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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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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没有。
  “皇上驾到…。”正当小琪百感交集时,一个太监急躁的声音传入耳边,只见单浔莫满脸怒气,一把推开挡在身边的太医,朝上官清攸过来,“清攸,怎么样?”他一把握紧眼前的人儿,心头一阵酸楚,可是立刻又凶狠地回头道,“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有孕为何没人通报朕?一个个都不想要脑袋了么?”
  “奴才,奴婢该死。”地上的人一片惊慌,太医和宫女跪了一地,小琪也跪下,只是心里一直惦念着那边的段思怡。
  “皇上,不要怪他们,是臣妾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的。”上官清攸蹙紧眉头,咬着唇瓣道。
  “微臣有话要说。”
  “说!”
  为首的一个太医扑通跪下,双手抱拳,严肃道,“微臣在娘娘的药碗里发现了藏红花。”
  太医没继续下去,可是大家却已心知肚明。




☆、贱人,剁了喂狗

  “谁煎的药?”单浔莫找到了始作俑者,自是怒气冲天,非要将那人碎尸万段的。
  “皇上,禀告皇上,小兰自尽了,药是她煎的。”一个宫女本想讨赏,赶紧跑腿朝小兰房间去,谁知开门却见到红木横梁上一抹倩影,已是被白绫空悬,了无一丝生气了。
  “贱人!曝尸三日,然后剁碎了拿去喂狗!”单浔莫阴狠道,似乎这些才能解她的心头怒气,低下人面面相觑,全都不敢吱声。……
  上官清攸已是无力说话,对于单浔莫的声音,她也听不真切,只是从他的表情知道他很生气,他很在乎自己。她想说浔莫,我没事,别担心了。可是睫眉一闭,她疲惫地什么也不想去管了。
  “快,准备热水。”老宫女已是急了,立刻起身招呼了人,并把未及笄的宫女屏退了下去。
  单浔莫虽是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游廊内,站了一排太监,单浔莫靠在一根横木上,发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和清攸的孩子,可是。
  手狠狠地捶打在红木上,几乎要渗出血来。
  小琪看着远处的人,踌躇了良久,才走了过去。
  “皇上。”她很小声,应为她不知道接下来的那些话和不合时宜。……
  “唉,别打搅皇上休息。”管事公公尖尖的声音高高响起,却是被单浔莫档开了。
  “何事?”他眼中的怒火还未散去,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
  小琪下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思索了片刻,还是小声道,“皇上,去看看黄姑娘吧,她,她很不好。”
  只是单浔莫的眸子里忽然闪出一丝异样,可是立刻又平静了下来。
  “何事?”
  “皇上,奴婢求求你了,姑娘,姑娘她不行了。”小琪说道这已是泣不成声了,她卑微,可是她更不知道如何帮人。
  单浔莫身子一抖,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他很想大声吼出,抓住那个宫女的脖子问,可是他是君王,他不能。
  表情依旧淡淡,然后,回头,“朕去去就来,娘娘有事赶紧过来通报。”
  “是是。”
  小琪见单浔莫二话没说,立即就抬了步子,匆匆离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快速跟了上去,最好,她希望,黄姑娘的孩子和娘娘的孩子都在。
  “在哪里?”单浔莫独自走在前面,已不是先前的那样淡定,他的眼中满是担忧,走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十几个房间。
  “这里。”小琪赶紧走了过去,指着门,然后箭步飞了过去。
  单浔莫呆愣了片刻,可是立即也像失了魂般一脚将门踢开。
  屋子里,氤氲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小琪早已忍不住飞了过去,她刚进宫不久,就被安排来伺候了段思怡,对于段思怡算是她第一个主子。
  “姑娘,你怎么样了,头怎么这么烫。”小琪将手抚上段思怡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头。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身后的人身上。
  远处单浔莫站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是脆弱的就剩一口气般,心已是抽搐得厉害,为什么当看见清攸如此,他只是难过,而此时他是心痛。




☆、孩子还在?成了娘娘?

“怡儿,怎么了?”再不顾及其它,单浔莫一个箭步将人儿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快去传太医,不,把清攸那边太医叫几个过来,还有老妈子,快去!”
  手触及到一处粘稠,单浔莫的脸一白,他看着怀中的人儿已是将眼睛闭得死死,长长的睫毛下居然有一道泪痕。
  眼角处依旧残留着一滴泪。
  单浔莫伸手抚摸着段思怡的脸,将自己的脸靠了上去。很烫,前所未有的滚烫。……
  “怡儿,为什么,为什么?”
  太医很快就来了,开了方子,单浔莫寸步未离,直到太医说段思怡没事,血流的不多,药量也很轻,孩子算是保住了。
  单浔莫安慰地点点头,吩咐人赏了小琪,然后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静悄悄地守着段思怡。
  段思怡静静的躺着,可是脸上仍旧一副痛苦的样子。单浔莫看着她,想起了很多。
  往事排山倒海,为何他总把她和怡儿联系在一起?
  他记得哥哥当年回来的时候已是满头银发,说是给怡儿换了年岁,他要找那个人。可是当他看见死去的怡儿时,神智又十分不清起来。
  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终于让他发现,原来冥子期有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眼前这个女子,段思怡,如今的段思怡,冥子期为何对一个女娃如此之好?他不解。居然这后宫佳丽三千全不屑一顾,下了朝就陪着她。唯一的理由就是,段思怡,就是怡儿灵魂的附体。……
  单浔莫自嘲的一笑,抓起□□人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孩子,怡儿有我的孩子了。”单浔莫脸上似乎有泪,往事如烟,全是心痛。
  翌日
  段思怡早早清醒,昨日的痛楚刻骨铭心,她摸了摸小腹,深深吐了口气,屋子很静,没有一个人,可是远处窗台边却摆满了新鲜的花草。
  她想坐起来看看窗外的风景,可是身下一阵刺痛。屋子忽然被人轻轻推开,小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昨儿个皇上册封姑娘为昭容。等姑娘身子爽利了,就可以搬到沁音阁去了。”小琪说着已是把东西端到了段思怡面前。
  “昭容?”她记得后宫妃嫔制度中,昭容是从二品,那么自己就和上官兰芯平起平坐了?比清攸还高了两位?
  “恩,娘娘,您身怀龙子,这宫里哪个娘娘敢不服气。”小琪说着嘴上已是一副掩饰不去的笑容。
  段思怡本是安静地坐好,却被小琪的话惊醒,孩子还在?
  “什么,你说什么龙子?”段思怡几乎是怒着坐直了起来。
  “是啊,可是容华娘娘就没那么幸运了,孩子没了。”刚才还笑容灿烂的人一下子失落万分。
  “谁的孩子丢了?你说清攸?”眼前的人说话吞吞吐吐,可把段思怡急坏了,清攸有孩子,那为什么她不告诉自己?
  “是,昨儿个清幽阁可是出了大事,娘娘忽然小产,段姑娘,哦,不,昭容娘娘您也差点小产…都惊动了皇上,最后查到真凶,居然是小兰,可是却发现自尽了。”
  小琪说着这些眼角忽然模糊,那时候听到小兰噩耗时自己都不敢吱声,可是心头里早已哭成了泪人,好歹是和自己一起新进宫的伙伴,平日里她又是那么天真无邪,却不曾想到她竟然会害人。
  段思怡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日进来的人,那个偷偷进来又离开的人就是小兰。可是清攸小产又是为何?
  正当她想要问清一切的时候,门却被人轻轻推开。




☆、清攸为何小产?

入眼一道白光,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单浔莫,只是此时他的脸上满是疲惫,看得出昨夜没休息好。
  单浔莫对小琪使了个眼神,接过小琪手里的碗朝着段思怡走来,段思怡撇过头去,装作不想见他。
  “怎么了?这么大的气。”单浔莫嘴角笑笑,语气却是出奇的温和。
  “孩子不是你的。”段思怡果断地说着,语气有一丝丝嫌恶。……
  单浔莫不怒反笑,坐到了段思怡身边,拿了汤匙对着吹了吹,“来,别任性,好好喝汤。”他的勺子对上了段思怡的嘴,可是段思怡却把头撇的更远。
  “大将军府里,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做,孩子不是你的。”段思怡依旧道,表情相当执拗。
  “呵呵,那百花阁呢,那一夜你忘了,我可是记忆犹新。”单浔莫看着眼前的人,本来他打算放她走的,既然她不是怡儿,可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么,自己必须留下她。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想要强留她的理由,总之,当他知道她有两个月身孕时,那心中的喜悦绝不是假的。只有清攸和她才配有自己的孩子,清攸…
  “即便有你孩子又怎样,我并不稀罕。”段思怡的话句句带刺,她不知道眼前男子的极限到底有多少。……
  “是么?”果不其然,单浔莫嬉笑的眸子一下子被怒气充塞,手中的碗一用力,猛然就摔在了地上,溅起了几片碎瓷片,热腾腾的汤直冒着烟,香气瞬间在屋内弥漫开来。
  “不管你答应是不答应,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单浔莫自我称呼又立刻转换,他再也没瞧段思怡一眼,愤怒地离开。
  门被重重甩开,接着是一片死寂。段思怡冷笑了一番,看着地上的东西,将眼睛紧紧闭上。
  “姑娘。”耳边是小琪的声音,她一边捡着地上的碎片,一边看着□□的人。
  “姑娘,昨夜皇上可是守了您半夜才去容华娘娘那儿地,后来又听到前院一阵喧闹,才知道容华娘娘的孩子没了,皇上其实很在乎姑娘的,现在为了容华娘娘又憔悴了,小琪只是想姑娘好好的。”小琪边说着,已是要朝着外面离去。
  “知道清攸为何小产么?”段思怡忽然睁开眼睛,问道。
  小琪一怔,连忙摇头,“小兰死了,现在这事交给内务府去办了。”
  段思怡点点头,示意小琪下去,还好不是交予这后宫女主人夏飞烟全权处理,单浔莫对清攸果然不一般。心中的石头忽然落了下来,可是立刻又悬起。
  不对,小兰是伺候自己的,上次她偷进自己房内,难道一点企图也没有?她是负责给自己煎药的,又怎么给清攸下药了?
  一系列问题徘徊在脑海中,唯一的结论就是,某个人在暗地操纵,想一石二鸟,把自己和清攸都解决了,可是清攸有孕连自己都没说,那那个黑幕又怎会知道?
  段思怡越想越奇怪,可是立即又联想到了自己,孩子没有打掉,她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昨日的痛苦,简直比死还难受,既然孩子还在,那便是缘分。
  她叹了口气,多半是无奈。




☆、谁害你小产了,就弄死谁

  休息了大半个月,小琪总算批准段思怡下床了,说道小琪,段思怡嘴角总会露出一丝笑,这个丫头心地极好,对自己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以其说她们是主仆,倒不如说像亲姐妹。
  段思怡能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清攸。
  未来到前院,感觉门外的宫女面色都不好,段思怡赶紧快步进去,屋内十分黑暗,窗户全关得死死,不透一丝风,再看看那粉色的纱帐,亦是无精打采地垂落,屋子里居然没有一个人伺候,大家全都站在外面。……
  段思怡对她们嘘了声,自顾自地走进,可是还未进去,从里面已是传来一阵轻声,“滚出去,没听见吗,咳咳。”怒骂后接着是几声咳嗽。
  段思怡才不管,箭步过去,一把揭开纱帐,里面的人躺着,头上还绑着一根白色带子,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血丝,嘴唇也惨白惨白的。
  “思思你也不要见了么?”段思怡看着上官清攸,嗓子里已有点发不出声。
  “思思。”上官清攸像是如释重负般猛然使劲坐起,将段思怡一把拥入怀里,她在哭,哭得很伤心,仿佛要将毕生的泪都哭干般。
  段思怡抬起头,将眼泪忍回眼眶,她轻轻拍着上官清攸的背,喃喃地安慰。
  “他很爱你,以后还会有的,你这样他会伤心,我也会,如今当务之急不是伤心,而是找出元凶,为没出世的孩子讨回公道。”段思怡轻轻地说着,她知道怎么劝说可能都没用,可是提起孩子,却是极其管用的。
  果然,上官清攸像认可般,离开段思怡的怀抱,坐直擦了擦眼角的泪,“孩子?公道?”
  “对,孩子,欺负你可以,可是他害死的是你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忍气吞声。”
  段思怡这些日子想清楚了很多事,她以前总是遇事得过且过,忍气吞声,结果别人愈加猖狂,如今事情已不如原先那么单纯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单浔莫给了自己那么好的头衔,那么她便要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好好打起精神来,今儿个我就搬出清幽阁,去沁音阁,可是清攸,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段思怡说毕,再次把上官清攸抱得更紧。
  上官清攸早已耳闻,对于浔莫和怡儿这对璧人总算修成正果,她是很高兴的,只是那种心痛依旧深深浅浅的刺痛着,她爱他,她也爱她的怡儿,所以无怨无悔。
  入住沁音阁后,段思怡便开始自己的自强计划,对,她不可以再如从前那般任人宰割,她要去逢迎单浔莫她要做着后宫第一人!
  一大早,段思怡便吩咐小琪找来这大内的其中一个高手,帮自己差小兰的家人,朋友。
  她在想这个女孩肯如此不顾性命地为她的黑幕做事,多半是被操纵了,亦或者是得了黑幕什么好处,
  果不出所料,随着小兰的入宫手册记载一路查下去,便找到了她远在德州的家人,一家子十分清贫,上有八十好几的祖母,下有不过七岁的弟弟,她父母早亡,所以养家的重担就落在这长女身上了。




☆、不说就不跟你走

  只可惜,如今这唯一的靠山也没了。可是她有发现,最近从宫里有人送了一大笔钱给她们子孙二人,这一点引起了段思怡的怀疑。
  按道理,小兰才入宫不久,既没有出宫养老费,即便是安葬打发的钱也不会那么多,唯一的可能就是封口!
  而这黑幕居然就是她上官兰芯!
  段思怡紧握着双拳,已是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上官兰芯对自己的,她不会忘。……
  一个人为了舒缓心情,段思怡便独自徜徉,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个林子,只是此时并没有当初的美妙琴音,说起和元赫的约定她没有忘,只是时隔半个月了,却和他再也没有联系了。
  一个人静静发呆,却不想忽然一阵琴音响起,段思怡嘴角一笑,“你终于出现了。”
  “其实我一直都在。”元赫不知从哪里飞身了出来,站到了段思怡身后,“考虑的怎么样了?”
  数秒安静,段思怡并没有回答。
  “依旧是不信?”
  “不是,我想处理件事再走,还有你必须告诉我,带我走的原因。”段思怡淡淡道,眼中是一丝精明。
  “你想自由,你很特别,我喜欢这种特别。”元赫淡淡地说着,嘴角的笑却不明显。……
  段思怡点点头,算是心中石头落下,就要准备离开。
  “等等,那日你叫上官清攸给你的药,被我掉包了,你是想要破血药喝活血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段思怡未等元赫说完,已是打断了他的话,她不知道,这些他,怎么会知道?
  元赫忽然被段思怡的话怔住,他本是好心,可是这下子,反倒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说么,那我不会跟你走的。”段思怡见眼前的人低下头,已是了然了,甩袖便要离去,她最讨厌欺骗,尤其是在她最相信的时候被欺骗了。
  “别走,我是神丹谷,神医凤血的二弟子。”元赫说着,手想伸出拉回段思怡。
  段思怡没有回头,元赫的话她听清楚了,可是她在没有给后面人解释的机会,因为接下来,她要去做一件如果今生不做必将后悔的事。
  “谢谢你告诉我。”段思怡丢下最后一句话,赶紧朝沁音阁走去。
  既然自己的计划没有得逞,那么,自己那日就要流产便不是自己所谓,那边是小兰真的下药了。那么清攸呢?果然是有人想害死自己,那么为什么又把清攸牵扯进来了?风吹过头,刺得头皮发麻。段思怡深深闭上双眼,这一切不是她想要的,可是…。
  回到沁音阁,她吩咐小琪做了两件事,一是自己准备了一大堆的活血药,二是做了一个大盆栽,在里面埋了一些附子。然后让小琪传一些谣言出去。就说杨昭容和上官容华当日一起流产,为何杨昭容最后还保住孩子了,关键就在于她房间里的一株神树。
  然后段思怡又吩咐小琪把这树说的神乎其神些,但不可过于夸张。她想着后宫本就藏不住秘密,那么夏飞烟至少有一天会知道,可是她的目的是想上官兰芯更早知道。
  “小琪,吩咐几个宫女,没事就去和兰心阁的宫女们叙旧,说说咱沁音阁的神事。”




☆、就要贱人不得好死

“唉。”小琪点头一笑,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段思怡独自在屋子里看着面前被自己修剪一新的盆栽,虽然一切有些滑稽,可是她相信三人成虎,何况对付这些古人,她段思怡绰绰有余。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琪还未进来,段思怡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是她抿嘴一笑,端起桌子上的杯子轻呷了一口。
  “娘娘,娘娘,上官淑仪来了。”小琪刚踏进,后面便一大群人跟了进来,上官兰芯为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小琪,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是哪个东西?”上官兰芯完全无视段思怡般,对着自己身边的宫女道,那眼神全是目中无人。
  “娘娘,是那个。”主仆二人一问一答,段思怡佯装生气。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脸上的表情开始抽拉,段思怡已摆出一副弱肉扶风的姿态,瞬即就要倒下。
  小琪赶紧过来搀扶,可是上官兰芯却一点没把视线看向这边,她就是要名正言顺的抢,她段思怡肚子里怀的是龙子,可她的好姐妹夏飞烟更是。所以她没必要将眼前之人放在眼里。
  几个宫女很利索地将东西搬了出去,上官兰芯雷厉风行地办好事,带着人马就浩浩荡荡离开,恍若刚才只不过是她凭空制造出的游戏。……
  “娘娘不追出去?”小琪扶着段思怡,有些疑惑。
  “给清攸的药拿去了么?”段思怡嘴角一抹神秘的微笑,看着远处鱼肚白的天空。
  ……
  “娘娘,这是妹妹和怡儿的一点心意,怡儿不方便来,特地嘱咐妹妹要看着娘娘把药喝下,才许走。”帘子外面是一身素雅的上官清攸,上官兰芯前脚到,带着从段思怡那里抢来的东西,拿到凤藻宫来邀赏,只是与上官清攸擦肩离去的时候,她的脸上是一丝高傲与嘲讽,她嘲讽眼前的人无生龙子的命,她高傲自己依然比她身份高贵。
  “恩,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不过你看现在…”夏飞烟欲言又止,多半是不想吃她们送来的药,她知道那药一定不会下毒,可是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在里面吐了口水,或是放了虫子,她不信段思怡会真的待她好。
  夏飞烟推脱着,可是上官清攸依旧坚持不走,她欠了欠身,走到夏飞烟的纱帐,接过宫女手中的药碗,坐在窗前,就要亲自喂药。
  夏飞烟早已额头冒出青筋,她急忙撇过头去,吩咐了站在旁边的宫女,“死奴才,把药端过来,怎可让容华自己来。”
  上官清攸把碗递给那个受惊的小宫女,正要站起,此时门外自己的贴身宫女小雨正探头探脑。
  “姐姐,妹妹出去下,指不定怡儿有事呢。”上官清攸指了指门口探脑袋的小丫头,满脸微笑。
  夏飞烟巴不得她走,亦是知趣的一笑。
  她赶紧小声对身旁的宫女附耳细语,只见那小宫女一下子脸就刷白了,可是立即又淡定自若地看了眼外面,见上官清攸依旧在说话,便箭步拿着碗朝着段思怡的宝树走去,将药一分不剩的倒在里面。
  瞬间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药味,浓重的,而那盆栽里的泥土也是一片乌黑,上面直直的冒着热气。
  小宫女悻悻地看着那热气消散,才赶紧跑到夏飞烟面前复命,而外面的上官兰芯也恰巧说完话,翩跹而入,只是这次她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而是告辞,快步离去。
  ……




☆、让你孩子去死

  “快去传太医,说皇后娘娘小产啊。”凤藻宫里一片混乱,昏黄的天空有一片无精打采的云飘荡,远处天地相接之处只是偌大宫廷的一个角落。
  凤藻宫里,喧闹,慌乱。
  “不好了,沁音阁那边也出事了,皇上在那边,太医都去那了。”
  “不管啊,娘娘流了好多血啊,快去禀报皇上啊。”
  ……
  一阵错乱的脚步,时间分秒过去,只是大红纱帐内的人喊声又高到低,渐渐失去任何气力般,瘫软了下来。
  屋子里人乱了一片,可是即便宫女们怎么等,却依旧不见红色宫门里走出个人影来。
  而沁音阁这边,同样的喧闹。
  段思怡躺在床…上,痛苦地喊着,旁边上官清攸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敢有半点动弹。
  单浔莫满脸阴霾,索性孩子没事,只是光听着段思怡的喊声,他就不敢让太医们离开半步,只好守着,上次段思怡险些滑胎,这次…他的心里除了害怕,还有歉疚。
  “是上官淑仪推了娘娘个一把的,开始娘娘还抢人这,可是到后来,奴婢就发现不对劲了,全是血。”小琪的忽然呼喊惊动了所有人,本是起针地太医此刻也停住了手。……
  果然,只听见一声破碎,接着便是单浔莫的怒斥。小琪的声音起起伏伏,加上上官清攸在一旁擦泪,将单浔莫的怒火整个撩起。
  “快去把那个贱人关进内务府!朕不想再见到她。”单浔莫没有一丝留恋,只是把在旁的太医们都惊住了,他们大半是受过上官清恩惠的,如今这是…。
  他们不敢再多想,更不敢把话题扩展到君臣相斗的层面,只是各自面面相觑。
  “啊啊啊,别怪姐姐,皇上,你留在来陪臣妾好不好,怡儿,怡儿快死了。”段思怡痛苦地蹙眉,眼角一滴清泪已是落下。
  单浔莫听到段思怡的话,一下子变了情绪,箭步走到她身边。
  上官清攸站起,握紧段思怡和单浔莫的手,然后对段思怡使了个眼色,悄然离去,她屏退了所有人,只留单浔莫在屋子里。
  “怎么样?”单浔莫隐藏不住内心的关心,握紧段思怡的手。
  床…上的人似乎是太疲惫,只是轻微地点头,却没有要放开单浔莫的意思。
  夜很长,沁音阁的大殿里一宿亮着烛光,内室里,单浔莫靠在朱红的床边,回想着与眼前女子的种种,嘴角是一弯幸福的笑。
  而凤藻宫这边却是早已人仰马翻。屋子里乱成一片,太医们早已束手无策了,等他们赶到时,已是无力回天了。
  夏飞烟万念俱灰,躺在□□,一动不动,她此时最想见的人是他,可是他在那里,那个女人那里!
  翌日
  阳光和煦,温暖地照在大地上。
  上官清攸大早便做好了参汤,带着丫头们朝沁音阁走去,这一仗她们剩了,虽然有些残忍。
  单浔莫早就去早朝了,因此段思怡便不必再伪装,她从床…上坐起,吩咐了小琪进来。
  “昨日那个妈子打发了么,叫她永远别在帝京出现。”
  “恩,给了钱,送走了,量她没胆子回来。”
  昨日她和清攸演了出好戏,她在那个盆栽里埋了许多破血药,比如附子粉,藏红花。【二更】




☆、害皇后流产

  她们故意制造谣言出去,就是为了引来上官兰芯,所以先就去了兰心阁。果然,她中计了。
  接着是夏飞烟那儿,她们也只是料定她不会喝自己送去的药,如果倒入那里面最好,即便不倒进去,每日浇水也会促进药物蒸发。只是时效长了。
  只是她没想到,上天如此垂帘,一切都顺利地依照计划进行。
  屋子们一声轻响,上官清攸带着疲惫的身子进来,“怡儿,事情办妥了。”她的神色有些忧伤,她不信如今被关在内务府的人会真要害了自己的孩子。……
  “走吧,清攸,出去散散步。”段思怡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安慰地笑笑。
  ……
  夜深得厉害,伸手不见五指,沁音阁掌灯,整个寝宫通明。单浔莫带着管事公公,没有惊动任何其他人,悄悄来到沁音阁。
  段思怡此时正看着手中的一本《女经》发呆,她看着里面的种种束缚女子的规矩,好笑地将书随手一扔。
  “爱妃也爱看这个?”单浔莫接过段思怡随手扔过的东西,饶有兴趣地翻着。
  他挥手屏退了所有宫人,看着不远处的倩影。忽然拍手叫好。……
  段思怡惊讶回头,见单浔莫已是走到了自己床边,自顾自地倒下。
  “你这是干嘛?我身怀有孕,不便伺候的,那么多,你可以去找小莺啊,或者什么小燕。”说毕,段思怡已走了过来,拿脚踢了踢单浔莫的腿。
  单浔莫眯缝着眼睛,今日朝堂之上上官清给了自己不小压力,多半是为了他在内务府的宝贝女儿。
  想及此,他已是微微一笑。
  “笑什么?”
  “朕的爱妃好狠心啊,不过你们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么,若不是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以为上官兰芯能那么顺当地进牢房?可是为何把真的孩子也弄死了?”
  单浔莫不怒反笑,在说到孩子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讥讽。
  “我就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段思怡理直气壮,并没有退缩。她拔出头上的簪子,走到红烛前,将灯芯挑亮。只是她回眸一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你不是要倾覆冥氏江山么?首先得铲除上官清,这个老狐狸我帮你灭了!”
  段思怡眼中全是自信和霸气。
  她高傲地看着床…上的人,像是俯视般。这时的她有瞬间让单浔莫幻觉,将她与东方怡儿重叠。
  “呵呵,是么,那么今夜爱妃也要陪朕演好戏。”单浔莫嘴角笑意加重,他忽然站起,将段思怡小心抱起,怀中人一片惊呼。却没再说话,将头深深埋进里面。
  “摆架内务府!”一声长鸣,象征皇帝的宫灯排成一条龙,在黑色的宫廊中行进。
  内务府不及一般牢房,这里大多关得是宫廷之人,或者是一些皇亲国戚家的比较有身份的人。
  单浔莫一路抱着段思怡,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来到一个朱红大门前,抬眼的威严,大门比一般的门大了一倍。
  “不要放我下来?”段思怡眉眼间闪着笑。对着单浔莫语气中既非撒娇,也非逢迎。
  单浔莫只是微微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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