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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野妃:腹黑冷王,劫色-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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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短暂的幸福,对她来说猝不及防。
她不是公主那样传奇的女子,更没有显赫的身份和特长,没有资格要求流夜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子。
她原以为她可以容忍他纳妾,却不想……爱一个人让她的心变得好狭小。
连一个妾室她都无法容忍!
她更无法容忍,流夜心里,满满装着其他女人。
爱着其他女人的流夜,她该如何面对?
昕宁在困惑中挣扎了一整晚,一夜未眠,早上起来双眼都是通红的。
倒是流夜睡的安稳,起身的时候,昕宁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了。
若不是他这个时候醒过来,怕是还听不到昕宁在外间嘱咐的声音。
“将军还在休息,到了时辰记得提醒将军上朝,所用衣物和早膳一应都要准备好,知道吗?”
“知道了,可是夫人,一般不都是您亲自近身服侍将军吗?”灵珠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
她自打来到昕宁身边,有关流夜的一针一线,昕宁都是不让外人动手的。
绝对的做到了亲力亲为。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就要离开,还将流夜的一切事情都交待给了她和古伯,她倒是被吩咐去服侍流夜,古伯却被昕宁嘱咐了好一阵儿,说这府里的事情,好像交待了不少呢!
古伯越是听下去,眉头皱的越深,“夫人这是要去八王府多久?今晚不回来了吗?将军若是没空,要不要我派人去接您?”
昕宁笑笑,“不必了,我要在王府住一些时日,公主有很多事需要我帮忙料理,这些日子,府中就劳您多烦心了,至于若嫣小姐那边,尽量少计较,按照将军的意思来吧。”
这话听的古伯心一沉,暗道不好,“夫人,您昨晚跟将军吵架了吗?”
他以为流夜歇在昕宁房里,两人就算没圆房,关系也该有所缓和吧?
怎么今儿个一大早,昕宁就要走了?
而且看她交待了这许多,竟是长时间不打算回来了?
长时间不打算回来的后果,就是要合离了吗?
古伯担心的,老脸上都皱起褶子来了。
昕宁心里泛起一阵苦涩,面上却保持着微笑,“没有,我怎么会和将军吵架,您老多心了,这府中便仰仗着您,我先去王府了。”
她这时候赶过去,还能叫小甜心起床,给她做早餐陪陪她。
她自打嫁过来,就没有好好陪过她了呢!
“夫人你不要走!你这么好,奴婢舍不得你走!”灵珠眼泪汪汪的抱着昕宁的胳膊,哭的像个小可怜。
她听出来了,昕宁这是不打算回来了,她要离开将军府了。
“傻孩子!”昕宁无奈苦笑,摸了摸灵珠的脑袋,“别出声吵着将军,记得提醒将军上朝,别让将军迟到了知道吗?”
“不知道!”
灵珠气的鼓着腮帮子,就这么不听话了。
第1611章 这一早上,你是恨不得吃了本王?
自从见到昕宁她就可喜欢她了,从来没遇见过这般温柔美丽似大姐姐般的人物。
待府里的下人都极好,她要走,这全府上下都舍不得她!
倒没有多舍不得流夜!
昕宁走了,她这个小丫头都不想服侍流夜了!
才不管他上朝迟不迟到呢!
“你就要走了吗?”
男人冷漠的嗓音里蕴藏着一丝怒气,流夜走出内室,连鞋都没穿,光脚踩在地板上,脚底一股寒意升起,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更沉冷了几分。
“将军……”昕宁心跳失了节奏,有些混乱。
“你是不是要走了?”流夜快步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态度强硬。
心底莫名一股怒气升腾,尤其是听到昕宁斩钉截铁说是的时候,流夜一瞬间绽放出强烈的杀意。
“将军!将军你弄疼我了!”
昕宁不适的挣扎,总觉得今日的流夜特别奇怪,她不过是要回八王府罢了。
“你是将军夫人,为何要一直回八王府,嫌我苛待你了吗?”流夜直白的问出来。
他自问信任昕宁,早在她嫁过来第一天,就将府中一切事物交给她打理,古伯等人更是对她敬爱有加,不曾有半分怠慢,她如今却交待了一切要回八王府。
回到容月身边,不是明摆着对外表明,他对她不好吗?
他哪里对她不好了?
昕宁觉得流夜今日的怒气莫名其妙,心底也不好受,语气生硬,“将军放手!我是将军的妻子,也是公主的人,如今公主琐事缠身,我难道不该回去帮公主吗?”
“你是将军夫人!”
“我也是公主的人!”
昕宁今日觉得特别气恼,她从未跟流夜这样大声说话过,可她既已经生了离开将军府的想法,就断不会拖泥带水。
她也从未想过,流夜会阻止她离开将军府。
“不许回去!”
“将军,这是何故?”
“我说不许回去就是不许回去!”
当着古伯和灵珠的面儿,流夜直接将昕宁打横抱起,走进屋内,随即里面传来一阵阵声响,听的灵珠心惊胆战的。
她拉着古伯的衣角,担心的问,“将军会不会恼羞成怒打夫人啊?”
古伯眉头紧皱,“将军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可是他这个过来人看,流夜这个直脾气,怕是挣不回昕宁的心了。
女人爱一个人时会显得卑微,只为了心爱之人愿意倾尽一切。
可她的心一旦离开了,就再难挽回来了。
流夜今日心情很差,差到上朝之时,上至睿帝,下至百官,没有一个不被他浑身冰冷的气势所影响。
睿帝亲自过问他,发生何事,他淡淡说了句没事,眼光却瞥向了站在旁边的慕珩。
慕珩恢复身体之后第一天上朝,莫名就被流夜这目光看的眉头一皱。
直到下朝,流夜也没跟慕珩多说一个字,只是慕珩看出,流夜这家伙对他很是不满啊!
“这一早上,你是恨不得吃了本王?”
宫道上,慕珩睨着流夜,淡淡出声。
“你们八王府,无人可用到,要从我将军府挖人了吗?”流夜语气不善,特别不善!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对慕珩这么不客气。
第1612章 流夜跟慕珩打起来了
慕珩被他吼的一愣,“你吃错药了?将军府的人,大半都是八王府挑去给你的,本王何时要回来过?”
又何谈,无人可用到从他将军府挖人?
流夜这话说的,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慕珩从他愠怒的脸色,倒是看出了点什么,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角。
“容月不是很厉害吗?身边竟无人可用?你这八王爷一病这么久,也是病瘫了!”流夜冷着脸,说话连眼睛都是横的,话里话外对慕珩都是浓烈的敌意。
“留不住女人,却将气撒在别人身上,流夜,你是真没用。”
慕珩毫不客气的嘲讽他,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心事。
流夜恼羞成怒,声音越发大了,“她已经嫁给我,容月却经常召她回去,难道她就做的对了!还是你宠妻宠到脑子坏了,原则都没了!”
慕珩一脸平淡,“宠妻不需要原则,我家月儿说什么都是原则。”
“慕珩!!!”
长长的宫道上,流夜一声怒吼,吓的周围文武百官浑身抖了三抖,各自走远了些,生怕慕珩跟流夜忍不住动起手来,殃及无辜。
这俩尊佛爷,谁都招惹不起。
不远处夏凌风看到这一幕,回头禀告给睿帝,睿帝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
流夜跟慕珩的关系别说多好了,他都知道,流夜不惜为了慕珩顶撞他,官位权势于他而言,都没有慕珩的性命重要,为了慕珩起兵造反都不稀奇。
如今竟然跟慕珩堂而皇之的吵起来了?
夏凌风想起这些日子收到的风声,“许是将军府内的事情。”
自从慕珩重伤,睿帝就吩咐他多派人在将军府盯着,两府之间联系不少,包括流夜纳妾之事,他也收集在内。
“为了那个妾室?他与慕珩争执什么?”睿帝厉声问道。
流夜跟慕珩,一个他的儿子,一个他十分看重的臣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次若非容月的身份阻隔,他必然好好惩戒慕珩!
夏凌风简单的说了一下,想必不说,睿帝也能猜的出来。
流夜的夫人,是容月身边的丫鬟,跟随容月多年,那日大殿上觐见,眼中对流夜的深情,怎么也藏不住,流夜又不知何故纳了王尚书的女儿为妾,那王尚书是太子的人,想来将军府内,不太宁静。
睿帝重重的将笔搁下,便连忙咳嗽了几声,“你去……咳咳!挑一些补品送去八王府,再去将军府看看。”
夏凌风回了一声是,却担忧的看着睿帝,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虚弱了,两鬓斑白,人也老了许多。
他才刚刚退出去,芳菲便穿着一袭美艳的宫装走来,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依旧美丽动人,可那双眼睛,却怎么都看不出落晚的温柔善良。
芳菲向他点头示意,然后走到睿帝面前,挤进他怀中,娇声道:“皇上劳累了,歇一歇吧,臣妾亲手做了燕窝给您。”
芳菲舀好了燕窝,喂给睿帝,睿帝舒展开眉眼,凝着她的目光无比温柔,“宫中奴才众多,何须你亲自动手?”
第1613章 月儿说的没错,八王府她就是道理
芳菲羞赧的红了脸,“这是臣妾对皇上的心意啊。”
睿帝抱紧了她,满眼疼爱。
芳菲身娇体软的依偎在睿帝怀中,她每次承宠,心中都会勾起对落晚的恨意,她明明嫉妒落晚嫉妒的要死。
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明明都已经被自己栽赃成这样了,睿帝心中却始终还留着她一点位置!
她回来,就是要清除掉这一点痕迹,她要睿帝完完全全属于她!
流夜和慕珩吵架的消息飞遍朝官耳中,这厢夏凌风送赏赐到八王府的时候,流夜正跟着慕珩一同进了去。
虽然东西是肯定会被八王府丢出来,慕珩都不让他进去,但他看到这俩人并未像方才那样闹脾气,倒是能安心回去跟睿帝复命了。
“我要带她回府!”流夜一进来就找昕宁,直奔主题。
慕珩嗤笑一声,“你今日,怕是带不回去了。”
流夜一下朝就直奔将军府,发现昕宁跑回来了,才气急败坏的冲过来。
“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能带回去?”流夜怒气正盛,恨不得一拳砸到慕珩脸上。
慕珩冷笑,“你娶的妻子,也不看看是谁的人!月儿的人,你敢跟她抢?”
“为什么不能抢?本将军抢的又不是她!”流夜眼中流露出对容月浓浓的鄙视,也就是慕珩才会宠着她!
他要的是昕宁那样的女子,他嫌弃容月!
成日家多管闲事,连他的昕宁都不放过。
慕珩看了眼带着昕宁走过来的容月,故意语气凉凉的说,“流夜,你这是嫌弃本王的月儿?”
“除了你,谁把她当宝贝宠着?让她把昕宁还给我!”流夜背对着容月,容月一脚踹过来的时候他没有防备,被她踹的一个踉跄,差点扑到慕珩身上。
然而罪魁祸首慕珩闪躲的快,让流夜的脑袋磕在矮几上,直接撞破了相。
“流夜你个臭不要脸的!娶走我家小昕宁,不对她好,你三心二意的纳妾将她气了回来,还敢背地里骂我!”
容月瞪圆了一双眼睛,对他脱口就是一顿大骂。
简直气死人了!流夜这家伙!
“将军你的头……”昕宁看见流夜额头流血,心突然一疼。
可容月拦在前头,她想去看看流夜的伤都不行。
流夜本就窝了一肚子火,被慕珩一整,更是一腔怒气没处撒,指着昕宁对容月道:“她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你成天将她召回八王府,难道还有理了?”
“我没理?我告诉你,这八王府我就是道理!”容月双手叉腰,趾高气扬。
一旁慕珩端着杯茶,听话的点点头,“月儿说的没错,八王府她就是道理。”
流夜心中只有粗鲁的想骂人的话,想对着慕珩喷出来,这个宠妻宠的死不要脸的贱货!
贱货!
“将军,您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昕宁咬着唇,满眼担心。
不知为何,流夜心头的怒气,因为昕宁这句话平息了不少。
他上前拉住昕宁的手,沉着脸道:“回府,你帮我处理。”
第1614章 我不答应跟你和离!
容月正要阻止,她才不会让昕宁跟他回去呢,慕珩却将容月拉进怀里,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将军……”
昕宁脚步不动,眼神犹豫,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走!跟我回府!”
流夜不容她多想,拉着她就要离开。
“将军,我不回去了!您若是要回府再处理伤口,便自己回吧。”
昕宁痛下决心,闭着眼睛坚定道。
“为什么不跟我回去?你是将军夫人!”流夜胸膛上下起伏,感觉被一股气撑的胸口涨疼。
“我……我不是了,方才公主说帮我们……和离!”
不知是用了多少力气,昕宁才说出和离这两个字。
离开流夜,仿佛划破她的心。
可容月问她,你就想这样待在流夜身边一辈子吗?
她低头默默垂泪,她嫁给流夜时想,若是流夜无心爱之人,她就这样在他身边一辈子又有何妨?
可流夜有了王若嫣,她心如刀割,她没办法看着流夜与其他女人相爱……
于是容月说,不如离开,忘怀。
“你要跟我和离?是容月逼你的吗?”流夜大力抓着昕宁的手腕,满眼不可置信。
他不相信这是昕宁会说出来的话!
“不是的!将军,是我自己……”
“容月!你是何居心!将她嫁给我,又要抢走她!你在耍我吗!”流夜对容月大吼出声。
慕珩将容月护的牢牢的,冷眼看向流夜,“你对月儿客气些!昕宁本就是她的人!”
容月被慕珩抱在怀中,嘲笑流夜,“你现在生什么气?我抢走她?流夜,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留不住昕宁?她爱你,众人皆知,可你对她呢?她是我容月的人,我待她如亲姐妹,她成了你流夜的人,帮你管理将军府上下,你给过她一丝一毫的爱吗?她是你的夫人,不是你的管家!”
“你知道我心里没有她?容月你!”流夜就差直接动手了。
真想跟慕珩打一架!
“将军,你不必说了,昕宁知道,你很爱王小姐,既然如此,昕宁必不会再做你们之间的阻碍,我回到公主身边即可。”昕宁拦在流夜面前,一身嫩黄色衣裙,清丽的脸上挂着泪珠,犹如风中摇曳的花儿。
“不是这样的!我对她只是……总之,你跟我回去!我不答应跟你和离!”流夜抱着昕宁的双肩,神色极为认真。
他无法对昕宁解释,他跟王若嫣在秋鸣山发生的事,他怕会伤她的心。
可他心里,绝非没有昕宁的位置。
“将军,何必自欺欺人呢?昕宁许是待在公主身边久了,也想要一个一心一意疼爱自己的夫君,可那个人不会是将军,将军不如放了我,好好与王小姐在一起吧。”昕宁每说一个字,心里就痛一分,可她坚定了信念,便一点都不会再动摇。
她柔弱,但不卑微,不会想着跟人共侍一夫,乞求他分给她,那么一点点的爱。
流夜不善言辞,更不会解释,却依旧霸道,“我不答应!”
第1615章 将军,就此别过
“你不答应也……”容月正想发火,昕宁却抢先一步道:“将军不答应也得答应,成亲之初,将军说过若我将来想离开随时可以离开,将军还会帮我寻一门好的亲事。”
“你……”
流夜睁大眼睛,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子,竟然会这般反驳他。
他当初是说过这话,可他现在根本不想兑现!
他不想放掉她,也放不掉她!
没有她的将军府,他连一刻都待不住!
至于王若嫣……对她倒更多的是责任,而非喜欢。
“将军,请写和离书吧。”昕宁红着眼,寻来笔墨,放在软榻的矮几上,将笔递到流夜手里。
她落下的一滴滴眼泪,滚烫的灼烧着流夜的心。
他不停的反复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从来没有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本该冷漠的没有任何情绪。
可他为了昕宁与慕珩争吵,与容月争吵,甚至想立刻回去休了王若嫣,带走昕宁。
流夜满身戾气,扔了笔拽着昕宁的手,强行将人抱着就往外走。
“喂!流夜你给我站住!放下我的小昕宁!”
容月大喊着追了出来,八王府的人闻声而动,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
慕珩下令玄武,“给本王拦住他!”
玄武立刻飞到流夜面前,“将军,请放下昕宁。”
“滚开!你也想拦本将军?”流夜毫不客气,见玄武动手,挥掌就朝他打去。
他跟玄武交锋,还不忘紧紧的攥着昕宁的手,玄武隔空收到慕珩眼神示意,回回都朝昕宁那方向攻击,打的流夜分身乏术。
本来旗鼓相当的两个人,因为流夜要拉着昕宁,生生落了下风,被玄武一掌打到胸口,脸色发青。
“将军!”昕宁震惊的捂着嘴,发觉自己情绪不对,又立刻道:“将军快放开我!”
流夜跟玄武继续缠斗,回头咬牙对她道:“不放!”
“将军这是何苦呢?将军不爱奴婢,为何不能好好放奴婢离开,奴婢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在将军面前,求将军放过我吧!”
昕宁看的着急,眼泪不停的落,她担心流夜啊!
玄武是王府第一高手,武功不在慕珩之下,流夜这样拉着她,怎么打得过玄武呢!
而玄武好像又没有手下留情,流夜身上已经几处伤了。
流夜听了这话一怔,他转身面对昕宁,眼底划过一抹受伤的情绪,他嗓音嘶哑,“你知道我不爱你?”
“我……”
昕宁才愣了一下,流夜便一个踉跄,随即噗的吐出一口血。
“将军!”
“流夜,走吧,她不属于你。”
慕珩扶着流夜,为他点穴止血,拉着他便要离开。
流夜眼睁睁看着自己牵着昕宁的手被松开,昕宁回到了容月身边,他被慕珩拎着越走越远,那感觉便仿佛挖走了他心上最重要的一块。
好疼。
“将军,就此别过。”
昕宁笑意盈盈的对他说了句,转身,泪水如断线的珠帘,涌流不止。
就此别过?流夜心中猛的一痛,他失去她了吗?
第1616章 休妻
“若我不答应就此别过呢?”
流夜眼神凌厉,一向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搅动着层层巨浪,情绪也因此牵动。
“将军何苦为难自己与心爱之人?”昕宁背对着流夜,一股无力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她想给自己希望,却在王若嫣嫁入将军府的那一刻,就彻底断绝了自己这想法。
“我不答应!”流夜冷声吼道。
昕宁嘴唇翕动,泪如雨下之际,却说不出什么来了。
流夜这般为难,她看不清,也不想假装给自己希望,骗自己流夜可能有点舍不得她,因此又落在反复折磨的境地,让自己陷入一个被动的死循环。
公主说过,在感情上千万不能优柔寡断,若喜欢便一直坚持,若不爱便要当断则断。
她与流夜之前已然有了一个王若嫣,便再也坚持下去的必要。
倒不如,断个彻底,来的痛快。
容月窝在慕珩怀里,老早就想冲上去胖揍流夜一顿了!
丫的这个贱人!不喜欢昕宁,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不答应和离。
简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脸皮!
可慕珩搂着她的腰,让她仔细观察二人之间的感情变化,容月瞅着有点不对劲,“流夜吃错药了?”
不然为什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慕珩勾着唇,颇有些欣慰的笑了笑,“这么多年,倒是头一回见他这般激动。”
爱与不爱,是他跟昕宁自己的事情,他们旁人插手不得。
只是站在兄弟的立场上,慕珩终于看到了流夜释放了自己还有感情的一面。
他不是无情之人,只是被时光打磨的,看似冷漠威严,看似石头一样顽强不屈,心里那块柔软,不知道覆上了多少层盔甲。
刀枪不入。
不论流夜和昕宁的结局如何,流夜也算是个……正常人了。
虽然他这兄弟当的有点损,可关键时候他不得不走到流夜面前,逼他做出选择,“爱她,方能将她捧在欣赏宠,若是不爱,不如一纸休书来的痛快。”
流夜抬眼看向慕珩,慕珩的眼神不会说谎,他看到了真诚的劝诫。
流夜嘴角还带着血,嗓音低沉嘶哑,他问慕珩,“当初放弃容月,你可曾痛苦?”
“痛不欲生。”慕珩很认真的回答他,正因如此,他的眼里再也不曾有过其他女人。
五年不会有,十年,五十年都不会有!
因为他心里眼里,满满都是那一个人。
可慕珩的意思流夜也清楚,他不会。
所以——
‘刺啦’一声,流夜撕掉了一块袍子,带血的手腕如同蘸了墨的笔,粗狂豪迈的写下了两个字,内劲用力一推,那看似轻飘飘的袍子,便飞到了昕宁手上。
昕宁手上也不小心沾染了他的血,纯白的袍子,上面醒目的两个大字——休妻。
流夜看着昕宁纤弱的背影,颓然沉闷道:“你自由了。”
她不用再爱着他,不用再回将军府了。
他不是慕珩,给不了昕宁独一无二的宠爱。
便祝她,今后觅得好人家吧。
“多谢将军。”
第1617章
“多谢将军。”
昕宁拿到这‘休书’,捂着脸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
她听似平稳的声音里,压抑着颤抖着,锥心之痛,往往让人痛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狂奔回自己的房间,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昕宁再也无法克制的痛哭出声。
她的声音很响亮,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仰慕和思念,都哭出来,然后消耗殆尽,期盼它们一丝都不剩。
容月站在昕宁门外,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愧是多管闲事,听着她的哭声,有多撕心裂肺,她能体会的到。
扁着嘴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慕珩,容月的声音软绵绵的,“呐,我是不是又冲动了。”
慕珩捏了捏她更为柔软的小脸蛋,轻笑,“公主这检讨做的不错。”
“讨厌!你也不看着我一点,说好的宠我呢?就这么不守信用!”
容月扑进慕珩怀里,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这小声音温婉婉转的可动听了。
慕珩义正言辞的沉着脸,“本王宠你就够了,别人的女人,本王不关心。”
“诶,你说你们男人为什么都不开窍呢?一个玄武在前,一个秦超后继,还有个流夜垫底的!脑子都用在文治武功上,匀不出多的给恋爱了吗?”容月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慕珩身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慕珩其实很想说,因为他们的主子就这样啊!
有其主不是必有其身边人吗?
他之前对容月……
想起这道不能提起的鸿沟,慕珩就自动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抱的美人归,就不跟那群单身傻狗混了,万一老天看他不顺眼抢走他的月儿怎么办?
那就哔了狗了!
玄武打伤流夜,拿着金疮药追了上来,“将军,这伤还是早些处理的好。”
流夜垂头漫无目的的走着,完全没听到玄武说话似的。
玄武有些颤抖,他这回又被慕珩给坑了,打伤的是流夜,这梁子好像结大了。
玄武嘴角一抽,眼看着慕元宝坐在轮椅上悠闲而来,赶忙凑上去将药塞给扉烟,然后脚底抹油了。
扉烟面对玄武的背影表示无语,“老板,你们王府的人,都这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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