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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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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扑通跳得厉害。他不觉便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放开她,怎么了,沫儿。”那声音带着几许愤怒,好似那些御林军犯了错,而不是这宫女有错般。
沫儿扑通跪下,嘴里呜咽着,硬是拼凑不好一句完整的话,可是唯一可以看出的是,段思怡她出事了!
在来不及耽搁,冥匀染急忙从沫儿身边垮了出去。
后面管事公公来不及,赶紧喊着御林军护驾。
九曲十八弯,像是永远走不完的路。
感觉一种生命的流逝近在咫尺。院落的叶子又凋零地落下,日头并看不到,只是感觉一种莫名的萧瑟。……
洵沁阁的宫门半敞开,隐约从里面传来阵阵哭声。
院子里跪着很多宫人,参差不齐地跪着,都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的擦着眼泪。
而洵沁阁内,幽暗的帘子垂下,看不清楚里面的模样,只见几个掌事姑姑手里拿着白布和清水,正要往里面走。
“站住,你们这是干嘛?”冥匀染的声音颤抖,却依旧带着十足的火药。
他冲过那几个姑姑,一下子冲了进去。
暗暗的屋子,没有掌灯,纱曼也只是自顾自地垂下。屋子里窗户都紧闭,没有一丝阳光进去。
而那张纱曼背后,隐约可以安检一个躺着的身影。那身影一动不动。……
他赶紧箭步过去,掀开帘子,看着里面人儿惨白的脸。
“还不快去喊太医,娘娘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这群奴才是不想要脑袋了吗?”冥匀染眼中含着怒火,抱起躺着的人,感觉她全身冰凉,没有一丝暖意。
“身子这样冷。”
“怎么还不去!都想死了么!”
屋子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那些人看起来哆嗦地更加厉害。
姑姑们把手中东西放下,跪着却不置一词。
沫儿好不容易跟了上来,看见冥匀染抱着段思怡,赶紧冲上前跪下。
“皇上,这里不吉利,皇上还是先…”沫儿的话到嘴边,却终究吞了下去,这些,说道这里,想必他已是懂了。但凡仙逝的妃嫔,皇帝都是不能直接触摸身体的,冰凉的尸体有寒气,也晦气,这时往往就是吩咐几个妈子处理,将妃嫔的尸骨清理然后放入一个水晶棺材,过了头七,便可下葬入皇陵,此期间是允许皇上来探望的。即便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也是不容许如此亲密接触的。
“都下去。”冥匀染的声音很细,细到大家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立即,又一声划破长空的喊叫,撕心裂肺。
☆、假死逃出宫去(6)
将整个后宫都撼动了。
“皇上,娘娘走得很安详,她。”
“滚!”沫儿似乎还要说话,却被他一言断了。他正眼也没看那些宫婢,可是语气凉到足以杀人。
大家亦是伤心,又十分害怕,全数退了下去。
屋子很静,冥匀染看着怀中的人,嘴角一抹绝望的笑。怪不得,怪不得她会突然转变,对自己那么温柔,原来她早就打定了这一切,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她真的不管自己就这么走了。
手顺着那冰凉到不能再冰凉的脸,触及她的鼻息,没有任何温度。
她果然死了?死了?
冥匀染傻笑着,将手松开,而此时,她的手也一起因为失去支撑落了下来。冷酷地宣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然失去了所有生命力。
“你起来啊,起来打我,怡儿,怡儿,我们昨晚还抚琴唱歌,我知道你在骗我,骗我把你关在这个笼子里,起来好么,我们继续玩。”
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语气,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望着怀中的人,看着她苍白的脸,那张小到可以一掌包下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她的身上亦是一件素衣,白色的衬着皮肤,看过去心里冷冷的。……
他开始摇着她,可是无论他多么大力,身上的人也只是如木偶般随着他摇动的方向来回,那长长的睫毛下深深的眼线,紧闭的双眼,没有一点反应。
“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所以故意假装不理我对不对?”
他依旧自言自语,可是屋子里除了那慢慢亮起的光线,在无任何回应了。
“怡儿,我好爱你,好爱你。怡儿。”忽然,男人像是一个伤心的孩子般,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将她嵌入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只觉得嗓子一阵干涸,心没有任何氧气的补充,快要窒息般,他不懂,为何她要去寻死,三年都过来了,为何再见到她后她就那么渴望离开,不惜以死相逼!他有些恨那个男人起来,更加恨眼前的这个女人。……
……
屋子的门吱呀
夏飞烟带着宫女推开了洵沁阁的门,冥匀染的那声狂吼,她并不是没听到,那是她的夫君,那样的伤心,亦是她的伤心。为了那个女人,她今天特意打扮的很朴素,在凤藻宫内,在她听到那声狂吼之后,她便下定决心。
“皇上,妹妹她去了,请皇上节哀,如今当务之急是尽早操办妹妹的丧事,入土为安才好。”夏飞烟很体面地说着,眼看泪水就要拂面了。
冥匀染本就无心去听,眼下更是怒气堵心。
“滚!都给朕滚!”
“娘娘,我们出去吧。”兰儿望了眼里屋坐着的人,扯了扯夏飞烟的衣角。
哼,她冷哼了一声,愠怒而去,那个女人。
洵沁阁一夜间忽然变成灵堂,雪白的纱布挂满了整个宫殿,灵柩就安放在大殿正中间。夜间,两个宫女陪着沫儿守夜。
暗风呼啸地吹,给死人守夜本就恐怖,这会儿看着屋子里的白布翻来飘去,更是让人一阵揪心。
☆、假死逃出宫去(7)
那两个宫女低着头,不断地往火盆里加纸钱,可是小手却抖动得厉害。额头上也隐约可见几粒汗珠。现在不是夏夜,出汗显然不是因为天热,而是害怕,异常的害怕。
“姐姐,你说娘娘的鬼魂会不会忽然出现?”其中一个小宫女终是忍不住,哆嗦地看着沫儿的后背,怯生道。
“闭嘴,忘记了娘娘平日是如何带我们的么?只需记得娘娘的好!”
沫儿语气很冰寒,就像这空荡的屋子,没有任何温度,虽然火盆里火苗旺盛,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就是,娘娘不会害我们的。”另一个宫女也细声道,虽是如此说,却也只是打肿脸,她回头看了眼背后,忽然一道黑影窜过,吓得啊地叫出。
“怎么了?”刚才那个宫女本是刚好,这会儿又忽的汗毛竖了起来。
“有…有鬼…”
她指着外面,结巴着,硬是不敢再看漆黑的外头。可是另一个宫女随即一看,却是两个鬼影也没有。
“你们别动,我出去看看!”沫儿忽然冷呵了声,转身就朝外面追去。
留下两个身影互相抱着,再也不敢望向那灵柩,更不敢看向那黑漆漆的门外。
忽然,狂风乍起,瞬间将屋内烛光熄灭,屋子里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暗乎乎地吓人。
同时,仿若一道身影从旁经过,吓得二人鬼叫连天。
……
……
翌日
洵沁阁混杂一片,整个后宫也都传开,昨晚瑨妃尸体无名失踪,流言乍起,一片哗然。
此事蹊跷,无不觉得可疑。
冥匀染躲着步子,立于空荡的屋内,看着已然空空如也的屋子,沉思了许久。之前他是痛彻心扉过,可是那些只是心痛她究竟还是如此了。夏飞烟的一句话点醒了她,妹妹也许只有通过死的方式才能见到他。
他忽然一惊,这才赶紧发丧,却没想到那人来的那么快,这就更加证实了段思怡她没有死,她宁愿假死,犯欺君之罪,也要以身涉险。狭长的丹凤眼眯起,他的拳头紧握,那个男人,他犹记得三年前是他将她送到自己身边,再三恳求自己照顾好她,三年后,他后悔了,就这么无情地想把她带走?没门!……
手中的拳头紧握一用力,将身边的水晶棺材击碎,冥匀染仰望一眼无色的天空,暗自发誓!
…。
一片密林外
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女子在林间疾行,他一身黑衣,蒙着面,看得出武功相当高深。
只是未走多久,男子便将女子小心放下,将她靠在一棵大树下,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把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进女子的嘴里,只见他单指一用力,女子本是含着药丸不肯吞下,一下子在他的内力驱使下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不多久,便听见女子干渴的几声咳嗽,她缓缓睁开惺忪疲倦的双眼,看着第一米阳光射入眼内。
不远处的小溪边,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打水。
是他救了自己?
☆、假死逃出宫去(8)
见男子转身,她有赶紧闭上眼睛,只是用耳朵感觉男子在一步步靠近自己。她不敢出声。可是男子却轻微一笑。
“醒了?何必强装,怕我吃了你?”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清澈的泉水般,甘甜。只是蒙着面,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单从那一米八的身高,便可以看出,这男子非比寻常,他手上始终我这宝剑,站立的姿势也是那种军人的方式,他把手中的牛皮水袋递给女子,示意她喝一口。
女子摇摇头,可是嗓子实在干渴,在男子缩手的同时,她又赶紧想兔子般把水袋抢了过来。男子只是笑,又自顾自地拿出一个牛皮水袋仰面大喝了起来,那感觉,里面不是水,而是香甜美酒般。
女子皱眉,轻抿了口水袋的水,食不知味,又将它放下。
“喂,我想喝你的。”她嗓门不大,可是霸气十足。
男子依旧仰面喝着,很是陶醉,只是这回换了个姿势,他斜躺在另一棵大树下,看着不远处的人。
见他不理人,女子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把自己的水袋递到了他面前,又一把夺过他的袋子。
“酒?呸呸…”女子二话没说,也学着他大喝了起来,可是不一会儿便悉数吐了出来。
哈哈。男子终于开怀大笑了起来,又接过女子的水袋喝了口躺在树旁假寐。
“你是夏飞烟的人?她还真守诺,居然会放了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她早已怀着必死的心了,可是却不想自己还真的逃出了那个牢笼。
她见男子只是假寐,并不说话,觉得无趣,也学着他靠在树上想事起来。
她在想自己从记事后就在皇宫,之前的任何记忆都荡然无存,之余那些生活本领,那更是不会,可是要如何是好。
……
去卖艺?卖身不卖艺?她摇摇头,忽然身子毛骨悚然起来。想自己以前是那么尊贵,怎可如此呢?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无路可走般。
不如先小憩片刻,醒来想也不迟。
正当她打算安然入睡的时候,忽然耳边一阵马蹄声,马蹄声十分急促,听得出是好几个马匹。
可是在这样安静的树林,怎么会忽然来这么多人呢,难道是被冥匀染发现啦?不可能。那难道是山贼?
她摇摇头,看向树边的男人,可是他像是熟睡般,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躲起来?可是那个男人怎么办,还是把他一起喊醒吧。
正当她起身欲朝着那个男子走去的时候。
段思怡正欲将那男子喊醒,可是却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她钳制住。那动作很粗暴,随即便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就是这娘们吧。验验货色。”那声音很无赖,又相当冰冷,树底下假寐的人总算睁开眼睛,笑着眼中露着寒光,“绝对是好货。”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径直走向了段思怡面前,确切地说是正视着段思怡身后的人。
段思怡被人粗鲁的转开身子,逼近视线的便是一个八尺多高的大汉,留着短胡渣子,眼里浑浊,那双大手就那么掰着那个女人。伸手掐了掐她的下巴。
这女人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大汉终于咧开嘴巴笑了笑,还不忘揩了女人的油,触手的丝滑,滑嫩的脸虽然轻微的泛着白,却丝毫不影响那触感。
大汉看货有所值,兴奋地又伸手掐了把女人的屁股。恩,丰盈得很。生孩子好。
段思怡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心中有些恐慌,因为她被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不,是她想动,可是根本使不上劲。身后男人厚实的肌肉一下子箍紧她的手肘。另一只随手从怀里扔出一袋子东西,叮铃响,像是钱。
那个蒙面男人顺手接住钱,没看段思怡一眼,转身便一个飞身走了。
只是随手,趁身后的人不注意,他把那袋子东西一扔,只见黑色布袋子孤零零地像被遗落的孩子。而那个黑衣人再也没看一眼。
交易,原来夏飞烟是把自己卖了!卖个谁?这个大汉?想怎么样?
段思怡心头一急,狠命地挣扎,可是她越用力,那个大汉就拽得更紧。
“你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她瞪大眼睛,似是恐吓的语气。可是那个大汉却满不在乎。
就眼前这个小娘子,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自己刚才就给她下了点媚药,看她今晚不乖乖地求自己。一想到要和这么个如花美人洞房,大汉的口水就滴落下来,涎在嘴边,擦了擦。
☆、被卖去了青楼(1)
他索性将人打横跨在了肩上,手顺势就在她屁股上几巴掌,力道不重,纯属揩油。
“你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本宫诛你九族!啊,混蛋!”段思怡蹬着双腿,嘴里不停地喊着。可是她越挣扎,越是勾起男人心底里最炽热的渴望。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再往火里跳。
大汉依旧是嘿嘿一笑,步子愈加稳重地看向深林深处,林子很高,一眼看不到边际。黑压压的,一看内心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觉得全身好像一团火般,燃烧着,炽热着。
怎么会?怎么她会如此贪恋眼前这个大汉的体温?
段思怡晃了晃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眼前的树影一下子成了无数幻影。她的胸口闷得慌,舌头也干涸地厉害。她中毒了,对,是媚药!
“小娘子,忍着点,待会俺就让你舒服,今晚俺们洞房。”大汉感觉到了肩上人的异样,眼中的淫光暴露无遗,他微微张开嘴,露出几颗獠牙,手又顺势在段思怡臀部上用力一掐。
一个不大的屋子忽然闪现在眼前,外面栅栏围着,看上去十分简单。小屋子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荒山之中。
大汉扛着人,一脚踢开挡着的栅栏,院子里,摆着很多血腥的猪肉,还有几把杀猪用的菜刀,原来这个大汉是个屠夫。……
段思怡眯缝着眼睛,鼻尖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真的逃不过了,夏飞烟,自己为何那么傻地信了她?
身子还在随着大汉的疾步而抖动,忽然耳边一个老妇的声音,老妇正是这大汉的娘,今早便见自己儿子兴高采烈的出去。她儿子她知道,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就阿弥陀佛了。可是眼下,他不是带了个小娘子回来了么?
“儿啊,这小娘子是?”
老妇人使出全身力气奔了过去,认真看了眼大汉肩上的人,长得那可是如花似玉,她儿子是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弄到手的?
她正要阻挡,却被大汉一把推开,大汉没有一点小心,仿佛那个妇人不是他亲娘,而是一个女佣般。
“快去准备些酒菜,俺吃饱了要和小娘子洞房。快去!”
大汉瞪了眼在地上滚爬的妇人,没好气道。
自己落到这幅田地还不是她害的,自家爹娘没用,自己不靠自己靠谁?
他看了眼怀中的人,眼中的残酷忽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
老妇人没有法子,只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黑漆漆的灶台,满眼除了喝光的酒坛子,再无其他。
逆子啊,逆子!老妇人擦了把眼泪,搜寻了一番,终于找到幸存的一个酒坛子,她笑了笑。把上面的红布条去了,忽然生出一计。
黑暗的小屋子里,一张床简单地摆着,大汉把人放到□□,大喝了几碗茶。
“小娘子,俺这就来,等着天黑,咱们先吃饭,你的药性还散不走,得到明天早上,咱们先吃饭,老婆子,我说饭菜准备好了么?”
☆、被卖去了青楼(2)
先前还是笑嘻嘻地看着床…上意乱情迷的人,忽然凶神恶煞地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句。
“死老太婆,人呢?”
老妇人磨蹭了很久,终于端着酒菜上来。大汉十分不客气地推开老妇人,贼咪咪地看了眼□□的人,伸手便大吃大喝了起来。
段思怡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呜咽。
老妇人只是一个劲地对她使眼色,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汉终于酒余饭饱,可是当他刚要起身的时候,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扑腾便倒在了桌子上。……
“姑娘,赶紧走,我给他酒里下了点蒙汗药。”老妇人赶紧跑了过来,身体有些迟钝地端了杯热气腾腾的东西过来。
段思怡疲软地将东西喝完,三声了感谢。老妇人给她指着右边的方向,那里,通往帝京,见到集市就没事了。
段思怡点点头,老妇人又给了她几个铜板,二人体己了番,老妇人终是把门一关。
含着泪,一路跌跌撞撞,自由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她笑着跑着,这一切就够了,她还有她的宏图远志呢。
这么想着,她赶紧加速脚步,朝城里走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城门口,段思怡舒了口气,总算安全到达。
可是城门口,陆陆续续的人行进地却非常缓慢,几个守城的兵将手里拿着一副画像,正在一个个核对。……
段思怡迟疑地拉了一个过路的人问,“大哥,前面这是干什么?”
那个人见段思怡操一口帝京口音,有些奇怪,可是看她一身打扮又了然般道,“你还不知道吧,这瑨妃忽然薨逝,据说是被人刺杀的,皇上正四处找人呢?”
那个人说着,也不管段思怡,自顾自地就朝城门走去。
眼看守城兵将们忙忙碌碌,大家进进出出也全战战兢兢。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那个兵将手中的画像吹走,他跟着追,一直到段思怡脚底下。
士卒悻悻地拿起画,又瞪了眼段思怡,“进城的?”
“恩。”段思怡喏道,因为她看到了那画像上的人就是自己,怎么?冥匀染这是演的哪出,难道她知道假死一事?可是她怎么变成刺杀瑨妃的刺客了?
为了谨慎起见,段思怡还是赶紧扭头,悄悄走到一棵树下,随手抓了地上的泥巴就胡乱抹在了脸上。
她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一身女装,忽然灵机一动。
依旧是帝京城门口。
守城士卒满面不奈,他们对着那画像看了一早上,早就眼皮子打转,眼珠子脱落了。
而来来往往的人根本没什么异样,眼前又走过一个打扮寒碜的男子,士卒随手拿起画像,其实一般男人他们都过滤了,而且眼前这个男子皮肤这么黑,身上脏兮兮的。
守卒不耐烦便招招手,示意人过去。
很轻易地就蒙混过关,段思怡擦了把汗,这防守真的着实松懈啊。
如今皇城是只准进,不准出。
刚走到朱雀大街,就看到街道墙壁贴满了告示,老远定睛一看,上面自己的画像十分夺目,旁边几个大字‘通缉,要活的,悬赏十万黄金’。
☆、被卖去了青楼(3)
只觉得脖子一阵凉意,段思怡摸了摸,赶紧又从人群里走开,真想不到,夏飞烟居然这么狠,定是她搞的鬼!
拳头紧紧握住,这辈子千万别信女人,尤其是外表就丰盈的女人,定是包藏祸心的。
段思怡一直嘀咕着,感到肚子也一起叫了起来,而且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大。被那个大汉绑了,他就顾着自己吃喝了,如今已是一夜没进食了。
路上叫卖声不断,热喷喷的馒头以前她是瞧都不瞧一眼的,可是如今却觉得十分美味,那白白的面团,一看口水就流出来了。……
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还未走过去,就被老板狗眼看人低地打了出去。
“叫花子!你看什么看?”
那个卖馒头的老板直接将搭在自己肩头的毛巾一甩,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段思怡下意识地躲开,可是眼珠子还是在那馒头上打转,终于,她下定决心,一咬牙,眼皮子一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段思怡一手抓起两个馒头,头也不回,拔腿就跑。那速度简直可以去跑马拉松了。
身后是老板的声嘶力竭般的吼叫,可是一看对面,几个叫花子同样对自己的摊子虎视眈眈的时候,他又悻悻收回脚步。
“呸,咒你吃馒头被噎死,奶奶的熊。”
……
……
这边还没说完,那边段思怡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确定后面没人,躲进一个巷子掏出馒头就大啃了起来。
吃了两口,就忽然觉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被噎死。
“呸呸,什么馒头。”
一口气把馒头吐出,原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她,真的很不习惯吃这些。现在离开了皇宫,也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那个银发男子却一直在脑海里出现,他的一颦一笑。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从那个紫兰的丫头口中知道,她喊他公子。
“公子…”段思怡低低地念叨着二字,不免一阵苦笑,自己当真是自讨没趣了,冥匀染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要千方百计地逃离他,活该如此下场!
“唉?人呢?”
正当段思怡一个人蜷缩在巷子角落里抽泣的时候,忽然耳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两个大汉闯入视线。
那两个大汉一阵东张西望,接着就把视线停留在角落里段思怡的身上。
“喂,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黄色褂子的姑娘从这里经过?”
声音很小,但却很凶。
段思怡没心情理会,只是摇了摇头,这里是死胡同,又怎么会有人从这里跑过,除非是死人吧。
那个大汉会意,心头一阵狂气,“妈的,让那娘儿们给跑了,要怎么跟妈妈交代?”
今天他们兄弟两个带着钱去王家买人,买的正是王家的女儿,他爹爹长年好毒,几乎把家里输得精光,妻子被气得卧病在床,那王老汉因此丧心病狂地将自己女儿变卖去青楼。
三千个铜板,王老汉乐滋滋地把女儿卖了,而那王姑娘自是不从,于是一路就想着逃跑,总算是得了机会,趁两兄弟在凉亭喝茶的时候,逃了出去。
☆、被卖去了青楼(4)
原来是人口贩子,而且还是青楼的人口贩子!
段思怡下意识到什么,还好自己如今一身乞丐男装打扮,急忙起身,拽着手里的馒头,就想离开。
只是偏生不巧,狗屎运撞上了,几顿饭没吃,一起身便感觉眼前一黑,旋即就要晕倒。
搀扶着墙壁,段思怡定睛站好,想要缓一缓,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恰好进入那个小弟的视线里。
长期贩卖女人的人,眼力劲是十分好的。
此刻小弟的眼睛就一直在段思怡那件灰色破布上衣上逗留,只是不是看衣服,而是看那微微的隆起。……
此时段思怡搀扶着墙,稍微挺了挺腰,却不想一下子暴露了自己身份。
“大哥,你看。”
小弟指着段思怡的胸部,眼中瞬即露出了喜色。
那个大哥本是脾气狂躁,听小弟一喊,本是无心一看,却也睁大了眼睛。
段思怡的胸部虽然没有那么宏伟,可是现在确实能够看到曲线,尤其是从臀到腰部的线条,十分柔和,若是摸上一把,定是销魂。
就是不知这叫花子模样的女人长得如何?
看那女子的样子,也定是穷人家的吧,在这样的地方,就算拐卖了她去,也自是没人发现的。
两大汉相视一笑,不禁扎起袖子,缓缓朝扶着墙的人走去。……
“小娘子,一个人在这里作甚?是不是被夫君抛弃了,在这里偷哭了啊。哈哈。”
那个大哥十分轻浮,说话间已是伸出手去,想要摸段思怡的臀。
段思怡猛然清醒,才发现来者不善,猛然抬头,打量眼前二人。
那个大汉本是一副色迷迷模样,这会一看到段思怡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更是喜不自禁。虽然段思怡的脸上满是泥巴,却一点遮不住她倾城的容颜。
那双眼睛清澈如水,柔美间隐约一丝傲气,再一看那长长的脖子,细如白藕,一直延伸到锁骨,让人忍不住就要上去蹂躏一把。
绝对是个可以雕塑的美人坯子。
两人都觉得大赚了一把,未等段思怡反击,大哥已是把她拦腰扛起。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那个姑娘?”
嘶吼着,却也没用,那个小弟在后面狂奔着,要不是妈妈致命了要chu女,他们哥两早就上了。
大手忍不住就在段思怡的臀上猛然揉捏,那大哥的嘴里还一直说着脏话。
“不许再叫,再叫小心我们哥两现在就扒光你衣服,让你着骚娘儿们在大街上被我们哥两干!”
那脏话简直听地人要作呕,不,她不要去青楼那种地方!
“你放开我!”
最狠狠在那个大哥铁臂上猛然一咬,明显大恨眉头紧蹙,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要不是他稍微还有点怜香惜玉,早把她打晕了。
段思怡不去管身上的痛,依旧挣扎,可是越挣扎,那个大汉的步子就越快。
她的腿几乎都要瞪飞起来了,恰在此时,身后的小弟一个机灵上前,一个巴掌砸在段思怡的后脑勺上,将她打晕。
☆、被卖去了青楼(5)
“这样不老实,这一路还怎么走?”说毕,已是嘿嘿笑着跟自己大哥讨人,“大哥,你若是抗着累,让小弟来。”
可是那大哥只递过去一记白眼,心里却在想着等哪天这娘儿们被哪个大爷破chu了,自己也玩玩。
“滚一边去!你小子,哥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冷哼一声,大哥加快脚步朝大巷子门口的马车走去。
…
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待段思怡醒来时,眼前世界已乾坤挪移。
绣花大粉帐子,上好的丝绸锦被,扑鼻的一股幽香。
段思怡微微睁开眼睛,却依旧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眼皮子也很重。……
“姑娘,你醒了啊。”
一张脸被无限放大,是一个十分机灵可爱的丫头,大概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童子打扮,正好奇地看着床一上的人。
她这样打量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原因只是因为,这个姑娘实在太好看了,比她娘亲还好看!
“你是?这里是?”
段思怡挣扎着起身,看看眼前的女子俏皮地看着自己笑,不禁又四处打量起屋子的装潢来。
这个屋子很别致,装饰地十分古雅,眼前一扇屏风将里面的风光和外面的风景断开,只能看到屏风上的小桥流水。
眼睛别开,屏风旁边是两张椅子,皆是上好的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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