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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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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未泽半晌没有动一下。

    纪挽歌说的都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他无从参与,所以说不出什么来。

    说到恭王,夜未泽不是不心痛的,当年他求了父皇孤身去了边疆,投奔恭王旗下,恭王对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并未有半分的疏离,冷淡,反倒对他很照顾,将他亲身儿子一般的教养着,在边境的这几年,是夜未泽长这么大过的最舒心的几年,虽然日日操练苦不堪言,但是有恭王那样的长辈提点指教,有彭家军那样肝胆相照的兄弟们相伴。

    但是最终他还是让恭王失望了,那日恭王命他不得打胜,要在稍显败势的时候就快速逃离,可是明明他们的实力是可以打得过的,也就是那么一念之间,他做出了相反的决定。

    那么多年在京城中的冷遇,让他的心中憋着一团火,他想名扬天下,他想出人头地。

    后来他果然名扬天下,他果然出人头地,只是他失去了长这么大唯一一位对他倾心相教的长辈,甚至在恭王身死后,彭家军的人视他为仇敌,昔日同僚,看到他恨不得拔剑相向。

    这不是夜未泽能预料到的。

    彭家军的人在这一两个月内凡是在京城的全部上折子隐退,夜宸帝恨不得早点清除掉恭王府的势力,这些人的身退,也让夜未泽有了更多的机会,一个将领要培养起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在如今楚国大军步步紧逼的时候,夜宸帝还能如此大肆削减朝中武将,简直是疯了。

    但是夜宸帝的说法很简单,用不忠心于他的武将,还不如不用。

    这些人走后,高层将领缺乏,所以夜未泽兼并所有人,成了最高统将。

    在别人看来最光鲜亮丽不过的职位,在夜未泽做来却是举步维艰,太子,泓王的人不会帮他,朝中他夜未泽没有任何势力,这些军队对他这么个年轻的统领并不服气,他想收买人心,那就需要大批的银钱,而在大夜要找银子,只能将目光紧锁在勋国公府上。

    这才有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步步纠缠。

    夜未泽突然笑起来,自嘲的大笑,笑的眼睛发酸,嗓子发干,他笑的气息微喘的说:“我怎么会忘了呢?”

    怎么会忘了纪挽歌是那个跟他举酒对月过的女子,是那个在大公主的赏花宴上,让他第一次见到就惊艳不已的女子。

    那样与众不同的女子,怎么会看不出他的龌龊心思,怕是在他有所动作的最初,她已经看明白了他的打算,她没有当面揭露,只是决绝他而已,为什么他当时就看不出她这是在给他留几分颜面呢。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打算。”夜未泽说的是肯定句。

    纪挽歌略微诧异,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吗?太子夜未澜并不上门,那是因为他出生就是太子,就算是他做过再多的错事,皇帝再怎么看不上他,夜未澜心中的储君架子还是放不下的,不来纪府很正常。

    而泓王,在选择迎娶华惟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道路,他依然依靠承瀚侯府,勋国公府就算帮他在他登基之后,勋国公府的功劳也是比不过承瀚侯府的,对于已经是国公府的纪家来说,这样的微弱功绩,并不需要。

    所以泓王也很知情知趣的不再登门。

    只有夜未泽契而不舍,纪挽歌不认为他会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纪挽歌点头,她当然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是想利用国公府的事实。

    在纪挽歌点头后,夜未泽呼地站起身来,几乎是片刻都呆不下去的转身离开,走到是世忠堂门口的时候,夜未澜还是回过头来对纪挽歌问了一句,“若是没有后来这些事,你我只不过是月下相识的我们,你会不会对我有半分的动心?”

    纪挽歌遥想那晚,的确是她很少有的完全轻松的爽朗夜晚。

    只不过那一晚让纪挽歌记忆更加深刻的,不是与夜未泽的举酒对月,而是彭厉锋暴怒的眼眸。

    感情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我心中早已有个他,哪里还容的下旁人。

    夜未泽并没有等来纪挽歌的回答,也许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

    纪挽歌并没有为夜未泽惆怅多久,她现在很想知道楚夜两国边境到底出了什么事,脚下不停的往花绒阁赶。

    而此时的花绒阁,完全是一幅风雨肆虐过后的场面。

惊世人 第92章 杀姨娘满朝哗然

    花绒阁正房里不时传出器物摔碎的声音,纪挽歌惊奇的问守在外面的柳妈妈,“柳婆婆,今日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又不适合进去啊。”

    她可是对上一次的事情记忆犹新的,非礼勿视,不该进去的时候,决不会进去!

    柳妈妈看到纪挽歌来,跟看到了大救星似的,拉住纪挽歌就往里面走,脚步虽不快,但是较之平时慢慢腾腾的柳妈妈,这时的柳妈妈显然是有些急切的。

    “小姐,小小姐来了。”柳妈妈对屋里喊了一句。

    房中静了一秒,就看年画绒手中抱着包袱冲出来,是真的冲。

    纪挽歌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路风风火火的母亲,看着她大步走到自己面前,拉起她的手,“走,歌儿,我们会南地,去你舅舅那里,哪里才是我们的家,这纪府,谁喜欢呆就让他留下好了。”

    年画绒拖着纪挽歌就要走。

    纪霆比年画绒晚了一步出来,衣裳稍微有些凌乱。

    “闹够了没有?你想去哪里!”纪霆对年画绒如此声气,实在称不上温柔。

    年画绒眼睛一红,只拽着纪挽歌要走,一句话都是不肯说的。

    纪挽歌大概也能猜到母亲这是为了什么,刚忙说:“有话好好说嘛,我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你不必知道,我们走!”年画绒去意已决。

    纪霆过来就要拉年画绒,谁知道年画绒一只手拉着纪挽歌,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簪子,尖锐的簪子一头抵在白细的脖子上,吓死个人 。

    “娘亲!”纪挽歌看的心惊胆颤的,年画绒不会武功,一向柔弱,今日这般的决绝的样子,还真是从未有过的。

    “走!”年画绒咬死了就是要走。

    纪挽歌哪里敢不遵从她的意愿,这要是真的让她用簪子划破了脖子,动脉出血可不是好玩的。纪挽歌小心的撇了一眼纪霆,看纪霆也是一幅拿年画绒没办法的样子。

    心中有些好笑,到了这个时候,纪霆也只有叹气的份。

    “好好好,我们走。”纪挽歌跟着年画绒走了。

    年画绒本想着今日就要出城,但是纪挽歌说要去南地,要准备的东西何其多,哪里能这般莽莽撞撞的就往城门上去。

    而且她们马车的后面,纪霆带着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们哪里能出的了城去。

    年画绒低头想了想,扭头对着一起出来的柳妈妈说:“我爹娘陪嫁的园子你可记得地方?”

    “老奴知晓的,小姐。”柳妈妈顺从的很。

    “那我们先去那里好了。”

    “是。”

    年家给年画绒陪嫁的园子在西城,距离国公府也不过是五条街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年画绒从未在这里住过一日,但是这个园子倒是被打理的很好,园子中的下人见到年画绒更是恭敬的很,纪挽歌在南地年家呆过,自然是知道年家对下人的管理是何其的严苛,决不会出现奴大欺主的现象的。

    年画绒带着纪挽歌进了专门准备给年画绒的厢房后,情绪才安宁了一些。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年画绒眼眶还是红的,但是眼泪却是一滴都没有的。

    “楚国逼你去和亲,这事你已经知道了吧。”年画绒说的平静的很。

    纪挽歌觉得今日的母亲有些反常,但却还是没有瞒着母亲,纪挽歌点头说,“我知道的,娘亲。”

    转而纪挽歌又问年画绒,“娘亲,您就为了这个想带我回南地?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只要皇帝一张圣旨下,我就是在哪里还不是得嫁,谁也阻拦不了的。”

    年画绒呵呵一笑,讽刺的说:“是啊,普天之下莫非黄土,是谁也阻止不了。我也没想阻止!”

    “那你这是何必呢?”纪挽歌有些不明白。

    年画绒眼睛清明的很,她说:“我出来,只不过是不想再让那个男人将我骗的团团转,满京城都知道你要去和亲了,偏我不知道,他到了现在还要骗我,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

    纪挽歌耳边唰唰响,这话竟然是从一贯温顺的年画绒嘴里说出来的,这太令人诧异了。

    “娘亲。。。。。。。。”纪挽歌弱弱的叫。

    和亲这个事吧,其实是她愿意的,但是这话到了这个时候却有不知道该怎么跟年画绒说。

    但是年画绒却突然开口说:“你见过那个楚国太子?”

    “恩,见过。”

    “你自己心里想去和亲?”

    纪挽歌瞪大了眼睛,但还是诚实的,“恩。”

    “看厌了这里那些人的狗嘴脸?”

    心有灵犀啊,纪挽歌笑起来,“恩。”

    年画绒纤细的手掌往桌子上一拍,“我也早都看厌了!早都想走了,你这一嫁,倒是正合我意。”

    “啊?”纪挽歌傻住。

    年画绒手指直戳纪挽歌的额头,戳戳戳,“你是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那点鬼心思我还能不明白,要是你不愿意,能有一万种办法推了那太子。”

    这个。。。。。。。纪挽歌挠挠头,她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啊,能有一万种办法逼退楚晏,咳咳,再者说,楚晏眼里,她真的不算个什么。

    “你去,让那个太子来,就说我要见见他。”

    “哈?”纪挽歌彻底大脑当机。

    “怎么滴,丈母娘看女婿,还不能让看看啊。”年画绒理直气壮的。

    纪挽歌被女婿两个字雷的外焦里嫩,半晌才憋出一句,“您之前不是挺喜欢彭厉锋的吗?”

    之前张口闭口都是彭厉锋,怎么到现在楚晏又成了你女婿啦。

    “女孩子要是没人抢,那还有什么意思?抢的事,你只管交给男人,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

    霸气侧漏的娘亲,纪挽歌不敢惹,只能点头说好的。

    既然心中已经想好了要去楚国,离开夜朝这个是非地,那这戏当然要做的逼真一点,咳咳,让丈母娘看看女婿也无妨。

    “那爹爹。。。。。。。”纪挽歌觉得还是提一句纪霆的好。

    年画绒眼神一愣,但也只是短暂的片刻后,她说:“管他做什么,他有他的家国天下,有我们母女,没我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他不是还有个美貌姨娘吗?让他跟着那个姨娘去过吧,以后我们娘俩过。”

    哎,纪挽歌有些懊恼的说:“可是娘亲,那个美貌姨娘,刚刚被我错手杀了。”

    “什么?”年画绒的声音提高了。

    纪挽歌觉得跟自己亲娘说自己杀人的过程有些尴尬,但是对上年画绒瞪过来的眼睛,不说又好像不对,纪挽歌老老实实将过往以及刚才心中的恶念头说了。

    有些东西埋在心里太久了,这么跟亲近的人说出来,纪挽歌觉得胸口的那股子郁气消失了些。

    听到纪挽歌说起年少时的经历,年画绒沉默了好久好久。

    最后只说了句,“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歇歇。至于那个魏姨娘,死了便死了,我到要看看谁敢来追究你。”

    纪挽歌知道母亲心里不好受,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的了,自己的亲骨肉遭受这样的事。

    但是纪挽歌觉得,说出来以后,她的心是真的放下了,不再有怨恨与追忆。

    走出年画绒所住的四季院,纪挽歌迎头就遇上了守在外面的纪霆,父女俩一时相对无言。

    “娘亲说累了,想休息,您还是别去打扰他吧。”纪挽歌先开了口。

    纪霆恩了一声,说:“我不会让你嫁去楚国的。”

    纪挽歌摇摇头,“我自己愿意的。”说完纪挽歌又唤了声,“师父。”

    毕竟是那么了解的人,开始纪挽歌认不出来,不代表这么长时候,纪挽歌还是认不出来,即便是长相变了,可是很多东西却是不会变的,纪挽歌没那么傻。

    纪霆对纪挽歌认出自己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应了声,说:“你母亲定是要跟着你的,你嫁去楚国,她必不会留下来,你不能去。”

    其实让纪挽歌去和亲,纪霆觉得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旁的先不说,能离开夜家父子的纠缠就很好,但是谁能料到年画绒会反应这般大,直接就要跟着女儿去。

    哪里有嫁女儿陪嫁一个丈母娘的,更何况,他又如何能离的开她呢。

    纪挽歌不回话,到了这个时候,去不去的,哪里还是纪霆能决定的。

    “魏姨娘。。。。。。”纪挽歌想着到底是她杀了纪霆的姨娘,就算纪霆对魏姨娘没有感情,但总归是为纪霆生了五个孩子的人。

    “她该死。”这是纪霆的结论。

    当时纪挽歌并不知道纪霆这么说是什么缘故,但是几天后,京城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而这件事的开端就是由纪挽歌当街杀了父亲的姨娘开始。

    先开始是有御史参了勋国公府一本,说勋国公纪霆教女不严,竟然纵容纪挽歌当街杀人,简直是目无王法。

    夜宸帝正在焦头烂额之际,当庭痛斥纪霆,命纪霆交出纪挽歌。

    纪挽歌沉着的很,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证据,力证魏姨娘是杀害老国公夫人的凶手,纪挽歌只不过是为了祖母报仇而已。

    此事一出,满朝哗然。

惊世人 093 楚国太子登门拜访

    近日京城风起云涌,倒不是京城百姓听说了楚国大军压境而惊慌,从来京城之人对边关战事都不甚关心,他们关心的也只有眼前的那点子事,最重要的可就是皇家里的那点事。

    太子夜未澜曾经休弃过的勋国公嫡女,那个京城之中早已坏了名声纨绔女子,竟然是个绝世高手,并且为祖母报仇,手刃家中狠毒姨娘,此前勋国公府多年经久不衰的宠妾灭妻的传闻,最近勋国公夫人又带着嫡女搬出了勋国公府。

    这桩桩件件联系起来,发挥想象力,自然不难写出‘丈夫宠爱小妾,妾室飞扬跋扈虐待嫡女,毒杀太夫人’的故事,已经被说书人变成了画本,各大酒楼会馆,故事讲的生动有趣,竟像是是亲眼看到的一般无二。

    纪挽歌自从南地回来之后在贵族小范围的圈子里其实已经脱去了过去纨绔少女的影子,但是在普罗大众的心目中,她还是那个贪财被休弃的女子,因为魏姨娘的事,纪挽歌再一次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有人说她好,自然就有说她不好,心狠手辣,杀害长辈这样的话也不再说,只不过纪挽歌站着嫡这个名头,到底被人同情的多些,试问一个女子,若不是被逼到绝处怎么能做出杀人这般残忍的事情来,男人们才不关心纪挽歌做的是对是错,只听说当日纪挽歌站在国公府门口一身风华,竟是绝世美人。对于美人男人们总是兴趣浓厚,一个身份高贵,身段狠辣的女子,更是令人觉得新鲜的很,夜国靠海,在夜宸帝发布禁海令之前,男人们多是靠着出海打鱼为生的,男人出海,家中自然就是由女子掌家,长年下来,其实大夜的男子并不喜欢柔软的经不起风雨的女子,而大夜的女子看起来带着海边女子的柔弱,但是心智却是在坚毅不过。

    男人们对纪挽歌充满好奇,蛇蝎美人的名号不胫而走。

    女儿们呢,完全两极的观感,正房嫡妻都觉得纪挽歌此事很解气,一个称霸国公府多年的小妾,逼的国公夫人称病不出这么多年,最后死在国公夫人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抚养长大的嫡女手上,尼玛,这简直就是一出嫡妻的复仇。太大快人心了!多少正妻恨家中小妾恨的要死,但是却毫无办法,被小妾逼的生不如死,看到这样的故事,很多人心中燃气火苗,她凭什么死,不仅不能死,还要将儿女养的身怀绝技,有出息,将来给自己的亲娘报仇。

    而那些小妾呢,听到在国公府都能呼风唤雨的魏姨娘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了,并且圣人到现在也没给纪挽歌一个裁决,眼见着这一次魏姨娘是白死了。

    心中都有些戚戚焉,果然姨娘在男人心中都是个玩意儿啊,就这么死了,竟是连个讨回公道的人都没有。

    众人的心思何其的多,可这些都不是纪挽歌现在所关心的,她现在忧心的是面前面色铁青的彭厉锋。

    “我不过离开京城几日办点事,你就能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恩?”彭厉锋坐在纪挽歌前面,一脸阴郁的质问。

    纪挽歌有些狗腿,她也没想到魏姨娘的事会闹的这么大啊,当时她一时意气根本没想到后果会是这么严重啊,累的她还要上一趟金銮殿。

    “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完全没有多想什么。”纪挽歌事后也觉得奇怪,自己完全没有什么心理预设,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就出手杀了人。

    彭厉锋气的就是这个,“你可知道刑部大牢里有多少死刑犯都跟你一样,杀人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完全凭着一时冲动?”

    这怎么能一样,纪挽歌坚决不同意彭厉锋将自己比作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摇着头说:“她本就该死,我原先还不知道她竟然给老夫人下毒,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早该死。”

    纪挽歌对老夫人没什么感情,可是没感情那也是亲祖母,那里容的了一个妾室下毒杀了。最令纪挽歌诧异的事,这些证据,包括下人的口供,纪霆竟然都有,纪挽歌有些想不通,若是父亲早知道魏姨娘是凶手,为什么会等到现在呢。

    论起查案,彭厉锋的手段比纪挽歌那高明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件事他回京不多时便以查清,魏姨娘哪里会那么傻,老夫人一向看重魏姨娘,年画绒带着纪挽歌在南地住的那两年,魏姨娘在国公府更是抖起来了,她杀老夫人根本没有必要。

    但是夜宸帝想要老夫人死,只有老夫人死了,年画绒才能带着纪挽歌回京城,那时的夜宸帝不会想到,年画绒回京城,他还没腾出手脚来将年画绒逼进宫,前线就出了状况,恭王就死了,这以后这么多焦头烂额的事,实在让夜宸帝抽不出手脚来骚扰年画绒。

    话转回去,当时夜宸帝想要老夫人死,皇帝想要一个人死,那简直太简单了,自有下面的人去操办,毕竟还是有些忌惮老夫人勋国公府老太君的身份,所以找人买通了魏姨娘身边的大丫头玉兔,让玉兔在魏姨娘献给老夫人的参汤里加一味料,玉兔当时被需了事成之后嫁给府中大少爷的许诺,自然是责无旁贷。

    由此,勋国公府的老夫人,彻底的死在了魏姨娘的手里。

    事后玉兔自然是供认不讳,她是魏姨娘身边的得力人照理说被安排在纪明杰身边做个通房小妾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魏姨娘这个人,这么多年许多污糟事都是派玉兔去做的,魏姨娘自己对纪挽歌有手段,为自己的儿女拨拉财产有手段,却不愿意往儿子身边放这么一个有手段的女人。

    为此,玉兔才觉得魏姨娘指望不上,另找出路,看来人是宫中的太监,想着定然是老夫人得罪了宫中的贵人,才会有人盼着她死。

    彭厉锋知道的比纪挽歌都清楚,他出京一趟,回来就听说纪挽歌差点在金銮殿上被处置了,自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背后的曲直,他自然是要查清楚的,但是现在他并不关心这些事,他只问纪挽歌,“她是该死,可也不该由你动手!”

    他说的严厉,纪挽歌有些不服气,为什么那么多年魏姨娘对着自己行重重恶行的时候没有跳出来说魏姨娘做的不对,现在她杀了魏姨娘,这些人就跑来说自己狠辣,这还有没有天理公平了。

    纪挽歌偏着头紧咬嘴唇不说话,那模样真是倔强到了极处。

    彭厉锋看她的样子又有些心疼,走到她身边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我总想着能护着你的,你看不惯她,自告诉我就是了,我自会替你料理,何来让你脏了自己的手。”

    对魏姨娘彭厉锋知道这些年的事情后当然是厌恶的,要无声无息的处置了这么一个小人物,简直是太容易的事,又何必让纪挽歌亲自动手,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现在满京城谁路上见了面不得说几句勋国公府这个杀气腾腾的嫡女。

    无论言谈中是赞赏还是厌恶,彭厉锋总不愿意这些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讨论纪挽歌的。

    他的人,无论是好是坏,都是他的,何来让别人评说的道理。

    纪挽歌只是窝在彭厉锋怀里不说话,过了好久才支吾着说:“可是你不在啊。”

    当年她受苦的时候他不在,那日她被那对母女堵在门口嘲笑讥讽的时候,他都不在啊,说到底,情爱是什么呢,该经过的苦,也只能自己经历,哪里还能有人替你分享呢。

    彭厉锋彻底的沉默下来,他一直都是不在的,当年她深陷泥潭,他没有能力保护好她,反而自己动手伤了她,就是到了今时今日,他也不过还是事后来问询,在当时,他终究是不在的。

    彭厉锋有些丧气,却也只能说:“你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这很快是多快呢,纪挽歌并不在意。

    其实她心里对情爱,并不抱多么山盟海誓的期望,毕竟身在这样的环境里,要是她还能没心没肺的求什么轰轰烈烈实在是有些痴心妄想,彭厉锋是她喜欢的男孩子,有担当,懂隐忍,最为重要的是,彭厉锋跟她在一起,并不是另有所图的,在别人看来这一点简直是没什么好值得说道的。但是在纪挽歌看来,这一点就是足够的,从太子开始,泓王,恩泽王,再到现在的楚国太子,若是彭厉锋真的是个势力的人,怕是早都放弃她了。

    他的一直坚持,又何尝不难能可贵呢。

    想到这里纪挽歌重重的点头,“我信你的。”

    纪挽歌想,等到了楚国,她就使个法子逃离,到时候她就可以真的可以跟彭厉锋在一起了。

    她想的天真,要知道和亲,那里会让她一个新娘子说跑就跑了的,更何况楚晏那样的人,能让她的这点小心思给骗了,才是奇事。

    但这些彭厉锋都不打算跟纪挽歌说,她既然愿意这般想,他就尽心竭力的完成便是。

    正在这时候,黄金在门外结结巴巴的说:“小姐,楚国太子登门拜访。”

惊世人 第94章 患难夫妻缘尽于此

    纪挽歌几乎是片刻间就感觉到了彭厉锋的寒气,这股浓烈的气息,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他来做什么?”纪挽歌无辜的对着外面说。

    黄金也知道狮王在里面啊,本来她也不想这个时候说的,可是楚国太子都已经到门口了,断没有将人家一国太子拒之门外的道理吧,这才硬着头皮跑来禀报,“楚国太子殿下说听闻国公夫人身体不爽利,特来看望国公夫人。”

    这个说法的确不能将人拒之门外啊,纪挽歌从彭厉锋的怀里扑腾出来,不敢看彭厉锋的眼睛,只说,“我娘亲这几日身子的确不大好,来看望情有可原。”

    何止是不大好,是不好极了,自从那日纪挽歌一时口快,说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后,年画绒就病倒了,她这些年身子本就被那毒掏空了,能好好的活到今天,一来是纪霆搜罗好药将让养着,二来也是纪霆一直不让她知道外面的那些糟心事,心情一直也算是平静,可是多年后,当她知晓,这些年她的平静日子都是用女儿这般耻辱才换来的,年画绒哪里受得住。

    当年年画绒亲近纪霆一点,夜宸帝就会刁难纪霆抄经,年画绒对纪挽歌多有疼爱,却也总是怕给纪挽歌招祸,后来思索很久才下决心,让纪挽歌离开自己身边,想着这样就能让夜宸帝忘记纪挽歌的存在,以后千万别刁难孩子,可是没想到,夜宸帝最后还是惦记着给纪挽歌赐了婚,而太子更是毫无怜惜的休弃了纪挽歌,到这时,年画绒才真的明白,无论她怎么做,夜宸帝都不会饶过她就是了,这才有了她进宫请求这一遭。

    “小姐,你何必这般糟践自己呢。”柳妈妈见年画绒日渐萎靡,心疼的劝。

    年画绒却只是摇头,只喃喃说:“他竟是骗了我这么多年。”

    纪霆从来都跟年画绒保证,纪挽歌过的很好,有自己的院子,活的肆意妄为的,多少年,年画绒不敢见女儿,就是想着既然纪挽歌离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那她这个母亲,是能够忍受相思之苦的。

    只是没想到,纪霆骗了她这么多年。

    诚然,在纪霆看来纪挽歌并没有受苦,若不是魏姨娘以及那几兄妹的排挤算计,纪挽歌哪里会那般专心的练武功,哪里能静下下心来好好读书,在纪霆看来,少年穷,才是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最好的环境,当然了,这其中竟有这么多的龌龊,这也是纪霆不曾想到的,他不能日日守在内宅,并且纪霆觉得,纪挽歌身有武艺,哪里会受旁人的欺负。

    只没想到,纪挽歌在被休弃之前,根本就不敢露出武艺来。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纪霆高估了纪挽歌,而现在的年画绒则低估了纪挽歌,一想到纪挽歌小小的人儿,竟然日日活在那些虎狼之人的手下,她的女儿,竟是在一个姨娘手下讨了那么多年的生活,年画绒只恨不得死了。

    她倾心相爱的男人骗了她这么多年,将她拿命换来的女儿这般不管不顾了这么多年,让年画绒如何不失望,如何不悲伤。

    从那日起,年画绒就决绝在见纪霆,往日里,纪霆哪里会听她的,自是强闯进来的,这一次就算年画绒离开了国公府,住进年家的别院,自然也是拦不住纪霆的,但是与过去的那么多年不同的事,当纪霆闯进来的时候,看到年画绒苍白的脸,冰冷的眼睛,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年画绒这个人,是多么认死理的认,纪霆很清楚,要是年画绒对他冷了心,怕是再难挽回了。

    纪霆还以为年画绒是在为纪挽歌要去和亲的事情生气,好声好气的说:“你别生我的气了,之前是我不对,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歌儿的事,可是你仔细想想和亲对歌儿并不只有坏处的,万事还有我,哪里会让歌儿受委屈。”

    他不是第一次说万事都有我,以前年画绒何等的信赖他,自然无一不应的,但是现在,那份信任早就随风飘走了,年画绒不去看他,只说:“你走吧,我们缘尽于此。”

    纪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为了女儿和亲的事,她竟是真的要跟自己分开,纪霆只觉得心口滴血,这么多年的煎熬都过来了,好不容易现在他能够为他们撑起一片天了,不再为了忌惮夜宸帝而终日不得相见,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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