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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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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撒泼的?把自家男人的脸伤成那样,让他还怎么出去见人?再闹就把你休了。”
  二婶被溅出的汤水湿了脚面,烫的二婶‘嗷’的一声跳起来,又见姜老太是真的生气,顿时息了声。
  若是在姜王村时,她还能仗着娘家撑腰跟姜老太对着干,可如今来了京城,她连个靠山都没有,姜老太若真要休了她,她连个能去的地儿都没有。
  可眼看同样是妯娌,夏氏就跟贵夫人似的,她就是个乡下妇人,而且再看姜宏和姜方,心里更是不甘心,虽然这辈子她跟姜方是没有可能,也不能让夏氏过的太如意了。
  打定主意后的二婶低着眉眼,“阿娘,都怪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姜老太满意了,这个二媳妇从嫁过来就是个不安生的,像这样的软乎话很少说,她很知足,若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都在京城了,想要治她的方法还不多了?
  早饭便在这场闹剧中落幕,姜方去后院读书前还不忘对姜宏道:“老二,你还是赶紧找地儿吧,我这庙小,留不住你们这么些的大佛。”
  见姜老太只垂着头喝茶,好似没听着似的,姜宏知道这回阿娘是不会帮他了,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发狠,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赶出去。
  姜宏和二婶回到屋子里,姜宏狠狠地训了二婶一顿,明明都说的好好的,她怎么就控制不住脾气?真当姜方一家还是当初那个任他们捏扁揉圆的?
  二婶也后悔,好在经她一闹,姜方没立马就把他们赶走,他们的计划得提前了。
  二婶从随身带来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药包,打开里面也就一手心的药面,姜宏见了打个哆嗦,看这意思药是准备了很久,就算没这个计划药也不能白弄来。
  二婶也不隐藏她的心思,对姜宏冷笑,“这次是你出的主意,我也不妨实话跟你说,就算你不这么打算,我这药粉也不是白配的,雪烟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没打算让她生出来,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你有本事养,往后你娶几个回来我都不管,但有一样,二房的孩子只能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不然,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
  姜宏后背都凉了,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他竟然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女人,这是想要谋害他的子嗣啊,虽然他想对雪烟肚子里的孩子下手,那也是逼不得已,但这个女人却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
  突然,姜宏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竟然巴巴地主动提出要害自己的孩子,可不就趁了这个女人的意?
  而且,今日雪烟肚子里的孩子碍了她的眼,她要除掉,下一个要除掉的会不会就是雪烟?雪烟之后哪天看他不顺眼了,也要除掉吗?
  姜宏的脸色难看,心里的想法不自觉就带了出来,二婶把眼一瞪,“姜宏,你反悔了?可别忘了咱们之前的计划,若不舍了雪烟肚子里的孩子,咱们又哪来的理由赖在这里不走?”
  姜宏‘唉’的叹了一声,“也罢,就当这个孩子与我无缘,往后咱们就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会做出对不住你的事。”
  二婶哼了声,她还真没把姜宏纳妾当一回事,这么些年也是貌合神离,她心里那个人又不是姜宏,她要的只是能做家里的主,家里的一切都要握在手里。
  姜宏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也没了昨日的热情,早早地出门逛街去了,对姜方的说法则是出门看宅子。
  虽然姜方和夏氏都不相信二房会这么容易就打发了,但姜宏愿意出去找宅子也算是好事。
  连着三日,姜宏早出晚归,午饭都不在家里吃,却总没能找到合意的房子,姜方也不催他,只要他有那个心就好,这也不是追的事,再说一切还是等他考完最后一场再说,这时候他只顾着读书,哪有心思管这些琐事了?
  二婶刚开始整日躺在屋子里不出来,渐渐的见到府里的丫鬟婆子没事的时候都在做月事带,难免脸色难看,这种东西也是能拿出来做的?姜方家的下人是怎么教的?
  可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些都是做好了要往外面卖的,听说已经卖出去不少了,做一个还有五个铜钱的工钱,她们没事的时候每天都能做十几二十个,竟是比她们做下人的工钱还要多。
  二婶动心了,她虽然不服夏氏像个夫人一样,却不怕做活,不然家里的豆腐房也不能开的那么好。既然知道做这个能赚钱,二婶也去找张氏要了些布和线,拿回来做。一天下来做了三十多个,一算竟有一百六七十文钱。
  二婶又去找姜云荷,姜云荷虽然不想做这种下人做的活计,可听二婶一说往后赚的钱都由她自个留着,是买胭脂水粉还是买布做衣裳都由着她,姜云荷就动了心。
  她自回了娘家后,日子过的也不是那么顺心,虽然做阿娘的没说什么,还是如从前一样宠着她,但她心里知道有些事不同了。
  从前她想嫁个好人家,只凭着她这娇嫩的小模样连嫁妆都能省了不说,聘礼也能有不少,可自守寡后,她再想嫁人,若没丰厚的嫁妆就只能给人做填房或是做妾。
  虽然嫁过一回,可到底她还是完璧之身,无论是填房还是做妾她都不甘心。
  姜云荷就想,若是她能攒些嫁妆,走的远些,就是充做姑娘嫁了,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又哪能知道她曾嫁过人?又或者好好打扮打扮,凭她这小模样,也定会有青年才俊被她迷住,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木以成舟,还怕嫁不掉?
  可虽然二婶和姜宏待她如故,钱财却不经她手,姜云荷想打扮都没有合用的胭脂,再蹉跎下去人老珠黄了还能嫁人吗?
  虽然知道二婶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想再把她嫁到大户人家,只想安安分分地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可享受过陈家那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后,再让姜云荷去过围着柴米油盐打转的日子,她哪里愿意了。
  既然二婶说做了活计赚到的钱都归她用,姜云荷也顾不得是要给姜云浅家打工,反正该丢的人也丢了,她还要脸面做什么?
  又从张氏那里拿了布和针线,姜云荷也整日埋首做活,虽然不及二婶做的多,却也做的不错,几日下来也攒了三百多文钱,趁别人不注意就出了姜府,她要去买喷香的胭脂水粉,再也不必每日被姜云冬防贼似的防着,生怕她用了她的胭脂似的。
  只是京城实在是太大了,姜云荷第一次独自上街,看哪里都好像一个模样,绕着绕着便迷了路,更不要说找买和胭脂的铺子了。
  正在姜云荷一筹莫展之时,就见迎面走来几个公子哥,看了几眼姜云荷后,其中一人调笑道:“瞧那个是哪来的乡下丫头?这身衣服穿的可真是够土的了。”
  姜云荷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襟下摆,这身衣服可是她现在最好的衣服了,还是她未出嫁之前二婶为她做的,只是放了一年多,衣服已经有些小了,二婶就在下面给她接了一块。
  本来这件衣服在乡下时还算不差,可到了满大街女人们都争奇斗艳的京城,就实在像是土包子一样,更别说下面接的那一截了。
  姜云荷羞的不敢抬头,在陈家时她穿的也是最好的衣服,那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一天来到京城,就在大街上被人嘲笑。
  那人见姜云荷羞愧地不敢抬头,伸出手上的扇子抬起姜云荷的下巴,仔细瞧了瞧,“哟,长的还不赖,跟爷回去,爷养你如何?”
  姜云荷紧咬着下唇,瞅着那位公子一言不发,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可在进京城之前姜宏就警告过她,京城不同于他们村子,可不能由着性子来,谁知哪个就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所以被取笑了也只能在心里愤怒,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那公子本以为这样了姜云荷怎么也会有点表示,要么欣喜若狂地愿意同他回家,要么踢他两脚再骂句‘登徒子’,可姜云荷的表现让他很失望,一句话不说只盯着他看算怎么回事?难道被他的英俊帅气迷住了?
  就是在他身后同行的两个同窗都里由得好笑,“六郎,你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六郎顿觉无趣,“却是个呆子,可惜了这小模样。”
  说着,摆了摆手,与两位友人抬腿离开。
  姜云荷长吁了口气,无意中就看到姜云浅就站在几步之外若有所思地向这边看来,显然之前的一幕被她看个清楚。
  姜云荷想要假装没看到姜云浅离开,姜云浅先举步向她走来,经过她的身边没有停留地向前走去,却留下一句话让姜云荷不知是该后悔没答应那公子的建议还是该自豪她被那位公子看上。
  “那位公子是当年圣上皇六子,可惜了这到眼前的缘分了。”

  ☆、第223章 堂姐就是白眼狼

  姜云荷脸上的颜色变了几变,从后面追上姜云浅,“你是在嫉妒我对吗?嫉妒我比你长的好看,嫉妒我能被六皇子看中。”
  姜云浅听了‘扑哧’笑了,“我嫉妒你?你真当皇宫那种地方谁都能进?脑子不够用早晚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顿了下,上下打量了一遍姜云荷,“何况,皇宫那种地方想要进去连祖宗八代都得查清楚了,你认为你这样一个嫁过人又死了男人的寡妇能进得去?更不要说你男人还是被皇上下旨砍的。没得再让皇上记起你曾是陈家媳妇,再来个秋后算账,再者六皇子是出了名的爱开玩笑,谁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姜云荷被姜云浅最直白不过的话气的脸白了又白,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也好过你跟个痞子定亲,都一个村子住着,谁不知王南那痞子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是嫁不出去了才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又比我强到哪里?好歹我曾经嫁的人也是名门之后。”
  姜云浅也不生气,“那就走着瞧好了,名门之后?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话不投机半句多,姜云荷不再跟姜云浅斗嘴,却跟在姜云浅的身后走,她不记得回姜府的路,跟着姜云浅怎么也能走回去。
  如意一直默默无声地跟在一旁,虽然不想曾经姜云荷是姜家小姐,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姓,瞧着这个堂小姐斗嘴斗不过自家二小姐,她也不用不厚道地助阵。
  反正看堂小姐这身子骨就是动手也未必是二小姐的对手,别看二小姐看似瘦弱,可有把子力气,打架是吃不了亏,等真打起来了,她再跟着拉拉偏架好了。
  姜云荷跟着跟着,一直没走回姜家,心里打起鼓,她之前没有问姜云浅是不是要回家,如今瞧着路没一处眼熟的,莫不是姜云浅不打算回家?又或者那坏丫头心里打了什么主意。她初来京城,哪里都不熟悉,自然比不得姜云浅早来京城两个多月,万一姜云浅是要拐着她去卖呢?
  姜云荷想着便停下脚步,姜云浅走出一段回头见姜云荷没再跟上,道:“你不跟了?”
  姜云荷向后退了几步,“你这是要去哪里?”
  姜云浅沉吟片刻,“我要去的地儿本不该跟你说,不过想来说了你也不晓得,告诉你也无妨,几位夫人请我过去商议买药带一事,我这就去为夫人们诊脉,顺便再为她们调理下身子。”
  姜云荷知道姜云浅说的药带其实就是月事带,只是月事带不好总挂在嘴边,便用药带来替代,明白的人心里都有数。这些日子姜云荷缝了不少这东西,瞧着都是一样的东西,便不以为然地道:“你就哄人吧,那些药带还用得着诊脉?再说从前别人家都用草木灰,我看也差不多少,你就是弄个噱头哄人的银子。药带还能给人治病?我是不信的。”
  姜云浅耸耸肩,难为姜云荷在陈家也待了一年多,屁都不懂,她都替她脸红,但她又没义务去逼着姜云荷学,还不如闷头赚钱,好与不好也不是她说了算。
  见姜云浅继续扭头就走,姜云荷有心让如意留下来送她回家,但从她说了那话之后,如意看她的眼神都很鄙视,虽然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好胜心大起,就想跟着姜云浅去瞧瞧,药带哪里就会受到夫人们的追捧了。
  姜云浅对京城的路很熟,前世的时候各府也没少走动,为那些夫人小姐们诊病、开保养的方子。只是那时候都是坐轿,这辈子刚起步,夫人们也没把她当回事,好些的人家派了轿子来接,没把她放心上的就派人来说一声,到时候自己就过去了。
  姜云浅心里清楚,若不是看在红姨的面子上,这些夫人也不会想到请她来调理身子。姜云浅也不在意,万事开头难,她起步的时候受点委屈都不算什么,等那些夫人知道她的好处了,将来还得求着她上门,反正年纪还小,走走就当欣赏京城景物了。
  又走了大约一刻钟,姜云浅带着如意停在一处府门前,如意上门叩门,不大工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问明白是夫人请来诊脉的女大夫,便把人让了进去。
  姜云浅回头看了眼姜云荷,姜云荷‘哼’的一声扭开头,姜云浅笑笑,她只是想问问姜云荷是跟她进去呢?还是在外面等,看她这意思不用问也知道是要在外面等了。
  姜云浅带如意进去,过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姜云荷坐在府门前的台阶上等的不耐烦,好几次都想直接走人算了,可又实在不甘心,她多么想看到姜云浅被人当成骗子一样赶出来。
  自小一起长大,她从没听说过姜云浅会医术,怎么逃了几天亲回来就学成了?八成是不知在哪学了点皮毛,回来就糊弄人了。
  至于说姜云浅当初随岐王救治灾民,她也没当回事,难保她会几个治病的方子,幸运地治好几个人后,又有岐王给造势,名声也就传出来了。
  在那些灾民面前这都好说,但就她那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医术到了京城也想蒙混?无异于痴人说梦。
  姜云荷自从到了京城,看到姜方一家住的好、吃的好,连一家人穿的都好,她心里就不平衡了,原本穷的狗都嫌的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发达的?
  听人说是卖了一个澡豆的方子,可一家人坐吃山空还能剩什么?
  而姜方考上解元,姜云荷也认为那是托了岐王的福,她是真没觉得当初那个又穷又瘸,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大伯有那能耐。
  等啊等,等的又累又渴又饿,姜云浅总算是带着如意从里面出来,还是被一个衣着华美的大丫鬟送出来的,大丫鬟一礼道:“姜二小姐,我家夫人的身子就靠你了,若是调理好了,能怀个一儿半女,定不会忘了姜二小姐的大恩。”
  姜云浅客气地还礼,“这是我身为医者该做的,况且你家夫人身子并无大碍,不过是有些寒症,只要吃几副药,再用阵子药带,自然会好。”
  姜云浅前世就给这家的夫人治过病,与这次相同的方子,连药带都没用,不过三个月夫人就怀了身孕,九个月后生下一子,当时这家人对姜云浅千恩万谢。
  虽然时间提前了几年,姜云浅觉得早治早好,夫人生孩子完全没有问题。
  姜云荷冷冷道:“江湖郎中,说的比唱的好听。不能生孩子是那么好治的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姜云浅嘴角抽了抽,对面的丫鬟不高兴了,“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回去让你家阿娘好好教教。”
  她的夫人好些年为生孩子的事犯愁,眼看小妾们一个又一个的女儿都生了,若有人赶在她前面生下儿子,她往后在府里的地位都不稳了,好不容易有个敢打保票定能让她生下孩子的,却有人在这里说风凉话,丫鬟哪能不气,她还指着夫人地位稳固她也跟着水涨船高。
  姜云荷倒不是有心找骂,只是气不过姜云浅到处蒙人,见丫鬟生气,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管姜云浅的医术如何,她这些话无异于戳这家夫人的疼处。
  心里懊恼,姜云浅却对丫鬟陪笑道:“这位姐姐莫见怪,我家堂姐自小就不会说话,回头我好好说说她。”
  丫鬟听姜云浅说是她的堂姐,也就不好再发作,只是瞪了姜云荷两眼,“姜二小姐,不是我说你,你挺好个人,怎么有这样的堂姐?自家人不说帮着说好话,还拆你的台。我们家夫人是信得过红姨,若是换了别人家,就冲着她这话,对你的医术也有影响啊。我看往后你再出诊可别带着她了,整个一养不熟的白眼狼。”
  姜云浅连连道谢,只说姜云娘刚从乡下来,不会说话回去后定会好好教教她。
  姜云荷心里这个气,话却不敢再乱说,这还是在人家的府门前,真再说不好听的,丫鬟喊一声出来人把她揍一顿也不值个儿。
  安抚好丫鬟后,姜云浅见姜云荷闷不哼声,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也不搭理她,带着如意抬腿就走。
  她倒不介意姜云荷来给她拆台,反正她的医术摆在那里,又对京城大多数夫人的身子了如指掌,她就是有那个自信,只要被她医治过的夫人下回还得找她。
  而姜云荷对她的拆台行为真传出去,也只会让人同情她,有这么一个不懂事的亲戚,可谁家还没有几个糟心的亲戚,谁又能笑话谁?
  最多见了面都会同情地问上一两句,回头了坏的又不是她的名声。
  姜云荷继续跟在姜云浅的身后,这次知道姜云浅进府后要看很长时间才能出来,也不在府门外等了,没用姜云浅问,就跟在姜云浅身后往里走。
  姜云浅也不拦她,虽然她恨二叔一家不念亲情,可说到底二叔一家也就是爱占便宜,再落井下石,也不算坏的太彻底。
  姜云荷离了陈家后,想再嫁个好人家难,可若是自己有点本事的话嫁人就会容易得多,若她真有心学医,她也不怕教教她,也好过往后赖在自家。

  ☆、第224章 仇要自己报了才痛快

  至于说教会了姜云荷,会不会真就是白眼狼,姜云浅也不在意。她又不会把自己的那些秘方教给她,最多就是一些医理药性,这种东西还得自己钻研,光靠别人教是教不会的,就得看姜云荷自己争不争气。
  学会了就有一技之长立身,学不会就只能找个男人嫁了,一辈子就看男人的眼色过活。
  虽然在陈家一年多姜云荷什么都没学到,姜云浅却觉得自从陈家覆灭后,姜云荷肯定是要后悔当初的时光都蹉跎掉,不然回到娘家的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难,再给她一次机会,想必她会抓住吧?
  这一次来的是范府,走进范府姜云浅就心情不错,前世就知道范府在京城的名气,只是因为陈家一直看不起范家,范家又一直打着陈家一些秘方的主意,又因陈家是岐王的人,而范二老爷投靠的是太子,所以姜云浅也从没‘屈尊’给范家人看过病。
  这一世更是被范二老爷强得了澡豆的方子去,姜云浅都记在心里,没能力的时候被人欺负了。等将来有能力了,肯定是要十倍百倍地得回来,至于范二老爷,虽然王南说过岐王已经收拾过他了,如今在京城里的生活处处碰壁,但用别人的手报复哪会痛快?若不能让范二老爷哭着来求她,姜云浅就把自个儿这个姜姓倒过来写。
  范二夫人这些日子总是愁眉不展,人到了中年各种各样的病多了起来,尤其是那些难言之隐让她苦不堪言,不但皮肤越来越差,脾气也越来越古怪,虽然知道在府里想要坐稳她的夫人之位,一定要能笼络住男人的心,可一见到范二老爷,想到他昨晚是在哪房小妾那里过的夜,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她年老珠黄了吗?想当年她还是京城一枝花时,范二为了求娶她下了多少苦心,不然她也不能就相中了范二。别看范府在京城商人中数得上,可当年追求她的人中,比范二身份地位高的大有人在,就是官家贵胄都有那么几个,当年怎么就便宜了他呢?
  心里越是不平衡,身体也就越来越乏累,甚至连管家的心思都懒了,前日听人说起红姨有个小晚辈,小姑娘年纪不大,看妇人病却很有一手,范二夫人就想着请过来给自己瞧瞧,治好了自然是好,治不好也不能再坏,而且她对于别人说的那种药带很感兴趣,虽然范家富甲一方,她也不会像平民女子那样用草木灰,但再新的棉花也只是棉花,不晓得这药棉有何不同。
  见着姜云浅时,范二夫人暗自点头,别看小姑娘才十二岁,但一举一动都带着大家风范,模样最多也就是清秀有余,可架不住人家皮肤好,白白净净,尖尖的下巴,稍显瘦削的脸蛋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甚至是惹人怜爱。
  在她身后跟着提药箱的丫鬟也很稳重,看着就是见过世面的。
  只是那个一身乡下女子打扮的丫头是谁?虽然进门后就一副很规矩的模样,可那身衣服太寒酸了,难道是姜二小姐路上买来的丫鬟吗?
  想想也有这个可能,这个丫鬟模样出挑,若是教好了做个陪嫁丫鬟还能帮着固宠,只是丫鬟长的太漂亮了,也不是好事,这个姜二小姐还是太年轻了。
  范二夫人也没多说什么,虽然她对姜云浅有好感,却也不到交心的时候,再说人家才十二岁的小姑娘,她也不好说太多,万一人家不懂,她的好心就成了驴肝肺。
  姜云浅见过范二夫人,不卑不亢,范二夫人请姜云浅在自己的旁边坐下,如意从打开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脉诊,为范二夫人垫在腕下。
  姜云浅静下心来给范二夫人仔细诊了脉,虽然看似严重,却都是些妇人病,女人到了中年这些都是难免,只是范二夫人的严重一些罢了。
  开了几副内服的汤药,又让范二夫人过两日派人去姜府取特别为她配制的药带,姜云浅就想起身,她这一天天忙的还有两家要过去瞧瞧。
  范二夫人原本还怕自己的病重,无法医治,见姜云浅只是诊诊脉、开开药,也没像别的郎中那样承诺包治百病,但她就是相信这个沉稳的小姑娘能治好她的病。
  让人去取来诊金,姜云浅也不客气地收下,那丰厚的银包一下子就耀花了姜云荷的眼,心说:我滴个乖乖,瞧着没有一百两也有七、八十两,就这么诊诊脉,又开个方子,再卖几只药带就赚到了?看来她做一个药带才给几文钱是亏了啊。
  姜云浅也不介意被姜云荷看到自己赚多少,她还真就是故意要刺激姜云荷,反正又不是天天都出诊,出诊一天赚个几百两又算什么?若是被她知道自己赚的大头其实比这多的多了,她还不得羡慕死?
  从范二老爷家出来,迎面正碰到范二老爷骑着大马回来,与姜云浅擦身而过时愣了一下,“莫不是姜二小姐?”
  姜云浅假作未闻,继续往前走,姜云荷却回头看了眼,虽然范二老爷上了些岁数,但瞧着精神头十足,绝对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儿。
  而且,他是骑着马要进范府,下人也都迎了出来,想来就是范府的主人,一想到范府的气派,姜云荷忍不住多想了想,若能嫁进范府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不知这府的公子都成亲了没有,若都跟这位爷似的精神,她倒可以考虑考虑。
  反正如今是在京城,只要姜家人不说,又有几个知道她的根底,就怕姜云浅背地里使坏。
  范二老爷见姜云浅没理他,赶忙从马上跳下来,把马交给下人,由打后面追上来,“姜二小姐且留步。”
  姜云浅也不好再不理人,范二老爷的固执她早就听闻,若是不理他,难保他不会在大街上拉拉扯扯,那样倒不好看了。
  见姜云浅停下来,范二老爷笑笑,“姜二小姐,温府一别年余,二小姐一向安好?”
  还好没认错人,一年多不见,这位姜二小姐变化实在是大,他都不敢确定到底见到的是不是了。
  “范二老爷有事吗?没事请恕本小姐不奉陪了,那边还有几位夫人等着我去给诊脉。”姜云浅抬头望向范二老爷,表情也是不冷不淡,甚至还带着些不屑与冷漠,这丫的就是只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那种,想来他这一年用她的澡豆方子赚了不少银子吧,可是比前世一直只是眼馋陈家的方子而得不到好了太多。
  姜云浅虽然算不上礼貌,但这样的态度倒更像是个被人谋算不得不认命,又心有不甘的小姑娘,范二老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拦下姜云浅也没别的打算,就是听闻岐王救灾时,有位姜小大夫出了大大的风头,后来打听一下知道竟然就是姜家的二小姐,那个在温家有过一面之识的小姑娘。
  想到姜家有岐王做靠山,难怪他以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夺了人家的澡豆方子后,回到京城就一直受挫,原来是得罪了岐王的人,还真是活该。
  别看澡豆上他是赚了些银子,可架不住在别处亏呀,这一年多他可是被整的有些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不好说范家的产业就要在他的手上败了。之前还以为岐王就是为难为难他,给姜二小姐出口气,可照眼前的形势看下去,岐王虽然或许没想整垮范家,可也没想范家好过,没事就找点事儿来为难一下范家,范家真是惹不起了。
  所以在看到姜云浅的时候,范二老爷真是感动的哭的心都有了,他之前也登过几次姜家的门,可愣是连大门都没进去,看姜家下人那鄙夷的态度,就差没在门前贴上个‘范家人与狗不得入内’牌子了。
  难得见着姜云浅,他当然要抓紧机会好好地道个歉,若是姜云浅能说动岐王放过他,他宁愿将澡豆的方子双手奉回,就是倒贴个万八千两银子他也愿意。
  范二老爷也不尴尬,“既然二小姐有事,范二也不敢耽搁二小姐的时间,不若哪日二小姐无事之时,范二过府拜访如何?”
  姜云浅想了下,她本不想与范二老爷有过多交集,但初来京城即使有岐王做靠山,能不得罪人自然是好的,想了想便点头,“也好,刚好尊夫人在我这里定了些东西,三天差不多就能配制好,范二老爷去取一趟也成。”
  范二老爷不知二夫人在姜云浅那里定了什么,只要能有去姜家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连连答应下来,这才与姜云浅道别。
  姜云浅又带着姜云荷走了几座府,哪一次都是先诊脉再开方子,之后就是被红姨极力推荐的药带,姜云荷暗中算账,姜云浅这一日赚的银子,她得缝多少年的药带才能赚回来?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尤其是一想到那位范二老爷,竟然为了能与姜云浅说上几句话,弄的自己多卑微似的,难为她还把他当个人物了,实在是太失望了。

  ☆、第225章 挑拨

  回到姜府,姜云荷怏怏地回了屋,她还是与姜云冬住在一处,开始的几天姜云冬一直在试探她,只是姜云荷也不是从前未谙世事的姜云荷了,姜云冬试探了几次也没试探出什么,最后干脆就懒得再理姜云荷,整日整日都待在姜云娘的屋中,有时到了晚上都不回来,姜云荷也乐得一个人霸占一处院子,倒也自得其乐。
  只是一想到她来了姜府这么久,虽然每天不缺她吃、不缺她喝,却没人提给她做身新衣服,她的那个娘也抠的要死,完全不像从前她还未嫁时那样不留余力地打扮她。
  这样一来,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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