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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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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养父母故乡何处,家产几何,细细想来,他们竟全然不知。
    就连三人离开后,是在镇上落脚还是回了家乡,辛有财和王氏也没去想过。
    小女儿的追问,让两人心里小算盘又响了起来。
    怎么说,他们也做了辛夷那么多年爹娘。将来她要是富贵了,哪怕手里露一点儿出来,也够他们吃喝不愁了。
    于是,王氏抚着桂香的头发说:“那是自然,等咱们房子盖好了,就去接你三姐回来住一段儿。”
    辛桂香不疑有他,露出了憧憬的神情。

  ☆、第一一二章 简单粗暴有疗效!

ps:
    谢谢绯玲的打赏,鞠躬告罪了,今天本来说要加更。
    但是下午一家人聚了下,把我从电脑边儿来开了。
    说好的加更,需要等到明天见了~
    啊,请谅解,顺便,女主自打离开辛家后,前世的阴影消失的越来越快了。
    看了荒地回来,辛夷心里合计的事儿就多了。
    定下地界是一处,想办法弄来忍冬的苗子是另一处。
    忍冬——也就是俗称的金银花,辛夷十分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努力度过严寒的冬天一样。
    作为一味药材,忍冬能够热解毒,疏散风热,凉血止痢,降血降火。
    它在中药之中用处颇多,所以市场也足够大。
    更重要的是,金银花能够在盐碱地中生长,起到改良土地的作用。
    别人种庄稼,她就反其道而行之,在荒地里种药材。
    有件事儿比较棘手,辛夷这个农学专业的大学生,在种地上还能马马虎虎将就一下。论起种药材来,却成了生手。
    偏偏,药材比粮食更难种。
    她有心把忍冬干脆当成花卉来种植,毕竟她种花还是有一套的,可又怕环节出错,降低了它的药效。
    当下,她既没有时间也没有本钱,没办法来回折腾。
    清溪附近荒地颇多,人烟稀少,能在这里建起专门的药圃,长久下去一定能获得丰厚收益。
    重生后的辛夷,在赚钱上脑袋越来越灵光了。
    以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求陶朱第二,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潇洒还是有的。
    在这个信息不通达的社会,财富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人,都不会饿肚子,能在行业中做到拔尖儿的。运气也不会太差。
    以辛夷两世的积累,想要出人头地实在太简单了。
    同样也是这份阅历,让辛夷能够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谋划。没有犯急功近利的错误。
    一墙之隔,路黑娃头靠在枕头上,出神的望着墙上的山水画。
    画上蝌蚪大小的题字,他一个也不认得。
    身子似乎稍微好了点儿,他咬着牙慢慢掀开了被子,腿斜着钻了出来。
    路黑娃勉强下了地,撑着床,步履艰难的往门外走。
    他脸上的伤痕淡去了许多,但是细长的痂未曾脱落,身上的伤被衣服遮着。一时看不出来。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床。
    他要去看妹妹,一定要把妹妹救出来。
    辛夷正抱着手臂,思考着到底怎样种植忍冬比较好,前期需要投入多少银子。
    做预算这事儿。必须慎之又慎,一不小心就会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砰,路黑娃胳膊撞到门上发出声响。
    辛夷扭头一看,身子未动,扬声道:“你病气还未祛尽,最好别吹风,在屋里待着。”
    在一栋宅子待了几天。辛夷除了他刚醒时,鲜少到黑娃屋中探望。
    一则,毕竟男女有别,二则,二老一直悉心照顾着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前世在病榻上缠绵了那么久。辛夷待在满是药味的屋里,从嗓子眼儿到胃都有呕的冲动。
    路黑娃腆然无措,一手撑着门框,吃力的站稳。
    “我……我想去看看妹妹。”
    他没说出自己的真正打算,怕辛夷出口阻止。
    上次逃离雇主家。是因为雇主太过凶悍,不讲人情。
    如今的主子还有二老都是和善之人,路黑娃暗下决心,他不能做忘恩负义之辈。
    所以,只要救出妹妹,他一定会回来的,不会做逃奴。
    正如小主子上次说的,救妹妹是他的义不容辞的责任,他不能靠别人,一定要自力更生。
    路黑娃的解释苍白无力,辛夷淡淡反问:“你只是去看看妹妹么,钱家的大门,你要怎么进去?”
    路黑娃双腿虚软,慢慢移向辛夷,倔强的说:“我上次便混进去了,这次小心点儿,也可以的。”
    上次,辛夷嗤笑一声,他上次差点有进无出,为何现在还如此天真。
    但凡富裕人家,高墙深院护卫重重,哪儿有那么容易进去。
    两人此时靠的很近,路黑娃比辛夷要高上半头,她身上传来的隐约香气,让他目眩神迷。
    辛夷往前迈了两步,紧逼着他站住,然后伸出手抓住路黑娃的胳膊。
    “唔。”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脸绷紧,身子却努力撑着,只摇了一下。
    见他这样,辛夷手腕用力,膝盖微拱撞向他的腿。
    路黑娃终于撑不住,身子朝后倒去,辛夷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拉住。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辛夷呵呵一笑,松开手讽刺到:“你的命是婆婆他们救回来的,路都走不稳,还要去钱府。你放心,如果你送了命,你的妹妹绝对没人会救的。”
    “另外,那么想去讨打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不用送上门去了。”
    辛夷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嘲弄。
    胳膊和腿上的疼痛,让路黑娃懵了,他咬着牙努力忍着。
    同时也明白,辛夷说的话不无道理,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出了门去,兴许没到钱府,自己就趴下了,怎么能够救妹妹。
    厨房中忙碌着烧火做饭的刘婆婆,刚好出来倒淘米水,见路黑娃在外站着,吓了一跳。
    她匆匆的放下盆,手在腰上抹了把,然后急匆匆走向他,扶着他身子说:“黑娃啊,你怎么下床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身子骨还虚着,不能出来的。”
    辛夷不曾开口,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路黑娃单手撑着刘婆婆的胳膊,羞愧的说:“我以为已经好了,以前,以前也挨过打。能爬起来,就得自己去找吃的。也没啥的。”
    刘婆婆这么一听,打心底里疼起这个孩子来,唠叨着:“作孽啊,这都是什么日子。以后你就把我和老头子当做自己亲人。我们老俩虽不中用了,也能为你做顿饱饭。”
    也就两三天功夫,石榴花尽数凋落,地上一片鲜红。
    辛夷刻意让汪老留着,不要扫去了,繁盛之中透出微微萧条。
    看着路黑娃没在婆婆面前提去钱府的事儿,辛夷知道他自己想开了,也不在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他要是怪她打了他。或者怪她拦着他,辛夷也没必要和榆木疙瘩打交道了。
    路黑娃终究是回了屋,没再坚持下去,他的体力也没办法扛下去。
    再度躺到床上,难忍的泪意涌上心头。他不怕疼,不怕死。
    可是他要是不在了,火坑里的妹妹谁来救?
    路黑娃真的好恨,恨他错信了牙婆,由她将妹妹卖到了钱家。
    辛夷用简单粗暴明了的方式,向他证明了。现在的他,连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儿都挡不住。
    说起镇上钱家。在揽下路黑娃这个麻烦后,辛夷也托汪清直打听过。
    怎么说路黑娃也是她收的第一个下人,若是得力的话,将来少不得要做个掌柜或者领个庄子。
    想要收买人心,投其所好,送其所要。最直接有效。
    辛夷当面总是摆出一幅甩手掌柜的架势,不过是想要磨砺路黑娃一下。
    让他树立起靠自己的意念,凡事不要老把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一个有担当的助手,比一个应声虫手下,更有价值。
    也是凑巧。辛夷突然就想起,当初董婆子到她家说服王氏将她们姐妹送去做丫鬟时,提的正是钱家。
    她初还不知此钱家与彼钱家,到底是不是一家,等听汪老说镇上姓钱的有钱人家,只此一户。
    辛夷这才明白,原来她差点就被送到了这么龌龊的一家做丫头。
    胃里的恶心,差点没让她吐出来。
    要说钱员外到底欺凌过幼女没有,镇上传言许多,确凿的证据也有。
    只恨钱家买的丫头多少死契,万一出了事儿,赔得钱又多。
    人穷志短,丫头在乡下又等同于赔钱货,真正闹起来的人家竟是没有。
    辛夷闻听后,不由齿冷。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她平生最恨的就是男人靠权势去欺凌女子。
    那些对幼女下手的人,就该天打雷劈千刀万剐。
    了解的越多,辛夷就越厌恶那钱员外一家,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他家公子哥儿都是镇上有名的浪荡子。
    到了最后,她就差生出了替天行道的心思。
    放着这么一大祸害,任由他摧残少女。辛夷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钱家的田产铺子,辛夷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其在这镇上也是能数得上的人家。
    更有传言,钱家的姑奶奶,是河源县太爷的姨娘,这也使得钱家在镇上为恶肆无忌惮。
    这样比较起来,辛夷压力很大,她目前认识的最大的官儿——村长。
    假如,村长也能算官儿的话。
    你若非要说她认识搁在河源县能顶天的世子,辛夷只能恨,做人不要太老实。
    她只知道柳远景出身英国公府,位于崇州,但那地界儿,她根本就没去过。
    要是去求他帮忙,黄花菜都凉了。
    比钱,她最富裕的时候有一百两银子,只是钱府家产的零头。
    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空有一颗伸张正义的心。
    辛夷真想敲醒自己,没有这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儿。
    然而一想起路黑娃兄妹的可怜,钱员外的可恨,她只能将抱怨咽了回去。
    就当是为了收买人心吧,辛夷下意识避开行善这个想法,努力为自己找着借口。

  ☆、第一一三章 心大的辛家人

时间好像大风吹过,快如闪电,让人捕捉不住。
    好像前一刻刚离开上河村,这一瞬,近一个月时间就过去了。
    院中石榴花落了,桂花又露出初绽的光景,夹竹桃红艳艳的花朵,再次挂上了枝头。
    辛夷闲着无事,站在树下,踮脚握住一朵粉红色的夹竹桃,仔细的赏看着。
    花似桃,叶像竹,一年三季,常青不败。
    花开花落,送走春夏秋冬,夹竹桃无疑是很适合观赏的植物。
    经过多天的休息,路黑娃也在前两天有了明显好转,药总算是停了。
    久违的舒畅感,让他脸上露出笑容。
    他终于浑身都是力气了,能够再次干活了,不用天天吃闲饭。
    流浪这么多年,这段日子是路黑娃过的最安稳的,饿了有饭吃困了有床睡。
    倘若有妹妹在的话,他情愿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平平静静,安安稳稳,不必颠沛流离。
    想要守住这样祥和安静的生活,他一定要成为有用的人,才能留下来。
    天麻麻亮,路黑娃刚出了屋门,入眼就看到辛夷站在树下的模样。
    她的名字,是路黑娃在旁人叫她时,偷偷记下的。很美,像她人一样。
    他误以为辛夷要摘花,便走上前去,伸出胳膊,折下一支犹带露水的夹竹桃,憨笑着递给辛夷。
    路黑娃动作实在太快,辛夷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花摘下。
    青绿色的汁液,从断掉的枝条中沁出,辛夷没伸手去接,瞥了他一眼说:“放下。”
    他摘花想讨辛夷欢喜,见她神色似有厌恶,颇不是滋味的咬了咬唇。手里拿着那支开得正好的夹竹桃,愣在原地。丢掉可惜,不丢又不知该怎么办。
    辛夷看着他这样子,伸出手,轻拂过团团簇在一起的花儿。似是自言自语般开口:“美丽诱人的事物,总是骄傲的,会用危险的方式保护自己。夹竹桃枝叶根带有剧毒。你要是不想毒发的话,最好将它扔到花圃中,然后认真净手。”
    前边的话,路黑娃不明白,但是后半句,他懂了。
    一听到手里不起眼儿的花枝竟是有毒的,路黑娃傻了眼,仿佛烫到手一般。将它远远抛到了花圃中。
    他没有急着去洗手,耸拉下脑袋,声音蔫蔫的向辛夷告罪:“主子,我错了,差点让您碰到有毒的东西。”
    路黑娃不敢想。若是辛夷不知道夹竹桃有毒,他会不会已经做下错事了。
    “去净手吧,它的毒性诱发,和你想的不一样。”
    哗哗的水声响起,露水打湿了外衣,辛夷回到了房中,闭上房门打算睡个回笼觉。
    真是麻烦啊。收下了一个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的下人,空有一身蛮力。
    也许,改日要让他学点儿东西,辛夷打算着。
    等辛夷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作为主子。倒没人来干涉她睡懒觉的大业。
    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辛夷深呼一口气后,换上了前两日刚买的绿团花齐胸襦裙。
    原谅她搬出来后,短短一个月就买了三身衣服,穿了那么久灰扑扑的旧衣服。她对美丽新衣的抵抗力完全为零。
    换上新衣,当然是要办正事儿了。
    辛夷最近在镇上药铺转了个遍,将各家的忍冬都买回了看了品相,顺便打听了下它的行情。
    正如所料,忍冬这味药材是一年四季都要收的。
    她还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种忍冬没她想象的那么难,坏消息,它卖起来价钱也很亲民。
    辛夷没被打击到,薄利多销,五亩地种药材怎么也比种粮食收成高些。
    她今日要做的,就是和汪清直一起到村长家,将她那五亩地的界限划一下。
    先前种忍冬的事儿还没头绪,她也不着急,现在却是得上心了。
    带上薄礼后,辛夷二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村长家。
    进了林家院子,她特意张望了番,没碰见林然,看来今儿是没赶巧了。
    有过两面之缘后,辛夷对林福升印象很好,见面也不怵得慌。何况今日她和汪爷爷一起来的,正事全交给他办,她只要在旁边围观就行了。
    村长这次见辛夷后,对她记忆犹新,很熟练的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毕竟疼爱的孙儿,格外照顾这个小姑娘,他这个当爷爷的,难免要多想些。
    “您是林村长吧,幸会幸会。”
    汪清直将礼物往桌子上一放,拱手致意。
    林福升自然作揖回了礼,有些奇怪他跟辛夷的关系。若是长辈的话,上次怎么没出现。
    “林村长,上次老朽孙女儿在村里买了五亩地。但是忘记让您给划地界了,只拿了地契回去。”
    听着汪清直这么说,林福升恍然大悟,拍了下腿说:“我说呢,上次总觉得哪里不对。清溪那边鲜少有人买地,我也就漏了这件事。这好办,你们自个儿丈出五亩地,然后报到村里就行了。”
    他爽朗的说着,并没为难二人。
    辛夷面上一喜,没想到事情办得如此顺利。
    汪清直连声道谢,说了不少恭维话,到底是场面上的人。
    正当辛夷以为今儿的事算是办完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走进来了她万万没想到的人。
    时隔一个月之后,在村长家的书房中,辛夷见到了久违的王氏和辛有财。
    他们面露红光,神清气爽,一进门就讨好的叫了声村长。
    辛夷将目光投到了汪清直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汪清直对这两人还是有印象的,见此情景,怎么用一个巧字来形容。
    村长倒不知两者的关系,虽说辛夷姓辛,辛有财也姓辛。这辛家庄姓辛的海了去,不见得都有关系。
    他微微颔首道:“有财啊,你们两口子稍等下,让我先将手头事儿办妥。”
    辛有财和王氏一进来。就看到带走了辛夷的汪清直,他们前几日正盘算着去找人,猝然相逢喜不自胜。
    “三丫,你回来了怎么不上家里看看。”
    面对王氏的热情。辛夷反应十分冷淡:“时间仓促,也就没去。”
    林福升此时纳闷儿了,辛家三丫他是听说过的,但是辛三丫和自立女户的小姑娘辛夷又有什么联系?
    看这样子,好像她就是辛家的三丫头,怪哉怪哉。
    辛有财见辛夷不冷不热的,还以为她怪他们夫妻对自她离开后,关心不够,便说到:“你这丫头,这一走就是一个月。也没捎个信儿回家。家里要盖房子了,等到大房子盖成,你一定得回家住一段儿。”
    汪清直察觉出辛夷自打两夫妻进来后,神色一直恹恹,打圆场说:“囡囡最近胃口不太好。不太爱说话,还请见谅。”
    本是自家孩子,如今却要外人来说和。王氏顿觉被落了脸子,神色也变得尴尬。
    林福升不明其中暗流,笑呵呵的说着:“这还真是巧,有财你家租的宅子,和辛夷的宅子。只隔条路。”
    “啥?”
    “什么?”
    辛夷和王氏同时惊呼,意味却是不明。
    王氏惊呼后,双目放光问到:“三丫头,你在咱村里买宅子了。以后要留在村里么,那可太好了。”
    真是冤家路窄,辛夷特地选了远离辛家的宅子。没料到他们为了盖新屋,在外赁了房子。
    山不转水转,他们又转到了一头,
    辛夷此时庆幸,还好她没打算在上河村的宅子住。
    “爷爷说怕我以后回上河村时。没处落脚,所以给我买的宅子,没打算留在这里。”
    辛有财一听,感叹汪清直真是财大气粗。再瞧辛夷的打扮,光鲜亮丽的襦裙穿上身,容貌都俏丽了许多。
    他咂咂嘴,用惋惜的口气说:“那你的房子就空在那里了,这也太浪费了。不然钥匙给你娘,我们在这儿帮你看着宅子,也省得撂了荒。”
    正沉浸在遇到辛有财夫妻郁闷中的辛夷,闻言,一时气结。
    说的真轻松,见面说了两句客套话,转眼就要把她的宅子钥匙拿走。
    她的脸上是不是刻着话儿,写着快来占我便宜的字眼。
    连村长听了辛有财夫妻的话,都分外别扭。
    别的不说,辛夷另立了女户,无论先头怎么样,她现在的家产都是自个儿的,跟有财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隐约间,林福升想起了,前段时间村里沸沸扬扬传着的一件事。
    辛家那个命大福厚的三丫头,其实只是养女,亲生爹娘那边的人来把她领走了。
    王氏对于丈夫的建议当然是双手赞成,见辛夷没开口,她跟着劝:“你爹说的对,宅子有我们帮你照看着。你随时回来都能住,省的再收拾。”
    他们已经脱离关系了,听着两人一口一个你爹你娘的,辛夷万分厌恶。
    她伸手拉住汪清直的袖子,仰着头说:“爷爷,我累了,咱们走吧。叔叔婶婶,我们得先走了,房子是爷爷买的,我做不了主。村长爷爷,我们先走了。”
    说完后,辛夷也不管辛有财两人脸是否挂的住,待汪清直告了别后,一起出了房门。
    巧的是,院中站着两个人,气氛似乎不那么愉快。
    ps:
    谢谢绯玲打赏~,催更票……一万字简直太可怕了。
    中秋节过了,大家继续保持愉快心情。

  ☆、第一一四章 嫉妒了?请继续

书房外,花园中,小路上。
    辛夷抬头望望天,流年不利,辛桂香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最头疼的人无疑是林然,在自家花园里,也会被人堵上。
    他真是脱身也难,敷衍的表情挂在脸上,面前人却完全意识不到。
    辛桂香一心跟着爹娘来村长家,为的就是见林然一面。所以她在院子里等爹娘时,一直左顾右盼,期待着林然路过。
    没想运气不错,真的等到了林然。
    旭日初升的少年郎,隔几日就能变个模样,林然儒衫加身,丰神俊秀。
    她心如小鹿乱撞,期期艾艾,胡乱问了几句书上看过的话。
    至于问的什么,她自己都记不得。
    辛桂香手拧着裙边,只敢用余光窥探着林然。
    她头发扎成了麻花辫,单留下一缕在在左脸上遮着。刚巧,将那块铜钱状的烫疤遮住。
    “辛夷。”
    正不耐和桂香纠缠的林然,眼神一瞥。瞧见了从爷爷书房出来的辛夷,目光陡然一亮。
    这个名字,辛桂香怎能不耳熟。她心中讶然一惊,沿着林然的视线望去。
    明媚的阳光中,一袭绿团花的辛夷牵着汪清直的手,迈着淑女的步伐,朝他们这边走来。
    辛桂香忍不住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灰色的短褂白麻布裙子,头发上扎着红绳。
    她的打扮,跟村里穷苦姑娘如出一辙。
    平日里看着不过土气,但跟辛夷一比,她不由想藏起身子来。
    她羡慕的看着辛夷红润的脸蛋儿,她的头发服服帖帖的梳在一起,比起以前多了许多光泽。
    在辛夷没有离开辛家前,她穿的衣服总是拖拖拉拉,打着层层补丁。
    辛桂香一直认为,没有脸上的烫疤。她一定比辛夷漂亮。
    然而今日一比,她开始怀疑过去的想法,辛夷漂亮一定是衣服的衬托,她抿着唇睁大眼睛。
    在初看到辛桂香时。辛夷的确心中郁结。
    倒不是对她有阴影,这种郁结是纯粹来自生理上的厌恶。
    无论她眼底遮掩的有多好,自作聪明的伎俩如何逼真,辛夷都不会上当。
    在看到辛桂香目光死死盯着她衣服后,辛夷不由乐了,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就这么羡慕。
    这该如何是好,毕竟,她能让辛桂香嫉妒的地方太多了,她能忙的过来么。
    自从看见辛夷后。林然的目光就没再移过,辛桂香心中酸涩,不是滋味儿。
    她见辛夷一身新衣,连鞋面儿都绣着精致的花,渴望的心情愈发迫切。
    “嗯。没有看书么?”
    辛夷走到跟前,才开口回了话。
    林然不以为意,喜悦的说:“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下人来找我,若不是赶巧,便要错过了。”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辛桂香手扯着辫子。脚尖在地上旋着。
    她刚才巴着小林哥哥说了那么久话,他不过回了只言片语,为什么见了辛夷话就多了。
    因为,她比自己穿的好看么,辛桂香默默想着。
    辛夷余光瞧到辛桂香的模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哦。因为怕打扰你念书。”
    “那你来是有什么事儿么,办妥没有?”
    林然的话一直没停过,他十分粗心,根本没注意到辛桂香的失落。
    辛夷正想说办妥了,话头却被辛桂香截过。她用撒娇的语气说:“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只跟小林哥哥说话,你的衣服好漂亮,一定很贵吧。”
    她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故意仰脸看着汪清直,用孺慕的口吻说:“我说衣服够穿了,爷爷非要给我添置新衣,要我说一个月买几身新衣有点儿浪费。”
    这样幼稚的炫耀,完全不符合辛夷的性格,但是刚刚辛有财夫妻给她添了堵。
    偶尔耍点儿小把戏,感觉还不错。
    听到辛夷说浪费,林然随口道:“女孩子家就要打扮的漂亮些,几身衣服算什么多。像我这样的男儿,爹娘备了六七身常服才叫浪费。”
    辛桂香笑容变了味,艳羡的说:“姐姐真幸福,有穿不过来的新衣服,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你一样。”
    “别担心,我穿的过来的。”
    所以不用你替我穿的,如果是前世,只要辛桂香露出这样渴望的神态,辛夷大概立即她买来新衣了。
    哪怕是她才上身的衣服,辛桂香想要,她也会送给她。
    现在嘛,让她多看两眼就够了。
    旁敲侧击没能让辛夷松口送自己衣服,辛桂香的情绪更低落了。
    “好了,下次再见了,我跟爷爷也该回去了。”
    辛夷见好就收,她可不想待会儿被王氏和辛有财再缠住。
    林然见她要走,心中失落,说到:“等一下,我过两天就要到镇上学堂念书了,也许会去拜访你。”
    掐指一算,确实到了林然到镇上念书的时间,辛夷没有意外,爽然一笑:“好啊,一定要好好念书,有朝一日踏马游街,定为你击掌。”
    两人相谈甚欢,辛桂香再次被冷在一旁,得知林然要去镇上念书,她不死心的问:“姐姐,我好想你啊,能不能去镇上陪你一段日子。”
    辛夷身子微转,襦裙跟着飘动,在对上辛桂香的眼神后,直截了当的拒绝:“这个我做不了主,婆婆说要请夫子教我读书识字儿呢,没办法请你去玩儿了。好了,再见了。”
    汪清直一直在旁边等着小辈儿们讲话,一双慧眼早就看透了三人之间的波澜,对于辛桂香的小心思也猜了个通透。
    那丫头年纪比辛夷还小些,说话时目光浮动,不像实诚孩子,言语间心眼儿也颇多。
    离了村长家,坐上车后,辛夷闭目假寐。
    没想到她跟辛家还真是有牵扯不断的缘分,她都避之不及了,新买的宅子还能和其对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的真面目,还是一点点儿露出来了。
    想打她宅子的主意,她辛夷的一针一线,今生都不会跟他们有关系。
    各走各的道还好。若是他们想不开,办出点儿让辛夷头疼的事儿,她真的不介意收回些利息来。
    等回到了永安街的宅子,刚进家门,辛夷就发现气氛不太对。
    刘婆婆面色焦灼的在院子里站着,来回踱着步,口中喃喃自语,连二人回来都没瞧见。
    “老婆子,你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呢?”
    汪清直疑惑的问。
    辛夷打量了一眼,临走前路黑娃还在帮着清理院中杂草。如今不见了踪影。
    出于莫名的预感,她猜测,婆婆的反常一定和黑娃有关。
    果不其然,刘婆婆看到二人回来后,如蒙大赦。急急开口;“小主子,老头子,你们走后不久,黑娃出门儿买菜,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出门找了一圈儿,没见到他人影。”
    钱家的事儿,为了不让二老担心。辛夷一直没让路黑娃提过。
    二老只知道他有个妹妹,却不知她妹妹此时处境。
    所以,刚听到路黑娃不见了,辛夷心中顿生恼怒。
    她上次苦口婆心劝他的话,全被他扔到爪哇国了么,身子刚康复就迫不及待的去碰钉子。
    汪清直不明所以。关切的说:“黑娃是不是迷路了,他对清流镇不是很熟。”
    “不用担心,我大概猜出他去哪儿了。”辛夷说到,“如果不回来的话,也许又要请大夫了。”
    她这样一说。汪清直想起了辛夷刚带路黑娃回来时他的惨状。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谁会对一个孩子下狠手,将他打的那么惨。
    如此看来,小主子,似乎是清楚内情的。
    “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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