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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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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

    不过也正因为魔灵难得的愚蠢,她才有机会逃脱不是吗?管默言抬眼瞟了一眼仍低垂着头的魔灵,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娘娘今日想用些什么?”

    从第一次有婢女这样称呼管默言的时候,管默言便已欣然接受,既然莫铘喜欢给她这个名号,她倒是不介意狐假虎威的作威作福一次。

    “这几日本宫口中无味的紧,正想吃些清淡的东西。”

    本宫这个词是管默言最近才突然爱上的恶趣味,她发现每当她自称本宫的时候,魔灵的眼角都会剧烈的抽搐几下,这让她原本很是郁结的心情都瞬间豁然开朗起来。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六)一个桃子引发的血案

    “近几日本宫口中无味的紧,正想吃些清淡的东西。”

    本宫这个词是管默言最近才突然爱上的恶趣味,虽然每每说起这两个字时,她自己亦不免会引起胃部各种不适,不过能看到魔灵满脸黑线的隐忍模样,她原本郁结的心情便会瞬间豁然开朗起来。

    果然,魔灵听到管默言的回话之后,立时不负她望的剧烈抖动了几下肩膀,可以想见,她此刻低垂向地面的脸上,必然是各种无力的抽搐表情。

    “娘娘想要用些什么,尽管吩咐,奴婢这就去准备。”

    管默言闻声斜睨了魔灵一眼,脸上玩味的表情渐深,小丫头蛮有定力的嘛!是的,小丫头,跟管默言比起来,才四千多岁的魔灵可不就是个小丫头吗?不过她倒是很想看看,魔灵到底还能忍多久。

    “本宫前世与王母婶婶关系最为亲密,平素最喜她那蟠桃园中的蟠桃了,至今本宫犹记得那蟠桃的香甜可口,真乃回味无穷啊!”

    王母婶婶四个字,无疑让管默言胃部又翻腾了一次,没办法,王母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人,岂是她这种野蛮丫头可以企及的。

    若一定要说两人有多亲密的话,她倒是撞破了一次王母与殿前侍卫的偷情场面,原本两人郎情妾意的情正浓时,却偏偏不巧的被管默言撞上了,话说她也很不情愿的,谁知会不会长针眼呢。

    管默言倒不是多事之人,这等天帝后院起火之事,她自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再说天帝那厮每每自誉风流,后宫美人儿比他脑袋上的头发还多,管默言实在对他腻歪的厉害。

    且据八卦上仙太上老君说,天帝已经百十年未进过王母的门了。也难怪王母那么骄傲自负的女人会红杏出墙了,寂寞难耐啊!

    话说同为女人,管默言还是很同情王母的,父王深爱母后,一生只娶过她一个女人,也只有她一个女儿,据说她长得极为神似她的母后,这也难怪父王那般骄纵她了。

    管默言倒是只当自己瞎了,并不在意,可是王母却如坐针毡。几乎夜夜难以入眠,虽然管默言曾对她指天发誓,将此事永远烂在肚子里。不过皇家人的特性,除了自己可信,必然是谁都不信的。

    而自此,每次蟠桃会召开之际,即便管默言无暇参加。也会收到王母快马加鞭送来的蟠桃,也不知如此特别之礼遇,算不算得是亲密。

    蟠桃!!!

    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她居然想吃蟠桃?她也知道那相当于王母娘娘后院的果树,她居然还告诉她,她要吃这个?蟠桃也是她能吃得的吗?这个恶毒的疯妇莫不是想借机害死她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忍!

    “娘娘。您这不是为难奴婢吗?蟠桃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仙果,奴婢一介小魔如何摘得?”

    “如此的话,那便算了吧!今日我也没什么胃口。就不必准备晚膳了。”

    什么叫威胁,这就叫赤果果的威胁,虽然非常低级趣味,但真的非常的有效。

    如果管默言此刻在魔灵的牙间,一定已经被磨成粉末状了。即便如此,管默言仍隐约能听见咯吱吱的磨牙声。心中不免有些好笑,小丫头终于忍不住了吗?

    “娘娘稍侯,奴婢这就去为您想办法摘来便是。”

    魔灵咬着牙默默退出翎泰殿,管默言偷笑之余竟莫名的感觉到翎泰殿内陡然刮起阴风阵阵,后背更是片片的发凉,令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这个女人好重的怨气哦!看来她要小心行事了,不然一旦给她逼急了,说不定还不等她逃出升天,她已经一怒之下直接给她宰了。

    ……………………………………………………

    逃跑的念头,管默言一刻都没有放弃过,只是她隐藏的比较好而已,虽然莫铘从未放松过对她的警惕,不过既然她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他自也不会更多的去限制她少有的自由。

    算算来到此地也有几天时间了,管默言却从没有见过撕心出现,身边贴身的婢女也只有魔灵一个,弄得她现在想找个套话的人都难。

    撕心虽然为了花千树而出卖了莫铘,但是他亦有他的原则,所以他并没有说出魔铘一族的居住地,想来莫铘选了这么个出人意料的地方,旁人想要找到她的踪迹,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突然殿门一响,一道纤细的身影幽幽自殿外走了进来,管默言没有回头,只是从铜镜中看见魔灵单手捧着一个银制果盘,一步步走到自己的身后方施施然停下。

    “娘娘,蟠桃给您摘回来了,还请娘娘尽快享用。”

    管默言懒懒的回过身来,看向魔灵的眼神竟是似笑而非笑,实在欠揍的很,只见她十指纤纤的抓起一只桃子来,擎在手中垫了垫,才略略挑起眉梢,嘴角勾起戏谑十足的浅笑来。

    “哪里采来的?看着倒有些像样呢!”

    魔灵一听管默言这话,鼻子差点都气歪了,这叫人话吗?她脚后跟不着地的奔波了几百里路,她居然还怀疑自己是随便摘了个假的来骗她?真该挖出这女人的心肝来看看是不是狼心狗肺?

    “娘娘说笑了,奴婢怎么敢骗您呢?”

    “哦?”

    管默言听闻此言,才略有些疑惑的捏着手中的蟠桃细细打量起来,形美、色艳、清香沁人心脾,只是闻上那么一闻,精神都会为之一振。

    放在檀红小口边,轻轻啃上那么一口,味佳、肉细、汁多甘厚、味浓香溢、入口即化。

    真想不到,魔灵竟然真的给她采来了蟠桃,看来,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这蟠桃虽好,却甚是娇贵,采下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变了味道,所以蟠桃会向来都是众仙家皆到齐之后才开始采摘蟠桃的,怕的就是摘得早了,蟠桃会失了味道。

    因为王母的关系,桃子管默言确实没少吃,所以对这个味道自然是熟悉得很的,从味道来看,这桃子摘下来应是尚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而凭魔灵的法力,能在一炷香内赶回的路程,只怕尚不足百里吧?

    呵!这莫铘好大的胆子啊!她说他怎么选了个如此人间仙境的地方做居住地,弄了半天,他选的地方本来就是仙界的地盘。

    敢跟天帝做邻居,莫铘的胆量管默言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男人如果不是传说中的艺高人胆大,那么就是脑袋被门挤了。

    其实原本管默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那个时候她桃子吃得多了,所以每到蟠桃成熟的时候,她都会赖在王母这里吃上几日的。

    那一日,她本是在窗前凭栏远眺的做凝思忧郁状,谁知空中却突然飘来一阵异常熟悉的清香来,众所周知,蟠桃香甜润口,味飘百里,所以管默言能闻到也并不奇怪。

    想到这种可能,管默言几乎兴奋得险些跳起来,她当年跟管院子的仙子混的极熟,所以仙子也告诉了她一个就连王母都不知道的秘密。

    在蟠桃园的西南角处,有一道界门,界门联通到百里之外,两两相通,出了这一门便会立刻到达百里之外的另一道门外。

    这本是上古一位大神所设的瞬移阵法,是专门为皇族大难时逃离之用,可惜年代久远,一代代传下来之后,居然渐渐无人知晓了。

    这道界门管默言曾经是走过的,细算起来应该就在这附近,只是想必那个时候莫铘还并未在此地驻扎,所以那时候她看到了还只是一片虚空。

    事情管默言倒是记得清楚,不过可惜她天生方位感特别的差,能分清前后左右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东南西北她这辈子是不指望了。

    看来为今之计,就是先要找到这个界门了,只是魔灵看她看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她如何能逃脱得开她的监视去寻找界门?

    其实她并不担心莫铘也已经发现了这个界门,因为这个界门并非真实存在的东西,它需要吟唱一种特殊的上古咒法才能显现,不然它是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凭当年凤泯的法力都无法发现的灵力浮动,想来莫铘也是未必能发现得了吧。

    可是到底该怎样才能甩掉魔灵这个讨厌的尾巴呢?管默言边啃着桃子边做冥思苦想状,谁知她一时分神,竟直接啃到了自己的手指头上。

    只有咬过自己的人才会明白这种感受,你觉得并没有多用力的咬,可其实咬下去却是刻骨铭心的疼。

    管默言绝美的小脸立时皱成了包子状,嘴角疼得直抽抽,白皙如玉的手指头上,一排整齐的小牙印清晰可见。

    魔灵一时忍将不住,竟然直接笑出声来,眼见管默言恶狠狠的瞪视过来,才硬生生止住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努力压低声音道:

    “娘娘莫急,这些个蟠桃都是娘娘一人的,请娘娘慢慢享用。”

    很好!竟然敢嘲笑她?管默言咬牙切齿的对着接下来的几个蟠桃发狠,这些都是她的吗?那她倒是不好辜负她的美意了。

    三下五除二的将银盘中的蟠桃消灭干净,管默言扯来沾湿的帕子,擦试干净了嘴角和手指,才很是不耐的摆了摆手,斥退了魔灵。

    眼见她颤抖的背影以及轻微抖动的肩膀,管默言再次磨牙,敢笑她的人,一般都已经含笑九泉了,既然她那么喜欢笑,她会给她个机会笑个够的。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七)让本王抱一会儿

    “王上!”

    殿外叩拜声此起彼伏,管默言原本还在郁结不已的小脸突然亮了一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貌似她知道该从谁的身上下手了。

    莫铘这几日琐事缠身,难免有些焦头烂额,刚刚抛开这些烦心事,他便径直赶来找管默言,从来没试过如此想要见一个人,原来这就是思念的感觉。

    远远的看见管默言落寞的背影,莫铘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那个总是机灵百怪的女子,也会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吗?

    莫铘并没有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然而他已经到了管默言身后许久,她竟都不曾发现,因为靠的近了,莫铘恰好可以看清她脸上此刻的神情。

    管默言秀眉微蹙,盈盈若水的眸子里蓄满了哀伤,她微微仰着下颌,目光空泛的望着头顶湛蓝色的苍穹。

    那种渴望而坚韧的眼神,像极了因负伤而不能展翅翱翔天际的苍鹰,莫铘的心亦为之深深震撼,他从不知道,她忧郁难过的模样会让他如此心折。

    “在想什么?”

    莫铘很自然的从身后紧紧揽住管默言的纤腰,她的腰肢柔软而不盈一握,每每将她揽在怀中的时候,他的心底都会瞬间盈满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管默言的脊背微僵,随后才不动声色的挣了挣身子,只是见根本挣不脱之后,便很识时务的放弃了无谓的抗争。

    “没什么,只是躺得久了,有些腰疼罢了。”

    虽然管默言放弃了挣扎,但她的身体依然是僵硬的,莫铘的眉头不自觉的蹙紧,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喜欢。

    曾经。他不是没见过不心甘情愿跟从自己的女子,只是他并不在乎,只要是他想要的,女子的意愿又有什么重要?

    可是今天,他却无比的希望能得到管默言心甘情愿的依偎,或许是因为她的特别,所以才会这般莫名其妙的就驻扎进了他的心底。

    有些东西是无法用时间来衡量的,漫长的几万年,在他的眼中,可能也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罢了。可是有些相遇,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足够他刻骨铭心。

    就仿佛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比孤独求败时遇见棋逢对手的强敌还令人热血沸腾,管默言是一株带刺的花,可是他却偏偏就是动了心,即使明知会刺伤自己,他还是不肯放弃。

    “呆得闷了吗?本王陪你出去走走可好?”

    高高在上的莫铘王。居然也会用商量的语气对女人说话,这惊人的变化,恐怕莫铘自己都没有发现,但管默言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言语中的不同于寻常。

    莫铘,看来你真的是喜欢上我了,不过。到底是你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呢?还是你原本就喜欢霸王硬上弓的恶趣味?

    管默言懒懒的回过身来,她淡淡的瞟了一眼莫铘,兴趣缺缺的回道:

    “不必了。默言一介小小的俘虏,岂敢劳动王的大驾。”

    听这语气酸得,比那没熟的梅子还倒牙。

    莫铘忍不住失笑,原来她还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向来不喜欢女人耍小性子的莫铘,竟然会觉得管默言就连耍起小性子来都如此的可爱。

    随手拿起放在软榻上的斗篷。莫铘体贴的披在管默言的肩膀上,爱怜的捏了捏管默言粉嫩的脸颊,莫铘眸底的柔光又更深了几分。

    “走,本王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给管默言任何拒绝的机会,莫铘一手牵住她的皓腕,转身大步向殿外走去。

    ……………………………………………………

    管默言没想到莫铘竟会带她来这个地方,若她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魔铘族的祭祀台。

    祭祀台向来都是各族最隐秘的地方,是绝对不许外人涉足的,管默言万万想不到,莫铘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祭祀台之上。

    祭祀台高约百丈,穿云破雾,手可摘星,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竟隐约生出睥睨众生之感。

    狂风撩乱耳畔的鬓发,淡紫色的留仙裙衣袂纷飞,上下翻舞得猎猎作响,管默言回首望向莫铘,眼中的疑惑毫不掩饰。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你猜猜!”

    莫铘不答反问,虽然脸上还有掩不去的疲态,但眉目间的欢愉却是不言而喻的,管默言不懂,他究竟在高兴些什么?

    “莫不是王准备以我之血,祭魔铘族的列祖列宗?”

    想想倒也有些道理,想她怎么说是神族之后,半神之体,若用她的血来祭天,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肩膀处突然一阵刺痛袭来,管默言毫不犹豫的扭头,怒目而视。

    这男人不是一直走阴险腹黑路线吗?什么时候变成野兽派了?居然还学会咬人了?不愧是魔族,这牙尖嘴利的样子,倒与花执念那厮有几分相似。

    “默言若再乱说话,下次本王咬的就不是这里了。”

    莫铘说着,很是期待的望向管默言微微嘟起的红唇,眼底的深意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希望管默言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管默言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天生都具有耍流氓的特质,只不过客观来说,花执念无疑是耍得最深的她心的流氓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管默言深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所以她自然很聪明的选择闭嘴。

    莫铘颇有些失望的望了望管默言,见她回避性的转过头去,便恶意的从身后猛的抱住她的细腰,他发现他似乎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感觉到她的周身都突然一僵,但是很快便一点点的软了下来,莫铘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他就喜欢她这样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女人。

    将下颌垫上管默言的颈窝,莫铘疲态尽显的低声道:

    “让本王抱一会,本王累了。”

    管默言暮然一愣,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向来威风八面的莫铘王,竟然会跟她说他累了?这也太神奇了吧?惊悚程度相当于花执念对她说,我以后再也不色色夫人了一样,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嘛!

    不过想归想,管默言还没傻到真的张嘴去问的程度,常言道:装傻充愣这事如果做好了,就叫大智如愚不是!?

    “我是魔王在醉酒玩乐的时候与婢女所生的孩子,我才出生的当天,魔后便以我母亲蓄意勾引王上为罪名将其处死了,我母亲被处死之后,我便被交由奶娘来抚养,说是抚养,不如说是任我自生自灭,在一个小小的冷宫中,我想即使是我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莫铘的声音闷闷的,竟然有些像受了委屈的孩童,管默言震惊的睁大眼睛,她不明白,莫铘为什么会突然带她来这里,又莫名其妙的跟她说这些,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五百岁的时候,因为我太过出类拔萃,魔后再次对我动了杀心,我无力反抗,因为那是的我与她比起来,实在弱小得可怜,但我万没想到的是,我那个以仁爱著称的哥哥竟然会为我求情,他在阎摩殿内长跪不起三天三夜,魔后才终于同意将奄奄一息的我放出牢笼。”

    “从水牢出来的那天,我看着我慈爱的哥哥,还有我所谓的母后,就暗暗告诉自己,此生我再不会任旁人主宰我的生死,我要成为绝对的强者,只有站在最高处的人,才可以肆意决定别人的生杀。”

    莫铘说完这些便不再做声,仿佛是陷入了某种不太快乐的记忆之中无法自拔,而管默言却早已愣在了当场,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莫铘竟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

    难怪他会那么渴望至高无上的的权利,只有曾经被彻底踩在脚下的人,才会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只是这么隐秘的事,他难道不是该是希望它永不见天日才对吗?却为什么又要告诉自己呢?

    管默言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却也只能继续憋到内伤,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更不能乱问。

    莫铘沉默了半响,却突然笑出声来,管默言很是有些惊悚的挣脱他的怀抱,远远的,用怪异的眼神紧盯着狂笑不已的莫铘。

    这男人莫不是疯了吧?

    从今天一见到他时,她就觉得他有些怪异,此时又是这般癫狂模样,实在令管默言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好容易止住笑,莫铘再望向管默言的时候,却又遽然换了另一张脸,那深邃的目光,好似浩瀚无垠的夜空,漆黑如墨,幽深得一眼望不到底。

    “怎么办?我的默言是百鸟之王,她注定要翱翔长空,我似乎再也留不住她了呢!”

    管默言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笑脸,竟是有些不由自主的僵硬,她的神色慢慢变得凝重,继而又慢慢归为平静。

    “王的意思,默言不懂。”

    装傻的最高境界,大概也就是管默言的这种程度了吧!

    所谓的捉奸捉双,她说其实在等车,所谓的捉贼捉赃,她说只想唔唔手,做妖都能无耻成这个样子,也实属不易了。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八)霸王硬上弓

    装傻的最高境界,大概也就是管默言现在的这种程度了吧!所谓的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怕是即使到了那时,她也能笑得云淡风轻,直道这其实只不过是误会一场,做妖都能无耻成这个样子的,也实属不易了。

    莫铘似是并不介意管默言假痴不癫的跟他装傻充愣,只见他勾着嘴角,露出一丝自嘲般的浅笑,忽而又神色微恙,淡淡问道:

    “其实,你早已经恢复法力了吧?”

    管默言眸光闪烁,慢慢转头面向莫铘,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纠缠,虽默默无言,却又各有深意。

    僵持片刻之后,管默言终是先收了势,只见她嫣然一笑,顽皮的抿了抿嘴角,歪着头有些孩子气的冲着莫铘笑道:

    “莫铘王果然是目光如炬,料事如神,默言这般的雕虫小技怎么瞒得过王呢?只是默言有些不懂,王是怎么发现的呢?”

    没想到管默言竟是落落大方的承认了,倒是更添了莫铘对其的好感,他就喜欢她这样的性子,狡黠成性却又不拘小节,比起那些自以为聪明的蠢女人,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

    “你这样的性子,岂是肯屈居人下之人,被这样软禁在本王的行宫之中多日,却也安分守己的半点动静都无,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见管默言不语,只是笑望着自己,莫铘遂不以为然的继续道:

    “之前你误食了圣兽之血,法力被封印了七七四十九日后才可复原,我单记得要解圣兽之血须得集齐幻灵草、醍醐香、神仙醉三种仙草才可,却忘了,你我同时命长之人,知道的事自然比那些小辈要多得多。”

    “可怜魔灵那个丫头,整日自以为聪明绝顶。却竟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做梦都想不到,其实解圣兽之血的方法还有一个,便是蟠桃吧?”

    还好现在魔灵不在,若是她真的在这里的话,想必定会呕血三升,憋屈而死吧!

    饶是她机关算尽太聪明,却还是成了别人的垫脚石,这算不算得女人的悲哀!

    其实女人原本都很聪明,可惜一旦爱错了人。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会因爱生妒,因妒而变得越来越蠢。却还不自知的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

    她本以为借着自己为管默言偷取蟠桃之际,造成对仙界打草惊蛇之嫌,届时莫铘必会因其过于持宠而娇而心生厌烦,进而渐渐疏远。

    只是她却忘记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东西。别人却未必会看在眼里,总之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之前所有的刻意刁难,那些莫名其妙的吃食,一是在探我的底限,二是欲以此为铺垫。掩饰你真正的目的吧?”

    这个女人,果然够聪明。

    莫铘虽然说的是疑问句,可是问出口的却是肯定语气。不需要管默言给予回答,他其实早已经猜到了答案。

    管默言抽了抽嘴角,脸上的神情有些阴晴不定,想到莫铘刚刚怪异的言行,她不禁耸了耸肩膀。表现出了自己极大的疑惑。

    “王既然已经知道我恢复了法力,为何还要带我来这里?”

    其实管默言最想问的是。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事?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秘密啊!谁不知道往往秘密知道得多的人,都会比较容易短命啊?

    莫铘苦笑,眼中眸光流转,竟然荡漾出丝丝缕缕的哀愁,管默言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话说,这样伤悲春秋的忧郁公子哥模样,真的不适合莫铘那强悍如斯的外表。

    “你觉得本王留得住你吗?”

    莫铘并没有回答管默言的疑问,却反而是回了管默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管默言变得有些纠结,她微微错愕了片刻,才玩世不恭的轻笑道:

    “王不试过,怎么知道留不住呢?”

    “不错,不试过怎么知道留不住呢?若是真的试也不试,只怕会遗憾终身了吧!”

    莫铘自顾自的念叨着,却并没有去看管默言此刻的神情,只是他脸上那黯然神伤的样子,让管默言有些震惊罢了,她很是疑惑的直望着莫铘,实在搞不懂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莫铘等了半响也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侧过头来,却见管默言竟是一脸呆傻的蹙着眉头盯着自己看,脸上不免露出些许孩子气般的得意笑容。

    当然,这个表情在管默言看来是相当惊悚的,并再次成功的将她震慑住了,神马鳄鱼的眼泪,狼外婆的慈悲,统统都是浮云啊!魔王的温柔才是真正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故事。

    “怎么办?现在默言既然知道了本王的那么多秘密,本王若是不杀你灭口,怕是只有让你做本王的人了。”

    莫铘说着,又恶意的向管默言逼近了几步,祭祀台上的地方并不算大,况且管默言本来就只是站在一处拐角,这下子竟是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盯着莫铘近在咫尺的邪恶的笑脸干咽口水。

    “呵呵,王说笑了,这些事可都是你逼着默言听的,不过王大可放宽心,默言向来不喜多言,刚刚权只当是听了阵风吹,如今风以散,默言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管默言讪笑着与莫铘打马虎眼,她不得不承认,莫铘的压迫感实在太过强大,当他这样靠近着逼视自己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呼吸困难又有些忍不住的心慌意乱。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突然对她说这些准没好事,果然他是没按着好心的,只是不知道他这厢又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罢了。

    莫铘一双锋利如刃的鹰眼,始终盯着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眨也舍不得眨一下,她脸上那瞬息万变的神情,自然半点都没有逃出他的眼。

    心中不免好笑,这女人的奇思妙想可真是多呢!

    活了这么久,除了对权利无上的渴望,自己还从未如此想要得到过任何东西,管默言是他第一个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

    他想要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只为他一人展露,他想要她满心满眼的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守在自己身边。

    只是在此之前,他却不能容忍她再回到任何一个男人的身边去,她迟早会只爱他一人,所以现在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女人,你当真以为本王留不住你?”

    管默言没有忽略掉莫铘眼底飞快划过的那一丝狠戾,这个男人反复无常得狠,他确实是喜欢她的,不过她可不敢保证他恼羞成怒的时候会不会生出什么变态的想法来,唯今之计,自己还是赶紧寻个机会逃跑方为上策。

    “王真是爱说笑,您想留的人,谁能逃出您的手掌心呢!”

    管默言这油腔滑调的献媚样子,实在是让莫铘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可恶的女人,堂而皇之的搅乱了他的心不说,竟然还挖空了心思的想要逃离他身边,真真是可恶得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才解气。

    这样想着,莫铘便不由自主的将头压向管默言讪笑着的俏脸,这一吻啃下去,自是缠绵悱恻,唇齿相依,直吻得莫铘火冒三丈得只差在祭祀台上便直接要了管默言。

    当莫铘眼神将变的时候,管默言心底便哀嚎着猜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了,没办法,所谓久病成良医,身边守着那么一只色到了极点的花狐狸,若是这样露骨的眼神她还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也就可以自挖双目的去做瞎子了。

    这厢莫铘啃得是难舍难分,干柴烈火得只差春风一度,那厢管默言却在天神交战得各种挣扎,话说,你说她是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呢?还是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呢?

    悲催啊!自己虽然称不上是什么贞洁烈女,倒也向来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枉费她顶着个狐狸精的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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