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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大人,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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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颇为深意,咬着那后半句侧重了语气,舒亦寒暗自心惊,却也并不尽信。这儿固然安全,却离龙潭虎穴相差不远。更何况,他绝对不相信肆有这般好心,为了保护楚婳儿与凰刹为敌。
“我知道怎么做。”沉声截断了他的话头,舒亦寒应承了下来。
掸落肩头的木香,舒亦寒转身离开。
站在院落里的肆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莫名透着诡秘。这只是个由头,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他可是万分期待。这里是皇城,这座宅子,曾是言府,沈兮瑶选择的归宿,如今一同沉埋。
……
未时,日头正烈,有人冲到了城主府门前,击鼓鸣冤。衙役领着那人上了内堂,周城主整了整官帽,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正位上。看着堂下之人,威严十足地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大人,小人是来举报的,那瞿二就是杀了马总管的凶手,昨儿个抢了俺给老娘治病抓药的钱,还说要是小人今天拿不出钱,就……就威胁要杀了小人!”跪在地上的人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浑身发颤,继续说道,“小人卖鱼挣不了几个铜板,如今都落到了那恶人手中,家中老母病重快撑不下去,俺实在……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大人,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周城主面色一沉,亦是气愤,“居然还有这等事。来人啊,去把那瞿二给我带上来!”
然又问道,“你说马总管是他杀的,可有何证据?”
站在一侧听审的楚婳儿抬起头看向了那鱼贩子,似是漫不经心地打量,却将他紧张搓手时掉落的细微颗粒纳入眼底,染上一抹惑色。
“瞿二嗜赌成性,早已家徒四壁,前些日子却见到他佩着玉石挂件,晶莹剔透一看就是好东西,小人好奇就多嘴问了一句,他说是仿的不值钱。可我分明记得马总管也有这么个坠子,待我说起的时候,那瞿二便黑着脸一顿拳打脚踢,说我晦气……”
不一会儿,名叫瞿二的市井痞子被带到,见着周城主,立马哀嚎着跪下了,“大人冤枉啊,不关小人的事儿!”
瞿二的余光瞥见了身侧的人愣了愣,蓦地呲牙,怒气冲冲道,“好哇,你个赵渔郎,我说今儿个怎么找不到你人了,倒是会恶人先告状啊,来啊,你倒是说啊我犯了什么事儿!谋你财还是害你命了!”
周彦蓦然拍下了惊堂木,对于瞿二的咄咄逼人有些反感,看了眼不住向旁边瑟缩的赵于郎沉声道,“肃静。”
视线落在了楚婳儿身上,后者极快地带上一人,对上瞿二阴狠的视线畏畏缩缩站在了另一侧。
“昨日瞿二与赵于郎发生口角之时,此人就在旁边。陈青云,把你看到的如实说来。”楚婳儿冷然开了口道。
“禀……禀告大人,小人当时去祥记铺子打酱油路过的时候正巧听到他们在巷子里吵,瞿二抓着赵于郎一副凶……”瞥见瞿二凶狠的眼神,那人咽了咽口水垂着眼眸快速说道,“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是让赵于郎把什么东西交出来,隔着老远,并未听清他们说的什么,小人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你……”瞿二瞪着那陈青云似是想要撂狠话却是被周彦截断了。
“瞿二,现在赵于郎说你谋害马总管,还抢劫他人财物,罪大恶极,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周彦翻着楚婳儿搜集到的证供,显然已经认定赵于郎所说。
围着栏杆的外头一时议论纷纷,皆是讨伐这恶霸,显然积了不少民怨。
瞿二沉着一张脸怒目扫过那群人,蓦地一顿,惨白了脸色,回过了头,慢慢回复血色,忽然敛了戾气道,“大人,小人的确是抢了赵于郎的钱财,不过马总管的死真不关我事儿。那日我老远看到有辆豪华奢侈的马车停在那儿,就想着发笔横财,谁知道一靠近就看到马总管四分五裂的尸首,情形惨烈,只是当时见了那从腰间滑出来的玉佩,财迷心窍偷了走,这人真不是我杀的!”
楚婳儿听完信了几分,马肃的死说到底他们都清楚是谁所为。不过瞅着瞿二那惊慌面色,暗暗生疑,之前的嚣张气焰忽然偃旗息鼓,透着古怪。扫了一圈儿门口的人,唯有一名壮汉低头咳嗽着突兀些,神色闪躲,似是有些关联。
周彦掩嘴咳嗽了两声,在众人安静下来后出声道,“楚婳儿,你带人去搜查瞿二的住处,看是否能找到与马肃相关的线索。瞿二已经认了抢劫罪,便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是。”婳儿领命。
瞿二很快被带了下去,周彦审完了案子入了帘后,围观的人说骂了几句解气后自行散去。
跪在地上的赵于郎似是松了一口气,微微垮下了身子。楚婳儿走了过去,掏出了一些碎银,递给他,“这些就给你娘看病用,若是不够,你再来找我。”
赵于郎一愣,颤着手接过,感激涕零地不断磕头道谢。楚婳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两位衙差送人出去。
擦肩而过时漠然的表情不经意落入眼中,楚婳儿扯动嘴角,凝视着那道背影远去。蹲下了身子,一抹地上晶莹的细小颗粒,搁在舌尖一尝,泛起一股子咸味,是……盐?
“咦,小娘子你在吃什么,地上的不干净,走,爷带你上四喜楼!”一道身影蹲在了她身旁,凑着脸欺上来,面上挂着明晃晃的怜悯道,“师兄也太抠了!”
“……”楚婳儿被拽着朝着门口走去,迎面而来的人拦住了二人,紧抿着薄唇,深沉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楚婳儿挣开了淮芸的手,这阵仗一天就要对上几回,而偏偏那两人对于她的归属问题争得不亦乐乎。
“执行公务中,妨碍者,一律送进牢房。”楚婳儿冷着声音率先开口道。
淮芸从怔楞中回神看着英姿飒爽的楚婳儿,蓦然变幻了眼神,星星眼望。“小娘子,你办案时候的样子好美,来吧,请大力的蹂躏我,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我愿追随你到天涯海角,衙门地牢!”
“……”婳儿一口老血卡喉。这话听上去极为耳熟,视线落在淮墨身上,默默囧然。这人,竟是比淮墨还恬不知耻。
淮墨忽然动了动,一把揽住了楚婳儿,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公文簿子拍在了淮芸脸上,死死按着,“别拿劳资的脸调戏劳资的娘子!”
说完,便带着婳儿走出了城主府。公文簿子落地,淮芸瘪着嘴泪眼汪汪看着两道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师兄,我就不信这次会失手!淮芸杵在原地,抽搭了两下,眸子里闪过一抹坚定光芒,向来喜欢同淮墨比个高下的淮二爷,可还没有输过!
走在街上的楚婳儿背后莫名泛起一抹寒意,揉了揉手臂,一件外袍便披在了她身上。楚婳儿抬眸看向身侧的人,俊美的侧脸,似是察觉她的注视与她正面相对,眸色愈发温柔。
婳儿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哑然了。
淮墨蓦地止住了脚步,眸底掠过一抹精光,忽然郑重道,“娘子,未免夜长梦多,我们赶紧成亲吧!”
接下来的一句更是让婳儿风中凌乱了。
“这样才能彻底断了淮芸的念头,百合是没有好结果的。”淮墨摸着下巴,蹙眉道。
“……”你妹的,淮墨你到底偷看了我床底下多少话本,百合是真爱!
默了半晌,淮墨面上闪过一抹犹豫,欲言又止道,“娘子,你最近看的东西口味有点重。是欲求不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这章里的舒亦锦是弟弟舒亦寒,o(╯□╰)o
香菇走在路上;被橙子撞了一下。香菇大怒道:「没长眼啊;去死吧。」然后橙子就死了。因为菌让橙死;橙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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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苏氏独家发表 。。。
楚婳儿木然地瞪着淮墨;愣是半天才缓过欲/求不满的冲击;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虾子杵在路中央,磨牙霍霍,眼神瞬时凶残了。
有抹熟悉的身影没入了人潮中,楚婳儿一顿;直接拽上了淮墨尾随那人而去。听到只言片语的围观人士看着那个方向;皆是露出了然的笑。不远处;那招摇的藏青色牌匾;上书菊花阁三字,风流写意。
这是个客栈,却不同于别个。在这里留宿的人,是寻/欢来的,而里面的主儿大多是小倌。百花开后菊花杀,传闻老板是位妙人儿,不少达官贵胄一掷千金望春宵一度,也未见人领情,于是关于此人的流言蜚语叫嚣尘上,成了谜。
楚婳儿站在菊花阁的门口,刚刚就见了那赵于郎进了里头,门口一株迎风招展的向日葵种在半人高的木盆里,深知含义的楚婳儿抽了抽嘴角,突然很想一睹老板的风采,顺便问问:壮士,你的下限也出走了麽?
“想进去?”耳根一热,身侧的人忽然凑近了开口问道。
楚婳儿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随即淮墨带着楚婳儿拐进了附近一家成衣铺,没过一会儿,换了套衣裳重新梳了发的楚婳儿站在淮墨对面,后者甚为满意地笑了笑,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铺子老板。
“下次再来啊客官~”老板盯着手里的银元,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乐声道。
二人正要踏出成衣铺,便听到那老板接着一声嘀咕,“最近的客人口味真是重,带男宠上街还穿女捕快装,啧啧。”
婳儿脚下一个踉跄,淮墨稳稳扶住,淡淡扫了一眼木架子后的老板,揽着楚婳儿出了门。
一直到菊花阁门口,楚婳儿始终沉默。淮墨想了想开口道,“娘子莫伤心,只是发育得不全面。”
楚婳儿郁卒地杵在原地,菊花阁里走出个小厮见着二人立马端上职业迎宾的热情笑脸,朗声道,“二位爷,辰房还是夜房啊?”
“啊?”楚婳儿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淮墨。后者微微勾起唇角,淡然道,“辰房,就来图个乐子,别整些没人气儿的,劳资就喜欢听……”
略了后半句话,却见那小厮冲着淮墨挤眉弄眼显然是懂得的,在接过银子后更是殷勤带路。
楚婳儿环视了四周一眼,余光瞥见一人站在厅堂内,面上掠过一抹诧异。随后暗暗观察,发现此人正是在审瞿二案子时那个古怪的男子,此刻与另几人穿着统一的服饰,在大厅内来回走动,各守一隅,似是护院的角色。
小厮推开了一扇门,笑意盈盈道,“客官请。”站在门口的片刻,楚婳儿恰巧瞥见一片衣袂闪入了隔壁房内,却是熟悉。
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打量屋子里头,却被里面的格局装饰震撼住了。淮墨多付了小厮一锭银子,暗示勿扰,那小厮喜笑颜开,兜着银子谄媚地告退。
楚婳儿入了屋子,便一直呆呆瞅着墙壁。上面贴着的是春/宫图,皆是两个男子欢/好的画面,画风精致细腻,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香/艳至极。楚婳儿痴痴看着,恨不得从墙上撕下偷藏起来才好,牢牢盯着那壁画垂涎三尺。
“咳咳。”淮墨轻咳了两声,拉回了某人的思绪,带着她绕过了屏风走到书架前,轻轻扳动那花瓶底座,眼前的白墙裂开了一道缝隙,前面有薄薄的一层窗纸,看不真切却能听得分明。
楚婳儿睁大了圆眸,看向淮墨满是惊诧。
淮墨俯身贴在了她的耳侧,极为小声道,“这菊花阁自然能满足不同的客人需求,有些……喜好窥视。”
“……”楚婳儿咽了咽口水,看淮墨的眼神变了,一脸原来你还有这癖好的模样。
淮墨轻敲了下她额头,在隔壁间传来说话声时止住了动作,神色一凛拉着楚婳儿示意专心听墙角。
“曲爷,奴家可是帮了您一个大忙,该给什么奖赏呢?”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若没认错,与今日堂下那赵于郎有一丝相似,楚婳儿扒着墙细看,的确是那卖鱼的赵于郎没错,只是软了身段依偎在一男子身上,眉眼含/春,似是换了一人。
“哈哈,果然是爷的贴心人儿,这么快就把事儿办妥了。瞿二那傻子估计也就只能在牢房里躲着了,哼,也好,看他还怎么折腾。”那人转过了头,正好朝着婳儿的方向,能清晰地看见脸上有道可怖刀疤,一边笑脸上的横肉随之抖动,五大三粗的模样与赵于郎还算清秀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爷,奴家为了你可是彻底把他给得罪了,今后还得您护着呢!不过……为何把马总管的死也一道推给他,我见他捡东西的时候那人早就死了。”赵于郎抬眸,好奇问道。
“上面这么说了照办就是,谁让瞿二不开眼的想分一杯羹,自以为撞破了阁主的好事就能借机威胁,也不看看有几条命够他折腾的。”名唤曲爷的中年男子目光阴郁,搂着怀里的人儿手不规矩地往下,猥琐的口吻道,“几日不见,这儿都说想爷了。”
赵于郎嘤咛一声,满面潮红地瘫软在他怀里,亦是情/动地去解曲爷的衣裳,一边说道,“暗奴没有阁主的允许,出不了鹤城。曲爷,奴家早就一心向着您了,这鹤城人多眼杂的,始终都不方便,不如我们远走高飞……”
一双手儿不安分地游走,专撩/拨着壮汉的敏/感处,神态撩人地说道。那壮汉明显身子一顿,反应过来后大力地揉/搓着某人身上的一处,赵于郎呻/吟出声,更是紧紧攀附住了男子,连声唤着爷,神情淫/乱。
“想让爷带你走?我可听说马应允上回来的时候你陪了人半个月,足不出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做什么。你一颗心都拴在那人身上,如今他爹死了,过不了几日他也就回来了,你还会舍得走?”曲爷低头看着他,眼角的笑意染上一抹寒意,似笑非笑道。
赵于郎听到那名字身子一颤,抿着唇贴近了曲爷的胸膛,仰起脸喘/息道,“于郎只想找个能满足自己的,曲爷那玩意儿弄得奴家好舒服,你叫奴家怎么离得了您嘛。嗯~啊~轻点儿爷,奴家……嗯……奴家快不行了。”
“小贱蹄子,还反是劳资伺候你了,不过劳资就是喜欢你这副淫/荡的身子,叫吧,越大声越好!”说着,便俯□子咬住了赵于郎胸前的茱萸,大手一扯,那衣袍一下就被扯碎了被扔到了一旁,双手贪婪地在赵于郎的身子上抚摸着。
赵于郎扭动着身子显然已经被撩/拨到不行,嘴上嗯嗯呀呀的叫着,面上情/欲满布。“曲爷,我的帮主,奴家快被你弄死了,啊……”
曲爷暗咒了一声,极快地解开了自己的束缚,赤/裸的身子覆上,夹杂着淫/声浪/语,二人激烈耸动的身影,房间里噗滋噗滋作响。
“……”楚婳儿微张着嘴,不知作何反应。
忽然感觉到脖颈处一热,婳儿呼吸一窒,僵硬地转过头看到淮墨幽深的眼眸,有星火点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挪了□子,却不小心触动了桌脚,上面摆着的花瓶坠下,应声而裂。
那边的声响戛然而止。
淮墨眼眸一黯,立时擒着楚婳儿扔到了床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给大爷听话,就能少受点苦,这细皮嫩肉的,出来卖还装什么贞洁!”淮墨故作凶狠地开口,粗暴地去扯楚婳儿的衣裳,面上却是微微蹙眉,楚婳儿立时反应了过来,低哑着嗓音略带哭腔地讨饶。
“你……你要做什么,我……啊不要啊……”
淮墨作势压上了她,伸手顺着婳儿的背脊向下,婳儿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惊恐地瞪着他。
“后头还算紧/致,不枉费爷出高价买你,爷就喜欢雏儿就是麻烦了些。”淮墨不怀好意地笑着拿起了一旁的器具,楚婳儿愈发惊悚,不断地瑟缩着身子朝床里头躲,一来一往扑出了情/趣。
隔壁似乎响起一声轻笑,传来几声听不清的低语,接下来便又回复了那嗯嗯啊啊的旋律。楚婳儿伏在淮墨身下,听得面红耳赤,感觉到腿间抵着的硬物,嗓子发干。
“学着他叫。”墨黑的眸子泛起一抹诡光,淮墨冷静自持地开口。
楚婳儿面色涨红;能滴出血。张了张口,不得已只好咬着唇故作呻/吟了起来。淮墨的手臂忽的一紧,楚婳儿的身子便牢牢被他扣在身下,那物件的灼热触感透过布料传递,火烧火燎的蔓延开去。
一声惊呼被封在了口中,迎上他热烈的激吻。下/身挺动,摩挲着,一股异样从腿根处涌上来,席卷全身的酥麻,婳儿溢出一声娇/喘,仿若被什么击中蓦然清醒了过来,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那双幽深黑眸,昏乱的脑海里升起一股不妙预感,联想到一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忽然两道狂烈嘶吼,那曲爷似是怒骂着骚货贱人泄了自己。有人叩响了隔壁的门,那人骂骂咧咧地去开了门。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传来窸窸窣窣地穿衣声,以及赵于郎欲/求不满地嘟囔。
嘭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隔壁屋子忽然静了下来。
楚婳儿想起身查看,却被淮墨眼神制止,口型说道继续,婳儿被压制在身下只好卖力地继续演下去。直到关门声复又响起,淮墨才停止了动作,快速走到了门边,透过缝隙看到赵于郎一脸不快地走下了楼梯。
从床上急着下来的楚婳儿一个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对上淮墨戏谑的神情,脸上一晒,故作若无其事地开了门出去。淮墨提步跟上,好心地搀扶了一把,落在菊花阁里的人眼中,显然那小倌是□得不行了的模样,脸颊嫣红眼眸水润像只兔子似的,无端勾起人的怜惜。
从暗处忽的闪出一抹身影,倚在了门边,勾起了唇角。这般查案子,倒是有趣。
一旁有小厮端着茶点走过,弯腰恭敬地唤了一声道,“阁主!”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节操的叔啊……
辰房还是夜房?
钟点房还是包夜?【阿喂,节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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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苏氏独家发表 。。。
竹篱笆围成一圈的民房;墙面斑驳;上面的泥石有剥落的痕迹,露出一块一块暗黄的内芯,看着很是破旧。
“娘,我回来了。”赵于郎推开了篱笆栏;向着老屋子走去。
“于郎;用过饭没有;娘去热个菜;你先歇会儿。”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一名老妪伛偻着身子,慢慢走了出来,扶着门框咳嗽了两声,看到赵于郎时眸子亮了亮,揉了揉衣角,作势要去热菜。
“我在外面用过,您就别忙活了。我刚才去了一趟药材铺,听阿旺说这回新进的药材成效好,我买了很多,若我不在的时候,就自己煎着喝。”阿旺是药材铺的伙计,垂涎自己许久,说的话应该可信。赵于郎交代完就朝屋子的另一侧走去,隐约能看出是个厨房。
那老妪听了一愣,颤巍巍地跟着过去,皱着眉头说道,“那一定很贵……”
“您就别担心钱的问题,这几天鱼货新鲜,都让盐帮的人给包了,他们给的价钱也高,不用愁这个。”
“哦哦。”老妪应了两声,似是松了口气,面上的皱纹舒展了些。“应该要多谢大老爷照顾我们生意,改明儿私下送点活鱼过去。”
赵于郎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从我这儿拿的还少么。”
“什么?”老妪走近了两步,显然是刚才没听清。
“没什么,娘你去休息吧。”
躲在暗处一直看着的楚婳儿忽的呢喃了一句,“怪不得没有鱼腥味儿。”
之前在公堂之上若不是他自己说是卖鱼的,楚婳儿还当真一点都看不出来,长得白净不说,常年与鱼虾打交道怎的会没有一点腥气。现在倒是清楚了,卖鱼还兼卖肉……
“走吧,让衙门的人多注意此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淮墨的声音贴得很近响起,楚婳儿回头但见他一脸严肃认真道。
不由随着神情一凛,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呐呐问道,“什么?”
“灭火。”
“……”
二人回到城主府,在长廊分叉口,楚婳儿蓦地止住了脚步。一抬眸便看到淮墨似是很痛苦的模样,心中诧异,那啥……能持续那么久?
“娘子,为夫可是为了办案惹火上身的,求负责。”淮墨显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指控道。
楚婳儿抽了抽嘴角,轻启薄唇暧昧道,“你先在房里等会儿,我换套衣裳马上过来。”
“!!!”心里莫名有点不踏实,不过看到婳儿明媚笑靥,淮墨立马回房等候娘子的宠幸!
没过多久,有人叩门,淮墨开门一见是俩小厮扛着木桶进来,让了道儿。待安放好后,其中一名小厮拿出了一张叠地正方的字条递给他,告退离开了。
“娘子的意思是洗干净候着?”淮墨自言自语着打开了字条,手一抖字条飘落。
温馨提示:冷水可灭火,但注意下水前活动,以免某个部位抽筋,失去功能性。
“……”淮墨一手鞠着桶里透凉的水,蓦然勾起了唇角,比起直接抡鞭子上,这样的待遇是不是提高了?
桌上砚台压着字条一角,被风吹起,隐约能看见连翘二字。淮墨噙着抹笑,纤长的手指解开了上衣扣子,扬手一丢,锦袍不偏不倚斜挂在屏风的一角,自然垂下,伴随着哗啦一声的入水动静。
蓦然变了脸色,尼玛还放了冰块!
……
拾缀出房,淮墨勾着指儿抽了抽鼻子,便见着有衙役陆续从主厅走出来。走近了才看着楚婳儿拿着一本册子,一边交代着什么,倒是有了些大捕头的范儿。
“咳咳。”故作咳嗽两声,却反被无视个彻底。淮墨凑上前,还没近婳儿身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显然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冻的,楚婳儿拿着册子极快地退后了一步,一脸嫌恶。
某人内伤,委屈巴拉地看着罪魁祸首。“娘子~~”
楚婳儿揉着满身鸡皮疙瘩,讪讪笑道,“看来效果不错,既然来了,就把你那师妹领走。”
某人顺着她一指看过去,顶着自个儿面皮的淮芸坐在最远处的椅子上笑得一脸淫/荡是怎么回事儿?!
察觉到有人靠近,淮芸仍是荡漾地开了口,“师兄,原来制服诱惑就是这么个意思,这身段模样凌厉的小眼神,啧啧,实在太销魂了!”
淮墨一听就冒火,劳资刚吃上的肉就被你这小王八羔子惦记上了,墨色瞳孔一沉,低哑着嗓子说道,“师妹,你不是一直想赢我,我们就再来赌一次。”
淮芸闻言眼眸一亮,眨巴了下眼,忽然想起上一回师兄这么说的时候,她在后山找人找了一宿,而某人睡得舒坦压根忘了还有躲猫猫这回事儿!
似是知道她的犹豫,淮墨再度开口道,“赢了的人能吩咐输了的人做一件事儿。”
“那能请你做我和小娘子的主婚人麽!”淮芸扒拉着脸,很是无耻地问道。
主你妹儿啊!怒火再一次窜高,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某人咬牙切齿道,“只要你能赢。”
淮芸了然的点头,摸下巴继续气死人不偿命道,“总之比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有能耐点儿,说吧,怎么赌?”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淮墨死压着把眼前人撕碎的冲动,凉声道,“盐帮最近不安分,貌似是有宗大生意,我们就赌谁能潜入盐帮不被发觉地知道他们的行动,并且能找到混入的对方就算赢。你易容术在我之上,应该要说有利一些。”
让手下的人儿散了去,楚婳儿靠近便听到了赌局,视线落在淮墨身上,直觉得是只诱人上钩的狐狸。
淮芸显然上了钩,笑得极为得意,痛快应了,冲楚婳儿露出等着爷来娶你的猥琐笑意,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你不去?”楚婳儿看着还留着的人,纳闷道。
“打探消息这种事儿一个人去够了,我自然是留下来陪着娘子谈情说案了。”刚想腻味上去,就转过了背打喷嚏,抽搭着鼻子,似乎真是受了凉。
楚婳儿退开了一步远,眸子里闪过一抹内疚,却又想到别的忽然问道,“让她去盐帮打探消息会不会太冒险,毕竟盐帮的人都是大老粗……”
“她骨子里又不是个女的,担心这个做什么。”淮墨摸了摸鼻子,宽慰道。
“……”的确,意淫了自己一个时辰的女子,骨子里可能真的是个老粗。
府里的小厮走了进来,对着淮墨一个弯腰通传道,“淮公子,外头有人找您。”
淮墨蹙了蹙眉,瞥了一眼婳儿,后者也是诧异,一道去了前院。
坐在厅堂里的人,极浅的蓝,浅到近似白色,拢着那身躯,隐约的勾勒着飘渺的线条,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眼前仿佛是山谷中升腾的朝雾,有形无质。袖袍下的手,修长如玉笋,端起茶慢品,与那釉白瓷器相映成彰。
不知身侧的随从说了什么,那人悠然抿起了嘴角,勾起万般风情,偏生含着一抹淡雅,气质矛盾却又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楚婳儿一时看呆,直到身侧响起幽怨的咳嗽声才缓过了神,发现那人亦看着他,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讪然。想起人家找的是旁边的人,立刻闪到了一旁。
“淮公子,冒昧打扰,菊隐真是过意不去。”那人略略勾起一抹浅笑,朝着二人颇为有礼道。
“你我素不相识,找我所为何事?”淮墨默默挡在了楚婳儿身前,隔绝背后那道灼热视线。靠,劳资比这死人妖好看多了!
菊隐似是犹豫,最终为难地开口,“传闻淮公子医术过人,我这副身子不好不坏多年,一直靠着药吊着,就想着公子能否给看看,有没有转机。”
说着,桃花眼一转落在了淮墨身上,隐含期盼。
楚婳儿按耐不住从淮墨身后探出了半个脑袋,看着看着便觉得此人极为适合一个地方,是哪儿呢……
“在下菊花阁阁主,菊隐。只要能治好,钱不是问题。”那人继续开口道。
楚婳儿猛地一阵咳嗽,被自个儿呛着了。含着泪花看向那人,倒是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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