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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野妃:腹黑冷王,劫色-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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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烟面对玄武的背影表示无语,“老板,你们王府的人,都这么怂?”
慕元宝面无表情,“你打伤了我父王,还敢去给他送药?”
“不敢。”
慕元宝白了扉烟一眼,仿佛在说那不就得了!
他转动轮椅,不需要扉烟推着,轮椅就往前滚动着。
慕元宝看着不远处失魂儿似的流夜,淡淡出声,“将军就这样放弃了心爱之人,不觉可惜吗?”
流夜突然停下,仿佛是在思考什么,好半天才自嘲的笑了笑,“本将军并无心爱之人。”
王若嫣不是!
至于昕宁,大概也不是。
“那将军何苦寻那日秋鸣山的女子?还寻错了人?”
“寻错了人?你说什么!?”
流夜眼神陡然凌厉,如疾风掠影,迅速飞至慕元宝身边,带起的一阵强风将他白色绣俊竹的袍子都吹的鼓了起来。
慕元宝眼神淡淡瞥向扉烟怀里的甜心,“说你看到的。”
第1618章
甜心吮指的动作一顿,砸吧砸吧说,“流夜叔叔,你是不是在找那天在秋鸣山跟你亲亲的人啊?就是昕姨哦!昕姨那天跑的好快,你还没醒她就离开了!躲着月宝还不敢让她知道呢!”
“你……你在说谎!”流夜不可置信的看着甜心,这小小孩童的话,让人怎么相信?
“木有!甜心是好宝宝,从来不说谎的!”甜心不服气的噘嘴挣扎,虽然这句话就是个谎。
可是她真的没有骗流夜,那天昕宁带着她,她亲眼看到的。
“她为何不告诉我!”
流夜满眼不可思议,心底的怒气却一阵阵涌起。
这样锋芒毕露的流夜,让甜心害怕的搂住扉烟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扁嘴,“宝宝肿么知道……”
这问题对五岁的她来说已经超纲了!
她又不是慕元宝,她肿么知道昕姨为什么不告诉流夜叔叔?
“将军的当务之急,好像是回去看看,你府中那位妾室。”慕元宝感染了慕珩的习惯,总是在适当的时候,轻巧两下椅背,发出清脆的声音,适当的装逼。
一阵疾风掠过,扉烟抱着甜心稳稳闪到一边,慕元宝却差点从轮椅上滚下来。
他冷冷瞪着扉烟,“如今你倒是换了主子了!”
扉烟看了眼怀中被吓的可怜兮兮的小甜心,再看已经稳如泰山的慕元宝,淡淡道:“老板自己可以坐稳,小甜心需要保护。”
“她付你保护费了?”
“她可爱,我倒贴。”
“真贱!”
“多谢老板夸奖!”
慕元宝吃了个瘪,不爽道:“滚回去写字!”
这句话是对甜心说的,鉴于甜心也参与了楚夕透密一事,也逃不脱惩罚。
虽然上头有容月罩着,可她也被罚了抄书练字,整整一百遍。
换做以前,小甜心早就滚在床上哭成一团了,可是如今她好像兴致很高。
“好啊好啊!扉烟哥哥陪我去抄书。”甜心欢快的拍着手掌,奶声奶气的,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天真单纯。
扉烟抱着小甜心离开,慕元宝假装不认识这两个人,推着轮椅悠悠闲闲的去了他父王那里捣乱。
小甜心一路上总是忍不住问扉烟,“扉烟哥哥,你说元宝为什么这么聪明啊!连流夜叔叔的事情,都知道让我去告诉他!月宝都不知道呢!”
扉烟碰了碰她的鼻尖,“他不过是看重流夜的能力和手中兵权,为了今后考虑,流夜不能牵绊于此,而王若嫣更是身世复杂,大抵解释了你也不懂。”
“咦……”小甜心咬着手指头,似懂非懂,“那元宝好现实哦!”
都不是真心为了流夜叔叔和昕姨好!
她还以为能看到这俩人和好呢!
“从身份上来看,慕元宝是慕珩的儿子,要成就大业,这样的做法并无错处。”扉烟一点点耐心解释给甜心听,她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
对这个小女孩,他总有用不完的耐心。
他一点一点的,调教着她。
王若嫣被尚书府催促的厉害,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这件事瞒不过她母亲,再久就要连她父亲都瞒不过了!
第1619章
可是流夜不肯与她圆房,心底定然还惦念着昕宁那个小贱人,她该怎么办才好!
绞着怀里的手帕子,王若嫣低头才发现,这手帕不是她的,正要丢了,她又揣回了怀里,她恨恨咬牙,这是她冒认了昕宁之后,流夜给她的,她自然要说是她绣的,成日带在身边了!
想起昕宁,她心中便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火气!
“贱人!”
王若嫣骂着,随手抄起一个名贵的珐琅花瓶砸了出去。
砸在流夜脚下,他波澜不惊的进来,淡淡问道,“何事如此生气?古伯又为难你了?”
“将军!”王若嫣眼前一亮,立刻扑上去抱住流夜,软软的撒娇,“将军可算是回来了,若嫣只是太想你了。”
“是吗?那我有一事托你,你可有空帮我?”流夜将她从怀里扯出来,表情看似温柔,却藏着一股锐利的锋芒。
王若嫣喜出望外,拉着流夜在软榻上坐下,“什么事?将军何须拜托?只要你开口,若嫣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王若嫣小脸通红,表现的娇羞无比,还故意用胸前的丰盈蹭着流夜的手臂。
流夜不为所动,将她袖中的手帕取了出来,看着这帕子上的双面绣,脑中浮现出昕宁为了他绣袍子的身影,心中一痛,他淡淡道:“这手帕甚至好看,你再绣一个给我。”
“现在吗?”王若嫣一怔,哪里想到流夜竟要这个,她还以为他是要……
“立刻。”
“将军,您这身上好像还没处理好,不如若嫣先帮你……”
“绣手帕,现在!”
流夜看穿她的意图,握着她的手不准离开,他身后,古伯已经捧了针黹用品放到桌面上,整整齐齐的干净帕子和上等丝线,还有那方梅花双面绣的手帕,就摊开在她面前。
王若嫣手掌心凝出冷汗,心虚的低头,“将军给若嫣两日时间好不好?若嫣必然亲手为将军绣一方手帕,随身携带。”
“我让你现在绣!快点!”流夜灼灼的目光逼视着她,将她眼底的心虚看的一清二楚。
王若嫣着急的拿着针线和干净帕子,手忙脚乱半天,虽然都是世家出身的女子,针功女红应该不在话下,可这双面绣的手艺,她并未学过,因此才绣了一小朵梅花,就被流夜看穿了。
夺过王若嫣的绣品,再对比他手里那一方帕子,流夜冷笑,“这就是你丢在我身边的手帕?你能绣出这样精致的东西?”
“将军!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这手帕是……是我家中绣娘做的,我虽不会可我家中……”
“你家中的人才,可有昕宁的手艺好?”流夜眼中一派了然,语气沉冷肃杀,带着一股戾气,逼迫压向王若嫣。
“昕……昕宁!?不!不是她!将军,那日与你缠绵的人是我!不是她!不是她!”王若嫣疯了一样的大叫,双眼通红,生怕会失去流夜的信任。
可她露出慌乱的那一刻,流夜便看穿了一切,眼前这个女人骗了他!
“王若嫣,你若让我失去她,本将军让你尚书府上下陪葬!”
流夜一把扔开缠住他的女人,攥紧了昕宁的手帕,如风影一般掠了出去。
第1620章
入夜,昕宁沐浴过后站在窗前,眺望窗外风景,薄雾之中,一切都显得渺渺冥冥,一阵狂风过后,骤雨降临,入秋之前,夜里还带着一阵酷暑的闷气。
昕宁身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披了一件外袍,纵然暑气未散,她身上的冷意也不曾褪去。
“流夜……”
暴雨倾盆之中,昕宁默默呢喃着这个名字,自遇见之日起便刻在了她心中,今日,她开始一刀刀剜去。
公主说,她跟流夜的感情走到了尽头,纵然还有缘分,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流夜身边有了别的女人,他就无法一心一意,无法一心一意,就注定他们不能厮守终生。
这样的感情,倒不如不要。
容月洒脱至此,一如她当初坚定了此生非慕珩不爱,五年来就从来没有人能够再打动过她。
蓝九卿,慕云舒,甚至……当年甚为爱惜她的冷锋。
容月说,她该忘了流夜,天涯何处无芳草,帅哥年年处处有,何苦为难自己呢?
但她觉得,自己并不能做到,虽拿到了休书,她自由了,可心上绑着名为流夜的束缚,她解不开。
风云无情,庭院中的花儿被摧残的厉害,花瓣零落了一地,昕宁看着残花,惨淡一笑,“忘不掉的。”
那么她就不勉强自己了,她依然爱流夜,但今后的生活,也依然会过的很好。
或许,还能再嫁一个好人家。
到底是深夜,风中狭裹着一阵令人猝不及防的寒意,昕宁拢紧了外袍,关上窗户转身要回去睡了,手才刚一触到窗框,一道残影便掠了进来,快到让人无法防备的速度,昕宁本能的凌厉出手,“谁敢擅闯王府?!”
她出招向那人袭去,却不像只一下便被化解,她的身子还稳稳落在了那人的怀中,他被雨水沾湿的衣服很快用内力烘干,俊美如斯的脸上却还有几滴顺着鬓角落下来的水珠。
“将军?你怎么……”
“你在叫我吗?”
流夜漆黑如水晶的双眸深深凝着她,带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深邃。
他少有这样的时候。
柔和的让人一怔,昕宁微微皱眉,“将军这时候来干什么?”
夜已经深了,他还来找她,且还是翻窗进来的。
“回答我,刚才,你是不是在叫我?”流夜用两指捏起她的下颌,固执的说。
“是又如何?将军,你已给了我休书,如今我们不再是夫妻关系,你这样闯入我的闺房,怕是不妥请您离开吧。”
昕宁开始挣扎,却不想流夜力气大的过分,饶是她跟着容月习武了几年,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心底隐隐生出一丝惧意,倒不是怕流夜会对她怎么样,而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迷乱。
昕宁提起休书,流夜眼神一动便看到了她放在桌上的断袍,伸手一抓,那袍子到了他手中,他运起内功,衣袍瞬间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流夜深深的凝着她,“没有了,我们还是夫妻关系。”
第1621章
“将军!”昕宁略有些生气,“请放开我!”
昕宁不解,流夜这行为,算得上胡闹了!
哪有白天才休了她,晚上毁了休书就不承认了的?
“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何要放开?”
流夜高大的身躯向下一分,他身上带来的压迫力,就向昕宁逼迫一分。
昕宁的脸爬上一丝晕红,不知道流夜突然来干什么,除了挣扎,她只能说,“请将军不要无理取闹,我只是公主的奴婢,现在与将军无关,将军该回府里陪侧夫人才是!”
提起王若嫣,昕宁心中苦涩难言,但并未表现出来。
流夜沉寂了好久,她这样主动提起,他才能说,“我不会再去陪她,休书已下,她才是该离开将军府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
感觉到自己语气软的不对劲,昕宁立刻恢复脸色,淡淡道:“将军原是这样薄情寡性的人,女人一个接一个娶进来,也能一个接一个的扔掉。”
“我要娶的,应该是你。”
“什么叫应该?将军,奴婢从未逼迫过你,只是奴婢错在不该答应罢了。”
昕宁的态度冷漠极了,全无在将军府对他的温柔似水,流夜烦乱的皱眉,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嘴笨的换了个说法,“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现在跟你认错。”
昕宁无奈一笑,“将军没错,还请放开,奴婢发誓,从此之后绝不再纠缠将军。”
“不可以!我要带你回府,你依旧是我的夫人,容月若敢阻拦,我必不会放过慕珩!”
“将军!昕宁虽是奴婢,但也有尊严,不是你说扔掉就扔掉,说捡回来就捡回来的人!您倒是可以随意对待其他女人,但奴婢高攀不起。”
说完这些,昕宁脸色已冷,心也有些凉了。
流夜今晚奇怪的很,可她竟没心情去问他为什么行事这么奇怪甚至不稳重。
本就不容易平静的心,不能再被激起涟漪了。
“你以前从不对我说这话,昕宁,你不爱我了吗?”流夜语气急促,心底激起一丝慌乱。
“不爱。”
“再说一遍!”
“奴婢不……不爱将军了。”
从不说谎的人,第一次扯谎,竟这么心痛。
昕宁自嘲了一番,狠狠的咬着唇角,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若我跟你解释呢?”
“奴婢不想听将军解释,将军请回吧!”
昕宁趁着流夜分神,好不容易挣脱了他,身上的外袍也掉了,她没去捡,拢紧了身上的睡裙便要走出去。
赶不走流夜,她自行离开便是。
只是她想不到,她根本快不过男人的步伐,流夜握住她双肩,声音焦灼,“我娶王若嫣,是因为她来找我,说那日我醉酒曾吻过她,但我发现,那天的女子并不是她。”
昕宁浑身一震,瞪大了一双杏眼,“她……她竟这么说?”
“昕宁,不是甜心告诉我,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你敢来亲我,却又一走了之不敢承认吗?”流夜质问的语气带着高大的身躯,将昕宁压进了房间角落里,背后是冰冷的墙壁,昕宁清晰的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第1622章
她脸颊通红,眼神躲避着流夜,根本不敢看他。
害羞的情绪让她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
流夜并不知道自己的直白赤裸,让女孩子无法面对,从怀中掏出绣着梅花的手帕,再逼问,“你敢来亲我,却只敢丢下一方手帕?你敢爱我五年,却在我要休了你的时候不为自己做一丝一毫的争取?”
“是又如何?”昕宁的反骨被激起,这样迫切的威逼,让她委屈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我留恋你,所以亲吻你,我爱你许久,所以甘愿在将军府伺候你,可那是以前,现在我不是你的夫人,我也不要再爱你了!”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有了其他女人,还要我一生都专注的爱你吗?”
“我没有!”
“那王若嫣是什么?”
“我没碰过她!”
流夜黑水晶般剔透的眸子看进她心里,“我只亲过她,想寻回那次的感觉,但她不是你。”
话音刚落,带着男性气息的吻就落在昕宁唇上,不容反驳,不容挣扎,流夜吻的强势霸道,狠狠碾压着她嘴唇的每一处,随即深入侵略,狠狠的占有,让昕宁完全招架不住。
怀里的女人浑身瘫软,流夜固定住她的腰身,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像只不餍足的狼,贪婪的吮着她柔嫩的唇瓣,口中甜美的味道令他流连忘返。
心痒难耐得到了纾解,正是那日醉酒过后的感觉,她的味道像那次一样,透着甜甜的味道。
“将军,疼……”
她快断气的时候,流夜终于放过她,而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连迈开脚步都做不到,砸在流夜身上的拳头像棉花似的柔软,“我们……我们和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从未何人这么亲近过,上次跟流夜的荒唐事,也过去了许久,虽然会想起,但流夜不会碰她,她倒不会奢望什么。
可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让她渐渐感觉到害怕。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而她在流夜眼中,看到了男人渴望的欲念。
这眼神直叫她想逃离!
她从未跟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过。
“我说了,不作数!你依旧是我的女人!”
流夜强势而霸道,完全不给人反抗的余地。
从妻子到女人,他话里的变化,让昕宁神经一颤。
昕宁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嗓音哑哑的,“我……我不是。”
分明是抗拒,流夜盯着女人柔弱的双眸,却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想法。
不是,就将她变成是!
欲望的种子发芽,就飞快的茁壮起来。
不费力的将人打横抱起,流夜绕过隔间跨步入内室,抱着昕宁重重压在了床榻上。
“唔……不不!不要!”
“嘶啦——”
“将军放开我!”
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昕宁痛的大叫一声,眼泪不停的落,她用力捶打着流夜的胸膛,嘶哑哭着,“流夜,你欺负我!”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流夜唇角一勾,丝毫没有犯罪感的深入着,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身体动作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昕宁的哭声,伴随着他的满足,持续了整整半夜。
第1623章
第二日屋中的平静,被一声响亮的巴掌打破。
容月起了个大早陪慕珩父子练功,秋娘匆匆跑来在她耳边道:“公主,昕宁刚衣衫不整的跑去了厢房,哭的厉害。”
“怎么了这是?”
秋娘有些为难的道:“她房里好像有人!”
“卧槽!有人敢在八王府欺负我的人!妈的谁啊!”
容月火气旺盛,一身嫣红衣裙飘了起来,艳丽之中带着几分凌厉。
一旁慕元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除了大将军还有谁?”
“慕元宝!王府的安全你负责的,让外人闯了进来,你皮痒了是不是!?”容月一指头戳在慕元宝脑袋上。
慕元宝冷眼瞪她,表示,“流夜是外人?他的武功谁拦得住?玄武和扉烟都换班了!你来?”
容月气的直哼哼,尼玛!流夜那武功,她来也拦不住啊!
只能慕珩来!
但人家慕珩……
容月叉腰审视着慕珩,“你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慕珩点了点头,“临睡前看见他了。”
“那你不阻止!”
“谁比得上你重要?”慕珩撩了撩她的秀发,眼神一动就让容月想起了昨晚他俩的翻云覆雨,顿时小脸通红!
靠!
不带你这么……不正经的好吗!
容月气哄哄的冲到昕宁房间去抓流夜,正好迎上他,一拳头砸到他脸上,给流夜打出了一个熊猫眼。
流夜没生气,只说,“她是我的人了,我要带她回府。”
“你这流氓!占了昕宁的身子你还理直气壮了!”容月气的脸都红了,真想问问谁教的流夜这么不要脸!
“他是我的女人。”流夜淡漠的语气中,听出了强调的意思。
“那你也休想带走她!”容月气的想打人,瞥了一眼身旁的慕珩,不怕流夜还手的给了他第二拳。
流夜依旧像根木头似的不动,接下来便有了第三拳第四拳。
“噗!”
血溅到容月手上,她才堪堪住手,冷哼一声,“别以为不还手我就会让你继续欺负昕宁!”
“没这么想。”
流夜擦掉嘴角的血迹,依旧一脸平静,好像被打到内伤吐血的人不是他。
之前本就有些受伤,如今容月一顿打,他算是伤的更重了。
容月气笑了,双手叉腰,作凶悍状,“想做苦肉计给昕宁看?你也太不要脸了!”
没想到他一大将军竟然花花肠子这么多!
慕珩勾了勾唇角,知道流夜的性情也不同情他,反倒搂着容月调笑,“乖,你这是在成全他。”
“成全?”容月眨了眨眼,“什么鬼?”
流夜轻咳了两声,“我欺负了她,你替她打我,算是偿还。”
“靠!你这男人真不要脸!”容月惊呆了。
“可打够了?”流夜淡淡看向容月,问道。
“你找虐啊!”容月很鄙视他。
“你若能替她打够倒好,她性子柔和,连对我动手都不会。”
流夜想起昨夜昕宁的哭声就心疼,他那样不顾一切的要了她身子,她根本反抗不了。
酣畅淋漓之后,他躺在昕宁身边让她打,想出气怎样都无所谓,她却闷闷的哭着不说话,直哭到天亮,才不痛不痒的给了他一巴掌,跑了。
第1624章
容月哪里知晓流夜这些心思,她现在看到流夜就来气,想到自己可爱的小昕宁被欺负的惨兮兮,就更恨流夜这个渣渣了。
但她已经将人打到吐血了,再打下去,对谁都不好交待。
重点是,这家伙已经跟昕宁有了事实了啊!
这可真特么的头疼!
容月才头疼了一会儿,流夜就消失不见了,他再回到庭院中的时候,怀里抱着个僵硬的昕宁,一看便是被点穴了强行抱住了,流夜一手抱着昕宁,一手持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虎翼刀,他直视容月,“我要带她回将军府,你是否要阻拦。”
容月气的直瞪眼,“卧槽!你在我的地盘,劫我身边的人,要不要劫的这么嚣张!八王府的门儿朝你家开的啊!”
秋娘推着慕元宝的轮椅选择退到一边,慕珩选择问容月,“你要跟他打?”
容月审视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一身宝蓝色的贴身锦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极致好身材,腰腹间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带着几分冷冽的面容,更英俊的让人着迷。
重点是,这家伙现在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凌厉的气息,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杀意,像极了驰骋沙场的争霸者,晨曦微光洒在他身上,照耀出无比璀璨的光芒,来自阳光的一缕傲气,是来自他的强大气场。
这样的流夜,容月还是第一次见。
可他低头瞧怀中女子,那一瞬间的温柔,竟又像是给人错觉一般,跟他整个人的气息格格不入。
可容月就是看见了,流夜看昕宁的眼神,很温柔。
让她一时说不出话,也阻止不了什么。
昕宁被点了穴不能动弹,却拼命的向容月眨眼,好似在求救。
可容月想到,昕宁怕是自己都察觉不到,流夜看她的眼神,异于常人吧?
他可能从来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其他人。
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容月回头看了一眼慕珩,“着实怕了他这把刀了,不是故意不救昕宁的。”
慕珩点点头,嗯了一声,将她拉回怀中。
流夜收了刀,将昕宁打横抱起,露出这俩人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声,“多谢。”
将军府众人见到流夜抱着昕宁回来,一个二个都开心的不得了,列队欢迎着。
阖府上下雀跃,消息不胫而走,立刻传到了王若嫣耳朵里,她心里一空,失魂落魄。
新房之中,布置焕然一新,层层叠叠的薄纱,都是昕宁喜欢的粉色,微风一拂,立刻飘出一抹暧昧的气息。
流夜将昕宁放在桌子上,解了她的穴道,还未等昕宁开口说一个字,便以吻封唇。
她身量娇小,哪怕坐在桌子上,流夜也可以毫不费力的吻着她,含住她红润诱人的唇瓣,细细品尝。
“唔……”
“将军!您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女子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王若嫣跌跌撞撞的摔到流夜面前,一双哭的通红的眼里满是伤心失落。
流夜一见她眉头便紧紧皱起,他忽略了,怀中昕宁看到王若嫣,更是气愤不已,立刻推开了他。
第1625章
“你介意她?”
流夜捧着昕宁一双手腕,皱眉问道。
昕宁挣扎着要从桌子上下来,“与我无关,我只想回王府。”
“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在我府里待着。”
“将军不要再胡说了!我们已经和离了,就算……就算发生了那糊涂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昕宁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硬气起来,让流夜惊讶。
流夜心中隐隐作痛,抓着昕宁的手腕用了些力,“你说,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是我的女人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是!将军的女人可以有很多,王小姐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又何必在乎我一个?”昕宁倔强的仰头看着流夜,双眼通红的让人心疼。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婢,竟然跟将军圆房了?”王若嫣摔倒在地上,整个人僵硬住,她哪里想得到,自己千方百计勾引流夜他都不肯要她。
而眼前这个她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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