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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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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太乙是越哭越凶,俨然已有了大雨倾盆之势,邪神终是乱了阵脚,只觉得千军万马困于阵中,也没有今日这般令他心慌意乱。

    不多时,太乙原本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早已宛如蟠桃一般,是又红又肿,尤其是她那张小嘴,反复遭由其贝齿的蹂躏,水光光得竟有股是说不出的诱人多情。

    邪神从来不知,太乙这般顽石般刚烈的女子,哭将起来竟会是如此的恐怖,不是梨花春带雨,也并非夏露湿海棠,她嚎啕大哭,满脸的悲怮委屈,看得邪神整颗心都不由自主的紧缩成了一团。

    怀抱着软玉温香,邪神紧绷的身体亦随着太乙抽动不已的小身子不断颤动,眼见着劝又劝不住,不劝吧,又心疼得紧,邪神咬了咬牙,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哼哼唧唧的小嘴终于安静了,抽抽搭搭的小身子也终于僵硬不动了,邪神一边啃咬着香软可口的蜂唇甜舌,一边暗自得意,自己果然作对了。

    一吻罢了,邪神气定神闲的将下颌枕在太乙深深埋入自己怀中的头顶处,那一脸得意洋洋的小模样,显然是极其满意的。

    苦苦追了三世,死得更是一次比一次惨烈,如今终于抱得美人归,他比谁都想鞠一把热泪在手中,老天终于开眼了呀!

    ……………………………………………………

    “你到底将娘亲怎么样了?”

    许是刚刚才大哭了一场,太乙的声音中仍有些难以抑制的沙哑,委屈积压的太久,一朝发泄出来难免有些惊悚罢了。

    其实心中不是没有疑惑的,许多事情她虽已然猜了个大概,但总归只是猜测罢了,只是事到如今,她竟突然有些不想问了。

    他若想说,她自然洗耳恭听,可他若是不想说,她也绝不会主动发问,很多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意味着就会更快乐,只要结果是好的,又何必在乎沿途到底走了多少的岔路。

    “我怎么敢得罪母亲大人,只不过是同她做了个交易罢了。”

    邪神眉眼含笑,尽染万般风情,恍惚间,太乙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昔日里总喜欢变着法子来调戏自己的花执念。

    原以为邪神回归,花执念便会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为此,太乙虽嘴上不说,心里却总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黑漆漆得如同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如今望着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人,太乙激动之余,又隐隐察觉出一股子不对味儿来。

    依着她对邪神的了解,再端详一番他奸诈的笑脸,太乙不需太费力,便轻易猜到发生了何事。

    “交易?战离殇,娘亲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你才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父亲?”

正文(一百二十一)大结局(四)

    望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太乙激动之余,却又隐隐察觉出一股子不对味儿来。

    依着她对邪神的了解,再端详一番他此刻这奸诈无比的笑容,太乙无需费力猜测,便可以轻易断定此事必然有诈。

    “交易?战离殇,娘亲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太乙虽咄咄逼人,但邪神却并不显半点慌乱,许是抱得美人万事足,邪神此刻心情自是极好的,尤其是他那双本就灼灼逼人的桃花眼,越发笑得动人心魄起来。

    “太乙觉得母亲大人会许我什么好处呢?”

    其实不用邪神提醒,太乙已然想到,她娘亲于妖界再如何呼风唤雨,在堂堂邪神面前亦渺小如蝼蚁一般,她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邪神看上眼?

    除非……

    注视着太乙暮然睁大的双眼,邪神知道她定是已然猜到了结果,一时不由得心情大好,连带着脸上的笑意亦渐起了荡漾之势。

    太乙磨牙再磨牙,却终只能乖乖认栽,或许别的事情她还可以相信娘亲不会卖女求荣,但事关父亲就要另当别论了,她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邪神给出的条件足够诱人,娘亲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究竟许诺了娘亲什么?”

    见太乙皱眉,邪神本能的有些不悦,瞅她那一脸担忧的样子,便是她娘亲将她卖给了自己,她又有何不甘愿的吗?

    “太乙为何不问我。母亲大人究竟对我许诺了什么?”

    太乙闻言,不由一声冷哼,继而才有些不屑的瞟了一眼邪神,淡淡道:

    “没兴趣。”

    “你……”

    邪神气结。无奈美人娇艳如花,他再恼火也发作不得,只得忍气吞声,并狠狠瞪向太乙,怄气般的始终一言不发。

    邪神恼火,其实太乙更恼火,她被人卖了已经很惨了,难道还要她巴巴的去追问人家是否将她卖了个好价钱吗?这也太残忍了点吧!

    “你说不说?”

    “……”

    某神沉默。

    “真的说不说?”

    太乙眯了眯眼睛,摆明了开始威胁。

    邪神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并极其不自然的将头偏向了一侧。想他贵为堂堂邪神。岂可接受小女子的威胁。

    “好!”

    太乙冷哼。转身扭头就走,真是好笑了,他不说她不会自己去看吗?

    怀中暮然一空。邪神顿时傻眼,这女人怎么比他还没耐心?不会再求一求他吗?哪怕撒个娇也好呀?只这般凶巴巴的一径威胁,他若说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去哪?你娘亲已经将你卖给我了,没我的准许,你哪都不许去。”

    话虽说得有些不通情理,但邪神说得倒也并非虚言,管九娘此前确实红口白牙的是将她这个宝贝儿女儿托付于他,不过两人不过是各取所需,倒也谈不上所谓的交易。

    此时,邪神的不悦已然清清楚楚的写在了脸上。曾经的太乙再如何骄纵,也不曾这般对自己冷言冷语,怎么转了一世竟连性子也变了,倒是越发的不可爱了。

    手腕还在人家手中,走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太乙也不挣扎,只是默不作声的抬眼望向邪神,一双黑瞳好似深不见底的寒潭,粼粼幽光轻轻漾起,饶是邪神被她望得心底一阵微颤。

    当初的太乙实在被父神保护的太好,情爱之事于她更无异于天方夜谭,彼时除了温顺乖巧,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意,直到被他伤的彻底,她才突然让他明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她的骨子里尚流淌着父神好战的血液。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太乙与当日那个小白花般懵懂无知的太乙,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许是这一世的身份使然,太乙与生俱来便对男人的心思多了几分把握。

    果然不多时,邪神便在她深沉的注视中败下阵来。

    “人间酒水委实寡淡,是以我才在他的酒中加了点滋味。”

    下药就下药,说得这么美好,有意思吗?

    见太乙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鄙夷之色,难得满面愧色的邪神瞬间便冷下了脸来。

    “事出突然,不过是权宜之计……喂,不准笑!”

    几乎想也不想的,邪神直接动手扳过太乙早笑得花枝乱颤小脸,低头便毫不迟疑的啃了下去,这女人实在太过放肆,他宠她是真的,但她也不能如此持宠而娇,竟然胆敢这般毫不掩饰的嘲笑他,简直是要造反了。

    两人只这厢尚如胶似漆得腻歪到不行,却不知,父神大人那厢竟是另一番凄风冷雨,显然已惨淡到令人发指。

    ……………………………………………………

    眼前便是比翼山那片再熟悉不过的竹林,父神心中比谁都清楚,穿过这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便会见到那栋再简单不过的木舍。

    然而头晕却越发得严重起来,几乎连手脚都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父神用力甩了甩头,极力想要将这种眩晕的感觉甩开,然而许是自己的动作太过激烈,甩头之余竟引起了一阵更加强烈的眩晕。

    一路跌跌撞撞,期间更是压倒荼毒花草无数,眼前的视线已然越来越模糊,若非是因着自己对这片竹林太过熟悉,只怕早不知昏头昏脑得迷路到什么地方去了。

    绕过竹影深深的林子,眼前终于豁然开朗,一圈小小的青篱笆围栏中,静静矗立着两间简陋至极的小木屋。

    用力咬破舌尖,父神如今只能靠着这种剧痛的刺激来给自己带来最后一丝清醒,来自身体的异样已然清晰的告诉他,自己定是又着了邪神那厮的道了。

    如今回想起他当时那难得诚恳的面容,父神只恨自己太过善良,才会一时不查,着了这卑鄙小人的算计。

    虽然恨得牙根都有些发酸,但父神此刻却完全没有报仇的心情,与自己的安危相比,他更担忧的是管九娘的安危,他与他同是宇宙荒洪时期的大神,只能封印不能杀,是以他倒并不担心邪神会乘机要了自己的命,更何况他若还想跟他的女儿有半点瓜葛,想必也是不敢伤他的。

    此时父神显然已是急昏了头,他既然能想到邪神不敢伤自己,却压根没想到他同样也不敢伤管九娘,想来所谓关心则乱,饶是堂堂父神,也有慌了手脚的时候。

正文(一百二十二)大结局(五)

    青山巍峨,绿水澄澈,依偎着延绵的山势,背靠着层层叠叠的葱郁碧色,在那云深不知处,静静立着两栋木舍。

    木门,木窗,木篱笆,干净简单如最寻常的农家小院,那屋顶烟筒处,竟隐隐有炊烟飘出。

    终于到了,父神心头一松,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险些直接跌倒到地面上,踉跄跄得依靠着身侧的树干,父神强打精神,用力咬破舌尖,尖锐的刺痛立时袭来,多少给他带来了片刻的清醒。

    自己显然是遭了暗算,而普天之下胆敢暗算他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如今回想起他当初力邀自己对饮时那难得诚恳的面容,父神只恨自己太过粗心大意,才会一时不查,着了这卑鄙小人的算计。

    虽然恨他恨得牙根都有些发酸,但父神此刻却无心与他再多纠缠,同自己的安危相比,他更担忧的是管九娘的生死。

    他与他同是这宇宙荒洪莽莽天地的天神,为神者,只能封印不能弑杀,是以他倒并不担心邪神会乘机害了自己的性命,更何况,他倘若还想跟他的女儿有半点瓜葛,定也是不敢动他分毫的。

    此时父神显然已是急昏了头,他既然能想到邪神不敢伤自己,却压根没有想到他同样也不敢伤管九娘,想来所谓关心则乱,饶是堂堂父神,也有慌了手脚的时候。

    亦或许他已然想到,却终是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只因这个人是管九娘,所以他输不起。

    心知这片刻清醒已是难得,父神不敢再做耽搁,只错乱扶着身旁树木,脚步凌乱得想着那木舍行去。

    正头晕眼花,一摇三晃的扶着木门,企图稳住自己疲软的身体。谁知耳侧忽的传来‘吱嘎’一声门响,父神强打着精神,努力撑着眼睛循声望去。

    左侧卧室的房门已然大敞,门中一红衣女子正持着木盘,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媚眼含笑。朱唇轻启。红衣似火逶迤在地,伴着她婀娜的脚步,一路款款向着自己而来。

    父神突然有些想笑。到了现在若他还不知自己是被谁合力算计,那他这个父神也算是白当了。

    “你早知你我全无可能,却仍是一意孤行,又是何苦?”

    管九娘将手中木盘轻轻放在院中石桌上,转而袅袅走到他的面前,他的视线已然有些模糊,手脚酸软得更使不出半点力气,纵然不甘,亦只得屈辱的任凭管九娘托住他的身体。将其缓缓移坐至石桌前。

    “苦?我却并不觉得,哪怕只能相守一日,我亦甘之如饴,何苦之有?”

    “你……”

    父神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欢欣多些还是忧虑更甚,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该断然喝止,却偏偏又压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那几乎满溢了的喜悦。

    她是他的魔,是贵为天神也无法扼杀的心魔。

    脑中混沌涌动,好似有万马奔腾,霎时卷起滚滚烟尘。朦朦胧胧中他只觉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时,入目所及,满眼天青色的窗幔,身侧一红衣女子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酣,酡红的脸颊,微勾的唇角,却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好梦,竟然甜美得令他险些心生妒恨。

    她的梦里可否有他的影子,必然是有的,自他们初初相识,她便对自己纠缠不休,想来定是爱极了他。

    只是他看不到她的梦境为何,他无法进入她的梦中,此刻她睡得如此酣畅,而他却只能被她排除在外,这种认知令他莫名的心生烦躁。

    许是感受到了父神目光灼灼的逼视,管九娘终是懒懒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来。

    “夫君醒了?可是饿了?待奴家为你做些酒菜来。”

    父神不想她会突然醒来,此刻被她这般直直望着,竟好似心事被撞破般尴尬不已,转而又想到她竟唤自己作夫君,不由得有些愠怒道:

    “胡言乱语,夫君岂是乱叫的?”

    “你我女儿都这般大了,不叫夫君,难道你喜欢奴家唤你相公吗?”

    管九娘向来不知羞涩为何物,见他恼怒,她反而丝丝笑了起来,新月般的眉眼弯弯勾勒出一片醉人心神的旖旎风情。

    父神语塞,竟是半句也反驳不得,抡起斗嘴来,他如何是这伶牙俐齿的万年狐妖的对手。

    这厢父神脸色青白交加,正郁积难言,憋得满脸通红,却见管九娘拢了身上轻纱,似是要起身离开的模样,顿时竟有些急了。

    她竟这样仅着单衣薄纱与自己睡在一起,成何体统。

    许是没料到父神会突然出手,管九娘一时没得防备,竟被他硬生生的扯落了半边衣衫。

    冰肌玉骨,凝脂如玉,幽幽体香徐徐传来,衬着殷红如焚的红肚兜,火辣辣的几乎瞬间灼痛了他的眼。

    傻在当场的父神完全僵住,呆呆得竟忘了至少也该先松开紧握在手中的香软藕臂。

    管九娘初时也是一愣,不过转眼便又换上了一脸的妩媚浅笑,她也不挣脱,只是这样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夫君这是舍不得我吗?别怕,奴家去去就来。”

    父神心神大乱,已然彻底乱了方寸,此刻他再无力冷静思考,只是单纯的想要留住她说个清楚明白,可她偏却游鱼一般霎时滑出他的掌心,三两下飘到他一臂之外。

    “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刻虽神智已然清醒,但仍周身倍感无力,父神本欲探出神识查看体内情况,却只觉四肢沉重入陷泥潭,神识之内俨然已是一片空泛。

    可恶,邪神这厮竟然封了他的神力。

    “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管九娘说着,忽的竟扯起一抹笑来,父神恰此刻抬头,竟被她的笑容震到,久久无法成言。

    她惯常是喜欢笑的,饶她还是一只小狐狸时,也是顶喜欢摇着蓬松的大尾巴来哄自己开心。

    曾几何时,她的笑容竟也会如此哀伤,那嘴角似嘲似讽的弧度,竟好似一柄利刃,硬生生的直插在他的心头。

正文(一百二十三)大结局(六)

    掌中一空,父神本能的便欲起身将她拖住,哪知手臂一软,竟险些直接跌下床去,当下他不由脸色一变,沉声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刻自己虽神智已然清醒,但周身仍旧倍感无力,父神暗自尝试运转神力,却只觉四肢沉重入陷泥潭,神识之内俨然已是一片空泛。

    可恶,邪神这厮竟然敢封了他的神力。

    “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管九娘说着,竟忽的扯起一抹笑来,父神恰此刻抬起头来,一时竟被她的笑容所震,久久无法成言。

    记忆中,她惯常最是喜欢笑的,饶她还是一只小狐狸时,就顶喜欢摇着自己蓬松的大尾巴来哄他开心。

    曾几何时,她的笑容竟会如此哀伤,那嘴角似嘲似讽的弧度,竟好似一柄利刃,硬生生的直插上了他的心头。

    “九娘……”

    下意识的,父神竟鬼使神差的出口唤住了她翩然离去的脚步。

    她的背影纤细无比,映着天边金灿灿的熹光,圣洁美好得令他心生恐惧,总觉得她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消散在这流光溢彩的晨曦之中一般。

    场面不免有些胶着,一时两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的打算,管九娘并没有回头,良久,方才轻轻开口道:

    “这封印最多只能封你一月,倘若到时你仍执意离开,我自会死心不再纠缠。”

    话音稍顿,只觉那背影似是又更僵了几分。笔直的脊背硬生生的挺着,像极了临渊而立的陡崖峭壁。

    “只有一月,就当是我向你讨来的好了,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这一个月里你不是父神,我亦不是狐仙,我们只是这滚滚红尘之中最寻常的一对小夫妻,坐看云起,闲听花落。”

    仿佛怕他拒绝,管九娘言罢,便风一般的飘出了屋外,此刻屋门大敞开着,不时便有阵阵花香混和着青草的气息徐徐而至。清新美好的令人想要叹息。

    再回过神时。房内只剩下一室醉人清芳。佳人已去,徒留满地哀伤,父神怔怔望着管九娘离开的方向。久久无言。

    ……………………………………………………

    “若是不分开,会怎样?”

    到底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管九娘的执拗太乙再清楚不过,她认定了的事,谁也无法更改,其实太乙同管九娘一样不甘心,凭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天道不容算个毛,凭什么它说不许就不许?

    “神妖私通,天道不容。”

    邪神选了个特别舒适的位置,懒懒的靠了下去。此时两人正窝在千妖洞中管默言的寒玉床上腻歪着,软玉温香抱满怀,邪神正当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之际,哪里还有那许多闲心去担忧别人的事。

    虽说管九娘毕竟也是自己的岳母大人,但人家的生死与否自有人家男人前去拼命,怎么说也轮不到他跟着瞎着急不是?况且若是父神真的为此事忙得不可开交,最受益的莫过于自己,傻瓜都能猜得到,一旦父神闲下来,第一个寻仇的绝对是自己。

    “不对呀,父亲大人与娘亲早就相识,且还顺利生下了我,还不是没事?”

    太乙抽着嘴角,将挨在眼前的黑色头颅远远推开,这厮怎么就色心不改?都回归神位了还这般急色鬼的模样,实在是丢人现眼得很。

    “你确定你是顺利生下的?”

    完全不理会太乙的拒绝,邪神继续全神贯注做藤缠花状。

    “呃——”太乙语塞,想想自己的出生还真是好事多磨,历经波折,若非是自己老娘豁出命来也要生下自己,只怕自己连出世的机会也没有吧。

    不过难归难,自己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活在世上,所谓天道不容,想必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若是娘亲执意要与父亲大人在一起,结果又会如何?”

    “神妖私通者,天降神罚,与平地飞仙成神一般,历劫者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的淬炼,成者即为神,自然可以扶摇直上,腾跃九霄,败者即为灰,便要魂飞魄散,永无轮回。”

    邪神正专注于一亲芳泽,难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话说他的亲亲小娘子实在是香软可口,令人欲罢不能啊!可惜就是话多了点,罗里吧嗦的惹人心烦。

    “这算什么狗屁天道?简直岂有此理!”

    太乙才听到此处,不由得顿时拍案而起,而因为身处环境的局限,拍案显然是不成的,不过而起倒还是可以的,邪神一时全无防备,此时被太乙霍然推开,不由得怨念横生,勃然大怒。

    “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天道如何,也是你能说得的?”

    邪神瞪大着一双火光冲天的桃花眼,眸底俨然已是赤红一片,有这么不称职的狐狸精吗?瞅瞅她现在浑身上下可有一点妩媚风情?

    他等了她几万年,也寻了她几万年,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刚准备畅享一下胜利的果实,她竟然在床上干巴巴的跟他谈什么天道?简直岂有此理!

    “本来就是狗屁不通,凭什么你这样的大魔头却不见天道来诛,人家好好的相爱竟要遭雷劈?这简直就是天道不公!”

    太乙这厢犹自不知死活的跳着脚得给某人添柴加薪,显然是不知一个死字如何写的节奏。

    “太乙,你找死!”

    一阵磨牙声过后,某人终于呜咽一声化身为狼,猛的将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扑倒,并就地正法之以儆效尤。

    ……………………………………………………

    一番巫山云雨,山呼海啸之后,某女终于瘫软成烂泥,再无力指手画脚,某狼则神采奕奕,眉飞色舞,谈兴正浓,大有口若悬河,舌战群儒之势。

    “其实,你娘亲与父神那家伙的事,也并非全无转机,只不过……”

    邪神说到此处,恰到好处的稍作停顿,本以为太乙绝对会乖乖的送上门来以供自己予取予求,谁知她竟是学聪明了,愣是挺了好半晌也不肯发问。

    倒是邪神自己有些失了耐心,哪知回头一看,顿时便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合着这丫头早就睡死过去,难怪没有傻傻的上他的套呢?

正文(一百二十四)大结局(七)

    等了许久仍不见鱼儿上钩,邪神终是有些失了耐性,哪知回头一看,顿时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合着这丫头早就睡死过去,哪里还能傻傻得上他的套啊?

    满心郁结成伤,可怜邪神一腔欲火才将将燃起,就被逼无奈的强行熄灭,搂着太乙柔若无骨的娇躯,邪神苦笑之余,到底舍不得扰了佳人好眠。

    芙蓉帐内,两人四肢缠绕,抵足而眠,春风过处,香风绮丽涌动,一时仿佛有说不尽的缱绻缠绵柔情蜜意融入其中。

    芙蓉帐外,竟是风起云涌,瞬息万变,两个好命酣眠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就当他们呼呼大睡之时,外面却早已是闹翻了天。

    ……………………………………………………

    当九儿孤魂野鬼般回到魔界时,他所要面对的压力几乎可想而知,而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狼狈模样,谁也不忍心再说什么责怪之词。

    大概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陈述清楚后,九儿便直接昏死了过去,众人大惊,待西门豹确诊他只是虚耗太甚之后,才多少放下心来。

    通过九儿的述说,众人也大概了解到了事情发生的始末,原来察觉到情况异常之后,九儿便果断折返回去寻找管默言的下落,谁知最后仍是晚了一步。

    可正当九儿欲闯阵救人之际,那诡异的凶阵竟然神奇的凭空消失了,如同梦幻泡影一般,转眼间销声匿迹,任凭他掘地三尺亦遍寻不到半点痕迹。

    这事听来委实诡异,但西门豹与白逸尘却心知九儿所言俱属实情,地狱之门乍然现世。三界皆惊,然而从其莫名出现再到神秘消失,不过也就是短短数个时辰,这等诡异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玉奴,此事来得甚是蹊跷。我总担心莫铘那边会对泯儿不利,不如你暂且留在魔界,待我亲自去妖界查看一番。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私底下,白逸尘仍喜欢唤西门豹前世的名字,或许潜意识里,他仍沉浸在关于前世的回忆之中,那时泯儿的世界中除了他们三人与父王之外,再无旁人介入,而今他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好像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

    “不必了。”

    西门豹缓缓起身。负手慢慢行至窗前。远处山峦叠嶂,延绵起伏,乌蒙蒙的天际阴沉压抑得令人心惊。

    “你可查到花执念与临渊的下落?”

    “这……毫无线索。”

    白逸尘实在搞不懂西门豹何以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不过他仍是据实以告,花执念与临渊自那日离开之后,便再没传来任何消息,任凭他过后如何追查亦没有任何结果。甚至连管九娘都仿佛彻底消失了一般。

    “不要再追查此事了,传令赤眼,即刻整顿魔军,准备迎战!”

    白逸尘闻言,脸色不由更加凝重了几分,他亦有想到莫铘会趁此机会大肆进犯,是以他始终有派人密切观察着魔铘族的动静,只是他想不到他们的速度竟会如此之快。

    “自妖王离开后,四大长老便各自为营,如今妖界早已经是群龙无首,犹如一盘散沙,若我料得不错,只怕整个妖界已然落入了莫铘的掌控。”

    西门豹原本俊秀出尘的小脸,此刻尽被浓浓的担忧之色所占据,其实这些事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真正令他烦恼得只有一件事。

    管默言离奇失踪,花执念等人又系数不见了踪影,此事处处皆透着古怪,每每想起,总令他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此事事关重大,我这就派人去通知重华。”

    白逸尘自然知晓此事的严重性,见他转身便欲离开,西门豹不由再次开口道:

    “重华君没有那么蠢,妖界的事只怕他知道得比你我更早,你顺便将泯儿的事告诉他,想必他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白逸尘明显犹豫了一下,方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西门豹望着他的背影出神,直至彻底不见,仍无法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中亦存了与他相同的疑惑吧?只是自己刻意回避,他便也故意不问。

    无论是前世的凤泯,还是今世的管默言,她们的身上都存了太多的秘密,一桩桩,一件件,知道的越多便越令人心惊。

    他想,或许这一次,他们真的就要失去她了吧!

    ……………………………………………………

    “我真的完全不能插手?”

    太乙横躺在自家老娘那张惯常最喜爱的美人榻上,四肢伸展,二目无神,俨然一副垂死挣扎状。

    “不能。”

    邪神手臂轻抬,无比优雅得为自己满上了一杯清茶,举止之高贵从容,与太乙的粗鲁无状立时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真的不明白,当个什么所谓的天神到底有什么好?规矩一大堆不说,好处倒是半点也没有,要是被那些个一门心思想要成神的人知道了真相,只怕宁愿做鬼,也愿来当这种憋屈的要死的狗屁天神。”

    “你做的孽已经够多了,我看就不要再加上口业这一桩了吧?”

    邪神眼下志得意满,心情自是极好的,况且现今美人在侧更怡然自得,哪里能体会得到太乙此刻烦躁的心情。

    “我造的孽再多,也比不上您吧?”

    太乙当下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邪神,显然已经没了与之虚与委蛇的心情。

    “人间有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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