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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大人,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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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墨蓦然瞠圆的眸子,婳儿因为双手攻击失去防护的胸器跳跃在眼前,其实……还是挺澎湃的。鼻腔里涌起热潮,直流而下。
  
  “去死吧!”婳儿亦是察觉,骤然出手,一个手刀劈下,淮墨便在春/色无边中昏了过去。
  
  看着眼前垂散着的布片,婳儿悲从中来,她的捕快服为毛每次都那么脆!视线落在淮墨那身白衣上。眼珠一转,瞬时动手扒了下来,为了泄愤,只留下一条亵裤给某人。
  
  婳儿套上了淮墨的白衫,将长的一截挽了挽,看着靠着树桩昏过去的裸/露男子,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
  
  从一旁捡来了一根树杈,在淮墨身侧一笔一划写道:禁止野合。
  
  做完了之后拍了拍手,泄了心头火,哼着小调儿走开了。以一左一右忠犬的程度,应该很快就能发现,哎,荒郊野外的,风情无限啊!
  
  回到了城主府,婳儿仍是想着林子里的淮墨,不经意间撞上了一堵肉墙,抬眸一看是赵牧,亦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能让赵大哥露出这副表情的也唯有姐姐了。
  
  “哎。”
  
  “哎。”
  
  两道叹气声同时响起,赵牧看向了婳儿,又查看了下左右,疑惑道,“怎么淮墨没跟你一道儿?”
  
  “又不长一起,干什么在一块儿!”婳儿听到某人的名字,为赵牧语调中的理所当然跳了脚。
  
  赵牧默,明明都已经吃上肉的交情了,还嘴硬,摇了摇头,想起连翘对他好冷淡好冷淡就好忧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连翘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完了还能百依百顺?
  
  “应该要带点酒的!”婳儿蹙着眉头,兀自说道。
  
  “喝酒壮胆?”赵牧犹疑地开口。
  
  “直接把他压倒,然后让所有人看着,最后再把所有罪责都归罪于酒后乱性!”婳儿似是想到了那副画面,插腰狂笑。
  
  “这样会不会不大好?”让人看着他把连翘压倒,会不会太羞射了!
  
  “当然要选对时机啊,一定要在做完后,有人见证就抵赖不掉。然后……哼哼哼,还不得服服帖帖听话。”
  
  赵牧迷途小羔羊的眼神愈发清亮,一捶手心,应了声对,匆匆离去。
  
  婳儿回过神,脑海里的画面定格,是喝得醉醺醺的淮墨与一只豪猪相亲相爱的场景,然后她带着人前去围观,然后把裤衩还给他遮羞,从众人中解救出来,为了这份恩情还不得对她百依百顺,若敢反抗,就找有名的画师画下场景送给安小可,来一册人兽重口的话本!
  
  想想就好有爱哈哈哈……
  
  等等,刚才是不是有人说话来着?好像是赵大哥?楚婳儿前后看了看,纳闷道,“怎么说着就不见人了?”
  
  乌云密布的夜晚,始终显得有些彷徨。楚连翘手搭着衣襟正要解开扣子,忽听门外有动静,不一会儿门便被来人猛地撞开了。
  
  “赵牧?”连翘伸手想扶,却被他身上的酒味熏着,蓦然沉下了眸子。
  
  “楚连翘!”不知酒量深浅的赵牧急匆匆地灌了一壶便来找人了,只是怎么眼前的连翘有好多个,一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搂着柱子腻味。“连翘,你的胸怎么那么平,呃……没事儿,我不嫌弃!”
  
  “……”楚连翘喉咙里哽着一口老血,双目喷火道,“滚回你的屋子去!”
  
  “翘翘,呵呵……我……我要吃肉……”赵牧似乎是察觉手中抱的不是真身,朝着楚连翘站着的方向晃着身子又扑了过去。
  
  楚连翘也不躲,直接抡起桌上的方木盒子拍在了赵牧的脑门上,清脆响亮。“大晚上的发什么疯,还学会酗酒了,长能耐了!我怎么和你说的,当土匪头子要有颗清醒的脑袋,随时都有肥羊上门,要时刻准备,不想干了是吧!”
  
  揉着被敲过的地方,赵牧恢复了些许清明,一脸委屈道,“翘翘,当殿下不用抢就有好多金银珠宝,我们一块儿去夷夏好不?”
  
  连翘的眸子倏地黯了下来,一国之主麽,除了金银珠宝还有无休止的争斗,后宫三千,又怎会一人一心。赵牧究竟是你单纯,还是想把我楚连翘也当成玩物?
  
  “出去。”楚连翘走到了门边,拉开了门,毫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赵牧忽的安静了下来,直直地看着她,似是要将人看透。蓦地动了身子,连翘垂着眸,静等着他离去。
  
  一手蓦地压住了她的肩膀,另一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裳。瞬间,白皙的锁骨精致地呈现了出来。几乎是在一瞬,门被关上,而连翘,被按压在了门板上,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暗潮涌动。
  
  “赵牧你若是敢动我废……”
  
  后面的话被他全数吞没。他扣住她不盈而握的细腰,让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捏住她的下颔,让她无法躲避这个吻。炽热的舌头滑进她充满淡香的口中,擎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吸允,她的鼻息间全部属于赵牧炽热的男子气息。 
  
  楚连翘美目大睁,突然来袭的吻使她滞愣住了,回过神时,早已被眼前的男子攻池掠地。两手并用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这汉子太粗推不开……火热的唇舌纠缠着,嗳昧的气息使她浑身发软。
  
  正想退缩,只见赵牧眼神一闪,双手将怀里的人紧扣,轻咬女子红嫩的下唇。微微眯起眼,又俯身压上她,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耳际往下舔,路过脖颈,在锁骨那里打起了转儿,末了,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
  
  “嗯……”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呻/吟,待察觉之时,连翘脸颊上红晕一片,看着身上难以遮蔽的衣物,蓦然恼了。“木头,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连翘,连翘,我要你,我想得心都疼了。”赵牧双手扣住了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赤/裸的爱意直勾勾地看着她,不断呢喃着。
  
  因着连翘的挣扎,磨蹭地某处已然坚/挺,同样想要的发疼。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在一半是不是很坏,╮(╯▽╰)╭




49

49、苏氏独家发表 。。。 
 
 
  再也无心与她继续磨蹭;赵牧将人拦腰抱起;扔进柔软床榻,欺身而上,他横跨其身,将她压制在自己的身下。
  
  纠缠着的舌不舍得放开;连翘一双美眸不似之前那般清明;染上了几分迷离之色;唇瓣红肿。在烛光的映衬下;泛着盈盈水光,甚为诱人。一头青丝早在挣扎之时散乱,勾起另一抹风情。
  
  “连翘……”
  
  赵牧像发了狂似的,粗暴的撕去她身上的衣服,似是被眼前的美景震撼,身子愣住,痴痴望着。窗子灌进来的冷风忽然让连翘恢复了几许清醒,衣衫已经不能蔽体,而埋在身上肆意妄为的男子……是赵牧。
  
  “木头,别闹了,快起来。”连翘的声音里夹杂着一抹惊慌,使了全力却推不开身上的汉子。赵牧像是发了狠似地牢牢压着她,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身影,深沉的满是她未知的情愫。
  
  楚连翘蓦地挣脱一手,袭向他,却被他察觉,立时反扣压制在了头顶。欺下/身子,不见平日里的憨厚,眼里跃动着的火苗却是她熟悉的情动。
  
  赵牧忽的俯身,近乎膜拜的一寸一寸的用唇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吸吮出一个个红印,嘴里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意乱神迷。因防止她故计重施,他将她双手紧紧扣住,两人之间已几乎没有缝隙。而她不安份地挣扎,更是让两人在仅有的空间中摩擦,空气里的躁动一触即燃。
  
  怀里女子芳香扑鼻而来,胸前柔软的不时碰触,让赵牧只感体内渴望袭来,欲/望顿时膨胀。
  
  “连翘,不要拒绝我。”沙哑的声音,莫名地多了一抹强大的威胁力,楚连翘望着那已胀红脸的男人,本能地停下反抗的动作。
  
  赵牧抬头望向她,眼里是浓得化解不开的绵绵情意。他的指甲带着尖锐的力道自她纤美动人的玉颈一路往下直到她的两腿之间,大掌带着炽热的热量细细的感受着她的每一寸微凉若温。
  
  楚连翘愣了愣,心里某个地方似乎突然拧了起来。耳边回响起一道女声:连翘,既然你认了她,就有责任要保护她。刀光剑影,那人白发染血,声嘶力竭,最终悲戚地倒下,这一切却是拜挚爱所赐。
  
  已然动了情,唯一想要护住的心,却在不安分的悸动。
  
  赵牧的目光缓慢而又坚定地向下移动,火辣辣的视线,炙烧著身下人儿每一寸肌肤。那羊脂般细白的肌肤上遍布著一点点红痕,显得那麽的淫/靡,可她呆呆失神的神样子,更是让他情/欲汹涌。
  
  心底占有她的声音不停叫嚣,可他知道她不愿,似醉未醉,话到了嘴边却开不了口,心里莫名堵得慌,身下涌起的情/潮汇聚到一点,似要爆炸。蓦然抓起连翘的手,让她握著自己的那根火热,带动著她一下下摩擦著,抚慰著自己的火热。
  
  “恩……爽……舒服……连翘……对……快点儿……再快点儿……”
  
  “恩哼……恩哼……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一轮月光,柔柔银色,照在男人情/欲满布的脸上,迸发的欲/望让他额际隐隐青筋突起,大声得咆哮著,嘶吼著,不住抖动著的完美身躯,牢牢抓著小人儿的手慰藉著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在一阵极快的摩擦中,男人的快感到了极点,像猛兽般猛然爆发出来,低吼一声,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出来。
  
  那股/欲望来得汹涌蓬勃,白色的浓/浆弄得女子整个手臂上痕迹斑斑,有些还洒到少女的粉嫩的身子上,显得淫/靡邪恶。
  
  这画面,瞬时刺激地刚偃旗息鼓的老二又站了起来。直视着她冰冷的面色,赵牧忽的黯下了眸子,咬上她的红唇,略带着挑逗意味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极有耐性地一点一点撩拨着她的欲/望。
  
  冰凉的手指和火热的唇带给她一阵阵颤栗的快感,连翘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但她就是硬生生的咬碎了一声声快到嘴边的呻/吟。
  
  “放开我……木头,你会后悔。”几乎是耗着最后一抹清醒,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她喊他木头。
  
  如果……如果这般做了,便有什么无可挽回了。
  
  四目交接,赵牧似是读懂了她眼神里的哀求,心却骤然疼了。一只手慢慢覆上了她的眼,迅速除去了自身束缚,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温柔,粗暴而进。
  
  极为柔软的紧致,涌起无以伦比的销魂感受,赵牧微颤着,缓缓摩挲着,待察觉她已适应时慢慢抽动了起来。手心传来的湿润,令他的身子蓦然一僵,心被扯开了一道口子,如坠冰窖。
  
  赵牧扯了扯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既然厌恶了,索性厌恶到底吧。
  
  视线扫过床上晕染开来的点点殷红,赵牧贴着她的耳侧道,“要恨,便恨我一辈子吧。
  
  托着她的娇臀,赵牧快速地抽/插着,巨大的坚/硬不断地进出她的私/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完全消失,只能让欲/望支配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霸道的爱在夜幕中律动。
  
  夜色拉下帷幕,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被强求了一夜的人儿在第一声鸡鸣的时候睁开了眼,一片清冷神色。
  
  “咕咕,咕咕。”一只灰鸽扑棱棱地飞进了屋子,落在了桌子上。
  
  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赵牧,楚连翘伸手撩起地上的亵衣简单地裹上,下了床。解开了灰鸽腿上绑着的字条,淡淡一扫,秀眉倏地蹙起,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床上的人。
  
  “连翘,翘翘,我一定会用八抬大轿,一车队的金银珠宝来迎娶你的,媳妇儿,来亲一个……”
  
  呓语着的人儿啪嗒一下亲上了枕头,蹭了蹭,仍是好眠。
  
  楚连翘的视线忽而柔和了下来,身下传来的粘腻感却是让唇角的笑意僵住,转而愤愤地怒视,看着看着却走了神。
  
  赵牧是属于粗汉子那一类的,身材壮实,尤其是那腹上的肌肉结实而性感,以前蓄着络腮胡,唯有一双眼睛纯粹透彻,笑得的时候星光碎碎。不可否认,每回受了她欺负的时候眨巴着眼干望着的模样,心窝子都会忍不住泛起涟漪。
  
  除掉了络腮胡后,却是出人意料的俊挺,深邃的轮廓,五官精致。与身上粗犷气息相反的稚气,还有……单纯。闭上眼,亦能描绘出模样,不知不觉早已入心。
  
  连翘起身走了过去,抚上他的脸颊,低声呢喃道,“怎么会恨呢,只是错了时机而已。”
  
  手中的字条被倏地捏紧,敛去眸子里的眷恋。连翘走到了柜子前取出了一套青衫,穿戴利落后,将一旁折叠好的捕快服搁在了桌上,从怀里掏出了城主令摆在了一起。
  
  深深瞥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人,眸底泛起一抹盈润光芒,停顿过后毫不犹豫地点燃了桌上的熏香,下一瞬毅然决然地踏出了屋子,背影竟有了一丝诀别的意味。
  
  ……
  
  城主府某处院子忽然人声嘈杂,闹出不小的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人。楚婳儿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却看到身着夷夏服饰的几人在院子里转悠,蓦然睁大了眼眸。脑海里闪过逃狱二字,惊恐地瞪着他们。
  
  那几人亦在同时发现了她,立马窜到了她身旁,一人拿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快说,殿下在哪?”
  
  “呜呜,呜呜!”你们,逃狱!
  
  “是那天和你一道的女捕快放我们出来的,还让我们带殿下走,说是有多远走多远,不然殿下就会有危险。”萨隆听出了她的话,蹙着眉解释道,心下亦是不解。只是关乎殿下,便没想那么多,反正他们既然可以走,便要带殿下一起离开。
  
  楚婳儿猛地一下扒下了那人的手,诧异道,“我姐?”
  
  萨隆瞥了她一眼,蓦地掏出一支步摇递给了她,“这是她临走前要我交给你的,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在婳儿伸手拿之时,捏住了东西,补充道,“你先带我去找殿下。”
  
  婳儿愣愣看着那支步摇,的确是姐姐的没错,还是余老爹在姐姐及笄那年送的,怎么会……心底蓦地浮起一抹不祥预感,楚婳儿咬唇朝着连翘那屋子跑去。
  
  一开门,熟悉的沁香,使得她蓦然捂住了鼻子,瓮声道,“有迷香。”
  
  随后跟进的几人亦拿袖子捂住,萨隆眼尖一下就发现了床上的赵牧,激动地奔了过去,一脸紧张地查看情况,却在看见他身上情/欲痕迹时怔住。
  
  楚婳儿伸手抚上那套整齐叠放着的捕快服,视线落在了城主令上,眸子里满是震惊。
  
  “殿下,殿下!你被那名女子强上了麽!”萨隆悲愤的声音传来,婳儿愣愣抬起眸子,直视床上那些微的凌乱,心底浮起一个念头。
  
  姐姐,把赵大哥强上后,潜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抽了,脑袋越来越疼,一直拖到现在,终于更了……




50

50、苏氏独家发表 。。。 
 
 
  “有人劫狱了;快来人啊;犯人跑了……”
  
  从地牢那方向传来的喊声,爆出一阵慌乱脚步。在连翘屋子里的几人皆是一怔,目光坚定地对视到了一起,迅速作出了反应。
  
  “你们……”楚婳儿话音未落;感觉有人极快靠近;脖子忽的后面一痛;霎时陷入了黑暗。
  
  “走。”几道身影鱼贯而出;趁着无人察觉,跃上墙头,扛着中了迷香的男子匆匆离去。
  
  是夜,楚婳儿昏沉沉醒来,脖颈处仍是火辣辣的疼意,一边揉着一边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屋子没错,却有哪里说不上来的诡异。
  
  幽幽烛火跳跃,映衬着屋子忽明忽暗。楚婳儿从床上起身,一阵凉风拂过,蓦地对上了一双墨色眼眸,熟悉的眉眼却是陌生的神情。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来人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一抹轻佻的笑意浮上唇角。一袭如雪白衣,端的是风流之姿。
  
  “淮墨?”婳儿心下一惊,该不是来找她算账的吧?扬起一抹讪笑,望了眼暗下的天色略带讨好道,“你用过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嘿……”
  
  “唔,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饿了。不过,本公子比较喜欢眼前的美食。”淮墨突然坏坏一笑,一手擎着玉骨扇抵着了婳儿的下颚,凑近了容颜,眼神里的微光闪烁,呵出的气息近在咫尺,欺身向前欲一亲芳泽。
  
  一枚暗器忽的从屋外射入,淮墨揽着婳儿的蛮腰轻而易举的避过,扫了一眼钉在墙上的梅花刺,唇角的笑意扩散。温柔地看向婳儿,安抚道,“小娘子莫怕,待为夫收拾了这宵小之徒,再与你春风一度!”
  
  婳儿闻言,身子蓦然一僵,抬脚便踹向了那一脸轻佻的人。拧着眉,深沉问道,“你是谁?”
  
  “淮芸!”屋外传来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随之而来的破门声,房门吱呀吱呀作响最后经受不住轰得一声倒坍。
  
  看着怒火滔天的来人,楚婳儿目瞪口呆。
  
  粗布麻衣,像极了猎户的衣裳,只是袖子和裤腿稍短,套在淮墨身上皆露出一截肌肤,极为不合身。俊脸上怒气满布,抿着薄唇瞪着床上的二人,周身散发着一团一团的黑雾。
  
  不多时一左一右闯入,立时递上一套干净的衣裳,瞅着床上与淮墨相同容貌的男子皆露出了了然的表情,默然退到了一侧。
  
  凶兽出没,注意避让。
  
  “怀孕?”楚婳儿瞪着一手揉着屁股,一边摆着潇洒造型的‘淮墨’,嘴角扯动,想克制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有男子叫怀孕的,哈哈哈……
  
  “你才怀孕,你一脸怀孕相!”恼羞成怒的某人,冲着婳儿张牙舞爪道。
  
  “谁把你放出来的!”淮墨咬牙道,目光掠过楚婳儿,明晃晃地候着算账的意思,后者低头,作鸵鸟状。
  
  “你还说,你把我关在狮子林,劳资都快成母狮子了!”顶着淮墨脸孔的男子忿忿吼道。
  
  等等,母狮子?婳儿睁圆了眸子,努力企图从前面分辨,未果。
  
  “你跟那物种没区别!”淮墨冷哼,对上了楚婳儿震惊的目光。撇了撇嘴,似是嫌恶地解释道,“这是宋叔的义女,算是师妹的东西。”
  
  婳儿的视线落在了那人身上,近乎相同的容貌,比之略矮一些的身材,去掉刻意临摹的痞气,夺人心魄的倾城色。的确,女版的淮墨便是有这倾城的资本,只是却弄成了兄弟模样,白白糟蹋。
  
  “她的易容术在我之上,自小就喜欢顶着我的脸招摇撞骗,让我背黑锅。”一想起这,淮墨就恨得牙痒,这回居然还敢冒充他调戏他娘子!
  
  淮芸忽的咧开嘴,奸笑着打量楚婳儿,不怀好意道,“莫不是小娘子已经让师兄吃干抹净,不然怎么会认得出我俩构造不同?!”
  
  婳儿倏地涨红了脸,淮墨亦是一愣,伸手去逮人,淮芸却在一瞬移开了身子,躲到了一左一右的身后。
  
  “啧啧,枉费我差点翻遍了整个京城,原来你躲到这儿来消受美人恩!师兄,吃独食是可耻的,美人儿,考虑考虑跟我吧,我可比师兄温柔体贴多了。”某人很不厚道的开始撬起了墙角,笑得十分猥琐。
  
  淮墨冷眸一眯,似乎是抓到了什么重点,蓦地沉了面色道,“你说你顶着这张脸出现在京城里?”
  
  淮芸若无其事地点头,反是不解地看向了他。“我本来是想去找干爹,顺便看看你,不过你们都不在,倒是有些奇怪的人问我是不是淮墨,还有人想抓我,幸亏我机灵跑得快。师兄,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儿啊?”
  
  “我从未到过京城。”淮墨话音落,面色已然黑沉一片,同时出手袭向淮芸,招式凌厉显然是动了真格。
  
  淮芸虽是诧异,猛地闪躲避过,二人时常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可这回师兄似乎比以往都要凶残,从那眼神看似乎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淮芸却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又哪儿惹恼了他,眸中疑惑更甚。
  
  二人交锋,径直在婳儿的卧房内过招,掌风劈下,桌上的茶碗叮叮当当碎了一地。
  
  楚婳儿直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盛况,以及难分难舍的二人,嘴角勾起的相同弧度,同一时间挑了挑眉,相同的招式相生相克……蓦地揉了揉眼睛,敛下了眸子,忽然沉声道,“我要换衣服了,你们要打就出去外面,那地儿宽敞。”
  
  然后起身,径直地朝着二人打斗的圆心中走去,淮墨蓦然收了手,略为诧异地看向她。后者回以清冷的表情,兀自走到了衣柜前,取出了衣裳,作势搭上了衣襟。
  
  淮墨一手拽着看直了眼的淮芸,咳嗽了一声,一左一右随之跟着出了屋子。
  
  站在衣柜前的楚婳儿蓦地垂下了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模样,显现一抹失落。竟然会觉得……那两人间,是外人难以融入的亲密。
  
  那个外人,是她。
  
  “师兄,别对着我脸使暗器,靠脸吃饭呢喂!”屋外响起某人急得跳脚的声音。
  
  “玩够了就把脸去弄干净,不然休想留下来。”淮墨冷然的声音里夹杂着一抹隐忧,似是颇为头疼道。
  
  “你真让我留下来?!”淮芸讶异,却是很快回过了神,收回了掌势一下蹦到了淮墨面前抱住了人,开心道,“师兄,你不禽兽的时候真是非常的俊美啊!”
  
  淮墨唇角的笑意颇为无奈,留她在外已经不安全,索性……
  
  门倏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楚婳儿正巧撞上了这一幕,愣了片刻却是漠视了这画面径直朝着淮墨走去。
  
  “我姐放了夷夏人离开了城主府,那些夷夏人打晕我后带走了赵大哥。这是我刚才在房里捡到的字条,你看。”摊开了手心里的字条,与淮墨的手指相触,极快地缩回了手。
  
  气氛有一瞬的僵硬,淮芸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游移,不一会儿摸着鼻子拽着一左一右二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你说,师嫂是不是吃我的醋了?”那声音隔老远地传了过来,说话那人凑着一左的耳朵鬼祟模样,却忘了放轻音调。“可是我比较吃师兄的醋,多好的美人儿啊,为毛又落禽兽手里了?”
  
  某人忿忿不平。
  
  “……”众人默。
  
  在那三人退出视线后,淮墨盯着婳儿忽然贴近了些,注视着她的眸子,嗅了嗅后暧昧低语道,“唔,好大的酸味儿。”
  
  楚婳儿抬眸,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毫无芥蒂的笑,“你和你师妹感情真好。不过我比较担心我姐的情况,上面说的红馆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人买赵大哥的命?”
  
  淮墨被那灿烂笑靥噎住了话,莫名憋屈,却又抒发不得,只能沉着声闷闷道,“红馆就是妓院,不过还兼打探消息,有人买,有人卖,是比风陵渡干净的地儿。至于有人想要赵牧的命,恐怕就只有一人了。”
  
  “木科多。”婳儿蓦然想起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淮墨点头。
  
  楚婳儿拧着眉,兀自陷入了思绪,拿过了字条暗想着连翘怎么同红馆有了交易,一边往回走。忽的撞上堵坚实肉墙,才回过了神,瞅着抿唇的淮墨愣愣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捋了捋心气儿,免得被这迟钝娘子活活气死。“娘子,可否把为夫的亵衣还给我?”淮墨勾起唇角,贴着她耳侧逐字逐句道,硬是勾起遐想无数。
  
  婳儿脑海里蓦地闪过某人裸/露的俊美身材,脸颊处火热,慌乱道,“什么亵衣,我不知道,找你师妹去!”
  
  猛地一下推开了人,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后悔了。那最后一句泄露内心烦躁,抬眸对上淮墨戏谑的神情,愈发恼怒,一转身,很是羞愤地逃离。
  
  “还说不吃味儿。”淮墨注视着那道狼狈身影,勾起的唇角流露一抹舒畅笑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渴望她的在意,这醋味儿越浓越好,也算是淮芸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儿。
  
  想起淮芸,眸底的欣喜渐渐淡去,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转而森冷。身份……未曾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曝露,却也让他知道,那人一直未放弃过寻他。也对,他若活着,他又怎能高坐无忧,安枕于龙床。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看了007,邦德老了,不过还是蛮有味道的嗷嗷,热腾腾的更新送上,你们猜这师妹是来搅局的不?




51

51、苏氏独家发表 。。。 
 
 
  
  五月的木香;正含苞欲放;嫩黄的一个个小花苞绽放在枝头上,一串一串的,坠在枝尾,还没盛开的木香;像是小鸡儿绒毛似的可爱。
  
  清雅大方的府邸;结构整洁;最深处的一个小院里;墨色长衫傲然挺立,眼梢处的那道疤在树影阴影里,有些狰狞的鲜活。
  
  “还是想着回去?”有人靠近,剑出鞘时发出的清啸,银光一闪,稳当当地落在了来人的脖颈处,舒亦寒寒意森然的眸子里蓦然泛起一抹波动。
  
  肆略微勾起了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冲我发什么脾气,你若是准备好了,我自然能让你走。”
  
  寒光回鞘,舒亦寒沉冷着面色瞅着他不语。自他醒来后便一直待在这府邸里,不出半月恢复了身子,眉梢处多了一道疤。据说当时他身上不止一种毒,新近的是与淮墨交手那时。毒气蔓延,大夫便在黑气的突起点开了口子,居然也就这么活了下来,只是那里多了一道疤。
  
  “目的。”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
  
  肆在他清醒过来的那日问了一个问题,他应了,便留下来。如今,他不只是舒亦寒,亦是舒上卿,受葛相爷器重,官拜五品。
  
  “葛相爷派你去鹤城,查查那一带私盐的事儿,顺便了一了你心头事。”肆悠然开口,抬眸看着他,眸子里闪过一抹锐光,似笑非笑道。“凰刹已经去了一拨人暗杀楚婳儿,你此次前去,正好有救美的机会,记得将人带回这儿。你知道的,只有这儿才最安全。”
  
  这话说得颇为深意,咬着那后半句侧重了语气,舒亦寒暗自心惊,却也并不尽信。这儿固然安全,却离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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