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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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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冷看着秦氏,道:“这是我儿子在教训媳妇,你插什么手?这就是我齐家的家规!杀了我孙子,没有亲手杀了她算是好的!”

    秦氏拼命挣扎,可是哪里挣扎的过齐家这一帮子人,她泪流满面,眼看着这许氏,竟是和齐钰一样的冷酷无情。

    她悔的连肠子都断了,早知今日,早知今日,为何要抢了大小姐的姻缘,嫁给这个混蛋啊!

    齐钰手狠,一连抽了几十鞭子,直到鞭子上站满鲜血这才罢休。沈香玉堂堂沈家二小姐,自小娇生惯养皮娇肉嫩,何时被这样打过?

    她浑身上下衣服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有的地方打的皮肉都翻开了,如今披头撒发泪痕满面的趴在地上。

    她抬了眼,只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所有的人都在笑,那是怜悯,是鄙夷,是不屑……

    她沈香玉从来都是捧在手心的珍宝,此时却成了众人眼中的可怜虫……

    不……不……她不要……

    “我的女儿!”秦氏哭着扑了上去,“你怎样了?怎样了?”

    她捧起沈香玉的脸,只见她嘴角溢着鲜血,痴痴傻傻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秦氏痛哭,指着齐钰痛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好歹香玉是你名门正娶抬进来的,她可是沈家的二小姐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贱婢这样对她啊……”

    面对着秦氏的指责,齐钰丢了鞭子冷笑道:“沈家?别给我提沈家!若不是我好心接手沈家的铺子,我看沈家那偌大的家产怎么败了都不知道!沈家二小姐又怎么样?你沈香玉也不想想,当初进门之前你都干了些什么?还千金小姐呢?这四个字你沈香玉配吗?”

    秦氏颤抖着双手,面对着这样黑心的人,她已经无语了。倘若当初不是为了齐钰,女儿又怎会做出婚前破身的事情?齐钰当初做出的事情,如今竟然用来指责自己的女儿,这男人的心肝真的是被狗吃了!他侵夺了沈家全部的家产,如今却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了!

    秦氏气的几乎要昏阙过去,这个世界上也有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啊!

    许氏冷眼看着地上的沈香玉,道:“这女人怕是痴了吧?我齐家要一个痴呆的儿媳做什么?平白的丢人现眼!”

    秦氏气的浑身发抖,她的女儿被这些人打到痴呆,他们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许氏得意的看着这对母女,对儿子说:“你如何处置她们?”

    齐钰看了母亲一眼,问:“母亲如何说?”

    许氏磨了磨牙,道:“咱们齐家在郊外的七里山捐了一个道观,那地方倒是清静,我看,不如送她们娘儿俩去休养休养吧,省的在这后宅里不安生。”

    齐钰冷冷看了沈香玉一眼,满眼的嫌恶,道:“也好,那就着人明日大早就送过去。”

    翠环在人群外远远的看着,心里有些难受,她虽然是受命搅浑后宅的水,却没想到如今这事竟闹得这样大。不过想想,以夫人这样莽撞的脾气,这事早晚得出,她的存在只是加快了事情的进展。齐府出了这样的大事,得赶紧让那位爷知道才行。

    杨树胡同的宅子里,沈清荷看着手中的字条,突然变得沉默起来。

    “爷,发生了什么事?”胡姬花看出她的异样。

    沈清荷将字条给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胡姬花蹙眉:“这个齐钰倒是个心狠手辣的。你不是希望报复他们吗?为何看起来并不开心?”

    沈清荷叹了一口气,负手立在窗前,看着天上的圆月。又是一年十五,可惜,月圆人不圆。

    记得从前小时候,每到十五,爹爹都会请戏班子,都有饼子吃,很多很多的花儿,点心,十分的热闹。

    那时候一大家子人团团圆圆的坐在戏台下面看戏,虽然沈香玉一向和她不和,可那个时候却也是开开心心的,大家其乐融融。当初,沈香玉也是得父亲喜欢,承欢他膝下的。

    倘若父亲知道她如今这样子,是否会痛心?沈清荷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我虽恨她,却看不惯外人欺负她。她毕竟是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欺负她便是欺负我沈家!”

    胡姬花看着她那落寞的背影,突然有点明白她的感受了,毕竟是血脉相连,再恨,世界上也只有那样一个人。

    去七里山的牛车上,一对母女相依而坐。她们只穿着普通的布衣,所有的首饰、绸缎都被收了去。

    秦氏抱着女儿抹着泪水,叹气道:“想不到齐钰竟这样狠毒,唉……”

    他没有休沈香玉,只是让她们去山里头的道观,却也不会给她们好日子过,银子都被收走,就连原来的一身绸缎也被剥夺了。

    “女儿,你要好起来啊,值得为这样一个混账变成这样吗?”她低头看着怀里痴痴傻傻的女儿,那一顿打竟然让她变成了这样,真叫人心痛啊。

    牛车顿了顿,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小哥,说说话,是熟人。”一个相貌妖娆的胡姬递了一个大银子给赶车的小子,那小子瞅了胡姬几眼,笑嘻嘻的上一边去了,回头叫道:“不急,慢慢聊啊。”

    秦氏呆住了,抬头看到一个戴着黑纱帽的男子过来,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样一个男子啊?

    那男子径直到了两人的跟前,纱帽抬起时,秦氏顿时怔住了。

    那哪里是个男子,只见她模样清丽端庄,分明是……

    她捂住了嘴巴,这不是沈大小姐是谁?她不是嫁给乞丐吗?为何她现在不但男装打扮,还身后有侍卫,身旁有美女?

    秦氏怔怔的看着沈清荷,说不出话来。

    沈清荷看了香玉一眼,微微蹙眉,对沈香玉说:“到如今,你可看清楚了?如今看来你这珍珠也变成了鱼眼珠子了。”

    沈香玉听到这句话,眸光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定定的看着沈清荷的脸,情不自禁道:“姐……姐……”

    沈清荷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认得我就好,希望你能早点清醒。为了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不值得。”

    沈清荷从怀中取出一袋东西塞到秦氏的手中,低声道:“藏好,今后走投无路之时必定有用。”

    秦氏羞愧难当,哑声道:“大小姐……这是为何……当初我们对你……”

    沈清荷蹙眉道:“我沈家的人岂是谁都能欺负的?齐钰欠沈家的,我早晚讨回来!”

    “是,是……”秦氏低着头再也没有言语,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家大小姐。想当初自己和女儿所做的一切,当真是猪狗不如……

    牛车缓缓向前驶去,沈香玉就方才清醒了一会,目光又迷糊起来,此时躺在秦氏的怀中沉沉睡去。

    悄悄的,秦氏看了那口袋里的东西,顿时惊呆了,那袋子里全都是一颗颗珍珠,有桂圆那么大,个个滚圆饱满,十分的值钱。

    泪水落了下来,悔不该当初!只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抓到把柄

书香门第

    一夕之间,齐府发生了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通房丫鬟凝碧死了,她毕竟只是个丫鬟,齐钰虽然心痛那未出世的儿子,可是现在是紧要关头,据说京城来的征收使大人已经到了凌州,倘若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定然不好。所以只得忍了痛,将一顶薄棺材盛了,悄悄抬出去埋了,又多给些银钱封了凝碧娘家的口,她娘家本来就没什么人,拿了钱自然没话说。

    赶走了沈香玉,齐钰总算出了一口气,他本就不喜欢沈香玉的个性,只恋着她的丰润身子,到如今身子腻了,家产也到手了,在他眼中简直是一文不值。若不是看到她现在痴痴傻傻,赶出去都便宜了她。

    想着因为她凝碧惨死,齐钰当初答应凝碧封她做姨娘的,如今竟不能如愿了,索性立即就扶了暖玉做姨娘,当晚就挂了红灯笼,当了夫人奉着。

    这暖玉心里高兴坏了,她原来同凝碧是一个屋里的丫鬟,不过是沾了凝碧的光伺候齐钰,如今两个对手都没了,整个齐府她最大,简直是咸鱼翻身,忘乎所以,立即就把自己当作齐府的女主人了,在府里装腔作势。

    齐钰此时那里管的了其他的,富贵斋凌锦的时候已经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位于凌州东城的华桂轩,外表乍看去很寻常,有眼力的人仔细看去,却看出几分古韵来。

    这华桂轩古朴幽静,是一家客栈,及至人入了内,才发现里面无一物不精致、无一物不古雅,从来都是凌州游历的达官贵人的首选。最近,这偌大的华桂轩前却车马冷清,无其他原因,只是因为这家高级客栈被一位神秘来客全部都包了下来。

    一大早,小二在柜台前瞧见两位不识趣的客人。

    “喂喂喂,这位先生,这位美女,咱们华桂轩被人包圆了,现在不住人了!”他伸手指着店门口的木牌,有些生气的说:“两位不识字的么,这牌子上可写的清楚的很哩!”

    身着青衣的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小二瞅着这男子有点怪异,大热天的居然戴着黑色的纱帽,半边的黑纱遮得脸都看不清了,不过他身边的那个胡姬倒是着实的漂亮。

    “小哥,听说华桂轩的一品燕窝参茶出名的很,我们不过是慕名而来。”青衣人摇着手中泥金纸扇不急不缓的说,声音清越而动听。

    “这个……”小二有些为难,当他们是要来喝茶的,可是如今大人住在这里,若是怪罪下来可不轻。

    正在犹豫,那青衣人却从袖子里拈出一颗金珠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小二顿时觉得眼前光芒一片,立即笑道:“不就是堂子里坐会?多大事啊?快请,快请!”

    小二思忖着这一大早的那位大人未必起了床,这两位出手阔气,喝了茶便走,应该无妨。

    华桂轩的小花厅单独隔开,虽然被人包了,用用这小花厅小二还是说的上话的。

    花厅四壁种着各色花卉,正值夏天,空气中泛着沁人心脾的兰香,墙壁上挂着水墨山水,果然是个好去处。

    小二殷情奉上了燕窝参茶,笑眯眯的说:“这茶不论对男子、对女子,都好的很。我华桂轩的茶可不是别处可比的,都是货真价实,从西域千里迢迢运过来的货呢。”

    沈清荷点点头,看了胡姬花一眼。

    胡姬花立即道:“小二哥,我突然想吃点酸梅子呢。”那声音一开口便让小二的骨头都酥了。

    他瞅着这女子虽然蒙着白纱,可那双水盈盈、碧汪汪的大眼睛看得人真叫**。

    “好,”小二咽了一把口水,立即道,“虽然店子里没有现成的,小二哥我索性跑一条街去给姑娘你买过来。”

    “那就多谢小二哥啦!”女子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擦,小二兴奋的魂儿都颤了一颤。

    小二一走,一道黑影立即出现在沈清荷的身后。

    胡姬花唬了一跳,白了他一眼,道:“喂,大白天的,你吓人不吓人啊?”

    沈清荷问:“怎样,查清楚了?”

    连星没有理会胡姬花,回道:“征收使刘大人就住在天字一号房。过了游廊直走第一间便是。”

    沈清荷慢慢喝了一口茶,觉得那茶的口味怪怪的。

    “没想到依然是这位刘大人,”她讥讽一笑,“不过也好,贪财好色,这样的人才容易抓到把柄。姬花,小心一点,按计划行事。”

    “是。”胡姬花正色,起了身往游廊走去。

    走了十步左右时,她听到身后那人轻声说:“小心。”

    她回头看去,那青衣人面色不变,依旧慢慢喝着茶。到底是同为女子,她是在担心自己吧。

    连星看着胡姬花离去,对沈清荷说:“少爷,这计划怕是难成吧。”

    “为何?”沈清荷勾唇。

    “少爷难道没听说过官官相护,官商勾结。据属下得来的消息,这位大人一到凌州,就被齐家的人盯上了,如今已谈妥了什么协议也说不定。那位大人贪财好色,但是财总是第一位的,若是齐家的人已经喂饱了他,我们的美人计能有什么用?”

    沈清荷不置可否:“钱,并不是在所有的时候都有用的。而美人计,也许远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用。”

    隐隐的,似乎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啪啦”的响声,好似什么东西砸碎在地。沈清荷突然站了起来,看了连星一眼:“时候到了,咱们进去!”

    两人快步进屋,径直到了天字一号房间口。

    连星一脚踹开了房门,就看见屋内两人拉拉扯扯。那男子身材肥胖,大腹便便,已经脱了外袍,敞着胸、口拉扯胡姬花的衣服。

    “住手!”连星一声厉喝,唬的那肥胖男子一跳,他转头瞧见闯进来的两个男人,立即勃然大怒:“混帐东西,都给老子滚出去!这里也是你们这些混账能来的地方吗?!”

    “公子——”胡姬花一看到沈清荷,立即推开了胖男子,梨花带雨泪如泉涌,抱着自己的肩膀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抓住沈清荷的袖子跪着哭道,“公子,你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啊……到如今,奴家唯有一死而已……”


风吹草动

书香门第

    肥胖男子顿时吃了一惊,这是哪跟哪?方才这娘们风、骚的让人直冒火,现在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清荷冷笑一声,看了肥胖男子一眼道:“我们自会滚出去,不过不是现在。麻烦刘大人穿好衣服,咱们好好的算一算帐。”

    肥胖男子一听那几个字,顿时犹如凉水浇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这……这是仙人跳啊!

    他匆忙系好带子,穿上了外袍,一穿上衣服,倒是有几分官威。

    “大人请坐!”沈清荷冷声道,“在下倒是想和大人好好谈谈,贱内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大人,受到大人如此对待?大人如今污了贱内的清白,这件事,在下绝对不会就此干休!”

    刘琮看着他瘦瘦弱弱,可是说起话来却字字不饶人,明明是他们设了仙人跳,如今到要找他算账。

    刘琮并没有坐,他摸了摸两撇乌黑的小胡须,冷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沈清荷微微一笑,这位刘大人倒是精明的很啊。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沈清荷装做不明白,“大人你调、戏我家娘子,反倒是我们的不是了吗?”

    刘琮冷笑:“你既然知道我姓刘,想必就是冲着我这位刘大人而来,你这贱内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也罢,今日我算是倒霉,落了把柄在你们的手上,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本大人丑话说在前头,这世界上的事可没那么便宜,今日你们对本大人使了绊子,别以为本大人是好惹的!山水有相逢,他日若是你们落在本大人的手里,哼哼……”

    沈清荷见他说的这样清除分明,道:“大人真是爽快!好,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下姓何,名青,不过是一介商贾。”

    刘琮听罢气的肝都颤起来了,一个商贾,居然敢跟他使仙人跳?!

    沈清荷看他气的不轻,忙道:“大人别生气,此次来,不过是想同大人说上一句话罢了。要知道大人事忙,我一个商贾想见大人当真是不容易。”

    刘琮冷冷嗤笑:“不容易?我那外面守着的人恐怕都着了你的道了吧?你当这里菜园门而已!你这样胆大的商贾,我刘某人当真是第一次见呢。”

    沈清荷拱手笑道:“大人过奖。”

    “哼!”刘琮气的胡子都歪了,“有什么废话,快点说罢!”

    “大人此时来凌州,就是为了富贵斋的凌锦而来,不过,我听闻今次凌州城的桑农受灾,富贵斋上贡的凌锦怕是……”沈清荷微微一笑,那意思想必刘大人明白。

    刘琮蹙眉:“这件事可大可小,你的意思是富贵斋作假,你有真凭实据吗?”他心中亦是有疑惑,他才来凌州,齐府就送来了厚礼,他虽欢喜,却也担忧。

    沈清荷冷笑:“大人个中高手,手下人都是行家,查看凌锦之时,只要稍微留心便能知道真假,还需要证据么?只是想提醒大人一句,钱,固然是好东西,可是同官位和身家性命相比,就不值什么了。宫中人用惯了凌锦,倘若有个眼尖心细的发觉了,那可是欺君大罪,是要诛九族的哦。”

    刘琮听的心里一抖,恼道:“废话,本官难道不知道吗?这件事岂是能儿戏的?倘若那富贵斋真的欺君罔上,我定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沈清荷又道:“只是刘大人想到没有,如果富贵斋取消了皇商资格,凌锦还是不够数,而上贡时间有限,大人收不齐贡品,回去该如何跟皇上交代呢?”

    刘琮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人真是不简单:“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沈清荷微微一笑:“我记得没错的话,五日后,凌州府君要设宴款待大人及各大商贾,届时何某出席,还请大人鼎力相助啊。”

    刘琮心里立即警惕起来,怒道:“你一个小小商贾,居然敢威胁本大人!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清荷摇了摇折扇,不经意笑道:“不瞒大人说,我在京城也识得几位大人,另外小人和东桥外的说书先生也很是熟悉,倘若大人不介意的话,小的想以大人之事编个话本子,借着说书先生的口,让大人远名扬……”

    “你敢!”刘琮怒的跳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好!这一次我答应你!好你个何青,五日后的宴会,本官会挺你。只是这次之后,咱们两清,不再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许再拿这件事出来说事!”

    沈清荷笑着站起来:“好,大人爽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出的房门时,沈清荷看那位刘大人怒色未平,笑道:“大人,今晚会有两位绝色送到房中,还望笑纳。”

    刘琮一听,倒是有些错愕,可想到这何青身边的胡姬都这么漂亮,那绝色定然是真绝色,不由得又有些向往。这样看来,这个姓何的商贾也是个知情识趣的,看着也就没那么讨厌了。

    刘琮脸上露出笑容:“好说。”

    一场闹剧结束了,出门时,小二刚买了梅子回来,满头大汗的。

    看着他们出来,小二一看,进去是两个人,出来咋就变成三个人了?

    “姑娘,你的梅子……”

    胡姬花回眸一笑:“小二哥,多谢啊,我现在又不想吃了……”

    小二目瞪口呆的看着三人飘然而去,这人真是来喝茶的么?怎么看着氛围这么怪异哩。

    到了路口,胡姬花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笑起来:“哈哈……真是太爽快了,你没瞧见那狗官的脸色……太好笑了……我们做商贾的平日就是专受这些大人的气,如今真真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气啊!……”

    沈清荷嗔道:“你呀,这大路上呢,不知道隔墙有耳吗?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胡姬花急忙捂住了嘴巴,三人快步向着街角而去,很快消失在华桂轩的门前。

    这时,另外一边走过来两个男子。

    “又是那个青衣人!好奇怪啊!吴笙大哥,上次我在齐府附近好像也看到他了。”一个随从模样的人说。

    吴笙摘下了头上的斗笠,定定的看着那青衣人离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睛。为了寻找沈清荷的下落,他一直带着人乔装私访,就是没有一点消息。那个人好似蒸发了一般。可是今日,他看着这个青衣人的背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吴笙一直在暗中打听齐府的状况,同时派人盯着齐府,最近,的确有些风吹草动,最可疑的就是这个青衣人。

    这华桂轩里住的是刘大人,他来这里为的是富贵斋,而富贵斋是齐家的,也就是说,这个青衣人一定是冲着齐府来的。即便他不是沈清荷,也和沈清荷脱不了关系。

    这么一想,吴笙陡然觉得眼前一亮,仿佛天边出现了一丝曙光。

    他立即道:“赶紧快马加鞭传书给公子,就说让他速来凌州!”


荣华开张

书香门第

    夜色渐沉,灯下,女子翻开着账簿,发出沙沙的声音,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散在身后。

    转眼间,末夏已过,天色已渐渐入秋,一阵凉风吹来,沈清荷本就身子不强健,吹了这冷风,鸡皮疙瘩都起来,禁不住缩了缩肩膀。

    “少……”胡姬花手持着账簿站在她窗外,看到她这样子呆了一下,叫不出“少爷”两个字了。从来都是看见她男装打扮的模样,没想到她披下头发时如此清艳美丽。

    “何事?”沈清荷抬眼看她,那明眸如清波驿动,禁不住让人心中一跳,就是她是个女子也能被迷惑了去。

    胡姬花禁不住笑道:“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能娶了你去。”

    沈清荷听了这话,神色冷淡,道:“怎么,你太闲了么?这几日荣华记的事情还不够你忙的吗?要不要再加点事情给你?”

    胡姬花一听叫苦:“啊呀,别,千万别!五日之内筹备荣华记,这样大的绸缎庄,恐怕也只有我胡姬花能做到,再多事情,我的腰都要给压弯了。”

    沈清荷脸色缓和了些,道:“知道你能干,否则先生也不会派你过来了。”

    胡姬花将手中的账册送过来:“少爷你看看,这里都是荣华记的账目。”

    沈清荷一推,道:“不必看了,我相信你。明日就是府君宴请各大商贾的日子,所以,明日一早,荣华记要准时开张!”

    “是!”胡姬花抱着账簿,看外面月上中天,瞧着沈清荷穿的单薄,嘱咐:“这天气渐凉了,现在已经过了亥时,少爷还是去歇着吧,若是生病了,连公子肯定要怪罪我的。”

    沈清荷听她说起连璧,便问:“你跟了先生多久了?”

    胡姬花想了想:“有三四年了。”

    “这么久?”沈清荷有些吃惊。

    “当初我不过路边酒肆一个歌姬,遇到连公子时在被人欺负灌酒,先生或许当时同情我,便将我买下,从此我就跟在先生身边学习做生意。”

    “原来如此。”沈清荷看了她一眼,“你今后打算如何?一直跟着先生吗?”

    胡姬花若有所思,望着天边明月,轻叹一口气:“我虽是番邦女子,在我们番邦,女子一样要寻个如意郎君。从前在酒肆营生,我不做指望。如今跟着连公子,我……我更加看不上别的男子了……”

    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沈清荷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却听到胡姬花幽幽道:“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公子,但是就是做个姬妾,能陪在公子身边也是好的。只是,哪里知道姬妾没做成,倒成了公子手下的掌柜。公子这样的人,真不知能看上什么样的女子。若是有那么一日,我一定要好好比一比,我胡姬花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女子。”

    沈清荷没有想到,她对连璧竟有这样的执念。不过以胡姬花这样的姿色,做一个姬妾绰绰有余了吧,先生到底要找怎样的女子呢?

    胡姬花看着沈清荷,突然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若我也是公子的学生该有多好?”

    沈清荷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胡姬花自嘲的笑了:“因为我从未见过连公子对哪个女子像对你这样上心。”她心里叹道,难道真的因为是学生吗?这学生分明是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啊,对一个美人的关心可是不一般。

    沈清荷低下了头:“先生是待我很好,所以我更不能让他失望了。”

    “或许,不管你做的怎样,在他眼中都是好的。”她落寞道。

    沈清荷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却见她满脸的萧索,往日里看惯了她志得意满的样子,这副模样倒是难得。

    “我知道你过去的事情,只是过去已经过去,你就不打算找个良人吗?”胡姬花试探的问道。

    沈清荷自嘲的勾唇一笑,良人?经过前世,连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都能背叛她,她又怎能再次相信一个男人?或许,她不是不相信别人,只是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到胡姬花说起“良人”,她的脑海中竟浮出萧乾的模样,那样的人算得上良人吗?她不知道。或许,上次离别,再次相见之时她已经人老珠黄垂垂老矣。

    良人?这一世,她当真没想过,也不敢想。

    见沈清荷这副样子,胡姬花抱着账簿自己离开了。胡姬花摇了摇头,本想试探沈清荷对于先生的想法,显然,她对齐钰的心结至今都没有解开,又谈什么儿女私情?要是她一直如此,怕是先生要可怜了。

    第二天的清晨,如计划之中,荣华记正式开张。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大串的红鞭炮响彻了整条东街,周遭所有的人都来看热闹,一眼望去,那门店宽阔,陈设华丽,里头挂着各色锦缎,五颜六色,都是时兴的花样,直看得人花眼。

    门口,早有一堆人拥簇在这里围观,恨不得进去一睹为快。

    门口,一个美丽的胡姬高声道:“今日开始,我宣布,荣华记正式开张!开张之日,所有绸缎全部七折!但凡购买一匹绸缎的,就送上好的珍珠一串!”

    “哦哦……好啊好啊”一听这话,围观的人们立即高兴的呼喊起来。

    “上匾!”胡姬花一声高喊。

    两个伙计抬着一个金色大匾挂到了屋檐下,“荣华记”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店门一开,拥簇的人群立即向着店内涌去。

    “啊呀!这样好成色的锦缎,只有富贵斋才能看得到啊!”有人惊呼。

    “是啊,价格竟然只有富贵斋的一半,天,我们被富贵斋坑了吗?”

    “啧啧,这些花样竟是连见都没见过的!”

    “喂,别跟我抢,我要这一匹了!”

    一时间,店内人声喧闹,新请的伙计几乎都招架不过来。

    店门口,沈清荷抬头看着那匾额,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眼中绽放出灼灼的光芒。

    荣华记,终于开张了!终有一日,它会把富贵斋取而代之!

    她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而且,不远了。

    富贵斋中,一个伙计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凑到大掌柜来福的身边。

    “掌柜,你听说没有,东街开了一家绸缎坊!”

    来福不以为然,道:“这凌州城繁华的很,天天都有店铺开张,哪一个个的着急的过来。真是,一点事大惊小怪的!”来福从前在沈府做管家,当时就已经说好,如果事成,他就可以当富贵斋的掌柜,如今果然如愿。这里的油水可是比一个管家丰厚的多。

    伙计焦虑的说:“这回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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