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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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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音色偏于清澈、明亮,喜姝弹了片刻后,启唇唱起小曲儿来。
咿咿呀呀的曲子,别有一番风情,迥异于现代流行歌曲,辛夷竖着耳朵听了很久,也没听出到底唱的什么。
但是这歌声轻柔缠绵,落入耳中十分熨帖。
青松踮着脚,焦急的往屏风后张望。他没有聆听丝竹声的闲情逸致,只想快点儿见到妹妹。
一曲终了,悄然无声。
喜姝抱着琵琶,轻启朱唇:“奴家喜姝,见过各位公子,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果然是花魁,只听着声音中有意无意流露出的妩媚,辛夷都只能望尘莫及。
薛城一直是细心的人,他早看见青松立不住脚的样子,于是道:“喜姝姑娘曲艺高超,人间少有,实在难得。”
“公子谬赞了,奴家不敢当。”
喜姝微微一笑,谦逊回话。
闻言,薛城对这个花魁倒有了几分好印象:“喜姝姑娘,不知你身边是否有个叫梨香的丫头。”
听到贵客提到自己名字,梨香抓紧袖口,求救似的望着喜姝。
丽人楼里,梨香这样的小丫头身份最为低微,被人打听梨香下意识的害怕。
喜姝愣了一下,隔着屏风点头道:“梨香的确是我的丫头,若是这丫头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宽待。梨香是个好孩子,不曾犯过大错。”
“梨香真的在么,梨香,我来接你了。”
听到梨香在场,青松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喊出来,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失了礼节。
辛夷担忧柳元景他们怪罪青松的失礼,于是打圆场:“青松和妹妹失散已久,难免激动了一些,还请喜姝姑娘让梨香出来见客。”
对面乍然出现女子的声音,喜姝才发现,原来来客中竟有一位女子。对其身份,喜姝不敢妄加猜测。
听到青松的喊声后,梨香猛然抬头,望了喜姝一养,面上欣喜之色,难以遮掩。
喜姝到底见过世面,点点头,示意梨香走出去。
梨香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脸颊通红咬着唇,朝着众人行了礼。
她今日穿着青色比甲,面露红晕,忸怩的拉着衣角。眼前几位公子衣着华贵,相貌堂堂,梨香头都不敢抬。
青松早已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他上前两步,拉住梨香,接着一起跪下磕了个头。
磕完头后,青松面朝辛夷说:“小姐,这就我妹妹,我的亲妹妹,您能不能帮我将妹妹赎出去。”
喜姝在屏风后,静静看着这一幕,之前梨香提过兄长要来为她赎身,她还以为十有*成不了。
但是还不到两日,梨香的哥哥的就真的找上门来,喜姝也为梨香高兴。
再看来人,又是侯爷又是贵气逼人的公子。喜姝心中哂笑,这哪儿有她说情的余地。
梨香手足无措,任由青松拉着自己行礼。她还没弄清楚现在状况,自己的兄长,和这些贵人到底什么关系。
难道兄长运气好,有幸跟在贵人身边。
要不是青松认准了梨香是自己妹妹,辛夷还真看不出两人哪里相似。青松皮肤黝黑,五官只能用精神来形容。
梨香虽然不能称为传统的美人,至少皮肤白皙,眉眼清秀。
这样一对反差大的兄妹,可以用反差萌来形容了。
“嗯,梨香,丽人楼怎么赎身?”
问自己话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女子,身上还穿着男装,梨香怯生生的回:“公子,赎身要听秋妈妈的安排,奴婢不清楚。”
此时,喜姝放下琵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再次行礼之后,柔声说:“梨香她们要赎身的话,约莫五十两银子。”
赎一个人五十两?这老鸨也太黑心了吧,辛夷在心里感叹。买一个同梨香大小的丫头,在牙行不过十两银子左右。
在丽人楼,区区一个丫头就敢要五十两。L
☆、第二四二章 侯府一出手
五十两银子,几乎要是辛夷积蓄的一半。
她承诺过要为青松妹妹赎身,当然不会反悔。可这五十两,如何让她不肉疼。
要是辛夷现在有钱进账,也不会可惜这五十两。
丽人楼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一个小丫头敢要五十两的赎身钱。辛夷哀嚎,她怎么不去抢。
喜姝身姿曼妙,在梨香身边站着,面上白纱让她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
她脖颈白皙,曲线如玉石般,声音如珠滚玉盘。
纵然心中可惜,辛夷还是点头:“卖身契是否在秋娘手中,交了钱就能带人走么?”
还能怎么办,梨香是青松的妹妹,辛夷早就答应好的事儿,怎能反悔。
作为外行人,辛夷煞有其事的问着,薛城直接吩咐:“喜姝姑娘,不如你唤人请秋妈妈带着梨香的卖身契过来。”
薛城直截了当,言语之间举重若轻,丝毫没把这当成回难事儿。
丽人楼先前规矩如何,薛城懒得去了解。别说是一个小丫鬟,就是他想将花魁带走,秋妈妈也不敢出声阻拦。
权势在某些时候,还是很有用的,薛城也不在意以权谋私。
喜姝也不拿乔,唤来了楼里小厮,一阵耳语。
没过多久,秋妈妈又扭着腰肢,春风满面的走了进来。
也不知秋妈妈身上擦了多少胭脂,她一进来。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浓艳的香味儿。
见她如此作态,辛夷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这就是花魁和老鸨的差别。好在辛夷不知秋妈妈以前也是花魁。不然更要感慨,美人迟暮。
秋妈妈先是舌灿莲花的将柳元景几人夸了一通,接着朝身后小厮说:“没眼色的,还不快把梨香的卖身契呈给薛少爷。梨香,从今以后,你就跟着薛公子了。公子为你赎身,是看得起你。”
秋妈妈面上一团和气。银子的事儿,提也不提。薛城接过了梨香的卖身契。看了一眼后,递给了辛夷。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辛夷都觉得未免太快了些。
五十两银子。没人问她要,辛夷当然不会主动提出给了,她又不是有钱烧的慌。
梨香呆若木鸡,她做梦都想脱离丽人楼,等到这一天真的来临,又跟做梦一样。
她伸手掐了掐自己大腿,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梨香痴痴一笑,她终于可以摆脱丽人楼了,以后也不用走上倚门卖笑的路。
到此。青松终于松了口气,他拉着梨香来到辛夷跟前又是一跪,紧跟着抬发誓:“小姐。从此我和妹妹,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小姐,不敢有丝毫怠慢。”
梨香在楼里待久了,漂亮话也学了不少,她稚声稚气的说:“小姐,梨香以后愿为您当牛做马。”
两人感激涕零的样子。让辛夷十分惭愧。她不过借着薛城的光,其实什么都没做。怎值得让他们如此回报。
“快起来吧,地上凉。”辛夷亲自起身,将梨香搀扶起来,同样也是在释放善意。
如果没记错,辛夷记得青松的妹妹是和自己一般大小的,两人年龄相仿,境遇却如此不同。
梨香受宠若惊,青松咧着嘴傻笑。
秋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识趣的退下去了。
认亲的戏码皆大欢喜,喜姝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将场中人打量了一遍。
薛公子出身侯府,自然尊贵非凡,但是喜姝发现一直没开口的两位公子,似乎也非常人。
其中一位临窗而坐,面容俊美,羞煞不知多少女儿。
不知底细的人,喜姝不敢贸然接近,生怕弄巧成拙。况且男子,都喜欢女人专一,她要同时对多人献殷勤,只会受到冷落。
喜姝有心笼络薛城几人,故而轻身细语:“几位公子若是不嫌奴家蒲柳之姿不堪入眼,奴家愿意献舞一曲。”
“好。”
辛夷脱口而出,能看到千娇百媚的花魁跳舞,绝对是大饱眼福的事儿。
这女子倒有意思,喜姝一双眼睛顾盼流连,冲着辛夷温柔一笑,又与薛城目光对视多次。
她能看出来,在场众人里,主事儿的还是薛少爷。
世上男儿,在面对绝色时有几个能心如铁石,美人有意,薛城也不愿扫了大家的兴致,颔首到:“喜姝姑娘太过谦虚了,汉阳城中谁人不知丽人楼中,喜姝姑娘能歌善舞。”
喜姝没有直接开始跳,她低头躬身退出。
也就一盏茶不到的功夫,房门再次打开,怀抱各种乐器的秀美女子,鱼贯而入。
辛夷挨个打量过去,众女子皆是盛装打扮,连稍微丑点儿的都找不出来。
喜姝换了一身绯红的大袖衫,穿着白色的软底绣鞋,面上换了紫色轻纱,头发打散系上铃铛,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抚琴吹笛弄萧的人就位之后,丝竹声起,喜姝翩然起舞。
这不是辛夷第一次观赏古人的歌舞,却是头一次在青楼之中,欣赏歌舞。
兴许是头牌的缘故,喜姝衣着并不暴露,苗条的身段被宽大的衣服遮掩,跳舞时十分专注,并没刻意献媚。
辛夷撑着下巴,默默看着美人跳跃回旋,一会儿如林间小鹿,一会儿又如花间仙子。
这柔软的腰肢,辛夷只能羡慕了,让她这样跳一通,非要把腰折断不可。
轻快的曲子,伴着佳人的舞姿,薛城欣赏的不亦乐乎,对喜姝也有了两分好感。
花晴抚琴,目光不忘在柳元景身上流连。
这是她头一次见到生的如此英俊的男子,只看一眼,就让人心像化掉一样。
为了引得柳元景注意,花晴故意弹错两个调子,谁知那公子手握酒杯,连目光都吝惜给她一个。
喜姝正跳到精彩处,曲子忽然有误,她眉头微不可觉的皱了下,很快又甩袖专心的跳了起来。
花晴的琴艺在丽人楼数一数二,平时从不曾出这样差错。
喜姝正在跳舞无暇多想,丝竹声越来越明快,她起转回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清脆的铃铛叮咚作响。
随着最后一个节拍落地,喜姝水袖朝前身子后倾,待她再起身时,面上轻纱飘然坠地。
也不知这一幕是刻意为之还是美丽的巧合,面纱下一张眉目如画的脸,悄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喜姝唇色很淡,肤如凝脂,鼻子小而俊挺,脸上肌肤莹润,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面纱掉落之后,喜姝神色不改,淡然沉静,如一株安静芬芳的植物,立在众女子之间。
动若狡兔,静如处子,唯此一句能恰到好处的形容喜姝。
“啪,啪。”
薛城带头鼓掌,由衷的夸赞道:“古人诚不欺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人间果然有此绝色。”
有猫腻,辛夷跟着鼓掌,眼神在薛城和喜姝之间徘徊。
但看喜姝虽然神色恬淡无波,眼神毫不避讳的与薛城对视,两人之间似乎有暗波涌动。
辛夷不仅有些后悔,薛城本是有家有室的人,在她的怂恿下,来到这种地方,他的妻子姬妾岂不是要伤心。
隐隐约约的歉疚,让辛夷坐立不安。
喜姝舞罢,上前敬酒,薛城抬手豪爽的饮了一杯,辛夷则是以茶代酒,也算给面子。
到了柳元景和师况那里,两人皆是摇头婉拒。
喜姝看出二人不似风月场中常客,也没使出各种伎俩劝酒。
演奏之后,花晴等人本该离场,也怪柳元景生的太好,她鬼迷心窍般,离了琴凳朝辛夷等人走去。
“公子,不知奴家花晴,能否有幸敬您一杯?奴家先干为敬,还请公子垂怜。”
花晴生的明艳动人,一仰头,一饮而尽,她故意将酒杯倒过来展示了一番。
近距离的观察抚琴的美人儿,辛夷忽然轻笑了一声。无它,这个花晴长得跟薛巧巧有几分神似。
两人都是妆容艳丽,气质飒爽的女子,至于心眼儿么,辛夷就不评价了。
美人放低了身段献殷勤,辛夷将目光移向了柳元景,他会怎么样,拒绝还是顺势喝一杯。
面对妩媚动人的花晴,柳元景纹丝不动,任由她端着斟满的酒杯,尴尬的站在那里。
花晴刚开始还抛个媚眼,后来渐觉无趣,想放下又找不到台阶,一时急的身冒虚汗。
最后,还是辛夷出言为花晴解围:“娘子,我这位兄长不吃酒,你放在桌上便好。”
“奴家从命。”
得了台阶,花晴赶紧将酒杯放下,老实的退到了一旁。
辛夷感慨,虽说这花晴和薛巧巧长的肖似,花楼的小姐却没有侯府小姐的飞扬跋扈。
转念辛夷又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就算花晴性子张扬,也不代表她敢在他们面前撒野。
歌也听了舞也看了,梨香也找到了,留在丽人楼似乎没什么意思了。
喜姝长袖善舞,又在一旁陪着聊了些诗词歌赋,与薛城相谈甚欢不说,也不曾冷落辛夷。
方才献艺的女子,已经次第退下。
丽人楼中不过待了半日,离开之时,喜姝眉目中饱含忧愁,依依不舍送别众人。
她秀美的面容上露出一点愁容,连同为女子的辛夷都要怜惜。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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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美人含悲,公子多情,薛城初次踏足烟花之地,发现这里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污浊不堪。
庸脂俗粉固然恼人,但是如喜姝这样的人间尤物,流落在烟街柳巷,薛城还是要道一声可惜的。
如此美人,要是在他宅中,一定会如珠似玉的藏着。
薛城心中为喜姝伤怀,但此时倒算清醒,没动为其赎身的心思。
清远侯府门风森严,不然薛城也不会到现在,才平生头一次踏入青楼之中。若是他敢从青楼之中,纳个花魁回家,老爷子定然要敲断他的狗腿。
只怪相逢恨晚,美人落入风尘,公子无缘相就。
丽人楼上,喜姝临窗而立,一双美目欲语还休,目送着薛城等人离去。
身边缺了梨香,好像一下子少了许多人。
喜姝羡慕她能轻松从丽人楼脱身,今生今世,她还不知要在这滩污泥中沉沦多久。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走出许久之后,薛城回头,一双清亮的眸子撞入眼帘。
喜姝竟然还在送他们,薛城心里不知什么地方,忽然变得柔软。
四目相对,喜姝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薛公子好像看到她了。随即,喜姝又笑自己太过自作多情,隔了这么远,薛功子怎么会特地回头看她。
她只是青楼歌妓,薛少爷乃是堂堂侯府公子,两人之间犹若云泥。她如何敢去奢望。
有道是只为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这段本不该产生的孽缘,就此滋生。
马车离开丽人楼后。往辛夷家的方向赶去,薛城先行离开,她本以为柳元景会一起回侯府。
不料,待辛夷跳下马车后,发现柳元景已在门前等候。
虽然身旁还有师况在,辛夷还是觉得尴尬。
青松好不终于迎来妹妹,脸上笑意始终不曾消退。辛夷不愿枉作小人。便让他陪梨香安置下来。
得了令,青松自是喜不自胜。拉着梨香指指点点,向她介绍以后要待的地方。
索性府中地方大,多一个婢女,也占不了多大地方。至于梨香的差事。汪清直自然会进行安排。
师况回府之后,径自回了自己院子。
柳元景一言不发,跟在辛夷后面,气氛十分诡异。
如是过了一会儿,快到后院时,还是辛夷沉不住气,转头问到:“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有事么?”
辛夷仰着脸,腮帮子鼓起。像含了颗话梅一样。柳元景瞧着她这模样,心一下化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柳元景眼中。辛夷什么表情都是可爱的。
“好几日没见,也不曾与你说话。”
柳元景前言不搭后语,自顾自的说起话来,落在辛夷耳中,总觉得别有深意。
但若是挑刺,字里行间无半分**。
“哪儿有好几日没见。明明经常见,上午还说过话。”
辛夷心中莫名恼怒。也不知为何而恼。
眼前这人,恃美行凶,明知自己生的让人恍惚,还要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引人遐思。
辛夷瞪着柳元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人都让人挑不出一点儿刺来。
还是这个人,深情款款的说一些话,惹得人心神大乱。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要不是两人身份相差悬殊,辛夷真想好好挖苦柳元景一次。
长得美了不起么,能当饭吃,能当银票使么。
因着心中浮想联翩,辛夷脸上表情也跟着变化。柳元景在一旁的看的有趣,不由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问到:“怎么了,一句话不说,像魔怔了一样。”
“啊,呸。”辛夷像触电一样,往后一退,愤愤不平的说:“你才魔怔了呢,我这是思考。思考你懂不懂,我是有涵养的人。”
辛夷狗急跳墙的模样,让柳元景阴霾许久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明朗。
以后再多风雨,在此刻,看着她的笑,万事无忧。
柳元景专注的凝望,让辛夷浑身不自在,她不自觉的躲闪着。在柳元景表明心意之后,两人独处时,辛夷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自然。
“你愿意去崇州么?”
两人相对无言,柳元景毫无征兆的发问。
“崇州?崇州是什么地方?”
这个陌生的地名,辛夷还是第一次听说,疑惑的发问。
面对辛夷的后知后觉,柳元景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提了那么多次国公府,难道辛夷就没好奇过,英国公府在哪里?
无可奈何中,柳元景伸手帮辛夷将额下碎发理好,很自然的说:“崇州是我的家乡,也是英国公府所在地。”
**的小动作,让辛夷脸颊泛红,头一偏躲了过去。
辛夷眨巴着眼睛,这么久了她连柳元景故乡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也真是够了。为了掩饰心中不安,她昂起头道:“我在汉阳城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崇州。你好生奇怪,怎么忽然提这一茬。“
她的不解风情,让柳元景只能苦笑。
“清远侯府毕竟只是我的外祖家,我和父亲不能在汉阳城待太久。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将心里话说出来后,柳元景静静望着辛夷,等着她的回答。
得知柳元景要离开,辛夷心头莫名生出烦躁不安来,她身子往后一退,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要走边走,跟我有什么关系。汉阳城又不是龙潭虎穴,我在这里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带她走,辛夷愤愤然。他用什么身份带她走,她又凭什么跟他走。若是柳元景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这和附属品有什么区别。
辛夷强词夺理,让柳元景准备好的措辞全都咽回了肚子里。为了说服辛夷,柳元景劝道:“佑王迟早会发现玉玦的问题,到时,他必然会来寻你。崇州是国公府地界,佑王鞭长莫及。但在汉阳城,你会有危险。”
他的话,让辛夷微微失落。这种失落,让辛夷暗笑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柳元景不过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难道她还盼着他死缠烂打,求着她去崇州。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柳元景对她示好,她便该感恩戴德,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过,柳元景此举提醒了辛夷,她收敛心中复杂的情绪,坦然说到:“说起玉玦来,先前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
“嗯?”柳元景挑眉,露出疑惑之色,不知辛夷要讲什么。
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在眼前晃悠,真叫人想移开目光都难,辛夷努力把注意力转到了别处。
为了掩饰异样情绪,辛夷清清嗓子:“闲着无事,我又将紫宸九千岁留下的书看了一遍。发现上面还有一句话,宝藏的下落只有云纯后人知晓。还有,玉玦你一并带走吧。”
终于将隐藏已久的秘密说了出来,辛夷松了口气。
关于宝藏的一切,她都告诉了柳元景,要不要寻宝便是他的事了。私心里,辛夷还很想让柳元景在佑王之前找到宝藏的。
佑王几次三番想要谋害他们,让他顺利拿到宝藏,辛夷气不过。
“云纯后人?”柳元景没有纠结于辛夷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个线索,蹙起眉头,“云纯离现在已经二百多年,寻找他的后人谈何容易。”
大荔亡国了那么多年,再去寻找云纯后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辛夷点头表示赞同,脑袋一抽,冒出一句:“紫宸九千岁和云纯之间,会不会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脑洞大开的辛夷,将紫宸和云纯两人划上了等号,脑补出一段狗血*爱情。
面对辛夷匪夷所思的想法,柳元景无从接口,只好跳过这个话题:“你真的不打算离开汉阳城么,在这里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留在汉阳,或者去崇州,辛夷没有多想,直接回应:“好不容易习惯了汉阳城的一切,崇州民风民俗皆不同,我不想到那边去。玉玦你带走,佑王那边除非找到宝藏,否则很难发现玉玦造假一事。”
话说到这份儿上,柳元景没再勉强辛夷。汉阳城对于辛夷来说,的确比崇州更适合一些。
既然这样,柳元景决定到时,一定要多留几个手下给辛夷,保障她的安全。
丽人楼中,喜姝独倚危栏,站了许久才转身回房。
方才接客时,她又唱又跳,如今难免倦怠,不由靠在美人榻上喊了声:“梨香。”
喊完之后,喜姝才想起来,梨香已经不在身边了。
“小姐,您有什么事儿,我叫四儿,妈妈让我在您身边伺候。”
四儿年纪比起梨香要稍大些,长着一张圆脸,身子微胖,模样十分憨厚。
喜姝打量了一眼,说不上讨厌和喜欢,吩咐到:“端一盘点心过来,我有点儿饿了。”
“是。”
倚在美人榻上,喜姝回想着今日情景。她忍了很久,才没直接跪在薛城面前,求他帮忙。
喜姝只是在赌,赌薛城还会来丽人楼看她。这是女人的本能,她能感觉到,薛城对自己的欣赏。
若是贸然求助,只会破坏她在薛城心中的印象。L
☆、第二四四章 毫无长进
离月底还有三天,离柳元景离开的日子,亦是三天。
又逢送别,辛夷徒生郁结,又不知原因为何。
郑直走了,朱文走了,林然走了,柳元景也要走了。
他们一个个走的潇洒,如同雨滴流入河中,从此之后沓无音讯。一想到这里,辛夷心中便不痛快。
先前约好了到黄府拜访,想到黄士雅手中还有林然寄来的信,辛夷终于心情好了一些。
能有林然的消息,辛夷十分欣慰。
也不知是不是辛夷一直无法适应,大华国落后的联络方式,才会这么郁闷。人生不相见,动则如参商。那些离开的人,无论是郑直还是朱文或者林然,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有时辛夷会怀疑,是不是她把这些感情看的太重要,其实在对方眼中她一点儿也不重要。
郑直也许并不在南疆,或许他此时正在汉阳城中,只是无缘得见而已。
只怪正源商行家大业大,辛夷若是找上门去,怕被当成前来打秋风的人。再者,她一个女子,跑到商行找少东家,定会引来无数遐思。
如今之计,辛夷只能等,但愿郑直这臭小子早点儿从蛮荒之地回来,两人也能有缘再见。
黄府并不难找,当辛夷按照黄士雅留的地址找上门时,发现黄士雅似乎有在汉阳城长居的打算。
若是短期居住的话。黄士雅不会费心找这么一栋,交通便利又宽敞的大宅子。不过,说是大宅子。和辛夷眼下住的还是略有差距。
毕竟黄士雅只是商人,薛城身为侯府少爷,在住宅自然精心讲究。
递上拜帖之后,黄家管事热络出来,亲自将辛夷迎进了门去。
院内布局简单大方,小花园中还搭有秋千架。花木繁多,等到春光烂漫时。风景定然不错。黄家虽是商户人家,品味着实不错。
黄士雅此时正在店里查看生意。黄林氏亲自接待辛夷。
许久不见,辛夷见到林如意的第一眼,发现她瘦了。以前的林如意珠圆玉润,又兼刚刚生过孩子。身子十分丰腴。
如今再看林如意,她腰肢不堪盈握,手腕纤细脸整整小了一圈。不能说林如意瘦下来后不好看,但是看着她这模样,辛夷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以前的林如意纵然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左右为难,有着丈夫的全心爱护,总是幸福的。
现在一直专一的夫君,纳了妾,林如意心中的苦。又能向谁说。
在大华国,女人哪怕想守着一个男人,只让他倾心待自己。都是件大逆不道的事儿。
“好孩子,快来姑姑这里,让我好好看看。”
见了辛夷,林如意脸上露出笑容,扬手将她招了过来,不曾有丝毫生疏。
辛夷乖巧的走上前。任由林如意握着自己的手,将她脸摸了又摸。好一阵亲热后。林如意从手腕上褪下镯子,往辛夷手腕上套。
那镯子色泽莹润,乍看之下仿佛有光华流动,一看便非凡品。辛夷急忙缩回手腕,一手按着林如意脱镯子的手推辞到:“姑姑,这镯子太贵重了。辛夷年纪小,撑不起。”
林如意将她如此,伸手朝辛夷鼻子上点了点,宠溺的说:“一个镯子罢了,有什么撑不起的。你且戴着,回家收起来也好。这么久不见,要跟姑姑认生了么?”
长者赐,不可辞。辛夷只得顺从的让林如意将玉镯戴到手腕上,冰凉的镯子贴在肌肤上。
“还是小姑娘戴着好看,有些日子没见,你倒长高了不少。不错,脸上也有点儿肉了。这模样,让人看着怎么不疼。”
林如意柔声夸着,辛夷含羞,不好意思的回到:“姑姑说笑了,辛夷资质愚笨,怎当得起您夸奖。您最近瘦了不少,可是水土不服?“
将心比心,林如意对辛夷关怀有加,她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娘,娘,你看这是什么?“
踢踏的脚步声响起,兴高采烈的男童声音传来,林如意脸上焕发出别样光采。
辛夷往门口看,胖墩墩的黄豆一路小跑奔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不停扑棱翅膀的麻雀。
孩子果然是一天一个样,这么久没见,黄豆身子长高了,脸比以前更圆了,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一如既往。
黄豆跑着进来,见了辛夷之后,脚步迟了些,往林如意身边靠着,有些怕生。
也就片刻功夫,门口处又来了两个小厮和一个小丫头。四目相对,辛夷从辛桂香眼中看出了惊愕。
林如意一手拍着黄豆的后背,看到辛桂香后,招呼道:“桂香,你来了也好。你们姐妹好久不见,坐在一块儿说说话吧。”
从林如意的语气中,辛夷能推断出,她平日对桂香还算不错。
黄豆闻言,一手抓着鸟儿,小步跑到辛桂香身边笑着说:“桂香姐,我们一起坐在娘这里玩儿吧。”
“夫人好,姐姐好。”桂香跟黄豆手牵手,一起坐在了辛夷身边。
她虽说在问好,眼神片刻不闲的将辛夷上下打量了个遍。辛夷离奇搬走之后,辛家进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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