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快,草草用完就停了筷。
夕月在一旁看了也上前劝道:“王妃怎的吃得这般少,不多用点吗?”
宋画祠摇头摆手,道:“不了,晚上吃多积食,先在距我从房里出来已过了多久了?”
“回王妃,只过了小半个时辰。”
宋画祠点点头,转念一想,道:“叫厨房再备一桌菜,一个时辰以后端到卧房里。”
夕月掩嘴笑道:“王妃这还是关心王爷的不是?”
宋画祠瞪她一眼,起身往外走。
也是要到平时就寝的时间了,宋画祠往绘颜阁一路走,一路还想着孟昭衍腿疾的事情,想了半天等走到绘颜阁门口,被夕月唤了一声才回过神,她转身又交代了一声,“一个时辰以后厨房的人来了,我没叫人进来,就让他们在外面先等着。”
“是。”
宋画祠推门进去了,往里走,越过隔着内外殿的屏风,看到孟昭衍还那样坐着且一动不动,腿上无知无觉的他,真不知道上身是否已经僵了。
宋画祠看着好笑,气已经消了大半,也不再端着,道:“我叫人给你备了饭菜,等我拔了针,你再吃吧。”
孟昭衍含笑点头,身子确实难受,也不想多动。本看宋画祠的态度知道她还生者气,却没想到她还是念着自己的。
宋画祠寻了本医书,自己斜靠在暖塌上看书,期间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孟昭衍闲聊几句,但到底没撑多久就犯困了,脑袋被一只手撑着还一点一点的。
孟昭衍失笑,见她点着也累,便把人叫醒了道:“祠儿若是累了,先上塌歇会儿吧,等时辰到了我把祠儿叫起来就好。”
宋画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还有多久?”
“再过一刻钟放满一个时辰。”
宋画祠又揉了揉眼睛,摇头道:“算了,不睡了,等着吧,反正也没多久了。”
宋画祠起身朝床边走,孟昭衍被热意也熏了一身汗,仍旧一身不吭的,她看着此刻也是无奈了。
她又叫人备了热水进来,拿着帕子浸了拧开给他擦了擦,这件事以前她照顾病人的时候也常干,现在却让孟昭衍一时发愣了。
宋画祠并未注意,忙活下来,一刻钟也是过了。
“忍着啊,我要拔针了。”
孟昭衍淡然一笑,点点头,宋画祠便开始动作了。
宋画祠凝神聚气,缓缓将针拔出,一开始还好,针灸有通经脉的作用,如此一来,痛觉会更明晰三分,孟昭衍落了涔涔的汗,他死咬着牙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宋画祠当然知道他此刻的疼痛,却到底没管,只一心一意拔针。
突然间,孟昭衍的腿不受制地抖动了三分,连忙被宋画祠给按住了。
“你动什么?”宋画祠语气凌厉。
“不是我本意,我……”
“别动!”
孟昭衍被宋画祠突生的话给顿住了,只见宋画祠拿着一个针头,正在她腿上不上不下地一动不动,而沿着细针往下看,只见针上接触皮肤的部分与上面未处于空气中的部分,正显黑白之势,泾渭分明。
宋画祠倒吸一口气,蓦然拔了针头,这下看得全了,针身下部已然被染的乌黑,再看不见原本的银亮色。
宋画祠眉间拧得愈狠,并未说话,而是更正色地将剩余的针全拔了。
从这一根开始,接下来的每一根都呈现黑色,一根一根被列在白色衬布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针全部拔出来,孟昭衍的疼痛得以缓解,但是看到宋画祠凝重的神色,他也是大气没法出一下。
真相总是令人不忍触碰。
待针全部拔完,宋画祠却未再管孟昭衍,只一味看针去了。
她把针上面的黑渍用小刀刮了一些下来,用纸片包好,只撂下一句,“在这等我”,便匆匆走了。
出门正好碰上送膳来的下人,夕月把人拦住问道:“王妃,这些可送进去?”
宋画祠拧着眉点头,道:“里面的东西别碰,送进去吧。”
“是。”
“你们,送进去吧,进去之后按王妃吩咐,里面东西不能动,也别乱看。”
说完宋画祠就走了,也没叫人跟着,夕月在后面看了片刻,也不上去打扰了,便连忙让人把餐盒送进去。
满桌的菜肴摆着,孟昭衍却索然无味,当看到针身显黑色时他便一切了然于胸,心里是满满的讽刺与冷意。
孟昭衍随便用了几筷子就让人撤去了,夕月看着却是不敢说了,王爷不比王妃,况且王爷面色更难看。
她思忖了半晌,而后道:“王爷,王妃今晚也未吃多少。”
孟昭衍点点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昭衍没等多久宋画祠就匆匆赶回来了,直勾勾看着他,神色凝重,是孟昭衍从未见过的样子。
“我刚才看了下,针上那些,不是别的,正是毒。”
孟昭衍点头,面色不变,依旧淡然。
宋画祠见状才觉不对,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孟昭衍只看着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你早知道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站不起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毒素积压侵蚀筋脉,长此以往,想要复原根本不可能!”宋画祠气氛大喊道。
孟昭衍这才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是早知道,却也情非得已。”
“有什么可情非得已的的?你被人下毒,自己知道却不说出来,一点也不在意的吗?”
孟昭衍苦笑。
怎么会不在意呢?
他是个男人,却被迫废了双腿,从此不能站立,非要靠外物才能勉强站立行走,他人可以毫不避讳说他是瘸子,他也不能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
长久因此沉寂的心,却早已蒙了不可言说的灰尘。
“祠儿,难为你了……”
“不是难为我,是难为你自己!你受着苦痛却不说,却是难为我,孟昭衍,你真是……”
宋画祠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面对那些触目惊心的黑色银针,她心里不可避不可免得,蓦然疼起来了。
☆、第115章 冷情皇室
孟昭衍依旧保持沉默。
气氛一时间僵止不动,他们对望,可是宋画祠却找不到他的视线,他们这般近,却也这般远。
那双深邃而狭长的眸子,似最亮眼的古潭,已经寂静得投石不可破了,她说这么多,仍旧换不来他一个波动。
宋画祠莫名平静下来,她在孟昭衍面前蹲下身,一点一点给他揉着腿上肌肉,待感觉松弛下来了,再将上掀的裤脚慢慢放下来。
孟昭衍一直看着她的举动,心中五味杂陈,她一遍一遍说着自己是医者,于是医者就可以为人做到这般举动吗?
若不是自己,也是其他人,宋画祠是否也可对人这般亲密,肌肤碰触却毫不避讳。
腿上疼痛已然过去,剩下的只余麻木,但他却好像能感觉到宋画祠指尖的温度,想这样的时刻能够慢些再慢些,最好凝止于这一刻,让他把她的眉眼刻下来,记在心里,后路再颠簸漫长,也忘不掉。
宋画祠做完这些终于抬头,看着他精致不失俊郎的眉眼,眼里起了涟漪。她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腿,是怎么伤的?”
孟昭衍的瞳孔无声缩小,想说什么,却又莫名卡在舌尖。!
这个问题,过往那么多岁月,问他的人不少,他已经学会并习惯着淡笑,说无碍,说无伤大雅的借口,说自己的不是,说命途多舛。
但是那流经体骨的疼痛,告诉自己这世间的凉薄与险恶,他不巧,生在皇家,且无凭无靠,那接踵而来的刺痛与阴毒,将他一颗心早已凝练成钢,再难轻易摇动。
他也曾看着自己的父皇,指望他能为自己讨个公道。
可是公道在人心,却也只在人心。
提及此,孟昭衍习惯性笑了,笑得淡然,却更刺痛宋画祠的眼,她竟然一瞬间明白了,“你要敷衍我是吗?孟昭衍,我是你的医生,你要敷衍我是吗?”
孟昭衍的笑蓦然凝在嘴角,这人,真是天生来克自己的。
良久,似是下了心般,他道:“祠儿诚心为我医治,我也不再藏着掖着,我腿上顽疾,确实并非意外导致不能行立。”
他看着她,一点一点揭开自己尘封的伤痛,一字一句缓缓道:“是有人刻意下毒,残害于我,我及冠封王那年,锋芒过盛,总是刺到了某些人的眼里。”
说到这,笑意蓦然冷了。
“皇家富贵,是常人难享的,皇家争端,亦是常人难受的。今日我可废腿,明日就可被人夺命。我孟昭衍,是个身份尊贵人人羡慕不及的皇子,却也是个只能靠药物站立的瘸子。”
他抬眸看了眼宋画祠,见她眼里是惊诧、同情,还有一味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他端详了良久,才明白过来,那个东西叫心疼,是小时候只有在自己母亲眼里才能看到的东西。
叫他有些怀念、留恋,还有些不舍。
“我如今这般,也是习惯了,若是一味负隅顽抗最终只是得不偿失,那无非是弱者的表现,我要一点一点靠自己站立起来,要将所有允我伤痛的人,一个一个算过来,谁都逃不了。”
“皇宫险恶,我如今,最担心的,却是你的安危,你既然嫁给了我,无形中就参与到了这场纷争中,我不怕他们再对我做些什么,倒是怕会对你下手。”
宋画祠迟疑,“所以,你才不许我研药,只将我关在王府里,叫那么多人保护我,都是为了我好……”
孟昭衍点头,“总不能我们皇子之间的事情,却叫你一个外人受到牵连,故而费劲心力保护你,不仅是答应过你,还是因为怕他们伤及无辜。”
听到“外人”两个字,宋画祠心口无端传来一阵抽痛,她下意识扯起一抹强笑道:“我、我会小心的,我现在,只想把你的腿疾治好……你现在,还……”
孟昭衍了然她的意思,摇头道:“没有,从前我人微言轻,受人牵制才被迫饮下毒药,当时只是轻伤,开了几味补气血的药,叫人偷梁换柱,才成了今日这番模样,现在我手中已有权利,是旁人轻易动不得的,故而没有再饮了。”
宋画祠闻言点点头,道:“那就好,你的腿疾不至绝望之地,如果找到办法把经脉里的毒清干净,再好好调养,应该能够根治。”
这话孟昭衍过去的日子里听得多了,但是所谓清毒的法子,人们说了几千几万遍,也没有说出来。
但是莫名的,他就相信宋画祠,相信她。
宋画祠又道:“我以后会常为你施针,帮你疏通经脉,靠你自身的血液循环,也能将一部分毒素带出体内,更重要的……”
宋画祠下了决心,道:“更重要的,是为你研制解毒的法子,我刚才已经拿着银针采集了一部分毒素,对症下药最好不过,不过看样子,这毒的毒性倒是不烈……”
孟昭衍下意识就问了,“何解?”
宋画祠摸着下巴思忖,道:“这毒要是毒性烈一点,就不只是伤你经脉废你腿了,搞不好按你前面说的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孟昭衍当然知道自己这毒,毒性不烈,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好下手直接毒死自己,方才放缓了步子先拿自己的腿开刀,但没想到宋画祠想到的却是这一层,心里不禁对她又夸赞了几分。
孟昭衍点头,道:“正是,他们对我尚有避讳,不敢真正下毒杀我。”
孟昭衍笑笑,试图瓦解这凝重的气氛,故而道:“是否因着这一层,我还得感谢他们未曾痛下杀手,我才得以活至今日?”
宋画祠被他气笑,气虚骂道:“感谢个鬼!我要是知道谁给我下毒让我残了这么多年,我不把人千刀万剐了,怎么解的了我心头之很!”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磨了磨牙,气氛终是缓和过来了。
但是孟昭衍听着心中又是“咯噔”一声,他当然知道是谁下的毒,也知道他们为何下毒,皇家秘辛,听来总叫人心凉,此处就不便与宋画祠说了。
宋画祠到底是皇家以外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能够保护她,很多事情孟昭衍到底瞒着他了,更何况,他们之间有名无实,两人的关系牵连脆弱得不堪一击,像是前日,宋乔淑一个心意就能两人呈剑拔弩张之态。
孟昭衍更是不敢想。
这些事情,索性就不必告诉她了。
让她平平安安做自己想做的,足矣。
☆、第116章 商议生辰
是夜,宋画祠着人将房内东西收拾好,炭火和地龙将房内熏热,孟昭衍的腿疼未再发作,两人和衣而睡。
三天时间一过,嫦云拖着一身伤回到了汐婉阁,宋乔淑借着去看望嫦云的借口给嫦云带了不少吃食,门口的守卫也未绝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人给放进去了,是以,嫦云这几日除了皮肉之苦外并未多经挫折。
宋乔淑见了人就心疼地红了眼睛,她偏过头擦拭眼泪,低声道:“苦了你了。”
嫦云笑着摇头,她的伤还未好,只能趴在小塌上,这样的姿势着实不敬,然而此刻也是没人在乎这点规矩了。
她道:“这点苦嫦云受得了,只是苦了小姐了,小姐心意王爷不知,小姐还要继续隐忍,嫦云看着实在痛心,只可怜天下如小姐这般的苦情人。”
嫦云这话着实说道宋乔淑心里去了,这几天她每每想起孟昭衍对待自己的每一幕场景,他冷厉的宣判,他残酷的警示,无一不将宋画祠的心戳得千疮百孔。
宋乔淑再说不出话,声音都化为了哽咽。
嫦云见了更加心疼,连忙拿帕子帮其拭泪。
“小姐,如嫦云那日说的,小姐只需在王府继续蛰伏着,只待哪日王爷知道了小姐的真心,到时候柳暗花明,现下所受的这些苦楚都不算什么……”
“是了,”宋乔淑点点头,心口愈加坚硬。
嫦云话题一转,道:“不日便是小姐生辰,小姐先把这些糟心事放下,先想想该如何将这个日子给过了,小姐适才又长了一岁呢!”
宋乔淑笑了一下,道:“嫦云替我记着呢,我自己都忘了。”
“自然,小姐的生辰嫦云怎么可能忘记,待嫦云跟王妃说了,王妃定然要与小姐好好庆祝的……”
宋乔淑心口一颤,她不知何时开始听到妹妹的名字心中就会产生浓重的情绪,长时间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宋乔淑愣了片刻,而后笑道:“是了,祠儿身为王妃,手中职权定然要比你我大……”
她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得暗含敌意,不过嫦云倒是没有听出来,她点头继续道:“王妃对小姐向来照顾有加,当初小姐进王府不就是王妃给带进来的吗……”
“嫦云!”
宋乔淑一瞬间失态,她颤着嗓音大声喊着,道:“嫦云刚出来,定然是累了的,叫人将你扶回房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来人,送嫦云回房!”
宋画祠扶着额起身走了,掀起珠帘转过屏风便再无声了。
嫦云一个人被放在榻上着实愣住了,直到有人前来驾着她往外走还未反应过来,那侍女看嫦云还怔愣的样子没法配合,便提醒道:“嫦云姐姐,小心脚下。”
嫦云猛然间低头,这才免了一个趔趄。
她摸着胸口,觉得莫名其妙,小姐怎么会突然这样,她是哪句话触了小姐的霉头。
这边嫦云摸不着头脑,宋乔淑却一阵心悸,她怎么会这样自己都不知道,只觉那时嫦云说的话将自己的面上狠狠一掴,打得响亮,打得生疼。
嫦云这般说,她永远只是宋画祠的依附品,永远需要倚靠宋画祠过活,若没有宋画祠,她宋乔淑现在还是宋府名义上的嫡女,却要被宋枝瑶一个庶女,姚夫人一个妾打压辱骂,难有出头之日!
一切都是因为宋画祠,所以自己要感恩戴德!
宋乔淑按住躁动的胸口,甩开思绪,却在宁静的一刻免不了要听到宋画祠那于她来说恍若隔世的声音。
宋画祠自然念起宋乔淑的生辰,对于这件事,她是不会忘的。
这不,一踏入汐婉阁后便见到被人从房内扶着出来的嫦云,宋画祠皱着眉,她前几日每天也都去看嫦云,给她涂了自己配好的药,比起寻常药膏有用的多,可是今下一见,还是不免要心疼。
她走上前去,询问道:“嫦云,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嫦云见是王妃,不免笑道:“见过王妃,王妃给嫦云的药膏很有用,嫦云比起前日已经好了太多了。”
“这便好,”宋画祠点头,指着屋内问道:“姐姐可在里面?”
嫦云点头,“在的,王妃要找小姐,可需我进去通传一声?”
“不必,你好好回去养伤,这两天别乱动,多多修养。”
嫦云感念道:“谢王妃挂念,奴婢先告退了。”
“去吧。”宋画祠摆手,提步往屋里走。
宋乔淑敛了心绪,起身相迎,道:“在里头就听到祠儿的声音了,祠儿找姐姐可是有事?”
宋画祠笑道:“姐姐不是忘了吧,再过五日,就是姐姐的生辰了,我还想着要跟姐姐好好庆祝一番呢!”
宋乔淑心生暖意,也笑了,“这有什么好庆祝的,不过是个生辰,从前在府里,只是吃一碗面就过去了……”
宋乔淑想到这,也有些神伤,确实,过去在宋府的日子皆是苦楚心酸,她和那时尚还痴傻的祠儿两人相依为命,祠儿就是她的一切,为了祠儿,受再多苦又如何。
不比现在,两人不知不觉间生疏了。
却见宋画祠执起宋乔淑的手道:“姐姐,现在不是宋府而是王府了,姐姐从前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现在我要姐姐享尽一切姐姐该享的福!”
闻言,宋乔淑一怔,忽然间落下泪来。
她倾身拥住宋画祠,口中含糊不清道:“我的祠儿!”
宋画祠未明白现下的情况,只徐徐拍着宋乔淑的背,想让她把泪止住,笑了笑,道:“姐姐,祠儿这般做都是祠儿该做的,姐姐不必这么感动!快别哭了。”
这么细细安慰着,宋乔淑才好不容易止住泪,她破涕为笑,道:“祠儿对我好,姐姐明白……”
她真是该诛心了,祠儿这般对自己,她还觉两人生隙。
宋画祠见她情绪稳定了,便道:“姐姐不如这样,我跟孟昭衍提议我们两个出府玩吧,昨日我刚出过府,外面可比府内有看头,至少好玩的多……”
“出府?”
宋乔淑对上次出府被人绑走的事情还有记忆,外面的世界虽然比王府精彩,却也不比王府安全。
“是啊,”宋画祠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便道:“姐姐放心,这回你紧跟着我,小心不要走丢就好,况且明日也不比上次热闹,青天白日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第117章 拒绝出府
宋乔淑仍有迟疑,却耐不过宋画祠好说歹说得劝了一番,确实宋画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出趟门,不会次次都遇到意外的,自己多加小心些就是了。
随即宋乔淑点头允了。
宋画祠欢天喜地地走了,宋乔淑心感慰贴,原先陡生的怨气也慢慢消了。
宋画祠想着先把这件事跟孟昭衍说了,提前打点好,但自己心里没谱,怕这件事孟昭衍不会同意。
毕竟是要出府,外面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端要发生,昨天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是主要还是为了让宋乔淑开心,府内舒服倒是舒服,但要是玩基本上不可能。
古人这般无趣的作风实在不适合宋画祠一个现代人。
回去一问,才知孟昭衍还在书房跟周准谈事情,无奈下她交代了夕月一声,趁孟昭衍现在不在,连忙又遁到药房去了。
周准一大早上完朝便回了王府,官服还未换下来,便赶到书房找孟昭衍议事。
“什么事?”孟昭衍坐在案后抬眸,问道。
周准抱拳道:“王爷,如今朝堂上趁您未上朝被五皇子提拔起来的人打压得差不多了,五皇子如今在宫中面壁思过,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孟昭衍提笔在纸上徐徐落下几个字,透过窗子远远看着宋画祠来找自己却止步于外悻悻的样子,不免好笑。
周准还在等他回答,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蓦然在心里叹了口气。
王爷从前从未对这个王妃表过态,不说利用也不说放弃,只这样端着,现在倒是突然间与王妃越加亲近,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毕竟像以前王爷这样的人,最怕的,便是身边的牵绊。
孟昭衍好半天才回过头,看向周准,面上为有一丝尴尬,不紧不慢道:“等。”
“等?如何等?等什么?”周准疑惑道。
孟昭衍淡然一笑,道:“就算我如今困步于府,明眼人也看的清楚如今这朝上势头谁猛,我们之前那道,打得太狠,虽然大快人心了,但不免招人忌讳了。”
孟昭衍眼里闪过寒光,“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我们接下来,只需看着他如何做,接招便是了。”
“上头那位,”孟昭衍指了指天,“心里必然是清楚的。”
周准了然,今日在朝堂上大理寺将先前的案子全部立案了,该斩的斩,该抄的抄,该贬的贬,吏部又上交了一大长串名单,他在最后面听得,好不容易才把嘴角压下来。
五皇子现在在宫中鞭长莫及,宫中不比府上,一举一动皆有多少人看着,皇帝想知道什么也不过是动动耳朵的事情,五皇子不敢多做些什么。
这样看来,局势是一边导向孟昭衍的。
但是皇帝到底避讳,多少往他位子上看的人都没有活路可走,孟昭衍心知肚明,可以适当换攻为守了。
孟昭衍又交代了周准几件私下里的事情,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交代完周准便走了,夕月见到人影着人相送,同时也差人去药房唤宋画祠。
时间过了不长不短,宋画祠还未有什么研药的头绪,那堆黑色粉末就在手边她还轻易不敢动。
古时候的药理到底与现在不同,她还欠缺得多,凡事都要小心些。
守在药房的婢女依旧是绿茵,得了消息就进去跟宋画祠说了,未免让孟昭衍过来“兴师问罪”,她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了。
但是到底晚了,夕月不知道这其中渊源,孟昭衍一问王妃去哪了,她便如实交代了,果见孟昭衍额头青筋跳动,一副隐忍着怒气的样子。
夕月瞬间懵了,心里奇怪这是个什么情况。
恰好这时候宋画祠也过来了,看见孟昭衍的表情就头疼,这是事情败露的标准表情。
宋画祠下意识放缓了脚步,孟昭衍眼神凛冽,道:“你又去药房干什么?身子养好了吗?”
宋画祠抚额,“我这不是想给你早点制成药吗?”
“我不急在一时,你又何必心急?”
“我……你还怪我,我好心好意的……”
孟昭衍被她气笑,摇着头道:“罢了罢了,下午再叫郎中来为你看看,若是好得差不多了,便随你吧。”
宋画祠闻言立马笑了,而后趁热打铁道:“那个什么,过几天是姐姐的生辰,你知道吗?”
孟昭衍一愣,这他还真不知道,问道:“什么日子?”
“五天后。”
“哦,那然后呢?”孟昭衍抬眸。
宋画祠吞吐道:“我想和姐姐出府玩一会……”
“不行!”
还未等宋画祠说完,孟昭衍便立马厉声打断,表情也蓦然严肃了。
他并非要一直管着宋画祠,毕竟他们相对独立,但是方才与周准交代的便是换攻为守,不确定什么时候孟廉枫就会出手,出其不意最可怕,现在一切以安全为上,出府实在太危险了,他自然不能同意。
“为什么?”宋画祠当然不愿意,“你昨天不是还带着我出去了吗?怎么过几天就不行了?”
“昨天是昨天,况且昨天还遇到了那种事,你都忘了吗?你的心怎么那么大!”
孟昭衍现在一脸眼肃到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了,宋画祠无法反驳,但还想坚持,便道:“我知道,可是姐姐好不容易到生辰了,她常年在府里呆着难得出府一回,我想跟她一块出去看看,只是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通融一番好不好?”
“不是我不通融的意思,是外面实在太危险了,我以为昨晚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要一意孤行,这件事情听我的,你要在王府里大办特办怎么办我都不管,就是不能出府。”
“孟昭衍……”
“没得商量了,我还有事要办,夕月,送王妃回房。”
后面一句孟昭衍已然转过身不再面对宋画祠,不容置喙的样子。
宋画祠气氛不已,虽然知道孟昭衍说的都有道理,可是计划告吹还是不免要生气。
“他怎么这样啊!”宋画祠气得跺脚。
夕月在一旁劝道:“王妃,我虽然不知内情,但王爷说得到底没错,王爷也是关心王妃的安危,王妃千万别生气了。”
宋画祠拧着眉想对错,不行,已经答应姐姐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她气呼呼地转身,心里暗暗想着对策。
☆、第118章 讨好
宋画祠不得已回了绘颜阁,心里还是满满的不甘,她就真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能遇到什么危险,孟昭衍肯定是小题大做了。
“这不让干,那不让干的,我还能干什么?吃了睡睡了吃吗!”宋画祠给自己倒了杯水,没忍住脾气将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放,随后而来的孟昭衍正好听到这一句。
孟昭衍现在只有满心的无奈,不让宋画祠出府不过是担心宋画祠的安危,被她这么说除了无奈还真不剩什么东西了。
茶水四溅,孟昭衍招夕月过来收拾,继续劝道:“你听我一回,我在府里给你招个戏班子你跟宋三小姐来听也可,出府的事情不要想了。”
“什么戏班子,我才不喜欢听那个!总也不能听一天别人唱戏吧!”
“那你要如何,我叫人给你置办。”
“我不要!”宋画祠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就要出府,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出府!”
孟昭衍头疼地抚额,“祠儿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
“孟昭衍!你试试!我不是你王府的下人,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宋画祠急急站起身,大声质问道。
“若你一意孤行,我势必会这么做!”
宋画祠被他噎住了,是,这里是孟昭衍的府邸,所有下人侍卫都听他孟昭衍的命令,她一个手无寸兵的女子,凭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跟他对抗。
宋画祠脑筋一转,硬的不行来软的。
宋画祠软下声音道:“孟昭衍,我求求你了,我都答应姐姐了,你总不能让我食言吧,况且姐姐一年一度的生日,今年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姐姐也不可能一辈子关在府里不出门吧,你说对不对?”
孟昭衍更感头痛,他的王妃还真是三十六计要轮番上演,如今这番不失为美人计。
他还是摇摇头,道:“不论如何,不能出府。”
宋画祠经不住想咬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