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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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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放我下来?”段思怡眉眼间闪着笑。对着单浔莫语气中既非撒娇,也非逢迎。
  单浔莫只是微微抿嘴一笑,看了眼怀中的人,一直抱着她,走过石阶,来到一排牢房前。
  牢头和几个侍卫跪安,走到前面引路。【三更】




☆、对那坏女人心软 (1)

  黑暗的一个角落,远远便看见一个身穿白衣囚服的人蜷缩在干草上,她头发零散,看不清长相。
  “这是上官淑仪?上官兰芯?”管事公公拍了自己一巴掌,看了眼单浔莫没有任何表情,继续对牢头道。
  “回皇上,昨夜个上官淑仪一直闹个不停,这会累了才安静了下来。”牢头不知道里头的人是否还会被皇上重新招幸,说话相当谨慎。
  ……
  “去吧去吧。”管事公公对着牢头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自己也躬身给单浔莫和段思怡让路,这才悄悄地站到了牢外。
  段思怡对单浔莫使了使眼色,单浔莫这才把人放下。
  “啧啧,姐姐,妹妹来看您了,这里的狗奴才是怎么回事?让姐姐您如此受苦?”段思怡踱着步子,慢慢走到上官兰芯身边。
  刚才还低着头地人闻声赶紧跳起,抬眼正想怒骂,阴入眼帘的却看到一身明黄的身影。
  她绝望的脸一下子又闪出亮光,绕过段思怡,一把就抓住单浔莫的衣袖哭求,“皇上,您终于来了,芯儿是冤枉的,那些狗奴才欺负芯儿,还不给水喝。”上官兰芯边说着苍白小脸已是梨花带水了。
  只是单浔莫没有任何表情的站着,任凭上官兰芯依靠着,段思怡保持着微笑,走到上官兰芯旁边,在她耳边耳语道,“皇上已被我迷住了,他不,相信你的话了,是你,是你害死了皇后的孩子,你抢了我宫里的一棵普通的盆栽,还硬是造谣说是神物,结果在里土里埋了附子,红花,还想嫁祸我。”……
  段思怡神色一变,忽然微微欠身,脸上也是一片泪花,“皇上,怡儿两次险些滑胎,绝非偶然,如今清攸姐姐,飞烟姐姐都……臣妾请皇上彻底清查!”
  单浔莫这才有了些许动容,他慢慢推开依靠在身边的人,依旧是没说话。
  上官兰芯见希望还在,整个人赶紧扑通在地,拉着单浔莫的裤脚哀求。她想即便是段思怡再如何陷害自己,那些她压根没做的事,皇上定会明察秋毫的,更何况自己的父亲,那可是朝堂风云人物,怎会坐视不理?
  虽是在哀求,表情却还是带着高傲。
  段思怡冷笑着,听着上官兰芯口口声声喊着的无辜,但听在单浔莫耳里的感觉一定不同吧。
  牢房里的气氛忽然很尴尬,在外面只能听到上官兰芯哭天抢地的声音,管事公公也只是看好戏冷笑。
  不知这样多久,忽然从外面跑来一个禁军统领模样的人,他喘着粗气,先对管事公公行了个礼。
  “皇上,林大人来了。”管事公公提醒道。
  里面三人闻言皆是看了过去,已一下子牢笼里变得相当死寂起来。




☆、对那坏女人心软 (2)

  “皇上,您吩咐微臣的事已办妥。”
  “恩?如何?”单浔莫面上仍旧没有闪过半点不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皇上,在兰心阁里发现了这个。”林将军从怀里拿出一张黄色的锦帛,递给了单浔莫。
  段思怡看着上面朱红的字,表情十分镇定,这是她预先安排细作去弄的,上官兰芯不知道自己平日跋扈惹怒了多少人,这招兵买马的事都不用花多少本钱。
  单浔莫看了眼上面的字,立即,表情骤变。
  他一脚踢开身下的人,将那个东西甩到她脸上。
  “巫术!你居然用巫术害人!”
  上官兰芯本是无所畏惧,她拿起那张打在自己脸上的东西,一看,吓了一跳。
  可是立即变真的嚎啕了起来,她蜷缩着身子,蠕动着,靠近单浔莫,却硬是被他一脚再次踢开。
  那张锦帛上依次写着上官清攸,段思怡和夏飞烟的生辰八字,上官兰芯虽是无所畏惧,可是本朝最忌讳巫蛊之术,自前皇后死后,尤其是对于眼前的皇帝。
  上官兰芯苦苦哀求着,可是单浔莫的眼中已全是暴戾。
  “起开,贱人,你知道朕最忌讳巫蛊之术的,自寻死路,怪不得朕!”说毕一脚已是重重踢在她的背上。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上官兰芯泣不成声,可是立即,她眼中又闪过一丝怒火,瞪着段思怡。……
  “是你,是你,陷害我。”说毕,已是挣扎着站起,朝着段思怡扑了过去,手揪住她的发髻用力就要扯下来。
  “啊。”段思怡试图想要睁开眼前的疯女人,可是她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是加重,手爪子已是深深掐住段思怡。
  管事公公见势不妙,赶紧过来帮忙。
  单浔莫深深闭着眼睛,忽然走过来,一把用力扯开正在纠结段思怡的人,重重一掌就甩在她脸上。
  啪啪。
  全场立即一片死寂,上官兰芯的嘴角立即渗出血来,她被重重甩在地上,不得动弹。
  “啊哈哈哈,这就是我上官兰芯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天啊,真可笑。”上官兰芯趴在地上,身子已是动弹不了,只是她的笑声带着无限凄楚,那是含着泪,带着绝望的额笑。曾经,她为了这个男人,如今,她落到如此田地。……
  身下的地很冰凉,沁凉地,让每寸肌肤的汗毛都竖起。
  段思怡看着地上的人,头发散落着,身上到处是伤,发着暗黑的血染在囚衣上,而她的双手深深嵌进地上,她是相府千金,却会变成如此。
  “皇上,我们回去吧。”除了如此,段思怡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虽然之前这个女人对自己做了这么多,可是看她如此,够了。




☆、对那坏女人心软 (3)

  单浔莫似是不忍,头仰着天,不发一词,可是再看了眼地上的女子后,还是静静地离开。
  脚步声,除了离去的脚步声,上官兰芯再也感觉不到任何。
  “段思怡,你留下,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空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前面行走的人都惊住。
  单浔莫也是停住脚,可是段思怡思索了片刻,脸上却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她对单浔莫点点头,示意他安心。
  “皇上,您先回去吧,怡儿不会有事的。”段思怡伸出手紧握住单浔莫,莞尔一笑,然后转身朝里面回去。
  单浔莫站在原地不动,管事公公看着刚想提醒,男人已是坚定地回身,再不看里面。
  ……。
  牢笼里很安静,昏暗的灯火依旧在闪烁着,似乎这地牢的阴风不会停止般。
  段思怡看着牢笼里仍旧趴着的人,走进去,蹲下想要将她扶起。
  可是,忽然上官兰芯一个抬头,眼中充满血丝,她伸出魔爪将段思怡的脖颈一把掐住,段思怡回应过来,却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为什么不还手?”上官兰芯坐起,手渐渐松开,眼中的恨意慢慢消失了点。
  “都是可怜人,你都这样了,我没必要像你那般赶尽杀绝。”段思怡说着,上官兰芯的眸子已是暗淡了下去。她瘫软下来,身上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霸气。而是楚楚可怜地像个失去丈夫的妇人。




☆、亡国了?他回来了? (1)

  “你知道么,三年前,你凯旋归来,生擒了他,走在朱雀街上,那时候我就对他一见倾心了,他那么高傲,即便站在你的囚车里也半点不服输。”上官兰芯的语气一下子舒缓了下来,她在向段思怡倾诉,虽然这些对于段思怡有点疑惑。
  “一年前我在百花阁与他偶遇,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我才知道他逃出来了,他居然能从冥匀染的牢笼逃出来,于是我陷入了,即便是为他做叛国之事。”……
  上官兰芯说着,脸颊上清泪已是止不住流下,段思怡这才恍然,她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人不是冥匀染,而是现在的假皇帝单浔莫。
  “你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吧,呵呵,他就是如此。”
  “所以之前的选秀你是故意装生病?”段思怡这才恍然大悟,不免有些感觉毛骨悚然了,这个单浔莫的厉害,她见识过,可是居然不知道能到如此地步。
  “采花贼也是他,这一切早就安排好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是个女人?!”上官兰芯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激动起来。
  段思怡只是木讷地站在那里,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可怜,在为一个男人付出,可是那个男人最后连给她一条生路的机会都没有。
  “是我想让你死,和他没关系。”段思怡闭着双眼,深深呼了口气。……
  “恩,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可以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恩。”
  ……
  当段思怡离开牢笼是,她的心情是无比沉重的,这个结果,她即便是死也猜不到,结局居然是如此地可笑。
  段思怡一咬牙,深深回望了眼身后的黑暗。
  临走时,她吩咐牢头,丢下三尺白绫,不多久,她知道,那个她会永远地在这个世界消失。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昨夜段思怡一宿未睡,好不容易到天蒙蒙亮时才睡下,却不想小琪便吵吵闹闹进来了。
  还未问及原因,便见小琪跑到衣柜去拿衣服,那神色不是一般的惊恐。
  “到底怎么了?”段思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不一会儿,小琪已是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
  “娘娘,宫乱了,晋王带着军队忽然回朝,居然把整个宫城包围了。现在宫人,妃嫔们都仓皇逃难,说是晋王要造反了。”
  小琪说着,段思怡已是从床…上跳下,她满脸惊恐,她不懂,夏飞烟的爹造反?
  可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忽然会造反?
  “皇上那边呢?”
  “不知道,听那边人说,晋王的军队一入宫,皇上就失踪了,所以大伙儿才会乱的,不管怎样,娘娘我们还是先逃命吧,元大人在外面等你。”小琪说毕,赶紧跑过来,拿衣服给段思怡穿上,并快速地为她梳洗。




☆、亡国了?他回来了? (2)

  果真,当段思怡与小琪双双出来时,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段思怡一惊。
  沁音阁,已然如废墟般,宫人们有慌忙逃跑的,有为了手中的钱财厮打的,再一看四处,散乱的衣物,带不走的器物,散落了一地,碎了一地。
  昨日,仅仅是几个时辰还一片祥和的轩辕宫,如今却像是被洗劫过般。
  宫女们逃窜,太监们如鼠,一个个没有一丝留恋般。
  这让段思怡忽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亡国’,然,未等她整理好所有思绪,迎面落倒的朱门前,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伫立进视线。
  小琪对那人打了招呼,便急忙拉着段思怡过去。
  “走吧,我说过会带你走的,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元赫轻描淡写地说着,手已是要往段思怡的胳膊上伸,段思怡急忙躲闪,顺时,脑海中忽然想到什么。……
  “等等。”她来不及解释,便急忙朝着清幽阁的方向跑去,即便逃走,她们也要一起。
  通往清幽阁的路上人已是稀少了,像是早早地就消失了般。
  段思怡看着这条熟悉的水榭,安静湖面没有任何涟漪,“别去了,她走了。”手被人拉住,段思怡回头,元赫正认真地看着自己。
  只是段思怡不肯相信,仍是快步跑到了院子里,景致依旧,人事已非。
  她呆愣地看着敞开的门,里面零星走出几个宫女,都是落荒而逃,见着段思怡未行礼便飞似地逃走。
  ……
  黄昏的山路别有一番情趣,段思怡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
  小琪的心情却是甚好,还不断地打开轿帘看着外面的风景,段思怡也顺眼看去,一排排的高大松树,排成一列,夕阳微微地打在平地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走了大概几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住,小琪扶了段思怡下来。一看,早已不是刚才的树林,而是一个小码头,一个渔夫模样的人正在起锚,见着马车中的人急忙停下手上的活计,过来行礼。
  元赫吩咐随从把随行东西搬上了面前一个不大的船上,待一切就绪,小琪这才把段思怡扶了上去。
  只是就小琪,元赫还有一个船夫,其他人则是继续回到马车,赶着车队浩浩汤汤离去。
  “为何他们不一起走水路?”段思怡有点疑惑,问着身边的元赫。
  “他们继续赶路,追兵自是最他们,我们走水路安全。”元赫淡淡地说着,将人引进船舱。
  追兵?段思怡不解,何来追兵?为何追?追元赫还是自己?
  ……




☆、亡国了?他回来了? (3)

  走水路的三天,一路风平浪静。段思怡聊有兴趣地在船舱里和元赫学琴,这古琴她不会,却是很喜欢的。元赫也十分有耐心地教导,小琪则是在一旁端茶送水。
  和元赫相处的这几天,段思怡发现其实他是个很随和的人,笑容几乎都挂在嘴边,不像单浔莫。
  脑海中市场会浮现单浔莫和冥匀染的重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思念单浔莫呢,还是冥匀染。只是每当此时,心中都不免有些心痛。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琴过之后,段思怡和元赫品着茶,这是这几天段思怡一直想问的话。
  “去翼国。”元赫淡淡地说着,嘴角又是一抹无比清纯地笑。
  “翼国?那不是单浔莫的家,你姓独孤?”段思怡差点没被惊住,眼前的人到底在跟自己开什么国际玩笑,回翼国?那他怎么不和单浔莫一起走?
  “带你去见一个人。”元赫继续说着,已是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盘子里,缓缓起身,朝外面甲板走去。
  “姑娘,你就好生歇息吧,那个人一定是你想见的,主子不会害你的。”小琪微笑地走进来,拿了件披衣走到段思怡面前。
  这是段思怡事后知道的,原来小琪是元赫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这就是为何自己的事元赫能那么清楚吧。
  一切早有预谋,原来也不过如此,段思怡脸上一抹无奈的笑,即便是她最信任的友情,最终也会倒谎言拆穿的时候。
  轻轻点头,段思怡再次细看了眼船内的摆设,珠帘微卷,正中心的香炉烟雾袅袅,心中了然般,对小琪一笑,向自己房间走去。……
  只是船上的人都不知道,一切风平浪静后,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大风大浪。
  “姑娘,吃点翠玉丸子吧,您傍晚没怎么吃东西。”小琪小心地掀开帷幔,朝着船内正对镜发呆的段思怡走去。
  而此时从外面也恰巧传来一阵鼓乐齐鸣,小琪将东西放下,应了段思怡的吩咐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便见小琪神采飞扬的走进。
  “对面船上办喜事,估计是接新娘子,好不热闹呢。”
  “哦?”段思怡往嘴里塞了一个丸子,饶有兴趣地听着,前脚已是迈了出去。
  外面的风有些大,吹得人凉飕飕的,帆布随风发出一声声嘶吼,抬头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幕,星辰点点。
  ……
  可是对面,果真,不远处,触目一个满身红皮的大帆船,上面挂了三十几个大红的喜灯。满船被红色布条围绕着,再看看甲板上的人,敲锣打鼓地好不热闹。
  段思怡最喜欢看婚礼了,感觉自己也被喜气感染般。




☆、亡国了?他回来了? (4)

  “姑娘想去?”小琪站在段思怡身后,看着这个瘦弱的背影,她虽贵为皇妃,却没有一个像样的婚礼。
  “哈哈,看看就够啦,难不成还飞过去啊。”段思怡无奈一笑,眼中一阵失落,低眉便转身要会船舱。
  ……
  入夜时分,段思怡依旧瞪着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她在想自己接下去到底该何去何从,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让她依靠,没有一个值得她肯心甘情愿归属的地方。
  耳边的锣鼓声早已散去,今夜却未见元赫,段思怡也未问。脑子里数着绵羊,却是更加清醒。
  忽然,耳边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像老鼠吱吱,细听又不像,段思怡一下子精神起来,假装将眼睛闭上。
  不一会儿,便感觉身旁有人,好像还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看着自己,那目光灼热地能杀死人。
  “别跑…”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呼喊,段思怡听得出这是元赫的声音,接着便是人相互打斗地声音。
  段思怡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并无人。
  难道是错觉?她恍惚地坐起,可是外面的声音依旧清晰,缓缓地,她悄无声息的走到帷幔前,轻轻撩开,一看,立刻惊住。
  外面是元赫和单浔莫,不是和冥匀染。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个人是真的冥匀染,还是单浔莫乔装后的假冥匀染。
  来不及细想,却忽然感觉到身后有身影,不是刚才那个熟悉的味道,而是一种莫名的杀气。
  段思怡急忙回头,可是再她试图要看清对方时,眼前便一黑,倒了下去。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利索地将倒下的人横在肩上,然后一个飞身朝着窗外飞




☆、沁音?司徒洵沁? (1)

  段思怡急忙回头,可是再她试图要看清对方时,眼前便一黑,倒了下去。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利索地将倒下的人横在肩上,然后一个飞身朝着窗外飞去。
  而甲板上厮打的二人却无丝毫察觉。
  黑衣人扛着段思怡一个飞身跳到了早就潜伏在一旁的小船上,正当离开时,却恰巧被出来的小琪发现。
  ……
  小琪立即反应,欲大吼之时,却被小船上的人一个东西扔了,点了哑穴。
  小琪面色难看,挣扎着却丝毫无半点办法。
  ……
  “这是哪里?”感觉身旁有人影穿梭,段思怡眯缝着眼睛,印入眼帘地便是一道白色的身影,一个满头银发的人正手执一柄长剑,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时将他对面的黑衣人解决掉。
  随着剑拔出,喷出一条血带,在空中飞舞。
  段思怡再次被惊吓过去,失去了知觉。
  ……
  “啊,你是谁,干嘛那么看着我?”睡了三天三夜,疲惫的人儿总算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可是印入眼帘地居然是一双绿色的眼睛,白皙的脸,银色的发,简直如魔鬼般。……
  段思怡惨叫了一声,立刻害怕地后退了几下,躲到了床里面。
  可是那个绿眼睛依旧认真地看着段思怡,并没有一丝退却,他睁大眼睛,嘴角是一弯孩童般纯真的笑。
  “姐姐,你长得真美,比师父还美。”绿眼睛率真地说着,又把脸凑近段思怡。
  拜托,孩子,你看起来都二十好几了,比这身体主人年纪大,还敢叫姐姐。
  段思怡翻了翻白眼,再三秒地思索后,确定眼前绝对是个白痴。
  她笑了笑,忽然不怎么害怕地凑近绿眼睛,嬉笑道。
  “那,弟弟,你叫什么呢?你真有眼光,人家都说我美呢。”
  “沁音。”绿眼睛嘟囔着嘴巴,阳光灿烂的伸出自己的手拉了拉段思怡。
  段思怡一惊,嗖的缩回手。这小子敢吃自己豆腐?不要命了?
  那个叫沁音的人见段思怡忽然缩回手去,十分懊恼地把头低下,那样子就像是受了欺负地小媳妇。
  不知怎的,段思怡的同情心就泛滥了,是他自己要让吃豆腐的,段思怡心里安慰道,然后快速伸出手去将沁音的手握紧。
  男子像得了珍宝般,忽然抬起头,眼中是欣喜的笑。
  “对了,昨天是你救了我?”段思怡忽然想到,眼前的人和昨夜那个魔鬼,杀人魔鬼一样的银发,毛骨一下子又悚然起来。
  沁音摇着拨浪鼓,拉着段思怡站起。
  “是师傅,对了,沁音带姐姐去见师傅。”沁音便说着,自己便一蹦一跳地牵着段思怡朝外面走去。




☆、沁音?司徒洵沁? (2)

  这里段思怡感觉一种莫名地熟悉。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子,竹木构造,甚是清攸,而眼前,亦是一大片的林子。
  满树林里满布着新鲜的气息,段思怡深深呼吸,感觉久违的清爽。
  “你师傅是谁?”
  “神医道人。”沁音说着,手却始终没离开段思怡。
  他仔细地在前面带路,生怕段思怡碰着。
  段思怡也是满脸微笑,眼前这个人,虽然疯疯傻傻地,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兴许与这样一个毫无杂念的人在一起,会更心安理得吧。
  段思怡跟在沁音的身后,却总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熟悉。
  不一会儿,眼前的树林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突兀的山洞。
  沁音的步子始终没有停下,段思怡也只好寸步不离地跟着,走进里面,便感觉扑身而来的寒气,越往里面寒气越重,山洞的两边都是寒冰包围,走进里面,石钟乳上挂着厚厚的冰,比刀剑还锋利。
  沁音回头笑着,提醒段思怡小心。……
  “怡儿冷么?”前面沁音的语调有些迥然,不似刚才的憨傻,却是一下子一本正经起来了。
  段思怡抖了抖,有些诧异,可是沁音却将她的手握紧,立刻,触手的温暖。
  又走了不多久,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冰池。而边上居然坐着一个同样满头银发的人。
  那人盘膝而坐,双手于前,可是不一会儿,便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接着那人对面的冰山便瞬即被粉身碎骨,一下子碎成无数碎片。
  几块不大的冰块被打落在冰湖中,溅起一丈高的水花,段思怡眼睛不敢眨一下,却是有些惊恐。
  然,沁音却是将段思怡的手握紧,对她坚定一笑。那人调整了气息,将气运回丹田,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走进的二人。……
  只是当她看见面前的陌生段思怡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我找到她了。”
  “恩,留下吧。”
  一男一女,皆是冷若冰霜,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中的情愫难以言明。
  沁音说毕,便不再理会那个银发女子,拉着段思怡便朝外面离去。
  段思怡被沁音拉着,感觉十分失礼,还不忘回头对那银发女子嘿嘿傻笑,可是银发女子却早早背过身去,继续练功打坐。
  “喂喂,弟弟,那个女人是谁啊,好恐怖,长得。那么凶。”段思怡跟在沁音身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眼睛瞪得老大,可是沁音的侧脸却是如那个女子一样,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
  她安静地不再说话,拉紧沁音的手也不自觉地缩了缩。




☆、沁音?司徒洵沁? (3)

  好不容易走到出口,段思怡像脱缰的野马般,一下子挣脱开沁音,朝着外面阳光下跑去,一半是因为里面寒冷,她现在急需温暖,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害怕他和那个女人。
  “姐姐,你去哪里?”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沁音却忽然又回复到了之前的傻愣,他见段思怡跑开,自己也冲了过去。
  “唉,你故意装的吧,别跟姐姐玩阴险,你不是傻子吧。”段思怡拣起地上一块石头,作为护身武器,拿在手上威胁正向自己跑来的人。
  谁知沁音的脸却一下子暗淡了下来,他撅起嘴巴,马上就要梨花带雨般。
  “姐姐欺负人,姐姐,沁音没做错事。”刚说毕,豆大的眼泪就稀里哗啦落下,沁音扑腾便坐在地上,揉着眼睛大哭了起来。
  段思怡本就心软,这会更是动容,她仔细琢磨,没有一个大男人会无事伪装成傻子的,况且这个男子长得还不赖。
  思及此,她急忙扔掉手中的石子,跑到沁音身边,摸上他的脸,为他把泪擦干。
  那是第一次,她那么清楚地看清这个人的长相,精致的五官,清秀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如耸立的陡峰,刚毅中却又含着几许柔美。清亮的眸子里闪着泪花,如晶莹的露珠,细长的眼线,微微带着几丝妩媚。
  男子唇若樱瓣,面若冠玉。偶尔泛着绿光的眸子反倒给他增添了一丝邪魅。
  段思怡触电般看着面前的人,这个傻愣的人,这个拥有角色容颜的人。……
  “沁音,你怎么在这里?药怎么还不吃?”一声仿佛是训斥的声音忽然传来。将神游的段思怡惊醒。
  没等她回头,那个人则是停住了脚步。
  段思怡抬头,对上那个男子,差点没惊呼出声。
  眼前的人与阿辰长着一样的容颜,不正是上次救了自己和冥匀染的冷酷哥么?只是如今冷酷哥更像一个邻家大哥哥,正在训斥自己不听话的弟弟。
  沁音乖巧地自己爬了起来,屁颠屁颠走到那个冷酷哥身边,摸着脑袋嘿嘿一笑。
  冷酷哥看了眼沁音,又拿余光扫了眼段思怡,表情严肃地便自顾自离开。
  沁音跟着后面,十分小心谨慎,他悄悄回头,示意段思怡也跟着自己来。……
  这里难道是神丹谷?段思怡万分诧异,她记得那时冷酷哥是巴不得赶自己走的,现在岂不是又要旧事重演?又要被赶走?
  冷静思索了片刻,段思怡心中暗自生出计较,自己如今无家可归,只能先暂时借住这里了,先利用那个傻子,对!她腹诽一阵,嘴角一抹邪恶,然后便快速地朝着早已远去的二人跑去……




☆、沁音?司徒洵沁? (4)

  “你让他吃什么?”段思怡蹲在一颗大树下,认真地看着不远处石桌旁沁音正乖乖地伸手从一个暗红的摊子里拿出一颗同样暗红的丸子吞入嘴里。
  她颤抖地抖了一下,多半是被恶心的。可是冷酷哥却丝毫没有半点反应,而是双手环抱正在仔细地想着什么。
  段思怡无趣,索性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冷酷哥眨了眨眼睛,却又是冷冷吐出几字,“怎么了?”
  “回答问题,他吃的是什么?”
  “人血果子。”男子不知道当他说出这二字的时候段思怡有多惊讶,那差点没掉出眼珠子。
  “什么,什么人血?”段思怡结巴地瞪大眼睛,满脸吃惊地看着沁音正对自己微笑,差点没喷血。
  “沁音,该回去休息了,今日你太疲惫了。”冷酷哥不再理会段思怡,而是缓缓走到沁音面前,拉起他便朝着左手的竹林小筑走去。
  沁音似乎是很听话,可是却依旧舍不得段思怡,看着他眼中晶莹的东西,段思怡心里也酸酸的。
  段思怡站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冷酷哥便走出,将门关好,朝着面前的人走来。
  他的表情已不似原先那样淡定,而是有些冰冷,“明早我送你出去。”
  “什么?”又是这句话,段思怡有点恼火。可是冷酷哥早已自顾自离去,根本不管身后的人。
  “是沁音带我来的,要让我走也是他,而不是你。”
  冷酷哥的背一寒,本是迈出去的左脚忽然收回,转过头来,认真地盯上段思怡清亮的眸子。




☆、装傻逗你玩(1)

  他步步紧逼,缓缓贴上段思怡,迫使她不断后退,跌坐在地上。
  正在段思怡欲破口大骂时,眼前的人却不知何时伸手便往她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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