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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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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
这两天跟严天罡那伙儿人呆得太多了,嘴一快就不小心说错了……
他再一看江柔的脸色,自我觉得她也没把这点事儿放在心上,就坐到她身边去,“这事儿算了了吧?”
不了还能怎么样呢?本来都已经想说了了,结果话到嘴边,忍不住撒了个娇,“没讷!可没那么容易!”
沈十三本来也只是客气客气,哪知道她还真的咬住不放了,当时就是一脸懵,“你还想咋?”
江柔想了想,问,“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沈十三空口放大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于是把胸口拍得砰砰直响,“说!尽管说!就没你男人做不到的事儿!”
江柔:“我想带小度一起走。”
沈十三的脸色顿时比毛肯里的石头还臭,咬着牙说,“换一个。”
“你不是说没有你做不到的事嘛……那……能给我摸摸的你耳朵吗?”江柔看着沈十三的脸色,识相的换了一个。
话一落,沈十三的脸色更难看了,想起那些夜里被梦游支配的恐惧,然后一字一顿的说,“换、一、个!”
江柔颇觉得没趣儿,“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她那个软绵绵的态度啊,让沈十三觉得有一种吃了一老闷拳的感觉,偏生人家的态度又挑不出刺儿来。
“江柔!你不要太过分啊!”
江柔很无辜,“我已经说了算了啊~”
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人心头一软啊,沈十三不自觉的就把脑袋凑过去,恶声恶气的说,“下不为例啊!”
等反应过来,心里面简直是想骂一万句草泥马。
老子脑壳是被门夹了吗?!
男人的尊严呢?!
江柔兴奋得搓了搓手,一脸跃跃欲试,沈十三干脆把眼睛一闭,有一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他妈的!
老子是越混越惨啊!
江柔梦游的时候,拧耳朵是真的狠啊,下手毫不留情,晚上要是被揪一回,保准第二天早上耳朵还是红的。
哪知道,等半天,只觉得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了两边耳朵上,然后,嘴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软,他一睁眼,看见一张放大了许多倍的脸。
然后,那双眼睛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笑道:“傻子。”
他刚才那张脸啊,就是一脸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可爱极了!
沈十三喉咙一紧,一把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耍我?”
江柔怕痒,赶快讨饶道:“没有没有!” 沈十三阴险一笑,“小娘们儿,今天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着,他就开始往上撸袖子,做出一脸猥琐的笑,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开始上下其手。
江柔被他挠得笑得停不下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抱住沈十三的头,摸到他的耳朵,“住手!哈哈住手,我要揪耳朵了!哈哈哈哈~”
沈十三手放在她腰上不挪开,反而加大了力度,“你给我把手撒开!敢揪我耳朵!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你先起开!”
“你先撒开!”
正当两人僵持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来人可能是没想到门没反锁,一下用力过猛,直接从门外栽进屋里,发出好大的动静。
江柔和沈十三同时回头,看见两个小萝卜头倒在地上。
小的对大的说:“二哥哥,爹爹没有跪算盘哎。”
大的说:“我看到了。”
小的说:“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大的说:“我看到了。”
小的说:“我们该怎么办?”
大的爆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号角:“快跑啊~”
说完就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小的见状,也从地上爬起来,扭脸就跟着跑出去了,仍然倒在床上的江柔和沈十三大眼瞪小眼,半晌,江柔犹疑道:“我们是不是给孩子做了什么不好的示范?”
沈十三义正言辞,“没有!”
**
三天后,到了南上的日子。
这天一早,江柔打包好了包袱,把沈度叫到跟前,反复的叮咛嘱咐,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总感觉怎么都不放心。
沈度连连应着,一路从沈府到了城外,江柔还在叨叨,沈十三回头一看,忍住了要喊她的冲动,让她继续当一个老妈子。
南上的士兵点了二十万,五万已经集结好,先让沈十三带走,剩下的十五外,从项城及其边缘城市调取,等着沈十三一到项城,大军就汇合。
五万大军整整齐齐排列在城外,皇帝亲自在城外给大军送行,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只等着一声令下,大军就启程出发了。
但是,沈十三一张痴汉脸,盯着那边的妻儿。
哦不对,是只有……妻。
皇帝下令出发了,他却没有注意听,士兵们都等着他上马领头,结果他一动不动的站原地,看着江柔的那一双眼珠子就没有转过!
士兵们心里面那个苦啊!
将军!干啥呢?大庭广众呢!
而老士兵们,则是:这情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
皇帝:还有没有把老子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再来看沈十三,他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干啥呢?还不走干啥呢?这女人怎么这么能叨叨?
第一卷 进步
江柔跟沈度说话太入神,压根儿就没有注意那边已经准备出发了,没听到出发的号角声,她就以为还有点儿时间能留给她。
等她发现五万多人都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背心顿时一凉!
这是什么情况?
她都有点儿结巴了,“你,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沈十三问:“说完了?”
她愣愣点头,“说,说完了。”
“嗯,那走吧。”
江柔带着沈思沈问上了马车,号角这才吹响,沈十三打码跑到队伍最前方,而江柔的因为和孩子们坐了马车,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然而,队伍在走了一天之后,沈十三安排梁正打头阵,自己也掉到了队伍的最末尾。
士兵们开始觉得,人生真是太艰难了!
狗在路上走,粮从天上来!
嗝~真饱!
嗯,人生哪,含泪都要走下去!
沈思第一次出远门,看见什么都稀罕得很,她充分的发挥了他将门虎女的潜质,当天就不坐马车,去和老爹一起骑马去了。
沈十三的踏月体格健壮,毛色也油光水滑,看上去威武得很,沈问一个男孩子,对这些总是很感兴趣的,他也想跟老爹一起骑踏月~!
“爹,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骑大黑马?”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一匹马坐不下三个人。”
沈问伸手丈量了一下踏月的马背,试探着道:“爹,我觉得,其实还有一个位置的……”
踏月:嘤嘤嘤,我招谁惹谁了?坐不下!坐不下!
沈问撅着嘴钻回马车,扑到江柔怀里,“娘!爹爹偏心~我也想骑大马!”
这是一记杀招!
每回沈思只要这样往江柔和沈十三怀里一扑,甭管爹娘多大的火,当场就能消一半,趁这个机会提两个要求,基本上都是要啥有啥。
但他忘了,沈思是一个软萌的小姑娘,你不招惹她她是不会主动来招惹你的,偶尔抖点儿小机灵,也让人有一种‘哎我姑娘咋这么聪明’的感觉。
但他呢?一个皮得不能再皮的熊孩子,成天惹是生非,还已经开始在拔个儿了,他这幅矫揉造作样子,只会让人寒毛直竖。
江柔拍了拍沈问的背,语重心长道:“小问啊,你是个男孩子,而且已经长大了,不能这么娘气的。”
沈问一抖,赶紧坐直了。
他爹最恨男孩子娘们儿唧唧的了,要是让他爹听见……妈呀,不是也要脱一层皮!
然后,沈问就听着马车外,他爹和他妹聊得可高兴了,他就只能和他娘坐在马车里面,跟个女孩子一样嗑嗑瓜子,偶尔和外面搭两句话。
最重要的是!
他本来就很好动,在马车里面一坐一整天也就是算了,但最不能忍的,就是……没人跟他说话!
爹和妹妹说话的时候,很开心。
和娘说话的时候,也很开心。
唯独他想插两句话,他爹就斜着眼睛看他,说,“闭嘴,聒噪!”
沈问:“?”
这就算了!
可他想跟他娘说两句话的时候,他爹竟然也要管!
没天理啊,没人性啊!
第一天,军队行军了三十里,当天晚上,直接在野外扎的营。
沈十三比多年前,进步了很多,至少江柔下马车的时候他会去问一句,“还吃得消吗?要不要扶你一把?”
虽然最后也没有扶,但是好歹是进步的一种表现,性质还是该嘉奖的。
没有扶的原因,是江柔觉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腻腻歪歪的有点儿难为情,于是说,“吃得消,不用扶的。”
结果沈十三这憨货,就当真以为她吃得消,点点头,道:“吃得消就行。”
然后就……走了!
江柔这两年身体素质倒退回去了很多,乍一坐这么久的马车,脚下有点飘,下车的时候靠着沈问扶了一把,站站才站稳了。
沈问对沈十三的怨念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又生生的憋了他一天,就更加的不爽这个偏心爹,恨不得离他远远儿的,所以特地跟扎营的小兵要求,他和妹妹的营帐,要离他爹的远一点儿。
小兵连连答应,“得嘞!小公子就请好吧!”
营帐扎好后,沈问悲催的发现,果然很远!
远到在他的营帐里大吼一声,他爹的营帐保管就能听得到。
兵哥哥啊,你是不是对‘远’这个字有什么误解啊?
不过孩子毕竟忘事儿快,很快就把营帐的事抛到脑后了,开始满营地的乱窜。
一会儿掏掏士兵吊起来的锅,一会儿偷吃两口做好的饭菜,完了觉得不过瘾,到处找到沈思,拉她一起到处皮。
第一卷 坚决不改
大军一连走了半个月,起初沈问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等时间一久,他越闷越憋屈,江柔就开始有点儿管束不住他了。
沈十三每天的事情比较多,不能时时的看孩子,这个任务自然那就落到了江柔的肩上。
但在沈家的时候,还能有下人帮忙看着,孩子要是不见了,也能有下人一起去找,在军营里,人人都要自己的事情要做,谁有事儿没事儿就专门来帮你找孩子。
虽然士兵们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江柔抹不开脸老是去麻烦别人。
所以一连半个月,江柔无时无刻都在找孩子。
沈问是个典型的撒手没,而且还要拉着妹妹一起没。
江柔虎起脸来骂过两次,但收效胜微。
最多也就不次次出去都带沈思了。
现在没有到南方,但多不过也就是下个月的事情了,南方那边局势混乱,大军驻扎的地方不一定就是安全的。
可是他们要是乖乖的呆在被军队包围的中央,除非全军覆没,否则他们就是被包围起来保护的中心人物。
可是沈问每天不是往这儿蹿一会儿就是往那儿蹿一会儿,江柔一找就是大半天,有时候还大半天都找不到,只能等着晚上他自己回来,头几次没经验的时候,吓得她找了好些士兵帮忙。
沈问每次回来,认错态度总是很好,可他就是那种‘有错就认,坚决不改’的人,今天明明说的好好的,明天就能再犯!
江柔那么好的脾气,都被气得动手打了他两次,可这孩子也不记仇,挨了打还是抱着江柔的腰喊着娘亲娘亲我错了,搞的她什么脾气都没了。
可这样下去,总不是事儿的。
离南方越来越近了,沈问每天流窜在军队的势力范围边缘,甚至在江柔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说不定还脱了了军队的势力范围之外,长此以往,就是很大的安全隐患。
江柔被折腾了大半个月,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跟沈十三商量。
她就这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谁都不能出事。
沈问现在是有在学习武课,可他现在毕竟年纪还小,就算完美遗传了他爹的变态武学基因,成就也不可能高过那种很厉害的成人,万一有一个万一,这就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沈十三记得他因为这事儿打过沈问两回,但之后就没动静了,他一直以为是消停了,没想到是变本加厉了。
日子一天过得比一天快,现在已经入了南境,到处都是乱民和起义军,沈问这样到处乱跑,迟早得被人逮到。
当初带这俩孩子南上的时候,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没考虑到沈问就是一批脱缰的野马,根本约束不住。
但是从基因遗传学的角度来看,沈问是最像沈十三的一个孩子。
沈府沉稳奸诈,沈思腹黑机灵,只有沈问,像极了沈十三。
连小时候闯的祸,也八九不离十。
沈十三小的时候也是坐不住,哪儿哪儿都想去,跟有多动症一样,还长了一身反骨,大人越不让他做,他就越是要做,挨打也不怕,打完了照样满血复活。
可是沈十三十岁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在满是乱军的地方乱跑!
不论你再聪明再厉害,你也就是一个孩子,遇到了战斗力强悍的大人,就只能是个小扑街。
沈十三能忍沈问拿自己玩儿,但不能忍受这小子给自己把命玩儿丢了,当天晚上,就找了条大粗麻绳,直接杀到他帐篷里面,把他给捆了,并且告诉江柔,“我们什么时候班师回朝了,再把这混账放开。”
沈十三的办法,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粗暴。
但不可否认,这是最管用也最有效的办法。
当然,打仗的时间一般不会短,就这个事实基础上,我们有必要关心一下沈问小朋友的心理健康问题。
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直接不用关心。
因为沈问这熊孩子跟他爹一样,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强。把他捆起来也不是把他囚禁起来,也就是捆了他的两只脚,让他行动变得迟缓些,江柔每天还会陪着他,最多给他两天自我修复的时间,也就完全没事儿了。
此外,沈十三还派了一个亲兵协助江柔照看着沈问,除非她是插了翅膀飞上天,不然就只能在中军里面好好的呆着。
但是早也说了,这孩子像沈十三,一身反骨,你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是好奇,越是想干。
挑了个大家都开始松懈的日子,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挣脱了绑他的绳子,瞒过了江柔和亲兵,又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
江柔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附近早已经寻不到他的踪影。
正午士兵们扎营做饭,江柔想着沈思还一个人在帐子里面,就像把她抱过去陪陪哥哥,结果就是去抱个孩子,取个饭的功夫,再回来的时候,人竟然就不见了!
照看他的亲兵也不见了,江柔把帐子翻了一个遍之后,那亲兵才回来了,手里边儿还端着一碗水、
沈问用想喝水的借口,把他支开了。
士兵觉得他手脚都被捆着,也跑不到哪里去,毕竟是小公子,把他捆起来的目的是为了他的人生安全,并不是为了虐待他,他的要求,士兵不敢不照做。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这孩子,等回来看见江柔在到处找人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一个十岁的小孩儿耍了!
还能怎么办?
赶紧的找吧!
军营里面谁都认识这两个小沈和江柔,出了营帐一路打听着,就知道沈问又去哪儿皮了。
但是这孩子鬼精得很,还有点儿反侦查意识,江柔被错误的线索引导找错了两次地方,都找得快发火了。
这孩子真的是太皮了!
而再看沈问那边。
他已经被贴身照看了好几天了,整个人简直就要发霉了,虽然他很爱娘亲,但也不能就这样天天的看啊!
自由的空气都是新鲜的,他脚步轻快,再绿草地上蹦蹦跳不跳得奔跑,偶尔还得在地上打两个滚儿。
“啊哈哈,想不到吧老沈,跟你儿子斗,你还嫩着呐!”
这就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沈问也不知道自个儿跑了多远,反正今天是逃不了一顿毒大的,索性就玩儿够了再回去。
而他在没心没肺潇洒快活的时候,江柔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要被急出来了。据传今天才有起义军的斥候来打探过消息,这时军队外沿正是危险的时候,沈问就这样跑出去,万一撞见潜伏没撤回的敌军怎么办?
为了以防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江柔还带了十来个人一起出来找。
然而,等她看到沈问身影的时候,他正被一队着起义军服饰的士兵逐渐合围,就要被俘虏了。
对方的人数足有上百之众!
沈问的运气也是背,今天来打探消息的敌军斥候早就撤退了,现在即将要活捉他的起义军,是从项城那边撤出来的残部。
项城驻扎了十五万大秦士兵以后,他们这些原本你在项城生根的起义军,自然在哪里再留不得。
他们被政府军击溃,被迫分成无数个小队,前往起义军根据地汇合。
这小队带队的是起义军从前的一个英雄领袖,农民出身,但相当能打,只不过这人有些上不的台面的小毛病拿不出手。
比如:粗心。
他沿途经过的路线,都是直接走,不会派斥候前去打探消息。
他主要是觉得,他们这么百十来人的队伍,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跑起来也挺方便的,不至于这么草木皆兵。
可他这次运气一背,倒霉的就不是他自个儿,而是沈问了。
第一卷 混账东西
沈问一路开心得很,就这么么猝不及防的遇到敌军,当时心中就是一万个呵呵了。
不早不晚,正正好让他单枪匹马的给碰上,这算是个什么事儿?他脑子是转得很快的,当时就打了个马虎眼儿,假装自己就是个平民老百姓,准备撤退了。
可是他忘记了,他那张脸,跟沈十三长得是像了个十足十!
起义军的领袖,曾经也是大秦的子民,更何况这次沈十三奉命南上,是要和他们交手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十三长啥样?
知道了沈十三长啥样,再看到沈问,会不会有一种诡异诡异的熟悉感?
这他妈就是沈战的儿子!
还等什么?围起来!带回去!
头功!
所以就有了江柔以上看到的那一幕。
作为一个当娘的,遇到这种情况,她来不及思考敌我双方人数和力量上的悬殊,他对着起义军的背后大吼了一声,“沈战!快动手!”
沈战的名头太响,起义军当真被唬住了,所有人都慌乱的回头,生怕沈战当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江柔趁着这个机会,从她们合围的一条裂缝里,飞快的将沈问拉了出来,与带来的士兵一通飞速撤退。
沈问到现在都还是蒙着的,见到江柔,人也愣愣的。
那些人真刀真枪,当真是想要人命的样子啊!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平时多胡闹,也没有见过动真格儿的,被吓住了,是正常的。
起义军回头不见沈战,再回头发现沈问也没了,瞬间就明白自己被骗了。
带头的领袖见还是被一个女人骗了,怒从心起,直接指挥手下,“放箭!”
江柔他们已经退出了有一小段距离,这种边打边追的方法,正好能够阻挡他们的步伐,让他们鞥能够加快脚步上去抓人。
到最的鸭子,能就这么飞了吗?!
然而事实证明,不仅就这么飞了,他们自己个儿还差点变成了鸭子。
因为江柔得到背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不用想,就知道,沈战真的来了!
还抓什么鸭子,赶紧的跑啊!
江柔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口气还没有松完,腹部就是一凉,她呆愣的低下头去,发现一只箭矢穿进了自己的腹部,尖利的箭头上还带着血。
原来,是起义军撤退之前,放的最后一波冷箭,她的警惕性不够,不慎被射中了。
沈问只觉得江柔拉着他的手一僵,跟传说中受伤的表情一摸一样,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去,看到了让他崩溃的一幕。
“娘!”
江柔脱力的软倒到在地,沈问赶紧伸手去扶了一把,然而她的身子死沉死沉的,他没有扶住,反而被她压得倒在了地上。
远远的,沈十三打马过来,只看见了重伤的江柔。
他怒不可遏,一脚把沈问踢开,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然后把江柔抱起来,一路风驰电掣的往军营飞奔。
早已经有士兵比他先回去喊军医,他甚至连叫人追击起义军残部都忘了,抱着江柔的手心儿里面都是汗。
江柔的意识浮浮沉沉的,仰头看见沈十三的脸,竟然一时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儿子还是丈夫。
“小问?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沈十三低下头,看见她惨白的面皮,脸色几乎跟她一样惨白,“清醒点儿,再撑一撑,马上就到了,马上!”
江柔听他说完这句话后,没能再往下撑一会儿,干脆两眼一翻,给晕了过去。
军医在最近的帐篷里面准备好了所有要拔箭用的工具,沈十三一刀,直接把江柔送进帐篷,就开始紧急抢救。
其实江柔的这个伤,沈十三当年也受过。
战场上瞬息万变,冷箭不知道什么时候丛哪个方向就放了过来,他又没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长眼睛,自然不可能回回都避得过。
当时箭插在他肚子上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这种伤势有多为凶险,而是笃定自己一定能活下来。
他总是蜜汁自信,觉得自己能活下来。
当然,他的自信是相当有事实依据的,他是真的命大。
可是江柔不一样啊,她不像他一样皮糙肉厚。
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军医拔箭,似乎军医要是力气用重了一分,他就能把人叉出去砍死。
军医战战兢兢,无比小心的拔完了箭。
这种伤势,处理得越早越好,加上受伤的这又是将军夫人,治疗速度相当的快,等沈问跑回来的时候,江柔的伤口已经在做扫尾工作了。
他是靠两只脚跑回来的,跑得头发都散开,被汗水打湿的脸沾满了灰尘,看见脸色惨白的江柔,他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第一卷 普天之下皆你娘?
沈十三坐在床边,看着江柔的伤口被包扎好,生命体征也趋于平稳,线条紧绷的下颌才稍微放松了下来。
军医道:“将军,夫人的伤势虽然凶险,但好在上天庇佑,没有伤到脏器,箭矢拔出来了,修养上一段时日,大概也就好了,这段时间呢,吃得清淡些,别大幅度运动,伤口别沾水,就好了。”
沈十三点点头,让军医留了药退下了。
这时,他的目光才转向一旁的沈问。
他老早就知道沈问来了,但那时江柔的伤势还没个稳定的说法,他暂时没工夫算账。
现在江柔昏迷着,营帐里面也没有其他人了,他才起身,走了过去。
沈问看见他渐近的步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看了一眼床上脸色惨白的江柔,他又硬生生的将脚掌钉在地下,在沈十三距离他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膝盖一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一副认沈十三打骂的样子。
这个孩子的天性是这样,他不怕打,不怕骂,你怎么折腾他,他转脸就忘了,可是他也有死穴,就像这个时候,都不用跟他大声说话,他便是从未有过的认错态度。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你的认错态度好与坏,犯错是事实,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也是事实。
沈十三快步走过去,也不管这是不是一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儿子,几乎是助跑了小两步,一脚踹在沈问的肩头,直接把人踹飞了出去好远。
这也是正常的,他是一个成人,武功力量又都是顶尖儿的,而沈问,不过只有十岁而已。
他一脚完全没有留情,沈问飞出去好远,靠着地面的摩擦力才算停了下来,捂住已经完全麻木到没有知觉的肩膀,满面痛苦之色,但却没有叫喊一声,挣扎着爬起来,膝行到沈十三面前。
沈十三没有迟疑的,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同时骂道:“混账东西!”
“你还有脸滚过来?怎么?老早想换一个娘了?看见你娘过得舒坦点儿,你心里头就是不高兴是不是?”
“你娘是什么体质,你不知道是不是?你觉得自己会点儿三拳两脚,就天下无敌了是不是?你觉得你是沈战的儿子,全天下都要让着你是不是?”
“你以为,为什么不让你到处跑,你以为,普天之下皆你娘?”“现在看没看清楚?看没看清楚你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自己把自己玩儿脱了也就算了,别拉着你娘去死,你不要娘,你妹妹还要!”
“你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完蛋玩意儿?!”
沈十三向来都是行动派,寡言得很,孩子们犯了错,也都是打为主,从来没没有这样大段大段的骂过人。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实在是说得狠,话落脚的时候,沈问眼眶里也砸出一滴泪。
沈十三见状,又踢了他一脚,“哭?你还有脸哭?你娘疼的时候该找谁哭去?”
沈问闻言,抬起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水渍抹了开,哑声道:“爹,我错了。”
这是一句真心实意的道歉,很有含金量,至少从前沈十三几乎把他打死的时候,也没听见过这么有诚意的道歉。
沈十三并不接受他的道歉,冷着脸子说,“滚到外面去跪,什么时候你娘醒了,你再来跟她说对不起。”
沈问被踹的那边肩膀还是麻木的,他吊着的一只手臂一甩一甩的,沉默的站起来,走到帐子外面去跪。
来来往往的士兵很多,大都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议论声虽然有刻意压着,但还是传了不少到沈问的耳朵里面。
“小公子也确实太熊了些。”
“是呀,上次差点把粮草都烧了一车,顾着他是小公子,我硬是帮他扛了,还挨了二十杖军棍。”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今天夫人找人的时候,可是急坏了,你们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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