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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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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卷手感很粗糙,辛夷慢慢展开,第一眼看到的是古怪线条,等到完全打开后,她才发现里面是一张地图。
折让辛夷一下子来了精神,她眼神一亮,将羊皮卷反过来朝向柳元景说:“这不会是藏宝图吧,藏得这么隐秘,这下要大发了。”
她眼中闪着晶莹的亮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过辛夷也知道,藏宝图这东西,只有武侠小说里才会有。
平白无故的谁会藏一大笔宝藏,只为了让后世没有亲缘关系的人去寻找。
要是她的话,哪怕生前散尽家财,也不会搞出个藏宝洞来。
黄色的羊皮卷,中心区域上密布着各种标识,柳元景抬腿走了两步,将那薄天书递给辛夷,自己则拿着地图细致端详。
辛夷手里拿着册子,没急着打开,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谁知道书中会藏着什么惊世骇俗的内容,看来前辈穿越者也是奉行低调原则,不然她至少能从史书上看出蛛丝马迹。
不是所有的人穿越了都能立马四项全能,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男的改朝换代女的为妃做后。
前一位性格一定很搞怪,不然也不会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藏这么一个封闭的铁盒子。
将铁盒封到雕像里,这思维用天马行空形容毫不为过。
她正要打开书,先瞄上一眼,视线却被地上的盒子吸引过去。
里面好像还有东西,辛夷将书塞到怀里,蹲下身子把盒子里面垫的绒布移开了些。
一对玉玦赫然出现在眼前,这对玉玦造型像一对鲤鱼,呈口咬尾姿态,中间约莫有指甲大小的空隙。
玉玦颜色苍黄,鱼身雕得活灵活现,凹凸有致,和平时所见圆润玉玦有所区别。
辛夷拿起其中一枚,爱不释手的握在手里。
打从看到这玉玦的第一眼起,她便喜欢上了。
实在忍不住那种迫切的心情,辛夷反复摩挲着玉玦,笑容满面。
柳元景将地图反复打量了一遍后,这才确定,这地图上所绘确实是大华国。
当然,这样说不算错,但也不算对。
准确点儿说,这张图上画的是三百年前的大华国。那个时候,用大华国还没建立,中间隔了两个朝代。
图中所绘都城,名叫广陵。柳元景也是从这个旧称上,猜出了地图的年历。
但见地图之上,并无异状,难不成前人费劲周折。只为在盒子中存放一张疆域图。
将手中玉玦好一阵把玩后,辛夷将两枚尽数拾起,又在盒子中细细翻了一通。
确认没有其它东西后,辛夷这才依依不舍的将玉玦递给柳元景,说到:“这是盒子里的,你看有用没有?”
柳元景来拿这个盒子,只是出于心中疑虑。
再三查看后,并未发现异样之处,见这两枚玉玦质地上佳,乃是玉中上品。心中疑惑又起。
“这地图上面绘的是三百年前,大荔朝的疆域。时隔三百年,当初也不知是谁留下这样的东西来。”
他如是说着,手中并未有动作。
辛夷扑哧一笑,惹得柳元景惊讶。
她望着迷惑不解的柳元景。好心的解惑:“这图上虽画着三百年的疆域,又焉何不知是后人故弄玄虚,摆出这么一道。”
辛夷所说不无道理,柳元景转念一想点头到:“是我疏忽了,想来有人故布疑云也有可能。对了,这山神庙建了多少年?”
柳元景灵光一闪,这玄铁盒子在泥塑中藏着。这样推测岂不是知晓了庙宇建立年代,就能推断出盒子到底何时放入。
他这么一句,辛夷迟疑了下,脑海中响起山神庙的传闻。
“依稀记得,这山神庙建的有些年头,听说是几百年。也未可知到底是多少年。”
辛夷就听闻说出,柳元景再次陷入迷惑。
从柳元景倒下,到现在又过了一炷香时间,柳元景看着庙中狼藉,心道不好。
再耽搁下去。怕是会惊动死士后面的人。
“你能将盒子重新合上么?”
“啊,没问题,等一下,东西不用放进去吧?”
得到柳元景肯定后,辛夷将盒子盖上,密码锁拨乱。
柳元景忍者肩胛处传来的剧痛,伸出左手试着去开盒子,发现它又回到了当初没有一丝缝隙的状态。
他将盒子扔到了碎石当中,很自然的拉起辛夷的袖子说:“我们先离开,这里不安全。”
在此之前,两人关系总是透着一股疏离。
他突然的示好,让辛夷不太自在。
辛夷愣了片刻,跟着柳元景一起快步离开山神庙。
柳元景脸色苍白依旧,步履却一直在加快,辛夷渐渐有些跟不上他。
他到底哪儿来的体力,辛夷纳闷儿,刚才还垂死挣扎的人,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刚才柳元景并没有接过玉玦,此时辛夷揣着玉玦和书册,生怕它们掉出去。
书掉了大不了捡起来,玉玦掉了就太可惜了。
一路匆匆,等到离山神庙足够远了,柳元景这才停下脚步。
辛夷在后面紧跟着,一时不觉,脸撞到他后背上,鼻子一酸。
她捂着鼻子,泪汪汪的看着柳元景,他饱含歉意的说:“你还好么,我太莽撞了。”
“没事儿。”辛夷大度的说,看到柳元景手中一直握着羊皮卷,热心的说:“不如,我帮你把地图先系上,拿着也方便。”
“好。”
柳元景将地图递了过来,辛夷拿着原先的麻绳,熟练的在上面打了个结。
打完之后,她吐了下舌说:“不好意思,我习惯了,等下我帮你换个简单的结。”
也许是福灵心至,柳元景看着眼前的绳结,忽然想起了家中收藏的另一个结扣来,伸手阻拦到:“不用,这样便好。”
“那好吧,你记得注意些,不然很容易成为死结的。”
时隔这么久,辛夷早就忘记了和柳元景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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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暂别元景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木苍苍,万节修竹。
山涧幽深,两人方才偕行,不觉山气森凉。
如今停了下来,辛夷抱起手臂,身子稍有不适。
柳元景将地图塞到怀中,斟酌再三,这才开口:“今日所见,你最好守口如瓶,恐怕此事牵连甚广。一经暴露,你性命难保。”
辛夷揣着薄薄的书册,手里荷包里装着玉玦,吓了一跳急忙道:“那你怎么办,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置?”
一句话问倒了柳元景,他踟蹰再三,心中打算却说不出口。
任何人都不会将辛夷一个普通人,与山神庙中的密盒联系到一起。
他如今尚在行伍之中,多有不便,身份暴露的可能极大。
玉玦易碎,书册难藏,放在辛夷身边无疑是最合适的。
只是放到辛夷身边,她的安全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那幕后之人若是穷追不舍,有朝一日寻到辛夷头上,她区区女子又如何胜过强权。
柳元景如此犹豫着,最终说:“你可知附近哪里有藏东西的地方,我还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将这些带走。”
辛夷并非愚钝女子,柳元景这一迟疑,她哪儿有不明白的道理。
何况,她心里对所谓的《穿越者日记》同样抱有好奇。出于自我保护的心理,辛夷没打算告诉柳元景她能看懂里面的内容。
心中稍作打算后,辛夷直接开口说:“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两样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我现在住在清流镇上,你若寻我到王记胭脂铺打听就可以了。”
她说完后,静静等着柳元景答复。
倘若他拒绝了,她该怎么应变。
“也许会带给你危险,虽然可能性很小,你还愿意代我保管么?”
柳元景毫不隐瞒的将可能出现的危险提了出来,辛夷手握向玉玦。坚定的说:“被发现的可能不是很小么,没问题,我会代你保管好的。”
她既是这样说了,柳元景反倒松了一口气。郑重承诺:“你且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受到牵连。这次你帮了我大忙,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
他这样一说,辛夷反倒不好意思,她毕竟存了私心。
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这句台词,明明是她时时挂在嘴边的,这次却被柳元景抢了先。
想到柳元景现在被拿去了世子的尊贵身份,辛夷对他怀有万分同情,又不想揭人短。于是说:“机缘巧合下,能碰到这么多次算是缘分,我们现在也算朋友吧。既然是朋友,何必这么客气?”
“朋友?”
柳元景重复了一遍,和一个女子成为朋友。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儿。
看他迟疑,辛夷灿烂的笑容了弱了两分,勉强笑道:“是我冒昧了,毕竟我们身份悬殊。总之,你不要见外就行了。”
即使不再是世子,柳元景仍旧是英国公的嫡子,这一点辛夷疏忽了。
方才想起后。她才发现,自己与柳元景结交仍属高攀。
一个高在云端的人,即使低一些,对她来说仍是高山。
参军后,柳元景身上骄矜磨去不少,即刻出言接到:“你误会了。既是朋友,我表字玉卿,你唤我玉卿便可。”
没想到柳元景的表字如此秀丽,辛夷强忍着笑,轻轻叫了声:“玉卿。”
她声音本就娇柔。这一声玉卿听着格外缠绵,辛夷咳嗽一声,遮去尴尬。
柳元景亦是不自在,他的字是娘亲在世时为他取的。所以,虽说阳刚不足秀气有余,他还是没舍得换。
以前他年纪尚幼,并未用表字,如今化名祝京后,才念及表字来。
“我没有表字,你叫我辛夷就可以了。若是以后取了字,再告诉你无妨。”
辛夷转移着话题,念头一转,觉得等到及笄后另起表字也不算。
她既然决定要经商,总不能将闺中名讳时时告人,被陌生人唤着名姓,诸多不便。
两人如是交涉后,柳元景放眼四周,石崖突兀青苔潮润,密林深深,来往无人。
这凤鸣山,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安全的。
他这次出来,特地踅摸了借口,让薛城为他打掩护,再拖延下去却是不行的。
“我先走了,你记得出去前,将身上血污收拾下。你那随从,此刻应该已经醒来,你们速速下了山,不要停留,应该不会受到牵连。”
柳元景算着时辰,那面具男子,没有等到人回去复命,接下来可能会另派人前来一探究竟。
“你的伤要紧么?”
辛夷情知逗留下去会有危险,还是忍不住问起了柳元景的伤情。
当时在庙中,他分明已经奄奄一息,如今行动自如,太让人诧异。
辛夷道听途说,有一种功夫能让人迸发潜能,但是一段时间后会自损身体,柳元景现在很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要是强撑着,转眼便倒下,她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无妨,你且离开,我们分头走,一定要将东西放好,不要在外人面前显露。”
柳元景再次交待后,转身离开。
女子多心软,再这样你来我往的嘱托下去,两人行迹一起暴露的可能性很大。
目送着柳元景离开后,辛夷将玉玦还有书册收好,转身走向下山路。
她看着外衫上溅的血迹,思量之后,将它脱掉。
为了避免后人发现,她特地寻了一处树洞,将揉成一团的衣服塞了进去,另外拿石头堵了洞口。
弄好这一切后,辛夷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山下走。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等到尘埃落定后,她才发现自己脚软了。
看来恐惧也会延迟,在柳元景面前能够侃侃而谈,一盏茶功夫不到就怂了。
现在辛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
即使扔掉了弄脏的衣服,她还是觉得自己周身全是血腥味儿。
亲眼看着死了五个人的冲击,短时间内是不会消除了。
“小姐,小姐。”
莽莽山林中,青松六神无主,边跑边喊,嗓子喑哑。
他自醒来后,发现辛夷不在身旁,三魂六魄吓走了一半。
凤鸣山草木繁盛,深山荒林,若是有贼人趁机将小姐掳走,他有何面目再见师父师娘。
一想到辛夷可能有危险,青松睁开眼直了身子,就朝山上走,一路喊着。
哪怕是惊动了贼人,一起被绑了,或者被害去性命,青松也是不惧的。
辛夷正在后怕中,乍听到青松的声音,犹如久旱逢甘霖,扬声应道:“我在这里,青松,我再这里。”
熟悉的女子呼声传来,青松抬头四下张望,终于在草木丛中,看到只着素衣的辛夷。
他心情激荡,一时涕泪横流,连滚带爬的朝着辛夷方向跑去。
主仆二人分别不到一个时辰,再相见恍如隔世,各自百感交集,无法用言语形容。
青松情急之下,忘了尊卑,扶着辛夷的手臂急切问到:“小姐,您怎么样了,身体如何,怪我太疏忽没有保护好小姐。”
“不要担心,只是受了些惊吓。”
辛夷看着青松泪痕满布的脸庞,心中感动,收起了惶然之态,反过来安慰他。
青松细看了一回,但见小姐虽然丢了外套,脸上稍有污痕。但是中衣整齐,不像遭了辱没的样子,这才稍稍放了心。
想着小姐才刚刚十岁,若是遭了贼人玷污,他百死难辞。
青松擦干了眼泪,细细盘问了一番,又对辛夷百般安慰,生怕她受了委屈。
辛夷虽信得过青松,但柳元景之事不便多说。她只捡了无关紧要的事儿敷衍,随意编了个理由圆了过去。
青松身为下人,主子不愿多说,他也断断没有强求的道理。
三言两语,这一出骇得他肝胆俱裂的事儿,算是掀了过去。
辛夷倒没掩饰受惊的样子,只说疲累,今日不再往山神庙中去,要与青松一同下山。
她才走两步,肩上忽然一沉,她侧脸一瞧,青松解了身上直缀为她披上。
“小姐,山中风大,您且忍耐,暂时披着我的外衣。等下了山,我再寻村户,为了借来衣裳。”
难得他心细如发,辛夷将胳膊绕了过去,道谢后继续前行。
两人相携离去,且不知柳元景离了辛夷后没对久,寻了处高地,背靠着大树咬牙将身上血衣脱去,又用清水戒了面。
简单清理好,他循着来时路,远远的追着辛夷往山下走。
待辛夷碰到青松时,他悄悄匿了行迹,等他们再次启程后才,才跟了上去。
辛夷口中的路痴,柳元景头一次听说,但细细考量,他出门的确难记路。
这深山茂林之中,无人可问,他只有默默跟在两人身后,这才能下山。
之前执意要和辛夷告别,为的不过是让她尽早离开。
两人离得越远,对辛夷来说就越有利。
等跟至十里坡,柳元景识得路,便住了脚,任由两人离开。
他低头看着自己扎着白色娟帕的肩胛,心中踌躇,这伤势如何能掩饰下去。
但是为了探究面具人的目地,他必须再次回到营地,以做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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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无厘头的九千岁
天色渐晚,夕阳下,蒿草摇曳,虫鸣鸟躁。
柳元景扶着肩膀,做了决断,今夜他先找户僻静的农家安歇着,明日再做打算。
营地中众人驻扎多日,并无任务发出,也有人取巧,换了行装到县中游荡。
他正是借着这由头,悄悄的匿了行踪。
万事没有都有风险,柳元景为肩胛上的伤口犯难。平白无故的多出伤来,让人发现极为不好。
他只能装作没有受伤的样子,将这伤口藏在袖子里。
只恨那黑衣人,手段实在毒辣,这一剑下去伤了他的筋骨不说,差点将他刺个通透。
想要乔装,也得稍作休养。
拜那次奇遇所赐,柳元景倒不担心伤口会恶化,他从那次后不仅功力大增,受伤后恢复的速度也快于常人。
辛夷二人下了山,青松前后奔忙,两人入了一户农家,辛夷换上了一身清爽棉麻衣裳。
当家的男人不在,大娘对他们两个半大孩子,和颜悦色多有照拂。
虽说对方极力推辞,辛夷还是留下一些铜钱,当做答谢。
换下的里衣,她怕招惹事端,一并借了包袱,裹了起来。
那对玉玦连同册子,她贴身放着,唯恐落下。
辞别了热心的大娘,两人直奔雇车马的地方,上了车也不问价,一心要回清流镇。
这两样东西,辛夷背着青松,没叫他得知。
一路上青松虽然心中无数疑问,又不敢追根究底。
回到家中,辛夷直接闭了门窗,道了累,将里衣扔到木桶中进了屋。
青松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妥,他究竟是被何人打晕,小姐又是怎样逃脱。
他站在木通边。一时不留神,见到辛夷衣袂边缘处,暗红几点格外惹眼。
青松蹲下身子,将湿透衣服捞起来细细一看。白色衣缘上,触目惊心的红痕,怎么看都像血迹。
难道小姐受伤了?青松手指拽着衣服,怔在原地。
“青松,你们今天下乡顺利么,小主子脸色看着不太好。”
刘婆婆开口,青松忙不迭的放下衣服,抬头道:“我们上了一趟山,小姐或许是累着了,歇一会儿大概就好了。”
回来前。小姐反复交代他,今日的事儿一定不能跟师父师娘说,这一点他记得很仔细。
方才他回忆过,小姐身上并无伤口,这血迹来历可疑。他暗自观察便好。
等小姐愿意讲来龙去脉,他一定会洗耳恭听。
要是说与师父师娘听了,他们免不得要担惊受怕。
这厢,辛夷独自躲在屋中,封了门窗,手指在那本泛黄的日记上摩挲。
一本可能存放了三百年的日记,乃是她见过的历史最悠久的文书了。
立面到底会写着什么呢?
辛夷在心中向柳元景致歉。她并非刻意隐瞒他,不过物极必反,她要是暴露出自己能读懂这古怪符号,一定会让他心生疑虑。
既然是《穿越者日记》,那就让她看看,这前任穿越者到底做了什么吧。
辛夷打开扉页后。表情立马呆了。
“g。”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前辈,你当你是东方不败嘛。”
辛夷吐槽无力,只能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一串密密匝匝罗马拼音里。前辈良心发现,好歹还加了标点符号。
她又紧赶着看了几行,生怕手里拿的真是前辈搞出的《葵花宝典》。
果然,到了第二行,辛夷直接被雷倒了。
“ggong,laoxiangnihao,kaigewanxiao。”
无论这是什么人,辛夷都相信,这一定是位幽默感爆棚的人,而且还是冷幽默。
为了方便阅读,辛夷用手按着拼音一行一行的辨认下去。
结果,越看她便越心惊,除去行文中字里行间飞扬脱跳,莫名其妙的欢快,她似乎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大荔朝戊申年御赐亲封九千岁,乖乖的,若这是真的,这位穿越者也混得太厉害了。
能让一国之君赐为九千岁,历史上辛夷也就记得一个魏忠贤。
咳,当然,魏忠贤绝对是个大奸臣,这位穿越前辈尚难定论。
只是看到这里,辛夷倒有点儿明白,这位前辈字里行间为何那么怪异了。
他行文时而柔媚如女子,时而慷慨激昂大丈夫,交织着违和感。穿越成为太监,这对于正常男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愉快的经历。
她暗自记下了纪年,打算抽空找找大荔朝的史书,看看这个九千岁到底是有真实存在,还是子虚乌有。
原谅辛夷虽然爱读书,但是涉猎斑杂,史书多枯燥无味,除了大华国的历史她粗略看了些。
关于前朝之前都是稍有了解,从话本中通晓几个典故而已。
要做到对历史人物如数家珍,辛夷还真做不到。
这自称紫宸九千岁的家伙,文笔不错,虽然用的全是罗马拼音,辛夷脑海中仍旧勾勒出了他的形象。
在后文中,他还交待了自己穿越前是一个外科大夫,顺便吐槽在这里学中医记药名有多艰难。
九千岁所讲不外乎穿越前后的心路历程,对于自己生平,傲慢的撇了一句:请看佞臣传。
这理直气壮,以佞臣身份为荣的态度,让辛夷几乎要拍案叫绝。
隐隐约约的,她从中嗅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
九千岁日记中鲜少提到女子,却屡次提到一个叫云纯的人,语气多嘲讽,但又可窥其亲昵。
辛夷一页页往后翻着,对这个九千岁愈发欣赏。
她笃定,此人在世时,一定是个快意恩仇的人。
到了最后一页,入眼三个字。让辛夷心头一跳。
“u。”
她急切的往后继续看,照例被紫宸无差别的打击嘲讽一般,比如反问看到此处的人,是不是已经眼冒绿光恨不得立即寻宝去。
辛夷心中反复盘旋的便是藏宝图三字。不以为意,认真读了下去。
被人讽刺两句会少块肉么,钱可是实打实的。
总结一下紫宸的中心思想就是,一生金山银山胡吃海喝的过日子,人死了钱花不完,心情郁结。
留给旁人,不如留给老乡,假如这个世上还有穿越者的话。
但他而后又言,盒子里的玉玦是开启藏宝图的密匙,地图是线索。若想寻宝。必须先找到云纯的后人从其口中得到一首作为家训留传的绝句,方能得知宝藏所在。
另外紫宸特地叮嘱,若得了宝藏,望看在同乡的份儿上提携云纯后人。
辛夷反复看了两三遍后,竟无语凝噎。
从大荔朝到现在。隔了足足三百年,让她去哪儿找云纯的后人。
拿了地图,有了钥匙,找不到后人,难不成要将大华国翻一遍,把那宝藏给挖出来。
这紫宸说的倒轻巧,他若真的有心。干脆将宝藏留给云氏后人即可。
如今,偏生让她看得见,摸不着,心痒难耐又一头雾水。
要是没有这么古怪的限制,辛夷一定感激涕零。混了这么久,竟然能从前任穿越者手里接到如此丰厚的遗产。
自然。辛夷知晓这玉玦她不过是代为保管,发掘宝藏也是一个浩大工程。
但是她若向柳元景提供了线索,怎么着也能分个几成吧。
此时此刻,辛夷真是对紫宸九千岁又爱又恨。
她决定了,明日便去镇上书坊瞧一瞧。要是有大荔朝的史书,一定买她个七八册。
万一他促狭到底,所谓宝藏里,只随便放些不值钱的东西,她真要吐血致死了。
又看了两遍后,辛夷刚要将书收起,转念想到这迟早要还给柳元景。
她目光在桌上一扫,干脆拿出纸和笔,逐字抄了下来。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靠脑袋去记,早晚有遗忘的一天。
指不定什么时候柳元景就会将这本册子拿走,手抄一本有备无患。
对于宝藏,辛夷若是不动心,那是假的。
但是因此瞒了柳元景,想办法私自享用,以她的为人,亦是做不到。
留书之人,所言便是要留给同样意外穿越到这里的老乡,她从分得一杯羹不为过。
总而言之,辛夷打算试探下柳元景的态度,再做定夺。
肃阳城内,车水马龙。
恰逢白露书院学子休沐,城中这几日多了许多儒衫打扮的年轻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肃阳城中无论清贵人家或是豪富之巨,家若有女,多以招揽书院中学子为婿称荣。
当然,以清贫之身,受人青眼的,必须是饱学之士。
且看求学之时刻苦,待他日冲天之时,也能傍得官名在身。
朱文摇着一柄镂着山水的檀香扇,轻轻摇着,那山水活灵活现,仿佛活了一样。
他见林然自打在山门处,问过可有家书来过,待知无后,林然面上愁容便遮不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朱文性子活络,偏生林然凡事喜欢闷在心底。询问不出,他只得拉了林然下山,指望他在街上走走,兴许能松快些。
肃阳偏西,民风豪放,两人皆才貌俱全风流跌宕,路过女郎总不免多看两眼。
朱文毕竟出身锦绣,受人瞩目也任其而去,林然出身乡野,不喜被女子窥看。
两人又走了一遭,入了酒楼,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壶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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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儿女心思隔日长
两人前脚进了楼,楼外拐角处却有两个身影偷偷躲在一旁。
“小姐,我们要跟进去么?”
说话的是一个梳着双螺髻的小丫头,眉清目秀,身量纤巧,大大的眼睛乌溜溜的转着。
她抬着一张苹果似的脸,眼巴巴的瞧着身旁戴着幕篱的小姐,手扶着粉墙,鬼鬼祟祟露一个脑袋。
主仆二人站的偏僻,不算引人注意。
顾兰苼扶着幕篱,咬着唇,只眺望着。
方才她眼瞧着林然同朱文进了酒楼,脚下犹犹豫豫。
难得碰上休沐,山上学子泰半下了山,她厮磨着爹爹缠了很久,这才得了出门的空闲。
一路跟到了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兰苼瞧着酒楼外人来人往,心里羞怯,又念到难得能和林然偶遇一遭。
思量之后,脚一跺说到:“穗儿,我们上楼歇一会儿,点几盘果子。”
穗儿眼睛一亮,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她家小姐好生奇怪,往日出门一定要先往脂粉铺里走,而后便是买各种蜜饯零嘴儿。
今日一反常态,怎么一路跟着院中的书生,东西也不买,话都少了。
要说那两个书生,穗儿脸颊不由飞上了两朵红云,他们生得可真是俊俏。
别说是寻常男子,连一般的女子,都要逊上一筹。
让穗儿来说,小姐身边服侍的丫头,容貌美有一个比上这两位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楼,那小二眼头明,直接把她们请到了楼上。
一楼大堂鱼龙混杂,似这般娇客,自是不能待的。
顾兰苼拿眼扫了一眼,见楼下多草莽村野,林然朱文二位身影不见。这才安心的上了楼。
才上了楼,小二正要为二位娇客接引,顾兰苼微微摇头,辞了他的好意。径直朝窗边走去。
透亮的轩窗用短竹竿撑起,朱文给自己和林然分别倒了盏茶,两人正要饮。
“朱公子、林公子,好巧,你们也来歇脚。”
顾兰苼脆生生开口,落落大方的跟二人见了礼,穗儿在其后忙不迭的跟着行礼,脸红的愈发厉害。
这两位公子原本就生得绮年玉貌,临窗这么一坐,阳光落在脸上。更显出尘。
这声音耳熟,朱文抬头,隔着隐隐绰绰的幕篱,认出了原是山长家的嫡女顾兰苼。
若说他如何能认得山长家闺秀,这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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