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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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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眼前一暗,难道她今朝要出师未捷身先死,连个小小学堂测试都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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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九章 闯关成功+1

面试要等下午才开始,放了榜后。过了初试的笑逐颜开,提前被淘汰的只能铩羽而归。
    倒数第三名的阴影,在辛夷心头挥之不去。
    虽说还有两人垫底,但她毕竟上了那么多年学。说句自大的话,辛夷还以为在这信息封闭时代,她读过的书堪比大儒。
    理想是美好的,事实证明了,她连大儒的小指头比不过。
    辛夷如此想便又错了,以她的阅历还有学识,的确能比肩鸿儒。
    但是古人行文讲究章法,她的文初看有新意,细品反而经不起推敲。
    她犯的错,便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没有等到最后结果,辛夷中午也不想回家。今日学堂招生,早有小贩架了桌子,趁机在此处做起了生意。
    辛夷干脆带着路黑娃, 找了一家卖馄饨的摊子坐下,花了几文钱,买了两碗馄饨。
    飘着葱花的馄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辛夷食指大动,将名次抛到了一边。
    路黑娃对美食毫无抵抗能力,狼吞虎咽的往嘴里送。
    “一碗馄饨。”
    熟悉的声音响起,辛夷嘴里含着半只馄饨抬头。
    林然撩起下摆,坐了下来,目光澄澈,平视辛夷。
    她胡乱了扒了两口,将馄饨咽下,讨好的问:“嘿,你不生我气了。”
    “小兄弟,大气点儿,怎么跟娘们儿似的。”
    后背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差点把辛夷拍的脸埋进碗里去,还好林然即时抓住了她的手腕,提醒到:“辛——,小心。”
    “原来你就是辛朝,哈哈,真巧,我是郑直。你一定知道的吧。我倒数第一,你倒数第三,以后大哥罩着你。”
    自来熟的郑直完全不懂看人脸色,滔滔不绝的说着。明眼人都看得出辛夷被他拍的表情狰狞,他却又添了一句:“多吃点儿,你看你瘦的,不就轻拍了你一下么。”
    辛夷此刻,真的很想拿馄饨堵上郑直那张嘴。她本来还想瞒着自己成绩,现在林然一定都知道了。
    倒数第三,这名次实在难以启齿啊。
    郑直说了那么多话,辛夷也不好将他完全晾在一旁,尴尬的说:“还好还好,郑兄且吃。”
    若是郑直聪明。就该明白辛夷话外的意思,吃你的吧别多管闲事。
    便他心大,自顾自的就把辛夷当做了小兄弟,回头又找林然攀谈:“这位仁兄,刚才见你跟在夫子后面巡场。难道你也是这学堂中的先生。乖乖,年纪也太小了吧。”
    林然素来不喜与人打交道,被人误会,简单解释:“同学子,侥幸蒙先生抬爱。”
    他本想和辛夷说些话,不料,一场饭下来。郑直嘴巴就没停,生生让两人找不到插嘴余地。
    “哈哈,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郑直么?”
    林然。
    “……。”
    辛夷筷子一抖,馄饨又落入碗中。
    郑直继续夸张的笑着,自说自话:“因为我人特别正直啊!”
    他说完拍着膝盖大笑,仿佛这是天大的笑话一样。
    凡听到这话的人身子皆是一抖。脑中同时浮出一个念头,这样的人也来念书么?
    吃完了饭,辛夷和林然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躲开郑直,谁料他像牛皮糖一样。认定了二人。
    无论他们明示暗示,怎么都甩不掉。
    转眼,未时到了,面试开始,郑直这才离开。
    “呼。”
    “呼。”
    辛夷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林然同时做出了这个幼稚的动作。
    她竖起手指,笑嘻嘻的说:“好啦,虽然名次不够理想,但我好歹杀入决赛了。你就别跟我生气了,我可算年纪最小的考生了。”
    林然板起脸,出口的话难得促狭:“县试时,若没记错,我年纪最小。大概是年纪小,才只拿了第二名。”
    辛夷脸蛋通红,推了他一把说:“你是天才,不要跟我们这些庸人比。”
    林然目光移向学堂,言道:“好好表现吧,我要先去陪夫子了,他留我一起观摩面试。”
    “啊。”辛夷惊到,脱口而出,“一定要放水啊。”
    林然脚一滑,他一定听错了,辛夷不会这么厚脸皮的。
    这一幕落在辛夷眼中,逗得她哈哈大笑,路黑娃一直在旁边提着篮子,沉默等待。
    小姐的世界,他不懂,他要是读过书,兴许就能明白吧。
    复试是另行抽签的,为的是防止太注重初试成绩,对考生做出不公平评定。
    对此,辛夷举双手赞成。
    她的运气很好,抽了十号签,不算靠前又不太靠后。
    面试时,五人一组,四十五个人共九组,辛夷十分庆幸她没和话唠郑直分在一起。
    中午吃了一顿饭,到现在她满脑袋都是正直正直正直!比起唐僧的紧箍咒,都让人头疼。
    第一组人进去了不到一盏茶功夫,便鱼贯退出。
    辛夷连同其他四人排队进入,她自己排本组的最后一个,可观看别人如何应答。
    夫子身着上午时的深蓝儒衫,头发一丝不苟的用发冠束着,面目威严。
    林然跪坐在一旁,清秀的容颜,沉敛如水的神情,让他不动声色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辛夷站在最后,轻轻翘起小手指,朝着林然示意。
    林然眼神微移,马上又恢复正襟危坐。
    无趣,辛夷低下头,默默等待着。
    前面四个人所问不过是读过什么书,有什么心得体会,辛夷在暗自准备好说辞,只等待会儿回话。
    “下一个,辛朝。”
    辛夷低着头,依旧思考着。
    “辛朝,到你了。”
    林然看她站在角落里,仿佛没听到一样,只得咳嗽了一声。
    他一咳嗽,辛夷便大叫不好。急急上前鞠躬行礼到:“学生辛朝,见过夫子。”
    她腰快垂到了九十度,模样十分恭敬。
    夫子颔首道:“你就是辛朝,年纪看着不大。读过几年书。”
    辛夷抬头,努力平抑呼吸,朗声道:“学生虚岁十年,开蒙不足两年。”
    对她毫不怯场的模样,夫子还是很欣赏的。
    正当辛夷等着夫子问她读过什么书时,夫子话音一转说:“字如其人这四字,你怎么看?”
    怎么又成出题考人了,辛夷目光不由移到了林然脸上,见他神态依旧,沉吟片刻后答到。
    “先人云。‘书,心画也’,生以为然。喜即气和而字舒,怒则气粗而字险,哀即气郁而字敛。乐则气平而字丽。所以,字如其人不无道理。”
    她的回答到是让人耳目一新,林然头一次见辛夷在学问上侃侃而谈,目光不由凝在她身上。
    浑身散发着自信的辛夷,比起平时的跳脱,更有魅力。
    也许,她想入学堂。并不是他误认为的胡闹。
    夫子点头,辛夷暗暗舒气,以为她蒙混过关了。
    岂料,夫子从手边抽出一张试卷,扫了一眼后问:“你行文颇有新意,但这字。却是不堪入目,是何缘故。”
    原来等在这里,辛夷望着夫子手中的试卷,弱弱的回了句:“虽云字如其人,但是人非草木。只要勤学苦练,总能写出一手好字。生年幼,下笔多轻浮,请夫子责罚。”
    谦恭的态度,让夫子对辛夷印象大有改观,他将卷子放下到:“孺子可教,先下去吧。”
    离开面试地点后,辛夷思绪尚存混乱。怪不得她的名字那么靠后,原来这一手烂字拉低了分数。
    真有那么不堪入目么,其实还好啊,辛夷不甘心的想着。
    不过,夫子最后那句孺子可教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过关了,还是谢谢参与。
    要不是场合严肃,她真想问个清楚,不上不下的等着实在太难熬。
    路黑娃见辛夷神色忧虑,也没敢问结果如何。
    小姐初试时是倒数第三,想来过关的机会少之有,她向来骄傲,怎么能容人安慰。
    郑直被分到了第四组,他出来之后,照旧大声谈笑,言语中进学堂好像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好在他此时又拉了旁人长谈,没注意到特地躲在一旁的辛夷。
    如郑直这般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人像辛夷一样,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结果。
    申时过半,所有组面试结束。
    最后的结果就要公布,辛夷忍不住抽出了折扇,无意识的摇着。
    过,不过,到底是过不过。
    从四十五个人中,选录三十人,残酷的淘汰率,让所有人打起了精神。
    “第一名付心良,第二名朱言,第三名离栋梁……”
    前三人名次未变,辛夷越发紧张。
    “……第十一辛朝……”
    听到自己名字后,辛夷忍不住拉着路黑娃激动的叫到:“我通过了,通过了!”
    此次考试从胸有成竹,到自信全无,再到峰回路转,最终确认通过后辛夷喜形于色。
    “第三十名正直!其余未念到名字的,可另择高木。所有学子,两日后,正式入学。”
    几家欢喜几家愁,唉声叹气的人占了大多数。郑直高亢的嗓门儿,再次成了众人焦点。
    无论是入选的还是落榜的,在公布结果后,纷纷散去。
    独辛夷领着路黑娃,在门口徘徊,她要等林然出来,好好向他道次谢。
    若不是他,面试时她可要出大糗了。
    辛朝,辛朝,她得尽快适应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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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九章 学前准备中

等门前车马皆空后,林然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辛夷把玩着手中扇子,重复着打开收起的动作,目光在扇面上徘徊。
    路黑娃知道他们要等林然,安安分分的站在一旁,并不多话。
    他很想像郑直或者林然一样侃侃而谈,仅仅出于奢望。
    学堂招生结束了,夫子要留林然吃饭,长者赐不敢辞,林然留下饮宴之间无话。。
    食不言寝不语,夫子恪守礼法,是一个严肃的人。
    等林然出门时,辛夷靠着学堂旁的大树,以扇遮面,人已快倦的睡过去。
    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的叫着,路黑娃挥着袖子,帮辛夷驱蚊。
    或无人旷野,或众人中央,林然总是能轻而易举看到辛夷的身影。
    他已用过哺食,不曾料到辛夷会在这里等待。
    林然上前轻拍辛夷肩膀,她身子一晃,扇子从脸上掉下。
    昏昏然间,辛夷慌忙用手去捞,抬起头来才看到林然。
    “呼,你终于出来了,今天看你在夫子旁边很神气的样子嘛。”辛夷说着,两手作揖垂首行礼,“小生见过师兄,请多多指教。”
    林然比辛夷先入门,身份上的确占了长,闻言夺过她的扇子说:“得贤弟一声师兄,指教不敢当。求学需朴素,这附庸风雅之事少做为妙。”
    扇子被人拿走,辛夷手中落了空,摆摆手说:“怕了你了,话说你和夫子那么熟。快告诉我他的喜恶,免得我犯了忌讳。”
    说到这里,辛夷故意老气横秋的模仿着夫子的声音:“但这字,却是不堪入目,是何缘故?”为了加强语气,她还特地拍拍胸脯,悲愤的补充。“不就是字丑点儿,夫子也太严厉了。”
    提起夫子,林然收起轻浮的表情,恭敬的说:“杨夫子是世间少有的贤者。年少时曾游历过四大书院,更曾摘得探花郎头衔。只是他不喜官场狗苟蝇营,这才挂冠而去,隐居清流镇。”
    寥寥几语,将夫子的生平道尽,辛夷露出崇拜的表情。
    “原来夫子这么厉害,被他夸孺子可教,证明我还不算太差。”
    辛夷无时无刻不忘记自恋,林然抬起手要拿扇子敲她,却被她抱着脑袋躲避的夸张模样逗乐。
    “在夫子面前一定要恭敬。不可言语轻浮,他为人严谨,赏罚分明。你若是太过淘气,手心被打肿,莫要抱怨。”
    古代是流行体罚的。辛夷默哀,手心蜷在一起,她怎么预感等待她将是狂风暴雨呢。
    她要不要提前跑路,几十岁的人了被人打手心,臊死了。
    斟酌再三后,辛夷决定了,难得碰上一个这么厉害的夫子。不就是读书么,哪个学生不挨训。
    两日后就要开学了,辛夷从未经历过,趁着林然在场便问:“学堂哪个时辰开蒙,束脩什么时候奉上,还要注意什么?”
    一连串问题。让林然明白了,辛夷这次态度很认真,他也尽职尽责的解说:“辰时之前需到,束脩这两日亲自奉上便可,需要注意的便是尊师重教。”
    “好啦。很简单嘛。”辛夷揉揉肚子,“我也饿了,再见啦,从此我们就是同窗了,哈哈。”
    路黑娃始终没吭声,做下人的,也没得在主子说话时插话的余地。
    离了学堂,辛夷心情雀跃万分,一波三折,她总算是一只脚迈入了学堂。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回去和二老分享喜悦之情,淘汰了那么多人,想不激动都难。
    刚推开门,辛夷便高喊:“我们回来啦。”
    她这兴奋的模样,让汪清直他们轻易猜出了最终结果。
    这可是个好消息,汪清直接过黑娃手中的文房四宝,恭贺到:“小主子天资聪颖,果然马到成功。”
    辛夷眉飞色舞的打着转,只可惜袍子的下摆,不能像裙子一样飘起。
    “爷爷怎么知道我过啦?今天参加考试的人好多,明天就去给夫子送束脩。”
    “好,老婆子已经准备好了,咱就知道小主子一定能过的。”
    两人如此信任,辛夷焉有不喜,四人热热闹闹吃起了晚饭。
    按常理,大华国平民百姓,一日只用朝食和哺食。
    但是辛夷习惯了一日三餐,在她的交代下,刘婆婆一日便备三次饭。
    吃饭时,辛夷不时讲着今日见闻,时不时的还要让路黑娃补充说明。或者在讲完一件事后,问他是不是。
    在今日经历中,她着重讲的便是郑直,最后感慨:“也不知夫子怎么想的,郑直这个话唠也被收进来了。希望,他入了学堂能有所改变。”
    在辛夷绘声绘色的描述下,汪清直二人也对郑直有了初步印象,纯粹活宝样的人儿。
    多吃了几年饭,他们大概能猜出夫子为何录取他。赤子之心,难能可贵,如郑直这般毫无心眼儿的人也是难得。
    第二天,辛夷便带着路黑娃亲自上夫子家中,送了束脩。
    辛夷印象中,读书人常言清贫乐道,换句话说就是寒酸的。到了杨夫子家,她才知什么叫文雅。
    夫子房中陈设,清淡雅致,乍一看寻常至极。
    细瞧的话,名家大儒的字画比比皆是,博古架上胎色薄透的玉瓶,一看就是有年头的。
    如是说来,夫子虽厌弃官场,但绝不是寡不合众。
    辛夷这一遭,算是大饱眼福。
    她甚至小算一番,这镇上除了几家大户,所拥资产不见得比杨夫子多。
    特别是在看到那些字画上的落款时,辛夷几乎是两股战战,随便一个人都是响彻天下的大儒。
    杨夫子的名讳,她也从墙上所悬画的题赠中得知,杨石如字观山号清斋。
    辛夷细心的将夫子字号背下,兴许以后能用上也说不定。
    有这么一个低调的师傅,这趟学上的实在是太值了。
    开学在即,路黑娃一直跟着汪清直学着本事。
    辛夷买来了三只筛子,求着汪清直教她和路黑娃出千的小把戏。
    汪清直原本还有几分犹豫。在老伴的劝说下,也就教了他们几手。
    正像刘婆婆说的,辛夷又不会下赌坊,学了这些平时不过多了个玩乐。
    女子一生不容易。不趁着未嫁人时取乐,等嫁了人就绑给了一家子,更没时间消遣了。
    辛夷不知二老心思,乐颠颠儿的和路黑娃一起学着掷筛子。
    有名师指导,两人进步飞快,路黑娃看似愚笨,学习时因为专注,比辛夷快上不少。
    辛夷无论学什么,总要自己钻研一番,这进度便拉了下来。
    上学堂之前。辛夷有一件事儿没忘,她将埋头练习掷筛子的路黑娃叫到了跟前。
    黑娃木木的站着,看着坐在石凳上,拿小刀在胭脂上刻花纹的辛夷。
    “喏,先坐下。”
    他慢吞吞坐下。臀部却只占了凳子的三分之一,主仆之别让他格外拘束。
    一心不可二用,辛夷放下手头活,将胭脂盖起来,然后说:“自打你来这里,也有半个月光景了。明日便要上学堂,路黑娃的名字。叫出来定会惹人笑的。你要不要改个名字,当然了,将来我是打算让你做掌柜的,这名字迟早得改。”
    路黑娃愣了,他从没想到,辛夷会关心这么小的事儿。
    跟着辛夷以后。他一直羡慕着大家的名字,常为黑娃这个称呼自卑。
    “黑娃愿意,还请小姐赐名。”
    一听赐名,辛夷连连摆手:“什么赐名不赐名的,你想叫什么。取了便是。虽说是主仆,也万没有改人名姓的道理。”
    黑娃赧然,扭捏着说:“我也想起个不俗的名字,可是没读过书,只能求小姐帮忙。”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是这样的话,辛夷犹豫片刻道:“路这个姓氏不错,想要响亮顺口又有内涵的名字,不如叫路青松。大雪压青松,青松且挺直。”
    “路青松。”黑娃重复了一遍,面上露出喜色,感激的说,“谢谢小姐赐名,您能不能帮我妹妹也起个名字。平日,我总是叫她丫头,没个正经称呼。”
    “既然你叫青松,那妹妹就叫青竹吧。路青竹,不失秀气又暗藏风骨。”
    谈起黑娃的妹妹,辛夷心情也跟着低落了。
    这么多天,她看在眼里,路黑娃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从不偷奸耍滑,懂得感恩。
    他的妹妹,应该也是个好孩子。
    “青竹,青松,希望妹妹能早日回来,她一定很喜欢这个名字。”路黑娃喃喃自语,随即提高声音,“从此,我就叫路青松了,小姐,我一定不会辜负您期望的。”
    他的振作,让辛夷十分满意,她起身从架子上拿下了上次做的胭脂,吩咐道:“将这些送到镇上的王记胭脂铺,告诉王叔叔,辛夷改日去拜访他。还有,这批胭脂要价不妨高些。你如此一说,他便懂了。”
    路青松点头应是,小心翼翼的将胭脂装好,朝门外走去。
    辛夷活动手腕后,扭扭脖子,目光被盛开的玉簪花吸引。
    花圃中的玉簪,此时迎风舒展,碧叶莹润清秀挺拔,花色如玉幽香四溢。
    “愿明日一切顺利。”
    辛夷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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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伤,之前章节名写错了,有俩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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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的题目,其实是,诱?惑,不要拆穿。

  ☆、第一二零章 论小清新的的交友方式

卯时,雄鸡一唱天下白。
    辛夷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等到她再睁开眼,扭头看了一眼沙漏,尖叫声破空而起。
    马上就要辰时,她还躺在床上,刻不容缓!
    辛夷一把抓起衣服,随手往身上披,接着手忙脚乱的系腰间带子。
    她胡乱把头发揪了一把,就冲出门外。
    “青松!柳枝,盐,书袋,快点儿递给我。”
    等路青松将漱口的东西递过来后,辛夷一边漱口,一边含糊不清的喊:“婆婆,帮我梳好头发。”
    她脸上犹带睡意,用冷水一激,睫毛上挂着水珠,瞬间清醒了许多。
    刘婆婆此时已经拿了梳子,站在辛夷身后,为她篦起头发。
    “呼,婆婆,快一点,我快要迟到了。”
    辛夷脚往鞋子里钻着,一手抚弄卷起的衣角,又抽空把领口给拉平。
    青松拿着书箱,目瞪口呆的看着乱成一团的辛夷。
    她慌乱的样子,与往日贞静截然不同。
    仓促打扮之后,辛夷连饭都没顾得吃,抓住青松的袖子,就往门外奔去。
    青松提着书箱在后面跟着,也不管汪清直还有刘婆婆在后面叫他们慢点儿慢点儿。
    晨光熹微的街道,空空荡荡,只有辛夷与青松拔腿狂奔,带起嗒嗒脚步声。
    好不容易学堂的大门出现在眼前,辛夷抹了把额上的汗珠。俯下身子按住膝盖大喘气后,从青松手中接过书箱,提着进入了学堂。
    此时的学堂,早就坐满了人。
    辛夷大汗淋漓的模样,惹得众人目光诧异,她微微点头,口中说着:“打扰了。”径直往后排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糖炒栗子的味道,辛夷一路走去。发现前排每个人的桌上都摆着一把栗子。
    再一瞧,郑直手里拎着纸袋,仍旧分发着。
    看到辛夷进门,他立即热情的迎了上去。抓起一把栗子往她手里塞。
    猝不及防间,辛夷手心一热,多了一把喷香的栗子。
    大多数人都拒绝了郑直的炒栗子,不过他向来读不懂什么叫客套。无论旁人怎么推辞,都要把栗子搁在人家桌子上。
    辛夷腹中空空,栗子的香味不时往鼻子中钻,她咽了下口水道了谢。
    接着,她找了个空位,暂且坐了下来。
    不料,郑直挨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笑嘻嘻的说:“你是最后一个来的,栗子刚好发完。”
    避之不及的人,竟然成了自己邻座,辛夷环顾四周,想找出个空位。
    结果。她悲催的发现,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学堂里还真的没有空位。
    悲愤之下,辛夷干脆剥着手里栗子,一个挨着一个往嘴巴里塞。
    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宁静的学堂,格外清晰。
    辛夷是郑直发了这么久栗子。第一个人愿意吃的人,他心情大好,认定了她够朋友。
    可恨他辛辛苦苦忙了一早上,方才无人回应。
    静下心来,辛夷发现了林然的位置,他在离夫子讲台最近的地方。手握书卷沉吟中。
    辛夷将书箱打开,取出了文房四宝,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将手聚在唇边喊着:“林然,林然。”
    她在最后。林然在最前,眼见他头也没抬,辛夷的声音不由越来越大。
    半个学堂的人都扭头看辛夷,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干扰到旁人了,便拿书遮了半边脸。
    等她悄悄移开书后,桌旁多了双黑色的靴子,她视线慢慢上移,林然赫然就在身旁。
    辛夷大喜,压低声音说:“我差点迟到了,你来的真早。”
    说话时,她的嘴巴还未停止嚼动。
    林然俯下身子,往她桌上放了一把扇子,接着同样压低声音说:“夫子最讨厌有人在学堂吃东西,你?”
    你字之后,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转身离开。
    辛夷张大嘴巴望着林然的背影,再看手心,栗子已经被她吃光,桌上只剩一堆栗子壳。
    她慌忙把栗子壳收起来,塞到袖子中,生怕留下什么痕迹。
    郑直没听到林然的话,不过夫子快来了,也将桌子理好。
    其余人,都把桌子上的栗子,原模原样的收了起来。
    杨夫子头戴东坡巾,背着手,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手里一本书也没拿。
    辛夷刻意挺直脊梁,目不斜视的望着夫子,其实心头大虚。
    夫子原本面色威严,结果,走进学堂没一会儿,肃声到:“谁带了吃的过来?”
    他这模样绝不是要表扬人的样子,辛夷矮了身,连郑直这个憨货都哑了声。
    不料,此时堂中一清亮声音响起:“夫子,是他二人在吃栗子。”
    糟了,辛夷眉头一皱,刚看向打小报告的人,便被夫子严厉的目光锁住。
    杨夫子望着二人,喝道:“辛朝,郑直。”
    两人匆匆起身,惭愧答到:“在,学生知错了。”
    “学堂乃庄严肃穆之地,本该潜心学业,你二人耽于享乐,令人痛心疾首。念及二子年幼,且是初犯,今日便罚站一天。”
    “喏。”
    难兄难弟齐齐应到。
    辛夷这才偷出功夫来,细看举报他们的人,一个长脸书生,年纪比他俩要大上许多。
    他毫不在意辛夷与郑直的目光,专注的看着夫子。
    辛夷低下头,暗自磨牙,真是的,这么大一个人还打小报告,简直太没格调了。
    同时她也庆幸,仅仅是吃个栗子就在开学第一天被罚站一天,若是她将书箱中的筛子和蛊拿出来。
    那画面,夫子会不会一脚把她踹到学堂外。
    耽于享乐,再没能比财色迷人眼的了,她拿着赌具上学堂,完全在拿自个儿开玩笑。
    万幸,这一幕还没来得及发生。
    辛夷决定了,用掷筛子来吸引莘莘学子,跟大家成为好朋友这一小清新方式。还是暂且搁置吧。
    不得不说,杨夫子的确博览群书,胸中有丘壑。
    他没有拿书,也没备教案。引经据典,整个学堂鸦雀无声,全着迷于他的讲说之中。
    连辛夷和郑直这两个不着调的,此时也沉醉其中。
    夫子停下来时,众人犹在沉醉之中,竟不知其何时离开。
    过了一会儿,学堂才真正喧闹起来,大家纷纷探讨着刚才所得,交流着收获。
    辛夷早就站的双腿发麻,夫子一离开。赶紧坐在椅子上,揉着酸疼的双腿。
    开学第一天就被体罚,她还真是命运多舛。
    “辛朝,过来,咱们找那臭小子算账。”
    正在揉腿的辛夷。被郑直这么一拉,身子趔趄,只听哗啦啦,袖子中的栗子壳全都抖落出来。
    一时间,学堂中人笑的前俯后仰,都在看二人笑话。
    郑直赶紧松开手,连连道歉:“愚兄不是故意的。冒犯之处多请海涵。”
    辛夷心中懊恼,无法言喻,懒得搭理郑直,只得蹲下身子清理着地上栗子壳。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似这般不知圣人教诲的人,仗着一点儿小聪明进了学堂。将来不过虫蠹。”
    话说的极重,笑声一时停了下来,大家都在等待郑直和辛夷的反应。
    埋首检栗子壳的辛夷抬起头,讲话的果然是刚才举报她的人。
    若说方才的确是他二人有错在先,但夫子已经惩罚过他们了。这人又上来挑衅,简直是可忍熟不可忍。
    她将栗子壳往中间一聚,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
    孰料,横着插过来一只手臂拦住了她,只见郑直撸起袖子跃跃欲试到:“呔,敢骂哥俩儿是虫蠹,小兄弟你站一边儿,让郑直兄教教他什么叫正直。”
    看热闹的学子,站了起来,等待着一场斗殴的发生。
    辛夷快给郑直的脑回路跪了,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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