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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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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到她来了姜府这么久,虽然每天不缺她吃、不缺她喝,却没人提给她做身新衣服,她的那个娘也抠的要死,完全不像从前她还未嫁时那样不留余力地打扮她。
这样一来,她要怎么才能吸引那些贵公子的目光?想到那个被她拒绝,听姜云浅话里的意思却是六皇子的男人,唉,她当时怎么就没答应跟着他去享福呢?
就算六皇子最后不能当上皇上,但六皇子府里的女人,那也是人上之人,比一般人家的正妻都风光吧?
姜云荷对着镜子自艾自怜,多么美的一张脸啊,真可惜遇人不淑。
姜云冬进门就看到姜云荷托着下巴,黄铜的镜中映出那张幽怨自怜的脸,胃里就一阵不舒服。同样是十二岁的姑娘家,她的二姐就没工夫像姜云荷这样对镜自怜,果然什么忧愁啊,烦恼啊,都是闲出来的病。
进门抓起桌上的一只苹果,‘咔嚓’‘咔嚓’地咬着,二姐说了女人要多吃水果,每天吃上两颗苹果又美容又养颜。
姜云荷好个乏味,什么情绪都被破坏没了,若不是知道还住着人家的屋子,姜云荷真想把人赶出去,小丫头什么的太讨厌了,哪里懂得她这种柔弱女人的心事呢?
姜云冬也不理她,既然不能从她那里套出话,姜云冬对她也就没了兴致,别看名义上她们是堂姐妹,但自小就积怨甚深,比仇人也好不了多少,要想和颜悦色地相处那绝对是天上下红雨的稀罕事儿。
吃过了苹果就拿起一旁针线篓子里做了一半的月事带又做了起来,虽然她不指望这个换钱,闲着打发时间也好过与姜云荷大眼瞪小眼。
姜云荷坐了一会儿,见姜云冬不像前几日那样跟她没话找话,倒有些闷不住了,“冬丫,你可知今儿我跟你二姐走了好几座大宅子,都看到什么了?”
姜云冬本来懒洋洋的不想理人,可听姜云荷说起她跟姜云浅走了好几座大宅子,就坐不住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二姐怎么会带着姜云荷,她们压根就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啊,忍不住问道:“看到什么了?难道还有人长了六条腿不成?”
姜云荷睨了她一眼,果然粗俗的乡下丫头,到了京城也改了不本性,但为了挑拨姜云浅和姜云冬之间的矛盾,还是耐着性子道:“你都不知道你二姐有多会赚钱,才走了几座宅子就赚了好几百两银子,尤其是那个药带,做一个才给五文钱,她回手就能卖几两银子一个。”
姜云冬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角,“云荷姐,你也不用嫉妒这事,若有那本事,你也去赚那几两银子一个啊,何苦赖在别人家里每日赚这五文钱?”
姜云荷本意是想挑拨姜云浅与姜云冬的姐妹感情,结果却不想被姜云冬奚落了,经过陈家的变故后,姜云荷自认脾气收敛不少,可说到底她还是那个做事不怎么经大脑的姜云荷,狠狠瞪了姜云冬两眼,冷哼道:“不知所谓有丫头片子。”
姜云冬也不恼,从腰上拿下一个小荷包,将里面的碎银子都倒出来,一点一点地数着,“一两,二两,三两……十四两呢,哎,谁让我有个大方的二姐呢,给零用钱都给的银子,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呀,这块大了点,回头用着也不方向,还是找个银铰子出来,都铰成小块的才好。”
姜云荷气的直咬牙,当初她未嫁前二婶也很疼她,却从没给过这么多的银子,平日最多就是十几二十文的给,一见到长的不如她好看,原本又是她最瞧不起的大伯家的丫头零用都给的是银子,姜云荷就不甘心,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回头也把银子都铰碎碎的,一袋袋装好,羡慕死姜云冬这坏丫头。
姜云浅把今儿赚来的银子交给夏氏,虽然夏氏不想要,但姜云浅说的好,这都是明面上她出诊赚来的,让夏氏拿着就拿着,一些留着家用,用不了的就赚着给姐妹们攒嫁妆,给兄弟们娶媳妇。
回头薰香丸赚到的她就偷偷藏好,不会让姜方和别人知道,夏氏这才勉强将银子收好,既然姜云浅这样说了,可见她是不缺银子,夏氏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有姜云浅将银子都上交给她给姐妹们攒嫁妆的先例在,姜方也不好从她这里多拿银子,不然真给了姜老太和姜宏一家她都开不了口。往后姜方要使银子,少的还成,多的话她就可以拿姜云浅的说辞来堵他的嘴。
京城不同乡下,哪家有头有脸的人家嫁女儿最少也得十几二十抬,家中富裕的几十台都是小数,姜家虽然暂时还不能跟人比,却不能不先准备起来了。
眼看姜云荷已经十五,虽然嘴上说想要多留几年,却也不得不抓紧为她物色了,真定了亲嫁人也就快了。
姜云浅与王南也定了亲,回头年纪到了就得成亲,她也不能不准备。
而姜兴家也到了要说亲的年纪,家里没有银子说媳妇都难,她必须要准备一份拿得出手的聘礼。
虽然姜云冬还差几年,可几年的工夫转眼就到,把姜云浅送出门后就得为剩下的几个小的打算,姜云浅在家时还好,赚了银子能贴补家用,可一旦姜云浅出嫁了,夏氏也不可能让她再贴补娘家。
至于姜方,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真就考上功名,若是不贪不拿俸禄也没多少,指望他啊,家里的孩子们就别成亲了,这些都得当娘的打算才行。
夏氏就想:还是家里做个什么生意才行,不然只这样坐吃山空,多大的家业最后都得败没了。
若说做生意,除了姜云浅,家里就没一个拿得出手的,想到前些日子她做药带时,自己还不看好,这才多久就赚了这许多银子,虽然这里面也有姜云浅的医术的关系,却不能否认药带卖的真好。
只是这些都是姜云浅一个人的本事,若是她提出要开卖药带的铺子,会不会觉得阿娘在占她的便宜?
夏氏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跟姜云浅提,姜云浅却道:“阿娘,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小打小闹地做药带总不是个事,不如等过些日子搬家之后,这处宅子就专门留着雇人做工算了,到时多雇些人除了卖药带,也可以卖泡好的药棉花。看这些日子药棉卖的不错,咱们也不怕赚不到银子。”
夏氏听了很激动,既然姜云浅提议在这处宅子里做药带,可见就是要把这个生意留给姜家人。不然满京城在哪里找不到做药带的地方?果然她没看错,二丫头不是个自私的,赚了钱还想着家里人,这回她就不用担心姜云浅出嫁后娘家人坐吃山空了。
虽然王南答应姜方做上门女婿,夏氏却总觉得不那么可信,王南那小伙子她越看越喜欢,这么好的孩子又不是娶不着媳妇,至于给人做上门女婿吗?
十五那日,姜方再次进场,已经是最后一日了,姜方倒不那么紧张,因十二那日又累又乏,姜方最后是被姜兴家背回家,临考前姜方一家老小对姜宏一家老小,包括姜老太太在内都如临大敌,好在姜宏一家也知道这时候若是闹出什么事影响到姜方下场,他们绝对会被赶出去,难得的老实没闹事。
可在姜方考完之后,姜宏一家就不怎么安生了,尤其是在第二日,从姜云荷那里知道姜云浅出一次诊就能赚几百两银子,虽然不是每日都出诊,但一次就赚了别人家数年都未必赚得到的银子,这夫妻俩就不淡定了。
二婶恨铁不成钢,“你说浅丫头才学了几天医就有这成就,你在陈家也待了差不多一年,怎么毛都没学会?若是也学到本事,咱们一家也不至于在这里受人白眼。”
越想越气,她的男人不如人家的,她的儿女也不如人家的,连人家住在大宅子里,她却有家不能回,还要面临着随时被赶出去的危险,越想心里越难受,二婶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姜云荷冷冷地看着,她倒是看出来了,她这个阿娘就是个恨人有、笑人无的,就算是亲闺女又如何?刚刚还嫌弃她不如姜云浅,可她有没有想过,做为阿娘,她哪里又及得上夏氏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夏氏就是比自家阿娘强,无论是温柔的脾气,还是和暖的笑容,从前她还觉得这样的大伯娘软弱好欺,自家阿娘够强,如今拿温柔的大伯娘和泼妇一样的阿娘相比,姜云荷只怪自己没摊上好阿娘。
既然阿娘都嫌弃她,那她就做出点比姜云浅强的事儿来,看她将来后不后悔。
☆、第226章 该恨谁?
姜方刚考完那几日可以说是春风迎面,他自认考的相当不错,只等着放榜日了,苦读了近三十年,这也算是他最后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
没事的时候他就各个茶楼酒肆坐坐,听别人高谈阔论,谈及的都是大周朝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偶有不一样的声音,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也引起别人的注意,却很快就平静下来,连涟漪都荡不起来多少。
姜方听了几日便觉得无趣,在一片歌功颂德之声中,他突然对自己应试时做的文章心里没底了,他可是针对不少时弊提出建议和改革,若是被皇上认为他有惑乱人心之嫌,别说功名没可能了,会不会祸及妻儿呢?
在忐忑中夏氏提出搬家的打算也被姜方给否决了,若是搬了家,皇上却震怒了,再把那处宅子收回去,难道他们还再搬回来?还不如等下了榜之后,若真没事再搬不迟。
况且,姜宏一家还住在家里,搬家还要带上他们吗?以他们那厚重的脸皮来看,就算不带着,他们也得跟,与其想着往后要为他们头疼,姜方觉得先把他们解决了更好。
虽然姜方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帮弟弟一家,可这些年他真是寒了心,就怕最后他们还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与其到时闹心,还不如一开始就狠狠心。
至于姜老太,才是让姜方最头疼的,他这个阿娘,他倒是想养着了,可每次好上那么几天就又出幺蛾子,他也是寒了心了。若姜老太非要住到他的家里,他还能不能像上一次那样再把人送回姜宏那里?
怎么想都是头疼,姜方索性先不想了,一切等到放大榜之后再说,若皇上因他写的文章震怒了,要治他的罪,到时姜宏一家和姜老太恐怕比谁跑的都快,那样倒不用他再操心他们了。
还没等到放榜日,就出了一件让姜方憋气又想立马就把人赶走的事。
那日早起,吃过早饭,姜云浅就出门给人诊脉。自从姜云浅的名声在京城渐渐响亮后,若无意外便将每月逢五逢一的日子做为出诊日,京城的夫人们也都相当欢迎姜云浅。
这日刚好是二月二十一,姜云浅刚出门不过一个多时辰,早饭吃了两碗粥,又吃了一个拳头大的白面馒头的雪烟突然肚痛难忍。
虽然不待见姜宏一家,夏氏也不能坐视不救,找姜云浅肯定来不及了,就让下人去外面请郎中过来,但一去一回耽误了不少时候,等郎中过来后,只探了探脉就摇头道:“孩子保不住了,万幸大人无事。”
夏氏有些傻眼,好好的怎么孩子就没了,这事发生在她家,以姜宏两口子的无耻,这算是赖在家里赶不走了吧?
果然,第一个发难的就是姜宏,抱着雪烟就吵着让夏氏把孩子赔给他,不然好好的雪烟一直身子骨都不错,来京的路上都没把孩子折腾掉,怎么住在姜府却突然孩子没了?
二婶也在旁帮腔,夏氏无奈,只求郎中为雪烟好好诊治,至于孩子是怎么没的,郎中也说不好,只说像是误服了于孕妇有害的东西。
夏氏眯起了眼,若说有可能害雪烟肚子里孩子的人会是谁,除了二婶也不做他人想,可瞧二婶还理直气壮地跟她要说法,夏氏真是气的想扇她俩耳光。
但雪烟是在自家出的事,她还真没办法推卸责任,只能先安抚姜宏和二婶,心里却气姜方,好好的出什么门?就任他的弟弟弟媳这样欺负到她头上?早把他们赶出去不就结了吗?
而没了孩子的雪烟却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两眼发直,不知在想什么,既不跟二叔二婶一样跟夏氏讨说法,也没有任何要闹的打算,只是眼珠间或一转,说明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等姜云浅给人看诊回来时,听说雪烟出了事,也有些疑惑,虽然她没给雪烟诊过脉,但瞧着雪烟的气色和她发展良好的肚子,这孩子若不是意外肯定能平安生下来,这里面有蹊跷啊。
还有姜老太的态度也够让人无语,雪烟肚子里好歹也是她的孙子,没了就没了,她一点想法都没有,该怎样还是怎样。
姜云浅也懒得去理姜老太的想法,自从重生后,她对姜老太就没放下过恨,尤其是上次她把姜云冬差点砸死,姜云浅最恨的时候都想过给姜老太弄点药吃吃,等她两腿一蹬免得再祸害人。
可到底过不去良心那关,最多就是把她当成陌生人,只要她不来招惹自家人,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姜云浅给雪烟诊过脉后脸色就诡异起来,那个郎中说雪烟是吃错了东西,还真是给姜家人留脸面了,这明明就是被人给下了在坠胎的药嘛,而且身体里还残留不少药性,若不医治的话雪烟这辈子都别想再怀上了。
姜云浅见旁边没什么人,悄声问雪烟,“那郎中说你是吃坏了东西,你可知是吃了什么东西?”
雪烟听了眼中闪过一抹恨意,随即苦笑道:“雪烟又不通医术,如何会知道?不知二小姐看出了什么?”
姜云浅轻笑,“我只看出有个笨女人被人下了药,却不知是怎么着的道,不过再不好好治的话,这个笨女人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
雪烟听后,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是血色全无,硬从床上爬起来,不顾虚弱的身子,跪在床上给姜云浅磕头,“请二小姐救救雪烟,雪烟这辈子愿意为二小姐当牛做马。”
姜云浅摇头,“救你倒是不难,可救了之后呢?你连是谁害了你都不知道,再被人算计一次吗?我又凭白得罪了人。”
雪烟咬了咬牙,“雪烟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只要二小姐救了雪烟,雪烟一定不会让这件事牵连到二小姐一家。”
姜云浅满意地点头,这个雪烟还算上道,也不枉她费些心思。
姜云浅写了个方子,让如意去她院子里的药室去抓,抓好后亲自动手煎药,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就怕被人再在药里动手脚。
药煎好了,如意端着给雪烟送去,姜云浅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她跟雪烟说这些也没指望雪烟真能做出什么,最多就是给二婶添添堵,雪烟若是有成算的不用她教,若是没脑子,教多了最后都是她的错,还不如就都不管,专心等着看戏就成。
二叔二婶还堵在姜方和夏氏的门外叫嚷,二叔抻着脖子让还他儿子命来,二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真把雪烟肚子里那块肉当成她亲生的一般。
姜方和夏氏抿着嘴谁也不说话,他们就知道,留这一家人在家里,就没有安生日子可过,早把人赶出去,或是当初就不让进门,至于像现在这么糟心吗?
姜云浅坐在自己的院中,听如意回报前面发生的事,心里冷笑,不就是想借此赖在姜府?那就先赖着吧,她这几日刚好闲着无事,就拿他们逗逗闷子也不错。
让如意去床下拿出她平日放着稀奇古怪药丸的小箱子,姜云浅从里面挑挑拣拣,始终下不了决心,药丸实在是太多了,药性又都太合她心意,真不知用哪个好了。
最后还是取出两颗不同的,交给如意,对如意耳语几句,如意便兴高采烈地去了前面,不多工夫回来跟姜云浅禀报,“二小姐,一切顺利!”
姜云浅满意地点头,虽说如意在侍候人上面不尽如人意,在别处却机灵的很,姜云浅也是真心想栽培她,又取了一本书出来,“如意,回再把这个背背。”
如意欣喜地接过来,书不厚,却是姜云浅亲手默写出来的,里面都是最有用的医药知识,比之前交给她看的,从外面买来的医书宝贵得多,二小姐如此器重她,她又岂能让二小姐失望呢?
二叔二婶叫嚷累了,一前一后回到他们住的屋子,姜兴文和姜兴业早就被姜云娘接到后院了,此时西厢就这两口子,吵的太久见到桌上还带着微温的茶水,倒了一杯猛地灌下,顿时嘴也不干了,嗓子也舒服多了,两口子坐到椅子里都有些轻松。
雪烟出了这回事,他们总算暂时有理由再赖在姜家不走,若姜方还一定要赶他们,他们还可以借由雪烟这件事让姜方家出点血,没个千百两的想轻易打发掉他们?那真是做梦了。
只是一想到还未出世,被郎中已经确认是男孩的胎儿,姜宏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毕竟那是他的骨肉,他才姜兴祖一个儿子,还那么不成器,若这个孩子能生下来,万一将来做个官什么的,他这个当爹的也风光。
二婶撇着嘴冷笑,当她不知道姜宏难受什么?可既然能出那损主意,过后就别后悔,现在摆出这个样子是给谁看的?可别忘了对雪烟肚子里孩子动手的是他自己。
但目的达到了,除了心头大患,她算是赢了这一回,二婶心里高兴,也不介意让姜宏心里痛快点。
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在手上揉着,好似犹豫许久之后才下定决心,“他爹,有件事我一直放在心里不知该不该跟你说。”
☆、第227章 被告了!
姜宏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没吱声,意思很明显,你爱说不说。
二婶心里起了丝邪火,这就是看她的态度?平时看雪烟那浪蹄子时可不是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二婶将捏着手帕的手往桌上一拍,“你这要死不活地给谁看呢?做了王八心里还记着那女人,孰不知你头顶早就绿了,那贱人肚子里的种还不晓得是不是你的。”
说完,二婶一拧身不去理姜宏,姜宏眼前就大放异彩,“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做了王八?你都知道些什么?”
二婶扬着下巴,拧了拧身子,朝姜宏冷笑不止,“早些时候还在村子里时,有一日你住在我的屋中,那夜我多喝了两杯水,晚上就起夜了,不想就听雪烟那屋有动静,我想着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什么?我正琢磨着,就见雪烟的屋门开了,从里面鬼鬼祟祟地出来一人,窜上墙头几下翻了出去,我本想喊的,可人都跑了,没凭没证的我说出来还怕被人说陷害那骚蹄子,就想着暗中多留意些。可谁知道你后来不知被她灌了什么迷汤,几乎夜夜都在她屋中歇着,我也就没再有机会出来瞧。想拿个证据也拿不到了,可事情在我心里总忘不掉,没多久雪烟肚子就揣上了,算算日子还真没准是谁的种。”
姜宏听完眯着眼沉思,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二婶也不急,夫妻这么多年她当然了解姜宏的为人,如今雪烟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他亲自动手弄没的,他肯定是愿意相信弄死的是别人的孩子。
至于说雪烟到底有没有别的男人,姜宏这时候就算想到二婶是骗他的,也会固执地相信这个男人是有的,而且雪烟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男人的,这样姜宏就可以一直理直气壮下去,无论是对雪烟,还是对姜方一家,
果然,没多久,姜宏冷哼一声:“枉我对她疼宠有嘉,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二婶知道姜宏这是把自己说服了,只要他坚信雪烟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这里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往后雪烟的身子养好了,姜宏也不会再对她如前。
心里顺畅了,二婶又倒了碗水小口地抿着,想了想又给姜宏面前的水碗倒满,“他爹,喝口水,消消气,像这种外面买来的女人,又有几个是实心实意跟你过日子的?到头来还得是咱们这种打小的夫妻。”
姜宏‘嗯’了声,这时候他们夫妻俩就得一条心,若是没怎样自己先乱了,还怎么同心协力留在姜府?
喝着水,又说了些接下来的打算,折腾了大半天儿,他们也累了,干脆就早些歇息了。
翌日早起,听外面声音嘈杂,姜宏推了推兴奋了一夜很晚才睡的二婶,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二婶疑惑地问:“你这是咋的了?”
姜宏比划半天,急的头顶一层汗,无奈说不出话,二婶这才知道怕了,“他爹,你可不是哑了吧?”
姜宏耷拉着脑袋,这还用问吗?他发不出声音,可不就是哑了?
二婶倒没怎么在意,她本来对姜宏就没什么感情,又因雪烟的事,二婶恨不得姜宏去死,如今姜宏哑了才活该,也算是他对自己不忠的报应。
二婶心里冷笑,脸上还得装作关切,谁知姜宏这哑疾能不能好,想要下地装模作样地给倒杯水,可使了半天劲,双腿就跟两块大石似的,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二婶这才怕了,用手搬动两腿,却怎么也无能为力,又惧又怕又惊又疑,二婶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过一夜,姜宏哑了,她的腿瘫了,莫不是现世报?想到被他们夫妻俩合谋给弄掉的孩子,不是那孩子回来报仇了吧?不然要怎么解释?
姜宏也想到这点上,可他话都说不出来,安慰都没得安慰,再说他也怕的很,别说安慰二婶,自己都不知怎么地好。
这边一个无声地急的乱转,一个哭的好比死了亲人,外面原本乱糟糟的声音倒消停下来。
有丫鬟过来敲门,“二老爷,二夫人,官府里来人了,说是雪烟姨娘把你们告了,衙门的人正在外面等着带你们去衙门对证。”
姜宏和二婶都傻眼了,雪烟这女人怎么敢告他们?莫不是反了天了?本来还有几分怕,这时也都怒发冲冠了。
姜宏将门打开,冲着丫鬟吼了半天,可愣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声,把丫鬟倒吓的够呛,二老爷比比划划的半天,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犯了癔症?
二婶在屋子里哭天抢地,“这作死的贱人,自她进门家里就没好过,如今她孩子没了,关我们什么事?还到衙门告我们,难道她忘了怀了身子之后,我们家男人就差没打个板把她供起来了?还告我们?她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丫鬟往后退两步,一是怕被姜宏比划不停的手打着,二也是怕二婶破马张飞地冲出来,她这小身板可架不住二婶的一撞。
可等了半天,二老爷还激动地比划着,脸都涨的通红,就是一声没有,二夫人也只在屋子里骂,没有出来的意思。
等了半天的衙门人等不及了,从外面冲进来,丫鬟吓的往旁一躲,她是姜大老爷家的丫鬟,护主要护的也是大老爷一家,跟二老爷一家可没什么关系。
一大早雪烟就去衙门里击鼓告状,大老爷还没起床,被吵醒后本来就脾气不好,他们这些当差的没少看大老爷的冷脸,心里一肚子气,正想找个人撒撒气呢。
姜府的大老爷是这次赶考的举子,姜府的二小姐又是名满天下的姜小大夫,背后有岐王做靠山,听由于跟太子府关系也很紧密,进京不几天就得了皇上的封赏,他们不敢招惹,但听那位雪烟姨娘说了,这二房就是个祸害,与大房关系不好,大房不会为了他们出头,他们就没什么好顾忌了。
上来,就用锁链把姜宏给锁上了,完全不顾姜宏还在比划,“有什么话回衙门跟大老爷说,我们这些当差的只管奉命拿人。”
又冲进屋子两个把二婶也给锁上了,可扯了半天,那女人就是在床上不下地,用力大了些,人就被拖到地上,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二婶苦苦哀求,“老爷们,我的腿坏了,不能走路,你们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
当差的瞧她不似装的,又看了眼在门外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的姜宏,不知谁说了句:“莫不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不然哪能哪些之巧?”
再看二婶和姜宏的目光都变了,对之前雪烟在大堂之上哭诉的事情也更信了几分,能对自己亲骨肉下手,这个男人也太不是玩意儿了。
下手就更不管轻重了,好在看二婶是个妇人的面上,过来两个官差,一边一个将她架起来,而不是在地上拖着走。
夏氏和姜方等在二道门前,见官差锁了姜宏和二婶出来,姜方上前几步,给官差施礼,满脸陪笑地悄悄塞了包银子在那个当头模样人的手里,“这个是孝敬老爷的。”
官差接过后,姜方又塞了一包给他,“还请大哥在大老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这包银子不多,请大哥和弟兄们吃杯水酒,不要嫌弃。”
那人掂了掂银包的重量,很是满意,“姜老爷且放心,此事虽是在贵府发生的,但与贵府无关,我们老爷也是明白人,不会牵连到您及贵家眷身上。而且,我回去会跟老爷请示,此案尽量在后堂过审,事情完结也不会传出对贵府不利的消息。”
姜方忙道谢,又将人送到前院,早早有备好的马车等在那里,将姜宏和二婶弄进马车,这样一路进到衙门也不用他们走在街上被指指点点。
官差走了,姜方心却提了起来,就怕姜宏这件事再传开了,到时姜家的名声啊,他倒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功名,反正考过了,他也就没有遗憾。
姜云荷在后院听说自家阿爹阿娘被官差抓走,还是被雪烟给告了,到底是自家爹娘,她当即换了身衣服要跟过去看看,姜云冬最是爱热闹,见姜云荷一定要去,便以姜云荷路不熟为由,决定跟着去瞧瞧。
姜云娘虽然也不喜姜云荷,但怎么也是堂姐妹一场,平日里她最多就是拿鼻孔看人,别的大毛病也没有,她阿爹阿娘的错也不能都怪到她的身上,于是,姐妹几个一商量,干脆就都跟着过去瞧一瞧。
果然如那官差所承诺的一般,这次审案没有在大堂,事情也没传开,几乎没人知道姜家出了事。因是被告的亲眷,她们过来听审倒没受到阻拦,很顺利就到了后堂。
一进后堂,就看到地当中跪着两个,还趴着一个,跪着的自然是姜宏和雪烟,趴着的就是二婶。
此时雪烟正哭的梨花带雨,原本因流产而苍白的脸色与二婶破马张飞的怒容相比,更让人显得楚楚可怜。而二婶则是一口一个浪蹄子地对她痛骂。
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对二婶怒道:“大胆刁妇,本老爷让你说话了吗?或再敢咆哮公堂,大老爷这就让人拖你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二婶不敢再吼,虽然嘴上不敢说了,但眼神却一直像刀子似的往雪烟身上剜。
☆、第228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雪烟终于能好好说话了,赶紧把事情从头讲了一遍,说真的,她这细声细气的还真没有二婶的大嗓门能喊,再不抓紧了说,待会儿再没机会说呢?
雪烟道:“原本我们没进京之前,姜宏待我也是好的,或许正因如此便遭了夫人的妒,没进京时还好,那时姜宏也护着我,夫人想对我下手也找不着机会。可自进京后,不知夫人跟姜宏说了什么,这几日姜宏偶尔过来看我时,就总盯着我的肚子瞧。昨日我去给夫人请安,还未进屋,就听姜宏与夫人在商议什么,因怕打扰了夫人与姜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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