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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替嫁妃子戏双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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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姚清浅字字玑珠,似乎在感激秦疏影的救命之恩,可是在秦疏影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
“算了,还是去别处找吧,谅她也不敢有如此大的胆子。”苏横终于发话了,“否则耽搁太久反而会让刺客借机脱逃,逍遥法外。”
秦疏影虽然是郡王,但这却是在兰斯王朝,苏横也只不过敬他他远来是客刚刚才接下他的话,想要听他意见,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他给算是给足了他面子了,秦疏影也明白,便不再坚持进屋搜查。
“郡王殿下请。”苏横彬彬有礼的做了个请的姿势,抬腿和秦疏影一起离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们,那后面,有一朵出水芙蓉。
程浩这才大手一挥领着他的大队侍卫匆匆跟上,往别的地方找去了,留下莫水心睁大双眼愣在了当地。
今天的姚清浅太奇怪了,她居然敢这样和靖国的郡王殿下说话,要不是亲眼所见,就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没想到姚清浅病好之后真的聪明了不少,再也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小宫女了。
等外面没了声音,屋里两个人才长长的呼了口气,黑衣人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伸手抓过姚清浅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放在木桶的边缘,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低声道,“你先穿上吧,我绝不会回头看的。”
不是早就已经被看光了么?
姚清浅抬手擦去眼泪,看了刺客的背影一眼,这才站起来匆匆将衣服穿好。
“好了么?”刺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问道。
“嗯。”姚清浅低低的应了一声。
刺客闻言转过头,对上她那双云雾缭绕般的双眼,突然间像是被深深的吸入了两潭清泉之中,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那张带着忧伤和冷漠的脸,她灿若星辰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刺客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你跟我走。”
“不需要,你快点走吧,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姚清浅低声下着逐客令。
“为什么?”刺客惊讶的问道,“你都已经被我……”
等在外面的莫水心隐约间听到屋里有说话声,疑惑的走到门外轻轻敲了几下,“清清,你洗好了吗?”
“马上好,你再等一下。”姚清浅一听到敲门声心就跳到了嗓子眼,以为那些侍卫又回来了,听到是莫水心的声音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你叫清清?”刺客锲而不舍,似乎不知道名字誓不罢休。
“谁?”莫水心这次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屋里除了姚清浅真的还有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于是她便立刻就推门而入。可是这才刚打开门,她便感觉自己被人反手掐住了脖子,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姚清浅看到刺客掐住了莫水心,惊呼了起来。
“若不想我杀了她,就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刺客说着手上加大力道,莫水心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不住的挣扎着。
“姚清浅,我叫姚清浅,疏影横斜水清浅的清浅。”姚清浅几乎是语无伦次了,却说的如此的清楚明白。“求你快放了她好不好?”
“姚清浅……咳咳……”刺客默念了一声,然后颓然的松开手,跌坐在了地上,殷红的血自他的口中汹涌而出,脸色变得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只为了得知她的名字,他竟不惜耗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这,可值得?他苦涩一笑,晕厥了过去。
姚清浅见状心下也是一惊,他怎么突然间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难道刚刚他那一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么?
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细细的给他把脉,她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如此重的伤,五脏六腑均被震动,就连她这个学中医五年的人都毫无办法了。
莫水心也犹犹豫豫的慢慢走到姚清浅身后,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蹲了下去抓住姚清浅,低声问道,“清清,他死了么?”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姚清浅放下他的手腕,“水心,我们一起把他抬到床上去吧,我在仔细看看能不能救。”
“为什么要救他?他可是刺客啊,救活了也是要被杀头的。”莫水心疑惑的看着姚清浅,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地上悄无声息的男子。
不可否认的是,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子,薄如剑身的唇微微抿着,眉毛挺拔,鼻子较常人高一点,和姚清浅的一样。他轮廊分明的脸,俊朗诱人,只是此刻显得苍白的骇人。
他是个很好看的男子,莫水心想,难道是姚清浅已经看上了他?还是……她突然想起,之前姚清浅赤身裸体站起来的时候,大家谁也没有看到这个刺客,但这刺客确实在房中,所以,他绝对是看光了她的身子,他需要对姚清浅负责。
“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水心,请你帮帮我。”姚清浅低低的乞求道。
莫水心也不再拒绝,和她一起吃力的把男子拖到了姚清浅的床上。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9章 芳心苦·;夜深任梦破
姚清浅伸手就往他的怀里摸,莫水心刚想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她却已经自他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一看,里面有几粒药丸。倒出一颗闻了闻,姚清浅毫不犹豫的就纳入了男子的嘴中。
“你会治病?”莫水心愈加的奇怪了,她和姚清浅已经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好几年了,从来也没有看过她治病救人啊。
“会一点点。”姚清浅将瓷瓶放回男子怀中,怕无情秋风侵袭他脆弱的身体,连忙细细的替他盖好被子,这才回过头对莫水心道,“你先去睡吧,很晚了。”
“你不睡么?”莫水心问道。
“我还有点事,再等等吧。”姚清浅掖了掖被角,转身坐在了桌前。
莫水心也没有在说什么,打了个哈欠,顾自去睡了,但心里却不踏实,总感觉这个姚清浅今天很不对劲,像是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淡定的让人害怕。但转念一想,也许是之前的高烧把她脑子给烧糊涂了吧,唉……真是可怜。
她怎会知道,之前那个姚清浅已经死在那场重病之中了,眼前这个是另一个世界的姚清浅。自杀而亡的她魂魄无所依,一不小心就附在了这个身体之上。
姚清浅立着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不禁一阵悲凉,红衣脱尽芳心苦,心中的那个影子又在蠢蠢欲动扰乱她的思绪了。关上窗,她在摇曳的油灯下执笔又写下了一阕《如梦令》。
夜深人静梦破,疑是露浓被薄。
披衣闭窗棂,莫任秋寒妖恶。
妖恶,妖恶,相思已透楼阁。
秋天,真是个不好的季节,虽然可以迎接丰收的硕果累累,可是它却依旧会让人觉得伤感。尤其是客居他乡的游子,在这个时候总是特别的想家,思乡情浓,所以,历朝历代的文人骚客留下的诗篇中,吟秋的名作不计其数。
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她不由得想到了秦疏影,那个男人,真是她的劫啊,这一天,他们交锋了四次,而处于下风的那个貌似一直都是自己呢。
无奈的摇头叹息,她吹熄了油灯,披了件衣服便趴在桌上睡着了,今天,很疲惫,让她有着心力交瘁的感觉。若非为了爱,她决议不肯留在这种地方苟延残喘的。
夜深人静的此刻,秦疏影睡意全无的凭窗而立,手中拈着那一纸信笺,静静的发呆。
“姚清浅,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要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仅仅是兰斯王朝的一个小小宫女的。”他喃喃道。
带着诅咒般的预言出生的他,这一路走来是多么的艰辛,除了贴身的那几个人,还有谁会知晓?他的孤高自傲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而他的多疑,则是为了自身的安全,他不想死,更不想活的无声无息。
克父克母又怎样?断子绝孙又如何,那只不过是一个无名氏的预言而已,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在意,并且因此而仇视他?这不公平啊!
每次一想到这些,他就心如刀绞,手上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道,那一纸被他私藏的信笺,差点就重蹈了颐和宫的覆辙。
一只羽若白雪的信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他微一抬手,将信鸽抓在了手中,扯下它脚上的信之后便将它放飞了。
信上只有寥寥数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落款处没有名字,只有一朵墨色的梅花。
秦疏影看着这几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走到油灯前将它燃尽,这才心满意足般的吹灭了油灯,走向了空荡荡的床。
第二天醒来,姚清浅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床上的男子,可是上面居然是空空如也,人呢?她皱眉,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乱跑,真是不要命了,为什么他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呢?就像,昨天上午的那个自己,将生命当做草芥。
“你在是在找我?还是在找它?”就在她对着空床发呆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虽然略带嘶哑,却依旧如此的富有男性的磁力,正是那个刺客发出的。
她蓦然回头,他的手中正拈着她那一阕《如梦令》,看上去脸色已经好多了,难道他已经自己调息过了么?否则即使是有良药,也不见得能好的如此之快啊。
“你看上去气色还不错,怎么,还不打算离开这里么?还是,你的事情没有办完?”姚清浅不答反问,学着他的语气,抬眼盯着他的双目。
“昨晚是你给我吃的药?”他的眼中带着莫名的笑意,目光有点温柔,突然走过来一把拉起她的手,“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不再为奴为婢伺候着别人,真正的为自己活一次。”
“嗯,貌似效果还很不错。”姚清浅挣脱他的手,“既然没事了,那你就走吧,我是绝不会离开这里的。”莫水心睡得正香,突然间被他们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看到他们竟然在拉拉扯扯,于是连忙又闭上了眼睛装睡,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为什么?难道宁愿留在这被别人呼来喝去的也不愿出去自由的活着么?还是,你怕他们会为难你的家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将他们都带走的。”男子说道。
“不是,总之你自己走就可以了。”姚清浅退回到床边,坐在床沿不再看他。
这里有她的贾楠,她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
“那好,虽然我的命是你救的,而且我还需要对你负责,可是你自己坚持不走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他说着把手伸姚清浅面前,手心中静静躺着三枚银针,“这个你收着,有生之年,我可以满足你三个要求,无论多艰难,我都会努力去做到。”
姚清浅看着那三枚银针,心想只要他愿意马上离去,收了这三枚银针也没什么要紧的吧?也许此生都不会再见了也说不定,于是便伸手接了。
“这个,就给我留作纪念吧,后会有期。”他扬了扬手中的那纸信笺,终于离尘而去,姚清浅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0章 芳心苦·;一曲舞鸾凤
窝藏刺客就是死罪,他要是还赖在这里不走,那就罪加一等了,恐怕要殃及池鱼的。只是,她至今却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从昨晚把脉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个江湖人才对,那他潜进宫又有什么阴谋呢?
莫水心听到男子已经走了这才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姚清浅面前,不放心的问,“清清,他是真的走了吧?”
“应该是吧,如果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边没有理由再留在宫中了。而且,他的伤只是暂时的压制住了而已,根本就还没好,若是遇上宫中的高手,恐怕就难逃一劫了。”姚清浅轻声说着,好像她那一眼就已经看出了他的所有。
“走了就好,要不被人发现了我们可就惨了。”莫水心如释重负的说道,“对了,今天是皇上的寿宴,肯定会很忙的,我们快点梳洗一下吧。”
两人这才彻底放下那名刺客的事开始收拾自己,准备做事。
今天是苏显的四十大寿,席间觥筹交错,台上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苏显是虽然年方四十,发间却已有了银丝,想必在位的这些年很是辛苦,兢兢业业。他微微有些发胖的脸上带着乐呵呵的笑,并不像姚清浅想象中的那么威严。
她一直站在嘉善公主的身后,眼睛忍不住的四处搜寻着苏横的身影,他的身影在何处,她的目光便落在何处,不过幸好苏妍背后没有长眼睛,看不到这一切。
可是有个人却不同,那就是坐在苏妍正对面的南诏国郡王秦疏影,他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一脸玩味的看着姚清浅这只痴心妄想的小麻雀。
姚清浅偶尔收回停留在苏横身上的目光,便恰好能看到对面秦疏影那张写满不屑的冷脸,暗骂一声,棺材脸,自高自大又自傲的自恋狂。
是夜,本来是安排和苏显一起赏月的,虽说中秋还未到,但是时已入秋,却也有了几分秋凉。可惜天不遂人愿,夜幕拉下之后不但天上无月,而且还突然间下起了大雨,苏显只得下令移入宫殿之中。
秦疏影依旧面对着苏妍而坐,看多了乐师舞姬的表演他不由得心生厌烦,竟然要求由兰斯王朝的公主来一曲助助兴,苏显笑着应允了。
苏妍闻言却是恶狠狠的瞪了秦疏影一眼,她凭什么给他抚琴啊,她又不是那些低等的乐师,她可是金枝玉叶啊。但苏显已经下令,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姚清浅离去,好好装扮一番。
姚清浅在那个世界学的虽是医学,可是对古典的东西也是略有研究,比如琴棋书画舞,诗词歌赋颂之类的。所以,即便对宫中的一切都不太熟悉,她还是尽力的帮苏妍穿戴整齐,自己则成了她的舞娘。
苏妍要她做自己的舞娘其实是有目的的,就是那阙《如梦令》的气还没有消,她要姚清浅当众出丑,因为她深知姚清浅舞跳得并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的丑态百出。
轻移莲步端坐在琴架前,苏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抬起纤纤素手便抚上了琴弦,悠扬的乐声从她指间流转而出。在座的人不禁暗暗点头,这个公主琴艺不错,可是苏妍等待的却并不是他人的赞许,而是姚清浅的跳梁小丑般的上场。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今日的姚清浅不但没有当众出丑,而且还一舞倾倒了众生。甚至连她的哥哥,她的父亲,以及那个桀骜不驯的秦疏影都目不转睛,眼中带着惊喜和欣赏之色。
姚清浅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裹身,手中拿着两柄羽扇,妙曼的身姿在众人面前旋转着,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萦鼻,看上去竟如九天仙女下凡尘。
苏妍的心中不禁又腾地生气一股无名之火,这个该死的姚清浅,居然又强了她的风头,这两天她到底是怎么了?越来越奇怪了。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茂密的树枝间隐藏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是那个刺客,原来他并没有离去,想必是事情还没有办妥吧。他此刻也是怔怔的看着袖舞倾城的姚清浅,嘴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此的温情而平和。
姚清浅似乎早已忘记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另一个空间,只是一个小宫女。她只记得,贾楠最喜欢看她跳这支天外飞仙般的《霓裳羽衣曲》,所以她每次一旦起舞,便会忘乎所以,力求做到最好。
虽然身上穿的不是羽衣,苏妍弹得也不是《霓裳羽衣曲》,可是她依旧跳的如此的忘我,目光接触到苏横的身影时,她低眉浅笑,显得愈加的动人。
是谁说相见不如怀念的?再深的怀念也抵不过一个相见欢的。
苏横早已是呆若木鸡,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些年,他看过了无数的舞姬表演,可是唯有这一次,让他心中波澜起伏,叹为观止,沉醉其中。
苏妍看到哥哥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盯在姚清浅身上,心中的怒火就烧得更旺了。再看看秦疏影,如此孤高自傲的一个人,居然也被这个宫女的一直我给打败了,脸上竟然泛起了温柔的笑意,这,无疑让她愈加的无法释怀了。
“铿——”琴弦突然断了,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兆头,在座的人不禁都暗自吸了口气。
琴声骤止,曼舞却依旧在,姚清浅还沉浸在她的梦中,舞着手中的羽扇,扶风摆柳,翩若惊鸿,翩跹绝美。
苏横看着姚清浅,不由得想起了那阙已被秦疏影毁去的《如梦令》。
曾宴桃源深洞,一曲舞鸾歌凤。
长记别伊时,和泪出门相送。
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也只有她这样的人,才能写出这样委婉凄美的词吧?只是,为何之前他却未曾发现宫中竟然还有如此一位奇女子在呢?而且,她离自己还是那么的近,就在妹妹的寝宫之中。
可是,为何她现在才展现出自己独一无二的一面?难道真如秦疏影所说的,她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么?若真是如此,他可以满足她,收入房中成为他的侍妾。
想至此,他不禁笑了笑,等回过神却发现舞已散场,伊人芳影无踪。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1章 芳心苦·;不知身是客
姚清浅一曲终了离开了苏横的视线之后才从梦中醒来,看了看苏妍那张板的跟棺材一样的脸,暗自苦笑,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吧,无意中又抢了她的风头,而且还是在这么多的王侯将相文武大臣眼前。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的悲催呢?是上天在跟她开玩笑,还是这便是她的宿命?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苏妍早已无颜呆在宴席之上,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带着姚清浅匆匆离去。
姚清浅亦步亦趋如履薄冰的跟着苏妍回到颐和宫,刚走进去就听得一声令下,“跪下!”她连忙就地跪了下去,一言不发。
“好你个姚清浅,真看不出来啊,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是不是?居然又一次给本宫难堪,成心和本宫作对是不是?”苏妍恶狠狠的盯着姚清浅。
金铃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幸灾乐祸,随时准备着奔向偏殿去将刑具取来,好像只有看到姚清浅受到责罚她才开心似的。
姚清浅连忙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弱弱的回道,“奴婢不敢。”
“不敢?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来人啊,把鞭子给本宫拿过来。”苏妍大吼了一声。
“是,公主。”金铃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进来偏殿,很快便取来一根手指粗的藤条交到她苏妍的手中,脸上的笑意不敢表露出来,只在心里乐开了花。
姚清浅不敢抬头,怪只怪,自己沉醉梦中不知醒,未能做到低调,安分守己的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像以前那个姚清浅一眼傻乎乎的,以衬托出苏妍公主举世无双的聪明才智。
“啪——”一声鞭响,姚清浅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下意识的就想躲。
“你还敢躲?!”苏妍见她不乖乖接受惩罚火气更是大了起来,扬起手中的藤条使劲的往姚清浅身上招呼,“我打死你个贱人,我打死你个贱人……”
紧接着,藤条如狂风暴雨般的落在了姚清浅的身上,她只感觉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只手在奋力的拉扯她,要把她修罗炼狱的红莲烈火之中。
宴席散后苏横回到东宫,意犹未尽的想着今晚那美轮美奂的一幕,突然惊呼了一声,“不好。”
“爷,怎么了?”李安警觉的问道。
“赶紧随本王去一趟颐和宫。”苏横说着便匆匆离去。
“殿下,这么晚了公主应该歇息了吧?”李安不知苏横为何突然要去颐和宫,疑惑的提醒他时候已经不早了。
苏横却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步伐,希望还能赶得上。明知自己的妹妹嫉妒心是如此的强,他却一晌贪欢,忘了姚清浅将要面对的惩罚。
等他匆匆赶到颐和宫,却意外的安静的出奇,既没有苏妍的打骂声,也没有嘤嘤的哭泣声,难道苏妍这次善心大发的没有处罚姚清浅么?不可能啊,于是他便径自去了宫女们住的下房。
走到那一排房前,他看着其中的一间,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那么完美无瑕的一具胴体,恐怕世间男子见了没有不会想入非非的吧。
快步走过去,他隐约间有听到有嘤嘤的哭声传出来,看来并非苏妍没有处罚姚清浅,而是他去的太晚,没赶上救她。
李安满心疑惑,苏横堂堂一国太子,却在半夜三更跑到宫女的住处,这不是很让人生疑么?莫非他是看上了某个宫女?他突然间也想起了今晚翩翩起舞的女子,心想如果是为了她倒是不怎么奇怪了,走至门边抬手正欲敲门,屋里传出了虚弱的说话声。
“水心,我没事,你别哭了好么?乖,去睡吧。”这是姚清浅的声音。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没事,都吓死我了,呜呜……清清。”莫水心眼睛红红的,坐在床沿看着满身伤痕的姚清浅,心疼的慌。
“这也是我咎由自取啊,怪不得别人的。”姚清浅无力的笑了笑,“水心你别担心,这点伤还死不了人,放心去睡吧。”她尽量的表现的轻松一点。
“笃笃笃……”有敲门声响起,两个女子心中都是一惊,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会还有人来?该不会是那个刺客又回来找她们了吧?
莫水心疑惑的走到门边,低声问,“谁呀?”
“太子爷驾到。”李安也放低声音,感觉自己在做贼一样的。
莫水心闻言连忙把门打开,看到果然是苏横在外面,刚跪下去想给他行礼,他却挥了挥手,“免礼。”然后走向姚清浅。
姚清浅听到是太子爷来了又惊又喜,正在挣扎着起来给他行礼下跪,结果苏横却伸手将她按了下去,低声道,“不用起来了,好好躺着。”
他撩开姚清浅的衣袖,看到的是一条条又红又肿的伤痕,连这么小的手臂上都有如此多的伤痕,那全身上下就更不用说了,想必也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吧。
“这丫头,下手也真是太狠了些。”苏横皱眉道,“看来的好好管教管教才行,否则迟早得弄出人命来。”他似乎在自言自语。
莫水心和李安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太子爷现在似乎已经生气了,而且还是为了姚清浅的事生了公主的气。
“是奴婢不好,公主调教奴婢也是为了奴婢好。”姚清浅痴痴的看着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抓住的苏横,又有了恍如一梦中的错觉。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她求情?”苏横叹气,这个女人真是一点自我都没有,就算收了她做侍妾,又有什么用呢?
“奴婢……”姚清浅语塞,就她这样的身份,难道还有权利说公主的不是么?那不是找抽么?而且,她也不愿意看到苏横为了她而和苏妍闹得不愉快,那样他不但会很为难,而且会不开心。
“小安子,你速回东宫取些治伤的药来。”苏横下令道。
“是,殿下。”李安得令立刻就出了屋子,然后纵身一跃,踏着屋脊飞檐走壁。
几乎没有人知道,太监李安其实不只是苏横的贴身太监,同时还是他的近身护卫,武功堪比大内高手。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2章 芳心苦·;一晌贪欢时
苏横背对着姚清浅伫立在窗前,望着骤雨初歇的夜空,沉声问,“能否告诉本王,你到底是何人,不要说你还是以前那个小宫女。”
姚清浅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问,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张了张嘴,却不知要如何作答,如果据实以报,他会信她么?
莫水心后知后觉的看向姚清浅,这才有了同样的疑惑,眼前这个有着和之前那个人相同容颜的人,好像真的已经是脱胎换骨的另一个人了。
“我只是我,一个命如蝼蚁的小宫女,仅此而已。”姚清浅想了想,还是不敢冒险对没有贾楠记忆的苏横说出实情。穿越这种事,说出来就是妖言惑众了。
“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来寻本王吧。”苏横转过身,“以后请学会保护自己,公主那边,最好是不要去招惹,否则就算是本王,也救不了你的。”
“多谢殿下提醒。”姚清浅暗呼了口气,庆幸他没有刨根究底探寻她的身份。
莫水心睁大眼睛瞧着这两个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到苏横对姚清浅有些过分的好,而苏妍对她却是过分的坏了。
很快李安就带着药回来了,速度快的让莫水心不敢相信,姚清浅却立刻猜到他会武功,自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苏横亲自接过药给了姚清浅,姚清浅感恩戴德的道谢,“奴婢多谢殿下赐药。”
“你先休息吧,小安子,回宫。”苏横说着便带着小安子离去了。
莫水心关好门就给姚清浅上药,却是再也没有哭了,有幸得到太子爷的垂怜,姚清浅不是因祸得福了么?那她还哭什么呢?
“清清,你和太子爷……”她不怀好意的眨了眨眼睛。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水心,早点睡吧,小心明早困乏的爬不起来呢。”姚清浅笑了笑,眼中明显带着一丝幸福。
莫水心假装没有看到,学着刚刚苏横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来寻本姑娘吧。呵呵呵……”学到后面,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你个小妮子,欺负我现在爬不起来是不是?信不信我秋后算账啊。”姚清浅虽然刚刚受到了严重的责罚,可是因为有苏横的深夜造访和莫水心的相伴,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了,反而跟着展颜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是姚清浅,我是莫水心,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就算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清清,你也还是我最在意的那一个人。好了,我们睡吧,明天还得继续为寿宴的事忙着呢。”
莫水心的神情变得有些虚幻,看的姚清浅心中一怔。这个女子,当真是待她如己,所以,决不可伤害她。
第二天姚清浅醒来,浑身已经不再是那么疼痛难耐了,看来这宫廷中的药的确是很管用。
苏显的寿宴依旧在进行,可是嘉善公主却没有再带她去了,也许是怕她再抢风头给自己难堪,也许是因为她知道姚清浅被她伤的太重,甚至是起不了床。
少了嘉善公主的传召,姚清浅便也乐得清闲的呆在他的小屋里歇着,毕竟药性的发挥是要时间的,不能让她的身体立刻就恢复如初。
莫水心早就已经出去做事了,她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就如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且没有双休日和节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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