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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替嫁妃子戏双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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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水心早就已经出去做事了,她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就如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且没有双休日和节假日。
躺在床上愈来愈无聊,姚清浅便爬了起来,打开轩窗通通风,外面天有些灰暗,看来秋雨又将要来了。她向来都很讨厌下雨,因为滴滴答答的雨声会让她觉得心烦意乱。
取来文房四宝,她细细的磨着墨,想着今天该填哪一阕词才好。这几天她一共填了三阙《如梦令》,且不是同一个作者的。而他们最后的命运,也不尽相同。
第一首苏横看过了还未说任何的见解,便被秦疏影毁去。第二首墨迹未干她就离去了,回来便失去了踪影。而那第三首,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刺客给留作了纪念。
想着那不知所终的第二首《如梦令》,她便想起了李清照,她的爱情不也是不完美么?夫君早逝,留下她踽踽独行,和自己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呢。于是她便执笔,铺开宣纸再次写下了一阕李清照后期的《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她看着眼前的白纸黑字,想着苏横现在会在干嘛,是在笑?在喝酒?还是在做其他她猜不到的事。想到苏横昨晚对她的关心,她竟然吃吃的笑了起来,笑的如此的满足。
晚上莫水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来,哀声叹气,“清清啊,看来今年又有的忙了。”
“怎么了?”姚清浅问道,“又有什么大事么?”
“是啊,今天靖国郡王向皇上提出了求亲一事,皇上已经应允将公主嫁于他了,唉……公主出嫁,累死的就会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莫水心喝了口水,怨声载道。
目前兰斯王朝也只有苏妍这么一位待嫁的公主,如果她嫁了,自己日后不就不用再受她的气了么?姚清浅却恰恰相反的认为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对她而言。
“清清,清清,你在想什么呢?”莫水心看姚清浅突然发起来呆,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呀,该不是想太子爷了吧?嘻嘻……”她嘻嘻的笑了起来,然后凑过头去神秘兮兮的说,“我看太子爷对你很不错呢,说不定哪天就成为她的人了,咱家小麻雀也能变成凤凰满天飞了。”
“水心,不要乱说,被人听到了可不好。”姚清浅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在宫里办事,还是处处小心的好,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莫水心奋力的掰开她的手,赶紧喘了几口气,“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差点就被你憋死了。”
“唔……对不起啊。”姚清浅一脸歉意,感觉自己真是宫斗戏看多了,居然变得如此的谨慎,若是真的有一天入了**,天天这样精神高度紧张,岂不要不崩溃?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3章 夜阑珊·;浓睡消残酒
夜,静的出奇,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敲打着窗台,有一队队的侍卫荷刀走在夜色中,四处巡视着。
一个黑影飞快的从他们身边闪过,却无人发现,任由他走进了苏显的寝宫——承乾宫。
幽暗的房中,黑影小心翼翼悄无声息的往里走去,掀开重重叠叠的帷幕,最终到达了龙床旁边。前天,他大意失荆州,失手了,今夜已是最后的期限,不成功便成仁。
黑暗中,只有他那一双眼睛在泛着冰冷的光芒,他看着龙床上的那一双人影,眼中射出了仇恨的光,周身的护体杀气突然暴涨,但很快便又隐匿了起来,以免被外面的侍卫发现。
他伸出手,手心赫然躺着一只蛊虫,他弯下腰,看清楚哪一个才是苏显,然后将蛊虫放在了他的眉心。蛊虫微微蠕动了一下,自他的眉心处消失不见,似乎已经钻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黑影看着毫无反应的苏显,极其低微的冷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展开他的轻功闪电般的踏着秋雨奔向了颐和宫。
来到姚清浅的窗前,黑影扯下了面纱,赫然正是前天那个刺客。他伸手戳破了糊窗的纸,看向里头。没有月光的雨夜,他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不禁有些失望。不知她睡着的样子是安静如水,还是会紧锁着双眉像是有无限的伤心事,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事情既然已经办妥,那么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说再见了。最后看了里面一眼,站在雨中的他低声喃喃自语道,“姚清浅,无论你有何要求,我都会竭尽全力为你完成的。”说完,他霍然转身,再次跃上了高耸的房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刚来到宫外,一个打着柄油纸伞伫立在雨中的妙曼女子便迎了上来,惊喜的唤道,“南歌。”
我本楚氏狂傲人,南歌一曲笑红尘。南歌,他就叫楚南歌。
“琛宁?”他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等她,不禁微微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事情已经办妥了么?”琛宁不答反问,“今天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我们要赶快回去才行。”
“嗯。”楚南歌见她不回答,便也不再问了,继续往前走去。
琛宁将手中的伞举在他的头顶,秋雨却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心中有一股暖流悄悄的缓缓的流过。
楚南歌却丝毫没有发现,顾自想着自己这一趟他算是没有白跑,不但成功的将事情办妥,还遇见了那样一位女子。
苏显的寿辰已过,秦疏影的求亲也已大功告成,他的此行的目的皆已达到,于是定下日程,三天后启程回国。
临行前一晚,他走进了颐和宫的下房,推开了姚清浅的房门。
姚清浅和莫水心正在房里绣花,油灯一摇一晃的,姚清浅特别的不适应,可是这也是无法改变的,她总不能学爱迪生在这个世界来发明灯泡,然后再自己发电吧?
两人看到秦疏影突然走进来都是蓦然一惊,然后才慌慌张张放下手中的活给他下跪行礼,“奴婢见过郡王殿下。”
“你先出去。”秦疏影漠然的对莫水心道。
“是,王爷。”莫水心疑惑的看了看姚清浅,虽然在嘉善公主那里失了宠,但却被太子爷午夜亲自送药,现在更是连这个南诏国的郡王都深夜造访,难道老天爷终于开始眷顾她了么?
“你也起来吧。”秦疏影又换上了他那慵懒缱绻的声音,喊了一声,“姚清浅,你……”却又没了下文,他突然间发现,竟不知自己这到底是干嘛来了。
“奴婢在。”姚清浅站起来依旧低着头,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秦疏影突然伸手一把捏住姚清浅尖削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映着彼此。他们一个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却带着一丝凌厉之气。一个目光冰冷,冷漠淡然,带着氤氲的水雾迷蒙。
“你很喜欢苏横是不是?自我从湖水中将你救起,你的目光便从始至终都围绕着他转,你想借他摆脱这种卑微的身份是么?”秦疏影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讥讽道。
“我的事和你无关。”姚清浅的语气也变了,不再是低声下气,而是针锋相对,她讨厌这个自以为是又狗拿耗子的人,“你喜欢嘉善公主,处处献殷勤,奴颜卑膝,自降身份讨好她,姚清浅虽然只是一介奴婢,却从没有这样对太子殿下。”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秦疏影的痛处,他的眼神蓦然一变,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姚清浅差点就痛呼出声。双颊变得红润起来,在灯光下显得愈加的娇艳动人。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秦疏影说着竟然突然间对准姚清浅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姚清浅挥动着双手想要推开他,他却干脆将她揽入了怀中,她越是用力的挣扎,就越被他拥紧,她高耸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压的好难受。
他就像是一个强盗,舌头在她嘴中攻城略地,打破她的步步堡垒,层层防护,最终越过雷池,占领了她苦苦坚守的阵地。
舌尖缠绕,一股腥甜的味道突然涌入了喉间,姚清浅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人给轻薄了。
秦疏影的脸上蹭上了姚清浅的眼泪,冰凉凉的又有点黏糊糊的,弄的他很不舒服,这才结束了自己的强吻,却依旧不放开她,将她紧紧的圈在了怀中。
“现在你已经不干净了,本王看你还怎样成为苏横太子的女人,变成金凤凰,呵呵……”秦疏影呵呵笑着,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听起来就像是鬼魅。
他左手揽着姚清浅,勾起右手的食指在她的脸上轻盈的移动着,看上去是如此的暧昧而温柔,可是他的眼中,分明带着一种恶作剧后的自鸣得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针对于我?我又何时得罪过你?”姚清浅被他揽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和委屈,眼前这人简直就是禽兽。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4章 夜阑珊·;兴尽晚回宫
“本王做事,从来不问为什么!”秦疏影傲然道,“姚清浅,怪只怪,你已经遇见了我,而我,是如此的厌恶你。”
难道这也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难么?遇见这样一个救她却厌恶她的人。
宿命,果然不是好东西。姚清浅唯有低下头,乖乖认命。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秦疏影突然念道,“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低头不语的姚清浅豁然抬头看着他,这不是李清照早期填的《如梦令》么?他怎会念,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誊写的那阙早已不知所终的呢?她怎么也想不到,其实那一纸信笺是被秦疏影顺手牵羊了。
“奇怪是吧?”秦疏影突然粗鲁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撑着床俯下身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继续道,“对付思春的女人,最好用的办法就是……”他说着便伸手开始解姚清浅的上衣,一脸的轻佻之色。
“放开我,你个禽兽。”姚清浅尖叫了起来,吓得冷汗淋漓。
“女人,本王何处不如苏横,你竟然从不曾正眼瞧过本王一眼。”秦疏影一边撕扯着姚清浅的衣服,一边低吼。
面对姚清浅,他有种挫败感,在南诏国,虽然他背负着黑煞星的诅咒预言,可也毕竟是公认的英俊潇洒王爷,向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像姚清浅一样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念在心里。他的厌恶,只是来自内心的自卑,预言束缚之下被遗弃的自卑感。
“你放开我,救命啊——”姚清浅下意识的大呼救命,回应她的却只有无边的寂静,屋里灯已残,屋外夜阑珊。
莫水心不敢走的太远,也不敢离的太近,隐约间听到姚清浅的呼救声又惊又急,本来是不知道里面到底会发生了什么事的,姚清浅这一声“禽兽”立刻就解了她的疑惑,秦疏影竟然是在非礼姚清浅。
被压在身下的姚清浅奋力的挣扎着,刚刚才擦去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这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惩罚于她。在那个世界,老天爷已经夺去了她挚爱的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她一心求死,灵魂却漂泊到了这里,继续被痛苦的折磨着。
就在她的衣服已经被眼前这只禽兽解的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时,他却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狭长的凤眼中露出一丝不屑,“本来还想破了你的身,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不过细想一下,还是算了,像你这种卑微低贱的人,不要弄脏了我自己。”
虽然他的话很难听,但是姚清浅却暗呼了口气,这清白总算是保住了。她慌忙扯开被子将身子裹住,裹得紧紧的,蜷缩在床角,不想再被眼前这个禽兽看到她的任何一寸肌肤。
“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潜藏在这宫里甘愿做一个任人欺凌的贱婢有何阴谋?说,你是不是靖国的人?”秦疏影盯着她的双目,突然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小就在这里,生来为奴。”姚清浅咬了咬嘴唇,压住心中的怒火,依旧卑微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刚刚未完成的破身之事继续下去。
“既然是生而为奴,就该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秦疏影放开她站起来,转身便离去,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走出屋子,被外面的凉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梦初醒般的感觉自己今夜还真是疯了,居然会对姚清浅做出这样事来,想必她早已恨死了自己吧。只是可惜,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反抗,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她不是靖国的人么?
莫水心看到秦疏影走了连忙跑进屋,看到的是满地的衣物,奔到姚清浅的床边,只见她还静静蜷缩在床角,脸上挂着泪珠。
“清清……”莫水心轻声唤了一句,也跟着落下泪来,“郡王殿下他……他……呜呜……”她想骂秦疏影不是人,可是终究还是不敢,竟无助的趴在姚清浅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虽然他是禽兽,可他最终还是放过了我。”姚清浅一动不动缩在那里,喃喃自语般的低声道,牵动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他明天就会离开兰斯王朝,回到南诏国去,也许从此,再也不会相见。
莫水心听到她此话,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只是觉得现在的姚清浅好可怜。而作为最好姐妹的自己,却无法帮助她,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真的让她好痛苦,好想哭。
秦疏影兴尽晚回宫,赫然看到一只羽翼丰满的小白鸽正在他的屋里的桌子上徘徊,一看到他回来了便飞上了他的肩头。他取下鸽子脚上的信笺,上面依旧只有寥寥的几个字:君若安好,便是晴天!落款处是一朵墨色的梅花。
“若晴,你放心,我们会成功的。”他对着鸽子呐呐自语。
苏显的寿宴过后,中秋佳节便指日可待了,宫里依旧显得忙碌,姚清浅不再是苏妍的贴身女婢,只能每天和莫水心早出晚归的为准备中秋佳节的事兜兜转转。而关于秦疏影那晚的事,她们谁也没有再提起过,就当是一场梦。
苏横偶尔会在路上碰到姚清浅,虽然每次她都是夹在一大群的衣着相同的宫女之中,可他总是可以一眼就看到她,淡然的神情,隐约间有几分熟悉。
“小安子,关于姚清浅,你查的怎么样了?”他问。
“回太子爷,她的确是自小就在宫中当差的,而且现在这个,脸上并没有戴人皮面具之类的,与之前的是同一个人。”李安回道。
“那就好。”
既然秦疏影已经顺利踏上了回国之路,他求亲的事也已经得到了同意,苏横便估摸着是时候向苏显提出要将姚清浅纳为侍妾了。可是偏偏这几日事情有点多,一时腾不出时间来办这件事,只好暂且放下缓缓再说。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5章 挽歌祭·;亲戚或余悲
这天上早朝,苏显正在听丞相宋子枭启奏,突然感到胸口闷得慌,嗓子极其的不舒服,略略咳嗽了几声,吐出来的却是一大滩的鲜血。
身边的公公见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殿下文武百官也是惊骇不已,早朝被迫提前下了,苏显起驾回了承乾宫,传来了一大群的御医。
御医仔细的把过脉之后却查不出任何的病因,甚至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他的脉搏来看,应该是没有病才对的啊。可是看他的人,却像是病入膏肓了。
“御医,我父皇他到底怎么样了?”匆匆赶来的苏横忧心忡忡的问道。
“殿下,这个……”御医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竟无一人说得出话来,最后扑通一声在地上跪成了一片,“臣罪该万死,学艺不精,至今未能查出病因。”
苏横皱眉看着地上这一片,很是无奈,只好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好好研究一下,自己则走进去看苏显。
“父皇,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他俯下身子看着苏显问道。
“没事,休息一下已经好多了,皇儿你先回去吧。”苏显很勉强的笑了笑,心中却不禁害怕起来,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才知道。
待苏横一走,他便将太傅林少宇和丞相宋子枭传唤进了承乾宫,让他们尽力辅佐苏横打理朝政,小事只需向太子禀告,有大事再来启奏。
林少宇和宋子枭立刻会意,苏显这是在为日后做打算,难道真的就无力回天了么?太医院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他们的皇帝才四十岁而已,正值英年。
如此一来,苏横欲纳姚清浅为侍妾的事就愈加变得遥遥无期了,整日埋首于成对的奏章之中,他这才体会到做一个皇帝的辛苦。
世人皆以为皇帝好做,九五之尊拥有着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和一个整个国库财富的支配权,岂知高处不胜寒啊。
姚清浅不知道这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已经很就没有看过苏横了,难道他是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偷偷的去东宫看看他呢?
“清清,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水心走进来看到姚清浅正托着下巴对着面前的虚空发呆,便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没什么。”姚清浅被惊醒,连忙掩饰自己的相思,对着莫水心浅浅的笑了笑,“你回来了,今天很累吧?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来泡泡脚,可以放松一下。”姚清浅端起脸盆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真怕莫水心看穿她的心事。
可是等她打好水回来,却看到莫水心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她摇了摇头,帮她把被子盖好,自己脱了鞋子泡着。
莫水心怎会这么累呢?这几天她们两都不是在一起,都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做事,好好的一个人儿被折磨成了这样。
第二天早上一问,才知道承乾宫里人手不够,莫水心被派去那边帮忙了。
“承乾宫不是皇上的寝宫么?怎么还会缺人手呢?出什么事了么?”姚清浅惊讶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皇上他的了很重的病,天天吐血不止,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呢。”莫水心低声说道,突然一拍脑袋,“对了,这件事是不能对外说的,我忘了。”
原来是这样,姚清浅心中豁然开朗了起来,苏显病重,苏横作为太子自然是要代为处理朝政的,又怎会有时间像以前那样经常往颐和宫跑呢?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她承诺般的对莫水心道,“我们是好姐妹,要一条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嗯,我相信你不会害我。”莫水心笑了起来,“以后就算是成了太子爷的人也不要忘了我哦。”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姚清浅闻言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心想难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穿了?还是她仅仅是通过那次的午夜送药胡乱猜测的?
“呀,你害羞了。”莫水心指着她那张红云满布的脸嘻嘻笑了起来,“清清你的脸皮比之前可薄多了呢。”
“小妮子,又戏弄我。”姚清浅扬起手作势要打她,她立刻笑着跑了出去。
看着莫水心那活蹦乱跳嘻嘻哈哈的样子,姚清浅的心也渐渐的开朗起来,就算是在那个世界,都不曾有这样的好姐妹,如此说来,她现在的生活还不错。
几天之后,疲惫难耐的苏横借口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将林少宇和宋子枭拒之门外,等他们一走便带着小安子去了颐和宫。
苏妍见到他欢喜的都找不到北了,这些天去东宫找他每次都被太傅和丞相阻挠,害她也是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苏横,心中想念很。
“太子哥哥,太傅和丞相那两个老头真是坏呢,都不让妍妍去看你。他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连公主都敢阻拦,应该要父皇砍了他们的脑袋。”苏妍撅着嘴巴告状。
苏横看了看她的身边的那个贴身服侍的宫女,早已不是姚清浅了,不禁有些失望。姚清浅不在这里,想必是已经被派去做别的事了,所以即便他如此费心费力的来到了颐和宫,也未必能见上她一面,他其实早该猜到的。
一舞倾国亦倾城
冰清玉洁倾人心
霓裳羽衣若飞仙
出水芙蓉乱红尘
虽然对她的卑躬屈膝有些不满意,但想想她从小就是一个听命于人的丫鬟而已,不得不如此,心中也就释怀了。近来只要心情一烦躁就会想起她,这才特意来看看她。
“近来的确是事情有些多,妍妍就不要怪罪丞相和老师了。”
他扬眉一笑,云淡风轻的样子映在苏妍的眼中,让她竟然有些痴了。她的哥哥,已经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毛孩子。
没看到姚清浅,苏横便想要回去了,无奈苏妍拉着他不放手,他便只好再稍作逗留,陪她聊天喝茶,倒也惬意,至少比在东宫面对着那些奏折要轻松的多。
可惜这才刚坐下来没多久,一杯茶都还没有喝完,一个在东宫当差的小太监就匆匆跑来禀告,皇上驾崩了。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6章 挽歌祭·;死去何所道
秋风萧瑟叶飘零,九曲桥上的八角凉亭中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他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轻衫,腰间悬着一口剑,垂落在他身侧的剑穗迎风而动,赫然正是楚南歌。
他孤立于凉亭中,低头对着微波潋滟的湖面喃喃自语,“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想必你的阳寿也已经尽了吧?宫廷里的那帮庸医,死也查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哼……苏显,别以为上天瞎了眼。”说到后面,他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凌厉如刀,一股仇恨悄然升起。
琛宁立在九曲桥的一头,远远的面对着楚南歌的背影,暗呼了口气,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腐尸蛊虫早已在苏显的体内无限的繁殖,此时恐怖早已命归黄泉了吧。
如此一来,楚南歌的心事算是了结了,自然不会整日惦念着,从而无暇顾及到她。想着,她便往前八角凉亭走去,
楚南歌丝毫没有发现琛宁的存在,顾自掏出了姚清浅的那阙《如梦令》,细细的看着,眉角微弯,嘴角微翘,似乎心情很好。
“南歌。”琛宁走过来在他身后低低的唤了一声。
“宁儿,你来了。”楚南歌匆匆将信笺塞入怀中,转过身却看到琛宁一脸的疑惑,想必她刚刚已经看到了吧。
“你……”琛宁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手中向来只会握剑的楚南歌居然还会拈着一纸信笺,而且还看得如此的投入,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我去看看圣主。”楚南歌尴尬的笑了笑,抬腿落荒而逃,只剩下琛宁对着他的背影摇头,虽然相识这么多年了,可是他依旧是她解不开的谜。
苏显既然中的是腐尸蛊虫,那么他在今日暴毙也就不足为怪了。腐尸蛊虫是种很折磨人的蛊虫,它进入人体后不会立刻就要人命,而是慢慢地在体内繁殖,将人体的内脏一点点吞噬掉,这就是为什么苏显会吐血不止的原因。
只需要短短的七天,内脏就会被完全吞噬,而这个人的生命,也走向了终结。
苏横兄妹两匆匆赶到承乾宫,只看到地上已经跪成了黑压压的一片,而最前面的,就是丞相宋子枭和太傅林少宇,他们是最早被传唤进来的。
苏横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龙床之前,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停止呼吸的人,无力的跪了下去。
苏妍的眼泪哗的就流了出来,那个最疼她将她视若珍宝的父皇就这样了走了,再也不会宠着她惯着她了。
“殿下,公主,请节哀,保重身体要紧。”林少宇低声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您要坚强。”宋子枭也劝慰,“皇上留下遗旨,将皇位传于殿下,择日行登基大礼,届时君临天下。”
苏横一言不发,除了奉旨登基,他已别无选择了。
皇上驾崩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所以连姚清浅都知道,苏横就要成为新君了,那如此一来,自己岂不就离他更远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的计划怎么也赶不上世事的变化。
当天,整个承乾宫人声鼎沸,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的都是些文武大臣和**嫔妃们。
莫水心因为是在承乾宫当差,苏显一驾崩她便忙的脚后跟都要踢到后脑勺了,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晕头转向的。
姚清浅等到午夜都还不见她回来,不禁担心起来,他们该不会让莫水心去给苏显殉葬吧?那不是活着伺候人一辈子,死了还要伺候鬼么?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她下意识的唱起了挽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中的担忧也越来越重,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摸着黑想要去承乾宫,可是又不知道路,更不敢去问那些荷刀而立的侍卫,只得在夜色中慢慢的摸索着前行,同时搜索着这肉身的记忆。
“真是可怜啊,居然都要殉葬。”黑暗中有两个人提着灯笼匆匆忙忙的向姚清浅这边走来,她连忙闪到一旁,却听得其中一人在惋惜。
“是啊,听说还有几个本不是在承乾宫当差的,只是这几天借来用一用而已,结果也要拉去殉葬,唉……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肯真是命苦,连死了都还要伺候别人。”另一个人接过话茬说道。
“嘘……小声点,你们不要脑袋了?”又一个声音响起,然后,所有的话语都消失了,人也已经匆匆远去。
原来莫水心还真的是被留下来殉葬了,不行,在这异世,她也只有这一个说得上话的贴心人,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活生生的随着一个死人被埋葬?
她虽然在那个世界就是向来弱懦好欺的,即使穿越了也没能改变自己,但是这一次,她却不愿再沉默了,她决定去找苏横求情。
夜已深了,偌大的皇宫里,除了巡夜的侍卫之外,几乎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即便她曾经去过东宫,可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迷失了方向,最终连颐和宫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水心,我该怎么办?”姚清浅一着急,便又哭了出来,低低的啜泣声在如此的夜里听起来像是女鬼的哀怨,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午夜凶铃》,结果把自己吓得毛骨悚然,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一个黑影跟在她身后慢慢的靠近,踩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更是让姚清浅心中一阵颤栗。苏显死了还没多久,该不是魂魄还没走远的他又回来了吧?他是来找她索命的么?因为她曾经救下了一个入宫行刺他的刺客。
刺客?姚清浅突然恍然大悟,苏显的暴毙肯定和那个刺客有关,否则正值当年的他好端端的怎会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死了呢?而且还是如此诡异的吐血身亡。
那个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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