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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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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离开的时候刚好是秋天,这孩子是莫凭澜的,赫连曜很是失望。
“伯伯,你不高兴了?”小孩特别敏感,立刻觉察了。
赫连曜忙笑了笑,“没有,只是失望,也不知道等皓轩过生日的时候伯伯能不能还和你在一起。”
“那伯伯的家就在这里吗?”
赫连曜摇摇头,“当然不是。伯伯的家要做很久的火车才能到,那里有成片的大森林,大森林里有野鹿黑熊小松鼠还有狼和小兔子,还有终年积雪不化的雪山。”
皓轩心生向往,“那我让爸爸妈妈带我去玩呀,我们去抓大黑熊。”
“你小子胆子可不小,来,吃饭。”
吃完饭,张昀铭先回去,赫连曜就光明正大的留了下来。
张昀铭临走的时候小声对赫连曜说:“司令,我再去查查,我总觉得皓轩少爷和您很像。”
赫连曜摇摇头,“算了,当年那么凶险。雪苼能活下来已经实属不易,孩子……肯定不在了,就别再翻开那些伤心事了。”
“是。”
张昀铭走后,皓轩带着赫连曜去书房,这孩子倒是省心,自己主动去写字。
三四岁的孩子别人家的都穿着开裆裤,这个却已经在描红练字,赫连曜有点心疼。
看着字帖,小皓轩竟然写的有模有样,一看就不是练了一天两天了。
赫连曜把他给抱在腿上,“告诉伯伯,练字有多久了?”
皓轩竖起一根手指,“一年了。”
“这么小就让你练字?你妈妈果然不是你亲生的。”
皓轩听不懂,不过他可逮到诉苦的了。“是呀,我要练字背诗还要学算数,这要是在我们家里,还要学弹钢琴。”
赫连曜气的拍了桌子,“你才多大,正是顽皮好动的时候,你这个妈妈要把你给累死吗?”
“是呀是呀,妈妈自己每天练字弹琴,她也让我练。”
把孩子的笔扔了,赫连曜说:“今天我们不练了,走,伯伯带你去玩。”
皓轩还担心,“可是妈妈……”
“不怕她,有什么事让她冲着我来。”
说完。赫连曜把孩子夹在腋下就带去了后花园。
早说了这余公馆的建造跟他的府邸一样,所以自然也有秋千,赫连曜把孩子放在秋千架上,对他说:“握牢固了,开车了。”
皓轩发现赫连曜今天没有拄拐杖,“伯伯,你的腿?”
“腿没事儿,我们开车。”
赫连曜把孩子推的很高,皓轩哪里试过这种刺激,又叫又喊,甚是热闹。
雪苼在房间里看书,听到这声音哪里还看得下去,她扔了书趴在窗户上,顿时吓了一跳。
开门下楼去后花园,她跑得气喘吁吁,“赫连曜,你停止,把皓轩抱下来。”
赫连曜慢慢的让秋千慢下来,却没有让皓轩下来,他喊了个佣人来看着皓轩,然后拉着雪苼往一边走。
“你放开我。”雪苼甩开他的手。
赫连曜皱起眉头,“你确定要当着孩子的面跟我吵架?还是你想再用什么扎我一回。”
雪苼咬咬牙,“你跟我进来。”
俩个人进入屋里,雪苼随便打开一间房子,然后对他说:“皓轩那么小,你摔到他怎么办?”
“我心里有数儿,不会伤到他。”
“你有数儿?”雪苼忽然嗤笑,“赫连曜,你对自己自信过头儿了吧?”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的插在了赫连曜的心里,还要左右一分生生剖开了尘封的往事。对,他是自信过头了,他以为雪苼不会有事,结果她和傅晏瑾一起在爆炸里坠入了棺材里,他以为,他以为,他以为的算个逑儿!
狠狠一拳捶在墙上,他伤到了刚才皓轩才刚给包裹好的手,“雪苼,对不起。”
“你没有必要说这个,身在乱世,我没有能力自保要生要死都是命,但是请你别来祸害我的儿子。现在,马上给我走。”
赫连曜果然开门就走,却又走到了花园里。
雪苼气的打跌,她还真是低估了这男人的厚脸皮。
花园里,赫连曜把皓轩抱下来,他对他说:“你妈妈觉得危险,不让我们玩这个,不如我们玩别的。”
皓轩正上瘾,被打断很不高兴,“我还是想玩。”
“以后再玩,不如我们就浇花吧。”
赫连曜其实也不会哄孩子,他除了骑马打仗也想不出什么好玩的,看到一根水管子,就提议浇花。
小孩子对水感兴趣,皓轩立刻拍手赞成,“好啊好啊。”
赫连曜拉了水管子接好,开始的时候是真的浇花,水流从细细的水管子里流淌出来,在阳光下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芒。
“来,伯伯教你做个彩虹。”
捏着水管,赫连曜往空中浇水,这次他们俩个聪明了,不敢大声喊叫,跟小贼一样偷偷摸摸的闹。
不一会儿,俩个人衣服鞋子和头发都湿了,毕竟天气还凉,赫连曜也不敢再玩下去,怕孩子着凉,便偷偷的把他带回房间去洗热水澡。
皓轩房间里有个超大的浴缸。一大一小泡在里面还很宽敞,皓轩好奇的捏捏赫连曜的胳膊腿露出很惊讶的表情,“伯伯,你的肉跟石头一样硬呀。”
说完,他小手还敲打了几下,表示自己的形容很到位。
赫连曜捏捏他肉乎乎的小肚子,他从来没有碰过小孩这种生物,就算傅雅珺的君旸跟着他那段时间他也就是摸摸头而已。而且君旸已经大了,皓轩好小的很,现在光溜溜白软软的坐在水里,还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赫连曜觉得心口暖暖的,真恨不得把他给抱住搂在胸口。
“伯伯,你这里是伤疤吗?”皓轩小手摸到的地方正是雪苼当年开枪的地方。
赫连曜体质挺好,这大大小小的战争本就受伤不多,有点小伤也很快就恢复了,伤疤都很少留下,但是雪苼给他的伤仿佛带毒,总是一次次的反复发炎,那块肉都差点烂掉,现在在肩膀上特别狰狞的一大块。
伸手抚过,他对雪苼给自己的,不管是伤还是痛都格外的眷恋,他微微笑着对皓轩说:“皓轩,这里是你妈妈留给伯伯最珍贵的记忆,每次想你妈妈的时候伯伯总要摸摸,就好像你妈妈在身边一样。”
皓轩小听不懂,要是上去十几岁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但是现下他却听明白了一点,“伯伯,你喜欢我妈妈?”
赫连曜真是惊讶,这孩子才多大就能听懂自己深层的意思,小人精呀。
不过他倒是不隐瞒,反正长安和雪苼又不是真夫妻,“是呀,你妈妈以前是我的夫人。”
小孩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那你也是我的爹爹了?”
赫连曜很不要脸的点点头,“你能这么叫我很开心。”
“爹爹,我有多了一个爹爹,皓轩很开心。”
皓轩跳到赫连曜大腿上乱蹦,把水都给溅出去了。
赫连曜感觉到水凉了,便哗的从水里站起来,拿了浴巾把他给包了起来。
皓轩哇了一声,看着赫连曜的大腿间。
赫连曜一低头,“怎么了?”
“爹爹,你的小鸟跟莫爹爹的小鸟一样长头发呀,还那么大!”
赫连曜:……
皓轩玩了一上午又泡了个热水澡给泡乏了,赫连曜给他擦头发的时候他就睡着了,小嘴巴流着口水,还打起小呼噜。
赫连曜觉得好笑,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嘴巴,把他给抱到床上给盖好了被子。
做好这一切,他发现出了点问题。
他的衣服全湿透了,他现在没有衣服穿。
这个家里应该有莫凭澜的,但是他不想穿,莫凭澜没有他高,而且比他长得清瘦阴柔,跟个女人一样,他才不稀罕他的衣服。
反正不急着回家,正好这也是个借口,他去浴室把自己的衣服拿去阳台晾晒,身上只围着皓轩的浴巾。
小孩的浴巾对他来说太小了,勉强遮挡住重点部位,不过男人有什么讲究的,他大咧咧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在卧室的时候忽然门响了一下,他听到了女人的高跟鞋声音。
他以为是家里的女佣,这样出去不太好,便躺上床跟皓轩盖一条被子。
却没有想到进来的是雪苼,她听到下人说赫连曜带着皓轩玩水,顿时气的要爆炸。皓轩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生病,这才是几月他竟然就带着孩子玩水,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赫连曜,赫连曜,你给我出来。”她打开门,起居室里并没有。
推开卧室门,她要找的男人此时正躺在床上。
雪苼以为他对皓轩做了什么,扑上去要抱皓轩,“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赫连曜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把人给拉到自己身上,“你小声点,皓轩睡着了。”
雪苼扒在赫连曜身上,她也不顾姿势的怪异暧昧,伸手摸了摸皓轩的额头,在确定他体温正常后才放下心来。
伸手滑到被子里摸了摸他的小胳膊然后又把被子拉好,她直起身体准备起来。
可是赫连曜却按住了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喷洒在她耳朵边,“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坏才会对个孩子下手?”
这样的姿势太过危险了,雪苼挣了好几次都没有起来,她不仅恼怒起来,“你放开,否则我喊人了。”
赫连曜不以为杵,“随便,看看他们的司令夫人躺在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怀里,你说这些下人会怎么说,他们可不全都是你们余州的人吧?”
雪苼这才看清他竟然是裸着肩膀的,顿时气的脸色发白,压低了声音她吼道:“赫连曜。既然知道你所做的都是在毁坏我名声,还不起来给我滚!”
“你让我起来滚?”他眯起深邃漆黑的眼睛,危险的光芒却迸射。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是余公馆,她相信赫连曜不敢乱来,便点头,“对,滚出去。”
赫连曜松开她,却在她爬起来之前从被子下出来光脚踩在了地板上,那条小小的浴巾也随着他幅度过大的动作落在了地板上。
男人健美壮硕的身体出现在雪苼眼前,宽肩窄臀两条腿又长又直,从小腹开始往下性感延伸的两条线淹没在……。
雪苼迅速闭上了眼睛转身,“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雪苼结结巴巴。舌头就像给猫吞掉了,虽然这身体她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是今日忽然这样坦诚相见,她羞窘的厉害。
赫连曜往前几步,站在她的伸手,低声说:“因为我没有衣服可穿,我的衣服都湿了。”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慌乱不对,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她越来越做不到平静坦然了,这三年的锻炼竟然在一个晚上就被瓦解?
想到这里,她淡定转身,眼睛平静的看着他的脖子以上的部位,“我让下人给你送几件过来。”
“别人的衣服我不穿。”
雪苼没有反驳他。知道越是那样他就越来劲,“我让下人去你的公馆取。”
说完,雪苼不再看他,甚至连方才的红晕也褪去了,一张脸孔雪白冷漠,就像上好的琉璃,美则美矣,没有感情。
赫连曜眉心一蹙,他特别看不了雪苼这个样子,她打他骂他掐他甚至杀他都行,但就是不能冷漠,因为她一旦这样,赫连曜就觉得真的失去了她。
“雪苼。”他喊她的名字。
雪苼没有任何的停留,“你稍微一等。衣服一会儿就送来。”
可话还没说完,腰间就一紧,赫连曜精壮的身躯已经贴了过来。
他身上没有任何布帛的阻碍,体温高热的不像话,隔着几层衣服透过来,仿佛要把雪苼给烧起来。
“赫连曜,你放开我。”
“雪苼,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准无视我,因为我这里……会疼。”
雪苼自然知道他所谓的疼是哪里,深吸了一口气,她语音平静,“赫连司令,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都过去了。请不要这么放不开。”
“我就是放不开,我一辈子都放不开。”他就像个孩子,在拼命的耍赖。
但是雪苼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她微微勾起唇角,声音透着几分讽刺,“其实,那天舞会上的小姐更适合听你说这些话,而对我,才是真的不合适。”
“尹雪苼!”他低吼一声,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给抵到墙上,然后强势又霸道的吻住了她美好的樱唇。
“呜,呜呜。”雪苼去捶打他,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怕吵醒孩子。
他一寸也不放松。就像野兽在抢占自己的地盘,一寸寸辗转缠绵,把她占为己有。
唇舌交缠间,雪苼又跟昨晚一样咬了上去,赫连曜这次早有防备,他轻而易举的躲过去,却把她的一只手举过头顶固定在她头顶,另一只大手把整个人牢牢抱住,以方便他的侵犯。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更何况这是空虚了三年的余火,赫连曜越吻越深,越吻越是不过瘾,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雪苼的脖子锁骨上,他不着衣衫的身躯更是危险的要把她给燃烧起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你光着身子抱妈妈
擦枪走火这种事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可是眼前的情势就是这样暧昧危险,他的手扪住她的腰眼,因为太过熟悉她的身体,他清楚摸哪里能让她更加的酥软。
无论男人女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特别是被老情人这么一摸,雪苼说没有感觉那是睁眼说瞎话,但是女人又跟男人又不同,身体的欢愉无论如何都取代不了心里堆积皑皑雪峰的冰冷和失望,她推不开他却不迎合,身体僵硬冰冷,就连唇都是冷的。
赫连曜明显发现了她的这个变化,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雪苼,你在怕?”
干巴巴的脸蛋并没有一点眼泪,雪苼的眼睛冷冷的,“你放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赫连曜用贲张的身体去蹭她,“都这样了你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雪苼忍住要拧断那根东西的冲动,“赫连司令,天下太平了好几年,我知道这都是你和莫副司令的功劳,所以不要破坏余州和封平的和平。”
赫连曜才不管那些,“既然知道余州是莫凭澜说的算,那他难道会为了你跟我反目?”
“我更知道你们没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而且你们太好白长卿会觉得危险,所以,不要挑衅。”
面对雪苼的威胁,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这些都阻止不了赫连曜想要她的冲动,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只要能要她,管什么天下权势,他现在只想要她。
薄唇擦过她的脖子,他低低的说:“那就让我检验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想我?”
随着他手指的入侵,雪苼不受控制的尖叫,“赫连曜,你无耻。”
“我无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要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忽然皓轩嫩嫩的声音传过来,“妈妈,你怎么了?”
赫连曜僵住,雪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他给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跑出屋子去。
皓轩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赫连曜也是尴尬,只好把身体贴在墙后,只把后面留给了皓轩。
皓轩小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爹爹,你太不要脸了,当着妈妈的面露着大屁股。”
赫连曜回头看了他一眼,幽怨的说:“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
皓轩低头,顿时小脸儿就红了,他别看年龄小可很是有讲究,“怪不得妈妈跑了,我们都光着屁股呀。”
赫连曜尴尬的劝他,“你乖乖上床躺好,我给你穿衣服。”
“我自己穿就可以,你没有衣服去躺着吧。”皓轩很够义气。
这多半会儿赫连曜前面终于消停下来,他默默转身上床拉被子,等着来人给自己送衣服。
而皓轩一头扎进衣柜里,在一堆软绵绵的衣服里玩的不亦乐乎。
赫连曜喊他,“差不多就得了。你又不是花姑娘。”
皓轩从衣柜里走出来,小伙儿手里拿着一个条短裤跟一件毛衣,“爹爹,我穿这个好吗?”
赫连曜默默的移开了眼睛,“你想你妈妈揍你就穿。”
皓轩皱皱眉,“那要穿什么?”
赫连曜没法子,只好光着屁股再下来,他这样豪放皓轩是叹为观止,毕竟上次见到莫凭澜的是隔着睡衣,这位新爹爹简直大方。
给皓轩准备了一条厚点的背带裤和小衬衣,他把人给拎到床上,沉默着给他穿衣服。
这事儿他也是第一次做。
穿了半天,皓轩觉得动动胳膊都难受,“爹爹,你好笨呀,我的胳膊都要断了。”
赫连曜一看,原来是扣子给扣错了,因为不舒服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自然是觉得难受。
解开扣子,一粒粒比量着给扣好,又废了很大的劲儿才给穿好裤子,他擦了一把汗。
这玩意儿比玩枪可复杂的多。
皓轩好抱怨他,“新爹爹,你的手剌人,我都要给你搓去皮了,一点都不舒服。”
“男孩子哪里有那么娇气,我看你不该练字儿,该练练皮肉。”
“我也练呀,我会打枪,莫爹爹交给我的。”
赫连曜皱起眉头,他不太明白雪苼他们怎么教的孩子,现在看来孩子是叫她和莫长安是妈妈和爸爸。叫莫凭澜是爹爹,那莫凭澜这个亲爹怎么看起来对孩子一点都不上心呢?
正说着,外头有人敲门,是个女人的声音:“赫连司令,您的衣服送来了。”
赫连曜没想到是如此的速度,他还想赖在太阳下山,看来是没戏了。
他淡淡的说:“送进来吧。”
门一响,一个穿着西式长裙的女人推门而入,正是肖雪。
她第一眼就看到赫连曜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壮硕健美的胸膛。
小脸儿爆红,她迅速低下头,随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我,我先出去。”
赫连曜愣了愣,不过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雪苼怕他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下去,索性把肖雪叫来。
雪苼这丫头真的比三年前更机敏聪明了,不过是短短的交锋几次就让他又爱又恨,他想不到这样聪敏美丽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是什么样子,这叫他如何能放手?
皓轩还看着肖雪发呆,“她好像妈妈!”
赫连曜沉下脸,“皓轩,帮我把衣服给拿过来。”
皓轩乖巧的把衣服给他抱过去,因为是军装,难免有金属的碰撞声,皓轩忍不住抚摸着那肩章问:“新爹爹,你跟我莫爹爹谁官大?”
“自然是我,我是司令,你莫爹爹是副的。”
“副的是什么意思呀?”
赫连曜一挑眉,脑子里出了个坏主意,“副的意思就是他要听我的,我让他去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皓轩恍然大悟,“所以你可以光着屁股抱妈妈,但是他却不可以。”
赫连曜心说他想抱也是抱你那个假爸爸,你妈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不过孩子怎么说都行,赫连曜点点头。
此时,肖雪站在外面,满脑子都是赫连曜半裸着身体的样子,他满身都是粗狂的雄性气息,好诱人呀。
“这位是肖雪小姐吧。”
一道淡淡的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传来,肖雪忙收敛心神,她回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不是说对方有多漂亮,而是她那张脸竟然跟自己有六七分的相似。
虽说相似,但又是不同的,那女人看起来年纪大些气质更高雅雍容些,她静静站在那里,眉眼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却无端的让人感到了压迫,有那么一瞬间,肖雪觉得自卑,就好像是个临摹的不怎么高明的赝品。
但凡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骄傲的,肖雪也是一样。
她长得漂亮又谈了一首好钢琴,从上学时候身边就不乏追求者,可是她的心气儿高,一直说自己要找个惊世大英雄,无奈命运不给力,他爹给定了周家那么一门子糟心的亲事,她本来就一直在谋划退婚,却没有想到竟然见到了赫连曜。
本来只是一次交易,只要她能和赫连曜一起出现在总统寿宴的酒会上,就有人帮她取消婚约,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只一眼,她就对赫连曜着了迷。
他的容貌他的气势他的事迹都让她神往不已,这才是她心中的盖世英雄,她把他视为她人生中的一个奇迹,大胆的给自己的人生做了翻盘。
可是没想到,这个梦还没捂热乎,现在就已经破灭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神秘人会让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可是赝品终是比不上真人,现在人家站在自己对面,她这是该梦醒了吗?
雪苼上前一步,面对女孩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微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是肖小姐吗?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余夫人。”
肖雪这才回神,她忙说:“余夫人好。”
“赫连司令跟我儿子很投缘。刚才俩个人玩的时候弄湿了衣服,我这才派人到贵公馆去给赫连司令取衣服,赫连司令可能着凉了,一会儿还麻烦肖小姐照顾一下。”
雪苼说的温婉有礼,一切真的事不关己。
但是肖雪不傻,一个跟自己长得相似度这么高的女人,却是别人的老婆还有孩子,那赫连曜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
她们俩个的话赫连曜一句没差的听到耳朵里,不由得在心里一阵阵冷笑。她现在竟然都可以若无其事的把他给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了,还真是好样的。
赫连曜一阵风似的从屋里走出来,他军装笔挺,刚才那一副剑拔弩张的禽兽模样已经变成了衣冠禽兽,在雪苼错愕的眼神下他颇暧昧的说:“谢谢夫人的款待,我满意的很,我们下次再继续。”
雪苼始终保持着淡淡的情绪,“谢谢赫连司令陪我儿子。不过您公务繁忙,我们也不好经常叨扰,而且佳人陪伴左右,我想您也没有这个时间的。”
赫连曜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外走。肖雪跟在他身后,从头到尾都是被冷落的,她对雪苼说了声告辞,快步追上去。
看着赫连曜的背影,雪苼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她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紧,总觉的他那一声哼含义丰富。
看来只有尽早离开国内才能摆脱他。
皓轩追出来,“妈妈,为什么新爹爹都不跟皓轩说一声就走了?”
雪苼愣住,“你叫他什么?”
皓轩眼睛大而无辜,“新爹爹呀。”
雪苼的怒气忽然一下就爆发出来,她大声质问:“余皓轩。谁让你这么叫的?你随便跟人这么亲近我就不说你了,爹爹是随便叫的吗?”
皓轩吓坏了,虽然雪苼一直严厉,但是也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凶过他,他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可是那脾气却倔强的很,“他说你曾经是他的夫人,难道我不该叫他爹爹吗?刚才妈妈还和他抱在一起,不要以为皓轩没看见。”
“你……”雪苼竟然是无言以对,这个熊孩子是老天派来折磨她的吗?
赫连曜坐到车里,发现石头竟然也在。
他刚要发火发现肖雪也跟随而来,打开车门做了进去。
他眼底一闪,忽然把火气都压下来,他对石头说:“把我送到总统府,把肖小姐送回去。”
石头知道今天这事儿有蹊跷,也不敢多说。答应了一声就让司机开车。
赫连曜坐姿笔挺,一张脸遮挡在军帽下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阴沉气息。
肖雪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司令。”
“嗯。”一个单音节,但不管怎么样,他算是应了。
“我觉得刚才的事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是有人去府里送信指明我来的,我还以为是您,所以……”
赫连曜一抬手制止了她,“是我让你来的。”
“啊?”
“你也看到了,回去好好想想。”就说了这么一句,他闭上了嘴巴。
肖雪却如雷轰顶,她不安的偷看赫连曜,他知道了吗?他知道多少?他是都知道了吗?
内心忐忑不安,手心都潮出了汗,直到被扔在赫连公馆前她才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扶着门。她差点摔倒,用手一抹,发现额头上全是冷汗。
在车里,赫连曜哼了一声。
石头立刻说:“司令,是真的,余司令府里来人说让肖小姐送衣服过去,我还以为是您说的,便跟着一起,但是上去的却只让她一个人。司令,我错了。”
赫连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石副官,你何错之有。”
石头都要吓尿了,“司令,您打我骂我都好,我真错了。”
赫连曜捻了捻手指,石头立刻拿了烟递到他嘴里。跟着又拿打火机给他点着,赫连曜悠悠的吐出一口白色烟圈后才说:“以前,张副官都是被罚跑步,每次至少五公里,至于你……”
“我……也跑?”
“你不用五公里,你从这里跑到四马路去,买绿豆糕送到余公馆去。”
“是,司令。”
“行了,停车,你先下去。”
石头蔫了吧唧的下车,赫连曜立刻瞪起了眼睛,“石头,跑步前进。”
“是!”
赫连曜到总统府的时候刚好赶上了午饭,还不巧的,把人家白司令莫司令跟大总统的亲近饭给破坏了。
赫连曜扫了一圈儿,并没有见到莫长安。估计莫凭澜是不敢把她放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会儿送家去了。
大总统见到他也是有点尴尬,毕竟三个司令请了俩就剩下他一个这明显的是有些偏心了,但这个偏心是肯定存在的,封平一战不过过去了三年多,自己派出中央军俩个师围剿他,最后让他城破家亡跟丧家犬一样,依着赫连曜那样的性格,没捅他几个透明窟窿还能跟他把酒言欢也是个奇迹了。
就因为这一层,大总统依附谁也不敢依附他。
赫连曜倒是随意,在莫凭澜的身边坐下随后搭住了他的胳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本来是走到门口想来跟总统先生讨杯茶喝,却没有想到遇到这等好事。”
总统身边的秘书长赶紧的招呼,“快给赫连司令添套餐具,要快。”
赫连曜拱拱手,“谢谢秘书长,大家随意随意。”
大总统脸上有些难堪,却也解释着,刚才长卿和凭澜也是来喝茶的,刚好我这里煮了午饭,就随便吃点,早知道你来就加几个菜。”
赫连曜忙说:“谢谢先生,我什么都吃的,不过我带来的黄羊野鹿獐子烤着吃最是味美。”
秘书长忙说:“厨房了煮了,我再去吩咐烤上些。”
莫凭澜推开他的手,“赫连兄,刚才总统先生还在说到你,本想去请你,但是我多嘴说了你在我那里替我看孩子,所以就没去。”
“说到这事儿”赫连曜忽然正襟危坐,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大总统,“总统先生,我还真有点事要劳烦您。”
大总统脸上的肌肉抖了抖,跟着小胡子也一颤一颤的,“赫连司令有什么事?”
“这事儿,呵呵,说起来跟白司令有关系。”
一直保持沉默的白长卿抬起头,看来每次刮风都要刮他一脸,是躲避不了的。
“赫连司令有话请说,长卿我哪里招呼不周了吗?”
赫连曜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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