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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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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屋子很别致,装饰地十分古雅,眼前一扇屏风将里面的风光和外面的风景断开,只能看到屏风上的小桥流水。
眼睛别开,屏风旁边是两张椅子,皆是上好的乌木,桌子间是一个同样雕刻精细的茶几,上面整齐地摆着白玉茶碗。……
视线再移动,右边是一层珠帘,珠帘隔开,隐约可以看到一把古琴放在琴案上。
这一看就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房间。
小姐?
段思怡冷不防打了个寒战,又重新看向小丫头,继续刚才的问题。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娉婷,这里是翠烟阁,姐姐,你真好看。”娉婷笑着,转了个身子,坐到段思怡身边。
翠烟阁?
天那,这里就是帝京最大,传言冥匀染开的鸡一店?
睁大眼睛,嘴巴张开地够大,几乎能够包下一个鸭蛋,但紧紧是数秒,她便清醒过来,双腿伸出,就要下床。
“姐姐,你要干嘛?”
“离开。”段思怡简单地说着,已是穿好了鞋。
“离开去哪里?”娉婷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但凡被卖进翠烟阁的女子,是没有一个可以走出去的。
除非是这家店的主人…
可是这家店的幕后主子到底是谁,连她也不知道。
“姐姐,你走不出去的。”娉婷眼眸里失去了之前的童真,忽然十分严肃起来,可是段思怡根本不听,只是往大门走去,可是还未绕过屏风,耳边便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哟,王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那声音绵长,且十分媚骨,听地人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段思怡还没走出朱阁,就和一个一身脂粉气息,十分耀妖艳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听这个女人的语气便知她就是这翠烟阁的妈妈,只是年纪比一般的妈妈年轻了许多,大概就三十出头。
身材十分好,水蛇的细腰扭动着,风情万种,她一身红装,摇着扇子,斜靠在门前,挡住段思怡的去路。
☆、被卖去了青楼(6)
段思怡脸立刻沉下来,一手揽开那女人,眼睛瞪地老大,“我不是那个王姑娘,你们抓错人了。”
“是吗?”妈妈似乎根本不听解释,只是眯缝着眼睛,从头到脚打量起段思怡来,不禁满意地点点头,又摇了摇扇子。
。
扑鼻一股清香,让段思怡觉得有点意识模糊起来。
“恩,不错,臀部够大,得了,进了我们翠烟阁,你就得把过去统统忘了,现在不管你是不是王家闺女,你都得认,以后你的花名就叫彩蝶如何?”
“什么彩蝶,我叫段思怡!”
段思怡就是段思怡,就算她死而复生失忆了还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
“好,段思怡就段思怡,那花名就叫怡儿吧,名字是俗气了点,不过脸蛋在。”
妈妈嬉笑着,手猛然朝段思怡的胸前抓来。
女色狼!
段思怡下意识地后退,身子矫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身手这么好,只是她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不要做什么鸡!”
说毕,横眉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就要冲出去。
“脾气真大,啧啧,不过老娘早有准备,来人啊,好好伺候菁姑娘。”
说话的人是这翠烟阁的妈妈,名如烟,人如其名,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子。只听她一声令下,接着从走廊里嗖地窜进几个粗犷的男人。
男人们蜂拥而至,一下子就将段思怡五花大绑了起来。……
“姐姐,烟妈妈,你放过姐姐吧,她闹脾气呢。”
娉婷早就看不下去了,急忙过来嬉笑着阻拦。
“你看看她是不是开玩笑。”如烟依旧笑着,扭动着身子已佯装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走。
“姐姐,你快跟妈妈说你是跟她闹着玩的呀。”
娉婷焦急地拉了拉段思怡的裙摆,可是段思怡哪里肯服输,服输了就要做鸡鸭啊,她才不要免费卖身呢。
待会寻了机会再逃,现在万万不能妥协。
一咬牙,段思怡将头别开。
“很好,那就把她关去柴房吧。”
如烟最后终于沉下脸来,然后将扇子猛然一收,扭头就走。
“姐姐。”
娉婷在后面喊着,大汉们则是手脚麻利地把人带走。
……
一个人呗随意丢在柴房里跟老鼠作伴,就算鬼叫也没半个人理,现在肚子又咕咚叫个厉害。
段思怡不禁唉声叹气,拍了拍脑门。
她自从再次醒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活着是为了什么。本来以为从那个金丝牢笼里逃出来自己会自由写,可却没想到又进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牢笼。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
贱,自己真贱人!冥匀染对自己那么好,自己还要跑,混蛋!
段思怡气地直打自己的脸,感觉到脸上酥麻的疼痛还不罢休。她四处张望了下,这才将目光狠狠地打在一个破落的天窗上。
恩,决定了,从这里逃出去!
环顾四周,唯一可以做垫脚的便是一张破旧的桌子,估计支撑不了一个人就会坍塌。
轻手蹑脚把桌子搬来,段思怡使了使,踩了上去。
☆、被卖去了青楼(7)
天窗正好可以探出头去,很艰难地爬了爬,好不容易才把整个身子弄了出去。
深呼一口气,外面的空气果然就是好,举目四望,她的腿缺点没抖死。
外面皎洁的一轮明月打在寂静的院落,黑色屋檐成排,从屋檐的角度看去,哪里像是什么青楼妓院啊。
段思怡觉得自己双脚发抖,她,她貌似是惧高的。
“啊。”
一只黑猫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吓得段思怡脚下一滑,嗖地就从屋檐下摔了下来。
头直接朝地面,这回肯定会摔地脑浆迸裂。
“不要啊,呜呜。”
惊天的一声吼叫,响彻整个静谧的院落,没有意想的疼痛,身子被一个人接住,那人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
脸就那么紧紧贴着,耳边是一阵强有力的心跳。
“额,对,对不起。”
段思怡全身颤抖,一抬头,便被抱着自己人的样子给惊住了,不是丑,是美。美地让人窒息。
男人一头黑发,沿着肩膀慢慢滑下,略微带着一股清香。
那双眼睛十分明亮,像是玛瑙般,一直看着此时惊慌失措的人。
微微一笑,将段思怡勾起。
“你长地真好看。”嘿嘿一笑,段思怡狂擦了下嘴边的口水,眼珠子就没转动过。
这样清新如风的男子,在青楼里见到,当真是极品。……
男子依旧轻轻一笑,嘴唇微微抿起,更加显得那张脸略微带着一丝娇羞。
他的衣服很素净,只是一身白色,身子看上去并不太魁梧,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般。
这样的男人,让人看了就想保护哇。
“咳咳。”男子站在风中,衣裙随风飘起,不禁身子有些发抖,咳嗽了起来。
“灵希,这么晚怎么在这里?”
忽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如烟带着一干人举着火把走到了这里。
那个被唤作灵希的男子一听如烟的声音,后退了几步,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只是临走到院子拱门的时候,他微微回身,看了段思怡一眼,就是那么一眼,郁结成伤。
好一个病公子!
“还没看够,恩?”
如烟嬉笑着,双手环抱,踱步到段思怡跟前。
身子下意识后退,她当真讨厌死了这个女人了。看来这次真的躲不掉了。
“看够了,不过下次遇见了照样看。”
一抬头,段思怡丝毫不怕如烟,她真的没怕过任何人的说。
“呵呵,很好,来啊,带菁姑娘去沐浴更衣。”
只听见耳边几声巴掌,接着几个大汉便排山倒海而来。像抓鸡般去抓段思怡。
“啊,你们要干什么啊,敢动老娘!”
娘字还没说出口,段思怡眼睛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只见如烟解开手上盏过蒙汗药的帕子,笑地十分得意。
“带走!”
……
待人都走光了,拱门后的人这才又慢慢走了出来。
灵希紧蹙着眉头,走到如烟跟前。
“她不是女帝,我在京城这三年,搜罗信息,你以为当真是白搭吗?她是冥帝最宠爱的妃子,机缘巧合让
☆、被卖去了青楼(8)
咱们抓到了她,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如烟冷笑了声,然后看着灵希迷蒙的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又闭口。
“去休息吧,你身体不好。”
语气很是关心。
灵希修长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点点头,只是他的视线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个人身上。
从他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她和奉天女帝几分神似。
这么多年了,原来还是徒劳。
灵希叹息了声,然后慢慢离去。
……
迷香的屋子,一片红烛氤氲,芙蓉帐内,一个女子被盛装好,放在□□。
整个屋子一片血红,两根象征着大喜的红烛在屋子里隐约摇晃。
忽然门被人轻轻打开,然后一双古铜色的靴子闯入视线。
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多岁,大圆的肚子,一身的酒味,现在他连走路都不稳,只是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笑眯着眼睛。……
“美人啊,爷来了。”打了个嗝,然后男人摸了摸自己圆溜溜的肚子,又继续道,“一万两白银啊,宝贝,你真的好贵啊。不过爷就喜欢花钱的东西,白送的东西有什么好,哈哈。”
男人淫荡地笑着,然后色迷迷地看了眼芙蓉帐内,不禁猴急地就开始扒开衣服。
只是忽然,一阵阴风飘过,接着屋子里的蜡烛忽然熄灭。
男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到夜色里,一阵喊叫。
“啊,谁!”
……
翌日醒来,已是天明。
段思怡伸了伸懒腰,感觉好舒服。她环顾了眼四周,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夸张到不行的□□。……
被子是绣着鸳鸯的喜被,而且桌子上还有两根未燃尽的红烛。
她抬头继续看了眼窗花,确定自己进入了一个新房。
“额,谁结婚,难道是我?啊。”
一声尖叫,段思怡急忙掀开被子,还好,自己衣服都还在。
那是怎么回事?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门被人推开,一个机灵的脑袋探了进来。
娉婷一脸坏笑,很是神秘地踱步进来。
“恭喜姐姐过了初夜,以后就是咱们翠烟阁的新花魁了。菁姑娘好。”
说毕,轻轻作揖。
菁姑娘?初夜?花魁?
我勒个去!
“娉婷,你说昨晚是我的初夜?”
段思怡还没搞清楚状况,急忙下了床,蹬上鞋子就朝娉婷走去。
“是啊,昨晚是花魁的新婚夜啊。姐姐,嘻嘻。”
说道这里的时候,娉婷的小脸立马就羞红了。
“姐姐,初夜,痛不痛啊。”
她歪着脑袋,差点没把段思怡雷死。
她自从醒来就失忆了,可是自己醒来后倒地是不是处一女,她还真的不清楚。“额,应该不痛吧,瞧,我不就好好的吗?”
好吧,她认栽了,就当是自己付出肉体求的生存了,呜呜。
心里暗骂着如烟早点下十八层地狱,猛然间,段思怡想到什么般,抬头道,“翠烟阁里有没有一个叫灵希的公子,他,他是不是鸭一子啊?”
“鸭…子?”
“哦,不对,就是面首。”
段思怡纠正道,表情很严肃,吓得娉婷急忙摇头。
☆、被卖去了青楼(9)
“他是个哑巴,只是翠烟阁的琴师。”
“哦,那就好。”
还好那个帅哥还是干净的,心里微微窃喜,之前的阴霾忽然一下子就忘了。
她现在真的就是个废柴,从今天开始,既来之,则安之,她要学艺,她要蜕变。
“姐姐,跟娉婷去沐浴吧,这是翠烟阁的规矩,嘻嘻。”
娉婷这么说着,段思怡这才发现她的手里端着一盘东西,上面是衣物和花瓣。
“去哪里洗?”
环顾了四周,白色的屏风后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把古琴,没有澡盆。
“姐姐,在后面,那里有个好大的浴池哦,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洗的,只有每届的花魁可以洗,在初夜后。”
娉婷说着,神情已变得十分憧憬起来,好像她恨不得明天就把自己送出去般。
跟着娉婷,一前一后,走在院子里。……
很奇怪,这个院子一直很安静,整个院子除了她和娉婷,真的看不到第三个人。
“婷婷,这里为何这么安静,其他人呢?”
“哦,这里是后院,与前院中间有个过堂,所以这边比较安静,如烟妈妈还有一些身份高贵的花魁都住后院。”
娉婷说着,笑嘻嘻回头,然后指着游廊处的一个房子。
房子在一片梨花伸出,扑鼻而来的一股香气。
朱红色的外墙,黑色的砖瓦,金色的琉璃,老远就能感觉到一股王者气息。
身子一怔,段思怡不觉哑口。
“这里?”
“恩是的,姐姐,你自己进去吧,娉婷不能进去了。”……
娉婷说完,耷拉着双肩,将衣服和花瓣交给段思怡。
抬头,看了眼门口的牌子‘宦莎阁’。
“恩,去吧,那我进去了。”
段思怡摸了摸后脑勺,感觉一阵沁凉。
门像是会预感般,忽然敞开,段思怡拿着衣服的手差点没掉下,她的余光扫视身侧,发现一个白影一直在看着自己。
那个白影她熟悉,是他。
嘴角狡黠一笑,段思怡抬头挺胸便走了进去。
屋子是七重烟纱,大红色的,一层一层推开,接着如烟便是一个巨大的浴池。
浴池大概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人,满满的水汽氤氲着。
环顾四周,没人!
摇摇头,她真搞不懂这翠烟阁到底为何这么神秘。
她不知道,这个浴池的特别之处。水底里养着一种灵蛇,她能穿入女子身体,通过下体。
若是破了身的女子,蛇便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去。
若女子还是完毕,蛇进不去,则会被蛇咬死,做了祭品。
这个神秘的方术是来自一个叫月坛的魔教,它是南国的一个很古老的魔教,只是在奉天女帝统治期间,被女帝一举歼灭。从此便销声匿迹了。
段思怡乐滋滋地走进水池里,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褪去。
大红芬香的花瓣在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来回揉搓,段思怡慢慢把花瓣洒下去。好久了,好久没这么好好洗澡了。
“喔喔喔。”
她激动地吼了几句,潜意识里就想找个高处,然后跳下去。
☆、被卖去了青楼(10)
跳水?
身子抖了抖,为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吓到。摇了摇头,段思怡将身上最后一丝防线也褪去。
光洁雪白的皮肤,如白玉般,在红色的七重烟纱下愈发显得娇艳欲滴起来。
那修长的玉腿慢慢抬起,就要往水里踩。
只是忽然,一阵狂风,未等段思怡反应过来,迎面铺天盖地便飞来一层层烟纱。
七重烟纱一下子像网般朝自己飞来,将她身子裹地紧紧。
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一袭白色身影便忽然飞来,将她环抱起。
段思怡看着灵希好看的侧脸,他的发轻轻打在纱衣上,然后缠绕在一起。
好美,那一刻几乎是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段思怡下意识地用手环住自己的胸前,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灵希已经把她从浴池里带了出去。
飞到外面,迎面一阵风凉,让段思怡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灵希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体颤抖,忽然抬手,将段思怡抱地更紧。……
不一会儿,两人同时飞入一个房间。
门打开又合上。
屋子主色调是白色,如烟便是琴,箫,之类的乐器。
娉婷早上和她说过,灵希是乐师,而且,而且还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
眼睛猛然放大,段思怡看了眼灵希依旧环抱着自己的手,微微道,“你为何抓我来这里?”
灵希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立刻别开头去,手放开。
只是他放开之际,那七重烟纱也随之顺着段思怡透明的玉体上滑下。
身子一股沁凉,段思怡啊地尖叫了起来。……
“不许看!”
虽然她是有点腐,可是当真的要光明正大地在其它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时,下意识里还是很抗拒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把我从那里抱出来?”段思怡红着脸,赶紧拿七重纱衣裹了裹。
灵希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七重纱衣,在宸国,只有皇后才能穿的。他的睫毛灵动闪着,但是由于身体弱,又不禁咳嗽起来。
刚才运功过度,已是消耗了大半元气。
段思怡拧了拧眉,赶紧走过来,想要抬手,灵希却一步移开。
悬在空中的手有些尴尬地收回,她嘿嘿笑着,“我没恶意,只是想看看你没事不。既然没事,那我走啦。”
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毕竟这么个病公子,而且又不会说话,任谁看了,都会立刻萌生出怜香惜玉之情的。
见身后的人没有挽留自己,段思怡咬了咬唇,然后提着长长的纱朝外面走去。
本死心要往外面走的,可是忽然手被人拽住,段思怡欣喜回头,发现灵希正认真地看着她。
他指了指内室,又指了指柜子。意思是他去拿件衣服,让她换了再走。
段思怡点点头,便见灵希缓步走到柜子,仔细翻了一件青衣出来。
“谢谢。”段思怡眉眼带笑,乐呵呵地接过衣裳,蹦跶着就往内室而去,徒留灵希站在屏风外,呆愣半晌。
她震得不是女帝,真的不是怡儿。
☆、被卖去了青楼(11)
心头微微失落,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等到段思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空空如也。
“什么嘛,唉。”长长叹了口气,当一个男人每次都很认真地看着你,却又经常唉声叹气的时候,那证明你们没戏。
可是即便没戏,她也要去争,哼哼,谁让这个男人要来招惹自己呢?
段思怡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很满意自己这一身的男装,青衣虽然有点宽松,但是上面因为沾着灵希的味道,带着一股香草气息,很是好闻。
来翠烟阁这么久,也没去前院看看,泡鸭店,她真的想了很久,以前是因为冥匀染的限制,所以她乖乖做皇妃。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自由了!
说做就做,段思怡随意将及腰的长发往上已盘,然后随便在灵希的梳妆镜前找了个男士发簪,将头发绾起。
衣服本就宽松,加之如今段思怡脸上并没抹粉,不细看,还真会以为是个小子。
她快步从灵希的房间走出,探头探脑走出了游廊,过了三绕八转的游廊,很快就看见一个群假山群。
想必过了假山群便可以找到前院吧。……
忍住内心的猥琐,段思怡偷笑着,本想加足马力飞奔的,但耳边却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很鬼魅的声音。
“当年女帝就是因为独爱冥子期而死,可是冥子期却联合她的师妹梅仙儿将女帝杀死。随后天下大乱,若不是尉迟太后一直护着你,你觉得会有如今天下三足鼎立的局势么?你要为女帝报仇我不反对,可是请你想想尉迟一族即将复出的代价吧!”
段思怡很熟悉,这个声音是如烟的,她对自己讨厌的事物和人,那是刻骨铭心的。
眉头拧了拧,想探头看看假山后面如烟正在和谁对话,可是头刚想探出,另一个鬼魅的声音便传来。
“难道你没听说过冥子期死前一直都护着一个叫段思怡的女娃么?”……
“那又怎样?你觉得她是女帝转世的灵魂附体?”
“对。是怡儿,我有预感怡儿还没死。”
“呵呵,可是你知道么?三年前帝京大乱,段思怡就被皇帝处死了,知道原因么,据我所知,那可是司徒浔莫假扮冥匀染搞的鬼,你以为段思怡还会在帝京么?”
如烟已有之前的商量恳求语气到忽然地激动盘问。
只是很久,都再没有了回音,待段思怡再次探头出去时,假山后面连个鬼影也没有了。
难道真的是幻觉见鬼了么?
最近总是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和人,奉天女帝?段思怡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为了不伤害脑细胞,她决定不去想。
继续去前院溜达!
走过假山,果然没绕多久就听到了一阵喧哗声。
眼前是一座红楼,三层,张灯结彩。坐落在一片碧波旁。这里忽然有了人气,来来往往花红柳绿的丫头。
时不时还有好几个小厮来来回回,大家都是稍微看了眼段思怡一眼,又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被卖去了青楼(12)
段思怡早就等不及了,从仪门窜到了前院。
前院气息已大不一样,站在底楼,便能听到各种声音,又女人的魅惑叫声,男人喝醉酒的猥琐调戏声。
有丝竹伴奏的声音,同样也有女子宛转悠扬的歌声。
总之,这里相当热闹。
“唉?公子长地真白净啊,有没有指定的姐妹啊,不如让小红来伺候公子吧。”
站在二楼放空等着生意的姑娘很多,不过大多都在最前面靠着大街的竹楼上吆喝,小红声音争不过,就气回了院子,却不想让她逮到了好机会。
“额。”
段思怡余光扫视着小红挽在自己臂弯上的玉手,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的手臂别提多暧昧了。
她这才开始认真地打量起身边的这个风骚女人来。
小红一身烟纱的裙子,十分透明,里面的肌肤一览无余,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面,极深的沟壑。
看那规模,估计有蟠桃那么大吧。
看了看别人的,又看看自己的,明显底气不足,段思怡的眼睛又不自觉地撇了撇小红的酥胸。
小红见这位公子一直盯着自己,不觉有些得意起来,探出修长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前轻轻一滑,那动作绝对媚骨,够风骚。……
来回咽了咽口气,段思怡抬手拍了拍脸,忽然很没底气地嘿嘿笑了笑,“姐姐,你真的很漂亮,不过,不过,我,我没钱,嘿嘿。”
原本还挂着笑的人,在听到段思怡说没钱后,立刻拉长了脸,语气也骤然变得僵硬。
“没钱?”
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没钱还敢来翠烟阁,那不是存心找打?
“公子,你没钱?”
“恩恩,真的没有。”段思怡很诚实地翻了翻自己的衣袖,又故意扯了扯衣襟,差点没把小红气地暴跳起来。
原来她浪费表情这么久,居然摊上了个吃白食的!
秀眉立刻一拧,那语气已不是先前的温柔,而是立刻如母老虎般呵斥着远处,“来人啊,你们都在作死吗?怎么让这么一个穷光蛋进来了?还不扔出去!”……
说着,一脸嫌恶地甩开秀帕,看都不看段思怡一眼。
这变脸的速度真快,简直比翻书快上一百倍。
段思怡还没来得及嚎叫,便感觉身子被几个人横空架起。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两个大汉扯着,旋即就要被扔出去。
“那个美女姐姐,有话好说啊……”
声音在半空回荡,段思怡在心中哀叹,她真的觉得自己最近很背,倒霉透顶了,废物,简直就是废物啊!
“慢着,谁让你们扔人的?”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彻,段思怡急忙将视线投向一边护栏,娉婷正和如烟矗立在那,而如烟的脸色极其难看。
娉婷拧着眉头,刚才她一直在宦莎阁浴池门口守着,可是等到花魁该入场了,却还不见人出来。
如烟便自己进去找,谁知里面空空如也。
“娉婷,快带她去换衣服!”
小红的脸色惨白,之前的戾气全没了,翠烟阁的这位妈妈,武功高强,心狠手辣,阁里的姑娘没有不怕她的。
☆、被卖去了青楼(13)
她急忙退开几步,把路让给娉婷和段思怡。
“没人伺候就在屋里好好坐着,差点坏了我大事!哼。”如烟横眉冷扫了眼小红,然后气呼呼离开。
……
“姐姐啊,你下次可别乱跑了,不然如烟妈妈不让我伺候你了,仔细来个会武功的监视你,那可不好了。”
娉婷小脑袋歪斜着,很满意地点头看了看段思怡这一身的打扮。
今天是段思怡初次登场,而这一身华服也是特别讲究的。如今她一身大红色丹绣孔雀图案纱衣。
纱衣全是用七七四十九天养出的花蚕吐出的丝在一夜过水而成的,所以那丝五颜六色,却并不是染色所致,眼色通体,浑然天成。
整个人穿上这件孔雀丝衣,就真的像即将展翅开屏的孔雀般。
娉婷的眼睛一直盯着段思怡,然后视线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刚才她帮段思怡穿衣服的时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看到了属于女人生过孩子才会有的妊娠纹。
“小丫头,怎么了?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怎么忽然又安静下来了?”
走到镜子前,段思怡扭了扭,不忘一顿臭美,想不到她还是很有姿色的,自己都被自己迷住了。
“嘻嘻,没事,姐姐快走吧。”
收起乱飞的思绪,娉婷搀扶着段思怡一路走出。
……
……
终于来到了翠烟阁的主楼,也就是大街上迎面招呼客人进来的地方。抬眼,宽敞的大厅里一副纸醉金迷的气息。
中央长梯一直蔓延到大门,眼前垂下无数火红的辣椒。
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在娉婷的一声吆喝后立刻安静了下来。
“花魁姑娘来了……”
大家一齐将视线转向正从楼梯上下来的人,段思怡各自高挑,大概一米七左右,削尖的瓜子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那不盈一尺的纤腰轻轻扭动着,在孔雀丝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婀娜多姿。
她的一颦一笑,外表看似风轻云淡,但骨子里却能看到一幅媚态。
媚骨,风骚,除了这些词,真的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形容她此时的样子了。……
看这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这是我们翠烟阁的新花魁菁姑娘。”
如烟很和时宜地妙步到段思怡跟前,对着对面的看客笑着,她的视线隐约扫视到看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忽然朱唇大张,赔笑起来。
“今日呢,我们花魁也不为各位客官表演了,直接一口价,你们觉得呢?”
“这主意好。”
“恩,我们也不喜欢磨磨蹭蹭的。”
几个看起来猥琐的公子早已按捺不住,从怀里急忙掏出银子,“妈妈,你直接说吧,这花魁初一夜的底价是多少?”
一个微微矮的公子急不可耐地让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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