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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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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让你赢的,可是你说我追不上你,那就不能让你了,必须追上。”
“放开我,不准占我便宜。”阿黛回身抽了一鞭子,却被他抓住鞭稍当做绳子,三两下就把手腕绑在了一起。
“服了么?”道路两旁的高大棕榈树遮挡着浓郁的阳光,斑驳的树影中,皮逻阁戏谑地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阿黛正要挣扎,就听前方响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哪来的小情人儿敢挡大爷的路?”
马背上笑闹的两个人一起抬头,就见为首一个肤白体壮,桃花眼闪着精光的男人骑在一匹通体黑亮的乌骓马上,带着十几个手下正沉着脸挡在路中央。
“呦呵!还是个小美人儿,城主,不如抢来尝尝鲜。”左边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说道。
“不必了,爷是奔着娜扎来的,不想节外生枝,臭小子,滚到路边去。”男人抱着肩骄横无比。
皮逻阁在阿黛耳边低声道:“这就是白豪。”
阿黛身子一震,看向白豪的目光专注了很多,恨不能通过蛛丝马迹找到表哥的痕迹。
“城主,那小妞好像看上你了。”刀疤脸嘿嘿直笑。
白豪高扬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对面二人,见皮逻阁下意识的收紧了抱着姑娘的手臂,不禁哈哈大笑:“怎么?怕了。放心,爷对这小丫头没兴趣,滚到路边去,好狗不挡道。”
阿黛瞧瞧他们堵住道路的众人,再看看自己这边仅有的两匹马,不忿的说道:“究竟是谁挡道……”
没等她说完,皮逻阁在她耳边低语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说话。”阿黛感觉到他的手臂在二人腰间异样的动了一下,就翻身下马,把阿黛和自己的马牵到路边树下,又微笑着走到白豪马前,象征性的抓着马缰,拍了拍马头:“不好意思,是我们只顾亲亲我我,没看见各位爷,让路也是应该的,大爷慢走。”
乌骓马似乎并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仰头嘶鸣了一声,踢踏着脚步要走,皮逻阁大步走到路边让出空地。
十几匹马快速跑远,皮逻阁脸上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了一匹好马,这下子白豪得不了头筹了。”
“你动了什么手脚?”阿黛抿嘴想笑,似乎明白了他的反抗方式。
“有一种小针叫做溪游针,刺入身体之后,初时毫无知觉,却随着身体的动作越陷越深,随着血管游动,直至心脏,悄无声息地就死了。换成是马的话……会如惊马一般狂奔致死,主人会不会受伤就不好说了。”皮逻阁淡淡答道。
皮逻阁上了马,和阿黛并辔而行:“阿黛,你以后要学会委婉,没有必胜把握的时候,不能硬碰,不如换种方式去跟敌人斗争,一个女人,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让男人去做。”
司马黛认真的点点头,又疑惑的摇摇头,道:“为什么咱们去花腰寨往南走,而白豪却要往北走呢?”
皮逻阁对此并不惊讶,了然的一笑,说道:“白豪野心勃勃,狂妄自大,这次来必定是没安好心。若是能得到花腰寨支持便罢,若不能恐怕就要做些手脚,收服南疆最强大的山寨。”
二人一路聊着天,在三月十四这日到了花腰寨,好客的花腰蛮早就准备好了美食佳肴,干净的客房,晚上大家聚在火堆边席地而坐,载歌载舞,开怀畅饮。
“其实南疆的日子也不错,汉人喜欢的生活是琴棋书画诗酒花,而南蛮人呢,一起劳作、一起打猎,丰收时一起唱歌跳舞,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也挺惬意的。”两碗奶酒下肚,阿黛的话多了起来。
场子中央一个带头跳面具舞的小伙子把手里的双刀耍的虎虎生风,却在结束的时候像失手一般,飞了一把刀出来,不偏不倚正朝着阿黛的脑袋飞来。
姑娘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皮逻阁一把拉到了自己怀里,锃亮的钢刀拍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阿黛瞧瞧落地的钢刀,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双腿软了,趴在皮逻阁怀里没敢起来。
那人摘了面具,笑嘻嘻的坐到阿黛旁边,栗色的皮肤映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探究的瞧着两个人:“嫂子,你跟老大什么时候好上的?”
阿黛惊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去,推了皮逻阁一把,坐直身子。“还以为是你救了我呢,原来是你害了我,这也是你兄弟。”
刚刚抱着美人在怀,占了便宜的皮逻阁心情不错,笑道:“这是我的好兄弟雪奴,这是……阿黛。”
雪奴长着一张纯洁善良的脸,大眼睛好像会笑一样,就算做了什么错事也让人恨不起来的那种。自来熟的和阿黛碰碗喝酒:“嫂子别生气,扔刀也是我们这里好客的习俗,这刀砍不死人的,喏,你瞧。”
他捡起草地上闪亮的刀一掰,竟然扳断了一块。
假的呀!
雪奴的大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嘿嘿,其实老大知道这刀是假的,却还是急急忙忙的把你抱在怀里,这种保护你的想法,就跟我想保护娜扎是一样的。所以,他一定是喜欢你。嫂子……”
“喂,我和他没有关系,你别乱叫了行不行?”阿黛杏眼圆睁,有些恼了。
“这些年,老大身边从没有女人,他这么在乎你,你自然是嫂子了。是不是,老大?”雪奴晶亮的眼眸看向皮逻阁,得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皮逻阁把雪奴叫到一边,低低的交谈了几句,雪奴便一阵风似的走了。阿黛在一旁,只隐约听到了“白豪”两个字。
三月十五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花腰寨酋长泰沭敲响了一人多高的大鼓,赛马会正式开始。
身穿花腰蛮传统服装的少主娜扎,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她骑得是一匹皂红色的高头大马,上身是黑底红边的短褂,精美的彩线扎成圈边的流苏,露出精瘦却充满韧性的腰肢,下面穿着同色系的百褶裙,宽宽的腰带上是用五彩丝带编成的繁花图案,在三月的阳光下,在跃动的马背上,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皮逻阁只扫了一眼娜扎,就看向自己心爱的姑娘,阿黛穿的还是当初在蓝水寨的时候,措央送给她的那一套衣服,同样是黑底红边,却只露出白玉般的手腕和脚踝。他想看更多,却又不想让别人看到。
女人们赛马,其实好看的不是谁得第一,而是赛马过程中的美丽。欢快的姑娘们在马背上跃动飞奔,会带动男人们热血沸腾,引发他们征服的欲望。
一大圈跑回来,翘首期盼的人群骚动起来。“看,娜扎果然是最棒的。”
“诶,那个白净的姑娘是哪里的,居然和娜扎不相上下。”
“跑得快不行,还要拔小旗子的,恐怕还是娜扎行,早就练了多少年了。”
人群议论纷纷,皮逻阁望了一眼面色高深的白豪,继续看向自己的姑娘。
越是临近终点,难度越大。道路两旁各插了十面彩旗,要看谁拔。出来的多。娜扎早就练熟了这一手,身子往左面一歪,连拔十面旗。起身时,高兴地把手臂一挥,自认为稳操胜券。谁知有一面旗子攥的不紧,竟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到阿黛马前面。
阿黛也拔了十面旗子出来,紧蹬马镫,腰上用力正要坐回马鞍上,就见一面彩旗落在了马前面的地上。她并没有看见这是娜扎手里飞出来的,以为是自己落下的,便身子向下一滑,单脚勾住马镫,身子俯到马肚子底下,去捡彩旗。
“阿黛……”皮逻阁大惊,像一只离线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风花雪月四大神助攻,撒花!
☆、苍山洱海:花腰寨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心里惋惜那个貌美的姑娘,掉到马肚子底下,若是被马蹄子踩了,一张脸肯定惨不忍睹。连娜扎都看傻了,忘记了催马,只呆呆的瞧着消失的阿黛,只剩下一匹高头大马。
皮逻阁飞奔而去,宁愿马蹄子踩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让阿黛受伤。可是,他却扑了个空。
快马不曾停歇,一路飞奔向前。阿黛捡了地上的彩旗,一手紧攥十一支彩旗,一手抓紧马鞍,腰上猛然用力,借着马儿奔跑的巧劲,翻身坐回马背,就瞧见了前面象征胜利的巨鼓。她加紧催马,转眼间便到了鼓前,手中十一支彩旗一挥,咚地一声敲响了胜利鼓,夺了头筹。
皮逻阁望着姑娘英姿飒爽的模样,开怀一笑。
阿黛拨转马头,瞧着急匆匆追过来的娜扎,心里没底。这个骄纵的花腰寨少主,不会因为没得第一而跟自己过不去吧?
娜扎满脸兴奋地追了上来,跑到阿黛身边勒住马,大声说道:“你真厉害,我喜欢你,你叫什么名字?”
阿黛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欢喜的一笑:“我叫阿黛,你竟然不怨我得了第一?”
“你得第一是凭自己的本事,我为什么要怨恨?我喜欢勇敢的姑娘,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娜扎的朋友了。”神采飞扬的姑娘爽朗的说道。
“好,我也喜欢你这样的性子。”阿黛伸出手去,两个姑娘欢快的拉着手摇了摇,确定了两个人的友谊。
雪奴拍拍皮逻阁肩膀:“老大,你选的嫂子真不赖。”
皮逻阁望着阿黛,心里有点痒:“她还没答应嫁给我呢。”
雪奴双眼一亮,有了好主意::“老大,这也简单,晚上摸摸节的时候下手,睡了她,她就听话了。”
皮逻阁转头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不是不敢吗?
“快走,赛马要开始了。”他不能把实话告诉这个傻小子。
男人赛马才是赛马会真正的主题,难度也加大了很多。不仅要翻越各种障碍,还要找到最多的战利品,一定要有勇有谋的人才能取得胜利。
白豪换了一匹白马,上马时摔伤的膝盖隐隐作痛,不禁想起自己喜欢的那匹乌骓马,若不是昨晚被雪奴那小子惊到,怎么会发狂摔下悬崖。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个花腰寨的奴隶,鼻孔轻嗤了一声,等爷得了娜扎,折磨死你小子。
雪奴似乎是感受到了旁边不友善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昨晚老大说怀疑白豪去雪河上游做手脚,于是他和几个花腰寨的小伙子连夜赶去查看,果然发现有人在引雪河水往花腰寨的方向来,而且还在蓝月谷上游设了卡子,只留了一条小小的豁口。他们连夜拆了卡子,返回花腰寨的路上遇到白豪等人,雪奴飞快的冲过去惊了白豪的马,那马直冲向山崖,掉了下去。若不是白豪跳的快,恐怕也就葬身崖底了。
白豪自然不承认在蓝月谷上游设卡之事,双方不欢而散。
巨鼓一响,比赛开始,雪奴无暇在想其他事情,集中精神催马前进。开场赛是叼羊,老酋长先将一只青灰色的羚羊放了出去,各路骑手便在起跑线前面列好了队伍,雄赳赳,气昂昂,苎装待命。伴随着急促的鼓点,英勇的骑手们急驰出发,瞬息飞出去数丈远,骏马喷着响鼻,猛蹬后腿,猛烈地向前方的羚羊扑去……一场惊心动魄的叼羊搏斗就这样展开了。
雪奴一马当先,迅速把马鞭咬在口中,双手丢开鞍缰,跃身抓住羚羊,飞箭般冲出人围,摧马向着目标处奔驰,其余的骑手则快马加鞭,急起直追,观众们欢呼雀跃,呐喊助威。
转眼间,太和城众人把雪奴团团围住,刀疤脸大手一伸迫使雪奴把羚羊转手到另一边。白豪趁机抓住两只羊腿,用力一拽。雪奴死攥着一条腿不放手,羚羊被扯断,巨大的反挫力让他朝着反方向跌去。
“雪奴,小心……”娜扎紧张地瞧着听话的小奴隶,紧张的喊道。
皮逻阁似乎早就料到此事,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雪奴左侧,抬手一推,刚好把失去平衡栽下来的身子扶正。
“老大,谢谢你。”雪奴扔了羊腿,双手紧抓马缰,去寻羊头。
白豪也险些落马,身子摇晃之际,被人抓住羊头夺走了半只羊。
比赛的规矩是得羊头者获胜,众人追上去,使劲争夺,时而几人相持,难解难分,时而一人抢去,摔掉了对手。就这样你争来,我夺去,众多的骑手在交锋,英武的骏马在助威,互不示弱,各不相让。一边叼,一边跑,直到把羚羊身上的皮毛剥尽,由最后叼到羊的骑手,提着羊头扔进祭天的铜鼎为获胜。
这种胜利,是以力量和速度得来的,山民们无不拍手叫好,心悦诚服。
一个穿着云弄蛮服装的小伙子拎着羊头直奔铜鼎而去,却被刀疤脸一脚踹下马去,旁边白豪捡起羊头,纵马向前扔进了铜鼎。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太和城的人更是振臂高呼白豪的名字。阿黛看到皮逻阁下了马,扶起那个被踹在地上的小伙子,似乎是在问他有没有受伤。
阿黛想:虽然这个男人马术不怎么好,但是挺体贴的,会照顾人。
白豪赢得了第一场胜利,马上就开始下一阶段的比赛,老酋长命人在崎岖的山路上洒下很多铜钱。姑娘们比赛拔的是插在地上的彩旗,这次要捡起的是地上做了标记的铜钱,难度大了许多。
姑娘们走近路去了终点等待,男人们要绕过崎岖山路,捡了钱去换大大小小的花环送给心仪的姑娘。
这次太和城的人没办法偏帮白豪了,若是捡了铜钱交给他就太丢脸了。开场之后,仍旧是雪奴一马当先,马术好、对地形也熟悉,很快就捡了几枚铜钱在手。皮逻阁这次也使出了看家本事,用镫里藏身的绝活儿干脆躲在马肚子底下不出来了。
几十匹骏马在飞奔,越是临近终点,障碍越多,姑娘们在翘首期盼,希望跑在最前面的是自己的情郎。
雪奴只顾着急,没注意到一道绊马索拦住去路,他身手好,在马栽倒的时候纵身高高跃起,然后稳稳地落到地上。
女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声,阳光帅气的大男孩雪奴赢得了一大片放心暗许。
皮逻阁第一个冲向终点,敲响了一面大鼓。把袖口里兜着的一堆铜钱放进铜锣,换了一个最大的花环,朝阿黛的方向去。阿黛这才明白,原来他才是这群男人中马术最厉害的。
娜扎自然是今天最引人注目的姑娘,这位花腰寨的小公主刚满十六岁,充满朝气的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她和阿黛并肩站在一起,见一个英挺俊朗的小伙子得了最大的花环朝这边走过来,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给自己的。
白豪从后面追了上来,拿着一个略小一些的花环,紧跑几步抢到皮逻阁前面靠近娜扎,把花环戴在了她头上。雪奴也冲了过来,在白豪的花环上又罗上一个。
皮逻阁目不斜视的走到阿黛面前,轻轻把花环给她戴在头上,微微一笑比三月的阳光还要迷人:“阿黛,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姑娘。”
“可是,我不能……”阿黛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接受了他,就想把花环取下来。
“别,这样挺好看的,又不代表什么,你看人家。”他示意阿黛看旁边,娜扎已经收了十来个了。娜扎也正转头看过来,这个她瞧着不错的小伙子竟然是阿黛的情郎,娜扎苦笑一下,转过头去。
皮逻阁拉着阿黛手腕离开,却有几个不死心的小伙子追上来送了花环,弄得阿黛挺不好意思的。
晚上的篝火晚会在蝴蝶泉边举行,男人女人都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阿黛也被热情的花腰蛮姑娘换上了她们的露腰装。
阿黛着实觉得别扭,汉人女子哪露过小蛮腰呢?揪着上身的短褂恨不能拽下去,在周围一片善意的笑声中,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见了皮逻阁就像见了救星一样,赶忙跑过去想藏在他身后。不想,却被姑娘们拉到了左边,原来男女的座位是分开的。
阿黛肌肤白嫩,像上好的白瓷一般。腰肢纤细,胸前却鼓鼓的,把小小的短褂撑起来,引得男人们手心痒痒。
皮逻阁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嘴角噙上一抹笑意。一定要把她留在南疆,和她一起走遍这山山水水,一起在苍山洱海间变老。
白豪也注意到了,在一群蜜色肌肤的姑娘中,有一个莹白如玉的美人,身姿窈窕丰盈,对男人来说绝对是艳福。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正在马上和皮逻阁打情骂俏,他只扫了一眼看是个美人,没有多想。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如今她把娜扎都比下去几条街,是真正让男人蠢蠢欲动的尤物。
美酒佳肴呈上,宾主尽欢,场上一直载歌载舞。酒至半酣,舞蹈变成了男女合跳的银铃舞。阿黛也被娜扎绑了一圈银铃在腰上,跟着他们一起抖腰、扭胯,让银铃晃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伴随着一声姑娘的惊呼,围成一个大圆圈跳舞的人们四散跑开,阿黛吃惊的看到白豪跑到娜扎身前,两只大手伸进了她的短褂,在胸前乱揉,而娜扎只是嬉笑着往旁边闪了一下,却落进男人怀里,被揉捏的更狠了。
这是什么情况?雪奴不是喜欢娜扎么,怎么他站在一边,很平静的瞧着她被摸?
看看四周,阿黛才发现,男人们都冲了过来,见到女子就伸手探进衣服去摸。姑娘们半推半就,并不恼,好像被人摸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阿黛吓得抱住双肩,蹲下身子藏在一棵大柳树后面,见雪奴就站在不远处,只得喊他过来急急问道:“不想被摸怎么办?”
雪奴哈哈大笑:“你们汉人真是……今天是摸摸节,摸你的人越多,你的福气就越多。”
阿黛急的想骂他,恼火道:“你快说不想被摸怎么办?”
“喏,你瞧那边,就那样。”雪奴示意她看向不远处。
一个花腰蛮的姑娘解开一个小伙子上衣的扣子,在他胸膛上印上一吻,小伙子欢喜一笑,抱起他的姑娘离开人群,走向树林深处。
阿黛来不及多想,站起身来就想找个合适的人,脑海中闪过皮逻阁的影子,还是找他吧,毕竟熟了。
皮逻阁并没有去摸别的姑娘,倚着一棵棕榈树远远的望着阿黛,神情有些幽怨。今晚只有女人才能选择男人,男人虽是摸谁都可以,可是他不想去,宁可放弃这难得的福利,只幽幽的瞧着心爱的姑娘,她会选择他吗?
“老大在那边。”雪奴好心地为姑娘指路。
阿黛拎着裙子飞跑起来,半路有一个男人伸手揽她的腰,被她灵活的躲开了。她直冲到皮逻阁面前,急切地一把扯开他的上衣,在温热的胸膛上亲了一口。
皮逻阁心跳漏了一拍,被心上人示爱是什么感觉,整个人飘飘然像是飞进云端。他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上心仪的红唇,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大手伸进短褂,光明正大的揉捏在梦寐以求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咳,吃还是不吃呢?
☆、苍山洱海:蝴蝶泉
阿黛一怔,还没来得及躲开或是挥手打他,就已经被人牢牢吻住嘴唇并握住了胸前。
那一瞬间,就像被人夺走了心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忘记了反抗,让他得逞了短短的一瞬。
皮逻阁吃到了世间顶级的珍馐美味,沉浸在她的甜蜜中无法自拔。原本只想亲一下就把她带走,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阿黛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推拒着他,舌头也在跟他的舌头打架,咬破了他的唇角,他才清醒过来。对呀,这里人多,不是亲热的地方,她已经选择了自己,还是去树林里的木屋吧。
他恋恋不舍的停下亲昵的动作,弯腰想抱她起来。
阿黛好不容易推开了他,伸手就打,却没想到他弯腰躲了。一低头,见他一手扶着自己后背,一手摸向腿弯才明白,他不是在躲打,而是想抱她。
阿黛灵巧的向后一退,躲开咸猪手。皮逻阁以为她不好意思让自己抱,心里一边笑汉人拘谨,一边默许了她的想法,不抱就不抱吧,于是拉起她的小手,飞快地朝林中的树屋跑去。
阿黛还没来得及怒斥他,就被他紧紧拉住手往树林深处跑,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到一座关着窗的树屋前面。皮逻阁拉着她跑上木质短梯子,拉开树屋的门,让她坐在竹地板上喘息,他去打开窗子,把窗棱上拴着的一条红丝带抛向外面,让它在风中飞扬。
阿黛紧喘几口气,瞧着兀自忙活的男人,想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再跟他算账。谁知他一转身就把她扑倒在竹地板上,树屋不大,只有一丈见方,可是足够两个人在里面翻滚折腾了。皮逻阁抱着梦寐以求的姑娘,一边落下狂风暴雨般的吻,一边迅疾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南蛮的衣服扣子上,一般是系个带子,他摸到侧面的带子一扯,短褂的前襟分开,露出一片玉色的美景。
“不……”阿黛气喘吁吁的拼命挣扎,双手被他单手擒住举过头顶,双腿被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压住,她想咬他,可是前襟敞开的那一刻,他就把火热的唇舌转移到了胸前。
“不,不要。”阿黛拼命的挣扎,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停下来,也不知道这个在雪山上一直规规矩矩的男人,此刻为什么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皮逻阁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窗口投过来皎洁的月光,埋首在她丰盈的身子上,他享受着颤栗的幸福。身体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了,没有万虫噬心的绝情蛊,只有全身血液沸腾,每一寸肌肤都在期待着与她合二为一。
他就知道,自己的真心总会有回报,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今天,他心爱的姑娘终于向他示爱了。当她朝他跑过来的时候,他还不敢确信,当她急切的扯开他的衣裳,温热的唇在胸前印下一个吻的时候,他是何等的欣喜若狂!
汉人终究是害羞,既然选了他过夜,又何必扭捏呢?
男人本能的征服欲让他无法放松对阿黛的钳制,在混乱中解了裤带,也退下了阿黛的罗裙。当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被他的火热坚硬抵住的时候,阿黛终于放声大哭,哭的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宝贝别怕,不会很疼的,我刚才太心急了,下面我会温柔的,好不好?”皮逻阁愣了一瞬,放松了她的双手,低头轻轻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
“不……呜呜……”阿黛含糊不清的说着不,哭的肝肠寸断。
清清白白的身子,是要留给表哥的,可是被人亲了、摸了,她不再是个干净的姑娘了,配不上表哥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连她的初夜都想夺去,让她还怎么活?
“阿黛,别哭了好吗?你这么哭,我不忍心……”哪怕她已经表白,哪怕小王子兵临城下,可是心爱的姑娘哭的肝肠寸断,他不能狠心地要了她。
“阿黛,跟我说说你究竟在怕什么,”他一边轻吻安抚她,一边缓缓动臀蹭着她,安抚硕大的小王子。“你是怕我变心吗?不会的,我这么喜欢你,自然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等回了南诏王宫,咱们就举行盛大的婚礼,好不好?阿黛,我帮你去找你哥哥,向你家提亲,送上南疆最珍贵的彩礼,都按照你们中原的风俗办,好么?”
阿黛哭的一抽一抽的,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只握了握拳,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在暗夜中格外响亮,皮逻阁被打蒙了,诧异的盯着阿黛。
阿黛嗓子发干,咳嗽了几下,总算有力气拉起前襟捂住胸前,被他吮的有点疼,不过更疼的还是心里。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阿黛闭着眼,面如死灰。
“欺负?”皮逻阁坐起身子,看着姑娘哭肿的双眼,纳闷道:“我怎么欺负你了?我疼你、爱你都嫌不够,怎么会欺负你呢?”
阿黛峳地睁开红红的双眼,怒斥道:“都这样了……你还说没欺负?”
皮逻阁舔舔唇,低头扫一眼还不肯鸣金收兵的小王子,哑声道:“阿黛,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现在跟你做的是情侣间都会做的事情,这不是欺负你,是疼你,你懂吗?”
阿黛真想狠狠一口呸在他脸上,这样强上,居然还有脸说的头头是道。
“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我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无赖。”阿黛呼吸平缓了,骂人也顺溜了很多。
皮逻阁眸色在黑暗中越来越深,难以置信的盯着心尖上的姑娘:“你不喜欢我?那你干嘛亲我胸口,你究竟明不明白那代表什么?”
阿黛一怔,茫然的瞧着他,缓缓道:“我不想被人摸,就问雪奴怎么办,他说这样做就可以了,所以……”
“所以你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阿黛,花腰寨的摸摸节是男人的福地,可以随意的去摸任何一个未婚女子。这节日的起源是在战争时期,许多男人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就战死沙场,他们生不能满足欲念,死了就想物色女子到阴间去做老婆。据说,被人摸过奶的女子身上有了男人的味道,鬼魂都不会要。因此,摸摸节这一天,成年的未婚女子都要让男人摸,摸得男人越多,活命的可能就越大。而今日也是女人的权利日,如果她真的不想被男人摸,没有人会强求。女人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看上一个男人,就会亲吻他的胸口,如果男人也喜欢这个女人,就会跟她共度一夜春宵,甚至是一生牵手。”皮逻阁耐心地给她讲解。
阿黛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瞧他赤着的胸膛,更不敢看下面剑拔弩张的小王子,只盯着他的下巴道:“你是说,我……我的意思被你误会了?”
皮逻阁苦笑:“阿黛,我没有误会,是你没有搞清楚这里的规矩,我喜欢你,所以舍不得你伤心,你哭,我便停了下来。你知不知道这种时候喊停是要男人命的,若换成另一个男人绝不会停的,你明白吗?”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他把一直不肯服软的小王子顶了一下,告诉她这种时候要让大脑支配身体有多难。
阿黛吓得往旁边躲了躲,一把抓过罗裙套上,也把他的裤子抛过去,转过头去不看他。颤巍巍道:“对不起,就算我的错吧。可我不是南蛮人,不懂你们这里的规矩,你也没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皮逻阁冷眼瞧着无情的女人,怒极反笑:“好,好,阿黛,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原本我想等着你,等你爱上我,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好,以后,各走各的路吧,我不会再勉强你跟着我,你要回家的话,我可以派人护送你最后一程。但是我劝你,不要独自在南疆找哥哥,很危险,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疼你。”
皮逻阁快速穿好衣服,转身下了树屋,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他怕看一眼就克制不住的要了她,偏又舍不得她哭。
阿黛合上眼,如释重负地瘫倒在竹地板上,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听到皮逻阁走下木梯的声音,听到一声闷响,有树叶哗哗作响应和,好像是他一拳打在了小树上。
周围安静了下来,伴随着凉爽的清风,隐约传来不远处另一座树屋里的呻。吟。
“你叫阿逻哥是吧,雪奴说你是他拜把大哥,人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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