有这等本事,可不是不令太子刮目相看都不行!”
到此,傅家依旧没人开口,傅经柏和傅经樟兄弟俩是根本无话可说,现实摆着,连个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还能说什么?
傅经茂心跳如雷,从决心假造祥瑞伊始到此刻才终于生出了一丝惧意;傅宗弼攥紧拳头,眼光投向孙女,想让孙女出面喝退,而然只看到大孙女俏脸铁青,没等他的孙女阻拦,这个年轻人已经再度开口。
涂绍昉语气温和,眼底透着淡淡的笑意,状似好心的说:“郡主想过这当中的怪异吗?我觉得很不妥。”
傅归晚面无表情:“你说。”
“你父亲19岁高中探花,授正七品翰林院编修之职,22岁时以从六品之职外放,到29岁回到京中才从五品,现年40岁,为从三品尚书列曹侍郎。
21年升7级,这才是正常的官运亨通;可他的庶弟12年就做到了且比他多升2级,更是急着要回京是否在隐喻外人他傅经茂是后来居上,将来就是能者居之!”
“你放肆!”
没等人说完,傅宗弼就急急得打断,眼冒凶光,阴沉道:“黄毛小儿敢挑拨我傅家内讧,也得看看你够不够这个本事!”
“傅副相何必动怒,是否挑拨,傅大人和永福郡主必然能分辨。”涂绍昉浅笑道:“傅家的家事与我无关,我就说与我有关的。
这五年来在傅经茂身上着实投入不少,太子总得要回报。20万两是开给郡主的价,向傅相自然得加点。”
他好意提醒道:“我想无论是20万两还是30万两,比起儿子下半辈子的牢狱之灾都不算贵。当然,傅相儿孙满堂少个儿子无所谓,那就另当别论。”
涂绍昉笑笑,轻轻颔首:“言尽于此,告辞,这回是真的。”
傅经茂背后有些发虚,傅宗弼狠狠咬紧牙关,看这个黄毛小儿要跨出门槛,冷喝站住,回应他的是一声越来越远的嘲讽声:“涂某不是傅家的下人,无需听傅老太爷吩咐。”
话音落下,人已走远。
又过片刻大管事来禀告翼国侯的嫡长子已经出府,书房之中才有点声响,傅经樟挑明问:“爹,祥瑞究竟是真是假,人家真有证据?”
傅经柏握拳,沉声道:“晚儿先回自己的院子。”
“好啊,不多打扰祖父休息,孙女告退。”傅归晚站起来,转身欲走。
“慢着!”傅宗弼狠下心肠等同于默认的吩咐:“大丫头,明日你去趟翼国侯府,把这20万两银票再送回去。”
闻言,傅经柏别开眼,傅经樟最后的侥幸都没了,震惊的看着父亲;傅经茂垂着头,悄无声息的舒了口气。
傅归晚拍拍手上的黄花梨木匣,恼火道:“凭什么?本来这事已经了结,我为这个家也把20万两给出去了,可你们多坚定的保证祥瑞是真,说我瞎猜妄为,结果呢?
看到我刚才多憋屈了吗?谁害的?你们要去找涂家之前我说得很清楚了,今后三叔的事我不再插手,祖父您应得多痛快。还不到两个时辰,您忘了,我没忘。”
“大丫头,我们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别和我说这种话,也别给我戴高帽。”傅归晚扬声打断,讥讽道:“我之前20万两给出去得到你们一声好了吗?非但没有还要被你们百般指责。
祖父你看清楚,我又不是三叔的老子,凭什么一再给他奔波?也别和我说一家子的话,三年前二叔祖出事的时候我就听腻了!”
“为贪墨灾款居然和山匪勾结,枉顾百姓死活枉顾朝廷更是知法犯法,下狱罪有应得!”傅归晚气狠道:“祖父你为着亲弟弟的颜面连句实话都肯不说,族里怨气冲天,二叔祖一家对我多恨啊!
可笑吗?荒谬吗?我对二叔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居然能恨到我身上?祖父您站出来为我说过一句话吗?”
傅归晚眼圈微红,俏脸紧绷,像头无助的小狼崽子只能依靠自己对抗外来的欺凌,委屈而凶狠的喊道:“没有!你跟我说一家子,你要我忍!好啊,我忍了,但是祖父也该记得,我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这倔强凄厉的嘶吼声令傅经柏心头一酸,别开眼,说:“晚儿先回去。”
“行,不过女儿得先劝您,虽然三叔30岁之前升官的速度是坐着箭矢在飞,您也别多问缘由,一家子,您怎么能想盼着弟弟不好呀?”
“大哥、二哥、归晚,我——”傅经茂只觉有口难辩。
“明日把这20万两送到翼国侯府去。”傅宗弼必须把人喊住:“归晚,祖父知道你心中有怨,假造祥瑞欺君罔上万万不该。
可太子死死压着,但凡还有别的办法,祖父也不能同意这种铤而走险的事,你该明白。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傅家更不能被按上欺君的罪,这件事必须压下去。”
“按祖父的意思,我钱多所以活该被当成冤大头是吧?”傅归晚冷笑:“您掏不出20万两吗?三叔没点家底吗?不能自己承担一份吗?
老子给儿子收拾残局,族长出面处理家族祸端才是应当的。傅家成绝户了,要我这个姑娘家来出面?”
“大丫头,你手上的银两留着也是白白挥霍——”
“爹!”傅经樟实在忍不住打断道:“家里的男子没死绝,没得靠姑娘家来掌门面的!三弟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就得自己担责,他担不起,父亲、兄弟再帮衬一把,我就不信咱家还不能把20万两给凑齐了。”
傅宗弼差点没被这个大老粗的二儿子气得心口疼,不等他呵斥,长子竟也凑上来:“爹,压下假造祥瑞的证据不能由晚儿出面,太子要30万两,家里还拿得出来。
儿子不孝,请您拿20万两,剩下的十万两我们四个兄弟摊;明日,儿子就去找翼国侯把证据拿回来。”
“经柏!”傅宗弼差点没被长子气得闭气过去,手掌微微颤抖,怒吼道:“经樟性子粗不懂事,你也犯糊涂,你不清楚四皇子有多缺银两吗?
傅家对阵东宫已是举步维艰,你倒是大方!30万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你还不如直接说你要把你闺女的皇后之位让给涂家!”
“爹——”傅经柏欲要辩,可惜被管家高昂的喊声打断了。
“爹——”傅经茂沉沉的跪下去,可惜只喊声爹就被管家的禀告声压过去了。
“老太爷!”管家在书房外急急得喊道:“二姑奶奶不慎推了大少奶奶一把,大少奶奶动胎气了,老夫人请您与大姑娘即刻去颐寿堂。”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傅宗弼一阵头疼,只得哄道:“大丫头,眼下乃傅家艰难之际,我们一家人自当同舟共济先度过难关,到时无论您想做什么,祖父绝不阻拦。”
“那您可别又动不动反悔。”傅归晚当场就开条件:“我爹说的对,不该也不能再用永福郡主的名义,该祖父您出面,拿30万两。
长房也可以孝敬您20万两,但我对着辛姨奶奶和她的儿女满肚子火,20万买20鞭,让我把您的宝贝女儿抽一顿,银票我就双手奉上。”
“她们是你的姑母,你在说些什么混账话!”傅宗弼火大地瞪着孙女,傅归晚讽刺道:“当然是实在话,还是祖父肯把你这个宝贝儿子推出来让我抽20鞭?”
“大姑娘,祖父给你说尽好话,你还要闹到什么地步?”既然好话无用,那就不说了,傅宗弼干脆要求道:“经柏,明日长房拿三十万两出来作为今年给为父的寿礼!”
傅经柏目光一变,眼底闪着难以置信,一脸复杂的望着老父,看长女尚算冷静,拉住要顶撞的二弟,低下头去:“是,父亲。”
“经茂起来,既然后院闹出了点事,你们随为父去看看,大姑娘回自己院中歇着,这些事不是你个姑娘家该操心的,有闲暇多给自己绣绣嫁衣准备出阁才是正经!”老太爷吩咐完,抬脚欲往外走。
“祖父想撕破脸了?”傅归晚冷眼看着傅老太爷走过她的面前,不疾不徐的问。
第029章
一句话,成功止住他们的脚步。
傅宗弼转身,目光幽幽的看向大孙女,傅归晚语气还算温和:“知道您向来偏心,却没想到您能偏颇到这个份上。
我爹没那么多私库,我不给,爹不会压着我要,更不可能去问我娘的嫁妆来凑,等于要他砸锅卖铁把他自己整个家底掏空才能凑齐!”
她抬眼看去,笑问:“闯出大祸的庶子好好护着,规矩孝敬的嫡长子却可劲欺压,不怕被御史弹奏吗?”
傅经柏要呵斥闺女,却轮到二弟把他死死拉着不让他开口,傅经樟早就火大快忍不住,既然大侄女出头了,当然不能再给她拖后腿。
傅老太爷目光犀利,冷冷的盯着长孙女:“归晚,你在威胁祖父吗?”
“是祖父的做法未免让人寒心。”傅归晚反唇相讥道:“我爹迂腐愚孝,他傻,我不傻。你口口声声为我,做的桩桩件件却尽是在欺压长房,怎么叫我信服?”
“这是无奈之举!”傅宗弼压着怒火道:“你三叔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会铤而走险吗?若非太子逼迫如斯,能生出这种祸事吗?
你手上握着上百万的巨资,可你宁愿用这些钱财吃喝玩乐也不肯为家中分忧,祖父难道不觉得寒心吗?这种时候你不出面来把这个难关度过去谁来担?”
“说得可真够理所当然的,媳妇的嫁妆夫家尚且不能动,居然能打姑娘家私库的主意,傅家成绝户了是吧?还是说我钱多所以就活该被当成冤大头吗?”
傅归晚高声反驳,冷若冰霜道:“何况什么叫被太子逼到走投无路,不就是让他一直在会稽做同知吗?既没撸他的官也没抢他的钱财更没要他的命,这算哪门子走投无路?
这种事在官场上难道不是司空见怪吗?怎么别人全没闹出祸端来,偏偏祖父你这个庶子就生出祸端来了?”
“不就是被权欲迷了眼一门心思想要往上爬!”没给他们打断的机会,傅归晚不带喘气的接话,狠狠讥笑道:“可他也得看看他自个儿有没有这个能耐?!
现在被抓住把柄,他不用担责任吗?他可是祸首!我让他们用一万两一鞭来买,买的是教训和惩处,难道不该吗?”
“这顿鞭子打下去,你让经莲姐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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