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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王霸宠邪恶大小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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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烨认真点头,“好!”
    两人沉默半响,褚烨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若兮,看了一眼远处天边的一点吐白,“我得回去了,那个女人应该差不多要醒了,得继续让她以为我被蒙在鼓里。”
    若兮点头,看着褚烨往门外走去,忽而想起什么,叫住她道:“那个女人的药粉,如果可以,下次想办法拿一点过来,让浅碧看看到底是什么。”
    褚烨点头,又深深看了若兮一眼,便快步离开了。
    浅碧一直都在外头守着,此刻见褚烨离开了,才进了里屋,对着若兮说道:“小姐!”
    若兮看了她一眼,“你守了一夜?怎么不去休息?”
    浅碧浅笑着摇头,走过去帮若兮整理了一下床铺,看着若兮上了床,又为她掖了掖被子,便默不作声地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她转过头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小姐,烨王殿下身上的寒毒,解了吗?”
    若兮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地回道:“解了!”
    浅碧面色微微一变,“哦”了一声就要出去,若兮却又叫住她,“你知道寒毒的解法吗?”
    浅碧抓住帘子的手微微用力,然后浅笑着对着若兮微微摇头,“不知道!”
    既然褚烨已经解了毒,若兮本也是随意一问,见她说不知道,也不在意,对着她挥挥手,让她休息去了。
    几乎一夜没睡,若兮便一直睡到接近午时才起了身,正在用午饭时,浅碧便来禀报说君良父子来了。
    片刻后,君良父子站在若楠院的院子里,看着面前高大的楠树,两人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若兮走出来请他二人进去坐,君良微微摇头,“不了,我们说两句话就走!”
    若兮看了二人一眼,“二叔可是在恨我!”
    君良苦笑一声,“我没有资格做郡主的二叔,更没有资格去恨你,我们来,是想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虽然我们都知道,一句对不起,根本抵不上任何东西。”
    若兮淡淡一笑,没有去接他的话,只看了一眼君连杰,“二叔和大哥哥以后有何打算?”
    君良没有说话,君连杰便对着若兮拱手说道:“我会继续读书努力的,大妹妹放心!”
    若兮点点头,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君良便与君连杰离开了。
    若兮心情有些抑郁,踱步走到楠树下的秋千随意荡着。
    浅夏突然跑进来,一脸着急地看着若兮,“小姐,容嬷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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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迷雾

看着君良父子二人出了若楠院,若兮走到楠树下有些心不在焉地荡着秋千。
    浅碧突然走了进来,一脸着急地看着若兮说道:“小姐,容嬷嬷不见了!”
    若兮豁地站起身,边往外走去边问浅碧,“什么叫不见了?是她自己去哪里了吗?”
    浅碧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刚才想要去给她做最后一次针灸,可是却发现西院空空如也,连本来在那里守门口的婆子也不见了。”
    这些日子,若兮忙着老夫人这边的事情,也就将容嬷嬷的事情先搁置了下来,只让浅碧按时给她解毒,想着将老夫人的真实面孔揭穿以后,过几日再带容嬷嬷去褚宜那里的。
    主仆二人来到西院,果然那里已是人去楼空。按道理,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她,容嬷嬷也不是个莽撞的人,应该不会就这么自己离开才对。况且,看门口的婆子是君府的人,如果她要离开,应该也不会连那婆子都不见了才对。
    若兮进去察看了一下,见容嬷嬷的衣物等东西都还在,便更加确定她应该是被人抓走了。
    那么,老夫人已经倒台了,会是谁抓走容嬷嬷呢?目的又是什么?
    若兮挨着屋中间的圆桌,坐在那里皱着眉头沉思着。
    宜妃?难道是宜妃?
    昨晚御景殿上,宜妃最后自是为老夫人求了情,只不过,到底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有情分在,若兮也懒待去理她了,毕竟,她跟老夫人,估计也就是有利益冲突罢了。
    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宜妃到底有没有参与进去,其实自己并未查出来,虽然自己父母亲死后,她站在了老夫人这边,对自己的境况不见,自己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在。
    但是,既然自己父亲始终将她视为唯一嫡亲的妹妹,那么,看在父亲的份上,便不纠缠她,由她自己自生自灭吧。
    皇上对宜妃,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这么多年来,看在她是君昊唯一的嫡亲妹妹的份上,又看在雪贵妃以前与她关系还不错的份上,对她还算过得去的。因此,昨夜即便老夫人出了那样的事情,宜妃求情,皇上也只是淡淡驳回了她的求情,并未迁怒到她身上。
    若兮皱眉想着,难道说那个婆子是宜妃身边的人,看到老夫人倒台了,宜妃怕容嬷嬷会向自己倒戈,所以,便当机立断,马上行动,将容嬷嬷抓了去。
    又或者,若兮眉眼微跳,难道有什么事情,让宜妃也对雪贵妃的死起了疑心,所以一定要将容嬷嬷把控在手上,企图掌握雪贵妃的所在,若是她真的不安好心,那不仅容嬷嬷,雪贵妃的境况也危矣!
    不行,不能让她得逞!
    若兮豁地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道:“我回去换身衣服,让马叔备马车,我们进宫找宜妃要人!”
    一个时辰后,宜安宫。
    宜妃身穿浅黄色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一脸恼怒地看着面前的若兮,淡淡说道:“你来做什么?”
    若兮也不客气,踱步走到旁边的一溜椅子,随便选了一张坐了下去,然后面无表情地迎上她的目光,“宜妃娘娘用不着这般看着我,你不喜欢我,我也瞧不上你,咱们相看两厌,这我早就知道了,要不是情非得已,这宜安宫,便是八抬大轿请我来,我也不会来!”
    宜妃冷冷地看着她,“那你来做什么?”
    若兮见此,便也懒待与她周旋,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来跟宜妃你要人!”
    宜妃皱着眉头,“要人?要什么人?整个君府的人都被你端了,你还想要什么人?”
    若兮本不想与她讨论这些,但见她居然如此不可理喻,为父亲的不值便更加浓烈起来,她冷眼看着宜妃,出口的声音也是冷若冰霜,“宜妃娘娘这是为老夫人不值吗?她杀死你亲生父母,又害死你大哥大嫂,这些,都是你最亲的亲人,他们,都把你放在心尖上,你就是这样对待他们的?你难道还要为害死他们的人讨回公道,你这样子,日后敢去见祖父祖母,敢去见我父亲吗?”
    “行了!”宜妃豁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往里走去,“你今儿个来,要是就是为了跟本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就马上给本宫滚出去!”
    若兮气极反笑,她不是气宜妃,她是气自己,这种人,应该心早就死了,又或者说本就没有心的,自己怎么犯傻,跟她说起这些来,那不是白费口舌吗?
    眼见着宜妃已经走到转角的地方了,若兮便直接大声说道:“容嬷嬷!”
    宜妃的背影微微一顿,她转过身来看着若兮,“什么?”
    若兮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容嬷嬷,只要你将容嬷嬷交出来,我马上走人。”
    宜妃皱眉,“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容嬷嬷?”
    若兮见她这反应,竟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微微皱眉,难道自己猜错了?容嬷嬷不是被她抓了来?
    宜妃见她愣在那里,便恼怒地说道:“本宫问你呢?你发的什么疯?突然莫名其妙地来本宫这里找什么容嬷嬷?”
    若兮认真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然后提醒道:“就是以前服侍宜妃娘娘你的容嬷嬷,年纪大了之后被放出宫,一直在君府安养的。”
    “她?”宜妃皱眉想了半响,才想起来,“她怎么了?”
    “她昨晚突然失踪了,难道不是你抓了她来吗?”若兮看着她回道。
    宜妃淡淡地撇了她一眼,“莫名其妙,本宫抓一个年纪大了老婆子干嘛?你当本宫闲着没事干吗?”
    她说着便又转身,往里头走去,“本宫不想跟你说话,你走吧。”
    若兮眉眼微眯,对身边的浅夏使了个眼色,看着浅夏去守住了门口,若兮便鬼魅般地飞身到了宜妃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同时一个旋转,将想要扑过来救人的两个贴身大宫女连着踢晕了过去。
    随侍在下头的两个宫女见了,正要惊叫出声,也在片刻之间,便被早就有所准备的浅夏敲打了一下后脑勺,相继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一切的发生都在片刻之间,宜妃的脖子被掐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双眼圆睁,如见了鬼一般看着面前嗯若兮。
    若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冷说道:“说!容嬷嬷在哪里?”
    宜妃盯着若兮,断断续续地说道:“君……若兮,你……你个疯女人,你发神经啊,本宫不知道容嬷嬷在哪里!”
    若兮皱眉,手下又稍稍用力,宜妃伸出双手去掰她的手指,却不管她怎么用力,居然连一个手指头都掰不动,呼吸一点一点地变得更加困难,宜妃感觉自己就要背过气一般,再对上若兮冷若寒霜的脸,她忽而觉得这个女人真的会杀了自己的。
    她抓着若兮的手,眼中已经闪出泪花来,说不出话,她只能冲着若兮不停地摇头,祈求她放开自己。
    若兮看着她这般模样,眉头依旧皱着,心下暗想,难道真不是宜妃抓了来,那会是谁?
    她豁地松开手,宜妃如获大赦,跌坐在地上,贪婪地吸着口气,稍稍缓过来后,迎上若兮吃人的目光,又吓得往后退去,口中不断说道:“本宫真的没有抓容嬷嬷,没有,没有!”
    若兮蹲下身子,盯着她问道:“我问你,容嬷嬷身上的毒,是不是你让人下的?”
    宜妃一脸呆愣地看着她,喃喃说道:“毒?什么毒?”
    若兮盯着她看了片刻,便豁地站起身来,叫上浅夏,如风一般走了,留下宜妃跌坐在原地,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自从苏侧妃进府后,太子出去上早朝后,便日日在府里与苏侧妃厮混,连皇差都是能推则推,府里其他侍妾的房里都是去的极少,一时间,太子府各房都是颇有怨言。
    这日早安,各房侍妾借着给太子妃请安的机会,七嘴八舌地在太子妃面前诉苦,添酸吃醋地说着苏侧妃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霸占着太子殿下不放。
    太子妃也不理,只悠然地喝着茶,一脸平和地由着她们吵。
    正在这时,侍女禀报苏侧妃来了,众人才停下说话,一脸愤恨看着苏幸雨扭着细腰走进来,仪态万千地给太子妃请了安,那几个侍妾才不情不愿地弯身给她请安。
    苏幸雨一副傲然的模样,丝毫不将她们放在眼中,那几个侍妾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身份摆在那里,都直接上前将苏幸雨那张妩媚的脸蛋撕裂了。
    侍妾中,有一个叫林良娣的,性情最是刚烈张扬,她对苏侧妃也早是看不惯,此刻见她仪态万千,一脸傲然地站在那里,眼睛瞄到她身后的丫头手中抱着个毛色纯正的小狗,眉眼一跳,尖声冲着她说道:“侧妃娘娘,太子妃怀着孕呢,你抱了个小狗来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冲撞着太子妃娘娘,可就不好了。”
    苏幸雨瞥了一眼身后眨巴着双眼的小狗,转身从那丫头手中接了过去,边抚摸着它的毛边说道:“这是太子殿下特地带回来给幸雨的,她可乖了,又怎么会冲撞到太子妃娘娘呢!”
    林良娣轻蔑地一笑,“畜生就是畜生,多乖都是畜生,苏侧妃你又不是它,怎么就能保证它不会乱跑呢?”
    这话暗中却是将苏幸雨比作了畜生,苏幸雨自也是听出来了,她对着林良娣怒目而视,“林良娣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对太子殿下赏赐本侧妃有何怨言,才在这里拈酸吃醋地讽刺本侧妃。”
    她眸光流转,看了一眼默不做声的太子妃,然后抱着那小狗走到林良娣跟前,娇笑着对着她说道:“其实,林良娣完全无需这般,我们都是伺候太子殿下的人罢了,你要是喜欢这小狗,本侧妃转送给你就是了。”
    说着将手中的小狗递给林良娣,林良娣看着她一脸施舍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怎会去接,刚烈的脾气一上来,便直接一把将那小狗推开。
    苏幸雨一副受惊的模样,双手背推得往头顶一举,那小狗便被抛在空中,那方向,竟正好是太子妃坐着的方向。
    苏幸雨、林良娣并其他几个侍妾都是大惊,捂住嘴不知所措地惊叫起来。
    太子妃身后的瑞涵双眼微眯,快速闪到太子妃面前,伸出脚直接对着那小狗一踢,便将那小狗踢落在屋中央。
    太子妃一见,暗道不好,果然苏幸雨一脸惊讶地跑了过去,看着那浑身是血的小狗哭道:“小白,这……这,小白,小白好像死了。”
    太子妃不合时宜的嘴角一抽,第一次见这苏幸雨的时候,她便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
    可是,现在这副愚蠢的模样,又是做什么?难道就为了拈酸吃醋,就不顾形象地装成这般模样么?
    太子妃暗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安慰了几句话,便让众人散了。
    苏幸雨带着贴身丫头小寻出了太子妃的院子,走到人少的地方,白转过身看了一眼小寻怀中的小白,悠悠说道:“小白,委屈你了,可别怪我哈!”
    说着看向小寻,“看见了吗,太子妃身边的那个丫头,是会武功的,日后行事小心点,明白了吗?”
    小寻低着头,躬身应是。
    皇觉寺。
    后院的一间两进的小院子里,最里头的一间小屋紧紧关闭着,即便是白日里,屋里也是漆黑一片。
    一盏灯火突然在屋内亮了起来,这才发现屋中间的横梁上挂着一个人,赫然便是容嬷嬷,她身上有几处都有血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一个婆子提了一桶水,面无表情地到容嬷嬷的身上。
    容嬷嬷浑身一抖,慢慢醒转,努力地睁开眼。
    那婆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扬了扬手上的绣花针,“嬷嬷,老婆子我劝你还是快点说了吧,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何必吃这苦头呢?”
    容嬷嬷紧抿着嘴唇,一脸漠然地看着她。
    那婆子冷笑一声,那些手上的针,毫不客气地往容嬷嬷身上各处扎去,阵阵惨叫声在屋内响起。
    屋外,一个全身墨色的娇小身影映照在门框上,她的脸藏在毡帽后,看不清楚模样。
    她身后的门咿呀一声,那婆子从里头走出来,低头躬身在她后头站定,“主子,还是不肯说!”
    片刻后,低沉的声音从毡帽后传出,“继续逼问,一直到她说为止,小心别弄死可就行!”
   

  ☆、第119章 是你!

找了两日,还是没有找到容嬷嬷,若兮没法,也就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既然容嬷嬷不见人,那雪贵妃是不是真的就还活着,如果还活着,又到底是在哪里,她也确定不了。这样子,褚宜那边,她倒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了,于是,按她的性子,不知道怎么说,便先不说了,想着等过些日子与褚烨商量商量先。
    老夫人下狱,君良一房搬了出去之后,除了若兮,君府称得上主子的主子便只剩下了沈婵和君尚怡二人。
    这样唯我独尊的日子,本是沈婵和君尚怡一直所期盼的,如今真的实现了,死对头苏妙又落得那般地步,这母女二人本该很开心才对,而两人也确实是开心了两天,可是,两天过后,看着空荡荡的君府,她们的内心竟也是空荡荡的,再也开心不起来。
    没了大鸿胪卿的位子,君府自然就是弱了许多,好在“大褚第一世家”的名号留了下来,而且君府本就还有些田庄店铺什么的,要养活沈婵母女却是绰绰有余的。
    君晴贤自是跟着君良父子一起走了,她原先还以为日后还得仰仗若兮,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君良和君连杰对她还是不错的,她也不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故而思虑一番,还是跟在父亲君良身边。
    至于林管家,倒也衷心,即便君良落魄了也依旧执意要跟在他身边。
    这日,沈婵来找若兮,说起若兮父母的事情总算大白天下,也算是沉冤得雪了,与若兮商量是不是趁此机会去给他们做场法事,点个长明灯什么的,也算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若兮虽然对做法事之类的事情不甚在意,只觉得都是糊弄人的罢了,但想着自己回都城这么久,都未曾去拜祭过父母,便也点头应下了。
    两人商量好,若兮看了一眼沈婵和君尚怡,开口说道:“三婶和三妹妹日后有何打算?”
    沈婵微微一愣,半响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若兮有些尴尬地笑着说道:“我昨日还与怡儿商量,想着去西南大军那边找她父亲去呢。”
    若兮有些惊讶,又看了一眼她旁边撅着嘴的君尚怡,才看着沈婵问道:“哦?三叔他……多久没回过都城了?”
    沈婵的脸色暗了暗,叹了口气,“也就是五年前越国来犯之前回过一趟,没两天便又去了,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过。”
    若兮听了,沉默半响,才浅笑着说道在:“我听说,三叔如今已经是西南大军的副将了,三婶和三妹妹去看看他也好,这君府,日后便是三叔三婶你们守着了。”
    沈婵微愣,有些不明白若兮的意思,但也没好细问,便说道:“是,我想着,等帮着把你大婚的事情料理好,看着你嫁出去了,我们就启程。”
    她看了一眼若兮,才小心地问道:“若兮,你……你是不是不想嫁给二殿下?”
    听了沈婵的问话,君尚怡也一脸期待地盯着若兮看。
    若兮又看了一眼君尚怡,笑着问道:“三妹妹……是不是对二皇子有意?”
    君尚怡见若兮这般问,顿时有些热切起来,急忙点头道:“是,大姐姐你能将侧妃之位让给我吗?”
    沈婵在一旁吓了一跳,拉着君尚怡骂道:“你这丫头疯了吗?那是太后娘娘亲自赐下的婚事,是可以让的吗?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是杀头的大事,你这是不要命了?”
    “我不,我不要去西南那种鬼地方,我要呆在都城,我就是要嫁给二殿下嘛!”君尚怡跺着脚喊道。
    沈婵拔高声音,对着她吼道:“好了,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关起来!”
    君尚怡依旧一脸倔强地说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反正大姐姐不是不想嫁吗?让我去嫁,那不是正好皆大欢喜吗,有什么不好的?”
    沈婵恨恨骂道:“你还说,你还敢说!是纯心要给我们招惹祸事不是?你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不许出来!”
    君尚怡看着她跺了跺脚,便转身跑了出去。
    沈婵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回身对着若兮有些尴尬地笑笑,若兮淡淡一笑,“三婶无需放在心上,去吧!”
    沈婵张了张口,本还想说几句话,但又着实担心君尚怡那边,便带着沈嬷嬷急急忙忙地走了。
    这边若兮看着她院子外头暗自沉思,身边的浅碧想了想,便开口说道:“没想到三夫人倒是正常了许多,不像以前那般老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了。”
    若兮没有说话,半响抬头对她眨了眨眼,“要是君尚怡真的这么稀罕这个侧妃,本小姐要是成全了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吗?”
    “啊?”浅碧一脸惊愣地看着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第二日,若兮几人收拾一番,便与沈婵母女各自乘了一辆马车,往皇觉寺而去。
    当年若兮父母出使回来没多久便英年早逝,皇上特旨,将其二人地灵位供在了皇觉寺。皇觉寺作为皇家寺庙,这在当时也算是对君昊夫妇极高的尊荣了。
    到了皇觉寺,主持方丈早便得了消息,知道皇上新封的玉泽郡主要来,早已带了人在门口恭候。
    一番见面问好之后,几人便进了大雄宝殿,主持早已安排好了法事。
    若兮跪在正中间,眯着眼睛看着她父母亲的牌位,有些恍惚,十年了,她总算是为他们报仇雪恨,以后的日子,她便要为自己而活了。
    一个多时辰的法事结束,若兮对着上面的牌位淡然一笑,便转身出了大雄宝殿,与沈婵母女一起,跟着小沙弥去后面的厢房休息,她们今夜是要在这里过上一夜的。
    舟车劳顿,又跪了那么久,用过午饭后,若兮便睡觉去了,一直睡到酉时,才起床用晚饭。
    睡饱吃足了,若兮又对着浅碧浅夏眨眼,二婢对视了一眼,浅夏才笑嘻嘻地凑过去问道:“小姐,您这是想干什么呀?”
    若兮拍了一下浅夏的头,“笨!本小姐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浅夏摸了摸头,“皇觉寺啊,怎么了?”
    若兮站起身来,“知道不就行了,上次的桂花没摘到,这次一定要摘点回去才行。”
    “……”
    浅夏咧了咧嘴,话是这样说,可她怎么觉得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一刻钟后,主仆三人“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走去,在经过一处小院子时,浅夏突然停下步子,皱着眉头,竖起耳朵,仔细辨听。
    若兮和浅碧在前头回身看向她,小声问道:“怎么了?”
    浅夏又仔细听了片刻,才走到若兮面前说道:“小姐,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若兮一听她这话,便脸色一沉,瞪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边往前走边摇头说道:“没有,本小姐什么都没有听到。”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上次是被褚烨那家伙害的,这次,不管是谁,也别想阻拦本小姐吃桂花糕的决心。
    她正这般想着,突然夜空中又传来一阵低沉的惨叫声,那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周围环境出奇的静谧,加上若兮几人的耳力极好,估计也不会听到。
    若兮甩了甩头,待要不理,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加之也是有些好奇,便叹了口气,转身正想循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
    正在这时,那小院子紧闭的门突然被人从里头打开,一个一身墨色的身影从里头闪了出来,她的头上带了厚厚的毡帽,看不清楚模样,一个同样丫头跟在她后头闪身出来,因为夜色太暗,加之那丫头似是故意低着头,若兮几人也只看到大概的身形,五官看不清楚。
    门后头似乎还有个人,那带着毡帽的人回身跟她说了几句话,便带着那个小丫头往前头走了。
    若兮几人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看着她们走远了,那门又关上了,浅碧才皱着眉头说道:“那个带着毡帽的人,奴婢怎么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若兮嘴角微抽地看向她,“这你也看得出来!”
    浅碧浅笑着摇头,“可能奴婢看错了。”
    若兮看了那紧闭的院门一眼,开口说道:“看她们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定是在干什么坏事,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这般说着,若兮已经身形一闪,纵身跃上了小院子里的几间厢房的屋顶上。
    浅碧浅夏相视一眼,也都急忙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刚才的惨叫声没有再传出,若兮凭着感觉在最靠边的一间小屋的屋顶停了下来,然后蹲下,掀开两张瓦片,往里头看去。
    里头漆黑一片,只有一点点将要燃尽的灯火发出一点昏黄的光,依稀可见她们正下方的横梁上挂了一个人。
    若兮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又走过去旁边一点,掀开另外两张瓦往里头看去,这才看清楚那人的脸,顿时脸色微微一变,直起身来皱着眉头不说话。
    浅碧浅夏有些惊奇,也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轮流看了一下里头,都是脸色一变。
    若兮示意两人先别说话,用手指了指外头,然后飞身离开了屋顶,回到刚才那棵大树边上。
    浅碧浅夏也跟着回到她身边站定,浅夏一拍手,对着若兮低声说道:“小姐,这算不算是”
    浅夏一拍手,笑着对若兮说道:“小姐,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若兮笑骂:“这倒是难得,你居然说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诗来了。”
    浅夏得意一笑,“那当然,也不看看奴婢是谁的丫头呀!”
    她顿了一下,看着还在沉思的若兮道:“小姐,我们不是直接救人吗?看那样子,容嬷嬷像是被用刑了,也不知道她一副老骨头的,能不能熬得住呢。”
    若兮沉默半响,才吩咐道:“不,先别救!浅夏你在这里盯着,不准出手,不准救人!如果他们要是将人转移到别的地方,你也只许偷偷跟着,然后给我递消息就可以了。听清楚了吗?不准出手,不许惊动他们!”
    浅夏虽然有些懵懂,但若兮说得这样认真,又强调了这么多次,便知极为重要,只得听从的点头。
    若兮这才对着浅碧道:“浅碧随我,连夜回都城,我们找褚宜去!”
    浅夏看着若兮和浅碧的背影在夜空中消失了,便将身子隐到大树后头,眼不眨地盯着院子。
    一夜无话,院子里静悄悄地,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
    第二日,浅夏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叹了口气,心想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守,小姐和浅碧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难道要饿死自己不曾。
    但是,小姐吩咐了,要守着,不然要是自己离开的时候,容嬷嬷人被转移了,那就惨了。
    又过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在浅夏又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远处终于有两个人往院子这边的方向走来,赫然便是昨天夜里的那对主仆。
    走在前面的女人依然戴着厚厚的帷帽,两人走到院子门口,四处看了一下,才拉开一点子门缝,闪身走了进去。
    浅夏皱皱眉头,纵身一跃,便飞身上了屋顶,看着那主仆二人走进了关押容嬷嬷的房子,浅夏便也轻手轻脚地走到那房子的屋顶,依旧小心地掀开两块瓦片,趴着身体往里头看去。
    一个老婆子对着那带着帷帽的女人恭敬地行礼,然后引着她走到容嬷嬷跟前。
    浅夏发现,容嬷嬷已经半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身上全是细细小小的伤口,不时地有血水渗出来,饶是浅夏,也看得触目惊心,暗想也不知是什么样的酷刑,居然如此残忍。
    那女人走到容嬷嬷面前,掀开帷帽,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浅夏认真地看了一下,又搜索了一下记忆,却发现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的。
    容嬷嬷有些沙哑而无力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是你!”
    那女人淡然一笑,优雅地走到一旁的一张四方椅上坐了下去,巧笑嫣然地看了一眼容嬷嬷,开口说道:“是我!”
   

  ☆、第120章 蛇蝎女人

小屋里,女人缓缓将帷帽脱了下去,露出真容。
    容嬷嬷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顿时愣住了,半响才难以置信地说道:“是你?”
    那女人对着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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