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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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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子里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下面的姑娘死死捂住嘴巴,瑟缩着身子,不敢发出声音,不敢妄动。

    香燃了一半,人群中一个穿绿色衣服的姑娘突然跳起来,指着沈十三破口大骂,“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凭什么滥杀无辜,你就是一个……”

    一柄刀飞驰而去,‘噗嗤’一声,穿透她的心脏,叫嚣声戛然而止。

    沈十三面无表情,“第一个。”

    此时,第一炷香才燃完一半。

    不多时,剩下的一半香也燃完了,沈十三重新抽了刀,毫不留情的插进离她最近的一个姑娘的腹部。

    姑娘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两声,没了声息。

    “第二个。”

    ……

    “第三个。”

    ……

    “第四个。”

    ……

    “第五个。”

    沈十三收回刀,不冷不淡的说,“太慢了,半柱香吧。”

    他说半柱香,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下面一群姑娘全都睁大眼睛流泪,生怕眨一下眼,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突然,人群正中间一个紫衣姑娘抽剑暴起,大喝,“没人性的东西,去死吧!”

    她不知道把剑藏在了哪里,谁也没看到她是从哪里抽刀,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举起就对着沈十三刺过去了。

    她动作干脆利落,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沈十三面前,一看就知道是个武艺高超的。

    沈十三沾了几人血的刀还在手里,他身体往后一仰,以刀拄地,支撑身体,闪过紫衣姑娘的致命一击,然后就一滚,直接攻击姑娘的下盘。

    他手法极其利落,紫衣姑娘应接不暇,在他身后没走过十几招,就被击飞了剑,被捆就擒。

    等她被捆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沈十三把刀一丢,“就是你了。”

    侍卫把紫衣姑娘带进一个房间,沈十三亲自审问。

    皇帝在外面等着,李莲英指挥侍卫处理了尸体和一地的血迹,不软不硬的威胁已经被吓破胆了的姑娘们,“今天的事情,外面要是流传出一个字……”

    他踢了踢高台上许妈妈的尸体,“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姑娘们瑟缩着身体,不敢说一个字。

    沈十三和紫衣姑娘在房间里呆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派人去搜二楼上打头第一间屋子,并且具体指明了是在床板下面的暗格里。

    皇帝派人去看,果然一找一个准,找到了一个暗红色的盒子,侍卫拿来给他过目,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快明黄色的布,包着的……国玺。

    皇帝这么漠视人命也要找到的东西,是国玺。

    是的,作为一国之君,他把自己吃饭的饭碗丢了……

    盛京里一直混有别国的细作,他一直在查,但是细作这个东西,其原理相当于捉迷藏,她既然隐藏起来了,就不会轻易的让人找到。

    皇帝苦苦追查很久,还是没有结果。

    更过分的是,不仅盛京里有其他国家的细作,连皇宫里,都成功的混进了刺客。

    足足十数人之众!

    在皇宫那么森严的地方,足足混进了十几名刺客!

    当天晚上皇帝就被行刺了。

    叫他命不该绝,沈十三恰好进宫,见到皇帝的时候他正好被刺客追得鞋子都跑掉了半只。

    混进皇宫的刺客,说白了就是死士,从做这个任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活不成了。

    沈十三的突然出现,他们一击不成,就失了所有机会,当即准备撤离。

    沈十三亲自带兵追击,结果跑掉了一个漏网之鱼。

    皇帝立刻追捕令,圣旨都写了一半,发现玉玺不见了。

    这还得了?!

    皇帝的玉玺代表着君王的权威。

    玉玺不见了意味着什么?

    刺客盗走了玉玺,一旦落入敌国的手里,他们就可以用皇帝的玉玺,随意拟写圣旨。

    大秦九百多万公顷的土地,无数个城池,君王在盛京,鞭长莫及,如果有人利用玉玺假传圣旨,无数边城固若金汤的防守,就变成了豆腐渣。

    比如正在打仗,你把城池守得再死,结果内部传来命令,说我们要降了,让你打开城门,不用再守了。

    经鉴定,这命令的来源还是皇帝的圣旨,盖得有国玺印章,百分百如假包换的那种。

    你难道抗旨不遵?

    国大地广,等皇帝收到消息,再颁布真正的圣旨,说不许投降,你之前看到的圣旨是假的,黄花菜早八百年都凉了!

    就算没凉。

    守城的官员看到一降一不降的圣旨,降的上面盖了国玺,不降的没有。

    你说人家信哪个?

    你要是再告诉他,没有盖玉玺是因为真的玉玺被偷了,估计这官员会觉得皇帝是个草包吧?

    就算不是草包多半也是个智障儿。

    谁家的皇帝连块儿石头都保管不好?

    这不是扯吗?!

    事关重大,一旦玉玺被盗的消息传出去,就会引起动荡,人心惶惶。所以皇帝大张旗鼓的追刺客,却不敢大张旗鼓的找玉玺,只能暂时封城,派人暗中寻找。

第一卷 我真的抓刺客了

    先前也说了,细作这个东西原理相当于捉迷藏,但却比捉迷藏血腥暴力多了。

    这可不是玩儿完一局就调换找和被找之间的角色这么简单!

    你要是不藏好了,找到了就是,‘嘿,兄嘚,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然后抬手就是一刀。

    一刀还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

    下场请参照许妈妈。

    这可不得玩命儿的藏吗?!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藏猫猫的时候一定要走心点儿!

    盛京因此封了好几天,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几天下来,全城上下也只有一个沈十三能够出入城门。

    盛京这个地方,它是王都,王都代表着什么?代表她是一个国家的经济贸易往来第一大城市。

    每天有各国、各地的人士往来,有经商的,交流的,游玩的,各种目地的。

    但定居的,占比例肯定比较小,所以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要出城去。

    皇帝弄丢了国玺,城门一封就是好几天,只准进不准出,人口密度越来越大,进来的人一回头,发现出不去了,立即就开始恐慌。

    他们一恐慌,带动着在城里关着的人一起恐慌,眼看着就要暴乱了,盗国玺的贼还没有找到。

    皇帝焦灼啊!

    但有必须让人往里面进啊!

    不让人进城,盛京封城的消息就会传出去,让人进来,也就是变相的在封锁消息。

    刺客一定混在城内,并且跟潜伏在盛京的细作接上了头,所以在第一轮追捕中,官差没能找到人。

    因为细作帮他隐匿起来了。

    但大理寺毕竟是有效率的,当天晚上就把目标锁定在了杏春楼——许水枫。

    为了避免消息走漏,大理寺的人暗中追查,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侦办此案,查到嫌疑人后,没有打草惊蛇,立即回禀皇帝。

    皇帝跟沈十三是多年的铁哥们儿,有福皇帝享,有难沈十三挡。

    这种时候,将军大人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

    皇帝选择沈十三,有三个原因。

    第一,沈十三花名在外,出入青楼赌场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他光明正大的去嫖,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不嫖,人家才觉得奇怪!

    第二,他武艺高强。

    不敢打草惊蛇又不能走漏消息,那就只能一个人深入虎穴,他的武功就在这个时候体现出用处了,派他去,是为了防止在还没找到国玺之前被人反杀。

    第三,他常年在军中混,对于逼供细作,他是行家。

    那天晚上沈十三是提了刀进去的,哪知道刚说了一句话,许水枫就直接朝他的刀上面撞上来了。

    当时沈十三问的是,“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直接杀了你?”

    结果对方就撞上来了。

    哪有人这么耿直的?!

    反倒把沈十三弄得骑虎难下。

    这其实就是一句开场白!

    他出来后,暗中包围杏春楼的军队声称是官府的人,立刻封锁了楼子。

    后来里面的姑娘全都被圈禁,嫖客全都抓起来,以查案之名,一律抓回大理寺去审问,审问完了就关起来。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个刺客是不是就混在里面。

    包括小国舅,现在都还跟一群嫖客关押在大理寺,连摔断的牙都没人有空找大夫给他看一看。

    沈十三当天没有去皇宫复命,而是直接回了家。

    一来,一见到许水枫,她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就自杀了,他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去见皇帝也没什么好说的。

    二来,军队已经包围了杏春楼,里面的人一个也逃不掉,一个一个慢慢审,总能揪出一两个。

    沈十三也不怕刺客藏在杏春楼之外。

    当天晚上许水枫卖初夜,肯定不是巧合。

    选在这一天,是因为这天皇宫内会有动作,花魁卖初夜,客人就会大幅度增长,一旦人流量剧增,场面就会变得十分热闹。

    热闹这个词,换个说法,就是混乱。

    她们是为了掩护这个刺客。

    皇帝的动作快,没过多久就追查到杏春楼,她们没有时间转移阵地。  不一定整个杏春楼的人都是细作,但其中至少有人是,而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控制起来了,一个都跑不掉。

    沈十三叫人封掉了三楼,对外是说,许水枫死在三楼,要保护案发现场,但实际上,是为了引蛇出洞。

    国玺有可能就被藏在三楼里。

    这是沈十三的猜想,但他并没有派人去搜楼,因为一定搜不到。

    除非直接把楼子拆了。

    可是万一拆了也没找到呢?

    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会藏在一个万万想不到的地方。

    再则……还有同伙要抓。

    杏春楼里,肯定不只潜伏了一个许水枫。

    许水枫死了,有人比沈十三更着急。

    比如许妈妈。

    她就是这样被抓的。

    她的房间在一楼,第二天她鬼鬼祟祟的往楼上摸去,应该是准备要把藏好的国玺翻出来,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或者想办法送走,但去了一半,似乎又觉得不妥,没有继续下去,折身返回楼下。

    暗中监视的官兵虽然没有靠她找到国玺,但抓到了她。

    她开始还喊冤,但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见实在逃脱不了了,她干脆不也装了。

    这就是事情的始末。

    找到了国玺,还有一个刺客没有抓到,剩下的事情,就应该交给大理寺了。

    李莲英好奇沈十三对那紫衣姑娘做了什么,这么快就招供了,悄悄去二楼看过一眼。

    他七岁入宫,在宫廷摸爬滚打一辈子,里面腌杂事情不少,他手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些人命。

    看过那个紫衣姑娘后,他先是觉得紫衣姑娘真可怕,再是觉得,沈十三真可怕。

    紫衣姑娘被沈十三带进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现在……

    手脚筋全部被挑掉,一根绳子悬在房梁,栓住她被挑手筋的伤口上,把她悬空吊起来,绳子把她手腕上的皮肉勒得分离,连白花花的骨头都看得见了。

    口中塞了一团破布,耳朵被削掉了,眼睛被剜掉了,鼻子也被割掉了,血流了满脸,从头顺着脖子,大量的往下流,在她

    脚下汇聚成一摊。李莲英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凝固了一样,顺着紫衣姑娘脚尖往下滴落的血变得极其缓慢,他觉得自己甚至看到了血滴接触地面,在地上绽开破碎的画面。

    他是在阴暗角落里玩儿权术的人,擅长的是杀人于无形,这种血淋淋的画面,让他的胃部略有不适,同时对沈十三的敬畏,也更上了一个台阶。

    主要是怕有一天,自己也被割掉鼻子吊在房梁上。

    追查刺客的事情由大理寺继续接手侦办,沈十三的任务完成了,就不在杏春楼逗留。

    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先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去了星月阁。

    郭尧一路伺候他,有一句话一直梗在喉咙,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讲。

    这句话是,‘将军,您就别折腾了,夫人已经知道你今晚上逛青楼去了。’

    什么?你问他怎么知道的?

    沈十三前些天给江柔定制了一批新衣裳,今天晚上绣坊的人交了工,郭尧给星月阁送去,结果送了衣服出来,采薇悄悄拉着他确定,“郭先生,杏春楼是不是就是青楼?”

    郭尧惊讶于她一个姑娘家会打听杏春楼,结果对方说,“今天将军给夫人说他去杏春楼,让夫人自己回来。”

    采薇拉着他问杏春楼是不是青楼,并不是真的不知道杏春楼是不是青楼。

    这种风尘气这么重的名字,不是青楼,难道还是茶楼?

    她问郭尧,只是不死心的确定一遍,沈十三真的逛青楼去了。

    不,应该是确定一遍,沈十三真的当着江柔的面,逛青楼去了。

    这其实不是什么稀罕事,以前沈府没有主母的时候,也就是江柔没来的时候,别说逛青楼,就算在青楼留宿个一两天,也是常有的事。

    主要是他娶了江柔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导致众人都忘了,其实他并不是什么三好男人。

    当回忆起这个事情,采薇作为江柔的贴身丫头,不肯接受现实,是很正常的事。

    郭尧本来也想先让沈十三有个心理准备。

    但是!

    昨天被沈十三踹了一脚,腿上的乌青还没有散,他还要留着两条腿伺候主子,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等吃了夫人的冷脸子,将军自然会明白的。

    是吧?

    沈十三去杏春楼的时候,天色虽然暗了些,可还算不上晚,等一切事情办完,也没有过太久,所以他今天回来得比之平常,还算挺早。

    但江柔居然已经睡下了。

    沈十三觉得她今天有些能睡。

    中午就已经睡过午觉了,晚上居然还能睡着?

    他脱了衣服爬上床,江柔模模糊糊咕哝了一句什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算下来,沈十三已经一……二……好几天都在做和尚了,今晚在杏春楼折腾这么一通,他的精神还很亢奋。

    睡不着。

    看看江柔恬静的睡颜。

    睡不着。

    抱着凉凉的身躯。

    睡不着。

    江柔在怀里像个人偶一样,他目光灼灼,伸手脱了她一件衣服。

    没醒。

    再脱一件。

    没醒。

    脱裤子。

    还是没醒。

    已经没有可脱的了,居然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沈十三气闷。

    死猪一样!

    然后也气鼓鼓的睡着了。

    第二天江柔醒来,就发现自己穿得好好的衣服全都不见了,一抬头,沈十三直勾勾的盯着她,“醒了?”

    江柔看着他眼里的欲火,点了点头,刚睡醒的嗓子还有些哑,“我不舒服。”

    沈十三以为是她的托词,没理她。

    江柔是真的不太舒服,沈十三一折腾她,眼前都有点发黑了,就推他。

    沈十三正在关键时刻,被她一推,就火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冷战了好几天,江柔一直对他不冷不淡,他脾气本来也暴躁,一直被人这样晾着,已经是极限了。

    哪个女人不是主动伺候他?到江柔这儿,他反过来伺候人,放下脸来哄她,结果对方还不领情,老是端着不肯和解,是人就受不了。

    本来是想吼的,但又怕大清早的把人吼哭了,就耐着性子道,“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江柔本来没想说这个。

    杏春楼是什么地方,她不是不知道,他想去,就去吧,反正也不是没有去过,更何况皇帝还在那里等他。

    她本来就是强忍着不提,结果对方反倒还吼她。

    她说不过沈十三,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难过还不能说,就愈发委屈。

    她干脆偏了头,不去看他。

    沈十三握着她的下巴,把她脑袋掰正,也越来越气,“你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啊,老是闷声不吭气,老子猜来猜去,烦透了!”

    江柔想哭不能哭,想吼不敢吼,憋得一肚子委屈,说话都带了哭腔,“将军不用猜了,没什么好猜的,您请起来吧,我要起床了。”

    沈十三一愣。

    开始跟老子耍脾气了?是宠坏你了吧?!

    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话说,还没人敢给他甩过冷脸。

    行,你有脾气,老子还找不到女人吗?!

    当即就起身穿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真的走了。

    江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想了半天,觉得该先穿衣裳。

    她慢慢爬起来,从衣架上拿了衣服,自己一件一件的穿。

    眼前雾蒙蒙的,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落出来,打湿了她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的原因,感觉手脚也不利索了,一件衣服半天穿不好,眼睛里老是不断的滚出泪珠。

    她干脆放下了没穿好的半只袖子,靠在梳妆台上,伸手去抹眼泪。

    正在伤心,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沈十三冷着脸走过来,扯起她的另一只袖子,帮她把手塞进去,然后用自己的衣袖在她脸上揉了一把,算是给她擦眼泪。

    妈的老子都还没哭你还有脸哭?

    江柔红着眼,别过脸去。

    沈十三心想老子就是贱!被人嫌弃了还要巴巴的自己跑回来!啊啊啊!老子为什么这么贱!

    他把江柔抱到床边,自己在她面前蹲下,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虎着脸道:“不许哭了!”

    他想了想,又说,“老子那天真的是进宫抓刺客了,皇帝被人行刺,玉玺还被偷走了。”

    顿了顿,想起昨天去杏春楼的时候,江柔好像也在,就补充道:“老子昨天也是去抓刺客了,她就藏在青楼里,老子不想去也没办法。”

    他看江柔还是不说话,又有些恼了,加重语气说,“我这个人脾气很不好,老子都这么哄你了,你要是还跟我使气,老子就真的生气了。”

    江柔鼻子一酸,一低头,双手捧着脸,‘哇’的就哭出来了。

    沈十三一看。

    怎么还哭了?

    顿时有用被打了一闷拳的感觉。

    又没打你又没骂你,耐着性子跟你说,你哭什么?

    他自己也坐到床沿,把江柔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用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许哭。”

    没什么用……

    江柔哭了一会儿,觉得累了,慢慢停了下来,沈十三没听到动静了,低头一看。

    居然又睡着了!

    老子……

    他把江柔放到床上,自己跟着躺上去,一直到中午,她还是没醒,沈十三终于察觉不对了。

    他一检查。

    擦!晕过去了!

    妈的!晕多久了?老子还以为你睡着了!

    由于不知道江柔是一开始就晕了,还是睡到一半才晕了过去,就无法判断是哭晕的还是其他原因导致的昏厥。

    沈十三有点儿急了,他大声喊郭尧,叫人去太医院请方院判。

    季修然擅治外伤,方小槐擅长的是女子病,全科大夫的话,还是方院判最为靠谱。

第一卷 像被同一个人打了

    郭尧不敢大意,亲自快马去太医院请方院判,结果方院判刚好今日休沐,他不敢耽搁,请了方小槐,又让人先带她回府,他自己又快马去方院判家里请人。

    方小槐虽然是擅长治疗女子病,但这不是说其它方面就不擅长了,她师从方院判,又天资聪颖,从小耳濡目染,在太医院里,她的医术算是上流。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郭尧还是去了方院判家里请人。

    方小槐一到沈府,就被人带到星月阁,沈十三一见是她,就知道方院判要么休沐,要么正在皇宫。

    好在,方小槐的医术也不是盖的,就赶快让开,让她把脉。

    方小槐一边诊脉一边问,“夫人晕了多久了?”

    沈十三:“不知道。”

    方小槐:“夫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沈十三:“……不知道。”

    方小槐收了手,定定的看着他。

    你是一万个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看什么?

    沈十三默了下,“能睡算不算?”

    方小槐重新搭脉,“算。”

    仔细的诊了一遍脉,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方小槐收回手,想了下,又仔细看了一遍,重新排查一遍是不是中了毒。

    她从小就跟着方院判给宫里的娘娘们看病,见多了被毒死的,吃相克食物吃死的,抹点香粉抹死的。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尚书家的那位夫人,前两天不是被接回来了吗?

    虽然无凭无据,也不能冤枉别人,但她只看看是不是中毒了,又没说是谁下的毒,也不算冤枉吧?

    可仔细观察一遍,也不是中毒了。

    又没中毒又没生病还没怀孕,无缘无故的,怎么就会昏迷不醒了呢?

    方小槐是个医学天才,她自信,但不盲目自信,她知道医学是个博大精深的命题,不是说她看不出来,就没有,江柔的脉象看似正常,却又透着不正常。

    具体哪儿不正常,她也说不好。

    技艺不精,就大方的承认,“夫人晕厥得蹊跷,我也看不出来,贵府的管家去请我爹了,将军还是等等,等我爹来了再看。”

    沈十三脸色不善,“养你们太医院干什么吃的?这点病都看不好。”

    方小槐可不吃亏,当时就怼了回去,“将军大人神勇无比,不也经常被人揍得半死吗?”

    沈十三差点跳起来砍人,好在郭尧带着方院判来了,他就忘了这茬儿。

    方小槐在一旁咕哝,“你夫人居然能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但凡还是个人,就局限在人类的范畴内,而这个世界上,未知永远大过已知,你以为的你已知的全部,其实不过是让你已知的全部。

    医学是个无止境的未知,毕竟大夫也不是万能的,也没有哪个大夫能够百分百保证,天下所有的病都手到病除。

    方院判是方小槐的师父,她的所有诊疗手段都是师父传授给她的,两人的看诊手法也几乎一样。

    方院判“夫人昏了多久了?”

    沈十三:“不知道。”

    方院判:“夫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沈十三:“嗜睡。”

    方院判又问了一系列问题,沈十三的回答多数是不知道,多的还是郭尧和采香采薇在回答。

    最后,方院判也愁眉不展,无奈道:“夫人脉象没有任何异常,突然晕厥,可能是情绪波动所致。”

    换言之,就是哭晕的。

    方院判说话比方小槐有技巧,没有直接说自己看不出来,只说了一个可能。

    沈十三一想,当时是哭得比较厉害,但哭晕的话……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可太医院的权威都说没什么病,那应该就是哭晕的了。

    两个太医留了两贴药,就走了。

    沈十三在房间里守了一会儿,有下人来报,说江蕴来了,在门口要见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

    他觉得这个大舅哥逼事儿真多。

    来了就来了,自己没长腿不会进来吗?偏偏还要去门口说。

    有什么几把好说的?!

    想是这么想,但一看江柔还昏迷着,反正也没事,就给他个面子。

    出去说就出去说,老子看你在门口还能说出一朵花儿来。

    正是正午,骄阳似火,江蕴就站在太阳底下等他,见到他,也不解释个缘由,直接就说:“跟我来。”

    沈十三觉得反正出都出来了,干脆也就跟他去了。

    等完全脱离沈府的视线,江蕴才停了下来,转身面对沈十三,往后退了一步,“挑脸打。”

    沈十三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啥意思,人群中忽然就蹿出来几个身形矫健的打手,照着他就按了过来。

    他一看,立即开始反击。

    怪不得要在门口!

    这个大舅哥简直有毒!是看不得他过一天好日子是吧?

    招他惹他了?还他妈雇人来打老子?

    这些打手都是一顶一的好手,下手稳准狠三个字可以总结,沈十三有些疲于应付,但勉强能保全自身。

    在闹市聚众斗殴,围观群众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人群基数一大,就免不得有好事者认出了沈十三。

    等人越来越多,连江蕴都有人认出来了。

    眼尖的路人甲:“这不是沈将军和江参事吗?”

    迷茫的路人乙:“咦!还真是!这俩人是怎么回事?”

    知情的路人丙:“这还看不出来?江参事想揍沈将军呗!”

    惊讶的路人甲:“他疯了?他几品官儿?沈将军几品官儿?”

    深沉的路人丁:“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参事官儿虽小,但人家可是沈将军的大舅哥!”

    疑惑的路人甲:“既然是大舅哥,为什么要揍自己的妹夫?”

    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路人丁:“我听说……前几天沈将军把卓夫人接回家了?”

    恍然大悟的路人甲:“你是说……大舅哥听到消息了?”

    恍然大悟后继续疑惑的路人甲:“人家身份地位在那儿,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大舅哥也太无理取闹了些吧?”

    客观的路人丁:“我听说这江家人都是平民出身,接受不了这个也很正常。”

    愤青的路人甲:“不想和别人用一个男人,当初就别嫁这样的门第,又想男人有本事又想男人不偷腥,天下的好事就该让他们都占了呗!”

    继续客观的路人丁:“据我干爹说,这江家的女儿,当初是被沈将军抢回来的,可不是自愿的。”

    路人甲:“你干爹是谁?”

    路人丁:“李莲英。”

    江蕴本来是怕人多了,一失手把沈十三给打死了,结果对方的勇猛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虽然他不得脱身,但自己的人也没讨到好处,一直纠缠了许久,双方战况胶着起来。

    眼看着靠这些人是拿不下了,江蕴一撸袖子,干脆自己上。

    混账!叫你纳妾!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娘家人的拳头!

    当初江蕴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沈十三还有一个妾。

    江父和江母给孩子的印象太大了,导致她和江柔都以为,天下的夫妻,都是这样的。

    今天沈十三没有来上朝,皇帝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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