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不嫁良人-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风在两人耳边呼啸而过,心旷神怡。
    耳边响起轻笑声。
    红云漫上了灵药的耳朵,说点什么好呢。
    “你喜欢我什么?”话一出口,灵药恨不得扯下自己的舌头……
    陈少权一手将头盔除下,扔了出去。
    听见灵药的问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说……我喜欢你。”他的嘴角笑出一个小窝,“是你喜欢我……”
    灵药手肘往后一怼,听他发出小小的吃痛声,也跟着笑出声来:“你不喜欢我?”
    陈少权一手拽着缰绳,一手将她搂的更紧。
    他嘴角的笑窝愈发的深。
    “看你是公主,给你一个机会喽。”
    灵药皱着眉头,不满出声:“你不喜欢我干嘛老是找我。”她指着后头的城墙,“你不喜欢我干嘛让护**的将士们叫我嫂嫂。”
    陈少权歪着脑袋,看她气鼓鼓的侧脸,继续逗她。
    “因为你喜欢我,又是公主之尊,所以给你一个机会。”
    灵药不满地撅起嘴,回头去看了看他。
    他的脸庞近在咫尺,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
    灵药心一慌,转过头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对,我是喜欢你……”
    陈少权在灵药耳边笑着轻声问
    “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
    他突然勒住了马,灵药便陷进了他的怀中。
    他在马上,一手扶住她的脸,将她的脸转过来,低头去吻她。
    她的眼角眉梢被他的唇轻轻触碰,最后才来到她的唇边。
    每一下,都让灵药意急心忙。
    他的气息清冽,他的语音轻柔。
    他吻着她的唇,轻轻地说道:“公主殿下,不管您有多忙,请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嫁给我。”
    四肢百骸皆顺心意。
    灵药虚弱地回过头,靠在陈少权的怀中。
    仍旧记挂着他说的话,不满地继续方才的话题:“你不喜欢我干嘛又亲我。”
    陈少权笑她稚气。
    “全天下,我只爱你。”

第73章 闵氏

京师重地; 繁华靡丽。
    九州千里同风,边关马放南山。
    又是一年小正月。
    秦淮河畔灯如昼,聚宝门外大报恩寺琉璃在夜色中流光溢彩。
    去岁,骑马赏灯看陈郎; 今岁; 还看陈郎。
    众人口中的陈郎倚着城墙垛; 发髻高高束起; 不落一根散发,其上一顶白玉冠,如珠如玉。
    他纵身一跃; 往那城楼奔去; 腿长矫健,几步便落在城楼窗前。
    江山烟波渺渺,远处屋脊隐约蒙白。
    江山又落雪。
    青年将领初出征,便立下赫赫战功。
    任护**先锋,四战四胜,誓死守卫大同,歼灭辽军大军。
    可惜; 追击辽军残部的功劳,被那平叛西洲的姜许拿去——谁叫他; 只顾着心上的那个人。
    想到此; 陈少权嘴角轻抿; 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
    此次与辽人一年酣战; 卫国公再封太傅; 辅弼国君,赐成贤街三百亩花园府邸一座。
    陈少权本就由先锋官升任征虏左将军,回京受赏时又拜大将军,总管护**中路军事。
    白玉京随行护卫元朔帝,立下救圣驾之滔天大功,由正四品的镇抚使晋升禁军五军营从一品提督内臣,再封安邦侯。
    少年发小,青年密友,他与白玉京同进退,在二十郎当岁时建功立业,天下闻名。
    真快意也!
    只是白玉京那小子,成日里往自家新宅子里跑——圣上新赐的宅邸原是前朝盛王之旧邸,建造的巧夺天工,苍松翠竹,俯水枕石,美不胜收。
    而在城北的白衣巷国公府,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陈少权想到那一日护**大胜回京,圣上赐下新宅,祖母并父亲、雪舟等亲眷当日便搬了进去,而那白衣巷的闵氏……
    赏了一时景,想着这时分,行人或早已散去观灯,他便缓缓下了城楼,策马往成贤街而去,将将转进巷口,便瞧见自家广亮大门前聚了满满当当的人。
    喝停马儿,那围在自家门前的人群循声望来,瞧见俊逸青年坐于高头骏马之上,便拥簇着向他而来。
    这一来,竟让陈少权瞧见了那广亮大门前的两名妇人。
    闵氏,并自家二婶。
    闵氏向来爱打扮,此时披了狐皮大氅,内里隐隐露着姜黄色的领子,一双柳叶眉轻蹙,笑的温婉。
    而她身边的二婶,穿着明显仓促了些,容长脸上遍布郁色。
    在她二人之后,奶娘领着一男一女两个七八岁儿童,再其后,车轿也排列在后,几个仆人正往下搬着物件儿。
    “世子爷,老太君吩咐不准开门,国公爷去吃酒,这这到底怎么处置……”说话的是门房陈七,他挂着一张脸发愁地问。
    陈少权策马缓缓上前,俯视着面前的两个妇人。
    “二婶娘这是因何而来?”
    陈家二婶娘家姓扈,此时唯唯诺诺,带着些讨好言道:“世子爷,你二叔不敢来问,婶娘只好大着胆子来了——缘何搬了新住处,不接咱们这些亲眷过去……”
    祖母只亲生陈婴一个,二叔乃是妾氏所生,祖母身为大长公主不计较便也罢了,也自小将二叔陈诤视为己出,只是这二婶娘,与闵氏沆瀣一气,难怪祖母不让她进门。
    陈少权刚想说话,却见闵氏领着孩子便上前来,温婉出言。
    “国公爷将将回京,想是来不及接咱们过新府,二婶何必凄楚,这是咱们自己的家,自己来便是——世子,这门房不给咱们进去,倒有些不知礼数了。”
    她斜睨了门房陈七一眼,竟又摆出了这些年国公夫人的架势。
    少权笑了笑。
    “那你便等着吧。”
    他不愿与她口舌,将缰绳递在门房陈七手中,挥手道,“都散了吧,这里不留人。”
    陈七接了缰绳,恭敬道:“世子爷,太康公主驾到,此时正在花厅与老太君叙话。”
    少权眉头一扬,笑的毫不遮掩。
    想必是趁着元宵灯会,溜出来的吧。
    闵氏见陈少权不理会他,心中着急,上前一步。
    “世子,还请令人将门打开,咱们好搬进去。”
    陈少权不理会,转身欲走。
    岂料闵氏一巴掌扇在了自家稚子脸上,稚子哇哇大哭起来,一旁的女童听见他哭,自己也哭起来。
    闵氏哭哭啼啼指着两个孩子骂:“你们是国公府的千金公子,人家却连门都不让进,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也是明媒正娶嫁进你们国公府,如今这是何意?我又犯了哪一出,叫你们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哭诉的声音太大,陈少权忍不住皱起眉头。
    却听广亮大门沉沉的开门声响起,打里头众多仆妇簇拥着两个女子而出。
    年长者,一身雍容气度不可逼视,正是代国大长公主陈家老太君。
    年少者,却是肤白若雪,眉目灵动,望之令人惊心动魄的十公主周灵药。
    她轻扶着老太君,款款而出。
    见陈少权立在一旁,她眼睛眨了一眨,给了他一个看我的眼神。
    方才在府中,她已向自家姑奶奶呈上了那一叠女子元红的帕子,又将自己在明感寺中所见所闻一一说给大长公主听。
    她向姑奶奶说了自己的顾虑:“这闵氏终究是国公夫人,若将此事公然捅开,必让国公府蒙羞,若不捅开此事,却让那闵氏逍遥快活,简直可气。”
    大长公主却笑她瞻前顾后。
    “你呀,就是优柔寡断思前想后。上过战场了还不学的杀伐果断一些。”
    说罢,便领着她出了门子。
    此时,这里跪了一巷子的人,大长公主语音干脆。
    “闵氏,当年你在府中生事,我懒得教导,便出走边疆,眼不见心不烦,未成想这些年你竟做出这么许多令我国公府蒙羞的事。”
    她从袖中取出明黄圣旨一道。
    “闵氏,当年我国公府娶你填房,也是因我那苦命的儿媳举荐,想着你与我那儿媳交往甚密,性情应当也是温顺,未成想你竟是这般的人品。”
    “我当年便求来圣旨一道,只是给你留脸面,未曾拿出来过,今日我便宣读圣旨,将你休出我国公府。”
    闵氏被大长公主说的冷汗直冒,颤抖着不敢抬头。
    “儿媳自问嫁进国公府,主持中馈,诸事操劳,从未行过歹事,也未曾犯过七出——不知殿下为何要替儿子休妻。”
    大长公主冷笑数声,环视了周围越来越多的人。
    “我儿卫国公守边关八年,回府寥寥数次,整个国公府每年上万两的花销账目不清也就罢了——本公主身为大周皇女,眼中瞧不上这些花销,且容你花便是,你不该不守妇道,给国公府蒙羞。”
    她一扬圣旨,高声唱道:“闵氏若行不轨之事,当休。”
    闵氏将头伏的更低,不敢反驳。
    “众位都给本公主做个见证,这闵氏已不是我国公府的夫人。”
    闵氏仍喃喃自语:“儿媳没做过不轨之事。”
    大长公主冷笑一声,看了一眼灵药。
    法雨翻着白眼拿了一张帕子丢了过来。
    轻飘飘地落在闵氏的眼前。
    闵氏只看了一眼,便轰然倒地,不敢再言。
    “我今日给你留颜面,你若再敢纠缠,本公主便上门去问问这肃毅侯府是怎么教养的姑娘!”她看着闵氏身旁的一双儿女,面上一层冰霜,“至于这两个小童,哪里来的便去哪里,我国公府养了你们八年,已经够仁义的了!”
    灵药心中一惊,和陈少权暗暗对了个眼色。
    陈少权微微摇了摇头。
    闵氏扑上前去,抱住大长公主的脚,哭道:“母亲,母亲,他们二人却是国公爷的骨肉,您就收留他们罢。”
    大长公主跟随陈宪征战数年,身强体健,此时一脚将闵氏踢翻,嗤笑出声:“算一算那年我儿回京的日子,再算一算两小儿的时辰,便可知你干的什么勾当,当本公主没生养过孩子是么?”
    大长公主忍着恶心。
    怀着那个野和尚的骨血也敢嫁入国公府,当年也就是因自己失察,而从未细想过此事,如今结合这许多事仔细一想,竟让人愤恨无比。
    说罢,又喝令那跪着的扈氏:“还不滚进来!”
    见扈氏头也不回地了门,这才令人关门,又命人去白衣巷封门,不再接纳闵氏。
    这才领着少权、灵药回府。
    到了厅中,大长公主仍是愤恨不已。
    “这闵氏当真是胆大包天,欺我府中都是傻子聋子瞎子!”
    少权心中有些懊恼。
    灵药却有些感叹。
    这闵氏原来是与荥阳长公主是闺中密友,想必荥阳长公主恨自己的母亲,也是因闵氏极力在耳边闲话而来吧。
    前世,她恨苏婆诃入骨,连带着要将她也恨透了,这般看来,她对国公爷一片痴心,故而怨恨自己的母亲,可又为何与那假尼姑通奸……
    可见,有人的心与肉是分开的,可以一边爱着人,一边又和旁的人睡觉。
    陈少权沉声叫过身边长随,吩咐了几句,这便看向祖母。
    大长公主发了一通脾气,瞧瞧陈少权,又瞧瞧灵药,心里明白了几分,笑着说:“小十,陪姑奶奶去听戏?”
    陈少权啊的一声。
    大长公主笑起来:“好啦,不逗你了。”她拍拍灵药的手,道,“去吧,去逛一逛元宵灯会。”
    灵药直摇头:“不去不去,灯会人那么多,走丢了可怎么好,我还是陪姑奶奶听戏的好。”
    “听戏听得人都痴迷了,还是看灯的好。”陈少权急急出声。
    灵药噗嗤一笑。
    大长公主瞧了瞧身边伺候的都是老人了,这才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一双小儿女,慈声道:“小十,你快及笄了吧,赞者、笄者可都有人选了?”
    陈少权立刻感兴趣地看着灵药。
    及笄了,就可以出降了。
    灵药笑了笑,落落大方道:“……父皇说要在未明宫为我开礼,太后娘娘要为我插簪——孙儿拒绝了。”
    是的,她拒绝了,还惹得太后不快。
    但她就是要与姜太后离的远远的。
    “姑奶奶,若您不嫌弃,可否请您来为我插簪……”
    大长公主不知就里,却极其豪爽。
    “自然可以。那姜太后心眼多,我也不喜她!”她一口应承下来。
    “如此甚好!”陈少权在一旁轻声附和。
    大长公主踟蹰地了看了陈少权一会。
    “这四代都尚主,咱们卫国公府也是独一份啊。”
    灵药见机,施礼道:“姑奶奶,孙女儿告退。”说罢,急急地领着法雨出了花厅。
    陈少权着急地握了握大长公主的手,转身就去追灵药。
    “跑那么快,小心摔倒!”

第74章 完结

太康公主出降的仪仗出得西安门; 一路往城北而去。
    前后皆有仪仗开道,公主车辇由内务府校尉抬行; 后跟送亲夫人、命妇乘舆随行;最后是护送的骑马军校。
    周灵药在轿中端坐; 手中抚着那本负图法师赠与她的《心经》
    去岁大破辽军后; 她与陈少权相携去了海外仙都稚川; 许天师请许丹成小师弟带他二人去了西凉。
    宝藏位于千佛弥勒洞地底百尺之下; 洞中滴水成钟乳; 湿气氲浮。
    再往其下而探; 却又干燥若沙漠。
    那层层奇观之后,显露出的宝藏令世人惊叹。
    万卷佛经。
    是的; 西凉国的宝藏是万卷佛经。
    自西天而来的昙无达法师西行五万里; 十七年行路; 取得佛经万卷; 献与西凉国。
    西凉王室视若珍宝,将其深埋地底。
    却引来狼子野心; 终致灭国。
    灵药轻叹,手指拂过心经第一页。
    “般若功德不可说。此中真义,尽在心经。”
    那日,负图法师如此说。
    上一世; 她自小听母亲念诵佛经,入了明感寺; 更是为了排解心中苦闷; 日日诵读佛经。
    她只知背诵; 却从未想过其中真义。
    无无明; 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无明”是过去世的无始烦恼,这是她重生的因,
    她上一世参不透生死,至死我执,这才遁入生死门,重活一世。
    或许佛祖令她重生,只是想让她参透流转门,了脱生死,终修成正果。
    只可惜她佛心不坚,竟被一只猴子摸到了命门。
    正感叹时,她已被十二皇子背下轿辇。
    十二皇子小小的身体背着重重的她,一旁宫娥争相扶携,竟让十二皇子跌跌撞撞地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阖府跪拜高呼千岁。
    透过眼前垂着的红色流珠,她瞧见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长身而立。
    绛红锦袍,若榴火嚣艳。
    甚少见他穿红,今日乍见,只觉清清落落中、鬓丝眉宇间,平添了几分丰神俊逸。
    鲜衣怒马,看尽长安花。
    灵药心中满满当当的全是欢喜。
    人生之中,最欢喜之日莫过于嫁娶。
    心之悦,羞涩又绵长。
    他执手来牵,将她奉于上座。
    屈膝而跪,虔诚地向她发愿:“我愿和公主殿下,生一百个孩儿!”
    院里院外,哄堂大笑。
    他捂着头,差点儿让老太君给打了出去。
    待礼成送入洞房,白玉京在外头哄着让他出来吃酒,陈少权不舍而去。
    只余灵药并一干命妇、亲眷在其中。
    陈雪舟并几个堂姐妹在她身边坐着,灵药怕她们拘谨,让法雨拿糖给她们吃。
    雪舟并不拘束,嘴巴里含着糖,叽叽咕咕地和灵药说着话。
    “公主嫂嫂,这个是四妹妹云霭,这个是六妹妹倩霓。她二人是三叔叔家里的。”雪舟声音又俏皮又活泼,待二位妹妹与公主见了礼,她才又絮絮叨叨说,“咱们府上的姑娘都是从雨字头,你瞧我叫雪舟。方才四妹妹六妹妹一直在偷偷说,公主嫂嫂生的好生白净美丽,可有什么美白秘方,我就说了,公主嫂嫂哪来的秘方,这是天生的。”
    灵药笑了一笑,眼前的红色珍珠流苏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有一段时日是个面上生疮的小黑矮子吧!
    “公主府外头围了不知几圈人,真如姑娘和那个徐什么圭的去散了许多的红封,可百姓们还是不肯散去……啧啧。”
    徐执瑞因在西州平叛中有功,朝廷将他的功名还他,今岁的春闱,他终考中,殿试中被取榜眼,入了户部为官。
    他不介意真如出身,向公主讨真如为妻,今岁上半年便风风光光娶进了门。
    他向来风流,又纳了几个妾,真如却也不介意,一家子和乐融融倒也美满。
    法雨与沈正之在去西凉的路途中,互相照应,互生爱意,灵药在太平巷为她买了一间大宅子、几十亩地做陪嫁,又买了许多的丫鬟仆妇,待年底就将她嫁出去。
    一切欢喜。
    便是连雪舟,似乎都快要定下了。
    据说白玉京,日日往国公府上来,打着看陈少权的名号,做得却是对雪舟的围追堵截,雪舟未开窍,成天去往老太君面前告状,说白玉京欺负她,有一回都要告到白家安邦侯府去了……
    这般欢喜地待到了暮色四合,明月挂中天。
    此时已是入秋。
    天上琼花不避秋……
    陈郎醉酒而来,若玉山将倾。
    他微醺,脚下便有些踉跄。
    身上也有淡淡酒气,却是清澈的冷冽香气。
    浑身燥热,可心中却清明。
    “灵药。”他在她身旁坐下,低低出声。
    她身上有暖而柔润的清甜香气,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端。
    他呼吸渐促,白皙而透青筋的修长手指将灵药凤冠取下。
    灯下看美人……
    让人目眩神迷。
    美人轻启唇,贝齿微露。
    “一百个孩儿你来生,我是不生的!”
    美人气鼓鼓。
    陈少权凑近了她的脸庞,笑的妥帖。
    他蹭了蹭灵药的鼻尖,将她揽入怀中。
    “好,就我来生。”
    美人不依:“陈鱼落雁这个名字,我也是不满意的。”
    陈少权继续妥协,在她唇上轻轻一触,睫毛一下一下地在灵药脸上忽闪,忽闪的灵药脸上痒痒的。
    她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后脖颈。
    “你喜欢我之前,喜欢过旁人么?”
    陈少权将脑袋抵在她的额头上,静静地发着酒气。
    “……我想一想,”他果然认真地想起来,“我小时候一个人去稚川的路上,遇到过一个渔夫,想留我做上门女婿,我一心想着修炼大道,现下想来还真有些懊悔……”
    “懊悔?”灵药将自己的额头一下子磕在他额头上,自己倒吃了一痛。
    “你要和百天大的小闺女生气吗?”少权伸手去揉她的额头,看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只觉心中怜爱万分。
    灵药的脑袋他手心乱蹭,气鼓鼓地说:“还有没有了?”
    “没了。若你不来,恐怕我要去当游方道士去了。”他说笑。
    灵药揪揪自己的发髻,只觉得头皮疼。
    她开始七手八脚地去扯头上的发簪,扯到最后,整个头发乱糟糟的。
    她开始懊悔了。
    眼下自己一定很难看。
    妆容一定都花了。
    少权却笑她可爱。
    他的新婚妻子就像一颗爆炸头蜜糖,浑身上下散发着清甜无比的香气,他忍不住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在帐外羞红了脸的法雨挥手叫宫娥们退下。
    他开始缠住她,在她的晕红耳旁,在她的柔润脖颈,在她的白嫩肩头,一一留下温柔印记。
    她惊惶地吸气,感受到他来自某个地方的焦灼和燥热,以及威胁。
    灵药觉得自己被威胁了。
    他贪恋她的柔软和香气,将她紧紧地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在他手中被托起,长发在他身下逶迤……
    “水汪汪的……”他复吻上她的唇,双眼迷蒙像有水气,手却在她的身下搓揉。
    灵药在意乱中眯着眼睛看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呢喃:“嗯?”
    他却轻轻扬起手指,在口中吮吸。
    “嗯,水汪汪的……”他看着她双颊瞬间绯红,耳朵烧的更加烫了。
    他埋进了她的肩膀,吮吸着她的耳垂,再往下,用炙热的口唇将她的柔软含进去……
    她半眯着双眼,忍不住娇喘出声。
    “这样才会生孩子……”他突然出声,声音却不复往日的清朗,沙哑着,像是在蛊惑她……
    随着他的进入,灵药吃痛,嘤咛出声。
    他爱惜着她,身下却又涨又痛,他吻上她的唇,安抚着怜惜着。
    委屈漫上心头,却又瞬间被快意填满,她有些泄愤地垂了垂他的肩头,可他停不下来,在她身体里冲撞着。
    帐外红烛火光微动,帐内春意盎然。
    **一刻,又岂只值千金。
    良久,却听帐中女子清幼之声响起。
    “陈少权,这是什么……”声音中透着不敢置信,“你又射我?!”
    男子声音沙哑却又好听至极,仿若天籁,压云而出。
    “灵药,上一世我最大的不幸是射了你一箭,最大的幸运是……”喘息声渐起,男子声音放轻,“还能射你。”
    (全文完)【 http://。cc】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