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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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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皇帝气若游丝,“逆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甄临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背都弯了,“哈哈哈,天打雷劈?父皇和自己的妹妹乱伦都不怕天打雷劈,我还怕天打雷劈?”
蜀皇帝被戳中陈年旧伤,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煎熬叠加在一起,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张曼兰用眼神请求指示,甄临风却端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下,看样子,似乎是准备等人醒了,再来一轮。
殿中袅袅升起龙涎香燃出的烟,甘甜的土质香味弥漫了满室,甄临风静坐在椅上,张曼兰在她身后,像一个至死不渝的守护者,如果撇开床上的鲜血淋漓的人,倒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画卷。
此时,张曼兰的心中却不是很轻松。
杀父弑君都不是重点,反正她本来就是替他做这种腌臜事的,但他不举这事儿,应该是他的心头痛,让她听着这种谈话,相当
于直接把男人的尊严都丢了。
此事毕后,甄临风会不会杀人灭口?
第一卷 你们醒了啊
蜀皇帝的胯下不停在淌血,但因为刀堵住了伤口,血流速度相较缓慢,一直等到第二日清晨,他才恍惚的醒来,睁开眼好长时间,眼神都是空洞的,像是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血流是已经止住了,但疼痛还是真实存在,蜀皇帝木然呆愣半晌,忍住疼痛咬牙切齿,“孽子!”
除了苍白的骂两个字,他什么都做不了。
甄临风眼睛都不眨的看了他一晚上,欣赏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或愤怒或屈辱,这些表情,曾经也在他脸上出现过。
他痛快的看向插着一把刀的地方,“孽子?父皇怎么不骂阉贼了?”
蜀皇帝不骂了,甄临风却一声比一声的音量大。
“阉贼!”
“阉贼!”
“阉贼!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了,他又道:“父皇也别自卑,你还有十几个儿子,等我登上皇位,一个一个让他们也跟父皇一样,父皇就可以不用一个人做阉狗了!”
“你!”
说完,他突然起身,捉住他爹身上的那把刀,又快又狠的抽出来,转眼功夫就比在蜀皇帝的脖子上,“你就,瞑目吧!”
手起刀落,蜀皇帝的劲动脉刹那间被割破,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上,他满脸都是妖冶的红,有两滴从眼皮上滴落,有些顺着侧脸滑入脖颈。
他面无表情弃了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缓慢的,拭干净脸上的血迹。
门外围着大批大批侍卫,全都是他的衷心护卫,甄临风开门出去,一张嘴,吐出两个字,“帝崩。”
再说沈十三等人。
一切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进行,追来的人也被他们七七八八杀了个干净,剩了十来个,看他们勇猛,皇帝又生死未卜,也就不愿意拼命,随便意思意思了两下,就假做追丢,回去了。
早先安排好的马车已经在等,江母和江柔坐进车厢,沈十三和江父并驾。
一国之君身受重伤,也不晓得能不能活下来,接下来的蜀国,得有一段时间的动荡了,他们怕有追兵,马车一刻不停的行了两天,直接把马跑死了,才停下来。
现在仍然是在蜀国境内,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有人拿着他们的画像四处捉拿,跑死一匹马后,一行四人一起修整了两个时辰,换了新的马,又开始跑路。
沈十三和江父轮流驾马,昼夜不停的跑了一个月,别说是这两个赶马车的,就是江柔和江母这两个坐马车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
一个月后,马车轮子压过两国交接的边境线,飞奔一月,车轮子被磨得溜圆,勒了马缰马车都还控制不住的往前溜了一段距离。
两个男人都差点儿被耗干了,马车一入大秦境内,沈十三就直接在人来人往的关口停了马车,钻进马车,枕在江柔的大腿上就是一顿昏天黑地的睡。
江父也差不多,不过他是枕在江母的大腿上。
他们的车马停在大路中间,没多久就有身着铠甲拿长矛的关口兵过来驱赶。
进出关难免带点儿必须带、国家又不允许带的东西,或者是碰到大型车队超载。少不得塞两个钱行个方便,时间久了,这里的士兵大都被养得肥头大耳,有的还生出些大爷脾气。
来驱赶的士兵相当不客气,不先做言语沟通,上来就就是一队人围了马车,为首一个士兵也不管马车里的人坐在哪个位置,直接一长矛就栽进车厢里,吼道,“不知道这是哪里吗?这地儿是给你随便停车的吗?赶紧下来!”
沈十三和江父几乎是一闭眼就没了意识,完全没有听见外面的喊话。
江母和江柔把两人的脑袋小心从腿上挪下来,下马车去沟通,表示自己马上把马车驱赶到路旁,并保证不会阻塞交通。
那士兵开口就道:“你随便说把车赶到一旁就算了?那你杀个人对着尸体说句对不起死人就能活了?”
他这个语气是相当的不好了,江母自知理亏在先,便耐着性子道:“那当如何,请讲。”
士兵道:“处五十两银子罚款,赶紧把车赶走!”
江母当时就被点炸了,“五十两银子,你怎不去抢?!”
五十两银子,够一户普通人家用上一年了,关口的罚款再重,也不可能重到这种地步,明显是这士兵以公谋私,想诓人钱财。
那士兵一鼓眼珠子,“怎么?就是这个价!再啰嗦,罚你一百两!”
这时,马车动了动,似乎是睡在里面的人翻了个身,不知道是沈十三还是江父。
他们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江母不想为了这么丁点儿事吵了他们休息,不情不愿的掏了腰包,心里暗搓搓的想,‘拿去治艾滋!’
士兵把银票拿在眼前晃了晃,大概是自己都没想到真能把这款罚道实处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正在江母挽了江柔的手,准备上车的时候,一支长矛突然伸过来,差点把她捅了个对穿,江母连忙后退,好悬才躲过去。 江柔被吓得不轻,连声问她有没有伤着,然后气氛对那士兵道:“你怎么回事?你动手都不顾轻重的吗,伤到了人怎么办?”
那士兵理直气壮,“伤到了就伤到了,还能怎么办?”
江柔气的牙痒痒,“朝廷怎么会养出你们这么群败类!穿着一身皮为非作歹,简直对不起这身铠甲!”
士兵手中的长矛瞬间指向她,“你再说一遍?”
江柔:“败类!人渣!你有本事当街杀了我吗?你不敢。”
她说的没错,他们确实不敢,再怎么妄作胡为也该有个限度,人家在路中间停了下马车,你穿着一身朝廷发的衣裳就能胡乱把人杀了?
士兵被她一噎,顿了片刻道:“不敢又怎样,你辱骂公差,再罚一百两,不然把你抓起来!”
五十两不是个小数目,这两个女人能随手拿出来,肯定也不差这一百两。
他不能当街杀人,但能当街抓人,这是他的权力。
江母冷笑道:“果然是败类!”
士兵油盐不进,似乎能拿到钱一切都好说,“拿不拿?不拿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柔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像是屈服于民不跟官斗,道:“拿。”
士兵说:“手脚快点儿,爷忙着呢!”
江柔说:“银票在车里。”
士兵挥手赶她,“快点儿!”
江柔钻进马车里,江母竟然也不阻止。
沈十三和江父在马车两边的座位上睡得憋憋屈屈,江柔伸手在他胸前一阵掏,竟然也没醒,可见是多困了。
她才刚进来,外面的士兵就等得不耐烦了,长矛伸进车厢里面来一顿捣,江柔左右跳脚,才勉强没被串成掌中宝。
一掀开帘子,士兵就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过来,还一边埋怨:“女人就是墨迹!”
江柔把手伸出去,那士兵看都没看就伸手去接,等看清楚拿在手里的是什么,吓得一声怪叫就把手中的东西丢出去。
地上躺着一枚铜铸令牌,上面飞龙舞凤刻了一个‘沈’字。
江柔道:“你别乱丢,这令牌将军宝贝得很。”
话虽这样说,但也不见去捡起来。
那士兵一听,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双手捧起令牌,直接跪在地上,连连认错,“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贵人大人有大量,还请别跟我一个垃圾计较。”
不知道眼前女人的身份,只能笼统的称呼为贵人。
其实沈十三手下的兵,有些比他还混账,一样要抢一样耍朝廷的威风,他怕不是怕自己以权谋私,主要是沈十三此人很护短,手也很毒。
能有‘沈’字令牌的人,惹不起啊惹不起!
江柔说:“五十两还我。”
士兵一刻不敢怠慢,还没揣热的银票赶忙双手奉上。
江柔又说,“你摸了我的令牌,要一百两重新铸一枚。”
士兵的脸都绿了,干涩道:“贵人大人有大量,请您就把我跟个屁一样的放了吧,一百两,小人是在是拿不出来啊……”
江柔道:“就要一百两,少一两都不行,你再啰嗦,我就要两百两了。”
那士兵赶忙闭嘴,憋了半天,跟一群士兵东凑西凑,最后还专程跑回家了一趟,才把银子弄来了,双手捧上去,江柔心安理得的收下,然后招呼江母上车。
她不会驾车,江母会一点儿,两人随便找了家客栈,小二将马车停好,将江柔和江母迎进客栈。
由于沈十三和江父还没有醒,两个大男人在马车里面睡得正香,小二停马车的时候,顺便也把他们一起拉进去了。
江柔和江母开好了房间,江柔想去等沈十三和江父醒,但江母拉住她,说:“两个大男人,你还怕有人将他们猥亵了?”江柔一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欢乐的跟江母上客栈二楼睡觉去了。
沈十三和江父直接睡了一天,等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还是那个马车,人却不见了。
撩开车帘一看,眼前一片空场地,密密麻麻的……全是马车。
他们淹没在车海里,一根人毛都看不见。
江父也懵逼了,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以他们俩脑筋有限的转弯能力,终于理解这可能是客栈专门停马车的地方。
爷俩灰扑扑的找到客栈入口,现在不是吃饭的高峰期,人比较少,小二坐在门口,端了个碗嗑南瓜子,一见到他俩,把毛巾往肩上一搭,道:“哎哟,二位醒啦,你们这都睡了一天了!”
沈十三:“……”
江父:“……”
小二完全不顾他俩的尴尬,自顾自说得开心,“楼上的是二位的娘子吧?现在可凑巧了,二位娘子也刚醒不久,点了好饭好菜,现在且才送上去呢,估计才刚开始动筷,二位快上去,恰好能一起吃。”
一般小二口中的好饭好菜,纯属自夸,沈十三也没指望着她们俩个女人点的菜能够四个人吃,一觉睡了一天,早就饿了,沈十三问了房间号,边走边道:“再送两个菜上来。”
岂料小二道:“那可就不用了客官,二位娘子好会享受,这样那样的点了一大堆呢,加你们俩个也吃不完,再点就浪费了。”
房间里面,江柔端了个碗,试探着问,“娘,我们真的不用等爹他们醒了一起吗?”
江母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慢条斯理的说说:“他们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去了,等他们,饿死你……”
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推开,江柔刚好夹了个鸡爪子喂进嘴里,还有半截骨头都在嘴外面,见着门口的两个人,吐词不清道:“……啊~你们醒了啊,饿吗?吃点?”
第一卷 别那么激烈
小二很晓事,沈十三他们上楼,他也跟着上楼,手里面还拿了两副碗筷,一开门他就把碗筷放上桌摆好,带着唱和的腔调道:“四位慢用嘞~”然后帮他们从外面带上门。
沈十三默默瞟了一眼桌子,带着一身灰坐下,江母往江父的碗里夹了个鸡腿,居然略带了些遗憾的说:“醒得这么快啊……”
两男共处一车,究竟会碰撞出激情的火花,还是会碰撞出基情的火花?
江柔也学着江母的样子,往沈十三碗里夹了个鸡腿,说:“这么快睡好了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沈十三就觉得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疼,哪儿哪儿都酸。
他身高七尺有余,车厢本来不算小,但对他和江父两个大男人来说,就比较小了,躺下去不屈腿就得勾脖子,所以他又屈腿又勾脖子的睡了一天,人都差点僵硬了。
江柔弱弱的收回筷子,“你看我做什么……没睡好吗,要不等会儿重新睡……哎哟~”
江母用筷子头敲了敲碗,不满道:“哎哎哎,当着我面打我闺女,当我空气啊。”
沈十三鄙视的看了江父一眼,满脸都写着‘妻管严’三个字,江父当做没看到,往江母碗里夹了著白菜,“吃这个。”
江母维护女儿的行动被一筷子白菜打断,“肉。”
江父往她碗里摞了一大碗肉。
江柔:“……”
开了两个房间,该怎么睡,大家心里都有数吧?
沈十三吃饭仍然是那么快,吃完有耐心的等了江柔一会儿,等她放了筷子,就盯着她。
江柔小心的瞥了江母一眼,拉开凳子的动作很轻,像生怕发出点儿大动静,惊动了她一样。
她小心翼翼的,沈十三可不,他大马金刀把凳子往外面一推,木质的凳腿和地面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江母想装看不见都困难。
他完全无视众人目光,挺胸阔步的走出门口,江柔对江父和江母说了声,“爹娘,我先过去了。”就赶忙逃也似的跟随他的步伐追上去。
江母:“啊!窝囊!”
江父一筷子菜直接送到她嘴里,堵住她用来表现愤怒而大张的嘴,她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道:“这女儿到底是谁教的?是谁教的?!”
江柔迈着小媳妇儿的步伐,噔噔噔的跟进隔壁房间,心里还在琢磨。
她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哎不对……她好像拢共就只说了一句话?
沈十三叫小二抬了水上来洗澡,不大一个浴桶,刚刚够装下他,他说:“过来。”
江柔慢腾腾的挪过去,他运气一吼:“怕我吃了你啊?”
江柔吓得一激灵,虽然没说话,但是满脸都写了一个‘怕’字。
“脚迈不开?快点儿!”他说。
江柔听话的快点儿过去帮他脱衣服。
剥下一件沾灰的外衣,她道:“我没来的及问你,上次在蜀都,你说小问……”
路上跑了一个月,多的是时间问江母,但她没问。
她怕,万一沈十三就是随便说出来哄她的,一问江母就露了馅,到时候又要招他们担心。
沈十三:“……”
脱衣服能不能专心点儿?!问问问!问什么问?面前这么个大活人不晓得关心,问问问你大爷啊问!
他一把薅开她,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干净,坐进浴桶里面,把水浇得哗哗的。
江柔手里提着她的外衣。
她……又说错什么了?
这哪里是海底针?这明明就是海底的针尖儿!
她默默的坐到床边等他洗完。
他做什么事情动作都很快,江柔洗个澡的时间他能洗三四次,没多久就从浴桶里面站出来。
糙老爷们儿出浴图不予详细描写,以下文字马赛克……
江柔脸一红,但又觉得老夫老妻再动不动害羞更不好意思,忍住没转头,但眼神老是定不住的四处乱飘,或者干脆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脸。
沈十三裸了好一会儿,江柔才想起来,从包裹里面翻了件他的衣服,给他穿上。
整理好领口,他忽然揽过她的腰,低头狠狠吻了好一阵,才放手,狠狠的骂:“老子真是中了你的邪,怎么?外面好玩儿吗?动不动还要跑?外面去溜一圈儿就爽了?”
江柔知道这一遭添了不少麻烦,自知理亏,本来就不大的声音更小,“可是小问……”
眼看着对方就要爆发,江柔赶紧道:“是你自己不说的,小问和你长得那么像,我问一下都不可以吗?我等了你好久,结果你自己跑了,我只能去问哥哥啊,你不能只说我,你自己也有不对啊。”她一通嘚啵下来,沈十三觉得有点儿不得劲儿。
怎么全都变成老子的错了?
说完又绕回原题,“你说小问是我的……”
沈十三不耐烦道:“说了多少遍了,也是你的,是你的!”
江柔:“你只说过一遍……”
沈十三:“……”
江柔:“……是我记错了,你说了很多遍……可是当时明明只有七个月,而且喝了很多药,最后滑胎也是……”
说一半,她停住了,当初孩子是怎么掉的,她好像没有跟沈十三提过,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她不想再重提。
沈十三不想回答她这么多问题,但又抵抗不了她揪着自己的衣服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捱不住,简明扼要总结了一句,“和郑立人在一起的那老头儿还记得吗?他给救回来的。”
他说的是祝奕。
江柔仔细的回想祝奕在她记忆中的印象。
但好像又没什么印象,她对他的认知仅限于一个大夫,一个医术很好的大夫。
当初沈问送进府没多久,他就和郑立人一起来了,说是来给小屁桃调养身体的。
屁桃偶尔伤风感冒,他都和郑立人同进同出,只要开了药方子,很快就能痊愈。
江柔拉着他仔细询问过几回屁桃的身体状况,他一张嘴就蹦出一大串专业名词,听得她一愣一愣的,最后也没明白到底屁桃的身体状况是好还是不好。
后来憋急了,让他总结一句,他就说:“算好,也算不上好。”
江柔:“……”
如果不是他药一到,屁桃必定病除,江柔一定怀疑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她问,“祝奕他是……”
“你爹娘专门从蜀都给你请回来的毒医圣手。”
江柔一脸求知欲很强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看,圆眼微睁,樱唇微启,偶尔垂眸,像是在思考整件事的逻辑性,一缕调皮的碎发落在腮边,让她清纯得十分迷人。
她忙着问话,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停了,沈十三的衣服到现在也还没穿完整。
他被撩得心急火起,一伸手,直接把她横抱起来,丢在床上,俯身压下去。
江柔还没问完,一看情况突变,急忙道:“孩子救回来了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开玩笑!
让沈十三回答问题是要看他的心情的,不趁现在,等会儿他就不一定有这个耐心了。
然沈十三现在就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上手。
(略)
论从床榻到桌面的一百零八种**,沈十三的火候掌握得很到位。
隔壁,江母和江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听着隔壁乒乒乓乓的声音,相对无言。
良久,江母说:“你去让他们别那么激烈?”
修整一天,第二天要接着赶路,离幽州还有一段距离。
二日早,四人碰面的时候,江母看江柔的目光特别赤裸裸,江柔被看得头都抬不起来。
今天的江柔,衣领特别高,特别特别高。
江母往她脖子下面一瞅,隐隐瞅到被嘬出来的红色,顿时一派心痛的模样,对沈十三愈发没有好脸。
最后连江父都受了牵连,“你养了这么多年的花,让人连盆儿都一起端走了,你就不痛心吗?!”
无辜的江父迫于淫威,“……痛心。”
幽州不远,再行了三天就到了,江蕴听到消息,着急忙慌的赶过来,见到众人都完好,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江柔一心都系在小屁桃上,见过江蕴,飞一般奔去后院儿。
而沈问也正屁颠屁颠的往外跑,奶娘跟在他身后,连声在喊‘小公子慢点儿。’
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四个字——失而复得。
曾经有多痛苦,现在就有多开心。
江柔喜极而泣,一遍一遍的抚摸亲吻这张小小的脸。
又是几个月过去,屁桃长高了些,也更瘦了些,原来抱起来肉呼呼,现在竟然会觉得硌手。
沈问好久没见到娘,几个月来夜夜都要哭一场,后来实在找不到娘,就找哥哥,挨着沈度睡的时候不会哭。
沈度自己都是个孩子,还要照顾孩子,白天累成狗,晚上累成狗,有时候抱着沈问哄睡觉,弟弟还没睡着,他先睡着了。
几个月下来,不仅沈问瘦了,他也瘦了。
江柔他们回来的时候正是傍晚,沈度也从龙虎关回来。
开先没有人跟他说江柔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觉得府里一片喜气洋洋,门口的侍卫跟他说,“公子,夫人回来了!”
他撒开脚就往院子里跑,正好看见江柔在抱着沈问哭。
“娘。”他在背后喊了一声。
江柔转过来,看见他也瘦不不少,于是抱着两个儿子一起哭。
年纪不大的沈问一脸蒙圈儿,无助的看着哥哥,沈度比他好不了多少,也蒙,最后变成两个儿子拍着江柔的后背安慰她。
当天晚上,一家人吃了融洽至极的晚饭,席间江柔笑逐颜开,一个人的笑声撑起了大局,带得江母他们一起笑。
沈问说话比以前流利了很多,已经能够完整的说出整句话,甚至还知道关心人了。
他几个月前开始就不需要人喂饭,能够自己拿个调羹往嘴里喂,江柔正在和江母说话的功夫里,沈问就拿他还粘着饭粒的调羹舀了一勺子鸡蛋羹,歪歪斜斜的往江柔的碗里送。
他装了满满一大勺,拿调羹的手就不是特别稳,洒了些在桌子上。
这孩子可能是天生晓得锄禾日当午,绝对不浪费每一粒粮食,等把鸡蛋羹送到江柔碗里了,把勺子戳在桌子上,试图去舀洒在桌子上的那半勺子鸡蛋羹。
但由于鸡蛋羹一碰就散了,小屁桃不得不上手把这点儿可怜的菜从桌子上赶到勺子里。
江柔回头正好看见,连忙道:“小问,这个不能吃了,娘重新给你舀过。”
他顿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像在思考‘不能吃了’是什么意思。
江柔刚想将他专用小饭勺里面的蛋羹倒出来,没想到沈问蹬着小短腿站到凳子上,伸长手,直接把勺子递到了沈十三的碗上面。
小手腕一转,就把蛋羹倒在了沈十三的碗里,怕没倒干净,小调羹还在沈十三的碗沿上敲了两下,发出两声脆响。
江蕴:“……”
江父江母以及江柔:“……”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哈~”
第一卷 痛快啊
在满室欢乐的气氛里,只有沈度一个人,人不大点儿,严肃的端着碗,目不斜视,认真的吃饭,很认真很认真的那种。
江母边扶着笑弯了的腰,边用手肘捅他,“小度,愣着干什么?笑啊!”
沈度缓慢的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想笑。
沈十三略欣慰。
江母说:“我给你撑腰,保证不会挨揍!”
沈度严肃脸上的肌肉线条明显放松下来一点,试探着问了一句,“真的?”
江母拍着胸脯保证,“真的!”
沈度:“……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十三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狠狠一拍桌子,企图以自己威严的脸恐吓他们。
哪知江母完全不买账,一副要笑断气的夸张模样,“小问,快,给你爹夹个大猪蹄子。”
小屁桃果然很听话,但他的调羹并不能托起猪蹄的重量,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接上手抓了一个蹄子丢到沈十三碗里,说:“爹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那敏捷的身手,完全超出了两岁小儿的正常行为能力范围。脆生生的童言响在耳边,像惊雷炸响,江母干脆放了筷子,前仰后合的学着沈问的口气模仿道:“‘爹你就是个大猪蹄子!’哈哈哈,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沈十三的脸色愈发难看,江母笑完了,才想起应该给人家留一点儿做爹的尊严,于是强行替沈问解释,“……噗哈哈,他可能是想说‘爹你吃个大猪蹄子’哈哈哈。”
沈十三被嘲笑得体无完肤,偏偏在座的他一个都打不得,憋气憋得头疼,他把目光盯向始作俑者。
屁桃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还在‘呲溜’舔手上抓大猪蹄子时沾上的汤汁。
江柔乐得不行,完全没有心思纠正小孩子吃手手的坏毛病。
江父这些年没再打仗,古铜色褪了些色,沈十三却还在风吹日晒,白是白不到哪里去的,于是他光荣的成为在座颜色最深的人,他五官又长得凌厉。
一个又黑又凶的老腊肉,瞪起眼睛来还是很唬人的,沈问个鬼灵精,见势不对,立即丢了小勺子往江柔的身上爬。
虽然自己的儿子,实在是不应该嫌弃,但屁桃一手油腻的汤汁全蹭在江柔的脖子上,确实……让人难以不嫌弃。
以沈问的智商,是理解不了,虽然他怕他爹,但是他娘为什么也要怕他爹的的深奥问题,只以为有靠山就安全了,但没有想过这个靠山牢不牢靠。
于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老爹无情的把光裤子,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两岁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而饭厅外,一个人隐在夜色里,静静的看着这幅可以称得上是美好的画面。
路过一个小厮见了他,问:“霍公子,您是来找将军的吗,怎么不进去?”
霍清说:“嗯,这就进去了。”
小厮告了退,他却并没有进饭厅,按照来时的路回去了。
他没想过,沈十三也会有一个家。
不是娶了个妻或是纳了妾,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家。
沈十三往赴蜀地时,他竭力阻止。
霍清认为,江柔就算死了,也怪不了别人。
安逸的时候,他可以容忍女人适当的作一下,可是现在不是可以安逸的时候,错一步,满盘皆输。
沈十三因为她冒巨大的风险,他觉得不值得,要入蜀地,就不可能大张旗鼓,只能只身涉险,一旦被人发现身份,纵你百般神通,又能躲得过几波追杀?
而幽州没有沈十三坐镇,如果生异,谁来拿决策?谁拿得起这个决策?
他从没想到,为大局而生的沈十三,有一天也会抛弃大局。
虽然最后都平安回来了,但他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了。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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