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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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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设了阵眼,又将阵法稍稍做了些改动,太乙尚有重任在身。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便急匆匆的带着黑泽澰及龙在野离开了深渊之域。

    ……………………………………………………

    亟待解决的事情实在不少,但唯今之计,太乙最想做的事却只有一件。

    因着太乙天女的苏醒,地狱之门内的所有幻象,竟然一夕之间悉数成空,而正深陷幻境的管默言与莫铘则同时被踢出了阵外。

    管默言天魂已回归了太乙天女的体内,此刻神魂不全,自然呆愣愣的几乎傻掉了一般。

    莫铘遽然被甩出阵外,面上不由得亦是惊疑不定。一时也有些搞不清眼前到底是何种状况。只是回头乍然见到管默言的异样。不禁心下微颤,一时也忘了两人当下立场,只三两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

    “你没事吧?”

    管默言自然无法再回答他,又见她目光呆滞,始终不言不语,莫铘不禁暗暗皱起眉来,按说她是自己心心念念急欲除掉之人,眼前又成了这般模样,按说他理该应是畅意无比才是,可不知为什么,心中却总有些说不出的憋闷来。

    两厢正僵持着,耳后却陡然卷起一阵飓风。莫铘当下急急转过身来,不想当他看清迎面飞来的那三人时,竟是直接愣在了当场。

    为首那白衣女子身法已是极快,一袭白衣猎猎作响,穿云破雾划空而来,竟如闪电一般令人目不暇接,饶是如此电光火石,莫铘仍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的面貌。

    那女子一脸漠然神色,却仍掩不住自己的倾城之姿,明眸皓齿,般般入画,这般的绝世容颜不正与身侧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一模一样吗?

    正当他陡升疑惑的那一瞬,太乙已然飞过他的头顶翩然而去,而就在她离去之后,身后僵立良久的管默言也终于软绵绵的瘫软委地。

    不等莫铘上前查看,管默言的身体便如同泡沫一般,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的破灭成空。

    莫铘呆呆的愣在原地,伸出的手臂还犹僵在半空,可那个刚刚还惹得自己心烦不已的女人竟就这样莫名的凭空消失不见了。

    ……………………………………………………

    离了地狱之门,太乙便一路向北疾行,也幸而此前小黑已然偷偷寻回了真身,虽还没有全部恢复修为,但至少也恢复了七八层,不然依着她这样极度消耗法力的赶路法,只怕早把他甩出个十万八千里去了。

    应龙虽然心有疑惑,不过这当头也不敢贸然发问,只得偷偷寻了间隙,便恶狠狠的拉了小黑去逼问。

    “龙龙当真是蠢笨如猪,主人成了今天这般模样,罪魁祸首还能有谁?”

    “邪神!”

    到底还没有真的变成猪头,此刻经由小黑这么一提醒,应龙顿时也反应了过来,回头再看太乙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得心情一阵大好。

    世人皆知太乙天女烂漫天真,目下无尘,却少有人知晓,其实这女人最是睚眦必报腹黑至极,不巧应龙追随父神已久,恰是这少有几个知道真相的其中之一,一想到太乙平日里的那些个诸般手段,应龙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都什么时候了,龙龙竟还有心思乱发呆,再不快些跟上,可就追不上主人了。”

    小黑说着,仍不忘很是风情万种的冲着应龙抛了个媚眼去,被他这么一瞪,应龙不禁脚下一歪,险些直接跌下了云头去。

    幸而小黑眼明手快的拖住了他的手臂,才免于他堂堂龙神大人当场丢人现眼,不过经此一闹,应龙倒是卯足了劲儿的一径只管闷头往前奔了,任凭他身后小黑如何怨气冲天的迭声抱怨不休,也誓死绝不肯再回头。

    ……………………………………………………

    凭着心间仅存的那一点感应,太乙只是一径的向北直飞,眼看着寂寞海已然近在眼前,她竟猛的生出些近乡情怯的心思来。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挚亲,一个是她的挚爱,她是谁都惹不起,当年便也是因着这个心思万般纠结下,她才终于痛下决心的来了这么个快刀斩乱麻的法子。

    谁知她越不想招惹的,他们便越是一个两个的都巴巴的跑来招惹她,尤其是她那个惯常道貌岸然的父亲大人,当了她一世的爹爹还不肯罢休,竟然还费尽心思得追到了这里来。

    最可恶的自然当属那个顶不要脸的邪神大人,他们的帐可不止一笔,今天恰逢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正是个算账的好日子,他可要洗净了身子,好好的等着她来抽打吧。

正文(一百九十七)如雾亦如电

    眼前波涛澎湃汹涌而来,大浪滚滚拍岸而去,微微泛着浅光的金沙滩上,两道同样颀长伟岸的身影,礁石一般定定的立在海岸边。

    忽而听闻身后有脚步传来,两人几乎同时回过身来,不动亦不言,只是这样静静地望着太乙出神。

    左边这位白衣似雪,右边那位红衣如火,在两人脚下,七倒八歪的躺满了喝空了的酒坛子,空气中除却略显湿咸的海藻味,几乎尽是弥漫四溢的清冽酒香。

    临渊依旧还是那张阴鸷冷峻的冰块脸,花执念也还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芙蓉面,可冥冥中总好像有些东西开始不一样了,而且还是彻头彻尾的改变。

    见这两人竟然还有心思饮酒作乐,太乙顿时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可恶啊!这两个男人明明早已醒来,却独瞒着她不肯说,之所以这般费尽心思的折磨于她,想必就是想逼着她早点醒来罢了。

    思及此,太乙不禁暗自苦笑,能让这天地间唯二的两尊大神如此上心对待,是否她也该沾沾自喜一番?只是不知如此的青眼有加,到底是她的运气还是她的晦气了。

    “邪神大人究竟是何时醒悟过来,自己并非魔王花执念?”

    太乙问这话时,自然所面对得是位列右侧的花执念,见着太乙果然是先质问了邪神那厮,父神大人的内心顿时百花齐放姹紫千红起来,女儿果然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哼,邪神那厮就算机关算尽,也休想夺了他宝贝女儿的心去。

    虽然花执念的身上一直都有种隐而不发的浑然霸气,但这个时候看来。却更多了一层与生俱来的疏离与敬畏,仿佛他原本就该是那高不可攀的尊贵神袛,在他的眼中,任何的人儿都犹如蝼蚁一般,无所谓有,更无所谓无。

    “从你那次负伤归来,法力尽失时起。”

    回话时,花执念的表情甚是平静,就仿佛在说这一件无关痛痒的闲话一般,偏偏是他这无所谓的调调。彻底惹恼了太乙。

    猛然想起那时相处的情景。太乙只觉得心头好似烧起了一把火。尤其是再见了花执念这云淡风轻的模样,一时火苗子噼里啪啦得都要窜到头顶上去了。

    “好,非常好。”

    脑海中不经意闪过那场印象深刻没齿难忘的欢爱场景。难怪那时他变着法子得折磨得她欲生欲死,手段之狠戾,几乎让她以为他根本就是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彻底的觉醒了过来。

    该死的男人————

    太乙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俨然已经生了杀人的冲动。

    刻意忽视了太乙眼中那灼灼逼人的怒意,花执念袖袍一扬,竟直接懒洋洋的躺靠在了身旁的礁石之上,许是历经了数千年的风吹浪打,那礁石早已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琢得分外圆润光滑。而此刻花执念单臂斜撑的靠躺在这硕大的圆石上,竟好似贵妃醉卧美人榻,一时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旖旎生波。

    “丫头,过来,陪我喝一杯。”

    喝你个头啊!

    太乙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被自己活活憋到吐血,她怒目圆睁的死瞪着花执念,脑海中反复涌起的念头便是要不要直接一刀劈了这妖孽,也省得他再来祸害自己。

    太乙沉默,可不代表别人也可以沉默,身为人父,最最见不得的便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然受到了别的男人的欺辱,这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事。

    “邪神未免太过无理,我的女儿,岂容你这般放肆。”

    “毕竟是人家夫妻之事,我看父神大人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邪神自出生的那一日起,便不知吃亏为何物,此时被父神这一番抢白,自然没有息事宁人的道理。

    “哪个同意将女儿嫁给你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父神的存在只证明了一件事,即使贵为高不可攀的神袛,发起火来也是会骂街的。

    “自是丫头的生母亲口允诺,将丫头许配给我,房都圆了,现在才想反悔,可是来不及了。”

    什么叫打人就打脸,骂街就骂娘,邪神绝对当属个中好手,话说也不知是不是他老人家在人间待得上了瘾,竟然沾了这么一身烟火气,饶是已然回归神位,仍是这一身洗也洗不去的痞气。

    果然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邪神此言一出,漫说是父神大人顿时变了脸,便是太乙也霎时挂了满脸的黑线。

    “战离殇,你给我闭嘴!”

    太乙一声河东狮吼下,饶是邪神大人也不免要颤上一颤,虽也自知失言,但眼前的可是跟自己斗了一辈子的对手,他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此刻对着太乙那张恼羞成怒的黑脸,他再傻也知该乖乖的闭了嘴。

    管九娘是父神内心深处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他贵为父神,怎可与凡间一无名小妖相恋,只怪那时自己神魂不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才会无意间酿下大错。

    那夜后,他趁着清醒将管九娘送回青丘,本已极力弥补,谁知只是一夜欢愉,竟平生出万种牵绊来。

    平心而论,父神入世历劫,经一场婚丧嫁娶情爱纠葛本无可厚非,一世轮回,转眼便烟消云散,就如同那一世凤泯的娘亲,从生到死他冷眼旁观,他本来可以做得很好,错只错在他不该无端的动了真心,即便他千般遮掩,到底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强抑下心头那一抹苦涩,父神眼见着自己女儿为自己出头,心中不免大慰,一时难以遮掩,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哼!反正我没有首肯,你休想娶我的女儿。”

    “你也给我闭嘴!”

    想不到他还敢煽风点火,太乙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现下听他这番话,顿时又是一阵火大。

    “我还没有请问父亲大人,您又是何时醒过来的呢?”

    见女人明显有了秋后算账的嫌疑,父神眼神闪烁得很是心虚,话说女儿往常最是乖巧了,都怪那无耻的邪神,定时他教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才引得她竟会这般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且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实在有些骇人的紧。

大结局

(一百九十八)大结局(一)

    习惯性的揉了揉仍有些跳痛的额角,太乙暗暗叹了一口气,终是开口问道:

    “我还没有请问父亲大人,您又是何时觉醒过来的呢?”

    见女儿明显有了秋后算账的意思,父神大人亦不免眼神闪烁,神情显得很是有些心虚,话说女儿往常最是乖巧可人不过,都怪那无耻的邪神,定时他教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才引得她这般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且又摆出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恁地吓人啊。

    “那个,其实也没多久啦,真的,真的没多久。”

    “说重点。”

    强压着心头翻涌的火气,太乙深吸一口气,勉力忍住暴跳如雷的冲动。

    “那个,就是那次失手将你打落山崖之后。”

    父神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明显已是细如蚊蝇,不过在场两人都是耳力极好之人,便是他再如何刻意压低声音,也自是听得格外清楚。

    失手?这个词用的非常好!

    看来这两人都是要狠狠的虐过自己之后,才能彻底的醒来,话说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才要跑来做他的女儿,做他的爱人啊?她得多灭绝人性十恶不赦才要遭此磨难啊?

    见太乙脸色阴沉得吓人,却又始终一言不发,父神难免有些担心,生怕她有话憋在心里反而气坏了自己,当下便父爱泛滥得上前一把将太乙搂入自己的怀抱,不顾她浑身僵硬如铁的满脸黑线。只一径柔声劝慰道:

    “乖,不难过了哦,要是心里还觉得委屈,父亲现在就替你出气。我的宝贝儿值得最好的对待,谁敢给你委屈受,父亲第一个就灭了他。”

    无限宠爱的目光,在离开太乙皱巴巴的小脸后,顿时化作千万把刀子,一刀刀的凌迟到邪神的身上。

    当初若非为了齐力救活太乙,就算形神俱灭他也绝对会与那邪神拼个你死我活,他们本就是与生俱来的对手,自神智初开一直相斗至今,兄弟情谊那种东西。实在从不曾出现在彼此的世界里。

    太乙本是气得咬牙切齿。可此时被父神暖暖的抱在怀中。却只觉得心头一阵酸软,顿时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无半点脾气。

    这个男人给了她生命。给了她世间最完美的宠爱与包容,他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她都可以原谅,更何况,他也只是爱他,只是舍不得她受伤害,她又如何能任性得再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呢?

    罢了,其实父亲又有什么错呢?怪只怪当初她不该爱上那个错的人吧。

    “其实也没什么委屈的,都过去了,对了。我娘亲呢?你将她关到了哪里?”

    “呃…其实我根本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提起管九娘,父神的神色又不免有些怪异起来,那女人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固执,想起她那天说的话,他只觉得心乱如麻,除了落荒而逃,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那就是娘亲自己不肯离开喽?

    回想起那个每每都令她头疼不已的老娘,太乙顿觉得内心一片柔软。

    太乙没有娘亲,她只是父神以心之精血炼化而生,虽说管九娘只是她这一世肉身的生育者,但这真切的母女之情却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父神被太乙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当下只得偏了头,又清了清嗓子,道:

    “我将她安置在了竹林的小木屋里,若是想她了,你就去陪陪她吧!”

    “父亲这是怕娘亲一个人寂寞吗?恐怕我去了也无济于事吧?毕竟娘亲想要见的人并不是我。”

    太乙秀眉微挑,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不是她刻意揶揄自己的老爹,实在是父神脸上的神情变幻得太过精彩,让她总是忍不住的就想要逗他一逗。

    虽然在太乙的面前,父神与普通的父亲别无二致,可是在世人的眼中,他永远都是那个慈悲而疏离的神袛。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身为天女,太乙自然清楚,有些时候,那些看似慈悲与仁慈的背后,往往藏匿了另一种残忍。

    而这,正是太乙所不愿面对的。

    “你这丫头,净胡说些什么?自我醒过来后便已与她说清楚了,只是她心喜竹林清幽,才不愿离去而已。”

    “呵!真的是这样吗?”

    她老娘喜欢清幽?太乙对此言论明显是嗤之以鼻,这话就算她信了,千妖洞那些备受管九娘荼毒的妖兄妖妹们也不答应啊!

    心事被当场拆穿,任谁都会恼羞成怒得羞愤异常,父神这厢正要摆出身为人父的威严,以期恐吓住这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宝贝儿女儿,身旁却悠悠传来邪神阴阳怪气的冷哼声。

    “父神既是如此不待见母亲,想来定不会反对在下邀母亲回魔界做客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谁都听得出邪神口中的威胁之意,如今太乙已醒,两人看似和谐的关系也正式宣告破裂,原本两人就是你死我活的死对头,此刻父神岂会听不出他言语中的不怀好意。

    “自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邪神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微微勾起的薄唇,嵌着一抹深入骨髓的薄凉,太乙心下巨震,一时怔怔的望着他熟悉的侧脸,竟完全忘了该如何反应,她想不通,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一个人,怎么顷刻间就变得如此陌生。

    父神哪里还有心思同他废话,转而眯眼望向比翼山方向,只见山顶上方乌云密布,黑气腾腾,当下心间怵然收紧,仿佛被什么牢牢勒住,憋闷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你最好不要动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凌厉的杀意咄咄逼来,饶是太乙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眼前忽的一花,甚至来不及打一声招呼,父神便已彻底消失了踪影。

    “在想什么?”

    眼见着碍眼的家伙终于消失,邪神不免心情大好,即便是生身父亲,他也见不得有人与太乙如此亲近,如今略施小计送其滚蛋,果然整个世界都清静了许多。

    “你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太乙方才堪堪回过神,立时便又横眉立目的逼问起邪神来,父神关心则乱,所以才会为他这么拙劣的骗术所迷,她才不信他会傻到主动去得罪自己的岳母大人,鬼才知道他又动了什么歪心思。

正文(一百九十九)大结局(二)

    “在想什么?”

    眼见着碍眼的家伙终于消失不见,邪神不免心情大好,即便是生身父亲,他也见不得有男人与太乙如此亲近,刚刚他略施小计送其滚蛋,果然整个世界都清静了许多。

    “你不要太过分,得罪了父亲,你早晚会倒霉。”

    太乙闻言,冷冷的瞟了一眼身后八爪鱼附体一般的邪神,父神是关心则乱,所以才会被他如此拙劣的骗术所迷,她才不信他会傻到主动去得罪自己的岳母大人,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得罪了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怕是日后少不得他的苦头吃了。

    按说父神与邪神法力原本相当,几乎就是不相上下的,若非如此也不会两人相斗了数载仍分不出胜负来,但若论起阴谋诡计来,身为邪魔之主的邪神自然是更没有底线得多。

    所谓的兵不厌诈,也无非就是谁比谁更不要脸一些,如此说来,骄傲的父神大人自是要吃亏一些的了。

    不过有些事就是这样,不到最后盖棺定论的一刻,谁也不能就认定了意外的不可能发生?

    比如堂堂父神爱上了下界的小妖,比如杀生成魔的邪神却偏偏爱上了父神的女儿,或许冥冥中自有定数,很多事从一开始,就早亦注定了结局。

    ……………………………………………………

    “我好想你。”

    箍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勒得太乙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紧贴在背上的胸膛火热得有些烫人,厚重的心跳声一下下嘭嘭的直接敲击到她的心上,震得她六神无主,百爪挠心。

    “战离殇。你以为这样的就没事了?我跟你的账可不止一笔,你最好想好了如何向我解释,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太乙越说越气,满腔的怒火就跟浇了油似的,蹭蹭的往上窜,她恨他对她的欺骗,恨他到死了还都肯放过她,恨他自以为是的闯入她的生活,恨他没完没了的对她纠缠不休。

    最可恨的就是到了最后他竟连解释一下都不肯,他怎么可以如此的欺负人?太乙越想越委屈。几乎就要迸出泪来。

    微红的眼眶。水盈盈的深眸。一波波的荡漾开去,撩拨得邪神心痒难耐,差一点直接就要扑倒了压上去。

    这个祸害!

    她曾咬着一口小银牙。恶狠狠的对他说:是你毁了我,我永远恨你。

    可他又该找谁哭去?他毁了她,而她又何曾放过了他,他的处心积虑,他的万尊之主,哪一样不是毁在了她的手中。

    “太乙,你是我的,不管因为何种误会,不管历了几世轮回,你永远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误会?!”

    太乙扬着眉毛瞪着眼,显然又要发作,他竟然敢说这是误会,他有胆再说一次,信不信她直接引雷劈了他?

    面对太乙咄咄逼人的目光,邪神狭长的眼眸中有几缕心虚一闪而过,解释这种事情,他此前从未做过,一是不需要,二是也不屑于此。

    明知道应该解释清楚,偏偏就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并非因为他笨嘴拙舌,恰恰相反,这一世托了花执念的福,他俨然已经练就了三寸不烂之舌,可不知为什么,他只觉得喉咙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哽得他呐呐不成言。

    有时候,越深的感情越难以表述,你见着那个人,恨不得将心也一并掏出来呈在她的面前,可是你就是张不开嘴,总觉得仿佛任何语言都成了亵渎,她只是默默无言的望上你一眼,你便入赘云端,欲生欲死。

    所以说,‘此中有真意,越辩已忘言’才是真情流露,而甜言蜜语倒往往总是要说给不相干的人去听的。

    当语言变得苍白无力时,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无条件的遵从了自己最原始的渴望,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他渴望已久,粉嫩嫩的实在太秀色可餐,简直是诱人犯罪。

    意随心动,当邪神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然毫不迟疑的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太乙的瞳仁暮然变大,扑朔迷离的长睫忽闪着眨个不停,他竟然敢吻她?在她怒火中烧的时候连一句解释都不肯给之后,他竟然还敢吻她?

    唇畔酥酥麻麻得被啃得一塌糊涂,邪神湿润的舌长驱直入,撬开她微阖的贝齿,攻城略地,大杀四方。

    脑海中彷佛有一根无形的绷得紧紧的弦,此时恰‘铮’的一声彻底崩断,太乙猛地一把推开邪神,力道之大是邪神根本不曾想到的,结果可想而知,饶是威武的邪神大人也被她推得一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显然没料到某人在这一刻会骤然发疯,邪神白皙如玉的脸上一片绯红,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湿漉漉得像极了雨后的春桃,体内不可抑制的骚动一波强似一波的涌上来,烧得他大脑有片刻的混动,空茫茫的空白一片。

    然而下一刻,遽然劈下来的劫雷还是唬了他一跳,按说这样水平的劫雷根本就是连他的衣角都劈不到的,偏生招来这雷的人竟然就是太乙,对这个女人他做不到一丝一毫的防备,他甚至没有任何闪躲的动作,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傻站在原地被连续劈了三下,才终于如梦初醒的回过身来。

    “太乙!”

    这两个字是邪神一字一顿的咬着牙喊出来的,太乙心头微颤,顿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火,可是再想到他的霸道欺瞒,她突然就觉得才劈了他三下,委实有些轻了,其实她至少也该召唤个九雷轰顶什么的才够解气。

    虽有些不敢直视邪神那足矣杀人于无形的狂怒目光,太乙到底还是偷眼瞄了瞄他的狼狈模样。

    灰头土脸,满身焦黑。

    忍笑忍到嘴角抽搐,她还没活腻到敢当场笑出声来。

    邪神的模样纵然狼狈,可实则并没有伤及根本,饶是他全无防备,这三道小小的劫雷还伤他不得,可是他到底还是受伤了,不过伤得并非是身体,而是邪神大大那个脆弱无比的自尊心。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竟然真敢降了雷来劈他?

正文(一百二十)大结局(三)

    按说这样等级的劫雷是根本连他的衣角都劈不到的,偏生招来这雷的人竟然就是太乙,对这个女人他做不到有一丝一毫的防备,甚至没有任何闪躲的动作,他只是这样一动不动的傻站在原地,直到被她连续又劈了四下,方才终于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

    “太乙!”

    这两个字显然是邪神一字一顿的自牙缝中挤出来的,太乙心头微颤,暗想自己是否有些过了火,可是再想到他往日里的霸道与欺瞒,顿时又觉得才劈了他五下,委实是有些轻了,其实她至少也该召唤个九雷轰顶什么的才够解气。

    虽说仍有些不敢直视邪神那足矣杀人于无形的恐怖视线,但太乙到底还是偷眼瞄了瞄他此刻的狼狈德性。

    灰头土脸,满身焦黑。

    虽忍笑忍到嘴角抽搐,她至少还没活腻到敢当场笑出声来。

    邪神的模样纵然狼狈,但其实并没有伤及到根本,即使他全无防备,这五道小小的劫雷尚不足以伤他分毫,可他到底还是受了伤,不过此伤非彼伤,因为此时正在滴血的,正是邪神大大那颗脆弱无比的小心肝儿。

    这个可恶至极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敢降了雷来劈他?

    满腔的邪火在将一触及到太乙那雾蒙蒙的剪水双眸时,瞬间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般熄灭得连一丁点的火星子都不见。

    哎!罢了!

    邪神万般无奈得长叹一声,即叹息这女人的胆大包天。也叹息自己的刻意纵容,说到底还不是自己给了她这样的权利,才使得她在自己的面前如此无法无天。

    再见她此时鼓着腮帮子,嘴角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已经忍到了极限。这样灵动而生气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想到她刚刚那一脸漠然的样子,竟陌生得他眉眼都有些发涩。

    “高兴了?若还觉得不解气,就再来几下,我在这里不动,直到你劈到满意为止。”

    并非是如何婉转动人的情话,可听在太乙的耳朵里,却宛若惊雷般震撼无比,只有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骄傲与霸道,纵然是她再如何修为高深出奇制胜。依着他莫测的修为。断没有躲不开的道理。

    他在哄她。以他自己的方式。

    他甚至甘愿放弃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尊来哄她开心,看着他明明凶狠却又瞬间柔软下来的目光,太乙的心尖尖仿佛被小虫咻儿的蛰了一下般。酥酥麻麻的酸痒不已。

    当年的太乙绝不敢想,孤傲决然如邪神,也会放下身段来哄自己开怀。

    当年的邪神同样无法预计,那个宁折不弯的刚性女子,也会因着他的示弱而满腔柔情。

    或许在那些分离了的冗长岁月中,两个人都慢慢的学会了改变。

    时间是这世间最好的良医,它教会了相爱的两个人何为爱,何为包容,也教会了他们什么是原谅。

    久违了的泪水终于簌簌滚落,初时还是一滴两滴。如珠落玉盘,继而竟噼里啪啦得一发而不可收拾,望着眼前这刚刚还张牙舞爪着引雷来劈自己的女罗刹,转眼间竟又粉泪扑簌的俏娇娃,邪神表示压力很大。

    “傻丫头,怎么还哭了?,别哭,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

    邪神手忙脚乱,惯常冷漠疏离的俊脸上满是惊慌失措,想必尊贵的邪神大人定然不知,这世间最容易令人落泪的两个字,便是————别哭。

    眼见着太乙是越哭越凶,俨然已有了大雨倾盆之势,邪神终是乱了阵脚,只觉得千军万马困于阵中,也没有今日这般令他心慌意乱。

    不多时,太乙原本那双乌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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