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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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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吗?我早就得罪了。”姜云浅骤然转身,盯着张胖子,心里却琢磨起来,她要存黄芪是知道那场瘟疫中需要黄芪,可陈家人为何要囤积黄芪?难道他们也能未卜先知地知道那场瘟疫?
  可事情就有些说不通了,虽然都叫瘟疫,但瘟疫的种类也有很多种,药方里也不一定都能用到黄芪,陈家此时的举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还是说她让王北王南囤积黄芪被陈家知道了,他们这是在试探?
  可一想也不太像,王北王南也没大释宣扬他们很需要黄芪,最多就是把收上来的黄芪留下,只把别的药材卖去县城,陈家人再聪明也不会知道王北王南都卖了什么药又留下什么药。
  突然姜云浅如遭重击似的呆住了,陈家人为何从此时就开始迫切地需要黄芪了?难道他们也知道瘟疫要来了?又或者那场瘟疫并不是天灾,而是……**?
  姜云浅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她很难想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为了一己私利而置那么多人不顾,又在瘟疫横行之时表现出那样的悲天悯人,为了研制解瘟的药废寝忘食,那都是做给谁看的?
  若那场瘟疫真是陈家人的手笔,陈家人的心思也太狠毒了,而那时陈家有岐王做靠山,姜云浅已经不知道那场瘟疫是陈家人的私心造成的,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可不管是谁的主使,陈家人的做法即使他们全家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
  被姜云浅越来越凶恶的眼神吓着,张胖子‘啐’了一口,骂了声:“有病!”
  便急匆匆地跑回药铺,至于说陈家愿出二倍的价来收购黄芪一事,张胖子倒没忘,姜云浅不卖,他还不会去找别人了?有陈家开出那样的好价,他还怕别人不把黄芪乖乖地都卖给他。
  而张胖子却没注意到,就在他与姜云浅说话的时候,就在不远处,一双阴狠的目光正盯着他,当他说出是陈家要收购黄芪时,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
  姜云浅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刘二伯家的,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想着事,几个姐妹都知道姜云浅心思重,虽然不知她在想什么,倒也没打搅,默默地跟着回了刘家。
  晚上,依然住在刘二伯家里,姜方跟刘二伯没再喝酒,却在厅里搭了个木板床,说要秉烛夜谈,累了就睡在这里。
  夏氏与刘二婶有说不完的话,也乐得没人打搅,只是给二人送了两床被子,便回屋了。
  到了三更天时,刘二伯和姜方终于是撑不住,在木板床上躺下,很快厅堂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显然也是强撑着到这时,都累坏了。
  而就在鼾声响起后不久,院子里突然跳进一人,侧耳听着没有动静后,才从怀里拿出一只拇指粗细、半尺多长的竹筒,嘴对着竹筒朝窗子里吹了一口气。
  姜云浅因想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当窗前多了个人影时就已经精神了,眼看着那人拿了根竹筒模样的东西捅破了窗户纸,便坐了起来,刚想要喊人,就见一阵轻烟从窗子破了的洞口窜进来,姜云浅便知道这是迷烟一类的东西,哪里还敢大喊大叫,忙用被子护住口鼻。
  那人在窗外等了一会儿,听屋内没有动静,只当屋里人都中了招,推门进入。
  月光下,那人手上的一把弯刀闪着寒光,姜云浅魂都要飞出去了,屋子里不只她一个人,睡在身边的姜云娘显然是中了招,若是她跑出去,这人会不会对姜云娘下手?
  可她若是不跑,姐妹两个一个都逃不掉了。
  姜云浅抱着被子脑子转的飞快,最后心一横,趁着那人未防备,刚进屋又对黑暗不适之时,将抱着的被子兜头盖脸朝那人罩了过去。
  趁那人手忙脚乱刚将被子掀开时,拿起桌上的茶壶照着后脑就砸了下去。
  那人闷哼一声,抬手便摸到粘呼呼的一手,知道是被砸破了脑袋,可人却没像姜云浅想像中的那样被砸倒。
  姜云浅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她这一动作,即使是秉住呼吸也还是不小心地吸了一口气,如今见那人没晕,她倒好像随时要倒似的。
  也顾不上许多,朝着屋外跑去。好在这人恼怒姜云浅砸伤他的仇,也没去管床上的姜云浅,提着刀就追了出来。
  姜云浅眼前已经模糊,脚下也踉跄虚浮,心想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还想要安稳地活到白头,却不想还是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甚至连爹娘姐弟们也要受她的连累。
  若是之前她还无法想像陈家人的所作所为,但想了那么久她也想明白了,今晚这个刺客八成就是陈家派来的。
  而那个还不自知泄露了什么的张胖子,估计也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那个胖子还真是害人害己!

  ☆、第144章 长者赐不可辞

  面前的人举着寒光闪闪的刀,姜云浅害怕的将眼睛闭上,虽然她也想大喊救命,可迷烟入鼻后,她浑身无力,喊出的声音就跟猫叫差不多,完全无法引来别人的注意。
  姜云浅只当自己的小命要没了,还要连累到家人,只能不甘地闭上眼,只后悔重生后只想着赚钱,怎么就没做一些保命的毒药呢?若是此时手上有一些毒药粉,即使不如‘似水柔情’那样的狠毒,也能保命。
  就在姜云浅闭着眼,等待死亡到来的时候,耳边听到刀子落地的声音,姜云浅下意识微睁开一只眼睛,就见之前还穷凶极恶地要拿刀子砍人的人一脸不敢置信地瞪圆了双眼,而他的胸前透出一截刀尖。
  随着刺透胸前的刀尖被抽出,人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露出在他身后的人。
  姜云浅双眼蓦然睁大,随即再也撑不住药力,昏睡过去前还在想着:死人脸瞧着也不算太吓人。
  姜云浅一觉睡到正午才醒过来,看到头顶上红木的床顶时还有些迷糊,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初时还当是梦,只是在见到身旁睡的好好的姜云娘后,姜云浅才蓦然一惊,若只是梦,为何一向早起的她和姜云娘会睡到此时?
  也幸好之前她吸入的烟少才会先一步醒来,知道那烟里没毒,姜云浅跳下床,她要去院子里看看,不然等别人都起来时看到院子里躺个尸体怎么解释啊。
  到了院子,姜云浅并没有看到任何不该出现的,尸体没有,连血迹都没有,姜云浅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也提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对兄弟俩为何对姜家人如此关注,而昨日他们的意外出现,显然是在暗中保护。
  虽然惧于二人前世的凶名及死相,姜云浅也知道她是欠了他们兄弟的命,他们家的八条命,以及刘二伯家的三条命,这个债可不是好还的。
  如此一想就觉得睡着的人何尝不是种幸福,至于说要不要解释一下昨晚被她当成武器砸伤刺客,染了血又四分五裂的那只茶壶是怎么失踪的,姜云浅完全可以做到假装不知情。
  姜云浅回屋后躺到床上假装睡觉,过了没多久夏氏和刘二婶因睡过了头而惊呼的声音她都听得到,但在姜云娘喊她起床时,她还是装出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
  虽然都在奇怪为何一觉睡到这么迟,莫非是遭了贼?
  可里里外外都查看一遍,除了姜云浅和姜云娘住的屋子丢了一只茶壶也没见少了什么东西,若真是贼来了,难道只偷一只茶壶?
  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后,这件事也就没再放在心上,只当是头一日睡的迟了,这才起晚了。
  姜云浅不得不庆幸刺客用的迷烟是上好的,醒来后不会头疼。
  在刘二伯家住了两日,任是刘二伯两口日再挽留,姜方也不得不告辞,实在是留姜老太一人在家,他也放心不下,万一她真耍起横,张氏等人是拦不住的。
  徐繁下午的时候过来接人,临回去之前姜方让他去买了不少点心和卤肉,如果那些猪食样的东西还给他们留着,他们也不怕没东西吃了。
  因姐妹几个之前定的衣服还有几天才能做出来,也不急着去取,一家人又挤在马车里回了刘家峪。
  进到前院,见院子里干净整洁,与离家时没有大变化,姜方和夏氏都松了口气,可等他们到了后院,看到装着黄芪那间,本来锁的紧紧的屋子,上面的锁头不见了,上面还有被撬过的痕迹,别人倒没怎样,姜云浅却神色凝重了。
  难道才两日不在家,姜老太就做主把黄芪给卖了?
  推门进去,见到好好的麻袋一只都没少,姜云浅这才放心下来,只是大门就这样敞着,却不见张氏等人就觉得透着古怪。
  姜方虽然不太理解姜云浅执意要留着黄芪到上了秋再卖,可一想到姜云浅说过可能会有的瘟疫,也就没多说什么,反正这些他都不懂,家里的好日子都是姜云浅带来的,她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再说救人性命也是大功德,他也不会阻止。
  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就见张氏等人从姜老太屋子里跑出来,甚至还能听到姜老太在屋子里的骂声:“一个个都是白眼狼,有本事离家就别回来。”
  都习惯姜老太不讲道理,也没人会接这个话,只是瞧着张氏等人神色有异,夏氏便带着她们到了前厅。
  姜方本来是要回屋读书的,可瞧着张氏等人的神色也奇怪,想要跟过去问问,刚迈步就被姜老太喊住:“老大,你过来阿娘屋子一趟,阿娘有话要与你说。”
  姜方瞧了眼夏氏等人的背影,心里叹了声,随着姜老太进屋。
  夏氏到了前厅,坐下后,张氏立即给端了茶水上来,虽然是坐车,可走了一路口也渴了,夏氏喝了茶水后,望着张氏,“有话就直说吧!”
  张氏斟酌一下言语,想着尽量不要让夏氏上火,可一想到姜老太办的事,换了谁能不上火?半晌才道:“夫人,昨日老夫人出了趟门,回来时还带了位客人……”
  “什么样的客人?”夏氏就有种不好的感觉,若是一般客人,至于让张氏说的如此小心?
  张氏瞧着夏氏的脸色,索性直言道:“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如今就在老夫人的房里。”
  夏氏一拍桌子从椅子里站起来,她可是听着姜老太要姜方到屋里说话了,之前不知道那屋子里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她还能坐得住吗?
  气急败坏地出了前厅,姜云浅和姜云娘让张氏等着看着几个弟弟妹妹,也随后追了上去。
  若是阿奶打了不该打的主意,她们说什么也不能让阿娘吃亏,不该出现的女人,就是打也要打出门!
  夏氏进到后院,情绪也不似刚听到时那样激动,放轻脚步后来到姜老太的门前,想要听听里面都在说些什么。
  毕竟这事还得取决于姜方的态度,若是他动了心思,她说什么都不管用,若他还念着一场夫妻,这件事夏氏还想看他怎么解决。
  屋里姜老太还在劝说:“老大,阿娘也是为了你好,看你如今也家大业大,身边总是要有个人知冷知热。”
  姜方闷声闷气地道:“夏氏做的很好,有她在绝不会让儿子冷着热着。”
  夏氏脸上就带了些笑意,看来她选男人的眼光还不差,姜方没有被年轻貌美给迷的晕头。
  姜老太又劝:“那你也得为姜家想想,多个女人在身边,不就更能为姜家开枝散叶了,你担心夏氏那个妒妇,阿娘去跟她说,若是她不肯应下,阿娘就做主休了她。”
  姜方语气里带着疑惑,“阿娘,夏氏生了四个女儿,三个儿子,在姜家这些年也任劳任怨,无论功劳还是苦劳都有,你要编出什么理由休她?”
  姜老太恨铁不成钢地道:“女人最忌妒忌,若她不肯让雪烟进门,我就能用嫉妒这条将她扫地出门。这件事你也别跟阿娘拧着,阿娘还能害你不成?”
  姜方听了突然发笑,直笑的姜老太有些发毛才道:“阿娘会不会害我,还真不好说。”
  姜老太气急,“你说的这是啥话?合着我做阿娘的还能害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你被夏氏灌了多少迷汤,这样不贤的媳妇姜家也留不得她了,今儿我就做主休她出去!”
  姜方冷声道:“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了,阿娘主动要求跟着二弟,我和夏氏带着孩子们什么都没拿姜家的,已经分家,我们这房也不敢劳阿娘烦心,既然当初说好阿娘跟着二弟过,明日一早阿娘还是回去吧。”
  说完,姜方一甩袖子从里面出来,瞧见门外站着的夏氏叹了口气,却拉起夏氏的手奔屋子走去。
  走了一半想到什么,对姜老太的屋子说道:“既然阿娘明日就回二弟那里,之前托阿娘买的地,还是把地契留下吧。”
  门被姜方重重地关上,姜云浅和姜云娘互相看看,忍不住都笑了出来,终于可以摆脱阿奶了。
  姜老太有些傻眼,她无法想像儿子见着如此美貌的女子还能不动心思,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姜老太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可人都买来了,也不能再送出去,本来她还想赖在这里姜方也不能把她怎样,可一想到姜方说让她交出地契,心里就不踏实,若是她真交出地契,姜方或许真不会赶她走了,可那地契真交出去不跟挖她心上的肉似的?姜老太哪里舍得。
  怕明日一早姜方就过来讨要地契,姜老太也不想再这待下去了。
  把地契翻出来往怀里一塞,瞧着坐在床边上正低头抹眼泪的雪烟,劝道:“雪烟,你也先莫哭,婆婆认下你这媳妇,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你只要记着你是婆婆我带进门的,俗话说的好,‘长者赐不可辞’,只要你在姜家一直住下去,就不信我那傻儿子不对你动心。”

  ☆、第145章 二叔要纳妾

  雪烟也不哭了,直直地望着收拾了东西打算走人的姜老太,心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都被赶走了,还顾得上我吗?
  但神色上却没带出半点,用她独有的我见犹怜的神态对姜老太软声道:“雪烟晓得婆婆对雪烟的好,可老爷他不肯接受雪烟,雪烟留在家里也是碍着别人的眼,还不如跟着婆婆离开了。”
  姜老太不干了,“我买你回来就是想让你拢络住老大的心,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好,我留下你又有何用?”
  见雪烟又要哭,姜老太声音放柔,“你且放心,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里,只要我不交出去,夏氏也拿你没有办法,你只要在这里安心住着,凭你这如花似玉的小模样还怕我那傻儿子不动手?他呀,就是一时犯了犟劲,等气消了,准保被你迷住,等往后再把夏氏一休,你就是当家主母了。”
  雪烟也被姜老太画的大饼给说动心了,左右姜老太也不会带她走,不如就安心留下来,真得了姜方的心,又有姜老太做主,她再吹一吹枕头风,以她的心机还怕做不成姜家的主母?
  姜老太瞧外面天色还早,也不跟姜方道别,揣上地契和剩下的银子便出了门。
  姜云冬几个也听说阿奶要被阿爹赶回姜王村,一个个都顾不上玩,想要过来看热闹,一进后院就看到急匆匆出门的姜老太,还有站在门前依依不舍的雪烟。
  姜云秋和双生子或许还不明白张氏话里的意思,姜云冬却都懂了,见阿奶走了,却把那狐媚子给留下来,瞧她那弱不禁风、好似风一吹都能被吹跑的模样,还有眼泪要掉不掉,随时都像要勾人魂的水汪汪在眼,心里就来气。
  见姜老太跑的急,经过他们身前时还不忘瞪了他们几眼,脚步却没停地出了门,姜云冬才走向雪烟。
  背着小手将雪烟上上下下打量许多遍,看的雪烟浑身不自在,也不知这小丫头想要做什么。
  雪烟也没想到这么小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心眼,被盯了几眼后翻了个白眼就进屋了。
  她如今只要得到姜方的心,在别人面前根本就没必要去装和善。
  而被关在门外的姜云冬也没在意,带着身后的弟弟妹妹们又回了前院,人都在家里了还怕她跑了不成?就是收拾也不急于一时。
  姜云浅和姜云娘在窗前也看到姜老太偷溜了,但谁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不就是几张地契,只要能把老太太赶出去,他们也认了。
  就是想到被老太太留下的女人心里膈应,但愿阿爹能禁受得了考验,不然她们说不定真会连着阿爹一同赶出去!
  晚饭时,谁也没提起雪烟,没有姜老太的家充满了幸福的味道,姜方不时给夏氏夹些菜到碗里,夏氏再红着脸给姜方夹些过去,看的几个小的直捂眼,“阿爹阿娘好腻歪!”
  姜方闹了个大红脸,这才记起家规,拿筷子敲了敲碗边,几个孩子们记起阿爹定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默默地吃饭,默默地傻笑,说不出的温馨。
  雪烟也不期望会有人来喊她吃饭,肚子饿时闻着饭菜香就找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一家人合乐融融的样子,说不嫉妒真是骗人的。
  看夏氏年过三十,虽然模样秀丽,可怎么也没法跟她的青春靓丽相比,真不明白姜方那是什么眼光。
  径直走过来,朝姜方弯身施礼,“雪烟见过老爷。”
  看姜方皱眉,又赶紧给夏氏也施一礼,“见过夫人!”
  夏氏扫了她一眼,也不叫她起,接着吃饭,雪烟尴尬地维持着膝盖半弯的姿势,没多久就累的浑身打颤,可无论是姜方还是夏氏都没让她起,她也不敢擅作主张。
  想着如今姜方是念着夏氏的好,不敢当着夏氏的面对她表现什么,她就先受着,等过些日子笼络住姜方的心,看不给夏氏颜色瞧瞧。
  大户人家都忌讳宠妾灭妻,但像这样的小户人家谁会管那些?自古就是年轻貌美的吃香,她还斗不过徐娘半老的夏氏?
  心里恨着,身上累着,表情难免就纠结了一下,正好被盯着她就饭吃的姜云冬看在眼里,“哎,你那是什么表情?莫不是心里琢磨好主意呢?”
  虽然姜云冬的话不好听,总算是有人搭理她了,雪烟刚想借着喊冤与姜方搭上言语,却不想夏氏柔声道:“食不言,冬儿你忘了?”
  姜云冬伸了伸舌头,埋头吃饭。夏氏眼光一转,瞧了雪烟一眼,雪烟便趁机身子一软坐在地上。
  夏氏看向姜方的眼神哭笑不得,意思很明显,我没把她怎样。
  姜方在桌子下面拉了夏氏手一下,看向地上的雪烟时却不带任何感情,“无关紧要的人理她作甚?白白影响了食欲。张氏,还不将她送出府去,往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张氏使了个眼色,雪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边一人拉住胳膊朝门外拖去,到了大门外被推了一把就坐到地上,姜家的大门也‘咣当’一声关上。
  雪烟咬着牙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很难想像她这样貌美如花的一个大姑娘就被人这样扫地出门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赖上姜老太,不管怎么着也能有口饭吃。
  想到因这场大旱,家里卖房卖地要去逃难,她不愿过穷日子就找到人牙子,想卖身到大户人家做妾。
  姜老太来找人牙子买人时,她本来是不想跟着走的,可一听说姜方就一个病弱的夫人,只要她把夫人熬死了,就能做正牌夫人,又听人牙子说姜家这位老爷是有才的,来年考中功名她就是官太太,雪烟动心了,豁出去赌一把,就跟姜老太回了家。
  姜家的宅子不错,家里还有不少下人,雪烟对此很满意,只想着把姜方的夫人弄死她做夫人。
  可谁想到看到夏氏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姜老太所说的那个病弱的夫人?她可没瞧出哪儿病弱了,肯定是被姜老太给坑了。
  可卖身契已经在姜老太手上捏着,她也反不出天了,只能想着讨好姜老太,有姜老太撑腰,她在这个家里也就能立住脚,哪怕不做正妻,在这个家也能使奴唤婢。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落到被扔出来的下场。
  因卖身契还在姜老太手上,雪烟也不敢逃,只能打听着一路找向姜王村,只盼着找到姜老太给她做主,再不济,能买得起人的姜老太,住的也不会太差。
  可谁想,来到姜王村,看到姜宏家不高大的院墙,听到里面妇人大晚上还吆五喝六的声音,雪烟忍不住打个哆嗦。
  里面这妇人显然脾气不会像夏氏那样好,不待见的人最多是假装不见,这位听这嗓门也是会真动手的啊。
  雪烟正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找姜老太时,大门突然被打开,姜宏手上端着一大盆脏水出来,也没注意到院外站着个人,一盆洗脚水就扬在雪烟身上。
  雪烟哭的心都有了,而姜宏扬完了水也意识到泼到了人,赶忙陪不是。
  雪烟一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离着近的几户人家便亮起了灯,姜宏怕被人看到门外站了个女人大哭,一时心急把人就拽进了院子。
  二婶也听到声音,本来因为姜老太回来就满肚子牢骚,被雪烟一哭更烦不胜烦,尤其是见姜宏还在好言相劝,一股子邪火上来,朝着雪烟一巴掌就打下来。
  雪烟顿时不哭了,瞧着刚从屋子里出来的姜老太,悲悲切切地叫了声:“老夫人……”人往后一倒,昏了过去。
  二婶也吓坏了,也怕是她把人打坏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是姜老太在认出雪烟后让姜宏把人弄进屋,虽然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追过来了,但人都在院子里了,也不能再赶出去,好歹也是她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的。
  姜宏一听让他把人弄进屋,想也不想就抱了起来,二婶心有不满,但人可能是被她打晕的,不知真相之前,也怕事情闹大,随后也跟了进去。
  进屋后,借着灯光才看清,别看被泼了一身脏水,可雪烟长的也真是好,白净的小脸,细长的眉,眼睛若是张开还止不定怎么撩人呢,二婶后悔让人进屋,可这时候也不能再扔出去,只能把目光转向姜老太,希望她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姜老太便将她要给姜方纳妾的事说了一遍,二婶心里难免酸涩,暗怪姜老太多事,可一想到能让姜方家过的不舒服,也没多说。
  等雪烟醒来,问清她是被赶出来的后,二婶还帮着出主意怎么把人再送回去,姜老太也赞赏她出的主意,就等着雪烟身子好一好再送回去,至少不能像现在这个样子顶着个巴掌印出门。
  过了几日,姜云浅又到镇上去送薰香丸,顺便她也想打听一下张掌柜,按说她家里都招了刺客,张掌柜还能有命在吗?
  结果一见到王南,王南就神秘兮兮地道:“浅姐儿,你二叔要纳妾了,没请你家去喝喜酒?”

  ☆、第146章 没这么吓人的

  姜云浅一头雾水,“二叔纳妾?我可没听说,就我二婶那脾气,你莫要乱说,仔细撕了你的皮。”
  王南‘嘿嘿’地笑道:“我哪有乱说了?这事如今在姜王村传的可神奇了,你二叔还说若是你二婶不答应让雪烟进门,就休了她的话,这能是假的吗?”
  姜云浅一听雪烟的名字也就信了,想不到那女人来祸害他们家不成,跑去祸害二叔了,不知算不算是恶有恶报?看来二叔家这些日子也太平不了。
  可这又关姜云浅什么事?二叔一家过的鸡飞狗跳,她没放鞭炮庆贺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她去安慰?
  肖天佑上次来了镇上一次之后,很长时间都没再出现,姜云浅也不知他是心血来潮故地重游,还是有什么目的过来。
  姜云浅有心要打听王南对肖天佑的身份知道多少,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之前救肖天佑时就假意不认得,若此时关注太多倒引人怀疑。
  可她就想不明白了,她真是救了肖天佑一命,可肖天佑愣是没什么表示呢?她也不指望肖天佑能给自己多少厚赠,也不指望他要给自己做靠山,可这样就什么都没说过,真就好像他就是曾经她替王北王南雇的一个伙计……姜云浅不知肖天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当初陈家人救了他时,他可是大肆赏赐,弄得满天下人尽皆知他被陈家救了一命,陈家也因此上了岐王的船。
  难道是觉得她年纪小、能力低,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又或者是怕被太子的人知道她救了岐王而为难她?
  姜云浅想了很多,却完全没有想到人家肖天佑不愿把她暴露出来,为的并不完全是她,而是不想把王北王南过早地暴露在太子那些人面前。
  当年逃出京城历经了千难万险,好不容易让这兄弟俩肯助他一臂之力,哪能还没等发挥作用就先被人给察觉了?
  至于说前世的陈家,还不至于让肖天佑动太多心思,不过就是利和罢了,陈家人的死活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而此时的肖天佑又在忙什么呢?
  烈日炎炎之下,肖天佑望着干裂的土地,干枯的河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说是忧国忧民吧,那是皇上的事,即使他有心也无力,再说,以他的身份,做好了也是皇上和太子的功劳。
  甚至肖天佑心里还有那么一丝期盼,若是旱时过去,河坝真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决堤,皇上会不会记起当初就为此上过奏折,为百姓请命的他呢?
  但也只是想想,父皇不是个会记人好的皇上,哪怕是真的错了,他也不会反省自己,甚至说不好还要怪他当时没有坚持上书。
  若在那时太子再落井下石,他的处境堪忧啊,能做的就是在真出了事时鞠躬尽瘁。
  至于说没出事之前,为了所剩不多的良心,能为百姓做一点自然是好的,就当是为王妃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了。
  肖天佑长长一叹,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什么样的麻烦呢?可为了沿河两岸数十万百姓和他自己以及还在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肖天佑也只能豁了出去。
  指着干的只剩下一点细流的河道,肖天佑对身后跟随的官员徐徐引导,只说是皇上心忧百姓之苦,却不敢有半分居功之意,就怕被太子添油加醋一说引来皇上的忌惮。
  视察了河堤,肖天佑连日辛劳身子过度劳累,又在烈日下晒了大半天,走着走着,两眼一翻,人就向后倒去,把随行的官员吓的顿时慌了手脚,好在还有清醒的,忙让人去喊随行医师。
  而做为这次因岐王到来,被传来随侍的陈百味终于等到他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按说像这种辛劳又不一定能讨得好的活,陈家大老爷是不想参与的,可谁让陈老太太却铁了心让他应下此行。
  陈大老爷这辈子都活在陈老太太的阴影之下,从出生那一日开始就在陈老太太身边养大,活了一把年纪就没真正自己做过主。
  陈老太太也够顽强,年轻时不但把丈夫握在手里,当丈夫的家。
  把丈夫熬死了又开始当儿子媳妇的家,早些年把儿子媳妇也都熬死了,又开始当孙子孙媳的家。
  鉴于陈老太太硬朗的身子骨,陈百味觉得,等到他没了那天,说不定阿奶还能活的好好的,到时接着给他的儿子当家。
  本来他瞧着岐王身子骨不错,既不像传闻中那样体弱多病,也不像之前听说那样有伤在身,陈百味只当此来就是走个过场,有那么多人保护着,他也不信岐王会遇上刺客。
  可谁能想到,他好好地在马车里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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